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C」与「炒股」，哪个更容易通向财务自由？| 对谈饭统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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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something there.

大家好， 我们 今天 请 到 的 是 饭桶 戴 老板。 我们是 同一个 投资人 投资 的 公司。 饭桶 戴 老板 写 过 很多 非常 有名 的 文章， 比如说 中国芯 往事 是 吧？ 是 叫 这个 名字 吗？

中国芯 酸 往事。

中国芯 酸 往事。 对， 然后 什么 当 资产负债表 不想 奋斗 的， 是 吧？ 是 这个 名字 吗？ 我 对， 你看 我 都 背下来 了， 我没有 复习， 我真的 背下来 了。 还有什么 比较。

很多 很多 太多 了 是 吧？ 我 大概 写 过， 就 反正 写文章 是 爆款 是 比较 多。 我 这 两年 写 的 越来越少 了。

对 42章经 和 范 总 代办 还是 有 一点点 像 的 整体 的 风格。 但 你 可能 更 偏 泛 财经 和 二级 市场 一点， 我们 就是 很 垂直 的 在 创投 这个 领域。 对对对， 所以 我记得 当时 你们 一 出来 的 时候， 每 一篇 都是 刷屏 的， 就 看得 我 非常 的 羡慕， 我们 这个 人群 太小 了， 就 无法 刷屏。 你 自己 之前 也是 做 二级 场 投资 的， 是 吧？ 你 要 不简单 给 大家 介绍 一下。

对我 之前 的话， 我 刚 毕业 就 去了 私募基金 做 二级 市场 的 分析师， 大概 做了 五年 时间吧。 之前 的话 从 研究员 到 基金经理， 然后 一路 做 过来。 然后 后面 的话 又是 短暂 的 去 做了 一年 的 P E， 后面 的话 就 创办 了 我 现 这家 公司。

对我 觉得 反正 你看 你的 背景 是你 做了 几年 二 市场 投资 和 基金经理 什么的， 又 做 媒体， 但 其实 媒体 也 还是 在 这个 领域 相关 的。 我也是 这 十年 基本上 也都 是 跟 意识 上 相关 的， 然后 我们 两个 还 算是 比较 有 代表性 的 在 这 两个 领域 的 人， 对 吧？ 所以 我 觉得 今天 我们的 主题 就是 讨论一下 一级市场 跟 二级 市场。

对 我记得 邱 老师 当时 有 一篇 很 有名 的 文章。

我 为什么 不做 V C 了？ 对我 为什么 不做 V C 了？

对， 我记得你 之前 画 也是 在 大 机构 里面 去做 投资 的 后面 的话 也是 去 在 这个 领域 当中 去做 一些 内容。 也是 是不是 应该 也是 经历 过 一个 比较 大 的 一个 身份 的 转换。

那 一篇 文章 有 非常 多 的 讨论， 但 现在 回头 来看， 其实 也没有 怎么 值得 讨论 的。 你 怎么 不 写 一篇？ 为什么 不做 基金经理 了 呢？

你 有 想 过 吗？ 我是 一直 在 做 二级 的 投资， 的确 是 没有 做 基金经理 的。 是， 但是 其实 一直 在 做 二级。

对， 其实我 也是 的， 我 这么多年 其实 后面 也 一直 还是 在在 做 意识 上 的 事情。 对， 也 不算 彻底 离开 这个 行业。

我们 二级 投资 的话 就 比较 容易 做， 就是你 在 卧室 里 也可以 做对。

这个 是我 我 觉得 我们 后面 要 核心 讨论 一个点。 但 我想 先 问 一个 比较 定 调性 的 问题， 如果 再来一次 的话， 你 还会 选 二级 市场 这个 行业 吗？

对我 再来一次 的话 还会 去 选 二级。 其实我 当时 刚 去 就是我 第一家 公司 的 时候， 那 家 公司 的话 也有 V C 也有 V C 的 部门， 也有 这个 二级 部门。 当时 话 领导 就让 我 选， 一开 是 先 去 轮岗， 就是 每个 部门 话 轮 半年。 我 当时 话 就 毫不犹豫 的， 我说 我 一定要 去做 二级， 那 我不想 去 一级 那边 去 轮岗。

我 还是 一个 比较 可能 有点 社 恐 或 有点 内向 的 这么 个人。 我 可能 就是 用 现在 网络 上 比较 有名 的 性格测试， 那个 话 叫 I 人。 是。 所以 我 这种 人 的话 可能 更加 喜欢 去 发现 一些 这个 idea， 发现 一些 想法， 去 分析 一些 趋势。 可能 跟人 去做 connection， 做 这个 network 这种 能力， 至少 当时 是 感觉 不太 有的。 如果说 再 让 我 选 一次 的话， 应该 二级 市场 还是 相对 比较 符合 我的 性格。

在 二级 市场 里面 不 涉及到 很多 搜索， 去 跟人 聊天 这种 东西， 尤其是 国内 的 市场。 其实我 之前 也 听 您 讲 过， 对 吧？ 国内市场 其实 还是 蛮 多 要 需要 跟人 做 链接， 去了 一些 信息 什么 这样的 事情。

对， 这个 其实 问题 就 很 有意思， 就是 二级 市场 的 赚钱 的 方式 是 五花八门 的。 因为 这 两年 我也 看 很多 就 你们 这个 行业， 这些 赚钱 的 这些 成功 的 这些 人， 这些 人物， 这些 创投 英雄。 我 发现 可能 二级 市场 的 这种 丰富性 跟 多样 度， 其实 要 远远超过 意义 市场 的。

就是 有 很多 金融工具 是 吧？

不光是 比如说 一个人 他 可能 在 家里 光 看 那个 K 线图， 他 不去 研究 任何 的 基本面 的 东西， 他 也能 赚钱。 他 比如说 可能 在 一个 浙江 的 一个 县级市 的 一个 营业部 里面， 旁边 的话 有 几个 大户 来 帮 他 一块 去 打 涨停板， 去 搞 游资 搞 炒作， 那 可能 也能 赚钱。 他 可能 是 那种 高级 深度 基本面 的， 只是 看 财报 里面 那些 分红 比率， 公司 经营 这种 持续性 了， 商业模式 了， 他 也能 赚钱。 有些人 的话， 像你 刚才 讲 的， 有些 人是 那种 做 很多 这种 连接 了， 跟 上市公司、 跟 董秘、 跟 分析师、 跟 产业界 的 人 话， 去做 很多 这种 这些 连接。 提高 这个 认知， 包括 获得 一些 消息 什么的， 也能 赚钱。

也能 赚钱， 提高 一些 认知。 对。

就是 比较 客气 的 说法， 比较 客气 的 说法。 对， 那 也有 很多人 的话 就是 做 劳务 食堂 也会 亏 钱， 反而 会 亏 钱。 二级 市场 它的 丰富 度 很 就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都能 赚钱， 也都 能 亏 钱。

什么样 方式 都 可以 亏。 对， 但 你看 我 之前 也 在 别的 地方 讲 过， 我们 觉得 一级市场， 尤其是 中 早期， 我 现在 越来越 觉得 它 本质 上 是一个 传媒 行业， 最重要的事 情 是 B D 或者说 是 network 这件 事情。 你 首先 要 认识 这个人， 要 知道 他 出来 要 创业 了， 要有 这个 信息 你 才能 去做 判断。 所以 他 其实 底层 是你 认识 了 多少 人， 有 多少 信息 差， 然后 在 这个 之上 是 做 判断， 所以 他 注定 了 你 最 重要 的 一个点， 就是 用 意识 上 的话 来讲， 就 怎么做 sorting， 就是你 怎么样 能够 认识 别人， 所以 意识 上 必须 是 一行人。 我自己 觉得 我也是 爱情 人我 可能 是我 可能 是 爱情 人 里面 有 能力 逼 自己 逸 一点 的， 但 我 仍然 是 爱情 人。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就是 很 让 我 痛苦 的 一个地方， 就是 必须 要 每天 去 聊 很多人。 所以 你 想 的 做 的 最好的 人， 一定 是 每天 排 一堆 会 把 自己 排 的 很 满 的， 这种 不是 百分百 保证。 当然 一场 里面 也有 那种 特别 专注 做 研究 的， 但 大多数 我 肯定 最 核心 的 能力 就是 你的 能力。

对 我们 二级 市场 的 这些 相对 比较 成功 的 可能 还 真是 反过来。 你 比如说 像 巴菲特 在 一个 美国 的 十八 线 城市， 奥马哈 对 吧？ 就是 在那里 做 研究， 包括 像 李路 这些 人， 国内 这些 像 高一 的 什么 冯 柳 了、 杜 晓峰 这些 人， 其实 都 相对来说 是一种 那种 扫地僧 的 感觉， 就是 躲 在 藏经阁 里 然后 研究 一套 东西。 他 也会 去 听 路演， 也会 去 见 很多人， 但是 基本上都 是 卖方 帮 他 安排 好的， 他 也 不太会 说 我要 方便 我的 通讯录 来去 找 谁。 像 很多 做 一级 做 造型、 做 卖 品 的 一些 人 一样。

对我 之前 听 人 说过 一句话， 就是 个人 认知 最好的 变现 手段 就是 炒股， 就是 你可以 不跟 任何人 交流， 你可以 在家 里面 一个人 看书 学习， 然后 你 就买 股票 就 好了。

对， 有 这样 一个 说法。 但 我 觉得 这个 说法 也 误导 了 很多人。 反正 我 这些年 也 见识 过 很多 聪明 的 大脑。 你说 什么 青蛙 北大 毕业， 或者说 什么 常春藤 高校 毕业 的， 他 可能 会 真的 是 把 医生 的 或者说 这 十几年 几十年 的 这样 一些 智慧， 都在 分 那个 市场 本身 上去 了。 我 观察 他们 感觉 就是 很多人 的话 是 浪费 了 很多 时间 再去 博弈 这个 市场， 再去 跟踪 这些 市场 的 涨跌， 有 很多 其实 都是 一些 噪音 和 无效 的 东西。

我还在 想你 刚才 其实 提到 一个点， 就是你 觉得 二级 市场 有 各种各样 的 赚钱 的 方法， 但 这些 人 赚钱 到底 跟 他 那 方法 有没有 关系 呢？ 反正 就是 国内 这些 人 大家 有 各种各样 的 说法， 各种各样 自己的 操作。 但 最后 到底 是 赚 的 贝塔 的 钱 还是 阿尔法 的 钱？ 那 到底 是 市场 好 赚钱 还是 市场 不好 赚钱？ 前两天 胡锡进 他他 在 讲， 对 吧？ 他 发现 他的 涨跌 其实 跟 大盘 的 涨跌 是 直接 相关 的， 这个 我 觉得 也是 大多数 散户 的 感知。

二级 市场 投资 化 就是 两端， 一端 话 就是 人， 另外 一端 是 物。 所谓 的 物化 就是 标的， 就是 上市公司， 就是 商业 公司 本身。 人 的话 就是 投资者 投资 的话 也 五花八门， 有 这个 机构 的， 有 这个 散户， 这个 大 的 一些 个人 投资者， 我见 过 的 那些 投资 大师， 就是你 这 两段 话 一定要 有 一段 特别 偏 的， 要不 的话 你 就 特别 偏 人性， 特别 就是 能够 抓住 这个 市场 下 一波 人 会 聚集 在 什么 地方。

我 觉得 是不是 国内 的 一些 散户， 或者 那些 作为 游资 和 打板 的， 其实 是 比较 偏 这种 的对。

游资 打板 的 特别 偏 这种。 甚至 的话 其实 还是 有 一些 殿堂级 的 投资 大师， 他 也是 偏 这种， 比如说 索罗斯。

对对对， 我们 之前 写 过 他 一篇 文章， 就是 他 讲 反射性 什么 这些。

对， 但是 他是 特别 擅长 能够 发现 人群 会 聚集 到 下一个 什么样 的 资产 上面 去。 他 就 提前 话 就会 把 这个 投诉， 把 这个 布局 放在 那边 上去。

这个 东西 是不是 也 跟 他在 市场 里 的 时间 相关， 就是你 在 市场 待 的 足够 久， 你 就 大概 能 知道 是。 一个 什么样 的 规律， 大家 会 怎么 想， 怎么走？

