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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生死之间的抉择

202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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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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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在节目中探讨了在疫情和灾难等极端情况下,人们面临的生死抉择,以及在资源有限时如何进行伤患分级(triage)的伦理困境。通过对Radiolab播客《Playing God》的解读,糊糊分析了卡特里娜飓风期间Memorial Medical Center医院发生的事件,展现了triage规则的复杂性和其引发的争议。同时,糊糊也分享了对Sickboy播客《Chasing Death》中风暴猎人George Kourounis探险经历的感悟,以及对To The Best Of Our Knowledge播客《Hope: Where does it come from?》中关于希望和乐观主义的讨论。糊糊认为,在面对困境时,我们需要既要勇敢地面对挑战,也要保持希望和乐观,并从自身可控的小事做起,积极地为社会和世界做出贡献。 Sheri Fink作为一名调查记者,在节目中讲述了她在卡特里娜飓风、海地地震和科索沃战争等灾难中对triage的观察和思考。她揭示了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triage规则的制定和执行的复杂性,以及由此引发的伦理争议和人性的拷问。Fink的报道强调了在极端情况下,人们面临的艰难抉择和由此产生的后果,引发了对生命价值和医疗资源分配的深刻反思。 George Kourounis作为一名探险家,在节目中分享了他挑战极限、探索未知的经历。他讲述了在火山探险、进入达尔瓦扎天然气坑洞等惊险经历中的感受和思考,展现了他对生命的热爱和对自然的敬畏。Kourounis的经历体现了人类面对死亡的勇气和对生命的执着追求,也引发了对生命意义和价值的思考。 Andre Willis在节目中探讨了希望的两种类型:浅薄的希望和深刻的希望。他认为,浅薄的希望容易被物欲所裹挟,而深刻的希望则是一种对自我和人生的信仰,能够帮助人们在困境中找到新的生机。Willis的观点强调了在面对挑战时,保持深刻希望的重要性,以及它对个人成长和社会进步的意义。 Tali Sharot在节目中探讨了乐观偏见对人类心理健康的影响。她认为,适度的乐观偏见能够帮助人们保持积极的心态,而过度乐观则可能会影响对形势的判断。Sharot的研究结果表明,保持乐观和希望是维持心理健康的关键,并提供了将乐观偏见转化为理性乐观的实用建议。 Agnes Callard在文章《The End Is Coming》中探讨了在充满不确定性和压抑的环境中,人们如何应对焦虑和绝望。她鼓励人们积极行动,为人类文明的延续做出贡献,即使面对末日来临的可能性。 Marc Andreessen在文章《IT’S TIME TO BUILD》中呼吁在混乱的时代,人们应该积极行动,创造出可以解决问题的产品和服务,并为社会进步做出贡献。

Deep Dive

Chapters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欢迎收听 castical 的第 13 期,我是胡胡。

首先,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我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更新节目了,实在对不起关注小海豚的朋友们,希望我还能得到大家的原谅。

实话实说,过去这三个月我的生活出了一些问题,其中一部分毫无疑问跟疫情有一些关系。

我相信你应该也跟我一样,也经历了一大段紧张焦虑、忧心忡忡的日子。

对我来说,除了疫情本身,更影响心情的是在网上到处四散的 missing formation, 还有围绕着真真假假展开的争吵和谩骂。

看到这些,我大多数时候除了生气就是无可奈何。

慢慢的,我的表达欲也不剩什么了。

然后我也不清楚该选出什么样的节目和文章作为素材推荐给你,就算我推荐了这些东西对你有没有帮助?

能不能让你变得更轻松,或者从更清澈的视角看待我们周围发生的这些魔幻现实呢?

这些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与此同时,我也在努力说服自己,寻找在这个很动荡很不安的时期我们可能都需要的东西。

终于,在若干次反反复复推倒重来之后,我今天总算可以交卷了。

这一次,我们就来聊一聊与生死有关的抉择。

有时候,在非常特殊、非常极端的灾难中,普通人即使很想活下来,但也真的不一定有选择生存的能力和权力。

而有时候,有的人并不满足于平静安宁的生活,他们更愿意选择挑战死亡,追逐死亡,向世界一次一次的证明人类的生命力有多么顽强,当然,超越关于生与死的讨论,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我们都需要一些支撑我们继续活下去的精神财富,那就是希望。

在这期节目中,我选择了两期来自两档老牌电台播客的节目,还有一期来自一档独立播客的节目。

你会听到灰暗的、挣扎的、极端的社会危机,还会听到振奋的、雀跃的、惊险的奇妙旅程,当然,最后还有一些平静的、持续的、值得你带走的精神力量。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那就一起继续听下去吧。

第一个推荐又是我的 all time favorite, 以及无论我什么时候重温,都会有很多触动的节目。

今年春节疫情在国内严重起来的时候,我又想起了这集播课,重听了一遍。

这集节目是 2016 年 8 月 由老牌播客节目 radio lab 与纽约时报联合制作播出的,题目是 playing god。

尽管节目的标题精简到只有两个词,但它其实是向听众抛出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如果许多人因为疾病或天灾快要死去,而你只能救活其中一部分的时候,如果你必须扮演神的角色,决定这些人的生死,你会怎么选择?

