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灿决定搬回贵州榕江主要是因为他更在乎向内求,关注自己的身心状态。他在老家生活期间,身心状态明显变好,而在北京则感到身体不适,这促使他做出这一决定。
贵州榕江近年因村超等大型足球赛事而变得红火。此外,许多贵州本地博主拥有海外留学经历,他们通过社交媒体平台展示贵州的独特魅力,也推动了当地的知名度。
石灿关注良渚文化村是因为他发现许多职场人,尤其是年轻一代,在职场中遭遇困境后选择逃离大城市,来到良渚文化村重新连接和寻找新的可能性。
石灿的职业决策依据主要有两点:一是自己是否感到舒服,包括环境、工作内容、合作对象等;二是经济建设,确保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支撑自己的选择。
石灿认为逃离是一种在关键人生节点做出的决策,目的是寻找新的土地和生存方式。逃离并非每年都会发生,而是当个体与环境出现不兼容时的一种选择。
石灿认为个体户是一个阶段,随着业务量的增加,个体户最终会走向组织化生产。个体户可以通过与外部专业团队协作,实现更精细化的分工,而不是完全依赖自营。
石灿观察到小镇青年的身份认同经历了三个阶段:从反感标签,到接受并承认自己是小镇青年,再到超越标签,形成新的自我认同。
石灿观察到贵州榕江的商业变化主要体现在外来商帮的涌入,尤其是新媒体和创意产业的兴起。本地财团也开始与外部经验丰富的个体合作,推动了当地经济的多元化发展。
闽商通过实地调研,观察当地市场的需求,特别是通过看门头的方式,发现市场空白后,利用沿海的供应链资源,将产品引入当地市场,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商业网络。
作为资深媒体人,石灿既懂内容生产,也在组织管理上有过自己的探索。
石灿现在是自媒体“嗅态”创始人,刺猬公社、温度纪前主编,拥有搭建完整内容团队的经验,擅长商业人物与公司报道;2020年,荣获36氪新经济十年一「见」深度商业观察大奖;2022年,获得《财经》杂志奖学金,在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脱产学习三个月的法律经济相关课程。 跟石灿聊天时,他正计划从北京搬家回到贵州榕江生活一段时间。那里是他的老家,也是村超打得火热的地方。这些年,石灿热衷报道各种产业变化和人才流动故事,现在,他自己也决心做出改变,一种更在乎身体感受的改变。
石灿并不是因为村超而选择回贵州。但他和一线城市白领们的职业迁徙,呼应着村超的兴起,显示出了另一种新经济发展的趋势。
最近,石灿写了一篇报道《到杭州淘金,进良渚文化村修心》。这不是一个村的故事,而是一群人,甚至一代职场人的变化。报道里这样描述这些人:
来自小城镇,凭借学业前往国内外的大城市求学,毕业后进入一家知识产权型公司工作,勤勤恳恳地在岗位上卖力,用高KPI成绩向职场里的评价体系证明自身价值。然而,在工作中遭遇形形色色的职场困境。虽赚取了财富,却损伤了身体与心灵。转折点出现在自身身体出现某些病理问题之时,他们摒弃对外界评价的执着,开始将注意力聚焦于自我内在世界,舍弃对组织的迷恋,逐步构建起属于自身的评价体系和个体资产,将自己视作“一人公司”加以培育。
远离 “不良之人、糟糕之事、恶劣之地”,良渚文化村成为他们的栖息之所。他们在这里并非“避世”,而是重新连接,营造社区,让彼此被看见,继续赚钱。
也希望石灿和《职场人类学》的交流,能够启发更多人找到心安之处。
《职场人类学》最近重点关注的话题有:金钱羞耻症、全球化中的小镇青年、AI人工智能与职场、白领个体户(知识工作者的自组织与新型职业模式)以及职场养生。—— 欢迎一起来聊。联系wx:izhaowen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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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1 贵州到底有什么特别?为什么这些年红起来了。
06:28 对良渚村的关注是因为职场博主姜Dora。她算了个塔罗牌,发现杭州是可以让她向内求的地方。
08:22 职业转换的决策会考虑方方面面,但一次最重要的离职,我听从了身体的需求。
13:23 职业发展的困惑,数千年前的先贤们一样遇到过。《金刚经》里也有职场的解法。
14:57 逃离是为被重新看见,重新连接,发现新可能。
20:04 当自己被照顾好了后,视野会变大,钱也会涌来。
21:14 想找到更重视“人”的工作,要从产业和企业发展的角度,动态理解公司与组织
29:42 “一人公司”是社会化分工进步的产物,是用另一种方式去和更多的公司和组织协同。
32:18 去了贵州之后,如何解决与“产业链”失联的问题?
34:17 会赚钱的人,最终仍要走向“组织化生产”,也需要开始塑造企业品牌
37:04 访谈“小镇青年”,他们对于这个标签的变化:从排斥到接纳,再到超脱。
45:08 因为村超各种商帮开始涌入小镇。小镇上的商业创新需要靠外来力量“搅局”。
47:54 闽商强在既能够翻山越岭“看门头”“搞关系”,也能把沿海供应链和内地市场对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