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 - 谣不可及 02 （嘉宾：郭小寒、迟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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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秋天开始变得寒冷

在黑夜里听见你的歌唱是我没有听过的歌

我会用一千个夜晚陪伴着湖北的家我一样都是说谎的保证是的灰尘你轻轻的摘下我的面具请问这短暂时光

我会在每个柔软的黄昏喝一杯温柔的酒管它是非管它有何愁只依在我的北方

大家好 欢迎收听这一期的 ComedyFM 我是建崔这是我们的遥不可及系列的第二期第一期我们跟两位我们的尊贵的嘉宾

简明扼要的追溯了一下自己每个人跟中文民谣的一点小历史别看这都是不起眼的私人历史可他们就在过去的十几年中集结成了一本本厚厚的书我有书我有书我没有我没有我书的很惨我有公众号我们老规矩先让我们节目的两位嘉宾跟大家打个招呼

哈喽大家好我是小韩也是建崔和池斌的老朋友这次滞留上海闲着也是闲着就跟大家录两期节目我有书我的书叫沙沙生长大家赶紧买啊赶紧买光这一版然后继续第八版

大家好 我是池斌就是跟教父教母的一期节目了然后别别别 千万别我们上期留了个小矣吧就是因为不像现在那么丧过去的日子中中文名音乐曾经有过自己比较不能说辉煌的历史是他们比较成功地引起过一些现象这个现象呢是他们在文化上让人们看到了这种音乐形式曾经有过非常流行的时刻

为什么我说有过是因为那段时间离今天确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另外就是他们也向海外也向其他地域其他文化的地方输出了很多相关的东西

这个就是有一个小小的故事很想追忆一下大概是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有一位来自台湾的台湾地区的一位收唱歌手他叫莫仔阳他曾经来到我节目我们做了一些聊天聊了一些节目他说他那个就是青春期受到最大影响的音乐就是来自于我们就是我们今天要聊的话题中的其中一个人吧来自宋胖子

我很好奇一个他妈的来自宝岛台湾的说唱歌手是听中文民谣长大的就当时给我震惊是很大而他说是因为当时他长大的时候来自于内地尤其来自于北京的民谣音乐是一个很大的流行趋势所以他能听到而我身边有无数人一想到民谣音乐都会想到的是属于那个年代也就是零

10 年前后吧 12 年左右了对 12 年了对那个时候开始出现的这一批新的这一批人

加上不同的城市不同的民间的城市有自己的小小的咱们所谓的民谣英雄一样的人物出现那个时代是为何从一个荒蛮生长到慢慢开始被人发现一直藉由互联网的力量出现这些较为成功的角色这个

其实我是很好奇同时我抱着商业的目的也是想知道这样的情况能否被再现所以今天我们主要是聊这个话题来两位商业上最成功的是谁呢我觉得应该算是赵磊吧应该他算是成功吗你说是那个年代还是到今天为止就到今天也算数据可查对也算

成功因为我记得赵磊也是好像上个月发行了他的数字专辑在各平台的销售量应该已过了 1000 万人民币的销售量就这个放在今天其实是个很了不起的销量了说明是因为你知道赵磊他也不出来也不宣传也不上媒体也不上综艺感觉这两年还是比较低调的一个状态忽然拿出这一张专辑出来

还是有很多人去愿意花钱买单的然后说明呢他首先他有一部分的听众还在第二个呢就是因为我觉得感觉这个作品本身也是有一个很不错的口碑的传播所以他后续还是有很多人去愿意去买单所以这个我认为是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商业成功了吧因为

其实他们在商业上可能主要还是来自于一些版权的收入啊包括一些音乐节的邀约嗯这在民谣的从那个十年前到今天我觉得还算是一个可以值得拿出来说的一个一个一个

一个音乐人确实因为这个时代这么众多民间音乐节能把大舞台留给民谣歌手的并不多就是没有那么多民谣歌手可以上大舞台大家可能没有信心采购他们而赵磊经常会在一些大的这种那种舞台并列的名字是跟着什么薛之谦一起并列出现明显是因为大家觉得他已经是一个流行音乐人的这样一个地位了对有影响力了

而且就是我特别印象深刻的是就是当时他出了一首歌叫成都然后成都这首歌其实应该我算是比较出圈的出圈的然后会流传比较多的然后特别多的是我去经常去些串就是那种串串香那种成都的那种然后都在放这首歌

就是我觉得这个是好像一个民谣的附加属性就是说我们能不能找一首代表所以你看民谣歌好像说城市的特别多然后有一次我记得我在一个拉面店放兰州放那个张伟为那个歌我还拍了照片给你看记得是对类似这样的就是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有趣的

算是 side effect 吧就是有一个副作用在我们都没有意识到音乐的这种就是消费场景的背景音乐的这么一个功用嗯

对就一个歌火或者一个人火不就是你就大街小巷都能看见吗那现在因为后来就是我觉得跟那会儿比如互联网突然一下就起来尤其是后期虾米加网易云打架啥的那种就是扶植了好多新的人独立歌手独立歌手然后那会儿就是流量也狂给就线上是这样线下你就是

就像是他说的串店或者那种小衣服店小咖啡店民宿啊小民宿就是突然这种生活方式变成了一种主流那这个时候比较适配的场景就是放民谣你在一个那种田园派的里头放中金属大家也够呛对你们描述这个场景我有一个画面是你如果去大理旅游

会在那种旅游的街的两边看到每个店在那个年代都会放一首歌叫我的小宝贝有吗比如丽江好像什么低档韩侃然后而且是因为那歌不是敲那个小的那个小手鼓吗都会摆一个女的跟在门口教你说其实卖手鼓就教你那个很简单的一个丽江吧就这种就类似类似这样的这种场景其实它的功能属性一下就很

