#11 - 和 HotStuff 作者 Ted 聊聊学术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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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大家收听 Poker 第 11 期节目我是主持人 Carrie 今天和我一起录制的还有 Daniel 大家好我是 Daniel 和我们一起录制的今天还有一位嘉宾主持是万存存大家好我是万存存对接下来介绍我们重量级嘉宾啊

等会儿他来介绍他做的事情我相信大家一定非常的熟悉我们今天的嘉宾是 Ted YingTed Ying 给大家打个招呼 Hello 大家好 Ted Ying 简单的做一下自我介绍好的对我中文名叫尹茂帆然后我原本叫 Ted 然后初中就开始这么叫了

具体原因咱们可以待会聊所以一直用到现在在美国这边大家也叫我 Ted 因为比较好读嘛原因之一我在康奈尔大学现在在读博士现在是第四年了也就是说快要毕业了之前是在交大读的本科然后我高中是在成都集中我也是成都人

其实其实观众我说一下观众可能不知道就是成都其中我简单的铺垫一下就是他应该说是西南的最好的中学要不要加之一哈哈

你这个太引战了你这样说的话还是家长之一吧对吧西南最好的高中之一非常厉害然后我看了你的经历你是在高中就已经是接触了计算机就是因为我知道高中会做一些计算机竞赛你是在那个时候就有接触吗

对我高中的时候参加竞赛其实我初中的时候参加过竞赛然后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是我印象中我初中当时还参加过高中的竞赛然后其实我高中有一段时间特别难受就是结果发现我高中进去参加竞赛拿的成绩跟我初中拿的差不多然后就非常搞笑没有进步吧

对当时就很尴尬不过初中开始搞竞赛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对计算机比较感兴趣这是一个正当的可以玩计算机的理由吗

问一下就是你说的就是高中参加竞赛和初中参加竞赛发现成绩差不多是一种什么感觉是那种无敌太寂寞的感觉吗不是啊他们是两个组就是初中有他自己的组别这个竞赛好像最近 CCF 才取消了之前有这么一个比赛然后这个比赛他有普及组提高组然后我记得当时初中参加过一下提高组

然后我记得 TL 总还拿了个还不错我忘了是二等奖还是三等奖我刚才听你说不是只有几个人啊就是有很多人拿一二三等奖就有点像学科就是学科竞赛跟奥赛那些很像

然后高中的时候又参加这个比赛结果反而没有太大涨劲一开始的时候我记得高一高二甚至高二的时候都成绩没有发挥好好吧我觉得你太谦虚了其实刚刚你在说成绩相对于初中没有提高的时候其实我的脑子里面已经想起了 BGM 就是那首歌叫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没有没有我觉得如果拿一等奖那是真的就一直拿着一等奖那可能是不得不做梦境了那所以你后来保送和这个计算机竞赛是有关系的吗有关系不过那个也很艰辛了就是因为我刚才就是或多或少剧透了一点我们可能等一下会提到就是说竞赛的事情

嗯 ok 我初初中挺顺的因为呃初中是有点这种感觉就你唱那歌的感觉因为

第一个是初中后来我回想是因为初中第一个感兴趣对这个感兴趣的人不多就是很多人可能听说过奥数还有什么甚至物理这些比赛然后但是初中的话没有太多人去弄这个而且一般家里面也不允许比如说平常太多接触电脑反正对我们这代来说现在就说不定了反正 90 后很多都是小时候小学到初中玩电脑的机会相对较少

就是要不是家里特别开明的话那基本上只能在学校上电脑课的时候才能够玩对吧泰德嗯你

你知道吗你对面坐着一个 80 后然后你在说 90 后玩电脑的机会比较少 80 后是没机会的其实刚刚 Terry 开场的时候让你介绍的时候我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可能在这个地方得再强调一下就是为什么我们今天会把 Ted 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嘉宾请来一起参加这个节目是因为呢在

过去的一年 2019 年 Facebook 的 Libra 项目横空出世而被大家所知道而 Libra 这个项目背后所使用的共识算法叫做 Hot Stuff 而这个

算法的第一作者呢就是我们今天的嘉宾 Ted 但是呢我们今天不会马上去聊 Hot Stuff 和 Facebook 的 Libra 是因为在过去呢我们可以在媒体上看到很多相关的报道有了解就是 Ted 怎么是做的 Libra 以及 Facebook 怎么去选择 Libra 而我们

今天呢更想关注的是 TED 的这个人以及他跟他相关的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呢在准备今天的这个 podcast 的时候呢我们

突然发现除了我们可以聊一聊 Ted 的故事之外这还是一场大型的校友见面会而且不只是一个校友而且是两个校友前面 Terry 也说了他跟 Ted 是高中校友然后呢今天我们的另外一个嘉宾主持呢万层层是跟 Ted 是大学校友 Terry 你能不能用成都话跟 Ted 打个招呼

证明一下好不好牛皮牛皮太厉害了太多你是成都人吧我死我死成都人温挡温挡

这个在我们成都有一个说法高中就是这个小八卦一下就是传说中最好的三个中学是四七九四中七中九中然后至少在我那个年代还有一个流行的说法是四中是琴场九中是坟场七中是游乐场

说明什么呢说明就是期中期中不怎么管大家就是大家按自己的方式去学习当然 Ted 是非常优秀的很典型的是期中的骄傲就是说他可能是去喜欢计算机编程然后就去做这种竞赛学习

然后我呢就是属于反面了我就是对计算机游戏比较感兴趣然后那个时候通宵打蛋的去打 CS 啊什么的 whatever 很尴尬所以呢就这个可能和 Ted 说的有关就作为我作为 80 后就是接触电脑太晚了那个时候看了以后太兴奋很多东西有点控制不了呃就是关于这一段经历的话我就小八卦一点吧就说我想问一下 Ted 当时你们竞赛的话好像是用什么 Pascal 还有

basic 这样的语言是吧因为我看我看我同学有参加竞赛的我看他们都是好像是用 Tuber Posca 在那个 BOTS 界面里面编程啊什么的是这样的吗还回的起对就是首先这个玩 CS 我们也有玩啊就是这个是优良传统

这两大点对吧我真想说你你这么说话锋一转说然而你却天天在我在想我而且我却在天天东门对居对吧没有我们我们我们当时搞竞赛甚至还在搞竞赛的那种教室里面玩过当时为了不被老师逮着还费了点心思

这个并不是结束早晚的问题不过话说回来你提到语言式的我们那个时候大部分的其实有两个语言可以选一个是后来是三个语言就是 CEC++和 Pascal 就三个语言可以选然后 Pascal 原来是用叫 Turbo Pascal 然后后来好像大家都喜欢用 Free Pascal

OK 对当时其实很多人用啊 pascol 尤其初中用的更多一点我当时进高中的时候大家已经有一个趋势是开始用 c 或者 c++来写程序了所以我当时高一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习 c 对就是弄了本书弄了本很很厚的一本书在研究

然后那个其中的骄傲我觉得说的太严过了我就从来没有这个任何场合对吧主席台也没有点名表扬过对吧就是属于也是那种也不能算学渣吧可能这样说被别人打就是可能学中友就是学中友厉害厉害平常经常玩的那种学中友对

那这个我觉得中学经历到这里就说第二个校友可以聊一聊保送的是这个上海交大对交大其实是有很多的黑化的刚好呢层层呢其实也是交大校友然后我其实搞不清楚 Ted 跟层层谁先谁后但是层层你有没有什么交大的黑化

是那种我们没有在交大经历的人不太了解但是你跟 Ted 一定会知道你们在说的是什么他一说你就知道这是个交大校友的这种黑话我觉得有一个特别让我愤慨的点就是自从我毕业之后我再也试不了葡萄然后这个葡萄碗我死活都蹲不上

我我我登的上呀虽然我过来没怎么下不敢下怕那律师喊警告但是但是我们有同学过来还在挂葡萄你敢信就是交大毕业还在这读博的我有有学弟他就那挂我说你这片子哪来的因为他之前在看什么长安十二时什么我说你就这这么清晰的片面哪来的呀然后他说葡萄上下的我说哇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词汇对哈哈

我还是上面积累了上百 G 的流量可以用的它是那种计分制的你如果开 BT 下载也就是也是一种像比特币一样也是一种点对点的分享系统那可能是更古老的一门点对点的技术然后这个东西你如果做种的话你就会积累积分然后你下载有很多资源是需要消耗积分的

也就是基本上是按照那个文件大小来计算的所以大家就会积累攒很多积分然后去下自己想下的东西

我假装听懂了你们说的在是什么但是你问我真的听懂没听懂我就是我没听懂但是这个问题刚好验证了确实是交大黑化只有交大的人才知道对就是相对交大有一个你可以这样想百度王牌或者是什么镜像下载站就你可以上面下资源下电影什么的虽然可能会有点法律问题但是民不举官不揪的那种好的

那层层你跟 Ted 是谁先在交代谁后面再交代时间上面你们算是师兄弟那谁是师哥谁是师弟啊

其实严格的来讲应该是说我帮 TED 完成了在交大读研究生的这个计论在 TED 刚离开交大时候我来交大读研究生完美的续上对对之前我们好像聊过这事对它是我毕业那年入学就我毕业那个时候之后新的一学期他正好在交大读研究生所以其实我们应该是同一年本科毕业的如果这样算的话

对应该是同一年了解了然后后来是在交大这边的话你是做了四年的 ACM 对吗其实 ACM 只做了一年只做了一年对我只做了一年我后来第二年开始就没干了

原因是我可能觉得恋爱了不是我第一年第一天搞它是因为我确实这个就得说回到高中不是你否认的太快了我们等一下讲这个事高中呃

高中我竞赛其实不是很顺我初中特别顺但是这个你知道人生吧总是大起大落就是你觉得初中觉得无敌是一种寂寞但是其实你无敌的理由有很多种有一种是你真的是天才对吧有可能不是有可能只是因为别人也可以做到就是别人暂时不感兴趣或者别人不知道然后等到高中以后因为你是

你随着年级的增加你接触的东西会更多嘛然后那别人可能也感兴趣别人也要参加有的人一开始比你学说不定学的比你快因为尤其是对于这种知识性的东西

初中生你想那个时候脑子那个抽象能力能有多强你越到后面其实你接受知识的速度会越快对吧就比如说你现在让个成年人去学一下什么函数调用什么地规编程啊他们可能

不见得学不会就很多人随便找一个人啊他们是可以学懂的但如果你去找个小孩子来学可能就很困难因为相应的数学知识或者是思维能力还没有到所以到高中我就发现哇怎么感觉大家都这么厉害尤其是你还背负着初中这个包袱吧就有点像说呃你按理说你应该继续保持这个

