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206 | 改變台灣政局的兩顆子彈！李昌鈺率隊來台鑑定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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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正义 什么是真相跟着台湾建设权威阿善师重返那些离奇轰动的命案现场请听阿善师的建设实录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今天的阿善师的建设实录我是建设专家阿善师谢松散

大家好 我是子蓉在 2024 年 7 月 13 号是个阳光普照的好日子美国总统共和党的参选人唐纳·川普正在宾州的农场展览场上为 11 月即将到来的总统大选发表慷慨激昂的造势演说

没想到演讲才开始六分钟的时间突然响起了三声枪响而其中一颗子弹也划过了川普右耳的上方使他血流如注

意图暗杀川普的凶嫌克鲁克斯很快的就被特勤局的狙击手击毙虽然川普因此受到了轻伤但是他在被枪击之后高举拳头并且正并呐喊的模样却激起了选民的热情还迫使原本寻求总统连任的民主党参选人拜登在党内外的压力之下退选并让他的副手贺锦丽角逐下一届的总统之位

一颗子弹竟然改显了总统大选的格局相信很多台湾的听众都对于类似的剧情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在民国 93 年在台南市金华路三段上枪击陈水扁与吕秀莲的两颗子弹也被视为是扭转当年总统选情的关键

当时代表民进党参选的陈吕佩以不到 3 万票的协为差距显胜了连宋佩得票率仅差 0.228%但废票却超过了 33 万竟然比竞选双方的票数差距多上了 11 倍以上这也让代表泛蓝阵营的参选人连战与宋楚瑜提出陈吕佩当选无效的诉求

虽然在隔年遭到了最高法院判决败诉定议但民众对于本案分歧的看法却持续割裂着台湾的社会

319 枪击案的真相纷纷扰扰多年的时间不同的阵营支持者始终拥护着对于自己有利的说法也让本案变成了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的局面而到底当年的 3 月 19 号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阿善时

这一起 319 枪击案发生距今已经有 20 个年头了而且现在也有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个案件不过案发当时的确是惊天动地

因为选举的结果原本看好的国民党连纵配小苏民进党的成理配造成民众抗议以及质疑制导制言还有选举不公的质疑也激发了党派对立族群分裂以及社会的不安

那这个案件因为掺杂了过多政治的因素各方的说法又众说纷纭因为担心模糊了焦点所以我们在这一次的节目之中主要还是聚焦在警方或相关的调查单位他们的侦查以及见识的过程时间回到 20 年前总统大选的前夕

当时越接近选举选情也越来越紧张由国民党和亲民党组成的泛蓝阵营以及民进党的绿营两方的支持度都在伯仲之间也让选情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双方的人马也把握在选前卖力的造势以及拉票

当时代表民进党参选的正副总统候选人就是陈水扁跟吕秀莲为了寻求连任他们也在大选的前一天也就是民国 93 年的 3 月 19 日来到了民进党票仓的大本营就是台南市来扫街拜票

同行的小客车超过 40 辆机车也高达 600 台而台南市乡亲也展现出对陈水扁的支持从湾里路到金华路山段沿途只要行经商家都会释放鞭炮来欢迎总统跟副总统民众也在街道的两边夹道欢迎

没想到就在总统车队在下午 1 点 45 分新京京华路三段与永华路口的时候竟然发生了一件震惊国际的大事陈水扁与吕秀莲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枪击而这也是台湾选举史上首起候选人遭到枪击的事件但

但因为沉睡扁腹部的伤口不深他原本以为只是被路上的鞭炮所炸到只是促进眉头没有过于惊慌而吕秀莲的伤口则是在右膝上随护的侍卫官也曾经先以被称为是面素利达姆的曼秀雷敦药膏涂在总统腹部的伤口

并且在随行的简信医师上车查看正副总统的伤势之后决定紧急改道护送两人至奇美医院来治疗当时共有四名医生来参与治疗他们在松开总统衣裤后发现在沉水扁腹部肚脐下方有一道长约 11 公分深度约 2 公分的伤口而这个伤口虽然伤到皮下脂肪层但却是一种

但幸运的是没有伤及到腹腔因此负责的医师在做了清创皮肤伤口边缘烧灼部位等处理之后便缝合了伤口之后是在沉水匾做 X 光扫描的时候众人才发现总统背后的衣服内竟然出现了一颗铅弹头他们也才惊觉这竟然是一件暗杀总统的枪击案而枪击吕修莲的铜弹头

也被前来勘察的警察在吉普车左侧的地板上找到了为了揪出开枪的真凶当时担任刑事警察局局长的侯友宜也被任命为专案小组的统筹官负责指挥并调度侦查以及见识人员来侦办这个案子