我 觉得 更加 看 天赋。 这个 就是 特别 偏 人性 这 一块 的话， 是 特别 考验 天赋 的。 我见 过 天赋 最强 的那 就是 徐翔， 尽管 他 后面 有 很多 最后 被 爆出 有 很多 内幕交易。

是 也有 很多 提升 认 这个 地方。

对， 但 其实 他 其实 是一个 把 这套 把 这个 人性 这套 给 发挥 到 极致 的。 因为我 我 2014年 当时 我 当 基金经理 之前， 我是 拿到 了 泽西 的 offer 就是 许阳 亲自 面的。 我 当时 的话， 我 去 面试 之前， 还是 正儿八经 找 了 泽西 很多 这些 朋友 去 聊， 关于 你们 公司 怎么做 投资 的。 当时 话 他 给 我们 讲 了 一个 很 有名 的 案例， 就是 酒鬼酒， 就 大概 九个 涨 跌停板 跌下来 之后， 然后 他 去 要 怎么 在 底部 去 抄 这个 东西。 然后 拉 出 这个 大阳线 之后 话， 然后 慢慢 画 怎么样 又 把 这个 筹码 交给 那些 过来 接盘 一些 散户。 所以 这个 整个 过程 的话 跟 基本面 完全 一点 关系 都 没有， 完全 就是 怕 他在 操纵性， 他用 他的 资金 在 市场上 画 出 一些 信号， 这个 信号 的话 会 吸引 一大批 吸引 这个 信号 的 那些人。 然后 这些 人 来了 之后 的话， 他 就 把 这个 筹码 交给 他们 了， 他 就 逃掉 了， 所以说 这种 人是 要 靠 天赋 的。

对你 这个 让 我 想到 就是 我们 第一期 张金 建， 他 其实 讲 了 一个点。 他说 加藤 的 曲线 表面 上 是 技术 迭代 的 曲线， 背后 是什么 人心 的 一个 曲线。 K 线 其实 也是 一样？ 表面 上 是 股票 的 这个 价格 的 曲线， 其实 背后 也是 人性 的 一个 曲线。

对 一个 股票 的 长期 的 这样 一个 走， 是 之前 万 芒格 不是说 长期 是 称 重机， 短期 是 投票器。 投票器 那 不就是 人性， 就 纯 人性 的 东西。 然后 另外 一端 的话 就是我 刚才 讲 的， 不是 两端， 一端 是人， 另外 一端 的话 就是 这个 标的 本身。 还有 一批 人 的话， 他 就 只 研究 标的 本身。 他 其实 跟 这些 金融 行为学 的 东西， 这些 炒作， 这些 短期 这些 聚集 化 他 完全 不 care。

像 巴菲特 对， 就是 典型 的 价值 投资 的 学派。

对对对。

但 一级市场 其实 挺 有意思 的， 我 觉得 大多数人 其实 还是 看 人。 对， 所以 很多人 会 讲说 日常 投资 是一个 艺术， 尤其是 早期， 他 没什么 东西， 你就是 看 这个人。 对， 所以 对 人的 判断 就是 很 重要。

二级 因为你 看到 公司 的话， 大部分 都 已经 上市 了。 是 所以说 公司 架构 组织 的话 都 是一个 很大 的 一个 体系 了。 就 不太 去 看 单独 一个人， 当然 也会 去 看 管理层。

对 这个 问题 我 其实 问 过 一些 做法， 基层 的 人 就是 到底 董事长 这个人 本人 对 投资 这个 股票 与否 起 多大 的 权重？

这个 你 觉得 呢？ 我 觉得 基本上 是 比较 小的， 很小 的。 就 有的是 他是 大股东， 但 最后 还是 搞砸 了， 还是 非常 多 的。 我们 看 的 光是 这种 搞 这个 欺诈 什么 退市 的 就有 很多， 这种 大股东 是 很 有 动力 来 干 这个 事儿， 也有 很多 是 完全 他是 持股 就 很少， 它 已经 变成 一个 怕 那个 公司 了。 你 比如说 像 微软， 微软 可能 很早 之前， 像 盖茨 退休 之后， 那 他 下面 这些 接班人 其实 持股 都 来说 都是 比较 少 的 了， 包括 腾讯、 阿里。 其实 吃 雾化 也 说是 那种 百分之几十 是 没有 的。

对我 觉得 短期 来看 是 这样。 但是 长期 来看， 你看 最近 尤其 最近 一年 微软 又 整体 的 大家 非常 看好。 然后 大家 在 讲 的 时候 都 去 讲 的 是因为 微软 的这 一届 的 C E O 特别 有 能力， 对 吧？ 目光 很 长远， 然后 力排众议 搞 A I 之类 的。 就是 这个 创始人 或者说 这个 职业经理人 在 负责 这个人， 他 还是 潜移默化 的 会有 很多 影响。

就是 管理 团队 的话 一定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因素， 但 它 占 比 化 不会 是 像 一级市场 这样 是 超过 50%。

是 就是 买 股票 的 人 不会 因为 看到 这个 C E O 我 觉得 这个人 牛， 所以 他 就买。 对对对， 他 可能 还是 要 看到 一些 决策 落地 以后 的 一些 数据 的 表现 和 结果。

对， 而且 二级 市场 有 一句话 叫做 听 董秘 的 亏 百分之百， 听 董事长 的 亏 50%。 就是 二级 市场 反而 是 非常 讨厌 直接 听 董事长 来去， 就是 董事长 表现 出的 像 打鸡血 一样， 或者说 特别的 亢奋， 特别的 给你 画 大饼。 一般 的 机构投资者 都会 打问号 的。

反而 都会 回避 的。 对我 发现 二级 市场 投资人 不吃 这 一套。 那 不是你 看我 昨天 我 我 昨天 特意 干了 什么 事儿？ 应该 是 前天 晚上， 小米 发布会， 朋友圈 都在 转， 然后 我 昨天 特意 看 了 一下 小米 的 股票， 好像 也 没 怎么 涨。 如果 这一 市场 有 这么 一场， 然后 有 这么 这个 声势， 估值 直接 有 顶上去 了。

肯定 对对对。 二级 的话 更加 看 行业 格局。 就是 我们 二级 市场 的 这些 分析师， 从 入行 第一天 就会 被 告诉 一句话， 就是 个人 能力 是 有限 的。 你是 没有 办法 去 打败 商业模式 的 缺陷 跟 行业 格局 的 缺陷。 就 比如说 有些 行业 它 现在 话 就是 四五家 在 打。 这个 董事长 再 牛逼， 这个 董事长 除非 是 他是 那种 天才 级 的 创新者， 像 乔布斯 这样的， 他 能够 把 这个 公司 变成 一个 一家独大 的， 否则 的话 就是 会 陷入 到 无休无止 的 这种 打仗 当中。 但 如果说 这个 行业 只有 两家 了， 甚至 只有 一家 了， 那 这 董事长 即使 是个 傻子， 他 也 可能 也会 经营 的 很好。 所以 他 会 更加 看重 公司 的 商业模式， 更加 看重 公司 这个 行业 格局。

你 比如说 我 举 个 例子， 就 比如说 像 空调 这个 行业 就 两家 了。 所以说 其实 他们 两家 相对来说 过 的 就 很 容易， 就 远远 比 手机 要 容易 的 多了。 就 董明珠 的 日子， 如果 他 自己 不折腾， 是 显然 是要 比 雷军 的 日子 要 好的 过 多了。 军队 这个 行业 的话， 起码 有 四五家 是 还在 台上 主流 的 牌手 的， 更何况 上面 还有 个 苹果 在 压 着 你。 那你 你 其实 再 打 的话， 这 其实 相互之间 竞争 这个 利润率 和 毛利率 都是 会 相对来说 话， 都是 没有 这种 双 寡头垄断 的 行业 要 好的。 所以 就是 像 李总 他 讲 再 多 的 就是 行业 格局 定 在这里 了。 所以 二级 市场 的话 一般 连 会 连 转 都 不会 转， 就 连 会 care 都 不会 care 的， 股价 波动 是 正常 的 事情。

是， 就是你 讲 的 更多 的 是 基于 国内 的 二级 场 的 情况。 就 国内 二级 市场 跟 美国 二级 市场 有差 很大 吗？ 就 我们 刚才 聊 这些 问题 点。

在 核心 的 机构 的 投资 方法论 上 其实 差别 不大 的。 特别是 国内 这批 机构 的 投资者 都是 学 自 海外， 尽管 他 可 有可能 没有 出国留学。

就 跟 一 市场 美元 基金 一样， 还是 只是 最早 那 一帮 还是 来自于 美国 的对 对， 后来 可能 各种 分化 或者 本地化。

然后 国内 的 散户 的 这些 投资 行为， 其实 跟 美国 当年 也 没什么 区别。

真的吗？ 美国 也 当时 也是 这么 多 酒 摊。

美国 当年 华尔街 当年 玩 的 只会 比 现在 A 股 更大。 A 股 现在 这个 监管 其实 要 比如说 50年 前 的 华尔街 要 监管 的 严 多了， 当年 的 华尔街 是 可以 自己 直接 印 股票 的， 就是 自己 发现 这个 股票价格 涨 了， 公司 地下室 在 印 股票， 放 街上 去 真正 那个 street 上去 卖。 就 连 这种 事情 都会 发生 那种 欺诈 的 欺骗。

有 一本书 叫做 伟大的博弈。 如果说 你 去 看 这 本书 的话， 就会 发现 早期 画界 是 非常 乱 的。 只不过 说 这批 散户 都 已经 被 消灭 掉了， 所以 A 股 现在 是 一枝独秀。

消灭 掉 的 含义 是什么？

消灭 掉 的话 就 他们 基本上 就 美国 的 这些 中产 也好， 或者说 美国 的 这些 男性 群体 也好， 基本上 不是 特别 喜欢 炒股 的。 中国 这个 男性 的 群体 一般 都是 比较 喜欢 聊 两句 股票。

所以 从 这个 角度 来讲， 未来 我们 都 是要 被 消灭 掉 的， 可能 股市 就 好了。 股市 不好 是因为 我们 没 还没有 被 消灭。

这 不是 股市 好不好 还是 看 经济， 还是 看 国内 有没有 好的 公司 出来。 OK 我们的 就 顶多 增加 点 波动 平台。

然后 量化 在 美国 的 占 比是 非常 高， 对 吧？ 大家 在 讲 这个 东西， 然后 在 国内 占 比是 现在 还是 比较 低 是 吧？ 而且 还是 也 已经 涨起来 一些 了。

在 国内 占 比 其实 不 低 了， 从 交易量 上 来讲。

其实 不 低 了。 就 这几年 其实 涨起来 很多。

涨 了 很多。

发展 特别 快。 这个 对 实际 的 股票 的 影响 是什么？ 或者说 包括 我 觉得 对于 个人 来讲， 因为我 我也 认识 一些 他是 说 做自己 做 量化投资 的。 但 那块 我 觉得 就 对我 来讲 完全 不 理解， 也 不能说 完全 就 基本 不 理解， 感觉 就是 很 技术 导向 的 一套 东西 了。 对对对， 那 他 跟 我们 刚才 讲 的， 不管 是 研究 公司 基本面， 还是 研究 人性 之间 的 一 关系 是什么？

对他 其实 也是 基于 市场 当中 的 各种各样 的 行为 来去 提炼 各种 因子。 用 这个 因子 来去 做出 这种 自动化 的 策略 出来。 通过 用 机器 来去 代替 人的 交易， 赚取 这样的 一些 套利 或者说 超额 收益。 我 觉得 量化 的 本身， 它是 能够 提供 一个 相对 比较 稳健， 甚至 很 超额 的 这么 一个 收益。

就是现在 是 量化 跟 主观 大家 掐 的 比较 狠， 在 国内 这边 是 主观 上 就 指责 量化， 说 你 增大 了 这个 市场 波动， 整天 在 用 机器 来 卷 我们。 量化 就 嘲笑 主观， 说 你们 这 两年 也 没 啥 业绩， 还 不如 买 我们的 这个 更加 是 稳稳的幸福。 我 觉得 就是 在 海外 的话， 就 拿 海外 市场 来去 说， 海外 的话 也有 特别 牛逼 的 量化 机构， 像 这个 C D deal 对 吧？ 这个 城堡 这些 机构 都 已经 很大 了， 它的 交易量 甚至 占 到 交锁 了 百分之十二十 以上 了。 但是 美国 也有 很多 非常 牛逼 的 主观 的 对冲基金， 你 就像 巴菲特 就 不用说 了， 巴菲特 包括 有 很多 这种， 比如说 当年 做 空 次 贷 的， 比如说 最近 是 做 多 科技股 的， 拿 微软， 拿着 谷歌 的。 这些 的话， 他们 赚的钱 的话 并不比 量化 差， 其实 不比 量化 差 的。 所以 话剧 这两块 的话 都 能够 去 共同 的 生存。