这期节目时长一个小时,内容策划非常精妙,故事线的设计和推进非常专业,主持人与嘉宾的角色定位和相互之间的配合也无可挑剔,再加上恰到好处的配乐和音效,整集节目的收听体验非常好。

虽然考虑到播客节目的实质,它不具备任何视觉元素,但我每次听完这期节目,都会有一种看完大制作电影的感觉。

我们回到节目的内容,核心关键词只有一个,那就是 trilogy。

这是一个源自法语的词语,最初的含义是指基于具体的质量标准筛选咖啡豆,或者是划分咖啡品类。

几百年后,这个词的应用对象转向了人类群体,新的定义是给战场上的伤患或者医院里的病人,根据伤病严重程度判断救治优先级,决定谁先有机会享受有限的医疗资源。

做客这期节目的主要讲述者是一名专门调查报道医疗危机事件的记者,名字叫做 Sherry Fink。

他撰写的深度新闻报道曾两度荣获普利策奖,一篇关于非洲西部的埃博拉疫情,而另一篇则直指美国卡特里纳飓风后的医疗救援危机,而后者则正是节目带我们走过的突发事件之一。

卡特里纳飓风在 2005 年 8 月 的一个早晨重创美国新奥尔良,通信、电力、交通几乎瞬间瘫痪。

在这样极端危险的背景之下,一家名为 Memorio medical center 的医院却在灾难发生后短短 5 天之内变成了人间炼狱。

这座医院所在的建筑建于 1926 年, 自建城以来挺过了几次风暴,所以人们觉得它理应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飓风发生的第一天,暴风雨肆虐,新奥尔良的供电被迫中断。

好在医院有备用的发电机,还能支撑一段时间,工作人员特意把发电机从地下室搬到了二楼。

但这家医院和许多美国的医院有一样的脆弱点,那就是电力线路非常复杂,许多电线和电闸还在地下室。

第一天,医院还能勉强支撑,人们也觉得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然而,第二天,掀耳梁的防洪滴倒塌,洪水水面开始不断抬高。

这时,医院的管理者才终于意识到他们有大麻烦了。

当时,医院收治了 250 个病人,但算上医务人员和病人家属等等,一共有近 2000 人困在医院。

面对这种状况,一些医生聚在一起,快速地商量出了几个规则,目的是先把一部分人运出医院。

他们决定,儿童和重症患者用直升机运走,还可以走路的病人坐救援卡车。

但是,直升飞机的运载能力非常有限,每次只能承载一到两个乘客。

第二天晚上,医务人员尽管累到了筋疲力尽,但才勉强转移了 60 个病人,其中还不包括之前已经签过 DNR 的重症患者。

DNR 指的是患者自主选择在心跳停止或呼吸停止时不接受心肺复苏术的协议。

更通俗地说,签过 DNR 就表示患者在生命垂危时放弃最后的急救措施。

而这些签过 DNR 的重症患者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批被转移的人员之中,也是依照之前医生们商量出来那一套规则判定的。

这一天深夜凌晨 2 点,所有人都在休息的时候,二楼的发电机本来还在发出正常的嗡嗡的声音,然后突然。

beforethe sunrises few hours before about two am the buzz of the generators suddenly just!

stopped quiet the water had reached those electrical switches in the basement 地下室的积水彻底破坏了医院的线路,医院里面瞬间一片漆黑。

在之后的调查中, Sherry Fink 采访了一个当天碰巧在发电机旁边休息的医生,他说断电那一刻的声音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恶心的声音。

这一刻之后, memorial medical center 开始陷入混乱,大部分医疗仪器无法运转,一小部分仪器虽然有备用电池,但也在发出警告的声音。

所有人瞬间醒了过来,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开始慌乱但无助地尝试逃离。

最可怕的是,此时此刻医院里还有 9 个插着呼吸机的重症患者,必须立刻转移。

这时有人碰巧发现从某间设备室穿过去就是车库,医生们可以把这几个病人轮流送上车库的卡车,再开到医院 8 层,再手动搬运两层送到楼顶的直升机升降瓶。

即便如此,9 个重症患者中的 5 个还是不幸去世了。

第三天清晨,天终于亮了,人们都在楼顶上盼望着直升机快点来救人。

但是现实远不及他们的期待,只有几架直升机来医院接人,因为直升机资源也在,同样受制于 triage 原则和具体的规则,必须根据需求的优先级调配。

然而,困在医院的人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理解为什么没有直升机过来救他们出去。

人们变得越来越恐慌,医院的一些管理者和医生也觉得越来越没有把握。

为了防止局面恶化,他们又一次聚在一起,再一次商量一些规则出来,筛选出最应该先被直升机以及救援船转移的人。

tree age 又一次成为了焦点。

但选择什么标准,从而确定一套 tree age 体系,却是最先需要弄清楚的问题。

如果从历史经验来看,我们可以追溯到 18 世纪 90 年代,拿破仑的首席外科医师在战场上第一次提出了类似 triage 的概念。

他定下的规则是用最多的医疗资源优先治疗病情最严重的伤患。

如今大多数急诊室就是根据这样的规则筛制挂急诊的病人的。

另外一个制定 triage 规则的角度偏实用主义,就是 try to do the greatest Grid, 也就是尽可能地把好结果最大化,或者说从数量上尽力抢救更多的患者,甚至更多年数的寿命。