第一梯队然后结果你总觉得好像其实跟我一样水平的人还有很多或者是甚至有人做的比我更好然后花了很长时间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呃初中可能你只是弄着玩你觉得哎呀我感兴趣然后正好你也不知道别人没弄大家都觉得你特别厉害因为只有你会啊你就会觉得这个是你存在的很大程度上的价值然后你到高中以后你会觉得

怎么感觉好像我觉得最以为啊我所独有的那份东西别人好像都有

而并不是说我一定就是只有我才有的甚至做的比你还更好然后这个时候你还要去摆脱可能以前的什么心理阴影比如说你以前初中老是看不懂那些概念对吧人家可能一上来就看懂了就没有你那些说看了好久没看懂然后最后似是而非的最后好像似懂非懂的然后最后到了高中人家可能学的比你快因为没有这个历史包袱所以说

这个花了很多时间调整不过高中后来也是相对稳住了觉得也是当时搞竞赛也是学校里面所谓就是第一梯队的选手吧我在内不止一个同学他们都很厉害然后我们私下里会打点游戏比如说这种中文对局之类的然后那个我

我后来比赛的时候就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只要一缝口就必挂就是说平常队里训练都搞得非常好就是成绩也很不错就是前几前三啊什么的然后只要一到正式比赛或者竞赛就会出第二楼就会投点楼子就说白了就是心态崩了嘛因为现在流行的话那个时候还不流行说什么心态崩了之类

当时大家都可能意识到我老师也意识到说可能是这个要么是方法上有点问题因为毕竟平常训练有的时候自己做题是没有时间限制有时间限制的考试其实很多时候时间也给的很充裕比赛它又有时间又有压力然后这个东西我觉得是一个坎就等于说应该也有运气的成分吧

一次可能是运气但是我觉得后来我就建议说这是一个多次的问题是说肯定还是自己能力哪哪个地方有点不足但是你又一开始不愿意承认因为你承认了

那你能怎么办,你找不到原因的话,那你岂不是你就得退役,你就不搞了,那你就说不好听就滚回去高考了。好的,高考对我们来说没有那么不堪啊,就是其实是我们当年搞竞赛,如果类比一下,我一直都觉得搞竞赛的应该搞一个那种写一个什么江湖的那种书,小说一样的那种,因为

对就好像民国时期的那个叫什么市区的武林然后呢大家都是平凡人做着各种各样行业的工作但是大家还是是在研究什么什么六四掌啊八卦拳啊这些东西然后还有一个江湖在那里对

对除了江湖还有更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什么呢我们这个竞赛其实那你说是搞数学搞物理那不也该写个什么恩仇录出来我们不是这样的就是物理的物理的这个数学这些东西他们就是高考要考的科目他占了很多分对吧所以你你搞这个竞赛某种意义上没有太跟你的学业完全冲突的状态

然后我们当时虽然是一个所谓奥林匹克竞赛的一部分但是我们是众多竞赛中最不像竞赛的为什么呢我们计算机的课其中我们当时是第一年完了以后之后就没了就几乎就就考个试就没了你是你听说过计算机编程会纳入高考吗没有对吧会占 100 分吗 150 分吗不会有 AB 卷吗没有所以这是个问题就是家长他

他也会想说那你天天在那搞啥你跟高考无关你投入精力但是这精力投入产出了产生的产出你又没有办法

在学业上体现出来然后当时就有很多学生其实有点天赋的没有去做然后包括我们搞竞赛也很困难不过其中当时算是环境相对比较宽松我们可以去争取我们当时竞赛老师张军亮老师就是就属于特别开明的就是他学校里面也相对很有地位他就去跟我们争取这种机会

然后我们当时的那种状态高中我后来回忆其实跟同学回忆我说你扪心自问数一数时间数一数计时数你在课堂里面高中一共有多少时间然后我说我反正觉得我高中三年了我可能有 1.5 年在班上

我剩下 1.5 年是不知道在哪有可能在家里有可能在学校的一个神秘的教室里就你可以这样想如果把计算机把信息学这种奥赛这种名字给换成电竞的话你如果想在我们那个时候

差不多就有点像搞电竞的小感觉一样就是你完全脱离了正常的教学秩序甚至你就没有去有一段时间比如说你甚至没有去做作业然后你后面去补或者是你已经有一个月没上课

听起来就感觉从高中时代就开始搞这种计算机竞赛的人的话会给自己打一个标签至少这个标签就是我们不一样对 但是这个标签其实有两方面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决定稍微展开讲一点点因为这个东西很有意思因为不是每个人有这个体验但是每个人可能在人生的某个阶段都会有类似的感觉就是你会有种脱离的感觉

不是有可能很多人一直到大学本科毕业都没有脱离的感觉因为都是跟着大部队走然后到毕业工作了大家都各干各的去了你就会有这种感觉了你是现在有这种感觉呢还是在高中的时候有这种感觉我的感觉这是一个很强的内心戏这个戏是发生在现在回想还是高中的时代

我们其实高中的时候就觉得当时没有意识到这个就是所谓的大图景嘛 big picture 嘛然后但是我们我们当时确实觉得有很多时候难以适应就是说第一你回教室大家看你的眼神都很奇怪要么是觉得你是大神但是你明明考在西岚对吧你回班上

然后要么是大家就觉得你是个异类比如说凭什么他们平常随堂测验要参加我们就撬掉了对吧然后最后又去参加一个然后又考得很烂然后老师又不找我们麻烦不请我们喝茶

或者有时候会请我们喝茶就是在大家眼中你觉得这帮人在骚操作基本上来讲这个就是最早的可能在那个时候肯定是来自于家长的压力和学校的压力还再加上老师又非常开明肯定是都是背负着压力是然后我觉得跟我们地域也有关系像我们四川省其实搞这个竞赛呃

就不得不承认西南尤其是就靠近内陆的这些相对叫欠发达地区跟当年的像沿海的比如说那个长三角珠三角还有什么那个北京还有就这几块沿海的地区其实教育都搞得很不错就是我后来上大学感觉到就很明显在上海你会发现

长三角来的学生英语水平就是平均比我们那要强很多然后这个会

会影响当时就折射在什么竞赛上面就比如说有很多沿海地区发达的学校他们搞竞赛其实他们不需要像我们这样整就不需要什么停课一年半就不需要践刹停课一年半然后骚操作这种他们就是该上课就上课呀然后学有余力去做竞赛为什么不行呢然后大家就会问那你们是不是四川人要蠢一点为什么你们要多花那么多时间然后去翘课呢其实客观来讲我们也没办法因为

第一是教育资源不一样就等于说别人可能是说从你入门到精通都有一个老师他会给你一个教材还会教你还会出题还会循序渐进的让你去

去学会这个编程啊做题啊这些的甚至学校还支持它有一套很健康的一套那种自然的培养体系然后我们那儿就很野就等于说是有点像以前中国最早不是要发展体育吗老被骂东亚病夫吗我们当时搞乒乓球搞跳水对吧我们也是举国体制啊

怎么个体质就是小时候初中的时候就十多岁对只要身体能够承受得住就开始从小去训练跳水从小去打乒乓球然后最后打非常好那确实很厉害

但是这也是一个相当于一个特殊国情就是对于我们来说当时我们西南地区很多学校都有这个问题或多或少就是说你跟平常的日常上课跟竞赛不可兼得而且有时候并不是说理想中的你一定要学有余力才能搞竞赛而是说那我万一我就是去改兴趣呢我就是讨厌高考然后我就是觉得应试不是很有意思我觉得这个东西有风险但万一成了呢对吧我这样可能会呃

又是一个不一样的体验所以我们当时很多学生跟家长都有半抱着这样的态度去弄但是最后弄出来效果特别好像你说的那种无敌是一种多么寂寞的感觉在高中的人真的少之又少像我对我来说我觉得就是不断一开始就有点像是那种你觉得像以前电影可能都是一开始很强然后就一直都很强或者一开始很菜就一直很菜

但是现在电影里面这种感觉就是说你一开始觉得好像自己有点戏对吧有点厉害然后结果每一次你觉得你自己要叫要爆炸了要膨胀了和特别厉害然后你就会碰到非常电影是电影是把就是

非常大的戏剧性的这种跌宕起伏浓缩在两个小时里面它必须得精彩否则没有观众然后呢如果我们浓缩一下你这个整个的 ACM 经历的话呢它对你的影响应该一直是持续到现在对不对

ACM 其实就是高中因为 ACM 其实是个协会的名字是计算机协会的名字我们一般指 ACM 竞赛是指的叫 ICPC 现在都不叫 ACMICPC 不知道为什么 ACM 不赞助了就叫全叫世界大学生编程竞赛 ICPC 然后 ICPC 这个比赛你可以认为就是大学生版的高中奥运体科的竞赛只是形式有点变化

变化挺大的但是基本上大学在做搞这些的很多一部分都是原来高中或多或少接触过或听说过的这个 ACM 就是不管是从 ACM 还是从这个 ACIC 对吧 ICPCICPC 从 ACM 到 ICPC 的话呢再到后面的话你在那个上海交大的这个学业和到康乃尔大学

整个这一段的话呢其实我比较感兴趣的是到最后的话其实从这个 ICPC 出来之后的话你还是要去做一些你自己的这种方向性的选择比方说你还在做计算机相关的这个因为我们知道你最后其实走的是一条学术和科研的这个方向那这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在大学阶段吗这个如果

一般来说因为你如果想想出国申请的话很多人其实呃得在大三之前就大二结束的时候就大概有一个想法就是得考虑走走科研了然后那你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呢

我其实相对晚了因为我们当时招大不是有那种试点的班吗我当时在那个就所谓 ACM 班吧就是以这个原来就是因为得益于这个竞赛所以有这个资源去做这个班的然后我当时就在那个班他们的培养

呃培养计划里面就会有比如说实习对吧然后或者是去去学校内部的那种地方就比如说那种呃店院啊软院啊就是嗯这些呃

学院的教授的实验室那里去做实习或者是接触点科研其实现在有很多学校都对所有学生都开放这个机会其实当时我们也是只是我们当时作为我们相当于课表也好或者是我们的这个培养计划的一部分我们当时去了

去做了点科研然后我当时也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懂了就是试试看结果还行还可以对其实主要改变我想法的还是因为我当时有一天夏天来美国玩了一个月因为那个学校当时有一个交流计划其实后来好像那交流计划也没了我们当时正好有个交流计划过来本来是上课的然后我就去找了一下那边的

呃就就现在我老板就顾问嘛就等我说我找顾问你当时的交流计划来的就是康奈尔大学吗啊对然后哦是因为交大和康奈尔大学就有这样原来就有这样的计划在运行呃这个事情挺复杂的我简简单解释是这样的听上去好像有点清定的意思但其实不是这样的是最早是呃

