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a Reacts to Trump’s Election, With Zoe Liu (Transition 2025, Episode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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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R中国研究的Maurice R. Greenberg高级研究员Zoe Liu与James M. Lindsay坐下来讨论特朗普的胜利在中国的看法，以及他的总统任期对美中经济关系未来的意义。本集是关于美国2025年总统过渡的特别TPI系列的第七集，由纽约卡内基公司支持。

</context> <raw_text>0 欢迎来到总统的收件箱。我是Jim Lindsay，外交关系委员会美国外交政策的Mary和David Boies杰出高级研究员。这是总统过渡系列的第七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直到就职日，我将与专家们坐下来，分析谁将担任唐纳德·特朗普政府的工作人员，以及它可能如何应对面临的许多外交政策挑战。

本周的话题是中国对特朗普当选的反应。与我一起讨论特朗普重返白宫对美中关系，特别是经济关系的意义的是Zoe Liu。Zoe是外交关系委员会的Marisa R. Greenberg中国研究高级研究员。她的工作重点是国际政治经济、全球金融市场和关键矿产供应链。

她的著作包括2023年的《主权基金：中共如何为其全球雄心融资》，以及最近为《外交事务》杂志撰写的文章《为什么中国不会放弃其失败的经济模式》。

Zoe，感谢你加入总统的收件箱。Jim，非常感谢你邀请我。听着，我想直接进入大问题。北京对唐纳德·特朗普当选的反应是什么？两个字，不惊讶。四个字，不惊讶，不高兴。好的。我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惊讶。为什么北京不高兴？

我想有两个角度可以解释为什么北京不一定高兴。首先，拜登政府稳定了美中关系，强调设定护栏，减少不确定性。

但特朗普总统重返白宫意味着一切都将变得不确定。第二点是，自特朗普总统在第一任期内上任以来，他在贸易和技术问题上加大了紧张局势，使这两个问题成为关系中非常棘手的部分。

而拜登总统的政府在某种程度上是特朗普政策的延续。因此，从这两个角度来看，北京并不高兴。好的。我想深入探讨关于关税和对高科技商品流动的限制或约束的问题。但在此之前，也许你可以花一点时间谈谈

你对唐纳德·特朗普在美中问题上带来的团队的评估。我们有国家安全顾问Mike Waltz，我认为可以相当准确地描述他为中国鹰派。参议员Marco Rubio被提名为国务卿，也是中国鹰派。

但显然，美中关系不仅仅是国家安全关系，还有非常重要的经济利益。因此，我们有Howard Lutnick在商务部，正如特朗普所描述的，他将负责贸易事务。但你还有Scott Besant，他将担任财政部长。那么，作为你理解的，北京在看特朗普团队时，不仅仅是特朗普本人，他们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首先，我认为市场对特朗普

团队以及迄今为止特朗普的政策的反应似乎是平静的。市场似乎对此并不太在意。因此，我认为根据北京对特朗普评估其政策有效性的理解，即股市表现。从这个角度来看，我想北京没有理由，至少目前，没有理由过度反应。

无论是他的政策、关税威胁，还是他的人选。但在实际措施上，我会说，参议员Marco Rubio，到目前为止，他仍然受到北京的制裁，这意味着他不能去中国，或者说在中国进行任何实质性投资。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需要从北京的角度解决一些实际措施。那么，Zoe，为什么中国对Marco Rubio实施制裁？

因为他在台湾和人权问题上的立场，这些都是中国认为是中国的国内利益，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核心利益，不应该被任何外国实体或个人指责。而参议员Marco Rubio的记录相当直言不讳，不仅在人权问题上，也在台湾问题上。