如果运用这种实用主义至上的策略,病症较轻的、年龄较小的患者就会被优先考虑。

而 memorial microcenter 就选择了实用主义之上的标准,制定具体的 triedge 规则。

医院选出了两名医生,负责给所有还在医院的近 200 名患者评级。

一级指的是相对健康,甚至可以立刻出院的那些,这些人可以先被救援船接走。

二级指的是典型的住院患者,比如刚被抢救回来仍然需要持续照料的心脏病患者,这些人可以优先被直升机转移。

三级指的是病情超级严重,以及签过 DNR, 也就是拒绝了心肺复苏术的患者,这些人只能排在最后。

在之后的调查中, Sherry Fink 问其中一个医生为什么要这样处理签了 DNR 的患者,这个医生说他们觉得这些患者很难治愈或者病情不好扭转,即使实际情况并不是完全如此。

所以执行了这套 triage 规则之后,三级患者就只好在断电的医院当中苦苦等待。

由于当时正是盛夏,室内又没有任何降温或者通风的设施,病人们只能并排躺下,让护士们手动给他们扇风。

紧接着,卫生间下水道也出了问题,医院里的气味越来越让人不堪忍受,人们也彻底崩溃了。

受困在医院里的人们基本上都遭受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打击,他们已经坠入了无尽头的绝望和焦虑之中。

另外,由于医院与外界没有什么联络方式,大家唯一可以获取外部动态的渠道就是医院里的收音机,而电台里滚动播放的都是恶性新闻,比如哪里受灾最严重,哪里的居民挑起事端,哪里发生了开枪抢劫案啊等的。

这些声音笼罩在整个医院大楼里,无时不刻地折磨着困在医院里的每一个人。

我想了一下,如果我不得不在这样的环境里待几天,我的意志力可能早就已经消磨殆尽了。

这时,一件原本不该有什么关联,但的确有些荒唐的事情,又点燃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争议事件。

灾难发生之初,医院出于好意,面向职工推行了一项措施,那就是医务人员可以把家中无人照料的宠物一起带到医院上班。

被困的第三天,室内的温度一直保持在 40 度左右,再加上刺鼻的臭味,一些宠物犬开始发病,几个医生呢,就给这些狗做了安乐死。

然后不知道是谁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们已经给宠物安乐死,让他们不再受苦,那病人们呢?

难道我们不应该也帮他们彻底摆脱痛苦和折磨吗?

具体是哪一个人最先想出的这个想法,已经无从查证, Sherry think 也只能在事后的访谈中听一个一个被访者转述这件事情。

有些被访者认为这是当时医生们能做的最人道的解决方案。

然而还有些被访者非常愤怒,认为这种行为就是谋杀。

其中之一就是一名叫做 Branking 的医生。

在事后的 CNN 访谈中。

Branking 这样说道 you gotta we get me that you actually think that thats a good idea this is doctor king in an interview on cnn。

i mean how could you possibly think that thats a good idea?

Branchin 还在采访中说,第四天,他看到一个叫做 Analog 的医生,也就是最一开始负责给病人分级的两名医生之一,站在一群重症病人之间,手里拿着一把注射器。

Branking 说,他听到 yellow poll 对某个病人说我想给你打一点让你舒服的东西。

他觉得 analoe 的行为极为反常,因为一般来说,医生不会攥着一把注射器跟一个一个病人说这种话。

到了第五天,等到救援队等等到达 Memorio medical center 的时候,医院里已经有 45 具尸体,其中 21 具尸体经化验表明,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注射了大量吗啡或者一种叫做 Verset 的镇定剂。

但究竟怎么给这件事情定性,它属于临终关怀还是恶意谋杀呢?

在美国的医疗体系里,对类似事件的判定取决于医生做这件事的意图和初衷,需要参照 principle of double effect, 也就是双重效应原则。

通俗地讲,就是虽然做一件事的确会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只要目的是向善的,结果大概率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那么这种行为就没有问题。

刚刚提到的手里拿着一堆注射器的医生 Anappall, 在之后接受新闻谈话节目 sixtyminutes 的访谈时,坚定地为自己和同事辩护,他完全不觉得他们的行为属于谋杀。

作为接受过专业训练、从业数年的医生,他们只是想帮助饱受病痛的患者彻底甩开痛苦。

面对来自同事和大众的指控和谴责,他们觉得像撕心裂肺一般难受。

Indoctor Anappo did you murder those patience as the attorney general allegies no, i did not murder those patience and i want everybody to know that i am not a murderer that we are not murderers in that sixty minutes interview doctor Poe flatlydenies euthanizing anybody and at various points in the interview she is clearly destroyed at the accusation it completely ripped my heart out because my entire life i have trying to do good and my entire dollar life i have given everything that i have within me to take care of my patience 但是就像这期播客中节目主持人提到的。

给病人们执行安乐死的时候,这些医生是不是足够清醒,考虑到当时的恶劣情况,医生们会不会判断失误,或者干脆放弃思考,只是为了了事一味地重复这番动作?