很明显就他很粗暴的使用他的这个功能其实现在也这样就是我那天也是在长沙街头人请我吃饭我走到一条街上在吃饭就有两家店都在放告五人然后我就觉得这当时我就突然意识到告五人真的火以前只是人家跟我说我不信那天我在长沙我信了就是他的使用场景特别多就是这个其实

就是这样的能到达这样就是一条街同时有两家店在放你的歌的这种地步的这真的不多可能也就是当年的任贤齐了霸街的歌所以我觉得赵雷算是一个就是传播度上然后这两年如果说新一点的我更觉得可能就是木合舞厅这个是一个现象级的作品但是他的火的途径可能都不是我们熟悉的途径

它是在抖音上而且主要是一句歌词你的眼睛就像晚星杀人又放火我觉得就这句话本身而且在抖音上流传的最多 BGM 是一个现场的录音还不是专辑里的感觉所以这个传播链路其实是我也很感兴趣的我认为它应该算是以我的标准来看就是一个话多的民谣歌曲明白算是这样的一个作品

我至今其实没有完整的听过一次赵磊的《成都》也没有一次完整的听过刘爽的《木和五听》是因为这些作品其实它很奇怪它在我的生活周边半径中是处于绝缘状态

因为你不用抖音也不去吃串对我还真的很少吃串也不住民宿对其实它在我的生活半径中出现的很少因为有时候比如说举个例子因为我确实听音乐不太会追着流行听但是像橘子海乐队的夏日数十我知道它是因为我会看的一些可能 BJUP 我会用过这个曲子

还有可能会其他有一些人比如刘森我知道他因为我看 up 主用配乐我才知道反而可能像抖音体系中的很多歌曲它的使用场景可能我接触不到一下我就成为它的绝缘体了

就这样的事情我在反思有时候我会跟一个我觉得他很懂音乐的行业人我说你听过这个他说这个不了解这个不知道反而是因为他可能有自己的一个绝缘的状态这个跟在那个时代我们都知道我们都能听到姚诗珊的歌都能听到马迪的歌是不一样的因为那时候大家都去斗巴你没得选是

你去豆瓣你点豆瓣音乐人前面几位就是那些而且他们的自己也是用户回忆度很高他的生态决定的是 OK 我们都能听到跟他们一样的作品在那出现明白就是我们现在有一个说法叫信息减防对啊就是每个人他有自己的信息的来源的链路然后我呢是什么时候开始看抖音的呢就是因为我参加过一个抖音的综艺嗯

然后抖音综艺上它是有一趴就是每个人唱一首自己的歌然后另外要翻唱一首抖音上的热歌然后这首热歌我大多数都是完全没有听过然后当我表达说这首歌我没听过的时候就造来了一些眼神说装什么逼对吧你们就是搞这种音乐的他并不相信我没有听过这些歌他觉得就是说这不是到处都在放吗已经火成这个样子了

然后我就觉得说我怎么好像完全陌生这种情况很常见真的是是是就是其实就是你腾讯那个榜前 15 名每个人认识不还也说半天说半天所以我觉得就是也可以拿到我们所说的这个信息检访里面来就是大家可能都有自己的一个冲浪的方式就是比如说你是看快手的我是看抖音的那比如他是看小红书的那我们接触到的就是那个里面的音乐没错

我跟你讲因为像之前我们参与过另外一档综艺节目的时候就是某台的节目他们有个环节是要求一些独立音乐人来翻唱一些抖音的热门曲有一首歌叫我记得很深叫什么什么与白月光什么就是那么一首歌

但是那支歌在讨论会的时候所有人就是创作者们这些所谓的综艺的编剧或者这些概念创作者他们都说好这首歌很合适他们然后会议室另外一边是这些独立乐队经纪人大家都互相彼此看着对方说他们在说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歌

为什么出现这个现象是因为我发现了可能是无论是独立音乐的工作者还是独立乐迷大家是很介意自己有自主选择听歌权利这个权利的举个例子比如说我其实是一个不怎么研究奶茶的人我跟朋友一起聚餐喝奶茶我就会看招牌最大的字我就选那个或者我看演员

我不了解体系而不像很多很熟悉奶茶的人他们会跟他说我要的是什么几分冰几分糖这个口味还有什么加什么还说你这个奶能不能换燕麦奶说还有这种操作因为他们就像独立乐迷

独立人民很期待自己有选择去听音乐的权利一件事而他们就是独立奶茶人他们就非常强烈的自主把控选择奶茶而我就是随便一个我无所谓你自己来所以这就是一个你是否把这个事摆在你的优先级的情况所以我觉得顺着这个话题说当我们说民谣是不是在某个层面上成功的话我觉得其中一个标准是不是可以看它有没有主权

当然就是说如果说他只是在某一个特定的人权比如说这些人只听民谣或者民谣的死忠的听众那他们知道但是出了这个圈之外的人嫌有人听说那我觉得他可能就没有到在传播上他没取得那个没错那个层面的成功那当年董小姐为什么会那么出圈会那么那么火

我其实不太能明白其中的一些情况那可能比如说第一个他在电视上唱的第二个就是他在卡拉 OK 里面经常被人点我其实没有在电视上看但是我说在卡拉 OK 里面当时的朋友就唱了一首歌我说

还可以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就特别他中间其实是他现在很多民谣作品一样他是有几句神来之笔然后你听到那几句就像寻找你自己的香一样对有意思所以我会觉得这个就是所谓的出圈他在不同的平台和渠道上面让别人听到了就我举个例子就是我今年参加了两次婚礼然后这两次婚礼呢都是一些其实不听独立音乐的人

但是他在婚礼大概结束之后大家可以有一些欢乐的时候大家都会放新裤子的那首你要跳舞

然后这首歌就是立即让我知道了说那个乐队的出圈就是在于不听独立音乐不听乐队的人他们也会觉得这是流行音乐的一部分然后我拿出来以后大家也都听过我知道大家听过然后我放这首歌然后能让大家立即到这个情境中来这个欢乐的气氛中来所以就会变成这样就像有的时候我们经常就是在早一点是到夜店里边大家会放 YMCA