这 不是说 这个 就是 像你 讲 的 就是 二级 市场 的 好处， 就是 大家 各自 显 神通。

对， 因为 它的 市场 容量 太大 了， 它的 流动性 太好了。 可能 E 市场 的 这个 流动性 相比 二级 市场 来说 的话。

的确 是 差 很多。 我 之前 有 看过 一些 二级 市场 的 管理层 的 构成， 就是 因为 我们 历史上 比较 研究人 这个 事情， 那 我们 要 投 的 人 其实 是 最后 要 上市 的 人。 所以 之前 我们 还 流传 过 一个 评判 标准， 就是 当你 在 早期 看到 一个 创始人 的 时候， 你 在 心里 能否 想象 到 他 未来 有 敲钟 的 一天， 对 吧？ OK, 我 觉得 既然 是 这个 逻辑， 那 我 去 看一下 敲钟 的 人 到底 都 长 啥样子。 然后 我 发现 好像 我 看到 那些， 我 都 想象 不到 他们 怎么。

去 上周 这个 有点 玄学 了 是 吧？

不， 这 我 觉得 一部分 玄学， 另 一部分 就是 确实 现在 二 市场 上面 大多数 股票 的 那些 创始人 董事长 的 背景， 看起来 不 像是 意识 上 那种 评分标准 之下， 他 能够 做到 那么 大 的。 我不知道 你们 有没有 研究 过 这个 事儿， 就有 很多 比如说 就是 很 基础 的 家族企业。 对对对， 每个 人的 学历 可能 也 不是 世俗 意义 上 的 那么好， 对， 但是 就能 赚 很多很多 钱。

对对对， 我 觉得 可能 这个 跟 一级市场 或者说 国内 的 一级 更加 会 把 目光 投向 科技， 或者 一些 创新 了 一些 新的 东西 这么 一个 现状 有关系。 因为 二级 市场 它是 接纳 所有 行业 上市 这么 一个 领域， 你是 做 纺织， 你是 做 水泥， 你 去 做 钉子， 你 打 螺丝 了 都能 上市。 那 真正 创新 的 企业 在 里面 占 比 其实 没有 那么 大 的， 而且 相对来说 是 按 数量 来说 是 比较 小的。 你 比如说 像 做 那些 化工， 这些 农业， 这些 机械， 就是 很多 很 传统 的 行业。 明白 非常 传统 的 那些 创始人， 他们 那个 样子 的话 其实 跟 一些 厂长 工程师 没什么 大 的 区别， 这些 话 你 可能 放到 北京 或 上海 这些 V C 面前 一定 是 不太 出众 的。 但 我 觉得 可能 从人 这个 角度 来看 的话， 就 可能 一 二句话 都会 看重 企业家精神， 都会 看重 这个 韧性， 都会 看重 这个 企业 的 一些 核心 的 一些 技术， 一些 商业模式 一些 行业 的 市场 空间 了。 我 觉得 这个 可能 都是 共通 的。

理解 巴菲特 之前 他 打了 一个 赌 对 吧？ 就是 他说 你 好像 十年 为期， 然后 卖出 基金会 买 一个 主权 基金 能 赚 更多 的 钱 对 吧？ 然后 到 最后 好像 赌赢 了。 对对对， 然后 我们 之前 也 看过 数据， 就 美国 那边 的 数据 是 说 in average 就是 一个 平均 V C 的 回报， 大概 就是 跟 标 普 500指数 的 回报 是 差不多 的。 我记得 好像 几年 八年 还是 十年， 其实 平均 下来 也就是 5% 6% 的 回报。 年 化 回报 好像 是， 对， 反正 大概 也是 这么 一个 数值。

就 异常 理论 来说， 大家 会 觉得 说 我 配置 一级市场 是 为了 追求 一个 超额 回报 的。 然后 配置 二级 市场 就是 一个 有有 现金流 有 回报 的 这么 一个 事情。 但 最终 的 结果 是 说 一级市场 并没有 获得 那么 超额 的 回报。 大家 能 看到 的 其实 就是 那么 几个 案例， 或者 某 一两个 基金 里 的 一 两期 基金。 深圳 获得 超额 回报 的， 但 绝大多数 人 还是 在意 市场 亏 钱 的对。

但是 中国 的 议事 长 这 20年 应该 是 回报 还 可以？

不知道， 我 觉得 这个 是个 谜。 是的， 还是 真正 退出 的 拿到 钱 的， 我 觉得 仍然 是 某 几期 基金 里面 你 踩 中 了 几个 项目 对 吧？ 就 你 这些 项目 里面 补 到 一只 金， 他 可能 就 赚大钱。 对， 不然 其实 还 挺 难赚 到 多少钱。

的对 对， 但 我们 二级 的话 也是 非常 羡慕 你们 一级。 比如说 在 移动 互联网 这个 领域。

对 这个 话题 我们 可以 多 聊聊。 对我 我 也可以 讲讲， 我们 羡慕 二级 什么的。

对你 讲 我们 就 很很 羡慕 一级市场 能够 去 投到 很多 这些 特别 创新 的 一些 公司。 然后 轮 到 二级 市场 买的 时候， 一般 我们 只能 买 那些 歪瓜裂枣 剩下 的 菜 叶子 才能 给 A 股 的 这些 投资者 买。 特别是 像 移动 互联网， 有 太多 公司 去 美国 上市 了。 这 两年 才有 一些 回来的， 但是 回来 基本上都 已经 过了 他 生命周期 最好的年华 了。

是啊 我们 经常 当时 就 很 羡慕 说 能够 去 跟 美团 了， 跟 小米 的 这个 公司 过来 成长。 像 小米 这个 公司， 像 以前 的 晨星 是 吧， 就是 赚 很多 钱， 是 像 现在 的 五元， 就 叫 五元 对 吧？ 然后 像 美团 什么的， 就是 我们 可能 等到 美团 上市 的 时候， 它 已经 是一个 很高 市值 的 公司 了， 几百亿 至 上千亿 的 一个 公司 了。 对， 就 我们 可能 会 觉得 在 创新 这块 儿， 在 创新 特别是 最前沿 这块 儿。 因为 创新 跟 最前沿 的 东西 的话， 一定 是 让人 觉得 特别 激动 的， 特别 振奋人心 的。 我们是 特别 羡慕。

一级 是 我不能 代表 一 市场， 我 觉得 至少 我会 羡慕 二级 市场 的。 第一 就是 不用 销售。 对， 然后 对对对， 你还是你 看出来 我 确实 是个 外星人 了， 我 觉得 销售 太 累了， 第一 不用 销售， 第二 是 流动性 真的 很好。 然后 流动性 好 带来 的 意义 就是 其实 是 会有 很快 的 反馈。 一 市场 我 一直 有一个 一个 很大 的， 我 觉得 是 它 本身 的 难点， 就是 它的 流动性 差， 然后 反馈 周期长， 而且 它的 成功 是 小概率事件。 所以 你 很难 通过 一 市场 的 从业 来 很快 的 复盘 和 总结 你。

二 市场 其实 每天 可以 复盘， 我知道 很多 人是 有 严格 的 纪律 说 我 每天 要 复盘 的对， 是 吧？ 对， 但 市场 你 无法 复盘， 你 可能 要 八年 十年 才能 复 一个 盘， 对 吧？ 对， 当然 你可以 每年 去 强迫 自己 复盘， 说 这 今年 这个 怎么样， 但 最后 你 拉长 维度 以后， 可能 每年 复盘 也 不是 那么 有效 的， 中间 的 复盘 可能 都是 弯路， 最后 你 要 很长 的 时间， 很长 的 维度 才能 复盘。 然后 你 复盘 的 发现， 你 可能 比如 投到 10家公司， 最后 就是 一家 好的 赚钱 的那 你 很难 从 一个 小的 时间 里 总结 出来 规律， 所以 意识 上 要 做 的 更好， 我 觉得 是 难度 更大 的。

另外 我 还有 一个点 是 会 羡慕 的， 我 之前 其实 想 过 一个 问题， 就是 二级 上 一上 F A 和 创业者 什么 到底 谁 最 赚钱？ 我不知道 你 有没有 想 过 这个 问题， 想 过。 对， 那你 你 先 说 一下， 对 你的 这个 肯定 是 创业者 最 赚钱， 创业者 大多数 是 很 赚钱 的。 但 我 这个 解答 的 维度 是 说， 我 去 看 这 几个 行业 里面 最 有钱 的 人 到底 是谁？ 他 是不是 最 有钱 的对 吧？ 那 巴菲特 肯定 是 最 有钱 的？

不是。

巴菲特 跟 比尔盖茨 谁 更 有钱？

那 肯定 是 比尔盖茨。

有 还 比尔盖茨 更 有钱 是 吧？ 对， 那 我 可能 比 的 是 巴菲特 跟 国内 的 那些 创业者。 在 我们 把 创业者 排除 以后， 就是 一级市场 和 二级 市场 的 比 的话， 应该 巴菲特 还是 比 大多数 的 一 市场 的 G P 要 有钱 太多 了。

对对对。

是的， 所以 I 肯定 是 能够 更好 赚钱 的对。

因为 我 觉得 巴菲特 的 好处 在于， 它 最 关键 是 二级 市场 能够 提供 一个 复利 的 这么 一个 场景， 就是 能够 提供 一个 持续 产生 复利 的 这么 一个 场子。

我在 这个 场子 其实 跟 资金 使用 效率 也很 有关系。 对对对。

就是我 每年 都 会有 个 10% 或 8%、 7% 的 这么 一个 增长， 要 长期 下来 的话 就 很 夸张。 那 如果 一级 的话， 你 其实 是 需要 不断 的 投 新的 项目。 而且 每个 项目 可能 就是 每每 期 基金， 可能 你的 这个 R R 可能 都要 到 10% 或者 10%几， 或者说 更高。 因为 核心 的话 两个 行业 的 利润 来源 都是 企业， 这 都是 企业 的 成长。

是 但是 意义 上 的 创新 它 可能 是 有 周期 的。 比如说 你 在 A I 这 一波 出来 之前， 可能 大家 已经 没什么 好 投 的 了， 已经 把 消费 可能 也 下去 了， 或者说 什么 外部 三化 又 不能 投。 但是 二级 市场化， 传统 的 公司化， 特别是 那些 进入 到 寡头 垄断行业 的 传统 行业， 就像 格力， 就像 一些 什么 万华 化学、 贵州 茅台 这些 行业， 这 都是 很 传统 的 行业。 但是 每年 的话 也能 给你 贡献 很强 的 一个 福利。 但是 一级 市场化 你 要 去就 持续 要 找到 新的 创新 的 领域， 新的 创业 的 领域。 相对来说 的话 是 比较 有 随机性， 或者说 不是 那么 连贯。 所以 一旦 这个 连贯性 起来 之后 的话， 那是 没有人 能够 打败 时间。

是你 提到 这个 点， 我 强调 一点 就是 二级 市场 的 板块 轮 动 非常 的 快， 是 吧？ 我 觉得 这个 是 A 股 的 一个 特色。 我们 还是 美 股 也是 这样的。

这个 美 股 也是 这 样子， 任何 一个 国家 的 股市 都 这个 样子， 就 只要 有人 的 地方 都 这 样子。

对你 觉得 它 有一个 趋势 是 会 越来越快 吗？ 我 觉得 至少 一级市场， 我们 现在 看到 的 一些 行业 的 变化 会 越来越快。 我 之前 就 跟人 开玩笑， 我说 上 很多 基金。 在 前几年 很 像 蝗虫， 就是 有 个 热点， 所有人 扑 过去， 然后 一堆人 把 这些 项目 全都 聊 了。 把 里面 好的 项目 投 了， 而且 这个 投 的 同时 还会 抢 买单， 抢 的 估值 又 高， 估值 一 高， 它 后面 也 没法 融。 如果 发展 不好， 那些 公司 后面 很很 可能 就 死掉 了。 对， 就 把 一个 本来 很 好的 市场 变得 不是 那么 良性 了。 这个 赛道 看完 以后， 下 个 赛道 又 火 了， 然后 又是 一样 模式， 一堆人 冲过去 就 有点 拔苗助长 的 感觉。 我不知道 二级 市场 的。