最后的最后,法院判定那些给病人注射过量镇静药物的医生无罪。

然而,很大程度上,整个事件最终画上的是一个悲剧性的句号。

因为当相关部门终于决定分配更多资源给 Memorio medical center 的时候,当更多直升机终于可以赶来救人的时候,那 21 个患者已经被执行了安乐死。

换句话说,如果救援再及时一点点,这 21 个患者就能再多活一段时间。

在节目中讲到这里, Sharee fink 和主持人也忍不住沉默了几秒。

一场天灾,加上一套危急时刻制定的 triouch 规则,彻底改变了许多人原本安定的人生轨迹。

我们也可以看到,一家本来运转良好、颇受肯定的重点医院,在突发事件之前能变得多么脆弱无力。

卡特里娜飓风中的 memorial medical center 事件,只是 Sharee Fink 为我们呈现的三个与 Triads 有关的危机事件之一。

除此之外, Sherry Fink 还带我们穿越到了 2010 年 海地大地震之后的救灾现场,以及 1999 年 科索沃战争的战场。

在这两个场景之下, triage 规则的制定受限于完全不同的条件,而每一个依据 triage 规则做下的决定和导致的结果都很难让人干脆地评判出好坏功过。

考虑到我们这期节目的时长以及你的收听体验,在这里我就不详细为你摘取另外两个事件的片段了。

不过,我真的希望你可以专门为了 playing god 这期节目留出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心一意地、认认真真地把它听完。

除了我刚刚概括的 memorial medical center 事件,你还可以从这些节目中了解美国为了更好地制定并实践 triet 规则所做的一次民意研究。

还有,为什么原本是医学院学生的 Sharee think 会转行做记者,花若干年的时间专门报道世界各地的医疗危机。

除了这期节目,我还建议大家去读一读 Sharefink 写的几篇长报道,还有它关于 memorial medical center 事件的完整调查也已出版成书,书名是 five days and memorial, 也建议大家有时间的时候看一看。

所有的相关链接已经全部整理在了节目后记中,欢迎你随时查看。

如果再加一点我的个人感受的话,对比之前每次听这期节目,疫情期间重听一遍,明显给我完全不一样的体会。

以前我更多的会站在旁观者甚至管理者的角度思考怎样在类似的场景下做出比较明智的决定,怎样根据事态的发展矫正自己的行为。

但这一次,我忍不住地想,如果我只是一个受害者,我会想要什么?

我会拼命为自己争取活下来的机会,不择手段地抓住任何救命稻草。

还是现实一点,该结束的时候就干脆认命算了。

我又想到这次疫情中很多跟我一样的普通人遭遇的不幸和磨难,实在觉得非常的沉重。

当然,沉重过后,我想还是应该振作一点,更加珍惜健康安稳的生活,同时也要花更多的时间去看、去听像我刚刚推荐的这期节目这样的纪实作品,这样才能通过别人犀利深刻的视角,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世界。

不知道你听完这期节目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和反思呢?

如果你有兴趣与我交流,欢迎随时通过微博、 Instagram 或者邮件 castical at gmail dot com 与我讨论。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第二集节目选自 Sigboy Pockest, 在正式认识这位不怕死的探险家之前,我们先来了解一下这个播客节目。

总的来说, Sigboy Podcast 是一档非常轻松幽默的聊天节目,三个主持人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而且必须要说的一点是,他们三个长得都超级帅。

那这两波客听起来虽然很休闲,但节目的立意其实特别深邃。

这三个帅气的主播想通过这个节目打破人们对疾病和死亡的固有偏见,因为他们发现,当人们面对困境、不适和疾病的时候,基本上会神经紧张,难以启齿,不善表达。

其实三个主播之一 Jerry me 患有一种遗传性的 y 分泌腺疾病。

三个主播也想从 Jerry 米和其他嘉宾朋友的真实经历出发,告诉大家面对疾病、死亡和困难重重的生活,有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笑着面对它。

我其实是从今年春节才开始狂听这个播客的。

听了几集之后,我很欣赏三位主播解读疾病和死亡的方式和努力。

我也很佩服所有遭受健康问题或者生活重创的嘉宾,可以那么坦诚地把自己的经历讲出来。

除了 Sigboy Podcast, 还有另外一档独立播客叫做 griefcast, 这个播客曾在 2018 年 获得 British Pockest word。

在每一期节目中,主播也会邀请一位嘉宾,大多数是戏剧行业的从业者,来分享他们是怎么应对亲人或挚友的离去的。

其实我一开始还有点犹豫,不知道今天给大家推荐哪一个会比较好,直到刷到马上要讲的这一期,我才终于拿定主意。

这集节目的嘉宾名字叫做 George Coronus, 她有一个非常酷的头衔,那就是风暴猎人,也就是追逐极端天气或者只身去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探索的探险家。

他成立了世界上最大的探险家俱乐部,还把他多年的探险体验拍成了一系列纪录片,名字叫做 angry planet, 也就是愤怒的地球。

corunance 不太像大部分做客这档节目的嘉宾,因为一方面他的职业十分特殊,另外一方面他的探险家气质真的是独一无二的。

节目一开始,主持人就直接说 Chronus 做的事情好像是在搞恶作剧,敲一敲大自然的房门,然后迅速跑开。

Chronus 也很同意这种形象的说法,他痴迷于探索大自然,各种极端的面貌就像手里拿着个小棍子,对着大自然戳一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Chronus 年轻的时候在音乐行业谋生,出于对科学和自然的热爱,他决定走到镜头前,去一般人不敢去的地方和场合探险。