他们有这个交流计划也就是说最就是相当于交大这边给 Conner 一些钱不少钱准确的说然后 Conner 这边就允许交大同学过来上一个月课

然后就上完到时候就都打都拍拍屁股走人就都都赶回去然后就就结束了这就就就差不多就这样了然后没有什么别的很紧密的合作原来是这样的然后原来相对紧密的呢是因为我们这边康奈尔有一个老教授叫叫 John Hopcroft

然后是个图灵奖得主,他就是他那个他是做自动机的,跟那个 Robert Targion 同一年拿的图灵奖,反正这是一个图灵奖得主,他心系第三世界国家,就是他特别喜欢去亚洲还有非洲的一些国家的大学去做报告,去给课,因为他觉得,呃,

我觉得他这个非常高尚就是他有一个这种想法就是他应该就是均衡教育资源或者至少说不能均衡也要想办法去缩小这个差距所以说他就到处去各个学校去授课就亲自授课的那种你想一个 70 多岁的人他现在可能快

然后是因为他的原因就凸成了这样一个两个学校之间的这个交流对对交流项目对这个交流项目不过我们那个时候对我们那个时候其实都还只是说过去玩一玩

然后后来是因为我们当时过来玩之前我们班有另外有一个同学就是我好基友他当时他就想说那既然过去玩都玩了那干嘛来都来了对对来都来了不如去了解一下那边教授他们在干嘛说不定他们愿意跟我交流跟我聊聊天呢然后他就去搜那个 profile 正好搜到 good 他说他想做点跟系统相关的东西

就是老师的这个话题我得要往后放一放因为我想聊的是其实我们之前聊了你在高中时代做计算机然后到了大学时代的话也在参加然后大学时代有一个就业选择最后一路走到就是康奈尔大学并且你现在在康奈尔大学拿的是博士在做 PhD 的这个

功课嘛一般来说的话不了解这个的话肯定会关心说你在这个从交大毕业之后从交大到美国去深造的话肯定有若干个方向这个方向的话你会怎么考虑怎么选择比如说康奈尔大学呢其实在我们这个行业里面就是在这个 cryptospace 这个行这个地方这个领域里面其实是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我可以说的话就是在整个我们这个行业里面关于 cryptographic 的这个领域里面的话康奈尔大学的话是非常读书一致的并且在那形成了一个非常

独特的一个圈子里面的从学术上尤其是在计算机安全方面和这个安全方面的研究和这个理论性的这个研究方面其实康乃尔大学真的是非常非常强这一部分的话呢我一开始以为是因为你在大学的时候的这个专业对口所以你当时就定了一个方向要去最好的大学于是选择了康乃尔但是实际的故事

原来是另外一个故事那你问问层层他一开始也是想做区块链吗也未必是层层你开始想干嘛的我开始是要做人工智能然后呢找了一圈老师老师们说人工智能有最好的学生你不配怎么现实这么骨感是这样的就是

你说的那种呢呃有这种人但是很少然后往往你会看到有些名人也好或者是那种网红也好你会去看哦这个人原来最后选择做这个这番事业是因为他早就一开始就想弄好了

然后他还会写本书比如说讲讲自己的成功可以复制呀或者自己的成功可以让别人也去效仿呀这些东西但这些都是不太可能都是瞎编的就其实很多时候就是一个叫什么实事就是就是说你就是机缘巧合对机缘巧合就是准确说是你不做这个那你可能会做别的也会做的比较好那我就问你了就是如果

就是你在大学的时候可以去美国玩一个月你这一个月都待在一个地方或者说你理论上应该有机会可以去其他地方转一转因为那里有很多其他不同类型的高校比方说我们熟知的像 MIT 像那个 UCLA 这些学校都是在计算机领域里面都特别有名的而且各个各的

特呃偏好和和和善良因为你一个月在上课呀你每天都有课你怎么所以所以你那一个月都是待在那个伊萨卡对吗啊对啊然后呃对然后我就说呃刚才说的那个是有关系的呀我觉得不能期望你不能期望说我我这个哦

初中知道要搞这个了高中知道要好好搞了然后大学我对区块链一见钟情于是博士我就做这个然后于是我就做出了这个不可能你觉得这个太假了而且这个肯定完全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准确的说是 blockchain 的东西其实是我这目前如果 20 多年的人生里面 10%的内容就是其实我刚进 Conner 的时候是打算做分布式系统的

然后我给顾问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当时因为当时我交流了嘛实习了嘛然后回答你的问题我也没想好我要干嘛但我觉得好像在美国倒不是崇洋媚外我只是觉得换个地方可能有新的感觉我觉得在国内待了这么多年嘛换一个地方在美国在美国的学校做点这种五年制的研究好像也不愁吃穿虽然没有什么没太多钱可以挣但是

至少家里面不用掏钱,可以摆脱家里的控制,然后想干嘛,某种意义上就瞎想了,想干嘛可以干嘛,但后来现实是比较骨感的,但是就是当时想的很美好,觉得什么都可以,然后又可以有点在办一个在象牙塔里的感觉,对吧,你又不用被公司被资本纠缠,但这是我后来加的,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嗯,

我理解了就是反正不管怎么说就是肯定第一不是为了爱情第二也不见得是为了事业但是我相信我就算是顺着爱情的这个角度和事业的角度去问你也不这么回答其实是为了事业我当时选择的目的当然不是说我只是为了玩啊

我当时还是有一点小野心的我想的是我既然想我确定了我之后想就在计算机这个行业从业而且就是想写代码不是说呃只是做个 pm 或者什么的那但有人听上去非常搞笑你 pm 不是在卧比马龙高吗但但但这是另一个论调去我的意思是性质上来讲我觉得我之前感兴趣的东西依然是有效的我希望转化成视野所以我当时就想说

PHD 对我来说是一个相对比较好的一个积累过程因为它可以试错而且我觉得我本科期间能学到的计算机的专业知识还远远不够总之就是太菜两个字其实我们都知道其实听起来说你愿意去尝试一下 PHD 但是哪有那么容易那是一个非常难的一条路不简单

你开始了才知道你开始了才知道他难以前哪里难知道你去问那个甚至问国内赌博的他们都不会说大家赌博不是这种感觉大家赌博不是说别人拿把手枪比在自己脑门上然后大家想啊

好那我读博大家就是想的是好那就读博去呗那好像那工作也没啥意思然后也不着急找工作对吧那急啥然后这好像大家都读博那我也读博就很多人其实读博就没太多想说实话是这样的对

好多人读博士没太多想我们读博士完全没有机会去想这个话题我先不展开讲突然既然我们已经聊到了康奈尔大学和跟康奈尔大学相关的事情我们话到这的话呢其实我有好我准备了好多问题然后我们也发散的比较比较远但是我想在这个地方的话呢还是想请 Ted 你作为康奈尔大学的

此时此刻的第一用户因为我们都不是康乃尔大学打打广告对对打打广告你能不能谈一谈你的用户体验然后顺便介绍一下康乃尔大学至于你到底在这个行业当中它的地位是什么因为可能有很多的听众不了解为什么我们讲康乃尔大学因为大家知道它是个美国名校

但是大家可能不一定了解他在这个行业的平常我甚至都不觉得大家觉得他是个名校我觉得很多人只知道什么耶鲁哈佛斯坦福什么 Konner 知道我们这个行业很多人都知道这是有原因的我知道对所以一言相议相思先议我来 Konner 不是因为区块链首先然后另外回推一下 2016 年 Konner 绝不会是因为区块链的出名

因为 16 年发生了啥事我毕业那年是 16 年回头一下 16 年发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16 年发生了以太坊的硬分叉当然我后来才意识到那个是个硬分叉我当时听说有这个信息什么东西还没听说过然后但是当时发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当时以太坊的币一个才几十美金到一百美金不到然后但现在我记得很清楚你对对

他这么说以太坊现在的价格是 100 美金左右甚至比 100 美金多一点那个时候的话你应该把单位换成人民币对对对差不多对对可能 30 美金可能就可以了然后 16 年还是什么感觉以比特币也是几百美金一个然后那一年还有个搞笑的事情是 craig wright 跳跳出来号号称自己种本从这就是我知道的

币圈发生的大事然后当年有意思的事情是我们学校发生的事情是第一个是 Elaine 当时刚来我们学校不久她从 Maryland 过来之前没有 Elaine 然后 Arby Jules 也是来 Cornell 好像

也不太久因为他几年前可能才从 RSA 吃的吃的吃的值因为 RSA 你知道那个跟棱镜门有关所以我们一直是反其他传言在想阿维 Jones 会不会因为 RSA 的所作所为所以说待不下去了于是考虑来学数据因为他之前一直在那 RSA 就是棱镜门爆出那个在加密算法中植入伪随机数随机数后后门的那个

是的这个事情好像一直没有这个事情的话可能有些人了解有些人不了解我是听说过然后呢但是这个事情不可能被公开正式去报道所以到底这件事情是不是真实的并且被证明了确实是由于这个机构在这个加密算法中植入后门这个事情现在应该有定论了吧

反正大家网传的或者是业界大家都觉得肯定是有漏洞后门的只是要么是没爆出来要么就是这个爆出来的但这不重要啊反正当时那个时候康奈尔大学吸收了在 16 年的前后吸收了一大批的这个行业的精英家门对因为原来在学校唯一一个队当时都还不叫区块链最早都叫什么

各种名字都有什么 digital currency 数字货币什么分布式大米对啊那个时候对 16 年开始有人慢慢叫慢慢慢慢叫分布式吗但更多人直接叫他 bitcoin 对吧然后我我后来我老板顾问他其实相对在这波吸纳之前他是在库尔纳待的比较久的对一直都对这方面感兴趣的这么一个研究人员当然当然当时我选择康奈尔啊

话说回来我们要打广告吗我其实主要觉得有几个原因我当时申请第一是我现在老板帮我写了推荐信他帮了忙我我之前申请前就在康纳尔待了一个月然后跟他瞎搞了一个挺就是我觉得牛逼的东西是吧不不不不牛逼不牛逼不是科研就是就可能展现一下啊我还是会写代码我会 build 系统我可以在两三周内给你弄一个也可以玩的一个东西出来然后

此外我当时本科的所有科研和材料都是做人工智能的然后我当因为我我之后那暑假之后又去了新加坡他们那个科技渔气实习然后后来又在那儿那儿发了一篇论文那个是个 AI 的论文就是做神经网络什么的