你 觉得 我 觉得 二级 市场 的 板块 轮 动， 本质 上 其实 就 看 两个 东西， 股票 就是 两个 东西 来去 组成 的。 一个 是 它的 基本面， 另外 就是 估值， 通常 叫 E P S 乘以 估值 就 等于 股价， 对 吧？ 本身 基本面 的 轮 动 没有 那么 快。 就是 每个 行业 化 都是 有 周期 的， 比如说 像 什么 钢铁 水泥 化 都是 有 周期 的， 甚至 说是 像 这些 互联网 计算机化 都是 有 周期 的， 只不过 说 有的 时候 它是 一个 在 一个 超长 的 成长期， 它 周期 还没 到， 所以 你 感觉 它是 永远 在 成长的 这么 一种 感觉， 这么 一种 错觉。

但是， 就是 基本面 的 这个 轮 动 没有 那么 快， 我 觉得 可能 更多 的 轮 动 是 来自于 大家 对 这个 行业 的 一些 信心， 反映 到 估值 上面 去了。 就 比如说 像你 讲 的， 可能 在 2020年 一级 当时 在 炒 消费， 消费 估值 特别 高， 一个 店 可以 估 十个 亿 那种。 或者说 另外 一块 就是 情绪 的 轮 动， 它 表现出来 是一个 估值。 你们 当年 2020年 炒 消费， 消费 就 上升 的 很高。 那 当时 的话 二级。

的话 也 在 你们 炒 消费。

2020年 我们 当时 二级 的 投资人 看到 一级市场 那些 什么 拉面， 什么 美妆 什么， 就 感觉 非常 夸张。 然后 我们在 二级 当中 找 标的， 就 感觉 找不到 特别 好的。

我们一起 看 也 觉得 很 夸张， 也 更 夸张 是 吧？ 对。

也很 夸张。 所以 这 两年 的话， 其实 大家 对 这个 板块 轮 动 有了 一个 更 高级 的 词汇 叫做 景气 度。 就是 这个 行业 景气 度 如果说 明显 比 其他 行业 好， 那就 会给 它 更高 的 估值。 你 比如说 像 什么 之前 的 光伏， 像 什么 新能源 汽车， 包括 现在 可能 A I 对 吧？ A I 进度 已经 过去了， 这个 可能 已经 是 在这里 去 估值 了。 对， 但是 的话 二级 的对 情绪 的 轮 动 是 特别 快 的。 是 而且 很多 时候 的话 他是 有 一大堆 资金 在这里 推波助澜。 很多 资金 化 他 来 的 快， 他 去 的 也 快， 像 特别是 游资 和 散户 的 资金。

对， 这 两天 不是 传 A 股 已经 这个 股民 已经 度过 了 什么 第八次 产业革命， 是 吧？

对对对， 就是 这个 第四次工业革命 A I 的 工业革命 还没 开始， 对， 这个 超导 工业革命 就 来了。 对， 然后 一个 周末 就 用 没了。

然后 我 还 看 有人 总结 前段时间 不是 还有 个 新闻 说 要 发 美国 一个 什么人 要 发 外星人 存在 的 证据， 对 吧？ 然后 还 出来 一个 例子， 外星人 概念股， 火星 厨具。 开始 我 出去。 对， 有的 时候 这个 股票 的 名字 真的 会 莫名其妙 的 就 涨起来， 就是 因为 一些 市场 情绪 之类 的， 然后 还有 人 传 各种 小作文 对 吧？ 我看 昨天 还有一个 截图， 是 他 自己 编 了 一段 新文 对 吧， 然后 就 传 起来 那 截图 你 就说 那是 他 自己 编 的。

对对对， 其实 二级 以前 是不是 这 样子 的？ 这个 东西 的话 其实 从 微信 出来 之后， 就是 变成 日常 交流 的 这个 主要 方式 之后， 消息 就是 传 的 特别 快了。 是 就现在 的话 你 每个人 就是 一个 小作文 写 出来 在 一个 群 里 可能 过了 30分钟， 过了 半个 小时， 可能 有 1000个群 就 已经 看到 这个 截图 了， 所以 他 消息 传 的 特别 快。

对， 而且 你 刚才 说的是 散户 的 一个 情况， 就是 基金 群体 之间 是不是 也是 这样的， 就是 很多 信息 也是 会 很快 传遍 的对。

基金 其实 一方面 它 处在 信息 的 核心 节点， 就是 一般 的 大 基金， 大 的 公募 基金 的话， 它 都是 有 一大堆 这些 卖方 来 给他 服务 的。 给他 去 预约 专家， 给他 做 路演。 所以说 很多 时候， 这个 消息 的话， 他们是 能够 拿到 一手 的对。

有一手 的 信息。 对我 之前 聊过 一个 很 好的 朋友， 做 二级 市场 的， 在 一个 很 不错 的 基金 里面。 他说 他 早年 的 时候 做了 很多 研究， 这些 研究 是 能 产生 差异 的。 但 现在 他 发现 他的 这些 研究， 比如说 他 可能 告诉 了 一个人 或者 交流 了 一个人， 然后 过了 一两周， 这个 东西 就是 行业 内 共识 了， 就 大家 重建 了。

对， 所以说 现在 的话 二级 的话 有有 一帮人 研究 出 小作文 这种 模式 来了， 我 给 讲讲 怎么 来 玩。

那 跟 一级市场 很 像。 对， 二级 市场 一级 化。

对， 我们的 首先 的话 你 要 找 一个 公司， 这个 公司 第一 话 一定要 有 个 条件 要 满足， 就 不能 有 太多 的 机构， 就 不能 有 太多 的 机构 埋伏 在 里面 了。 这个 最好 是 没有 什么人 关注 的， 然后 你 再 给他 编 一个故事， 一般 这个 时候 会有 一个 游资 出来 组织 这个 事情。 比如说 我 有 个 一两个 亿 的 资金， 我 再 联合 周围 的 朋友 再 可能 搞 个 五六个 亿， 然后 加起来 十几个 亿， 然后 能够 去 拿到 流通股 的 这个 一定 的 比例， 可以 决定 短时间 的 涨幅 涨跌。 他们 就会 找人 来去 写 小作文， 写 这个 小作文 在 一些 微信 群 里 去 发布。 发布 之后 的话 就会 流传 出来。 这时候 的话 他们是 要 主动 的 用 这个 钱 来去 画 出 这个 阳线 出来 的。 就是 一般 你 这个 小作文 传出 了 去 之后， 信 的 人 可能 只有 10%、 20%。

并 不是说 每个人 看到 微信 群 里 讲 一个 东西 他 就 信了， 他 就 第二天 就买 了， 这个 是 不太可能 的。 但是 如果说 配合 上 一根 阳线， 甚至 两根 三根 阳线， 他 就会 想， 的确 说 是真的 人， 人 就 这个 样子 的 人 就是 看到 有 别人 上车 了， 你 就会 感觉到 很 急， 感觉 我要 被 落下 了。 所以 他 可能 也会 去 买。 这时候 你 只要 一 买， 就 会上 了 人家 的 圈套， 上贼船 了。 对， 还有 更 高级 的 玩法， 那 就是 找 机构 来去 皆， 甚至 话 是 把 机构 纳入 到 这样 一个 环儿 里面 去， 这个 其实 是 更加 违法 的 一些 行为。 市场 因为 这 两年 整体 收益率 不行， 所以 大家 相互 卷 也是 搞 出 很多 这种 套路 出来， 就 真的 有点像 很多 人是 在 搞 诈骗 那种。

对， 但 我 刚才 想到 一个点， 我 觉得 是 一 市场 反而 它 又是 优点 又是 缺点 的 部分。 就是 一 市场 不会 有 这么 多 诱惑 跟 选择， 就是 他 不会 每天 让 你 看到 什么 阳线 什么的。 我 之前 聊过 一个人， 他 是从 二级 市场 转行 到 一 市场。 我问 他 为什么 转？ 他说 因为 实在 压力 太大 了， 每天 看着 涨涨 他他 觉得 在 睡觉觉 什么的。 对对对， 一 市场 的 好处 就 我们 刚才 讲 坏处 是 它 流动性 差， 但 好处 我自己 也 深有体会， 因为我 自己 可能 也 投 了 一些 项目 什么的， 其实 你 也 不用 管他 这个 项目 做 的 好不好， 反正 你 也 退 不掉。 对对对， 所以 你 必须 长期 主义。

对， 被动 的 价值 投资。

对对对， 就 被动 价值 投资。 但 你 二级 市场 很多人 在 讲说， 最 重要 就是 要 克服 人性 本身 的 一些 弱点， 对 吧？ 我记得 什么 巴菲特 芒格 好像 也都 讲 过 这个 东西。 对， 一 想 就 还好。 对。

你们是 被动 锁仓 了。 对对对， 就 好比 我们 二级 经常 讲 一个 段子， 就是说 买 了 一个 股票， 然后 被 抓进去 了， 判 了 15年 出来 之后 发现 财富 差 了 好多， 财富 自由。 可能 同时 买的 人 早就 抛掉 了， 所以 我 觉得 就是 一级 化， 可能 他 就是 被动 的 能够 去 锁仓， 帮你 锁仓， 帮你 去 规避 掉 你 对 人性 的 考验。 二级 市场 是 每天 你 都要 接受 人性 的 考验， 所以说 二级 市场 为什么为什么 很多人 他 会 变成 那种 扫地僧 的 感觉？ 他 关键 是要 跟 内心 来去 和解， 就是 他 关键 要 认清 自己， 让 自己 这种 性格 的 劣势 不要 去 放到 自己的 交易 框架 里面 去。 所以 这 其实 是个 更加 要 改造 自己的 一个 过程。 我们在 我们 二级 市场 这个 行业 里面 也有 很多 大佬， 以前 是 那种 八面玲珑 的， 就 特别 感觉 他 特别 像是 一级市场 这种 人。 但是 他 去做 投资， 你 就会 发现 惨不忍睹。

我 发现 我们 现在已经 二级 市场， 一级 场 已经 是一个 人性化 了， 不要 加 了。 对对对， 八面 那种 特别 像 医学 上面 的。 对对对。

是 是啊 是啊 是 我们 二级 有 很多 这些 大佬， 就是 感觉 能源 汇报， 特别 有 领导 风范， 特别 感觉 可以 去 搞 很多 资源。 但是 让 他 真正 去 管 产品， 你 会 发现 他 可能 还不 真的 不如 一个 散户 OK。 对， 就是 因为他 受到 这些 人性 的 考验， 无论 你是 大佬 还是 普通人， 就是你 在 这样 一个 考验 面前， 都是 站在 同样 一个 起跑线 上 的。

二级 市场 暴富 的 神话 多 吗？

非常 多 非常 多， 数不胜数。

你 多少 算 暴富？ 大概 在 你们的 这个 定 一下 多少？

我是 觉得 我是 这个 看 起点吧， 就是我 觉得 如果 一个 普通人 赚 个 几千万， 应该 也 算 暴富。 那 几千万 可能 是 他 一辈子 打工 都 赚 不到 的 吗？

大多 暴富 的 路径 是 散户 自己 暴富， 还是 说 因为。 为 他 募 了 一个 特别 大 基金。

所以 都有 都有 就 有的是 从 散户 做 起来。 比如说 像 希瓦 的 梁红， 对， 也 不能 叫 从 散户 做 起来。 他 以前 也是 没有 交易员， 但是 就 是从 选择 上 开始 积攒 第一波 粉丝， 然后 慢慢 的话 做了 私募， 然后 现在 的话 也 应该 也是 管理 超过 100个亿 了。

有些 像 游资， 像 可能 你 没听说过 一个 叫 赵 老哥 的。 我 听 过听 过 赵 老哥 很 有名， 对照 一万 就 1万倍， 那 我 发 了 1万倍 O K 那 他 可能 赚 了 十个 亿 以上。 像 那些 游资 大佬， 什么 张 盟主， 什么 就 各种 我知道我知道。