就是 everybody know 这首歌对不对所有的人都会跟着他来两个首饰来两个歌所以他是一个我来参考比如说我们今天说民谣作品他有没有达到出圈的一个标准一个标志明白就像其实像我跟小韩这次因为有一部分的工作原因也是参与到一些民谣节目的策划就跟他们开会的时候你会发现一旦比如你提到万小丽

大家都会对这个人名表示百分之百的认可了解而提到作品细节似乎大家对于他的代表作或者作品的那个时期的情况含义其实是没有太多认知的

而你看如果就像董小姐这样的歌其实她能做到的其实是迫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一个圈层中对于这种一种音乐的认知其实她迫的不光是这位歌手自己的她可能会迫给的是某些圈层对某种音乐的一个集体印象她就是这样的

甚至我觉得很多人对于民谣音乐的认知就如果他不是听民谣的人他对民谣音乐的认知可能就是这一两首歌就这几首我听过的民谣还有一个现象就是一人一首歌的会比较就是当你说到这一个人比如你说到陈红雨的时候你会巴想到理想三学这个有点出圈红雨三学对说到赵磊的时候巴你想到成都然后但是你说到万小丽的时候你要想狐狸这一切没有

想象的那么多陀螺你要想到四首歌或五首歌你想到小河你脑袋里没有这就不太是所谓的出圈但是你比如想到宋就是董小姐或者后期桂园潮我觉得越直接的信息链越代表你火这个我觉得其实在做幕后策划的时候其实我们也经常会探讨这个问题是不是要做一个大金曲出来

就是我们其实在做幕后的时候会带着这个专业的思路在做但是大金曲不是生做出来的就是你可以推但是能不能成天时地利人和比如说我接触比较多的彩虹合唱团很多人现在听着就是那个钥匙丢了是不是我觉得能这样介绍你证明你成功了我觉得但是那首歌整体它怎么出现的其实非常的偶然

没有任何的心思在后面但是比如说去年又出了一首比如传播非常广的罪鬼的敬酒曲那个其实是有一些力量在后面去策划和推进的因为罪鬼的敬酒曲第一次在大型综艺上出现是炙热的我们

那个是花了很多心思包括舞美然后编曲什么的都做出来了并且当时那个节目有很多流量团在里面但是那首歌反应平平明白但是后来我们在做这部分工作的时候其实放了一点心思要把这首歌拿出来甚至这首歌是大于套曲本身的宣传力度的所以它也成了一个小小的现象吧

所以我在想的是其实要去破掉这些圈那我今天我其实就回南京的时候碰到一些老的朋友同学说你还干嘛呢我说现在在跟合唱团工作他说是不是那个就是喝醉在酒吧里那个他都说不上什么名字但是他有那个印象他可能听了认知描述对对对他听了那个东西所以这个东西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他完成了一个某个维度上的破圈

他可能完全不知道古典音乐不知道合唱这种艺术体材然后他也不听合唱但是他就说我知道有这事我听过能哼两句就是这个层度的破拳简介越短越好越出名反正对刘爽大家也就是默和武廷或者是杀人放火对吧

就也没有更多的再去描述他怎样怎样怎样从哪来的哪个厂牌的都没有就是你如果能用一个要破圈只能这样形容词你的名字加一个东西很多人都会误以为刘爽是东北人都不知道他是新疆小伙子所以这些东西其实都是这个时代我们对我们可能我比较自责一点就是说这个时代是没有好的严肃的音乐媒体

不是你有也不看就是现在就是不看我觉得现在就是这种传播你才能传播开就是你写一个一万字的刘爽专访你说谁会看呢但你写一标题党刘爽杀人又放火大家就会进去看他记住了就是

反正就是也不好说莫何谋杀案煮饭反正我觉得比如现在小孩有了大家小孩后面会接一个寻摇我觉得他的形象就立住了他的工作身份对寻摇也是一个音乐形式也是一个项目也是他跟他自己紧密相关的一个 IP 比如我以前做很多很多很多东西但是我现在我就是挂寒我就说我十二生长这个就是

稍微就有点联系比你说你以前那一大堆剪辑要好一点别人可能给你记错了郭小莎什么郭莎莎这个洋芋特别杀那说回到当时董小姐出现的时候你们分别是什么感受有这样一首歌突然一下

就是像之后的赵磊像之后的刘爽一样有这么一首民谣歌曲当年火成那样你有什么你的反应有没有一个心理变化的过程啊等等但我觉得就像姚石三是你网友一样就是宋胖子也是我网友就是我其实最喜欢的是他比如像斑马斑马还有那个什么莉莉安还有就是一些就是更文学性一点的作品的就是我没有觉得这个

董小姐会火当然这首歌火的时候我还觉得这首歌不代表她嗯

就是但是对但那首歌是因为在那个综艺上漏过一下是吧还是别人翻唱的被翻唱的然后那这首歌就代表了他而且就是把他的那个形象迅速立体化就有点流氓的那种感觉但就是跟我比如说在他没火的时候认识他是他给我形成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那这个就是你大众认知的角度和你比如说你作为一个听过很多年有一些听觉积累的人他还是

不一样那他这个我觉得他也就是找到了这个最短传播链就是你如果说是宋宗野卡比巴拉的海我觉得这可能也是有点记不住索纳里斯的星对你看比如说伟伟米店我觉得就是这样的一个非常有强标识性的东西形成了

那你他就这个东西他反而后来会用这个形成的去框定你然后你再按照这个东西去塑造你自己就这个他可能会先有被大家认知之后自己再往那边弩就是他不是一个互相选择的一个过程他发现孤独的人准备动身于是就祷告着