然后就他之前全都是做人工智能的所以我当时申请的时候心里很没底因为当时说我想做分布式系统但是我的材料竟是文本人工智能到时候万一别人把我材料扔了咋办然后幸运的是最后当时也有很多选择这就是个广告时间我当时其实也考虑过比如说 Princeton 还有什么 CMU 还有 NYU 这些就是我当时也拿到 offer 或者是

多半能拿到 offer 了只是我不等了但当时最后其实就是研究来研究去嘛就是纠结点就是最后话来一下我觉得那就在 CMUPrinceton 和 Cornell 之间纠结吧然后我觉得 Princeton

回国你说康奈尔谁知道你生长来的你说普林斯顿大家都给你跪下了这种感觉就是这种但是而且两个地方离得也不算太远我后来觉得是因为还是兴趣第一你说的对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有兴趣了就是有的时候原来没有兴趣的时候是说你第一不知道兴趣是什么没有去花时间仔细想

但当你申请这件事情慢慢去做了以后你就会反正对我来说我就会逐渐在

好像我搞清楚我到底喜欢啥有点自我剖析的感觉就跟那个什么 Eva 里面那种人搞得跟精神分析一样就你天天在想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然后我的兴趣是啥我做了这个有意思吗有啥意思啊就天天问这种问题然后最后已经搞得很神经了最后弄出来材料就是你基本上也搞清楚自己到底对什么有感觉对什么没有太大爱好或者是什么是你理想的方向

然后最早我就觉得做系统的都可以然后后来因为有了选择就人人就怕这点就人总是比较贪婪的就觉得一开始啊我又学上就可以了我只要有个 PS 系统管它是人工智能还是系统的后来觉得不行我还是得读系统的我懂了我懂了因为我有系统的 offer 然后然后后来就不行我得做分布式系统或者说我得做点 hardcore 一点的系统

no offense 但是我我们一般做这都都喜欢黑黑顺道黑黑搞网络的什么的就是我不想做这种什么天天跑模拟的然后测点数据的不想做这个至少科研不想做吧这工作是那一回事我说我不做我不做这些那些那个我不想做玩硬件的做五年玩硬件有意思但是不想做五年然后也不想做有的别的我想做点系统有点算法的有点设计的

好那最后选来选去那康奈尔就是最好的因为别的没得说那就是这样的因为别的学校他做分布系统很少或者是基本上有人做我感兴趣的所以到了这学校了其实很多时候是个人选择

你这么说你这么说其实我就想跟 Terry 和层层说一句话我听完以后什么感觉我觉得就是学霸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且枯燥我的天哪

为什么是这样的不是我发现问题我觉得我觉得丹尼尔你总是想往爱情上面引后来发现是比较失败的哈哈哈哈你你想引也可以但是没有没有这个我们我们我们不教说因为这个哈哈哈因为你还在成年呢哈哈哈

前面你提了一个就是 Gwen 教授他是你的导师对不对对你知道吗其实他在中国尤其是在我们这个 crypto 的圈子里他其实很有名我当然知道了现在我知道后来知道他还有微信你知道吗最搞笑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吗

他可能知道但我觉得他之前有点叫所谓的高估了自己的这个知名度对我觉得是这样的就是你也分吧就是你想这个圈子有像你们这样

嗯靠谱的勤恳在搞的也有也有在滑水也有在也有在那个跟买药酒一样的对对啊也有我就大家都知道是谁了嘛对吧就四个字的代号的那个那些币然后这个对都知道都知道对吧然后

那些粉丝咋知道那些粉丝眼里只有那几个人就国内那几个那几个大咖但是其实没有一个真的懂技术甚至不懂投资的只是说正好在风口然后就飞起来了但是你说这种知名度可能还是没有的所以我就给老板说你虽然在美国推特上好像

币圈里是个人无论是做研究的也好炒币的也好甚至韭菜都认识你但是在国内他不是这样国内只有核心的群体相对认识其实在国内是这样的只要核心的人对你对一个人我们说假设是我们说在这个圈子里面有一个核心圈然后在核心圈里面一个被人认同的人的话大概率在整个的圈子里面的话他的知名度和认同度都很高的

最典型的就是这位是的是的就是从媒体再到大 V 他们都认同的话基本上这个人的身份和地位就能奠定了因为至少国内是这样

但是你知道他有一个称呼啊这个称呼呢其实如果从字面意义上的话呢听好像不是那么的尊重但是他是个爱称就是我们国内的人都把这个 Gwen 这个教授叫滚教授我知道了对他叫滚那美国这边还有人把他叫杠呢对吧枪你听哈哈哈哈

我当时还开过他玩笑我说你家是不是枪特别多因为他确实有枪他以前打过枪因为他土耳其当过兵之前好

对我知道国内都叫他滚教授这个也是我们只能说这是爱称对其实我大家知道没有恶意我还给各位介绍了一下他这个词在国内滚是什么意思就是以一种非常以抱团以一种圆润的方式离开对吧

很优雅的离开很优雅很优雅但是 16 年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话你就选择了跟滚教授这边就是在他那里去申请然后就师从滚教授对因为他有些你们不为人知的方面这是为什么我当时选他因为我当时绝不是因为搞世界列相关的

其实滚教授在不行我们谈滚教授之前你先把这个音给我们给所有的人认一遍他的全名和大家在你们在康奈尔怎么去称呼他和我们以后怎么称呼他比方说有一天滚教授来了我用一种更好的方式去称呼他他可能会更开心我们该怎么念呢他

他那个 Gun 他那个其实是 Gun 就是那个 U 发的是 U 的音就跟你汉语拼音一样你就按着那个汉语拼音读就可以了那就是汉语拼音对 Gun 教授对 GunGun Sear 然后他那个 Amy 好像是那个他的爱臣那是正儿八经可能只能家里边人叫他的对有的土耳其人会这样叫他他那个他的名字其实是 Gun 然后他的姓氏是 Sear

好纠结如果我们这样去振音的话如果真的振音很成功的话以后很多人跳到你可以叫他古文嘛强行翻译我担心的是什么我担心有人叫他龟教授

那没有 i 的音啊它又不是 GY 它是 GUN 对吧 OK 好吧这个让我们都来继续对这个名称继续纠结一会儿我们还是按照国内大家都已经我比较惊讶的是那个土耳其字母 U 上带两点跟汉语拼音里面那个 U 就像写的一样读音也很像

好那个那那个时候你说到那个时候滚掉说一些不为人知的一些八卦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你知道我们呃我们这个圈子里面尤其是国内这个圈子里面大家之所以对呃

顾问教授所了解其实是从 16 年开始的而且也是从以太坊在 16 年到分叉那一次开始的而且在那一次讲到那个 Doll Hack 对对对它的那个 Doll Hack 其实是有点像一战成名一次性的就给这个 Doll 的这个项目就做了一次进行当然这个 Doll 的这个项目的话可能以后有机会或者之前我们都提过这是在 Crypto 的这个历史上都是

到目前为止是可能是最著名的其实你们你们漏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那个比刀汉更早那个是他在国际圈子我不知道国内是什么情况就国中国以外的圈子里面他一战成名的不是刀汉刀汉其实看到是已经有名了他一战成名的是 selfish mining 是自私自私挖矿 oh really

因为这段话是他和他的 postdoc 学生写的论文啊就是三个作者那个 Itayio 和 Gunser 还有我另外那个老板 Robert Varennes 这三个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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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对啊对当然要我们要开启厉害的人对他瑞还有那个层层我们要开启导师八卦时间哈哈哈哈其实其实滚他最早有名的更不是这些这就是来吧再来一层就是他其实在业界你说他为什么

有一定名气或者是别的学校很多人看不惯他但又拿他没有办法就不得不说这人就是很厉害因为其实不是很招人喜欢说实话在学术界上面整个上面为什么呢因为他特别喜欢说大实话就是那种让别人没就让别人没饭碗的那种大实话

他就会说这东西有啥意思对吧别人就啊那那那咋呀对什么叫就比方说怎么解释理解这个大实话大实话就是说我不光

就是他在学术方面就跟你们知道美国不是有所谓政治正确吗然后那个是在政治就是在那种文化也好就是政治也好方面的但是学术里面也有政治正确就比如说就算我多么不喜欢你的研究方向或者我觉得你这个研究方向多么没意思或者多么已经被时代淘汰了但是我得给你一个台词

脸面我得给你个台阶下只要你没有骗人对吧你好歹是在认真做学术的我可能不会去喷你我可能最多说觉得哎你这个可能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啊那但但也就那样吧心里面想的就大家还是互相留点留留留点饭吃的因为不然这样的话那世界上就大家也没法玩了就那几个人在玩对吧就就那几个最聪明的人可能他们自己发因为他觉得别人都是垃圾就是我不是针对谁我觉得在座都是都是垃圾哈哈哈但是

但是因为 Guin 他确实很厉害很聪明然后他以至于他当时毕业从那个 UW 毕业了以后到 Connell 这边拿到永久教职就一直都很冲就是大概就是说他有时候真的会指出来他说我不是针对谁我觉得在座的各位都是傻逼就是这样的

他说你们做的都很垃圾,然后就说了实可能说的是实话,因为可能别人做的就是 incremental work,就那种修修补补又三年的那种东西,但是他不喜欢做那个也就算了,但有的时候他会说出来,然后这样的话就搞得大家很尴尬,就等于说哎是你很厉害,但是你这样让我很难堪,然后呃不过为什么大家还是就是心里面还是这个服呢,就是因为,

他的其实系统方面代表作包括你看维基百科在最早其实区块链也好虚拟货币也好数字货币也好那个时候都还没有炒起来了他只是感兴趣他是一个爱好者就跟很多我们之中比如说包括你们这边有很多原来不是搞这一行的后来只是爱好后来才发现这很有意思我就加入进来他刚开始爱好他的主业是做 OS 他博士读的是关于操作系统的

就是做那鞋内盒什么的他可以自己徒手鞋内盒那么这就是说他其实非常硬核所以他经常说自己是个 hacker 他确实是个 hacker

因为他有一次提交了一个漏洞说这个说这个以因为以前吧可能 2000 年九几年的时候这个互联网的那套那套协议战有很多漏洞你知道安全性不像现在到时候都是 htps 还有现在可能各种都有一些简单的教验什么的当年他就发现了一个漏洞他还 file 了他给那个他就说的是你可以通过一个很简单的攻击可以把 CIA 的主页给换掉对然后

那个是个成功的攻击度那个是可以做到的然后后来他们还干过一些不知道什么别的他跟他同学生我后来是在我们实验室的废墟里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把那个东西玩丢了废墟里面找出了一张奖状一个那种硬纸卡的那种铜板纸的奖状然后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出了一身汗那个