比如深入火山内部,近距离地观赏火山里面的熔岩湖,追逐龙卷风、海啸、暴风雪等等。

他回忆起最早去火山探险的时候,竟然是从衣背上买了一套二手的消防隔热服,穿着这样一身装备就硬闯到了火山里面。

讲到这里,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佩服当时那么莽撞的自己。

当然,我们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实践一次火山探险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需要事先做好详尽的调查,备好各种必不可少的工具和设备。

那有熔岩湖的火山分布在世界不同的地方,每一处的岩浆都来势凶猛,用 Chronus 的话说,他们听上去就像魔鬼的洗衣机。

火山里面的热浪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就算穿着隔热服也能感受到火热的温度。

然而,在熔岩湖周围,最危险的并不是飞溅的岩浆,而是火山上掉下来的石头和二氧化硫气体。

讲到这里, Coronus 总结了一句颇有哲学意味的话,他说能伤害你的,从来不是那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最危险的东西往往看上去不那么可怕。

um the biggest issue is falling rocks because youclimbing down on these ropes you dislodge your rock hits in the headyoudead yeah, so thats super dangerous the gas coming off of this is really dangerous as a lot of software dioxide gas it burns your eyes stings your skin it turns to acid when the rain falls through the gas cloud, so strong that every little piece of metal on all of your gear just rusts almost immediately, um we have gas masks right to protect us from most of it yeah, so theres the things that you dont think are obvious are the things that will kill you and thats very very a common thread throughout all of my adventures its not the most dangerous looking thing receive other things 第一次惊险的火山之旅发生在埃塞俄比亚。

2005 年 1 月, 他前往位于达纳基尔洼地的埃特阿雷火山,下降到距离火山口 60 英尺处,持续拍摄了近半个小时的熔岩湖。

在节目中, Chronus 说每段冒险都有让他害怕的成分,但每个第一次要更特殊一点,因为是全新的体验。

第一次之后,当你不断重复这种类型的冒险,就会更擅长识别其中的共性与规律。

尝试得越多,你的体会和发现就会越具体、越微妙。

and the better you are at something the more subtle the patterns that youre able to recognize right and that goes for absolutely anything if yougood at anyanyjob yeah norly right, so the first time you do something you dont recognize the pattern so much so you learn its like this better now youre out on the water trying to read the waves the first time right out there yeah, you get no fucking the waves all look the same they all look the same there is no yeah theres no!

but then over time you start to realize like e you see these very subtle differences in the way, the water rises and falls and you go OK, not this one, not this one, but the next one yeah!

thats gonna be the wave like yeah hit that one you could see that set coming and you know from experience that pattern yeah boom youre all sudden hey, youre good surface yeah!

right yeah and that applies to absolutely any vocation 让 Coronus 最有成就感的冒险就是他在 2013 年 解锁了地狱之门,也就是位于土库曼斯坦北部沙漠地区的达尔瓦扎天然气坑洞。

这个依然在燃烧的天然气坑洞,据说是上世纪 70 年代由苏联地质学家点燃的。

当时他们在当地进行勘探,意外地发现了这个充满天然气的地下洞穴。

然而,勘探装置导致了一片泥土坍塌,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洞。

那为了防止毒气外泄,这些地质学家就决定点燃泄露出来的天然气。

直到今天,洞口的大火仍然没有熄灭。

考虑到达尔瓦扎的地形特点,这一现象堪称奇观,所以就被当地人称为地狱之门。

在国家地理杂志的访谈中, Chronus 说用 Sureal, 也就是超现实这个词来形容这次探险都还是差点意思,从洞口迈下去的那一刻,他觉得非常害怕,而绑着绳索吊在半空中往洞里走的时候,他向下看到的仿佛是另外一个星球。

Chronus 为这场探险筹备了两年的时间,他做了无数的准备和研究,才最终平安无事地完成了这次收获颇丰的旅程。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其实 Chronus 的视力是有先天缺陷的,就算他戴着隐形眼镜,也只有一只眼睛能发挥作用。

每当身处火山或者是坑洞里的时候,周围的毒气都让他觉得有人拿着刀狂刺他的眼睛。

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做一个探索者,去尚未有人发现体验的地方揭晓自然的面貌,然后把记录下来的真实情况呈现给其他人,刷新大家对地球和自然的认识。

Kruunus 很坚定的总结了自己成功完成十几次极限冒险的根本原因,那就是做好准备。

他说人们总说我太幸运,但幸运不会凭空而来,准备工作和恰当的机会碰撞在一起才能制造出运气。

虽然这话听上去有一些老派,但它是无法动摇的事实。

在这集节目中,三个主持人收起了平时十分闲适的风格,毫不掩饰地把对 Chronus 的好奇直白地问了出来。

他他们仨自然很想知道 Chunus 觉得哪次探险最吓人,而 Chunus 的回答也十分干脆,并且有些超出主持人的想象,因为最惊险的体验与火山和极端天气没有任何关系。