黄昏直到夜里他转头听见悲伤的午夜一个善良的女子长发垂肩她已跟随黄昏历碎绿的衣裳在炉火中化为灰烬生起火焰一只烧的黎明

一直到那女子推开门离去她自言自语在离这很远的地方有一片海滩的人他就在海上乘着船帆如果你看见

我的名字

我一直在想我们的工作其实就是会想这些事的就是我们当时策划巡演比如说三三四这种巡演的时候其实就是在想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必须要让很多人能够念出来这个是很难的对就是三三四巡演之前的名字叫知天命听着就不像我了

听着这票都卖不了对我觉得它缺乏一些东西其实我们就把这个东西要提炼出来提炼出来的过程是特别偶然的我们去找列表找程式把它放在 Excel 里面然后排序发现这个数字然后

看来好像没有人拿一个数字去现在好像很多这样的什么 365 什么 3305355 就是有很多这样的人但是如果你第二个出现的时候往往就不那么容易被记住了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他感觉像一个代号一样他会觉得这个有意思然后我们再去化解他再去把它解读出来人以为 334 是一个足球队阵型的

对就有一点就它是很顺口的一个这个很重要很顺口后来有了 778 吗然后就是会在比如我们当时的视觉就是把这 334 个城市扔在一张大海报上密密麻麻的字就是通过视觉辅助再把它做一个第二层级的解读你现在看一个海报上有一堆城市一堆字就是中高风险

还走小红点那个真的我看过一张图但我觉得这个就聊的太远了就是刚刚就这话题我觉得就是是社会有这但我不觉得这个和我们今天聊的主题有什么关系就是他民谣没有什么关系他可能更多的是一个对创作者本身和传播的关系其实因为在不同的文化就是领域中我们不管我们抛开民谣不看

我们哪怕只看比如说《朦胧诗歌》这样一些短暂的曾经过的这些东西我们哪怕再看就是早期的这种中国这种所谓的青少年写作的这些文学我们再看像《第六代导演》

个个里面其实都会在他的文化出现的较早期被塑造出一两个英雄这两个英雄其实有媒体的目光因为他们可能身上能集约了一部分这一代同龄人的一些特点把它以一个个体叙述做文章让公众更能了解所以这个就是在我看到就是在那个年代其实塑造了很多这样的

小张一毛对吧这样的人物出现来疯狂的讲述他们的故事能还能让是把集体情绪加之就是堆到他一个人身上对他背负了这些一个标志没错而且这个东西其实是能让某一种文化走进公众视野的一个一个过程吧那比如我觉得董小姐这种代表一种草根文化嗯哦

所以那个时代是在 10 多年前差不多 10 年之前这样的东西还是比比皆是的人们很愿意看到这样的自己

认可的某一种英雄的出现然后你也可以把它给时代情绪相关就是比如那时候就是你造的这些星大家已经看腻了就是唱片公司出的这些人都长一个样穿的也差不多唱的歌也差不多就是都 R&B 他确实是反了对然后那你就出你就反着来你就出几个就是长得也不好看东西很粗糙但是说不好看应该不会影响吧这是一个基本

基本的认知吧就是他就反而会让你就形容也是其实就是也是一个注意力经济他就用反向的注意力嘛就是党台流行主要还是说城市里的事对然后他又唱的就是特别草歌就是跟你的老百姓相关的生活故事也不是有一笑话吗就是赵磊是北京人但没有人觉得他是北京的

就是他的歌里边是没有都市气质的就是那种小城市感觉他生活在三线左右的城市的那种感觉然后对就是他就是满足了一个人的情感的一个想象那我也需要被代表我也需要有我的故事被唱出来就是你想我如果是一个二三线城市生活的一个二三十出头的人那个时候可能我觉得像

那个林俊杰什么的这些人他已经不能代表他的那个明白明白情绪了你看就是其实这个规律我觉得特别好玩就是我观察到一个趋势就是就可能在比如说三四年前很多网红其实是在一线城市探店然后就是给大家展示一线城市生活的对这两年特别多的是赶海

特别不会干活的人在那拿主播最开始网红都是要体验富人生活带你去探什么最贵的热纳对网红的咖啡店然后日料店然后什么大厦然后打卡民宿什么现在好像我看的特别多钓鱼

赶海种田做菜我突然看那种在农村的李子树下织一个大柴锅跟那炖点啥看着也不能吃的样子特别过瘾我刚刚说的就是说民谣的兴起可能就是说大家对那个东西审美有点疲劳你们大城市生活那行 OK 但是我听了这些年下来了以后你再给我

我也没有什么想要再听的了然后我听到了一些山野生活听到一些什么在路上我听到一些比如说比较不一样的生活那个东西可能就忽然会抓住我的注意我觉得可能会是有一种感觉在里边

你这么说我能理解为什么台湾的年轻人会在那个时代会被宋冬月的歌所吸引是因为它很符合他对于某种外来物种的想象非常丰满没错万青其实也是对万青二手玫瑰然后很多到了台湾之后你有没有发现台湾最近的五年有大量的乐队崛起但是他们在唱歌的时候其实在唱普通话他们没有唱台湾腔的普通话

其实以草东为例草东的歌词已经是那种施加这种口音对他们有卷舌有后鼻音但是其实他们说话的时候又完全不一样然后我就想起来当时科本说过一句话说那个时候我们在

刚开始唱摇滚乐的时候我们会不自觉的学英国的口音来唱因为有很长的一段英伦入侵的历史大家都会觉得摇滚乐那味太正了英国人对吧其实摇滚乐又从美国弄到英国去的然后英国又返回来然后导致了科本他们成长在八九十年代成长的时候他们觉得唱摇滚那怎么能不带点英国腔呢对不对然后又会反过来变成了美国的那一代的