然后 活跃 在 同花顺 里面 的 一些。

对， 活跃 在 龙虎榜 上 那些 对对对， 他们 暴富 的 这个 神话 很多， 但是 比例 是 其实 这个 比例 是 很小 的。 因为 是 这 样子 的， 因为 中国 的 这个 散户 投资者 有 6000万， 就是 中国 的 意识 上 有的 从业人员 有有 多少？ 有 6万吗？

很难 讲， 我 觉得 最多 也就 这样， 应该 没有。

我们 可能 是要 乘 一个 1000倍。 所以说 你 再 多 的 暴富， 你 处于 这样 一个 基数 就是 很少， 还是 0.0% 几 的 人 赚钱 赚大钱。 可能 90% 的 人是 在 亏 钱， 10% 的 人 的话 能够 打平。

对， 这个 有一个 客观 的 指标 或者 一个 报告。 再说 到底 每年 多少 人 赚钱， 多少 人 赔钱 吗？

有 每年 都有 这个 话 其实 是 券商 都能 统计 出来 的。

所以 实际上 现在 大概是 多少 人 在 赔钱。

每年 这个 可能 跟 每年 这个 情况 不一样。

跟 市场 有关系。

你 像 大牛市， 2007年 可能 就 会好 很多， 2015年 可能 还 可以， 2014年 赚钱 的 人 就会 很多。

所以 还是 回到 我 刚才 问 的 问题， 就是 大家 到底 赚 的 是 beta 的 钱 还是 air for a 的 钱？

我 觉得 更多 的 是 贝塔 的 钱， 哼 就 可能 更多 的 是在 这个 行业 的 贝塔， 就是 在 这个 行业 的 贝塔 当中 去 赚 了 很多 钱。 纯粹 靠 这个 挑中 很 牛逼 的 能够 穿越 周期 的 股票 的， 这个 还是 很少 的 涨势。

OK 然后 你看 巴菲特 大家 都 公认 他是 最牛 的， 然后 他 大概 年 化 回报 我记得 是 30% 多是 吧？ 没有， 现在 十几 年 化 巴菲特 年 化 十几 OK 十几 很 牛逼 了。 OK 对， 但 国内 又有 这么 多 什么 一万倍 之类 的 这种， 这 两个 之间 是 我们 怎么 理解 这个 关系 呢？

首先 巴菲特 那个 时间 特别 长， 拉开 到 五六十年。 首先 中国 资本市场 都 没有 这么多年， 所以 这个 没法 去 比。 而 短期 如果说 你 赚 个 1万倍 甚至 更多 的， 这个 在 美国 很多， 就 你 像 我 刚才 讲 那本书 的 那个 作者 叫 利弗 摩尔 就是 1920年 去 炒 那些， 就是 在 什么 股灾 之前 逃 顶 了。 那你 想 你知道吗？ 1929年 是 大 股灾， 对 吧？ 然后 在 之前 不是 涨 了 很多， 他 当时 的话 也是 赚 了 很多 钱， 但 这个 人的 结局 是 自杀 了， 破产 了。

所以说 这种 赌 就 很 容易 是 一样的。

短期 你 其实 赚 了 很多 钱 的 人 特别 多。 我 觉得 就在 A 股 就是 在 A 股 上 可能 就 比如说 短期， 就是 拉开 十年二十年 时间， 20年 时间 是 肯定 是 有的， 对 吧？ 因为 A 股 化 是 现在 是 三十多年 了， 对 吧？ 然后 20年 时间 是 肯定 是 有的， 就 20年 有 连续 业绩 的， 超过 巴菲特 的 人 很多 的， 其实 是 挺 多 的， 因为 的确 是啊， 因为 巴菲特 已经 是 五六十年。 但是 A 股 市场 的话 再 过 30年， 它的 整体 拉开 的话， 能够 超过 巴菲特， 我 觉得 是 基本上 是 很少 的 就 很少 很少 的。 如果 能有 的话， 那是 的确 是 世界级 的 大师 了。

对， 但是 这里 可能 跟 主题 无关， 但 我自己 好奇， 我 觉得 这里 还是 有 个 问题， 就是 他 巴菲特 是不是 也是 占 了 贝塔 的 光， 对 吧？ 如果不是 美国， 不是 美国 经济， 他 能 做到 这个 吗？

你 要 看 这个 贝塔 怎么 算， 你 要说 如果说 把 国家 也得 当成 贝塔， 那 的确 巴菲特 肯定 是 有 国家 这个 贝塔 里面 的对 东西， 对 吧？ 就是 美国 这个 国家 地位， 包括 美国 在 科技创新 上 这样 连续 几 波 的。 但 巴菲特 你看 他 投 那个 公司， 基本上 就 很少 说是 某 一个 行业 突然 崛起 了， 他是 投 了 这个 行业 当中 比较 差 的 那些人， 赚 很多 钱， 他是 没有 的。 他 基本 都是 投 那些， 就 即使 是 那些 比较 差 的 行业 里面， 他 也会 选出 相对 比较 好的 公司 来。 你 比如说 像 保险 这个 行业， 在 美国 话， 它 并不是 一个 能够 跟 什么 计算机， 跟 互联网 相比 的 这么 一个 行业。 但 他 投 的 那个 保险公司 的话， 每年 都 赚 很多 钱， 包括 消费品， 像 可口可乐 了， 包括 像 他 投 很多 这种 像 投 苹果， 也是 在 苹果 很 后期 才 开始 投 的， 但是 也 赚 很多 钱。

对， 而且 这 里面 我 有 个 外行 的 问题， 就是 你看 巴菲特 他 投 什么东西， 他 其实 是 大家 是 公开 能 看到 的。 比如 大家 很 早就 知道 他 投 了 苹果， 然后 像 高铁 什么， 他们 持仓 其实 也是 会 爆 出来 的对， 是 吧？ 那就 跟着 买 这个 策略 到底 能不能 赚钱？

我 觉得 可以， 可以 赚钱， 就是你 要 看你 你的 这个 预期 收益率 是 多少 了。 如果说 你 就 想 赚 的 比 巴菲特 还 少一点 的， 或者 那种 年 化 收率， 你 跟着 他 买 话 大 概率 不会， 大 概率 是 没问题 的。 但是 又 回到 另外一个 问题， 就是 人性。 首先 巴菲特 这种 投资 的 组合 基本上都 是 公开的， 我 他 大部分 都 公开 了， 他 那 小 的话 他 也不 公开， 或者说 也不 披露。 像 紧邻 高陵， 像 景林 的 持仓 化， 在 美 股 持仓 也是 公开的， 因为 美 股 有 这个 规定。 你 如果说 跟着 去 买 的话， 大 概率 长期 来看 的话， 可能 不会 特别 差。 但是 你 回到 这个 人性 身上 去， 就是你 可能 会 觉得 太慢 了。 每个人 话 到 那个 时候 都会 这样 想。

对， 以 我自己 的 九泰 历史 经验 来讲， 我 亏 钱 最多 的 一般 都是 别人 推荐。 的对 对 对对对， 别人 推荐 这个 股票 它 可能 长期 是 好的， 对 吧？ 但是 你 可能 你 买 完 他 明天 就 跌 了， 你 就会 想 这个人 推荐 靠 不 靠谱。 对对对， 或者 那个人 他 可能 中间 他 又 卖 了 又 买 了， 你 也 不知道 卖出 也得 靠 自己是 吧？

就是你 需要 有一套 自己的 这样 一个 能够 自洽 的 一个 投资 框架。

特别 在 二级 市场 去 买。 对， 但 你 觉得 最好的 选择 到底 是， 尤其 对于 广大 散户 来讲， 到底 是 买 基金 好， 把 钱 交给 更多 的 人 好， 还是 不 买好 了。

我 觉得 可能 买 基金， 举 个 例子， 就 你 在 现在 这个 时间点 去 买 基金， 我 觉得 未来 五年、 十年 大 概率 它的 这个 跑 赢 的 概率 是 是 就 跑 赢。 比如说 跑 赢 通胀 或者 跑 赢 房子， 甚至 是 跑 赢 这个 沪 深 三百， 上证指数， 概率 还是 比较 大 的。 就是你 在 3000点去 买 个 基金 是 概率 还是 比较 大。

就是 要 让 人民 在 股票 里 赚 到 钱。

对， 但是 一般 的 人 他 不会 拿 那么 久， 他 会 在 基金 特别 好的 时候， 大家 都在 买的 时候， 他 就会 再会 去 加仓， 他 再会 去 冲进去 买 新 买。

是， 但 你怎么看 股票 的 收益 跟 这个人 个人 工资 之间 的 关系？ 比如说 他 到底 有 多少钱 的 时候 应该 要 炒股， 或者 比如 这个人 有 100万、 500万、 1000万， 甚至于 更多 的 时候， 他 怎么 分配， 以及 说 如果 这个人， 比如说 他 家里 正好 给 了 他 1000万， 不管 什么 情况， 还有 这 1000万他 买 只 股票， 他 可能 觉得 一个 涨停 就是 100万， 可能 就 比 他 一年 的 工资 要 高。 那 这种 时候 他的 主业 跟 炒股 之间 该 怎么 就 怎么样 不受 影响， 怎么样 是 更好 的 选择。

我 觉得 首先 这个 跟 钱 的 多少 没关系。 首先 的话 你 不能 有 这种 想法， 就是我 如果说 有 100万， 我 这个 两个 涨停板 就 比 我 一年 的 工资 高了， 我 那 我 去 全职 去 炒股吧。 这种 人的 结局 话 会 一般 都是 很惨 的。 我们 这么多年 看 了 特别 多 的 案例， 都是 很惨。

我 确实 认识 一些 人是， 尤其 这 两年 其实 很多 做 互联网 的 人， 他 自己 会 他 了解 I T 和 T M T 行业。 然后 他 觉得 他 自己 了解 那个 股票， 确实 里面 有 很多 人是 赚 到 钱 的。 然后 这 两年 整体 市场 又 不好， 他 就会 出来 自己 炒股。 我 觉得 这样的 人 其实 挺 多 的。

我 觉得 就是你 认识 这些 人， 可能 都是 前面 赚 到 过钱 成了 甜头 了。 他 可能 是在 牛市 的 时候 入 职场， 他 其实 没有 经历 过 那种 跌 了 70%。 你 还 能够 去 正常 吃饭， 正常 去 上班， 或者 正常 的 去 跟人 去 交流， 或者 正常 回家 照顾 孩子， 跟 老婆 谈笑风生， 装 的 方式 一样 OK。 对， 所以 就是 我们在 每次 牛市 结束 后 的那 段时间， 都 会有 一大堆 人 抱着 这个 想法。 就 好比 就是你 刚才 讲 你 这 两年 认识 的 人， 大部分 都是 2020年 中概股 牛市 之后， 以前 做 互联网 的。 他 可能 买 了 什么？ 买 了 拼 多多 了。

买 了 就是 我们 刚才 讲 他 赚 了 贝塔 的 钱 了。

对他 赚 了 贝塔 钱 了， 他 觉得 自己 很 行。 这种 话 一般 就是我 是 特别 不 建议 的， 而且 是 强烈 反对 的。 千万不要 出来， 你 要是 出来 真的 是 就 完蛋了， 你的 人生 可能 就会， 但 因为 这个 选择。

是 我们 假设 不 出来， 但 不 出来。 这些 钱 他 业余 炒股。

业余 炒股 的话 就是 买 自己 能 看得懂 的。 其实 股票 这个 东西 它是 个 职业， 你 就要 真正 去做 投资， 它 也是 个 职业。 他 不是 那种 说 我在 酒店 住， 我在 澳门 一个 酒店 住， 我 下楼去 读 121点， 不是 这么 一个 东西 的。 他是 你 要 花 很多 精力 来去 投入到 里面 的。 而且 的话 你 投入到 里面 有可能 也 卷 不过 别人。

有可能 的话 也是 亏 钱。 绝大多数 散户 我 觉得 就是 在 赌博。 对， 而且 我 经常 去 看 全球， 什么 同花顺 你 底下 的 评论。 对我 就在 想 这些 人 怎么 可能 赚 到 钱？