但由于警方第一时间并未意识到这是一起枪击的案件因此并未及时封锁现场只先请辖区的员警沿着政府总统败票的路径收集民众所燃放的鞭炮和其他的证物

一直到案发当天傍晚五点多的时候几位热心的市民竟然在京华路三段 14 号的前面搭线了弹壳他们在打了 110 报警之后警方才赶紧封锁了京华路三段永华路口至武英街口的路段并派员前去见识采证

只可惜现场早已被游行的队伍破坏殆尽而枪手在枪击的现场所留下的机震也只剩下两颗不锈钢的弹壳而已

专案小组也在派员前往民众食货蛋壳的金华路三段 14 号附近访查警方在比对了多名民众所提供的照片还有录影带之后发现正副总统扫街败票所搭乘的吉普车

在行经金华路三段 10 号之前前座的挡风玻璃上都没有出现弹孔直到了吉普车经过了金华路三段 34 号的时候挡风玻璃才出现了弹孔的裂痕专案小组因而研判政府总统在案发当天的下午 1 点 45 分遭枪击的位置可能就是在金华路三段 10 号到 34 号之间

虽然能大致推敲出正副总统被枪击的地点但是专案小组在清查民众时却遇到困难因为当警方在前往现场访查并根据民众与记者所拍摄到的录影带清查出在案发现场附近的民众为 434 位也公布了现场的照片希望参与游行的民众能够到案说明

但多位民众依然考量到当时严峻的政治情势而不愿主动出面也让警方无法全面的盘查而这一起枪击案件在台湾社会以及国际上也引发轩然大波让台湾社会出现许多将总统大选延期的声音

但是因为在总统副总统选举罢免法之中只有当总统候选人死亡的时候才能停止选举并延后投票而且当时泛滥的联送阵营也没有提出延期的要求因此中选会依然决定如期举行选举

但随着民进党的陈吕配在隔日的总统大选以三万票选胜泛蓝阵营的连送配也让泛蓝连送阵营支持者感到非常的不满纷纷质疑枪击案件的真实性这一切难道不是阿扁自导自言的吗

由于泛南阵营也对案发辖区的台南市警方调查的公正性感到怀疑因而提议请享誉国际的建设专家李昌玉博士来台调查这个案子而民进党也对此表示同意

接到邀约的李昌玉博士本来对接下这个充满政治色彩的枪击案件感到犹豫但是他依然在自己母亲的鼓励之下决定接下这个烫手的三玉

为了厘清两颗子弹的真相李昌宇博士也和几位美国的鉴试专家组成了鉴定团在案发的三月底时先是由三位的刑事与弹道专家抵达台湾来展开调查而后李昌宇博士也在四月上旬来到台湾进行鉴试工作

他们收到了由刑事警察局建设科所提供的案件资料包括了证物分析报告、政府总统伤口照片以及枪弹试射报告等等也取得了所有相关的物证

李昌玉博士也在回到美国之后在当年的 8 月 28 号完成了多达 113 页的英文调查报告并且以图文并茂的方式描述团队在证物见识与勘察的过程但李昌玉博士也在报告当中特别强调他们的任务

仅对于刑事物证的检视与枪击弹道的重建也不介入刑事局侦查犯罪的过程像是嫌犯的作案动机为何嫌犯的身份与作案的人数以及 319 枪击案可能涉及到的政治观点等等都不会在这个调查报告当中提出他们也始终秉持着客观中立的立场来做调查

鉴定团队在检视了从沉水匾的衣服里发现的铅弹头后发现这是土造的弹头因为它没有像平头或尖头等在制式弹头上面常见的形状设计

而枪手用来激发子弹的枪管应该也是改造过的土制枪支因为一般制式的枪管内有莱芙线假如子弹是从制式的枪管中所激发因为会摩擦枪管内的莱芙线的轨道因此也应当在弹头上面会留下跟莱芙线摩擦的痕迹

但他们却没有在弹头上检视到来福线的痕迹只在弹头表面看到不规则的平行线和长条状的纹线因此这也显示枪手所使用的并不是制式的枪管而是自己制造的土造枪管

而见识人员也发现牵弹头上所沾附的蓝色与白色的纤维是来自沉水扁在案发时所穿着的蓝色衬衫跟白色的内衣而弹头上所沾附的血迹跟生理组织状的物质经过比对之后确认也跟沉水扁案发当时所穿衣物上的血迹 DNA 是相符的

另外一颗枪击吕修莲的铜直弹头上也未看到典型的来福线痕这代表铜直弹头也是由自制枪管所激发的在弹头上均匀的铜心圆痕迹可能是在制造弹头的过程当中使用螺旋类型的机器所留下的痕迹