那个浪潮那一代的 grunge 的东西出来所以大家都在互相互相的影响在中国唱民谣怎么能不带点西北味不是但就最近几年确实方言民谣很就是势头很起嘛就是大家普通话民谣听腻了也开始就是这种方言的也就其实也是一种想象力的迁移吧对就是他唱的这个比如说就是

也不是很标准的就比如环朝的宁波画它也是九连真人加工过的九连真人的五条人对这些他也都是为了他发音的需要也做过一些调整的但是大家觉得这个东西就是野味就好吃没错真的这跟那个每个城市那种网红街区挂着那种每个地方特色的那个餐厅吃是一种一种一种长洲小笼包

不是说他们不好他们就是我觉得就是如果你要让大众知道老北京鸡肉卷你就得有一个大众能迅速盖到的标签当然每个人也有去标签化的一个过程但是你一开始还是要让

人认识你然后才有下一步是更丰富的认识你更立体化的认识你如果你一开始就是一盘散的东西你很难让大家就是让一个大众是那种抽丝剥茧搜集各种信息去认识这样一个人所以就是到最后比如有一些人有一些人大火了或出圈了有就是会在鄙视链里下来一点点觉得他自己标签化自己或者是怎么样但是你没有这一步他确实不能

过于就是能够往下去传播反正线上线下就是这反正线上线下就这两条路嘛就包括像上一期节目我们也聊到像民谣在路上啊或者是我们之前也做过什么民谣走江湖啊等等就这些线下的演出也确实有很多

就是线上你觉得你波及了是数据是很好看的但线下你别小看这种一场几百人的这种演出做个二三十场就是你这样连续做几年两年三年五年下去你的对于你的积累也是

非常好的我觉得这个是最好的宣传比你去做一个通告或者做什么其他的这个东西都要有效很多民谣音乐其实很需要一个音乐一级市场的就是直面观众的演出对就是就是线下虽然每一场只有几百人但是比如说你一年一个巡演或者是一两年一个巡演做上五年我觉得没有这个基础你不会是一个活起来的民谣这个是最传统的方法就是明星管着叫露眼

而对于一些职业人员来说这就是生活嘛当年 Bob Dylan 一巡演就是两年半起步他的那个 Cinderlight 那个巡演就两年就开始起池斌你讲讲民谣演出吧不好说好做吗你觉得

可以好做也有不好做的地方我是想到的就是说其实有一个艺术垂类做的比民谣要好的就是现在看脱口秀这个垂类就是其实它是有综艺有大的平台

然后其实在各个大的城市都有相当多的脱口秀聚集市场没错然后这些俱乐部其实也不是很挑地方可能一个咖啡馆可能小酒吧就是这种野生的情况特别的蓬勃的时候它就会有一个垂类的市场被慢慢的开发出来我们今天在看民谣演出的线下场景似乎是远远不及脱口秀的蓬勃

但早年就是我们说火的那些他们演出确实多今年现在的这些演出确实不多是就是也感觉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当线下蓬勃的时候他们就蓬勃当

当线下开始缺失这些场景的时候好像也就开始慢慢的有没落的迹象十几年前在北京去麻雀或者去微博之岩看演出的时候看民谣演出你没有任何期待你也没有任何的想获得你很轻松你也甚至不期望自己去看有能记住啥获取啥因为你觉得这是一个日常行为他上面唱的好或不好

其实你要的是那个氛围跟你当时选择去德云社其实是一样的而时至今天也许是音乐专业演出场地开始慢慢越来越服务于那种全编制的乐队或者说较为声光店为基础的这片土壤已经和大家去个小酒吧看听民谣的心理期待完全不一样反而是被各种胡讨理所完全拿走了这个市场

我不知道我觉得是不是现在也没有很多人愿意去做小型的民谣演出了对性价比不高你要算而且大家都在拼设备拼器材拼后期你做民谣的演出拼 PPT 也要做 VJ 的你不是说你后也要做 VJ 民谣也做的就是成本增加了但是你的其实也不贵简单点做也不贵嘛

我去不理解我觉得还是就是唱民谣的人少了唱民谣的我觉得是也不是少了但你比如你像我们像这个节目里会有陈丽呀或有其他的这些人你其实你也很难说他是民谣还是不是民谣他就是流行音乐的一种他早期是流行音乐的雏形那

这些人他慢慢随着他的成熟他就又到达了流行音乐的那个地步你可能就把他排除了或者怎么样他可能自己也不认自己对但是一开始就是当你有才华但是没实力的时候你出的很多比较简陋就是简单的东西就是你一个吉他或者是加点东西就能做的好多人会把这个归结为民谣

就是未经精心制作的出版流行音乐也会被变成民谣那它随着它收入增加它这东西品质上你肯定会觉得它不是民谣了就是它就在中国语境的民谣里面它其实巴拉还有 Folk 两个的混合其实不是那么就 Folk 其实还是比较美

folk 是制式化风格化的音乐它就像是我们说类型片你是一个警匪片你是一个西部片你不能说你是一个西部片西部片就是一个 folk 但如果你是一个 ballad 你可能是一个我也不知道那种主旋律题材西部片对它可能就是一个流行音乐对它只不过有一些民谣属性但是是一个流行音乐的

呈现方式我觉得可能然后又再加上比如说很多音色可能比如说你用原声乐器用木吉他这些就会有一种那个民谣的感觉我不是一个原教旨主义者我觉得也没问题就是你把它这泛民谣也 OK 对我来说我不会那么去计较这个所以也未必是民谣变得越来越少可能是民谣变得越来越多

就是它变成了各种庞杂的东西就是比如伟伟还在做电谣然后就是那些秉承着原教旨主义的人会觉得就是那种纯粹的小酒吧的一把吉他唱进老百姓故事的那个就是要饭饭的那种可能更民饭民谣的民就是更民间来自人民间来自底层