所以我想，北京将决定解除这些制裁。我很难相信，当世界上有两个大国时，一方会拒绝允许另一方的外交政策发言人访问。我在得出这个结论时错了吗？

不，绝对没有。但中国或中国政府如何优雅地做到这一点而不失面子，这在很多方面都是一个大挑战。好的。那么你认为这会迅速发生，还是你认为他们会在北京慢慢做出这个决定？

我认为北京可能会慢慢来。至少到目前为止，参议员Marco Rubio需要得到参议院的确认。也许在他确认之后，北京会做出自己的政策调整。是的，我想北京会密切关注参议员Marco Rubio在参议院确认听证会上的发言，我想这将是相当文明的。参议院在这方面有着悠久的传统

对其进入政府的成员相当友好。是的，确实有一些例外，但我认为会是这样。我不指望在Marco Rubio的参议院确认听证会上会有太多火花。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认为中国的决策者也意识到特朗普总统

他似乎是一个人，或者根据北京在他第一任期内与他的互动，特朗普总统享受个人戏剧，外交政策的另一个戏剧性方面，他似乎不愿意分享聚光灯。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如果北京能够与特朗普总统建立直接渠道，直接对话，那么他任命的

内阁和不同政府机构的政治任命者可能显得不那么重要。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觉得阅读中国新闻很有趣，并意识到有很多关于埃隆·马斯克的讨论。

在中国媒体和中国决策者的眼中，似乎有特朗普总统和影子总统埃隆·马斯克。但我不太确定这两位强大人物在多大程度上愿意共存。

共存多久？这确实是这样。我们还必须考虑特朗普的外交政策经济政策团队将如何运作，因为他们带来了各种观点、经验水平、与特朗普的亲近程度等。这可能运作得很好，也可能导致大量的官僚斗争。但这也引出了Zoe你之前提到的关于特朗普不可预测性或围绕特朗普的不确定性的问题。我可以理解，从中国政府的角度来看，他们为什么想直接与特朗普接触，因为他有着悠久的记录

忽视顾问的意见或转而对付顾问。这在第一任期内确实是这样的。我注意到特朗普在我理解的情况下，向习近平发出了邀请，邀请他来华盛顿参加他的就职典礼。我的理解是，习近平拒绝了邀请。我应该对此有什么解读吗？

就个人而言，我不会过于解读，但我对邀请感到惊讶。Jim，如果我错了请纠正我。是否正确的是，没有外国国家元首曾被邀请参加总统就职典礼？我不能说这从未发生过。这并不典型。我会这样说，Zoe。

在这里，我认为从特朗普总统的角度来看，这实际上是非常聪明的，因为他发出了邀请，这是一种展示力量的方式，意思是，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盛大的派对，世界在关注，我希望世界能...

可以说是第二有权势的人来这里做观众，看看我，成为我的观众。我认为这非常聪明。从北京的角度来看，为什么习近平会想来？首先，你知道，有关税的威胁。其次，他在其职位上并不受到很高的尊重。

经济政策措施或他处理COVID的方式。他是特朗普。习近平和特朗普。习近平在经济政策不确定性和他在中国处理COVID的方式上。因此，他在政策错误方面并不一定受到很高的尊重，导致或加剧了中国的经济困境。尽管他不是造成经济问题的人，但他的政策措施无疑加剧了这些问题。到目前为止，我们并不一定看到中国街头的大规模抗议，但

中国人在私下的谈话中确实认识到习近平所施加或造成的挑战和经济困境。因此，习近平有自己的国内问题需要处理。

正如特朗普总统有自己的国内问题一样。但似乎到目前为止，特朗普总统能够，或者说在利用国内政治的伤口方面非常熟练。因此，让我们展望未来，如果可以的话，戴上我们的未来眼镜。

Zoe，我觉得当选总统特朗普在对中国的政策方面已经开始猛烈出击。他还不是总统，但这并没有阻止他阐明他打算做什么，尤其是，

他在新闻中表示，他打算对来自中国的进口征收10%的关税，此外还会有其他关税，除非中国在芬太尼和移民问题上采取行动。这是在特朗普谈论对中国征收各种百分比关税的竞选活动之后发生的。60%是我之前听到的数字。