对， 是的， 我 觉得 会 有种 很 奇怪 这种 现象。 就是你 辛辛苦苦 打工 赚 个 10万20万 其实 很难 的， 特别是 攒 下来， 但 你 在 股市 上 很 容易 就 把 这个 钱 给 亏 出去。 我 觉得 就是 特别的 诡异。

为什么 说 我 觉得 中国 的 散户 还是 要 持续的 减少， 就是 一定要 减少 到 一定 的 程度， 就 不会 影 想 大家 的 这种 心态， 才是 一个 正常 一个 市场。 就现在 这种 市场化， 现在 还是 一个 赌博 的 市场， 大家 还是 有 太多 人 想 在 里面 去 翻身 了， 特别是 这 两年 经济 情况 不好。 我们 去 看啊， 就 那些 亲笔 复交 毕业 的对 吧？ 然后 整天 在 这 卷 的， 整天 在 这 陆家嘴， 在北京 金融街， 在这里 去 研究 股票 的， 他 都 不一定 能够 去 战胜 这个 市场。 你 一个 散户， 你 下班 就 看 了 几分钟， 每天 刷 半个 小时 的 雪球。 巴菲特 开 股东大会 的 时候， 你 就 转发 一下 朋友圈， 是你 怎么 可能 会 卷 得过 别人 呢？

买 基金 的话， 有些人 会 觉得 OK 基金 也是 亏， 或者 一样 亏了， 而且 他 还 收 我 这个 钱。 首先 的话 就是 中国 现在 目前 发行 这么 多 基金， 的确 是 有 很多 都是 一些 因为 这个 行业 扩 的 太快 了， 特别是 2020年、 2021年 这 两年 过得 特别 快。 有 很多 这些 还没有 足够 多 投资 经验 的 这些 研究员、 分析师， 就 被 拔 到 基金经理 这样 一个 岗位 上去 了。 所以 这个 其实 是不是 一个 好的 现象， 包括 一些 明星 基金经理， 他 从 管 100亿变成 管 1000个亿。 像 葛兰， 像 这个 明星 基金经理， 所以 他 也 不太 所以说 有 很多 这种 供给， 他 其实 是 并不是 特别 适配 的 特别 好的。

你 这时候 的话 去 买 这些， 你 有可能 会 得到 这个 结果 也 不好。 但是 如果说 你 要把 钱 配置 到 权益 上， 一定 是 买 基金 的。 买 基金 可能 亏 的 钱 要 比 你 自己 炒股 要 亏 的 钱 少 多了， 就 同样 是 亏 钱。 所以说 我 觉得 除非 说 你 对 这个 东西 特别 有 执念， 我 特别 想 用 权益 来去 赚钱， 否则 的话 我们是 不太 建议 你 去 买 这些 东西 的。

不 炒股 也是 一种 修行。

对 不 炒股 的 人我 是 很 敬佩 的， 我 一般 都很 敬佩 那些 从来不 炒股 的 人。 OK 可能 就是 没 开户， 特别是 有 一些 大佬， 他 其实 是 有 很多 信息 的。 我们会 觉得 他 如果 炒股 的话， 应该 是 挺 能 赚钱 的， 但 他 从来不 去 参与 任何 这种 事情。 就 比如说 我 认识 一个 朋友， 他 就是 所有的 钱 他 可能 有 七八 亿 的 现金， 他 身家 可能 有 300个亿， 七八 亿 的 现金 都 放在 招行 的 这个 私信 上。 对， 就是 买 固 收， 而且 他 从来不 买 权益 的 这个 产品。

对我 之前 听 已经 讲 过， 我 觉得 特别 有 道理。 就是你 有 这么 多 钱 随便 吃 好吃 的， 买 包 买 奢侈品 花 不到 哪儿 去。 对， 最 忌讳 就是 投资。 对， 一 投资 就 可能 就 没了。

对， 是， 所以 要 多 去 宣扬 这样 一些 案例， 才能 让 很多 人的 这些 贪念 和 欲念 止住。

对， 而且 我 觉得 有一个 我自己 炒股 有一个 特别 有意思 的 情况。 就是 当 股票 涨 了， 它 其实 是个 数字 涨 的， 但 你 其实 你 也 不会 卖， 但 你 会 觉得 涨 了 我要 买点 好吃 的， 买花 点钱， 然后 就 觉得 说 我在 花 这个 涨 的 钱 等等， 跌 回去 的， 那就 股票 又没 了， 然后 之前 钱 又 花了。

典型 财富 效应 效应 就。

不同 的 心理 账户 什么东西 就 反正 挺好玩 的。 对 这个 角度 来讲， 二级 场 虽然 可能 有 很多 暴富 的， 有 很多 能 赚 到 钱 的， 但是 也有 可能 有 更多 很惨 的。 所以 还是 希望 跟 大家 投资 要 谨慎 是 吧？

有的 时候 我们在 做 的 项目 有 很 好的 项目， 有些 个人 的 朋友 来 找 过来 说 能不能 投 一点， 我 一般 都 再三 劝阻 劝退 了。 对， 一定要 劝退， 就 成功率 实在太 低 了。 我 就 跟 他们 讲说， 只有 一种 情况 你可以 投， 就是你 现在 就 当 这笔 钱 没了， 我 觉得 意义 上 就是这样 的， 你 现在 就 当 这笔 钱 没了， 那你 就可以 投。 对你 觉得 你 入行 这么多年， 二级 市场 有 发生 很大 的 变化 吗？

我 觉得 一直 在 进化。 这个 投资者 的 行为， 包括 投资者 的 成熟度 都在 发生 一些 进化。 你 比如说 我 入行 的 时候， 那时候 这个 机构 去做 基本面 研究 都 已经 做了 很多年 了。 但是 相对来说， 他 做 的 颗粒度， 他 做 的 这种 体系化， 这种 程度， 远远 没有 现在 这 两年 我见 了 很多 机构 这样 成熟， 这样 深度 或 这样 专业 的。 就是 以前 比如说 以前 我们 去去 投 一个 消费品 的 公司， 顶多 说 去 跟 董秘， 去 跟 这个 公司 的 一些 什么 工厂， 跟 师傅 去 聊 一 聊。 你 现在 有 一些 人 投 消费品 的 公司， 那 可能 真的 是 会 找 这个 咨询机构， 去 门 店里 去 数 这个 客流量， 去 他 这个 发票。

我 想起 当时 做 空 瑞 幸 的 那个 报告， 对， 就 技术 什么的。

对， 那个 就是 雪湖 资本 他们 做 的 吗？ 那 斯图 里克 他们 来去 找 了 什么 九千 了 这些 公司 来去 做了 这么 一个 case， 那 就是 花了 很多 钱。 那 我 这 两年 的话， 因为 也 去， 因为 是 我们 客户， 去 看 了 很多 机构， 看 他们 去 怎么做 投资。 也是 的确 跟 十年 前 可能发生 了 很大 的 一些 改进。 但是 的话 另外 一方面 的话 也是 越来越 卷， 大家 其实 就是你 你 会 这样 干， 我 也会 这样 干都 这样 干 的话， 那个 超额 收益 可能 又没 了。 那你 只能 用 其他 方式 来去 卷， 可能 会 像 美国 现在 这 样子。 美国 现在 就是 比如说 有什么用 卫 现在 去 拍 工厂 的 这个 照片， 看 工厂 这个 货车 的 活跃度。

听说过。

对对对， 所以 现在 越来越 卷。

你知道 这个 高科技 这块， 你 觉得 A I 对 未来 的 二级 市场 能 看到 什么 变化 吗？ 像 我们 已经 看到 一些， 比如说 A I 解读 财报 对 吧？ 然后 你 就 用 A I 去 给 什么 投资 建议 这种。 然后 包括 我们 还 聊过 一家 公司， 他是 之前 做 量化 的， 现在 把 量化 跟 A I 加起来。

我 觉得 就是 在 量化 这个 层面 会 更 卷 就会 更 卷。 首先 的话 如果说 把 它 单纯 当成 一个 工具， 比如 解读 财报， 会 回答 这些 问题 了， 挖掘 一些 数据 了 什么的， 这个 其实 没有 那么 大 的 影响。 再就是 通过 它 来去 融入 到 现在 量化 这个 投资方式 里面 去， 甚至 融入 到 一些 基本面 量化 里面 去了， 这个 话 会 产生 一些 比较 大 的 影响。 但是 我 觉得 A I 相对 比较 难 去 替代 掉。 人的 一个点 就在于 话， 其实 你 到 最后 还是 要 判断 这个 公司 是不是 会 成长 100倍。 如果说 A I 能够 做到 这一点 了， 他 就是 把 人类 智慧 给 压制住 了。 我 觉得 至少 在 这几年 是 不太会 出现 这种 的。

最近 几年 二级 市场 还在 进 人 吗？ 你看 像 一级 场 肯定 是在 往 外流 出了， 已经 很少 有 新人 进来 了。

一直 在 进， 这 两年 一直 在 进就 二级 场 是在 不断， 这 两年 还是 在 招兵买马， 今年 或者说 去年 还 稍微 差一点， 可能 招 人 就 不多 了。 但是 整体化 如果说 是 这 五年， 其实 二级 扩容 扩 的 比较 大 的。

这 五年 肯定 是因为 前 两年 还是 有 个 牛市 的， 对 吧？ 对对对， 但 今年 今年 话 都在 踩， 他 也 说 了。

基本上 不 怎么着 了。 OK 今年 的话 一方面 是 市场 不好， 另外 一方面 的话 是 现在 这个 监管 的话 也是 在 压缩 这个 交易 的 费用， 比如说 管理费 什么的， 我 觉得 可能 还没 到 特别 惨 的 时候， 可能 比 一起 上好 一些。

是 希望 二级 商 能 好起来， 才能 带动 一下 一级市场。

对， 我们是 希望 你们 赶紧 做 新 东西 出来。

我们 不是 已经 把 A I 做出来， 帮助 你们 炒炒 搞 了 半年。

我 觉得 二级 跟 一级 的话， 核心 都是 在于 一个 产业 的 成长， 一个 企业 的 成长。 你 比如说 像 什么 新能源 汽车 起来 了， 那你 那些 投 小鹏， 投 未来 冯 金 的 时代 的 公司， 那些 一级 的 机构 也会 赚 很多 钱。 那么 我们 二级 的话 也是 能够 赚 很多 钱。 核心 化 在于 这个 产业 它 从 一个 每年 赚 几千万 几个 亿 利润 的 这么 一个 产业， 变成 一个 赚 几百亿 至 上千亿 利润 这么 一个 产业。 以前 话 只是 赚 中国人 的 钱， 现在 话 是 赚 全世界 人的 钱。 只要 这个 产业 起来 的话， 我 觉得 一 二级 都 能够 喝 到 汤， 都能 吃 到 肉。 但 吃 到 肉 可能 就是 企业家 来 吃的， 但 我 觉得 投资者 的话 一定 会 沾光 的。 我 所以 我 觉得 A R 什么的， A I 机器人， 芯片 什么 这些 比较 低。

四次 工业革命 的 领域， 还是 希望 这个 产业 在 中国 能够 做大。 是 一 二级 才能够 在 上面 真正 赚 到 钱。 企业家 如果 生活 的 不好， 投资人 肯定 是 生活 的 更 差 是。

就要 把 民营企业 当作 自己人。

对， 我们 就是 民营企业 的 这个 服务者， 或者说 企业 的 服务者 企业 的 鼓吹 师。

那 如果 让 你 再选 一次 的话， 你 会 做 媒体 还是 说 会 继续？ 就 你 会 走 哪个 路径？ 我们 刚才 讨论 其实 比如 继续 做 基金 对 吧？ 然后 自己 做 散户 还是 比如 媒体 还是 怎么样 的。

天哪， 这个 问题 怎么 可能 会 做 继续 做 媒体 呢？ 如果 让 我 再选 一次， 我 肯定 是 做 基金。

其实我 当时 做 基金 是 指 自己 做 一个 基金？ 就 最终 路径。

我 当时 在 做 媒体 之前 就 准备 做 这个 基金， 远 川 这个 名字 就是 个 基金 的 名字。 是对， 真的 是 这个 歪打 误 撞 来 做了 媒体。 五年， 因为 我们 都是 做 投资 的， 我们 对 赛道 的 这个 景气 程度 大家 都是 有 个 判断 的。