讲座我觉得怎么能随便扔呢那个讲座上面有几先是想上面写的是感谢加奖令就感谢感谢顾问教授跟他的学生 Bernard Wang 就是另外一个他以前的学生现在那个滑铁卢当教授也是那个永久教师然后他们当时不知道做什么但他就说感谢您对这个网络安全和这个什么稳定性方面对我们提供的建议非常好

然后一看这个奖状落款是 NSA 美国国家安全局这张奖状就躺那个废墟里面躺了很久我们之前大扫除还突然扫出来我说你们还试着辞物然后说他说好像有这么回事他就是一个这么样一个可能比较皮的或者说话比较直的那种 hacker

你可以这么认为一个一直一直有点大号 PhD 这种感觉的一个人所以他当时的代表作其实是他当时做 PhD 的时候操作系统方面他

主体部分都是他实现的一个叫 spin 的操作系统一个 kernel 然后那个年代非常厉害因为 spin 他是用一个类型安全的语言写有点像现在有点像什么感觉我们回到 20 比如说再往回一点回到 2017 年就好比比如 2015 年或者 2017 年的时候你突然说我用 rust 从头写了一个 kernel 并且他还有一些额外的 feature

那么你在 GitHub 上估计现在暂时都已经几十万了对吧有可能肯定是这样对 只不过他们当时因为那个年代语言相对比较安全的比较好的好像叫做 Modular 3 还是叫什么反正就是他们当时也有一套这种 PR 搞得很好的语言就是后来逐渐因为可能市场的原因或者怎么样就没人用了

他其实以那个文明的因为那个是基本上每一个学操作系统的人都书上都跳不过的一个中间的一个东西因为那个系统其实就是主要的 feature 就是安全方面的就是说怎么去保证一些那种执行上的安全什么的一个想也可以想成就是有点像现在大家都在搞的什么 virtual machine 什么虚拟机什么 EVM 这种东西怎么做隔离怎么保证你的这些

跑的业务对吧他们各自在各自的虚拟的环境上面都是 ok 的就是这些是操作系统早期研究的一些一些东西那总你 16 年我有两个八卦想问一下我有两个八卦想问一下第一我觉得呃像滚浆说他自己是做操作系统的吗那他现在平常是用什么什么操作系统他平常哦他现在用乌帮兔吧哈哈

我可以理解人老了人老了就就就就用点谁谁意的对对对就不折腾我有一次黑过他我说你这是不是人老了就不折腾的我说我说我也有这个趋势我给他打一下原厂我说我以前从高中到大学一直都用 gen2 就是那个那个从内核到软件都要自己编译的那个对我说我自从进了 corner 以后我就再也不用 gen2 我开始用 arch Linux 因为我觉得

我觉得我考这边编译又会出错然后我好不容易要干活了结果我电脑啥都用不了那这是无法接受的所以我得需要一个能够用的拿来就能用的东西 ok 对他现在还在用这个是第一个报告吧第二个就是他有给你拜的位他顺便他老黑用苹果的人

就是他如果看到你在用 MacBook 他会黑你就是他是苹果黑他为什么黑苹果的呢你觉得他为什么黑苹果是因为他是做操作系统的其实他觉得苹果的看法其实对对我的看法不重要但是我看法相对客观一点他是因为他是做内核的所以确实苹果系统内核是很烂我也赞成就是苹果系统内核非常慢他的 IO 慢比 DX 慢很多

他好像也开源了我觉得叫个什么 sham 我 sorry 我有点忘了苹果是一个开源是一个历史上历史原因一个杂谣起来的内核就是他有你知道苹果你这样装东西不是有一个叫 darwin 的东西吗对他系统其实架构叫 darwin 叫达尔文他好像之前还有别的名字然后他的内核继承了一部分 unix 的纯正血统对 bsd 的一部分代码

然后但是呢他的系统主体是由当年乔布斯被自己董事会开出去以后他不是去成立了一个创业公司吗然后叫 next 然后他写了 next 就是一个做系统的做操作系统的公司后来他回了苹果以后操作是他又回了苹果然后把自己的那个创业公司又买了回来然后买回来以后他就把这套系统然后连带着呃

整套这个东西其实是 BSD 的外挂就外面挂的这些系统的工具然后加上基于 MAC 改的 Kernel 就是一个以前学术研究搞的一个微内核叫 MAC 这整套整在一起搞了一套系统后来叫 Mac OS 后来第十代就叫 OSX 然后后来又衍生出来了一个叫 iOS 也是从那来的就是整个事情发生在乔布斯回苹果以后

所以学术圈里认为 Mac 更多的是一个脸蛋长得比较好看然后没有什么内容的一个操作系统

我觉得分使用者就是等于说如果我们本来就是做系统的我们肯定看谁都不爽不光 Mac 我也我最讨厌系统不是 Mac 我最讨厌是 Windows 然后其次才是 Mac 然后 Linux 对然后我们大家都说的是 Linux sucks less 你懂我啥意思吗就是说大家都很垃圾你是不那么垃圾的相对来说对

因为做学术的人是有这个问题就是顾问给我私下里讲过他说历史上这跟历史上别的领域也很像就是商业上或者是普及率上最成功的产品往往不是那个设计的最好的或者是学术上最好的那个产品

比如来可以开个地图报比如英特尔的 CPU,比如 Linux 操作系统,对,其实 Linux 系统它的架构也有点乱,就是也写的不咋地,但是因为它有这个社区,然后有这个投入这个精力以及后续由厂商去支持它才变得现在这么红火,而且它也不那么烂,就是它确实还不

不错就是同行衬托下他可能不是做学术的发过论文里面比如从 90 年代到现在最好的设计但他可能是目前你能用到的比较好的系统对就是都是这么看的 OK 但我没那么偏激 OK 反正我知道你你用的是那个 H Linux 对吧

对那我想话先说回来就是那你在凯奈奥应该也待了有四年对吗我记得你好像提过说是要做五年然后你还有一年要做已经待了四年吗到这个暑假是四年对

就是今年过半才满四年那这个过程当中的话其实你跟比方说你跟那个 Guin 教授的话呢其实是一般是怎么合作的或者说你们之间是怎样的一个关系呢这个很有意思啊就是我跟他合作我觉得这个就是 Guin 他自己的个人风格他更多带学生有点像是带跟同事合作的感觉就他没有说

说来乖我来告诉你应该怎么做来这是来一勺子给你喂嘴里然后这又是一勺子哎别噎着了对你其实也分就是呃 PhD 的教授有这种所谓就极其所谓 hands on 就是说手把手教你来哥手把手教你写代码哥手把手教你写一个区块链程序

也有那种叫 hands off 的就是他甩手不干就是甩手当掌柜就是说他说你可以找我来聊天讨论问题我给你一起讨论问题但是你要想我帮你干活或者我帮你写代码或者是我来告诉你这个问题怎么解那你想的美对吧

对吧那不可能所以更更多我听说他早期比较汉子啊因为那个时候他可能相对说的伤心点更年轻一点更有动力他还带回来一个说哎老了嗯

好不动的陪学生然后就是以前是那种就相对大家也流传就是那么 push 就是说他会去不停的去问你跟踪你今天怎么样了怎么样了然后我们这个 idea 是不是这时候就能搞出来就是有点这样的感觉

也不是说逼着你做,但是他会比较迫切,他会把这个看成他自己的 research 也会。然后现在呢,可能更多他是进入一种那种 senior,那种高级的那种大佬的那种模式,就是说,我给你讨论问题,但是你不能什么事都让我做,你得自己解决问题。

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刚去的时候我不熟悉这个套路然后我就我想了很多但我也问了他很多问题然后他就说他说你这个事情上老问这么多问题干嘛他说是你读 PhD 还是我读 PhD 他说如果是我读 PhD 的话他说你看他说看我左手边那个书架上那个放的是啥那个放的不是我的 PhD degree 吗就放在表里呢他说我已经有一个了你还没有所以说你需要你的一个 PhD

而不是我需要的一个 psd 那怎么才能够你需要的个 pc 你去解我当年也很头疼的问题或者我也解不了了问题你才能得到一个 psd 如果你解的问题我都能解那还让你解他干嘛那我那我花钱来雇你来帮我当 research assistant 干嘛对吧所以他他是这么个态度也就是说

他是不介意他也提到过他说又有一次他提到过因为我当时好像对于有个合作的之前我们有个不太 work 的就不行的那个行不通的想法然后我就给他吐槽我说哎呀我不想跟那个人合作啊我感觉我感觉他这个这方面的水平不行或者是

跟我聊不到一块去然后郭文杰说语重心长说说实话我今天你可能觉得我在瞎扯淡那是我第一年嘛第一个学期嘛快结束的时候然后他说的是哦不第二个学期快结束了他跟我说他说现在说你可能觉得有点诧异但是我说你现在先答应我他说迟早你会觉得

顾问这人怎么什么都不会这个也不会那个也不会然后我说的他都听不懂他说你如果到时候真这么想的话第一别这么想第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很有可能不要嫌弃我他这样说的他说的是你迟早读一个博士生

就会在你所专注的那个领域做到比你老板还厉害否则的话你立不了业因为你不能比你老板更强的话那你读他干嘛对吧基本上就是这个道理然后他是以这个作为他的标准的所以说跟他合作就有点挑战的过程就是你不得不有的时候确实是感觉自己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思考问题就不能光借助自己的老板

我觉得滚教授的这个策略和他就是教书育人的方式还挺还挺积极正派的我觉得这是好事啊就是给你一个很大的一个一个一个树立了一个非常非常高的一个预期希望你能够去达成哎

对因为关于这个问题少问一个问题好的就是我觉得那这个国内的人泰德我觉得你当然做得很优秀了就是会不会就是在国内这种传统的教育下就是老师通常比较味道嘴边在这样的环境下你有遇到过不适应的其他的这种中国的同学之类的

哦你是说比如说我们有新来了 PhD 什么的啊对很正常就是人都人都是这样的就是这种方式嗯对其实说实话我讲真我来这我一开始以为就一开始都会这么认为但是你这样发微博别人会打你就你一开始会觉得是不是美国的大学生都比因为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就是我当时在北京的时候不知道有个家长还是谁突然问我一个很神奇的问题他说

你觉得美国的本科生跟国内的本科生哪个更强他们国内的因为大家都不清楚因为光听大家说然后有人说教育很差国内也有人说国内教育非常好

然后高等教育就更不清楚了然后那你得你知道美国什么样跟国内比较什么样你得出去你才看得见尤其是你去当助教你跟本科生接触而不是光跟博士生去接触因为博士生说不了说明不了问题我感觉其实能力上来讲美国本科生跟国内都差不多而且最好的那一批国内的跟美国最好的那批也差不多甚至更强有的时候