很多。特朗普还谈到对金砖国家成员征收100%的关税，而中国是主要成员之一，如果他们敢继续尝试创建与美国货币竞争的货币。因此，作为你理解的，作为你在中国阅读报纸和聊天时，大家对这一切的反应是什么，即使在唐纳德·特朗普宣誓就职之前？

我的理解是，广义上讲，有两组理解。第一组是，无论确切的数字是多少，关税即将到来。但无论是10%、70%、60%还是其他任何数字。或者所有的数字。没错。没错。

这取决于谈判。第二组基本上是在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因此，无论哪个阵营，大家都可以预期

中国决策者正在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但希望最好。我认为你可以通过最近的12月12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读数看到这一点。习近平主席谈到了外部环境的变化以及全球市场面临的许多挑战。因此，中国需要专注于扩大国内市场。

消费、国内市场或国内需求。因此，无论特朗普总统的实际关税数字是多少，我确实认为这是中国解决其国内需求不足问题的机会。顺便说一下，我个人并不一定认为

关税会是坏事，因为，如果我们退一步看历史，当中国加入WTO时，中国决策者能够通过利用外部因素来强制改革，做出艰难的选择。

希望如果他们能够利用外部挑战，意味着关税，不仅来自美国，还来自加拿大、巴西，顺便说一下，也来自俄罗斯。如果中国能够利用这一点并推动一些改革，这对中国来说不一定是坏事。让我们谈谈这个问题，Zoe。也许你可以为那些没有密切关注中国经济的人解读一下，

中国面临的确切问题是什么。你提到的这个失败的模式是什么？我认为对于很多没有经济学学位的人来说，当他们听到需求不足时，他们真的不确定这在实际意义上意味着什么。因此，也许你可以带我们走过习近平面临的真正挑战。

因此，长期以来有效的经济模型，也为中国的两位数增长做出了贡献，使中国从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转变为第二大经济体，这一模型以出口导向的增长为特征，或仍然以国家主导的战略部门投资为特征。因此，如果你能耐心听我一秒钟，让我分解一下GDP增长。广义上讲，GDP增长，Y，等于国内消费、投资和净GDP。

经济学101。因此，中国经济，经济模型，当邓小平在1978年开始改革开放时，他的模型是优先考虑投资和出口。因此，结果是，过去四十年，该系统在银行、国有企业、五年计划等方面完善了许多制度和机制，以最大化对战略部门和出口的投资支持。因此，战略部门，谈论的是钢铁、水泥，

还有许多其他东西。没错。在早期的90年代，它是钢铁、煤炭、玻璃，或者说那些可以在传统意义上促进GDP增长的东西。而现在，战略部门包括量子计算、芯片、人工智能等东西。在这个更大的背景下，什么被忽视了？

是家庭消费，这意味着中国经济，中国工厂，他们非常擅长制造电动车、电池。但如果你看看中国家庭，他们倾向于储蓄而不是消费。美国人倾向于每周消费，而不是储蓄。确实如此。但导致美国人这种模式的因素是，健全的金融

社会保障体系，以及系统允许人们尝试和失败，比如我们的破产法庭，对吧？而在中国，这些方面并没有像美国那样全面或健全。因此，结果是，中国的系统导致了这种过度投资、过度投资、

过度生产但消费不足的经济模型。当中国从一个非常低的GDP起点增长时，这种模式是有效的，但随着其成为第二大经济体，家庭消费部分对经济的拖累变得越来越大。而上升的贸易保护主义则简单地挑战了

持续的出口导向增长。因此，你在某种意义上将其视为习近平在国内做出艰难经济选择的潜在机会，他至今拒绝这样做。这是你的论点吗？我认为这至少提供了一个机会，向他的政治选民提出一个论点，说明你知道，为了应对