在肯尼亚的埃尔贡山有个洞穴,名字叫做 Kidm Cave, 这个洞穴的山壁富含盐分,所以成群结队的野象会进入洞穴汲取盐分。

大象会用它的长牙从山壁上扒下来一块块的碎石,然后把它嚼碎再吞下去。

这就吸引了 Chronus 和他的队友去那里寻找大象的踪迹。

但是熟悉的剧情又要出现了,在这个山洞中寄居着上万只蝙蝠,并且地上到处都是蝙蝠的排泄物。

这里需要插布一点背景,那就是上世纪 80 年代,曾经有两个欧洲旅客就在这个 Kotlin 洞穴游玩的时候,感染了一种高致命疾病,那就是马尔宝出血热。

而致病的马尔宝病毒与埃博拉病毒属于同一科病毒源。

几十年的研究之后, 2007 年 科学家们才终于发现,洞穴中的果服就是马尔宝出血热的病媒。

虽然 Chronus 穿着防护装备,但为了收集素材,他在等待大象出现的时候,伸手就抓住了一只蝙蝠。

而他抓住的这只还怀着幼崽的雌性蝙蝠,本能地咬了他一口,刺穿了他的手套。

这就是 Kreunus 在探险生涯中最惊险的时刻,他十分慌张,因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染上还没有解药的马尔宝病毒。

在接下来的 5 天里,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即使没有症状,但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身体内的器官下一刻就要瓦解了。

在他意识到事态可能有多严重之后,他立刻被卷入了情绪的洪流之中,无法挣脱。

幸运的是,一切只是虚惊一场,但这足以说明,当来自外界的高风险完全不受控制,无法预测,超出我们的认知范围的时候,再强大的人也会崩溃。

听到这里,你应该想问,既然这么危险,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些事呢?

难道 Chronus 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挑战死亡吗?

对此, Chronus 的解释也很符合他的人生哲学他并不想死,他渴望好好活着。

在体验过许多自然灾害之后,他当然知道灾难有多无常、多惊悚,所以他只想完全利用每一天,做好他认为最重要的事情,也就是为世人揭秘最极端的大自然。

Chronus 深深地知道,他所从事的事业有着巨大的风险,但是他也清醒地选择接受挑战,而不是向未知和恐惧低头。

那这集节目其实是在 2016 年 首播的,但我是在今年 2 月 初才听到的这期节目,当时正是最不该出门的时候,每天吃完中饭,我就会在家里来回转圈,拿着手机放着播客听 Creunis, 想他的经历让我觉得很刺激,很令人羡慕。

我倒没有觉得他在以无意义的方式挥霍生命,但是我的确很想知道他面对惊险时的心理活动,以及他的思维习惯。

我的这些疑问没有在这集节目中被更深入的讨论,不过我却在之后偶然听到了另外两集节目中找到了一些启发。

这两集节目的主题是 theorology fear, 就是我们都知道的恐惧害怕。

orology 呢,就是一门学科或者一门学问。

所以针对人类恐惧心理的研究似乎发展成熟到可以把它专门当作一门学科来讨论了这两集节目选自另外一个知名度也很高的博客,名字叫做 Ologies。

节目的主播 Ellie word 邀请了心理学家 Mary Pofer of, 系统地讲解了恐惧情绪与心理的形成和对人类行为的影响,以及不同性格的人如何处理这种情绪。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部分是成功人士对待恐惧情绪的两种态度。

首先,他们不会回避恐惧和害怕,会准确直接的使用对应的词汇描述他们害怕的感觉。

可是大多数普通人在害怕的时候常常会糊弄过去,用压力、不安等有关联的感受和表达替换恐惧。

其次,或有成就的人会从言语和行为上把恐惧当作可以解决的挑战,而不像其他人那样被动地等着被恐惧支配。

这两集关于害怕学的节目解释了许多有趣的人类行为,呈现出不少值得我们思考的理论和方法,而大部分值得借鉴的实用策略,几乎全部都能跟 Chronus 的人生态度和经验对应的上。

另外,去年年底,时代周刊的网站选出了 50 个值得立刻尝试的英文播客节目, ologies 毫无疑问也被收录在了其中,而 feirology 上下两集更是被推选为新听众必听的两集节目。

所以在这里,我十分推荐你把这三集节目打包收听,效果绝佳。

那我们再回到 George Kreunus 的这期节目。

除了刚刚提到的那些, Chronus 还稍微总结了一下他一步一步把爱好变为职业的心得。

在眼下这个非常动荡的时段, Chronus 的建议听起来非常诚恳。

在他看来,把兴趣爱好变成一项事业,从来不应该紧紧靠着一腔热血、聪明的、有知觉的作出决定,持续输出,持续耕耘,才有机会抵达某个高度。

好,那我们就用 Chronus 的这段心得结束今天的第二个推荐吧。

yeah!

whats not just about just doit i mean you could be shy labuf and just say do it but you have to be so you have to be smart about it right you have to you have to be intelligent about your decisions that youmaking and its its one thing to be irresponsible is both and and and just leave all your commitments and just going and try and pursue your dreams but but damit sometimes you can yeah you know and i never ever imagined that id be doing the things that im doing now and it wasnt an overnight thing it took years years of slowly doing more and more every year while i was holding down a full time job working god i remember working many many weeks eighty hours a week plus trying to do this stuff on the side so it was a very slow process and it took a lot of effort and a lot of time and every single day i try to do something to keep advancing that career。