国内的那套东西其实唯一的就他们各有各的蛋疼的地方国内的是很多人其实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或者是大家都干嘛我也跟着干嘛

美国呢确实有很多人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呢他们有的想法又很幼稚有点像是说我要干这个我要干那个我明天要出去干嘛后天要出去干嘛然后你一听这些东西都不现实或者是不是你能做到的就是他们又有这种问题都等于说这样子一比下来就五五开了就变成了

所以两边都需要适应就是你会发现比如说中国的学生是有这个问题就是大家不是很喜欢表达这个是一个最大的缺点我觉得别的都没啥毛然后美国那边呢就是很多人是太喜欢表达太自我了然后特别把自己当回事特别觉得自己的想法特别牛逼但其实他那个想法就是个弟弟对你听了什么玩意儿我也能想到对我只是说而已啊

中国人在美国读书都是这种感觉对吧就是说你你嘚瑟什么我早就想到了我只是低调而已你那个样子其实就是我觉得你可能各自补偿一点就会达到一个比较好的状态就是在美国你得说就不是说你天天像美国人就有回忆不叫这样也地狱炮就是你不要像那种

特别就是我们四川话叫比较窄的特别喜欢突出的就腰间腰椎肩膀突出的那种人你不要去干这种事情因为除非你很牛逼除非你确实就是每天满脑子都是一些特别强的东西但是你一般都有自知之明我觉得亚洲学生自知之明还是很强的那么这种情况你有一些想法它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你要学会跟老板交流

觉得 PHD 其实有三分之一就是三成

其实是在学怎么跟人交流就跟工作一样的就是你的三成时间学交流三成时间做科研然后三成时间学做项目或者学怎么去组织做好一件系统的事情就是说不是你一个人能做到的而是说你要去协调资源的其实你如果想读的稍微舒服点的话你这三个都得会就是你得会解题那是三分之一的经历

或者是稍微多一点 1/2 的精力但你要会交流你得会表达你

因为这样会帮助你解决问题或者是帮助你获得更多资源然后还有就是你要去经营自己的资源等于玩一个养成游戏一样就你这些都不能少然后其实顾问某种意义上可能就是跟我相对比较契合一点吧就是他甩手不管的时候我也大概知道他干嘛他管我的时候我觉得那正好你告诉我你咋想的吧

然后后来就进化成了我还经常怼他就变成了他说这样我说不不对我觉得你想的是错的就是这样平时每天都在一起呢还是说要隔每隔一段时间才会才会我们我们现在肯定是不怎么碰得到了因为他现在在搞公司呢全全身心投入

所以我现在跟 Rauder 密的多一点但是我也跟他联系但更多联系是公司那边的事了在公司这事前之前我们确实经常在因为他的办公室就在我们实验室旁边就在我们的 Lab 的旁边我们的 Lab 非常好玩我们 Lab 有两个门只有两个门一个门针对的 Elaine 的办公室一个门针对的 Gwen 的办公室你的 Lab 多大

还挺大的我们 lab 其实不是那种我是指的是我是指的就平方就是我在想我在脑子里面构思这个这个 lab 的这个房间是有多大然后它的两个门隔多远然后你告诉我好几千平米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那挺大的就是你想我们 Gates 那个建筑物你可以在地图上看到对吧我们在那个平面里面

可能占了我看那层我觉得我们可能占了多少有没有五分之一可能有五分之一吧

反正你可以去看一下就是中心那一圈都是那个 lab 的他们别的层也有别的 lab 但我们的 lab 不是那种不是说整个 lab 就被顾问或者 elaine 承包了而是说这个 lab 是各个老板的 phd 放在那里干活 OK 是一个公共的工作区间就跟那个创业公司那种那种开放式的创业公司那种感觉一样

对你是不是除了除了固定是你的这个导师之一的话另外一个导师就是 Robert 然后呢其实国内的人很多人可能对这个 Robert 不是很了解啊然后呢但是其实他在这个 Crypto 这个方面其实是非常厉害的一个人我觉得他们应该感到羞愧不了解的人为什么呢因为大家大家了解华为吗了解对吧很多人说华为支持对

那你了解华为你不了解 Robert 就不应该了因为 Robert 是华为请的顾问就是他每年都会来趟国内他的金主就是他的金主爸爸就是华为但曾经是因为现在你知道那个实体清单导致 Robert 现在没钱了因为华为那边不能直接开钱

Roblox 最有名的,Roblox 不是做 crypto 的,但是他在这个 crypto 这个圈子里面就其实是我们自己小圈子里大家知道他是很厉害的因为 Roblox 是专业做 consensus 的,他做的就是原来他原来只是说较少的做 BFT,他原来做的是 CFT 做 Paxos 那些东西

他有一个很有名的东西是全世界都在用的叫做 chain replication 你如果比如说去阿里巴巴或者去华为你去他们那个可能级别得高点你可能去找个 P8 以上的你去问你知道 chain replication 吗做做做云计算那个基础设施的我当然知道你认识 Bobber 吗我可能认识啊都是这样就是他是这方面特别有名的他而且 gossip protocol 他做的也非常多

嗯,就是呃,他原来就是做这个 OS,OSGossip Protocol 和那个和 Chain Replication,还有包括 consensus,还有后面这些 BFT 他也做,他之前有一个协议叫 Busco,2000 几年的,也是个 BFT 协议,所以他也是为数不拖的,

动真正懂 consensus 的人不过八卦就来了我记得我们当年 Avalanche 论文第一次提交的时候 OSDI 的时候三个 reviewer 里面最后那个 reviewer 特别搞笑那个 reviewer 是说那个 reviewer 就瞎喷他也不引引引文章里面他觉得哪里有问题他就就不爽他就说我觉得你们水平太菜了他说我建议你们再回去重新学习什么叫做共识然后这句话

你知道多气人吗因为 Robert 是我们作者之一他说不定看到教材就是 Robert 写的还有这种事情他说我建议你回去重新学一学什么叫做 consensus 我都惊了我就就像关公面前耍大打就有点像是什么就是什么 Lampert 偷一篇文章然后结果给剧了说的是你懂不懂 Bizantine for tolerance 就这种感觉

对就是那个就是 Python 的作者 Griddle 然后呢去 Google 面试的时候然后 HR 说你做一个套考题然后呢最后指出 Griddle 的这个 Python 语法的这个怎么讲就是语法的这个分格不符合 Google 的规范

这个事是真的我这个事是真的就说 Google 有一个他那个雪派斯的一个大概是一个 check 他的这个我知道对结果这个故意都是过不了的这是笑笑因为这个还相对好一点大家可以理解因为 style 并不能说明水平只是一个要求而已

对这还是不太恰当的一个理解对这个有点像面试官说你会不会 Python 你这人学没学过那瞎写好像是说考虑到你在 Python 社区特殊的地位最后还是让 Griddle 进了 Google 但是以前的事情

对不过你说等一下对比过来就是我不说我是 Python 的作者我去应聘 Google 说挂了你然后问为什么说好像你不会 Python 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就很尴尬

OK 反正既然我们聊到就是那个 Robert 包括就是现在这个就是 Avalanche 的 Labs 以及共识的话我们不如把我们的话题切到共识这件事情上我觉得其实你现在在做 PhD 的时候你的主要领域是不是也是在共识方面的研究

对我因为我当时是从一开始就就定了这个方向吗我一开始对主要就是做共识的我一开始也其实我第一个项目失败了第一项目其实不是做 BFT 而是做 crash for tolerance 做 CFT 然后但都是共识所以我给各位说我不介意做共识然后我当时刚进去不是我之前说过我说

我啥都可以做,我就不做区块链。我当时当时录了以后,我还给顾问,顾问问我,因为当时不是有很多 offer 吗?然后顾问就啪说溜了,对吧?他就说的是你可以问问题,然后我就问他,我说顾问你到底花多少时间在区块链上?听说你最近老在搞加密货币区块链什么东西,

公司就说那是我的个人小爱好而已我别的什么都可以做然后还有很多可以做的来吧然后我就去了然后我就说我不做区块链为什么当时什么都做就是不做区块链

为什么因为 16 年让你做你也不做对吧这是个好问题对吧 16 年让你做你也不第一是你不了解第二是确实那水很深而且那个时候你知道一样的韭菜成堆那个时候更难说了那个时候以太坊都还刚刚就都还起步的阶段你完全没法支撑你靠什么支撑对吧然后大家都没搞清楚区块链到底有什么科研问题

甚至到现在为止学术界都没有达成共识认为区块链到底是不是个研究方向说实话是这样每年的会仍然有各种区块链的论文其实不错的但是因为区块链对区块链的偏见被拒掉这是很正常则到现在都是这样当时更是趋势有改变吗有没有更宽包容一点然后更多的去关注一下区块链的东西包容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争相怎么让他们争相呢

学术系统学术学生他们做人很简单他们觉得工业界觉得有趣的他们就觉得有趣所以简单办法就是工业界说真香他们就啊那真香比如说 Facebook 说好我做了一个区块链你看怎么怎么评价然后学生想哦好像 Facebook 做了区块链哎好像这个东西是一个系统哎好像这个东西有点 research 可以做哎好那于是乎 19 年那那次那个呃应该是 SOSP

破天荒的有四篇区块链相关的论文录了当然这四篇里面四篇里面都看了都是一把心酸泪什么论文呢 StellarT-Chain 这些论文这些都已经在我刚开始读 PHD 甚至之前都听说过的东西

19 年路的你知道吗就是这种感觉了包括我自己投的也是我 Avalanche 上回差点就录就差那么一点点然后他们拿不准最后还是没录我们这已经投了四次了所以说你可以想象这个东西得有多心酸心酸我想陈诚陈诚你觉得研究这个共识算法这条路是一条心酸的路吗或者在方向和未来它很心酸吗

投了我是真的深山我当时也投了三次这一支好吧那其实其实讲到这些引擎方向现在你的主要引擎方向还是 BMP 共识对不对对不过我其实这之后最近我都在做点跟共识不那么相关的时候我在做什么 key value storage 之类的弄着玩反正我觉得系统的东西我都比较感兴趣不过是之前包括我毕业的主题肯定是

BFT 共识相关的东西有意思因为我觉得是这样的说实话分布系统我觉得我这心里有点变态就可能有人觉得有点变态但是是这样的因为搞系统的人都知道就都会或多或少听说过这个领域因为系统也分很多领域有更偏应用的对吧也有更偏理论的

然后在系统的所有算法里面基本上大家都认为共识是最难最难的那一类而且是就是比较核心的这一类就因为现在基本上大部分主流的系统的研究都是研究比较偏上层的应用什么

优化一下什么调度呀优化一下这个并发度呀然后去做点那种就是基本都是用已有的这些共识也好他们不是做区块链可能用 Paxos 呀 Ref 这些的包括阿里百度就用了 Paxos 或 Ref