体现手工质感对跟社会的东西更紧密相关的这个东西可能变少了但是你在这个大的一个蛋糕其实它是大了的对我来说民谣已经失去魅力了我现在不怎么听民谣真的吗我不太听因为我觉得就因为我自己喜欢的民谣那部分已经有足够多的内容来填补了那我问一个问题就是也是不久前周云鹏的新专辑《瓦尔登湖》你听了吗

没有没有你听了吗我但是《瓦尔登湖》这个作品它已经流传四五年了才会有一个录音版本我是很早就听这个歌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歌但是整张就是周云鹏的新专《瓦尔登湖》的新专辑我觉得

可能对我而言我觉得没有前几张给我的那个冲击力大你看这就是一个很好玩的点因为前一阵我也跟某著名民谣歌手聊这个问题我说那你听了吗他说他听了两首听不下去给关了

就是因为他觉得这个他越听越觉得以前的好他就不敢让新的歌就是没有进入你的脑子里对然后他问我我听了吗我说我听我说我听了三遍他说啊我说是因为我太久没听他任何歌了嗯

然后当我一听给我的感觉就是像你可能你五年没有回过北京你回到北京随便走到长门内你就看怎么这个什么家常菜还在这呢然后你进去点了几个说这个宫保鸡丁怎么还这么难吃说这个菜怎么还这么多油就这种感受是让你想快速补足那种缺失

是这样的情况所以其实我觉得不光不是说一个人觉得《明阳音音》这个新专辑做得够不够好那个人或者听了下去这都不重要主要是这种氛围这种大家一起或者说大家期待某种歌曲被发表的这样一个心理的状态在消失收好了背包要走吗夜已变苍白

你的天涯静悄悄的在门外我将留下一个人比黑暗还黑请你把你的光收回风暴过去了湖面上像一面镜子

朝见那天空高又蓝抬头望天上蓝天里你在笑着我笑我像那空心稻草人

你选择太多了以前选择没那么多就是咱们上一期聊了好多好像你的整个青春期就是被摇滚乐和民谣占据着现在也不是我也看综艺也听多口秀也干嘛它就是也被分散了吧但是在所有的这个分散里

我觉得他不需要占所有的位置他也不需要占据我很多空间但是他一定还在我心中留一块位置这块位置我不会让他缺失但他可能会变变得越来越小就是从一整块蛋糕变成一小块蛋糕但是我只要吃下午茶我都会要这一小块蛋糕我觉得也就当这样的人出现更多更多更多的时候就是他也看脱口秀他也玩游戏他也干干干嘛但他独自一人呃

午夜一梦的时候还是想听一首歌还能蓄财对我觉得就也很也也不差就是没必要非要怎么说要很纯粹的一定要你就是一个只听民谣的人其他我都不接受我觉得没必要就是那种极端的其实也不是不适合现在这个情绪我是觉得其实是互联网给我们带来一种叫做分众认知的的观念嗯

它让某一种小众的文化或者说它可能是不小众可能是中众的文化在你心中有了一个它的完美的一个边界感其实更需要是某一种文化它的这个内容有它合适的商业模式来支持它完成它持续的输出这也能让这些内容创作者有钱赚能活下去而不仅仅是需要幕后的那种神秘的金手给他们一些

29 岁以下的一些资助我们可没啥特质不要往这儿付发表意见没事这个我们已经聊过了大概是这样一个情况它还是在我们的生活中是需要的就是我记得有一年

呃刘东明就是也是就像你说的就是很久你很久没有吃过长门内的什么包包好他到底是啥味了的时候有一年在刘东明在江湖做一场演出江湖姐就只能还做一百多个人吗大厅上去的也都是他的那种呃

死忠的歌迷然后他还是用那样的方式就一下一下的弹吉他一句一句特别清楚的唱歌的时候那个时候你特别感动然后小和他们也都坐在下面然后小和就是看完他自己说东北的音乐让我

还相信民谣我觉得这句话就很有分量就是对我觉得民谣在当下最大的价值是他依然是可信的那这个是一个很重的分量了有些音乐人在变像小和在变像葦葦在变像小丽也在变他们都在变可能不是变化的变而是改变音乐跟他的关系嗯

他们在扩展自己使用的音乐乐器在扩展他们曾经做过的这种民谣今天可能只是被称为音乐的这样的东西的边界感而有些人选择不变对啊这个变跟不变其实在我心中他们没有太大区别因为他们内核还在无限接近彼此是对

而反而其实而今天如果我们只谈论民谣音乐在它的外录的形态下形式上的一些区别可能就会又会陷入到另外一个话题就是争论视频问说什么是民谣这个让我们再次死亡的问题对就是说到刚才的话想到一句就是我们不传谣但是我们信谣对对对是的是的

所以刚才老池说他这几年不听民谣了我觉得也是因为大家有很多音乐人不太希望这个标签在自己身上永远贴着就是他可以不听但是他心里一定有你敢说你心里已经没有民谣毫无位置了吗我觉得不会我会听以前的对啊那就是这个东西它在你心里就可以了那我问个小测试昨天你们两个因为我们昨天都听了白云饭店十周年的演出你们有人哭吗

我有我直接有哭哭了几回两三回吧我是三回但可能点都不一样你是不是猛男肯定不落泪我没有我也不是猛男就是你不是猛男就是我其实是非常努力的在找那个点我并没有克制我还就准备好了我说来对就是其实我我其实好像已经离那东西远了嗯

明白就是我很努力的想要去找一点

但是我觉得就是看大家很辛苦的完成一场演出那种东西更多当爹的心理我觉得我很自然我刚才讲了今年的养育特别杀这句是我的永恒泪点然后还有是他唱新歌叫什么黑石黑石的时候那个氛围就是复歌的那一块他好像有一个东西

东西在挤呀你像把你像像甘蔗一样把你的那个泪水挤出来了然后还有就是最后唱那个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就是你也会想到很多你在北京自己生活的不易艰难就是