最后一个推荐是来自美国威斯康芯公共电台的王牌节目,节目的名字是 to the best of our knowledge, 这个节目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英文节目,曾在 04 05 年 连续两次获得美国皮波迪奖。

它的更新频率非常高,基本上每周可以更新两集时长为一个小时的节目。

从类型上说,它属于嘉宾访谈类,每一集节目会瞄准一个比较深邃的想法或者是概念作为主题。

大会邀请四五名来自不同领域与行业的嘉宾,比如科学家、文学家、记者、工程师等等来参与录制,一个一个的表达他们的想法。

对于节目的制作团队来说,任何有思想有热情的个体都会对任意一个选定的话题形成独到的见解和看法,如果把这些个人的想法串起来,就能组装成一段值得欣赏甚至值得参与的对话。

坦白地说,我不是第一次听这个节目,但的确是第一次想推荐它。

一般我会不定期的点进 the best for knowledge 的节目列表页,选吸引我的单集简单听一听,听完之后基本不会有强烈的想要推荐给朋友们的感觉。

因为之前我觉得每一集似乎缺少一条主线,或者说嘉宾与嘉宾之间的衔接可以做得更好。

假设我们把每一季节目看作一场接力赛,每个嘉宾都是接力守,我是坐在看台上等着被调动的观众,我自然会很在意接力手在船棒接棒的时刻是不是稳,够不够有力量。

另外,之前我没有被打动的原因,也和我当时听节目时的心情和状态有关系。

而从疫情爆发开始到现在,在我听过的近 100 集播客里,正在给大家推荐的这集给我带来了很多可以持续的影响和意义,所以我就把它作为本期 castical 的最后一个推荐介绍给大家。

这一集其实是选自一个以希望为主题的迷你系列。

在节目的一开头,主播们就忍不住吐槽这个了无新意的主题,质疑做这个选题的意义。

当然,随着内容的展开,他们也还是刷新了希望在当代社会的定义,重拾了希望最可贵的内核。

具体地说,这一集探讨的是希望的起源,也就是希望应该从何而来,由何而生。

做客这一集的嘉宾有宗教哲学家、神经科学的学者、心理学家、小说家、诗人、自然主义者共 6 位嘉宾。

我们能听到不同嘉宾结合自己的领域和立场阐释他们心中的希望。

在不安和焦虑侵蚀我们的好心情的时候,这些嘉宾的话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安慰,科学地引导我们整理灰色情绪,留出足够的心灵空间,让希望生长。

这集节目里最能打动我的嘉宾有两位。

第一位是来自布朗大学的 Andrew Willis 教授,他的学术领域是宗教研究以及非洲裔美国人文化。

Willis 观察到,虽然现代社会已经非常发达,但不少人还在种种困境与磨难之中苦苦的挣扎。

许多人看上去有对未来的希望,但在遭受外部打击之后,却很容易功亏一篑。

于是 Willis 就总结出了两种希望一种叫做 shallow hope, 它是浅薄的、脆弱的、被物欲包裹的。

比如,如果一个人觉得只要拥有足量的希望,就能实现某种欲望,扭转现实,那么这就是肤浅希望的一种表现。

Willis 认为,现在大部分人表现出来的就是这种比较肤浅的希望。

然而,因为这种希望不具备牢固的根基,久而久之,人们会厌倦与希望相关的思考。

当渴求无法得到满足的时候,他们甚至会反感希望,排斥希望。

另一种呢,是 Depope, 也就是深刻、持久、不易动摇的希望。

这种希望不以结果为导向,不会迫使我们把未来当做一个概率问题去对待。

持久的希望能提醒我们关注每一个现在,巩固我们的生命力,在普通甚至琐碎的生活中寻找令人愉快的简洁与美感。

再总结一下的话, Deepope 是关于自我与人生的信仰,它让我们接受当下的自己,清醒又诚实地面对每一个不如意的情况,而不是依靠浪漫又虚无的幻想逃避实际存在的问题。

我们如果可以培养自己心中的 Deepope, 就有更多可能在艰难的处境里挖掘新的生机,甚至得到创作的灵感。

考虑到 Willis 的背景,如果你觉得它对希望的阐述有太多宗教相关的意味,很难让你产生共鸣,那你也许会对第二位女科学家嘉宾更感兴趣,他就是心理学和神经学博士 Taley Shirot。

其实 shirt 的名气很旺,他在 2014 年 发表的 TED 演讲已累积超过 300 万次的播放量。

SROT 致力于从认知科学的角度研究人类的心理与行为,他对人类乐观心理的研究最为人熟知。

在两本著作 the optimism BIAS 和 the signs of optimism 中, Srot 详细地分析了乐观心态的生理机制,指出了人们普遍带有的乐观偏见,提供了不少将乐观偏见转化为理性乐观的实用建议。