而在弹头底部突出的中心部位很有可能是弹头在制造它的来源材料最后的连接处是在最后有需要弹头的时候再将连接处剪掉取得弹头来使用

另外鉴定团队也发现在铜弹头上嵌入的粉状玻璃颗粒与政府总统所乘坐的吉普车的挡风玻璃材质类似由此研判这个铜弹头曾经射穿吉普车的挡风玻璃

而两颗被民众所识获的蛋壳不论是蛋壳的外观尺寸和金属组成的元素都极为相似在两颗蛋壳上也能观察到制制蛋壳的过程之中所产生的环形纹线的工具痕迹它们也具有相同的底火构造

经过鉴定团队的专家比对特征之后也可推断这两颗弹壳应是由同一台机器或同类型的机器所制造的鉴定团队也审阅了当时陈水扁跟吕秀莲在奇美医院治疗的时候所拍的伤口照片及医疗的记录

沉睡扁腹部上面的伤口呈现的是由右往左的细长的形态而且由当时所拍摄的照片显示该伤口并未持续的流血仅出血在组织的边缘该状况也符合在被枪击时因高温而形成的叉戟伤的形态

而吕秀莲又提的伤口仅为皮下伤因为弹头只穿过她的裤子跟护膝并未贯穿她的膝盖鉴定团队也在检视相关的资料之后判断吕秀莲膝盖上面的枪伤符合遭弹头撞击所形成的伤口形态

他们也认为政府总统身上的伤口都是拍照当时所受到新的枪伤在衣服类证物的方面陈水扁案发当时由内而外总共穿了三层衣服在内层是一件白色的内衣再来是一件白底蓝条纹的长袖衬衫最外层则是一件黄褐色的夹克

在三件衣服的下摆处都出现了数量不一的弹孔状的孔洞在多波域光源的检视之下也可以发现在衣物弹孔外缘上出现黑色残迹是前弹头在撞击衣物时所转移的微量千颗粒

另外除了夹克外层表面上的血迹斑是因为手或其他物体在接触血迹之后在碰触到夹克表面后所留下的二次移转的血迹痕迹衬衫内还有内衣上则多是因为伤口渗血而直接转移至衣物上的血迹斑而

而在三件衣物的下摆处坚能发现与面素利达姆药膏成分相似的油脂斑也符合沉水扁所描述的案发当下处理伤口的方式而布总统李秀莲作为证物被检视的衣物共有两件分别为一件黑色的长裤和护膝

在这两项衣物上的弹孔边缘皆发现了微量的血迹这些血迹也与接触性转移的血迹形态相符因此可推断弹头在射穿吕秀莲的裤子之后造成她膝盖少量的出血

而在经过 DNA 的鉴定之后也可确定正副总统衣物上面的血迹斑符合两个人的 DNA 型别显现总统副总统的确受到了枪伤

鉴定团队也在吉普车挡风玻璃上面弹孔的玻璃碎屑以及散落的形态判断弹道的行进方向应该是从挡风玻璃的外侧往内侧来射击而他们也以探针来标示挡风玻璃遭射击时的弹道方向

经过研判涉及的角度大约在吉普车右前方约 54 度角的位置而建电的团队也在同年的 4 月 10 号来到位于台南市金华路山段的枪击现场他们借由镭射光来标示弹道的路径模拟案发的状况还分别做了 5 组弹道重建的实验

那在这里阿赛恩斯要补充说明一些见识的知识首先枪击玻璃在弹孔的周围它的玻璃会出现密集的同心圆的裂纹以及从弹孔往外延伸的辐射状的裂纹那这些跟石头丢玻璃以及棍棒打玻璃的裂纹是不一样的

此外玻璃射入孔面的粉末碎屑剥落会比较少而射出孔面的玻璃它的粉末碎屑剥落会比较多这是因为被弹头的冲击力带动所致那弹孔的形状会呈现一个碗状或是倒 V 形的形态那碗底或 V 形的底端就是射入口

网口或 V 型的开口就是射出口还有重建弹道方向时会使用一种可固定在弹孔的特殊圆形条状的小木棍也称为探针来度量射击的角度以及方向重建子弹射击的路径找出射击者的位置

而在这起案件上面未求周全李昌玉博士的鉴定团队刑事警察局监视科以及一个由退休的武器专家所组成的民间团体也分头做了涉及实验他们因而从中得出了几项结论其中就包括

就算是枪管被改造的玩具手枪或者是制式手枪依然能够成功激发自制的 8 厘米弹头即使自制弹头的动能较低它们依然能够穿透衣物和挡风玻璃也能够产生类似沉水扁腹部上的擦击声由此证明正副总统的伤口是歹徒持改造手枪和自制子弹所涉及造成的