确实是那样的然后这三个点是我昨天反正挺累本的我昨天第一个大累点是永安唱那《秀水街》的时候因为我小时候就在永安里那边长大然后《秀水街》那首歌我一听就想到了就是十年前大概北京的朋友那会儿就是三里屯玩完之后都会一直那附近走来走去想的是那条街因为那条长安街是很宽很宽很宽的一条街

就是每次你过从长安街南岸 LG 双泽大厦过马路去就是贵友那边你要等一个漫长的红绿灯是然后那个时候就是北京作为一个巨大的城市给到你让你一起跟这城市消耗时间的感觉就就就出现然后那首歌开始唱的时候我就开始在我想我就能回想出原来那会我住在长门长内小街的时候的房子嗯

我拿到这张唱片的时候打开它看那里面我就想起啊那个细细的字体我当时第一次看到那个字体的时候的想法然后想都是北京的朋友啊然后那首歌第一遍歌第一遍主歌唱完之后我其实已经走神了哦

我走出了好久好久那我明白了就是说如果说民谣音乐和其他的类别有区别的话我觉得以往的或者在民谣出现之前的那些流行音乐它其实还是一个自上而下的不管是台湾的文人音乐也好还是说后来的各大唱片公司的流行音乐也好它是从一个大型的商业公司或者说主流媒体从上往下来进行推进的

但是我觉得民谣的出现它出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它是从下面往上走的它一开始是出现在一个特别

街边或者说特别特别特别熟悉的一个场景里面没错这就是十年前十五年前互联网有一个特别流行词就是草根嘛对接地气是吧当时都不直接就是草根把人贬为草根说你们都是草根就像这本书院它其实就是在生长它是从底下往上长的然后它不管它

他演出的场景也好然后他说的事也好他整个谈吐或者说甚至你很少看到民谣歌手会穿很光鲜的衣服他就是一个特别可能就是刚从下班了那种日常的衣服陈公子出来对

所以这一套就整个这一套东西我觉得是把这个审美给固定住了然后它会有吸引人的地方就它其实不是在卖惨或者卖苦但那个淳朴的样子是很多人对这种文化的一种刻板印象它很早就出现了

然后继续说白云饭店昨天十多年演出就是就是嗅水机的时候就突然让你感觉就是这歌说白了其实这张专辑我你们上次听什么时候我可能就我都不记得太久不可能就是把它完整听一遍了

所以这种他给我的最大冲击就是今天早早之前小孩没来之前我跟池斌我们两个就是坐那抽烟然后聊就是说怎么出来就是说现场发现年轻的新的新的受众没有看到那么多

反而是一场演出召回了无数就是多少年没出现的文青年问对就是回魂的作用对所以其实我的感动不来可能不是来自于音乐或者音乐那里面歌词的故事不像是小韩说的是说听到说那个洋芋沙沙的沾上糖就跟苹果一样这样一句老台本反而就是自己对于那个整体的那个时代的一种

莫名其妙的感动会通快这就是音乐其实我觉得音乐其实是一个记忆和情感的胶囊就是你打开的时候是会回到某一个场景里面或者某一个年月里面去的是什么音乐是保存记忆的最佳方式吧这是一句希腊的谚语哎呦上架了我懂了音乐是保存记忆最佳方式音乐是盐那个记忆是肉是洋芋洋芋

所以还是需要就是他也会给你的普通生活加个民谣唱的也很多都是普通的生活或场景但他给一些诗意化的呃提升就是他会让你的日常生活你也觉得他有一定的价值就是

或者是他会给你的生活一些天冲或者是把你的这个繁杂的生活给你有一点留白其实这是还是跟你的生活会有一个时间和空间的这个关系和关联所以你会觉得他跟你是密切相关的就如果你听进去的话如果但你也可以不停不停也没事对嗯

所以说今天如果说民谣的现在受众不多是不是因为他们有了其他的品类是这样生长的透过就是我觉得有一些 hiphop 也是因为他们的一开始出现的演出场景其实也很类似于就是在一些非常他们讨论的话题可能更底下更根源所以当这些替代品就是本质上有一些相似的替代品出现的时候我觉得一定会稀释民谣本身的受众

他们可能会觉得那个东西也能让我有类似的情感的触发或者感动只不过是载体不一样或者介质不一样而已这个时代的新的音乐有很多种我们每天也会听到很多新的我的最大的直观感受就是说哇

这些音乐好心我觉得我自己的知识储备我的时间成本以及我理解它的方式都有问题或者都不足让我对于接受新音乐的这种自信心一直在很强烈的被打击但倘若当我听到一个音乐它不来自于我的背景我的民族我的国家我的这种压力就变得很小

因为我觉得他离我很远我听完之后听就听了顶多是这个人名我记住下次可以买个他唱片或者再去听而中国的很多他的歌词也能听懂这个音乐人没准你的工作关系也能认识你就会有无形的很大压力就是一定要好好听一定要对得起这些听到的所以这种这是我的一个目前的一个困扰我能理解为什么池平说他听民谣听的少或者怎么样其实你有时候音乐

它得让我们感到舒服快乐不轻松了对 一旦不轻松了就会有这样的很纠结的时刻它打开方式会发生一些变化然后也因为我觉得我觉得明媛音乐它在我面前失去魅力在于

有很多事大家也不爱说也不能说或者说就是有些那是你的问题我们都能说就是作品本身探讨的东西或者说表达的那些东西是越来越窄的我认为是越来越窄它没有变得更加开阔没有变得更加包容和更加多样化但这也不是民谣的问题其他文艺种类不也不开阔我从来不觉得这是民谣的问题

我只是这是你要去解决的问题对对对我也不觉得他要去解决可能他也解决不了这就是一个存在但这个存在在所有的文艺就是这种都是存在

可能我会现在听一些特别简单的电音然后可能也会见到他不是最近热爱听 remix 吗还有这个爱好呢我会去听一些尤其他在我他形成了一种功能性音乐因为我要健身然后健身的时候我需要听一些不怎么费脑子但是又有劲的音乐所以你刚开始可能就听那种 trance 那种很快的