我 觉得 这个 挺好玩 的， 就是我 一开始 做 的 时候， 其实 得了 好 多媒体 的 奖， 但 我 其实 一直 没有 特别 把 自己 当 媒体人， 媒体人 好像 也不 把 我 当 媒体人， 不是 那么 把 我 当 媒体人， 然后 投资人 也 不是 那么 把 我 当 投资人。 对， 有点 在 中间 的 一个 状态。

对我 觉得 我的 底子 里 还是 个 投资人， 可能 我 这个 投资人 就是我， 你 炒股 也 算 投资人， 对 吧？ 我 但是 即使 是个 炒股 的， 就 我 底子 里 可能 是个 炒 苦 的 做 投资 的。 然后 我也 从来 没有 把 自己 当成 媒体人。 媒体 这种 讲 什么 流量 什么的， 甚至 你 发 个 100万家， 发 个 这个， 我是 一点 感觉 都 没有。

不愧 是 做 二级 市场 的， 你 就 看 那个 阅读 曲线， 就 像是 一个 K 线， 是 毫无 感觉， 毫无 波澜。

对， 我们 公司 以前 就是我 同事 就 评价 我 就说 就 一篇 文章 刷屏 了， 老板 一点 都不 开心， 甚至 是 有有 担心 这个 睡不着 觉， 没有 任何 的 兴奋 感， 其实 也没有 任何 的 成就感。 我真的 是 一篇 文章 刷屏 之后， 我 就 觉得 后面 那个 阅读量 对我来说 没有 什么 太大 的 意义。 因为我 我 一 毕业， 咱们 这个 参考系 可能 就是 什么 陈光明 了， 什么 巴菲特 了， 是 吧？ 什么 徐翔 或者 什么。

而且 你的 同学 是 米哈 游 的 创始人。

是 吧？ 对， 那就 那 如果 跟 他 比那 根本 就 没法 比 了。

对 吧？ 你们是 同班同学 是 吧？

对， 同班同学 就是你 要 跟 这些 企业家 相比 更加 没法 比 的。 我 但是 还是 驱动 使命 驱动， 还是 觉得 应该 把 一个 问题 给 写 清楚， 让 有人 看清楚 这个 O K， 我可以 接着 去 写， 但是 其实 不是说 是一个 奖励 这种 机制 来 驱动 的对， 如果说 让 我 再选 一次 的话， 我 可能 会 在 2018年， 我 当年 写 完 中国 新的 往事。 我 当时 的话 其实 是 应该 成立 自己的 一个 专门 投 芯片 的 一个 小 基金 的。 或者说 我 成立 一个 二级 的 私募 也可以。 就 这 两条路， 对 吧？ 一个 是 成立 一个 专门 投 芯片 的 小 基金， 专门 投 的 一些 设计 的 那些 工具 了、 材料， 那些 小 公司 的 一级 的 房子。

或者说 做 一个， 你 还想 过 做 一起 放在 呢？

对， 因为我 当时 我在 大 基金 做了 一年， 当时 的话 我们我们 只能 投 5000万以上 的， 就 单笔 就 单笔 这个 投资 金额 在 5000万以上 的。 所以 我 当时 就 一共 就 投 了 两个 项目， 一个 中兴 国际， 一个 是 华力 微电子， 就 刚 上市 的 那个 华虹。 这个 有 很多 公司 的话， 其实 都是 投 个 500万或 投 300万， 你 能 就能 拿 个 一个点， 两个 点， 我 觉得 很 好啊， 而且 你 退出 化 也 方便， 你 因为 话 是 比较 偏 早期。 如果说 我在 2018年 当时 做了 一段 媒体， 有点 声势 了， 有点 名气 之后， 马上 去 募资， 做 一个 一级 的 放 的， 我 觉得 是 可以 的。

所以 现在 如果 让 你 选， 你 觉得 下 一波 这样的 机会 是什么？

下 一波 就是 A I， 其实 不能 叫 A I， 就是 A I 以 A R 为 核心 的 一个 技术。

那 挺好的， 我们 投 了 好几家。 对对对， 那你 过 几年 能 排队 去 上市 吗？

对， 所以 我 经常 跟 曲 老师 聊， 我们 其实 在 这个 问题 上 达成一致， 我 就 曲 老师 写 了 一篇 文章， 另外 一篇 很 有名 的 文章， 就是 A I 是你 推 前 最后一站。

对对对， 所以 我看 之后 我 就 那个。

PUA 大家 的对， 知道 PUA 到 我 了， 就 跟 我的 想法 完全 一模一样。 这个 工业革命 这个 浪潮 的确 是 已经 很多人都 看到 了， 特别是 现在 还在 早期， 现在 有点像 1994年 的 互联网， 或者 一九八几年 的 计算机。 那你 现在 这个 时候 的话， 就是你 其实 投 一级 投 二级 的话， 都 会有 很多 机会。 但 我 可能 的话 在 这个 A I 这块 领域 上， 我 可能 会 选择 一个 做 一个 二级 的 公司。

这是为什么？ 因为 现在 其实 有 很多人， 美国 那边 很多人 在 讲说 现在 什么 比 英伟 达 什么 是不是 到 泡沫 顶对， 就是 估值 非常 夸张 了， 对 吧？ 对， 那 我说 你怎么看 呢？ 就是你 你为什么 在 18年 的 时候， 你 觉得 那时候 芯片 热 跟 现在 A I 热 其实 挺 像 的。 为什么 那个 时候 你 需要 去做 一级， 现在 是 做 二级？

我 觉得 这个 可能 级别 完全 不是 一个 级别。 首先 那个 时候 的 芯片 在 2018年 的 时候， 更加 是个 国产 替代 逻辑。 是啊 那个 时候 其实 没有 说 芯片 这个 领域 出现 一个 超级大 的 一个 趋势。 未来 这个 行业 会 发生 革命性 变化。

或者 这个 行业 会 影响 所有的 行业 政策 跟 地缘政治 的 一个 小贝 塔。

对， 这是 其实 是个 小贝 塔。 但是 那个 时候 我 因为我 是 相对 比较 了解 一些， 比较 能够 接触 到 一些 项目。

对 吧？ 对它 是一个 它 虽然 是 小贝 塔。

但是 很 聚焦。 它的 这个 变现 的 速度 会 非常 快。

是 所以 你 在 那个 圈子里 其实 就 可能 能 比较 快 的 有 抓 到 机会。

对对对， 因为 当时 能够 看 懂 芯片 的 机构 也 不是 那么 多， 就 华灯 了 这些 公司 可能 看 比较 久 而已。 但 现在 我 觉得 就是 首先 这个 浪潮 大 了， 因为 第四次 革命， 我记得 工业革命 这个 浪潮 相对来说 是 比较 大 的， 它是 能够 真正 影响 全世界 人力 会 的 这样 一个 生产力 的。 所以 其实 做 一级 做 二级 化 都 可以， 也都 没问题。

二级 的话 相对来说 的话， 我 觉得 有 这么 几个 优势。 第一个 是 流动性 更好， 因为 至少 是我的 一些 客户 潜在 的 客户， 他们 会 在 未来 三年、 五年 会 更加 看重 流动性， 这是 第一点。 第二点 的话 是 就 这次 的 A I 这样 一个 浪潮， 大公司 参与 的 程度 也会 很大， 是 就 已经 上市 的 公司 它 也会 有 很多 变化， 是 有的 公司 可能 会 抓住 这个 浪潮， 好， 再 涨 十倍。 你 像 微软， 其实 过去 的话 就 抓住 云 跟 A I 这个 浪潮 了， 涨 了 十倍。 像 这个 英伟 达 也是 一样的， 他 以前 是 做 这个 G P U 的， 做 那个游戏 显卡 的。 后来 的话 抓住 这个 算 力 这 一波， 有些 公司 的话 可能 会 因为 这个 A I 的 浪潮 影响 之下， 会 跌 99% 甚没 了。 好比 一个 公司 在 1920年， 他 不 用电 这个 东西 来去 做自己 的 核心 的 生产工具， 他 其实 他他 可能 会 就会 被 同行 给 打败 了。

对， 只不过 我 觉得 美 股 已经 有些 公司 是 开始 这么 大跌 了。

对对对， 就 大跌 了 对 吧？ 是， 所以 我 觉得 就是 二级 的 这个 标记 正反 都 可以 去 参与， 所以 我 觉得 会有 很多 这样 一个 机会。 另外 的话 就是我 自己 相对来说 比较 擅长 的， 更加 擅长 的 还是 在 二级 这 一块儿。

挺 有意思。 总之 最后 结尾 就 变成 了 all in A I 是 吧？ 挺好。 对， 符合 我们的 大 主题。

对我 觉得 就是 要 找 一个 穿越 周期 的 东西。 我们 现在 明显 整个 社会， 包括 我们 很多 行业 都在 周期 底部 或者 周期 的 下行 的 这样 一个 趋势 当中。 万事万物 的确 都是 结 周期。 你 在 周期 下行 或者 在 周期 底部 会有 很多 焦虑， 会有 很多 这些 无奈。 就是 这个 贝塔 没有 之后 的话， 你 会 感觉 很 痛苦。

对， 但 我 还是 想 再问 一下， 其实 你看 你 之前 看 的 领域， 包括 芯片 等等， 还是 很 传统 制造业。 而 不能说 传统 就是 很 制造业， 很 人民币 的 那些 方向。 很多 过去 几年 看 芯片， 看 新能源 的， 其实 现在 继续 是在 走 非常 先进 制造 的 路线。 为什么 你 没有 继续 往 这个 方向 走， 而 反而 去 变成 了 看。

A I 我 觉得 芯片 其实 跟 新能源 汽车， 光伏 这个 行业 还是 有 很多 不同 的。 它 的确 也是 个 制造业， 但是 它 首先 是一个 相对 可能 更加 是 精密， 它 这个 产业 生态 可能 跟 那 两个 行业 完全 不太 一样。 两个 生态化 就是 芯片 这个 行业， 有点像 软件 跟 硬件 结合 的 一个 行业。

就是 他在 上 一段 对， 总之 就是你 觉得 他 其实 是一个 独立 事件， 你 也 其实 也没有 特别的 深入 先进 制造 什么 这些 事情， 所以 A I 来了， 你 还是 对 A I 更 感兴趣。 对对对。

怎么说呢？ 我 觉得 为什么 会对 A I 感兴趣？ 因为 它 首先 是个 更大 的 一个 浪潮， 他 可能 不是说 跟 我们 能力 说 我们会 懂 什么 看 什么， 他 的确 是 就。 它 跟 一些 什么 机器人， 跟 一些 底层 这些 东西 结合， 它 可能 会 产生 出 更大 的 一些 变化 出来。

是我 刚才 在 想 我们在 讲 芯片 什么 这种， 它 其实 像 一条 河流 的 一个 变化。 但 按照 我们 刚才 聊 的， 它 其实 是一个 这种 海浪 级别 的 一个 东西。 对你 不用 特别 费力 就能 分辨 出来 很多 东西 的 变化。 对对对， OK 好， 其他 的 还有什么 应该 没 啥 了。 OK 好， 感谢 大老板。

感谢 曲 老师。 叮咚。

下面 是 画外音 环节。

Hello, 大家好， 我是 这 档 节目 的 制作人 C A。 这 一期 曲 老师 光顾 着 拷问 戴 老板 了， 所以 我 结尾 再来 追问 他 几个 问题。 你 对 戴 老板 的 印象 是什么？ 他 对你 来说 是一个 什么样 的 人？

戴 老板 其实 我们的 背景 挺 像 的， 他 也是 做了 投资 再去 做 算 新媒体， 然后 写 的 也是 非常 好。 我记得 一度 他们的 文章 都是 刷屏 的， 然后 他 也有 自己 很强 的 一套 跟 媒体 相关 的 一套 方法论。 但 最终 其实我 跟 他 也 还是 一样， 我们 始终 都在 观察 和 企图 重新 参与 到 投资 这件 事情 里面 来。

对我 那天 看 你们俩 坐在 沙发 上， 我 突然 意识到 你们俩 的 背景 真的 好像。 我 以前 经常 想 一个 问题， 就是 要是 我可以 分身 就 好了。 去 不同 的 行业， 读 不同 的 书， 认识 不同 的 人。 然后 最后的 某 一刻 把 所有的 我 召集 起来， 看看 彼此 活 成了 多么 不一样的 人。