这种说法是有可能的但不论是射击或者是弹道重建的实验依然存在着许多不确定的因素由于案发当时并没有及时封锁枪击现场使得警方无从确认弹壳掉落的确切位置也因为始终未寻获作案枪支而无法推论出相关的枪管数据因此任何实验都只是推测

也因为两颗弹头的金属材质与硬度不同以及弹头上缺乏来浮现痕迹而无法确定它们是否都是由同一支枪管所激发这也引出了一个很多人心中的疑惑歹徒到底是以一枪两弹的方式枪击政府总统还是作案者有两名他们是以两枪两弹的方式来射出两发子弹的呢

那在这里阿善师也要补充说明一下所谓一枪两弹是指同一支枪齐发两颗子弹而两枪两弹是指不同的两把枪支各齐发一颗子弹那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探究枪手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的问题

但即使鉴定团队做了弹道重建许多问题依然难以在李昌玉博士的调查报告中给出明确的结论这些问题包括了枪手的真正位置射击两弹的正确角度以及枪手的确确身高与体重等等

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其中一颗子弹就是对着吉普车所涉及的那种种的疑问还需要专案小组后续来厘清警方为了找出开枪的真凶便从最关键的弹头以及弹壳上面来着手调查虽然这些证物因为都是土造的制品而且缺乏批号

但在作案的弹头与弹壳上面都具有独特的制作工具的特征警方也因而将找出弹头与弹壳的制作源头列为侦查的重点

除了加强查器土造枪弹的持有者之外也重新检验在案发之前所查获的土造和改造的枪弹希望借此筛选出跟 319 枪体案件中的证物规格相符的弹头与弹壳来追查子弹的上游源头进而找出军火制造商以及他贩售的管道

经过好几个月的努力警方终于查获了何敦青案与杨志清案件当中发现两案当中所查扣的弹头与 319 枪击案的同弹头底部都具有相似的工具剪痕警方也相继在其他枪弹案件当中查扣规格消费

虽然这种枪弹案件占总查获量的枪弹案件比例不到 1%但这些具有相同特征的子弹竟然都指向了同一个军火来源枪弹制造商唐首义的地下兵工厂

专案小组因而在 93 年 10 月 13 号的时候前往唐守义位在台南县永康市的住处搜索而他们果然也在唐守义家中插获了他记录土造子弹规格图的笔记本而当中所记载的土造子弹的构造包括了粘片、敌火连杆、弹头及弹壳的规格均与 319 涉案子弹的规格相符

而且唐守义所使用的火药也与涉案的弹头与弹壳上所采集到的残余火药成分类似都是烟火类的火药此外警方也在唐守义家中查扣了土造枪弹制造工具种种迹象都显示唐守义所贩售的子弹与 319 枪击案脱离不了干系

那在这里阿善师也要补充说明一些专业的知识

在上述汤守义家里面所查获的笔记本上所记载的土造子弹的结构有提到敌火连杆以及粘片等专业的名词那这些都是弹壳内的一个奇葩装置在弹壳的最底部是敌火连杆再过来有敌火帽再来才是粘片

那急发的时候枪击内的撞针先打击敌火连杆那敌火连杆会推起敌火帽再撞击毡片而发火因为敌火帽里面也有火药然后再引爆弹壳内的烟火类的火药而将子弹推送出去

所以敌火连杆、敌火帽、粘片是弹壳内里面的连锁激发装置而唐守义制造的枪管也遭警方查扣警方发现这些枪管皆有实心的白铁钢裁切之后车通内芯并磨制因此每只枪管都具有独一无二的纹路

而涉案的两颗弹头因是在射击的过程之中经过同一支土造枪管所刮擦才会在弹头底部留下高度一致性与相似性的平行和长条状的纹线而且汤首义改造的枪弹也具有连续射击的能力

警方因此推测购买唐守义制制枪弹的枪击案凶险很有可能是以很有可能是以一枪两弹的方式来涉及正副总统

在专案小组征讯唐守义之后他也公出了两名同伙分别是张新杰与杨天元两人皆曾经跟唐守义一同组装以不锈钢的弹壳搭配铜弹头跟铅弹头的子弹一伙人为了掩人耳目而以哑铃形状零件的名称来跟厂商定做铜弹头