挑战，为了继续以更可持续的模式增长中国经济。现在是我们中国人专注于扩大国内市场的时候，仅仅因为外部环境不好。他可以提出这个论点，但他愿意在多大程度上这样做，以及他能多快执行，这是不同的衡量标准。到目前为止，我从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读数表明，他仍然希望扩大对战略部门的国内投资。是的，我的感觉是，尽管中国是一个共产主义国家，但仍然有其内部政治和既得利益。而在当前体系下获胜的那些群体将会非常努力地保护

他们的利益，这使得改变事情变得困难。我认为你非常正确，Zoe，强调的不仅仅是美国在对中国的过度生产、过度出口的商品做出反应。许多其他国家也是如此，包括金砖国家的其他成员。巴西对中国商品征收了关税，因为他们担心中国会将自己的制造业部门置于破产之中。

绝对如此。不仅仅是美国或欧盟或加拿大。新兴市场经济体或发展中国家普遍也非常担忧，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中国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原材料进口国之一，以支持其国内经济增长和工业化。

对吧？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中国进口相对便宜的原材料并向新兴市场经济体出口更高附加值的商品。从他们的角度来看，如果他们想要发展经济，如果他们想要攀升价值链，

这并不一定是他们想要的公平贸易。然而，从北京的角度来看，北京始终辩称没有过剩产能，因为世界市场很大，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让中国为世界其他地方生产？但你看到的从北京的角度来看，论点是非常不同的。我明白了。我还应该指出，在某种程度上，特别是在东南亚的国家，可能会受益于

我们所称的去风险的美国压力，因为生产商正在从中国迁移到越南，无论是为了避免与美国的政治问题，还是为了规避关税等等。因此，在某种程度上，这可能会使其他国家受益。Jim，我认为你绝对正确。我认为越南是一个经典的例子，受益于这种情况

供应链多样化，如果你愿意，这不仅仅是外国公司，实际上也是中国公司。我认为这是一些细微差别。也许至少西方媒体没有给予足够的关注。人们往往专注于北京的产业政策，北京帮助中国公司走出去并在海外销售的战略。但实际上，由于

中国的激烈国内竞争。产业政策、战略议程导致许多地方政府投资于同一行业。因此，你最终会有成千上万的公司

在同一领域工作，最终你会有激烈的国内竞争。用中文描述这一现象的词是“内卷”。事实上，在最近的中央经济会议上，北京谈到了这一点。北京承认这是一个问题，我们需要逆转

这种负面的内卷趋势。但从公司的角度来看，如果我经营一家公司，我意识到如果我能以更高的利润率向其他市场销售，为什么我不这样做？顺便说一下，如果这意味着上升的关税可能对我在海外设立公司有利，我不妨就这样做。因此，在这种背景下，你开始看到中国公司

自己走出去在越南、墨西哥和摩洛哥等国投资。我认为摩洛哥是一个有趣的案例，因为这是一个与欧盟和美国有自由贸易协议的有趣国家。习近平主席最近在G20峰会后访问巴西时顺便停留在摩洛哥。

我会注意到，唐纳德·特朗普在与墨西哥的贸易中谈到了关税，而我们与墨西哥有贸易协议。如果我们看到通过摩洛哥进行重大转运，我不会感到惊讶，特朗普政府可能会决定重新定义美国与摩洛哥的协议性质。我想稍微改变焦点，从另一个角度来看，

Zoe，因为我们一直在谈论中国如何脆弱或受到关税的压力。我想谈谈中国在与美国的讨论中有什么杠杆。我们至少在特朗普第一任期内看过一次这样的电影。如果唐纳德·特朗普真的推进他的关税，你预计北京会采取哪些措施？

我想强调两点。第一，如果我们参与升级的贸易战或关税情景，我预计这次中国会更愿意将其在关键矿产供应链中的主导地位武器化。

中国更愿意实施出口管制的原因是，过去几年，美国、欧盟、日本，或者广义上说，美国及其盟友和合作伙伴已经认识到他们的脆弱性。

并制定了不同的机制和伙伴关系，以开发关键矿产的替代供应链。在美国，拜登政府开发了矿产安全伙伴关系。在日本和欧盟，他们对经济安全战略的定义也包括关键矿产。因此，从中国的角度来看，随着世界其他地方建立替代供应链，其杠杆将会减弱。