这两本书中的其中一本比 optimism BIAS 也已经在国内出版,中译名为乐观的偏见。

在节目中, SROT 给大家分析了一下关于乐观希望的人类行为。

他首先指出,绝大多数人是相对乐观的,人们普遍对自己的未来抱有乐观的心态,比如认为未来总会更加美好。

在评价过往经历时,大家也更倾向于关注好的结果,把成就归因于自己的能力与努力,把失败归结于外界因素和不受控制的坏运气。

这种思维背后的心理因素就是乐观偏见。

但是,乐观偏见并不是需要矫正的缺陷。

Sherrat 认为,虽然大脑的生理构造让人们天生自带乐观与希望,更愿意被积极信息吸引并且包围,但身处极端危险的状态时,乐观偏见会自动关闭,人们也会自然地变得非常警惕和谨慎。

虽然过度乐观影响我们对形势的评估和趋势的判断,但适度乐观让我们心怀期待,进而感到幸福。

使 root 也通过研究发现,幸福的成因并不是正在发生的事情,而是人们期望中将要发生的美好。

所以,保持乐观,保持一定程度的乐观偏见是维持心理健康的关键。

一个完全没有乐观偏见的人,反而更容易患有抑郁症等心理疾病。

那么,乐观与希望是否完全对等呢?

在 Sharat 看来,他们两者之间还是有一些细微差别的。

希望指的是你期待发生的事情,而乐观指的是你认为期待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发生的信念。

虽然听上去有些绕,但我觉得 SRA 的解释的确很有道理。

无论是希望还是乐观,想要通过后天习得长期保持这样的心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能不能成为一个理性的乐观主义者,与我们看待生活中每件事情的角度与方法有很大关系,而其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就是保持对你认为重要的事情的关注与好奇。

悲观主义者通常会宣泄厌世或者绝望的情绪,根本原因是他们失去了对世界、对生活最基本的关注。

因为不在乎,所以一切显得毫无意义。

然而,一想到我们所处的世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矛盾、冲突与难题,我们就很难稳住积极的心态。

节目中,主持人问 SROT 一个问题,它就是面对大世界的种种不确定与不乐观,个人常常感到绝望。

那这种情绪该如何克服呢?

对此, Sherrat 也没有直接给出一个解决方法,但他说,对公共环境的绝望与对个人小世界的乐观,用他的原话就是 public disappear versus, private optimism。

两种态度都是由我们觉得自己能左右什么、控制什么、掌握什么决定的。

如果我们判断一件事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就会很容易感到绝望。

听到这里,我想起前段时间在的 point magazine 上读到的一篇题为 Viendiscomin 的文章,作者是一位哲学家,文章里他说末日显然还没到,但是人们已经意识到这天迟早要来,所以这种想法令大家十分痛苦。

再加上环境、经济、政治等各方面的现实情况,我们当然会感到绝望。

但是既然末日还没来,并且就算他来了,也不会像许多人想象的那么干脆利落。

所以我们不如剖析内心的恐惧,尽可能尝试一切能让人类文明多延续一天的事情。

人类文明这四个字虽然听着气势磅礴,但它离不开我们每个人,甚至它就等于我们每个普通人的平凡生活。

只要我们还在意,还关心,就要把握自己的角色,勇敢地做该做的事情。

我想,勇敢地采取行动,可以缓解 Shera 所说的对公共环境的绝望,而这种勇气的本质是明白生命的意义不仅在于生存,而在于为社会和世界足是我们能做的贡献。

我还想到最近知名投资人 mark and Jason 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 its time to build 混乱的时代让所有问题暴露出来,而我们应该还有想要改进现状的欲望,创造出可以破解困局的产品和服务。

这篇文章写得简练又犀利,发出来之后很快在 Twitter 上累积了近 3000 次转发,吸引来大量科技圈人士热烈的讨论。

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力有限,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在读完了这样的文章之后,认真地观察我的生活,思考我可以参与哪些看似宏大的议题,努力给他带来一点点积极的小变化。

如果你觉得这样想有点道理,那也可以驱动自己摆脱灰色心态,从可以控制的小事做起,慢慢改变。

那再回到我推荐的这集播课。

除了 Andrey Willis 和 Tali Shiarad, 这期节目还邀请了其他 4 位嘉宾。

你可以欣赏一首关于希望的小诗,也可以接受自然主义者的真诚建议暂时放下人类的身份,跟随大自然的节奏,感受原生态的生命力。

你还可以跟随一名小说家,和他一起去调查让尼日利亚成为世界上最乐观国家的根本原因。

总之,这集节目可以加深我们对希望的理解,丰富我们对生活的感悟。

在听完刚才我推荐的两集关于生与死的节目之后,或许你会需要这集节目传递的能量,播种一些深刻的、连续的希望。

本期 castical 就是这样啦。

非常感谢你的耐心收听和宝贵时间,希望你能喜欢这集节目的内容,带走一些对你有帮助的知识或者想法。

当然,最后还是要建议大家查阅节目后记或者 show notes, 我在节目中提到的或者没来及提到的参考内容,已经全部为你仔仔细细地整理好啦。

考虑到节目时长,我的表达有的时候难免比较笼统,欠缺细节,所以为了让你自己可以收获满满,建议你一定要花一些时间听我推荐的节目,读一读我提到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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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你的时间与关注,我们下期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