在客户有购买需求的时候才会以写口前将中间的连杆从弹头的底部剪断也才造成该批子弹的底部所留下的工具剪痕

而唐守义是在 92 年 7 月以后才开始贩售这种子弹也让警方在追查时得以献说买家购入子弹的时间是在这个范围之内哎

而在 92 年 5 月到 8 月间唐守义出于实验的目的曾经将张新杰委托工厂所制作的敌火粘片带回自家组装他将敌火粘片下方磨尖并且组装成子弹贩售

虽然唐手艺在发现该做法未能强化激发效率之后便停止磨尖但这种类型的子弹却已经卖出大约 200 枚并且在 93 年的元月售完但是不论是弹头底部的工具剪痕或者是底火粘片被磨尖的子弹两种特征都是唐手艺集团独有的产物

尤其是子弹底火粘片下方被磨尖的这种特色更是只有唐守义个人在限定期间自制的子弹才会具有的而这也都是 319 枪击案的前弹头与同弹头子弹所具有的共同特征

警方也推断枪手购入枪弹应该是透过唐手艺流出的通路也因为张新杰与杨天元制造的土造子弹敌火粘片并未如唐手艺般的将下方磨尖因而也排除了张新杰和杨天元所制造的土造子弹涉及 319 枪击案的可能

在专案小组成功以溯源追查的方式从下游的买家购入的弹头追查出贩售商唐守义的身份之后他们决定改以通路追查的方式根据唐守义公出的贩售通路之中反向找到向其购入枪弹的买家

专案小组也在综合各项资讯之后研判于 319 涉案子弹同批生产的子弹应该是在 92 年 7 月至 93 年元月之间被贩售出去的

在排除购买时间不符与涉案几率低的对象之后专案小组终于在 125 名曾经购买或经手过唐首义自制枪弹的对象之中锁定了其中一名买家叫吴明景

吴明锦是在 92 年年底的时候向唐守义购入枪弹时间点刚好也符合可能是唐守义卖出涉案子弹的时间而且唐守义也曾向警方公称由于搭配不锈钢弹壳组装的铜弹头和铅弹头这类的子弹因为弹头跟弹壳

所使用的材质以及颜色不同造成他们外观比较不讨喜一般买家也比较不爱选购这类的子弹因而无名警比较会向唐守义杀价

警方也接着查到在无名警流出的枪弹当中其中一批的枪弹转手卖出了很多次无名警

武明警先是卖给了陈伯璋陈伯璋又卖给绰号将军的黄维凡而黄维凡在到案之后则公称他是因为妻旧陈奕雄以房身的名义向他请托他才会向陈伯璋购买枪弹并将总共 20 发的土造子弹以及一支 8 厘米改造手枪交给陈奕雄而这些枪弹的持有者在警方要求下所做的策划

也无不时反应但是警方却已经无法约谈这批货的最后一位购买者陈奕雄因为陈奕雄早在枪击案发生的 10 天之后也就是民国 93 年的 3 月 29 号就遭人发现逆避在安平港的 11 号码头

319 枪击案真的会是陈一雄所做的吗还是有可能凶手另有其人呢或者这一切都是一场政治操作呢那他的死是自杀是意外还是被杀人灭口呢我们静待下集的揭晓

而在今天的 319 枪击案的上集就为大家讲到这里在今天的阿善师见识实录节目最后来感谢近期 9 月份赞助的伙伴哦感谢基隆的悠悠张阿荣水路云仔是静不是静 Howard Lee 的赞助与支持哦另外还有一些是 10 月份赞助的朋友还没有提到的我们会在下一

优优独播剧场——YoYo Television Series Exclusive

还有云仔说恭喜五周年哦真的非常感谢另外世进吴世进他说以前从没听 podcast 的习惯

阿善师见识时录是我第一个收听的节目大学时从台湾启示录发现了阿善师进而去搜寻有关阿善师的资讯

还有买已经绝版的阿善师的告白以及台湾大案见识现场在通勤及备考的时候都是阿善师见识时路陪我度过的这么棒的节目值得一听再听我也有推荐给朋友希望节目能一直做下去谢谢阿善师也谢谢制作的团队

那在这里阿三师跟子荣以及所有的制作团队非常感谢有这么多的听众朋友给我们的赞助与支持真是酒逢甘汗及时雨因为我们节目的制作经费已接近枯竭我们一定会更加的努力让节目更上一层楼越做越好

阿善师 子荣及所有的建设团队非常的感谢大家而来到了官会的十月份还有很多听众朋友赞助我们节目但因为今天的节目篇幅真的比较长一点点所以我们在下一集节目会持续来跟大家分析 319 的枪击案也会持续来感谢大家的赞助还有回应大家给我们的留言哦

那下一集也请大家继续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