可能 上帝 是 这么 想 的。

是 不过 那天 看你 俩 聊天， 我 又 想到， 虽然 我没有 办法 学会 分身， 但是 你可以 在 这一生 里 认识 一些 和 你 底层 还 比较 像 的 人， 然后 你 就可以 从 他们 身上 窥探 到 一部分 平行宇宙 里 的 自己。

对， 其实 投资 本身 也是 这样的， 就是 意志 市场 投资。 它 本质 上 是 说 你 每天 聊 很多人， 你 能 参与 到 那些 人的 生命 的 历程， 跟 他 自己 去 创业 的 过程 当中。 这些 人的 每个人 可能 都在 他 自己的 领域 里面 有 5到10年 甚至 更 久 的 一个 经验。

然后 你 和 另 一条路 的 顶端 也 像是 形成了 某种 量子 纠缠。 然后 有一个 问题， 大老板 竟然 没有 反问 你， 如果 让 你 重来一次， 你 会 选 一级 还是 二级？

我 觉得 理性 上 来说 应该 是 选 二级， 感性 上 来说 还是 选 一级。 就是 有的 时候 你 明明 知道 一个 东西 可能 是一个 更 赚钱 的 选择， 但是 还是 有 比 赚钱 更 重要 的 事情。 当然 二级 市场 这种 选择 可能 也不 只是 赚钱 这 一个 维度。

也 有些人 他 就是 真的 热爱 这个 行业， 但 对我 来讲， 我 觉得 他 最大 的 吸引力 就是 能够 不 social， 然后 自己 去做 认知 的 变现。 但 怎么讲 呢？ 就是说 这件 事情 又有 痛苦 的 一面， 他 又有 有意思 的 一面。 我 还是 很 享受 跟 很多人 日常 去做 交流， 然后 在 早期 的 时候 去 发掘出来 很多人 跟 项目 的 这个 过程。

那你 还会 做 媒体 吗？

媒体 这个 东西 我 觉得 大家 有点 太 强调 这个 事情 本身 了。 我 觉得 每个人 就是 应该 对外 输出， 包括 很多人 在 讲 要 输出 倒逼 输入， 每个 人都 应该 有 自己的 I P， 我 觉得 事实上 是 这样的， 就是你 只有 把 输入 变成 输出， 你的 输入 才是 真的。 所以 我是 觉得 不管 做 不做 媒体， 每个 人都 应该 尝试 对外 去做 一些 输出。

明白， 你 觉得 一级市场 这 十年 有 发生 哪些 变化？

一级市场 我们 看到 蛮 多 变化 的。 其实 比如说 我们 最近 就在 跟 外面 讲说， 当下 融资 的 难度 应该 是 10年 前 的 100倍， 而且 我 觉得 这个 数值 不会 相差 太远。 这个 首先 就是 一个 非常 大 的 宏观 上 的 一个 变化， 从业 的 人 也有 很多 变化。 我们 入行 的 时候， 很多人都 是 为了 做 投资 而 去做 F A， 去做 创投 媒体， 或者 甚至于 去 到大 公司 里面 做 pm 做 产品 经理。 这些 东西 都是 为了 最后 他 能够 转到 投资 的。 但 现在 其实 做了 投资 的 人， 很多人都 在 时刻 想着 说， 我 怎么 跳出来 去 大公司 里面 怎么 跳出来 去做 F A 这个 其实 是一个 很 明显 的 变化。

这个 变化 当然 它 背后 也是 有 理由 的。 在 当年 大家 都 觉得 每天 能有 很多 的 机会， 然后 能 参与 到 一个 很大 的 历史进程 当中。 但 当下 大家 都 觉得 未来 的 不确定性 比较 强， 那 大家 就 更 追求 短期 的 一个 可见 的 确定性 的 回报。 另外 就是 当下 其实 真正 投 早期 的 基金 是 很少 的。 在 当年 真的有 非常 多 的 个人 和 机构 愿意 去 支持 很多 的 个体 出来 尝试 创业 这件 事情。 当然 当年 我 觉得 是 泡沫 有点 过高， 但 现在 有点 过于 理性， 就 市场 太 紧缩 了。 两种 我 觉得 都 不是 一个 非常 典型 的 好的事情， 我是 觉得 应该 取 中的。

现在 其实 很多 年轻人， 或者 很多 他 背景 可能 不是 那么 闪亮 的 人， 他 就 已经 被 市场 拒绝 掉了。 他 尝试 创业 的 这么样 的 一个 机会， 这 里面 有可能 有 很多人， 如果 给他 一些 钱， 他是 能够 做出来 事情 的。 我 觉得 这个 是一个 蛮 可惜 的 事情。

是你 刚 提 大家 对 未来 还是 有 很强 的 不确定 感， 但 你 可能 看 的 还是 比 大多数人 稍微 清楚 一点。 所以 你怎么看 未来 一级市场 的 走向？

我也 不敢 说 我们是 看得 更 清楚， 只能 说 我们 看 的 时间 更长。 历史 证明 了 所有的 行业 总归 是 有 波峰 波谷 的。 然后 我们 从 定量 的 角度 来讲， 或者说 从 现在 当下 的 这个 时间点 来讲， 那 大家 看到 的 一定 是 很多 的 问题。 包括 一些 地缘政治 的 问题， 包括 科技创新 匮乏 等等 各种各样 的 问题。

但是 我们 如果 从 定性 的 角度 来讲 的， 世界 需不需要 一级市场？ 我们 觉得 是 需要 的那 一级市场 现在 一定 是在 一个 比较 底部 的 一个 状态， 对 吧？ 所以 我们 还是 相对 看好 这件 事情 的。 因为 大家 可以 想， 如果 没有 一级市场， 那 二级 场 的 一个 项目 怎么 来， 那 创新 怎么 来？ 其实 这些 都是 一个 闭环。 所以 我们 还是 觉得 说 一级市场 是 需要 得到 更多 的 关注， 然后 需要 有 更 多人 真的 能够 耐 下心 来 把 这件 事情 做好 的。

然后 大老板 刚 说 二级 市场 对 人的 研究， 其实 是一个 特别 考验 天赋 的 事情。 我 好奇， 你 觉得 一级市场 看 人 也是 天赋 吗？

看 人 我们 其实 之前 有 做 过 两个 有意思 的 研究。 第一 是 我们 把 市面上 大概 十多 二十多个 知名 的 创始人 的 照片 拿 下来。 那些 人和 公司 可能 是 知名 的， 但是 他的 照片 可能 很多 人是 不 认识 的。 然后 我们 把 他们的 照片 都 拿出来 让 大家 去 评分， 就让 大家 讲说 你 觉得 这 里面 哪个 人 可能 是 成功 的， 然后 他 大概是 什么 风格 的。

最后 发现 大家 的 选择 基本 是 一致 的。 大家 看到 一个 照片 就会 觉得 说， 这个人 好像 是一个 比较 销售 导向 的 人是 很 外放 的 人。 另外一个 人的 照片， 大家 就会 觉得 说， 这个人 好像 是 非常 科研 背景 的， 是 那种 教授 感觉 的 人。 所以 从 这个 角度 来讲， 每个人 每天 都在 见 各种各样 的 人。 不管 是 现实 当中 还是 在 媒体 上面， 然后 大家 对于 人 其实 是 有一个 认知 的。 所以 这个 东西 我 觉得 就是 日常 经 化成 的 一些 东西。

投资人 不外乎 是 他在 某 一个 具体 的 领域 里面 去 判断 人。 他 可能 在 比如说 一级市场 或者 哪个 人 真的 能 做成 一件 事情， 能 上市 敲钟 这件 事情 的 判断 更 准 一点 而已。 然后 我们 刚才 讲 的 是 第一个 案例， 基于 这个 我 又 去 做了 第二件 事情， 就是 我们 去 问 比如说 猎头 H R 包括 打 德 扑的 很 专业 的 人。

因为 德芙 其实 也是 要 察言观色， 要 看 哪个 人 他 是不是 在 布拉 夫， 还是 他是 一个 什么 性格 的 人我 跟 那个 打 斗篷 的 人 聊， 他说 了 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点， 就是 当 这个人 坐下 来 的 时候， 他 就 已经 在 观察 了。 他 会 观察 这个人 穿 的 什么样 的 衣服， 戴 什么样 的 眼镜， 然后 它 大概 每 一把 是一个 什么样 的 风格。 然后 他们 会 针对性 的 去 改变自己 的 风格。 所以 每个 领域 其实 判断 人都 是 很 重要 的。

你 在 这 社会 上去 生存， 其实 不外乎 就是 两类 的 事情。 一类 的 事情 是 纯 靠自己 能 做到 的。 比如说 你 只要 努力 健身， 你的 身材 一定 能 变 好。 但 更多 的 事情 它 其实 是 一个人 和人 交互 的 东西。 比如说 你的 面试 和 申请 准备 的 再 好， 就 一定 能 进 到 这家 公司 吗？ 那 不一定 的对 吧？ 因为 它 同时 是 把 你 放在 一个 池子 里 跟 别人 去 比较 的 事情。 所以 判断 人 这件 事情 我 觉得 是个 很 重要 的 点。 大家 都 可以 有意识 的 去 练习， 但 大多数 人是 没有 这个 意识 的。 所以 我 觉得 大家 会 误以为 这个 东西 是一个 靠 天赋 的 事情。

所以 在你看来 这个 东西 还是 更多 看 经验。

我 觉得 所谓 的 天赋 不外乎 是 你说 这个人 聪 不 聪明， 或者 情商高 不高。 但 这种 东西 我 觉得 没有 一个 真的 所谓 的 天赋， 还是 不断 养成 的 习惯 跟 刻意 的 练习 的 结果。

明白， 所以 我们 最后 再来 总结 一下， 一级 二级 创业 F A 到底 哪个 各种各样 人财物 自由。 你们 之前 聊 的 逻辑 是 比较 每个 行业 最 头部 的那 几个人， 哼。 但是 对于 一个 普通人 来说， 就 比如 一个 年轻人， 他 现在 要 做出 一个 职业 选择， 然后 他 希望 通过 这个 选择 将来 有一天 实现 财务自由。 但是 恰好 他的 各项 天赋 点 又 都 点的 比较 平均， 那你 觉得 他 走 哪条 路 会 更容易 一点？

首先 给 一个 最 直接 的 答案， 就是 回头 来看， 如果 是 这 几个 领域 去做 选择 的话， 我们 觉得 一开始 做 F A 对于 比较 早期 的 职场 的 人 来讲 是 最 赚钱 的。 然后 之后 做 一些 个人 的 一级市场 相关 的 投资， 是 可以 有 一些 比较 大 的 这种 大 概率 的 事件 的。 然后 当 个人 资产 达到 一定程度 以后， 应该 还是 要 做 更多 二级 市场 的 配置 的， 这个 是我 现在 看起来 一个 相对 标准 的 答案。

然后 从 另外一个 角度 来讲， 我们 觉得 说 就 把 创始人 袍 外 最 赚钱， 应该 是 二级 市场 里面 最 头部 的 那些人。 其次 是 一级市场 最 头部 的 人， 再其次 是 F A 头部 的 人， 再其次 应该 是 F A 的 正常人， 再其次 是 一级 上 正常人， 再其次 上 正常人， 大概 也是 这么 一个 分布。 这个 背后 其实 也是 有 原因 的。 最终 你 会 发现 实际上 你 赚的钱 跟 你 承担 的 风险 跟 责任 还是 相对 是 正比 的。 比如 为什么 大家 都 觉得 A F A， 好像 每个人 或者说。 相对 来讲， 一些 比较 专业 的 人 也能 赚 的 比比 其他 行业 的 人 多一点。 那 是因为 他们 本身 就是 一个 底薪 加提成 的 形式， 他们 本身 就是 要 对 这个 结果 负责， 然后 要 比 别人 花费 更多 的 精力， 冒 更多 的 险。 所以 我 觉得 一切 其实 都 是在 按照 某 一种 既定 的 规律 在 运作 的。

你 这个 框架 好 清 西。 好， 我们 这 期 差不多 就 聊到 这里。

好。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