那这些东西他们拿这些基本的像乐高积木一样他们不用去关心这积木怎么造出来他们只需要知道怎么去研究怎么去拼这个积木可以拼个更好的整体的解决方案所以大部分的研究经历是在这个上面但我说实话这个上面呢很多时候我觉得啊说实话在学术圈能做的事情没有在工业圈工业界能做的多因为工业界才知道需求啊工业界才有应用啊

然后这个东西严格意义上说呢也不能叫做也不能也不能说那么伤脑子因为很多时候你其实是在做一种测试做一种工程的东西对吧工程的东西跟科科学研究或者跟数学的东西呢

它没有高下之分但是对于我做 PhD 来讲我觉得与其去做那么应用或那么工程的东西我还不如去工作对吧我去工作拿工资还多一点更多了那我可能愿意去做那种更基础一点的哪怕它不是直接的跟用户能扯上关系的对关于学术圈

怎么去做共识和工业先去怎么去过去做共识可能可能你是离学术圈更近因为你是身处在学术圈当中还有我们自己的话呢是源自于工就是工业工程这个圈子里面我会更愿意把它看成是两个门派嗯其实是其实不是门派我觉得其实是个是一个这个命名问题就是国内说做共识的确实呃包括呃

nervous 啊 sita 在内都做的很不错那这些东西其实做的是解决方案就像我刚才说的其实你是要正儿八经的做个产品你得做能用的东西然后一个解决方案就像拼一台机器一样就比如说我配了一台价值比如说 8000 块钱的一台游戏主机性能贼好然后可以渲染的很快可以玩吃鸡可以玩什么各种高级的 3A 大作然后同样给别人这些零件他未必能配的这么好

但是呢我们做学术的可能更多的是说比如包括我们学术提到的共识可能更倾向于算法意义上就是说这个拼电脑这事毕竟不是我们的强项也不是我们的业务所以说我们更多的是给你提供一些中间件就比如说会提供一些这个算法

就是说你这个拼电脑不是要个强劲的 CPU 吗考虑考虑一下我们这个什么 AMD 的这个新出的呗香不香呀就是这种感觉所以其实它有点其实是 level 就是是这个层次上的不一样就是说也不叫高低就是说它是一个一个是研究比如说怎么去解决一个组件另一个是怎么去统筹这些组件把它变成个产品这么一个过程这两个都很有意义我是这样想的

关于共识这块的话层层你有什么感兴趣的问题想跟 Ted 聊点八卦别聊技术咱们这个谈话节目听众估计就开始坐飞机了对一定要聊八卦我觉得 BFT 你给大家介绍一下 ABC 一下就是说它现在是一个什么状态有什么流派给大家听听这个浅一点的东西

流派其实是这样的说实话大家大众了解这个容错系统就很神奇因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 low level 的东西这是一个底层的一个东西因为你平常用了那么久云服务你用百度云用了那么久你也没说我了解什么 Paxos 或者 Ref 听都没听说过对吧只是因为这个币圈特殊的这个发展历史背景还有包括市场原因大家突然一下对这个名词感兴趣了

最早其实这个选择人没有提到共识这个词因为你可以我一个合理的猜测当然我又不认识那个 Nakamoto 本人但是我的合理猜测是 Nakamoto 包括他们那群无政府主义者最早造比特币的时候不是说好我们来做个学术话题我们来做个共识然后好我们现在有共识了来做个应用好我们得到了比特币不是这么做的

他们很简单他们是 top down 的他们说我们是谁我们是一群无政府主义者我们需要什么我们需要一个无政府的支付系统好我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然后我们来挖矿吧好然后这个问题好像能解决解决了然后接着之后呢做学术的人可能就会解构的去看他因为你这一波成功了或者你这一波做出来了我们

我们能不能复制呢或者是我们能不能从中间借鉴到经验呢所以最早可能是有一拨人站出来说你这个比特币系统虽然说可以做支付但好像可以做一些更多的事情然后就由这一点其实你可以理解以太坊是怎么演化出来相当于你用这个块形成一个链光来做支付多浪费你支付又不需要真的把一个交易一个交易按照一个特定顺序串起来因为很多交易他们顺序无所谓的

那要么是我们就让他们无所谓那就现在你看到这么多所谓的 DAG 的结构那要么我们顺序有所谓那有所谓的话我们可以来做更神奇的事情可以做一般的计算啊

我就发现我们从七八十年代开始研究的一个经典问题,其实解决的也是类似的一个问题,不是一样的,但是是一个类似的问题。好,很多人就开始说,我们能不能把比特币解的这个问题的这部分抽象出来,来做一个比较,然后才会有人提到说,原来比特币也是在做类似共识的过程。

但因为你每次说类似共识共识这四个字说起来太费劲了所以大家就说好做共识然后因为也取决于你对共识这俩字是咋定义的那么学术界可能原来有一个定义的方式那比特币他自己一开始也没想这个东西所以你现在去给他定义你可以定义一个更泛化的一个什么叫共识算法然后

包括直到现在很多人说一般会特指说比特币或者是挖矿这个是什么工作量证明这个是区块链大家会叫它区块链共识有很多人会这样说然后也有很多人说相比区块链共识那你这个 BFD 共识有什么好处呢其实很尴尬因为 BFD 共识是指的问题而不是解法

所以其实比特币解决的也是 BFT 其实只是因为这个其实国内的人从那边过来对刚好能把 BFT 这个词的到底它的本源所描述这个问题跟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一个科普我们也不展开讲细节就是说你在去理解 BFT 的时候你会被怎么误解这个词

就是因为 BFT 其实是全称叫 Business for Tolerance 意思是拜占庭容错他都还没共识这两次呢你补的共识的意思是说这个问题嘛就怎么去解决这个 consensus 然后这个共识呢问题其实比比特币早了很多所以说理论上你要归类那你比特币也是 BFT 共识所以大家现在一般叫 BFT 算法的时候很多人其实在特指那些

除了所谓中本聪共识就是这种挖矿的你要用矿机跑的这些以外的那些通过投票什么绝大多数人的投票呀投几轮啊最后确定的能产生出来一个共识或者比如说就是说一旦产生出共识那么这个共识就是不可撤销的这个就是百分之百的共识这些

算法这些算法其实比比特币的要早很多比特币是 08 年的吧然后你想想啊 PBFT 是 99 年的这隔了 10 年呢然后 PBFT 的前身 DLS 就更早了那个就是推到 80 年代 83 年还是八几年的事了

然后再往前那 83 年也有奔沃尔也是个随机的共识算法再往前有也有不是 bft 共识的而不是再往前就是在这附近比如说像现在大家云服务 google 在用

估计 Facebook 也在用,知道 Google 一定在用,Bidu 肯定在用,Amazon 肯定在用,这些主要的云服务它容错,也需要容错,它可能不是 B 容错,就拜占庭容错,而是说它可能是崩溃容错,就是 CFT,大家不这么叫以前,那些算法也早就有了,Plexus 这个算法,

1989 年第一次在论文里提到了然后在 2000 年左右或者 99 年的时候终于被录取了那那个又是另一个故事了那个蓝普尔的论文老是不中之前老是不中的故事但是总的来说你会发现基本上共识这个算法这个问题这一类问题因为在当初的工业界既得利益者们

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因为他们觉得机器都我自己跑那有啥关系我何必把机器给别人跑比如说你回退到 2000 年你给马云说你能不能把你的这个以后听说我是做时光机回来的我这个听说你们要搞一个什么蚂蚁金服你们有手下面有一个子公司

然后你看一下你们这个公司能不能把一些机器跟这个还有一个姓马的同志叫马浩腾他日后会搞出一个微信支付你看你们能不能把两个人机器互相部署一下然后这样的话大家市场有竞争也有合作多好呀

把你肯定觉得你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对吧你这个系统变得更慢了然后还还要去想还要尝试去相信一些其他不是你这公司能控制的人来一起运行这个系统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所以说在零几年 20002010 年前就讽刺的是在比特币诞生之时这类算法就开始走向衰亡了

所以有点搞笑就有点像你方创发我登场原来学术界搞了 BFT 那个年代如果他们直接叫 blockchain 或者他们会培养信徒的话那可能那个时候就已经起了区块链就可能历史就很不一样这很有意思了但是感觉 BFT 有点像从学术的历史尘埃当中突然又找出来的东西然后结果对

对这个跟 AI 有点像 AI 当初也是沉沦了很多年之后被一个神经网络又重新拉上了人们的视野对一直到现在对因为因为下围城了所以大家都

是的,是的,是的所以说目前在就是说在咱们学术圈里面就是最起码在共识这边其实在之前我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因为当时我还是学术小白我现在也是所以当时是能感觉到说有明显的几个不同的不同的流派你比如说

有康纳这种就是经常有各种各样把不同的一些新的过去算法出来然后也会有专门去研究一些共识的理论层的这样的一些门派我不知道对于这些门派你还知道哪些以及你对他们大概会怎么样的一个评价呢好首先呢我觉得可能根据我的定义或者是

呃一部分做这个共识的算法的人定义呢新的算法其实不多就是你如果仔细读这些论文的话你会发现说实话新的算法不多但是呃魔改的肯定会很多然后这个魔改没有贬义就是这是很好的就总的说就是说呃你可以这样想就是他有几个很不一样的范式或者是有一些呃

思路或者是一个算法的一种运行模式然后呢在这个基础上大家会去去修改会优化或者是去小小的根据自己的需求去定制那么会形成一些不一样衍生出来的算法然后这些算法呢做这种衍生算法的研究呢确实有这个模块就是有就是说我有一个这个算法然后我有一个这个东西我们把它结合一下可以优化一下原来那个

然后如果要做原生的那种所谓的你就可以所谓自研吧或者是你从头设计一个算法而不去看就是已经存在一个算法而基于它来设计的话

这个确实相对少一点我印象中我感觉其实你可以都可以两个之首可能都可以数过来比如北美这个区域里面做算法设计的这个共识算法能够独立重新设计一个设计的这些大佬们

其实有很多在他的活动会上接触过的像我之前认识的包括 Roblox 他自己可以做然后我们系里面 Lorenzo 他原来就是做这个的他之前有很多篇关于这个论文包括 ZZY 也是他学生做的

Dalia 也是做这个因为 Dalia PhD 就是做 BFT 毕业的他做 BFT 的时间可能跟我岁数一样长你可以这样想就是稍微暴露一下年龄的话我猜应该是他做这个时间跟我活的日子一样长他见得更多了