但是就是那快不了我 10 分钟你就快不了那个 100 多的那个节奏了然后你就会去那我就就

就听一点然后我听点 remix 就稍微也有点近然后也有点很重的那个刺激的东西然后让我继续运动就是它纯粹变成一个功能性的东西在就是这个也是音乐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属性吧我觉得它还是节奏嘛就是你跑步的时候听个特别慢的也跑不了或者是说我现在其实在越来越逃避或者越来越不想自己有一些异谋的时刻

其实我是刻意的说我不要去听一些悲春伤秋的那些成年人的这个要求太高了就会觉得说哎呀就是还是弄点就是简单一点的开心一点的

或者比较少太多的东西但是就是现在可能也可以说了就是在比如老周唱九月的时候现场所有的人都在哭而且哭完是很舒服的部分男女老幼这个因为我们这期节目上的时候也许这期还没播但我就可以说就是对就是九月能让所有人哭就是这个画面有点过于惊悚就是在我们在录制那个民谣综艺的时候老周唱了九月嘛是

他也唱之前没有太多介绍只是简单介绍一首歌的情况然后开始唱然后身边听过的没听过的与原作者有关的陌生的各种各样的男女老少都在哭然后都哗哗地哭这种哭的

理由是有些人是第一次听有的人就是像我们就是以就是哭的点是因为也知道很多很多很多事情所以这种这种很壮观然后这还不是最壮观的壮观的是这首歌唱完之后全场人给老周鼓掌鼓了至少两分钟哦

这歌才 6 那个版本 6 分钟左右吧鼓掌鼓的两分钟没有停然后好吓人我们感觉老周要飞上天空了但我是觉得这个时代也未必真的

都需要搞笑起居脱口秀因为我们已经挺沉重了那种沉重你一直在用这个东西去调节一下我觉得已经调不动了就开始就是它有一种大雨治水的感觉就是你给你疏通一下吧通完还挺挺舒服的那这个就是我觉得就是任何一种情绪跟这个相连它可能都是一种力量

就是当我们这么多喜剧了这么多年让大家轻松一点大家反而越来越沉重的时候悲剧的力量是不是可以拯救对对就是从最根源拯救这件事对就是包括一些比较

负面的情绪比较悲伤的情绪我特别喜欢博凯有首歌叫悲伤只是一种普遍的情绪我觉得那首歌也挽救了我我一直也是跟池斌一样我有一段时间特别害怕自己有负面情绪我希望我自己是一个看上去健康没有经历过挫折挫折在我身上没有留下过痕迹的人然后对但是当我听那首歌的时候也是哗哗哭就是觉得这个是一个很普遍的情绪我为什么要去

这么多年非常羞耻的去遮掩它或者是怎么样当九月这个出现的时候我们就是面对这样的情绪这样的命题的时候我就哭了又怎么样我哭完我很舒畅就跟你运动的本质如果你不出汗你是不唱歌死都要爱嘛就是还是得需要一些这个不一样吧我觉得可能可以我觉得这个节目如果能够也引发一些这样的探讨也蛮好的

因为大家也一直说明要丧什么的也不爱听但是丧的力量是不是有用呢我觉得也未必没用这是一个特别值得探讨的话题

我们这期节目也差不多时间了我们可以在那个下期就是等这节目再播播是吧那我可不一定再来上海了我不想来了我去我去绍兴找你对我去我们喝着小酒然后我们再谈论悲剧的力量不我们等节目播了我们一边看着我们来一边吐槽一边一边来那个聊一聊那个能播的事儿

然后主要是我觉得随着节目播真有可能很多人会小哭一哭然后也非常感谢大家听了我们两期节目聊这么长时间如果你哭了你可以也留言我可以就是献出爱心送点纸巾对我去那个肯德基拿点免费的纸巾你要废纸啊不是宅男才废纸宅男听民谣双重废纸

对这个节目呢我们因为也没收人广告钱我们只不过因为参与了一些录制也看到了一些同时我们也希望我们的原始目的是我们在录节目之前也讨论过是希望我们认识的一些这些年来被大家遗忘的或者说很难在有一些自己生存跟音乐发展机会的民谣歌手通过这个节目生活过得好一点对

对所以我们想也探讨一下希望引起大家的一些关注吧也希望就是大家听过这个综艺或者听了这个节目就是都买点吉他什么的然后自己唱歌还挺开心的不管是不是迷谣吧是的是的找到自己的表达方式也挺有价值的吧就是还是这句话就是不传谣但信谣

这就是我们这期节目马上我们就要送郭小涵赶火车了还有 40 分钟就要发车了我们要尽快结束这一期了希望大家继续期待吧我们之后还会有时间就会继续再录制的谢谢大家说出这一期我们的遥不可及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们的 COME AND FAM 我是建崔小韩 池碧三人跟大家说再见拜拜你说你总是找不到存在

理想都跑在了这里自由也是说说而已关心却怕明天还没出去这不是世界的边缘为什么和谁还没相遇不再疑为什么只是一种不变的情绪站

世界太不狡辩再试图寻找意义你说你不愿计划这梦是时空如果致死的不是迷惘它是什么那千般浪潮的情绪所有的人爱都这么随意要纯粹的知己在意

悲伤只是一种变得情绪这世界太不合适再试图寻找意义你说你不能永远记恨这梦里的故事是工作如何治死的不屑

但你希望他是什么再见吧浪潮再见吧伟大的情绪剧所有的人还都这么随意要碎碎的只有自己在意为什么只是一种不变的情绪这世界太不合理就别

再試圖尋找意義別在意悲傷只是一種不變的情緒世界太不講別再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