然后他然后我觉得觉得说这个上面你可以分门派呢可能比较困难我觉得另一个方面我们可以分一下就是说不同味道的就做这一类区块链的我们泛化一下不一定是共识嘛就是围绕这个展开的应用啊这些的区块链这些论文的风格确实是有门派的就是说呢有有这门派是来源于不同背景的人有的人是做系统出生的

就比如说啊比如 Robert 比如说 Goon 就是这种都是原来做什么操作系统啊分布式系统啊这些出身的然后他们做的思路呢比较偏系统也就是说他可能喜欢去考虑的会或者是符合这种论文调性的会是什么 NSD IOSDISOSP 啊这些啊就各种这种系统的分布式系统的会啊他们做的东西会

比较的专注于我怎么能够实现这个东西就是说你比划一个是不错但是你怎么能够用这个真的写一个可以完成共识的这么一个东西出来呢你这肯定会有实际的考量对吧那么这个角度出发你要么是需要对算法进行调整要么是你要做一些什么优化或者是说你首先第一步就是要选一个合适的算法

那么这个是一种门派还有一种门派呢是密码学出身的然后不可否认的是因为 Cryptocurrency 这名字里面带了 Crypto 所以很多人觉得这个东西肯定或多或少跟密码学有关是的它跟密码学是有关的所以很多人就会想的是说

我原来这个密码学里面搞了些很多酷炫吊炸天的玩意儿现在原来可能大家不感兴趣觉得我们就是一群象牙塔一群所谓理论科学家不知道怎么把它变成产品的这个时候突然好像有机会了因为为什么呢诚实的说这些系统都贼慢那贼慢就不怕慢的东西了我原来这些算法可能用在什么支付宝上用在什么那个那种

什么证交所里面显得太慢虽然很安全但是你这个链本来也就不怎么快那用我这个东西说不定正好合适或者是这个是一个不错的 IP 我去做这方面的这个研究或者是我有

安全方面的或者是密码学方面的一些独特的视角就跟刚才做系统的是一样的对类似的就是说那我从我的角度去研究那你做的这个系统说是要容错容的还是败战停那是不是跟安全有关是跟安全有关那我就用我攻击者或者是作为一个做系统安全的人或者是做密码学的人去考量你这个东西到底哪些弱点哪些可能会被攻击的地方然后去做这这类的研究啊

包括 Elaine 其实也是安全方面出身的所以她的论文的风格你会看到跟做系统的或者甚至原来就本来做共识的写的论文风格会很不一样对因为能够很明显感觉得到就是对于这种安全出身的他们会做各种安全定义安全模型然后再证明但是对于做系统来讲它更多是给你数据这个是非常大的一个成就

对这是差别之一对当然系统也分理论跟应用的在系统的应用里面给数据的非常多就像你说的那样偏理论的一点呢他也要证明不过这个证明呢他跟安全证明不太一样的是他就可能讲的是逻辑对吧安全可能更多的是证概率对吧给你来 model 一下这个概率然后来证明这个概率什么的

然后或者只是简单给个攻击那么分布式系统里面做这种理论的算法设计的可能他需要证明这个算法是对的会形式化吗形式化是另外一个方向的事了那一般还是人证嘛就比如说你数学证明虽然可以形式化

但是目前大部分社区家还是人肉正常就就就你可以认为这个其实就是个数学一种一种其实我们在讨论可能就有点深了对但是我其实感兴趣另外一个话题就是之前你提到说因为我们知道就现在很多很多的共识算法其实大家看起来眼花缭乱然后呢你之前说其实很多都是魔改的那其实我们可能是想说这么多眼花缭乱的这些共识算法里面我们大概可以把它分成哪几种范式呢比如说这一类

共识算法他可能是有一个一个范式可能给大家科普一下就到底现在在你看来有哪些显著的范式

我感觉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我记得之前层层我当时在杭州做演讲的时候层层文工一模一样的问题对不过我就在这里再重新简要的说一下我觉得其实现在广泛接受的范式分两类谦虚点说我们 Evaluant 可以等一下再说那么广泛接受的范式分为一类是这种宣传的

需要借助就是额外的比如说比如说去挖矿对吧你要借助算力这种概念或者是砸钱对吧就是或者现在也有人搞所谓什么借助于存储啊什么的就相当于你要借助一些资源

来让人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产生提案的来控制大家发生提案这种速率的这么一种方法然后这种东西形成一个区块的链然后这样会收敛然后大家都会同意同意跟链然后因为那个大家投进去的资源就是钱也好时间也好能量也好这些都是很难去推翻的所以你能达到共识基于这个

为核心的基于这套假设的共识那是一类范式然后包括比如说中文葱这种叫挖矿然后还有一大类就是这种基于英文叫 corum 但是中文确实找不到一个特别合适翻译的 corum 其实英语里面指的是叫做

就是挺烦的就是英国他那个议会里面有什么内阁他那个议会里面有那种投票机制就是他必须要有多少个人形成一个我有点忘了就是一个团然后达到一定的人数以后他的那个法律的提案还是什么决议才会有效他那个人数的这个比例那么就叫 cron 就形成这个人数这件事情所以

所以顾名思义也就是代指的是如果你把共识这件事情想成一个这种政治这种投票制这种政治体系的话那你是通过票数通过这种投票的本身来够通过逻辑上的推演来保证大家最后能达成一致数学上达成一致一般是再说稍微深一点就是有点像有点深一点浅一点就是小学奥数学的抽屉原理

基于这个抽屉原理的又是另一类其实就是大体分这两大类如果你随便举一个基本都可以归归到其中某一类里面去

然后我后来做的那个呢就有点模糊这个界限了就是当然那个那一类呢你要说它是一大类也好你要说它有点像其中某一类也罢但是它的那个速度呢又有不一样的对所以一会我们可能会让你再简单用几句话给大家去科普一下你那一类给大家先留一点想念 OK 对

其实我还比较感兴趣的是,因为对 BFT 算法这一类的研究可能会之前更多一点所以关于这一类算法如果再把它分成,比如说我们刚才是 Layer1 的分如果你再把 BFT 分 Layer2,比如说再分 3 到 5 类,基本上到这个程度可以给大家再科普一下

我觉得这个 layer 一直都搞得我很晕,我不知道大家定这个 layer 是咋个定的,但是你的意思是在这个基础上又抽象,比如再封装了一下,再产生了衍生的版本,对吧?那么这个你可以对,你可以认为那么对于中本充这类的衍生版本就非常就非常单一化了,就是都是要挖矿的,对吧?

就是分类方法其实肯定是没有行业标准然后你可能也没有客观的想法就是关心你怎么分然后细分一点的话你怎么看

对我觉得细分中本聪那边没有太多好分的因为我现在相对比较认可就是你要么有 proof of work 要么你有 proof of time 你要 proof 一件难取得的资源那么大家都会长得相对较像我们都可以认为是基于比特币的这种思路做的至于基于什么硬盘容量还有砸了钱多少这个我持怀疑态度因为我自己没有看到一个定义的很清晰完整并且能够就是

叫什么使我确信的这么一个描述描述的很完整的一个算法

那么另一类就可以分了,就是刚才那个你们说到的,那么怎么说呢,就有一大多人基于 PBFT 做了,算法,那么我们都可以叫做他叫 PBFT 改对吧,或者叫类 PBFT 也好,GPFT 也好,但有可能他改的很模型,但基本都是说最早有个 PBFT,然后我把其中哪一部分变一下,或者是我怎么去用它,

会产生这一分值然后这一类呢跟另一类很不一样这一类的算法呢它是能够随时产生共识的就是说你知道这个网络条件允许就比较好那么你这共识就哗哗哗的产生了然后它是确定的也就是说这个算法本身是相对确定性的它没有太多随机选择的过程它不需要去随机选择什么

然后另一类算法就比较有意思就就是这个就是分前面也跟前面门派讲到有关其实系统内部也分门派就是偏理论的人他们很多很喜欢做随机的算法

就是这类算法的特点呢就是他可能如果熟悉这个话题的人可能会听说过什么 leader 啊什么领导者啊什么提案的人啊这些的这种算法他没有那么强的这个东西的概念就是大家都可以去提交提案是一个完全民主的社会然后人人体可提案然后这种算法他会需要一个很强强劲的这个机制来保证这个

这个共识能够形成打个简单的比方如果说前面说的这一类 PBFT 投票的这一类像是那种有点半极权的半民主的这种体制的话就是说有一个人来说我觉得今天应该干啥谁赞成谁反对这么一个说法大家投票有可能我是坏人大家就把我推翻了这没什么那还是安全的

但是相对于这种体制来说呢有点像对于那种随机化的他特别民主就是大家说的这种什么西方这套理论就是说

民主大家都投票但是你知道这个代价就是你这样搞得很民主以后人人都可投票以后这个系统啊它可能效率不如前一个它当然可能挺安全对吧人人都可以而且它这样不会说一个特殊的角色在这个系统里面它出错然后系统就就很麻烦那么这一类算法呢它有个特点就是它相对比较简单就是逻辑上面比较简单因为它不需要分

那种有人在管没人在管这种模式它其实人人都可以自由畅手一员但它就往往这类算法的特征是它一定会有一个 oracle 大家叫 oracle 或者叫一种什么机制什么的提供这种随机元或者这种坍缩从一个对整的状态坍缩到一个大家都说我就觉得这个提案好这么一个状态的一套机制然后这类算法呢

也有到我可以举点具体的例子就比如说类似于 PBFT 的当然不算基于比如 tendermint 其实是不基于 PBFT 的你可以说它是一个类似于 PBFT 的算法然后包括 Hustoff 其实也是类似于 PBFT 但不基于 PBFT 的算法

他他跟我说的第二类还是很不一样的第二类的你们听说过的比如说 Honey Badger 还有 Algorand 里面用的那个叫 BA Star 其实 Algorand 用的是一个里面用的其实是一个这种投票的算法然后包括还有很多包括那个 ElaineElaine 做的一系列算法在在 19 年以前他做的很多算法都是这一类就是投就是随机的

Snow White 然后包括 Oroboros 如果有人听过 Oroboros 那个也是说实话是 Oroboros 我们不用具体细节对对对其实在这上面聊的也挺多

为了保证大家的收听效果本期就到这里结束了这一期 Ted 跟大家详细聊了聊他的学术经历学术界的八卦以及他对公式的理解非常的精彩下一期呢 Ted 将会仔细和我们讲讲他著名的 Hot Stuff 有物算法背后著作的故事

还有他目前所做的创业项目 Evil LabsHowStuff 是怎么开始的他活了以后反映了中外学术和工业界的哪些差距以及怎么辨析 Evil Entry Protocol 和 HowStuff Protocol 还有诸多学术界不为人知的故事敬请期待下一期的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