那么，为什么不在你还能使用的时候利用它呢？好吧，让我问你这个，因为中国是否已经朝着这个方向迈出了一步？本月早些时候，他们对向美国的镓、锗、锑和一种叫做超硬材料的货物实施了禁令。是的。我们预计中国可能会对关键矿产实施更严格的出口管制。

然后我想我预计中国的第二个反应是进一步加强其反制裁和反关税措施。中国可能会利用其法律框架来

武器化对中国市场的准入，这意味着公司将面临艰难的选择。如果你想要进入中国市场或获得对中国市场的准入，你不能，或者说，遵循中国法律，对于公司来说，遵守美国出口管制将是非法的。这将如何展开？

从公司的角度来看，我认为这在某种程度上是悲哀的，因为，A，这意味着合规成本上升。但也许这对就业来说是好事，因为这将要求公司雇佣更多的合规官员等等。因此，如果你在合规业务中，这很好。是的。就此而言，我想战略咨询业务也会很好，因为

公司需要更多了解方向的细微差别。然而，这对美国消费者来说将是坏消息，或者说，对中国家庭来说也将是坏消息。事实上，

对经济感到不满的情绪在美国和中国是共享的。尽管我确实认为美国家庭会有更多的理由，更真实的理由感到不满，对美国经济感到不满，因为，按照许多标准，美国经济是好的。好吧，这显然会成为特朗普的政治问题，因为他在竞选中发誓要为美国消费者降低通货膨胀。是的。

绝对如此。在中国也看到类似的趋势。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在许多方面，美国和中国，至少在社会层面上，比起不同，更加相似。因为中国消费者和中国家庭也不快乐，不仅仅是因为整体趋势。

经济环境疲软，还因为他们实际上工资增长和收入增长疲软和停滞。我记得查看过这些数字。直到2016年，中国的GDP增长和家庭收入增长是齐头并进的。但自从

2017年之后，家庭收入就落后于GDP增长。因此，这将是中国未来面临的一大挑战，A，增长GDP，但更具挑战性，也许是如何将GDP的增长。

中国经济在全球的崛起，转化为惠及中国人民。我想，你知道，不满的情绪在美国家庭和中国家庭中都蔓延开来。但如果关税真的增加

成为现实，那么我们都必须预期，买房、装修和购买电视等一切都会变得更加昂贵。

我只想指出，Zoe，我刚从欧洲旅行回来，这种对经济走向和人们被抛在后面的不满情绪非常强烈。我们将很快在德国全国选举中看到这一点。德国面临许多这些问题，甚至可能更糟。

我想通过从另一个角度转变我们的对话来结束。我们讨论的前提是美国将采取某种行动，迫使中国做出反应。是否有任何迹象表明习近平主席可能会主动出击，向

唐纳德·特朗普提出主动提议？我的意思是，我们确实记得中国的第一阶段贸易协议。我认为这并没有真正取得进展。因此，也许谈论第二阶段为时尚早。但在中国是否有关于试图获得主动权的讨论，而不是等待唐纳德·特朗普说这是10%或25%或60%的关税？

你知道，第一阶段贸易协议，在很多方面，是中国未能兑现承诺的另一个例子。你知道，中国最多只进口了大约60%他们在第一阶段贸易协议下同意购买的商品。然而，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听到任何人谈论潜在的第二阶段贸易协议。但“大交易”的想法

确实在流传，不仅在华盛顿圈子里，也在北京。北京之所以看到“大交易”的潜在机会窗口，原因很简单，因为特朗普总统更加灵活

并且不受任何意识形态的束缚。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北京的一些人确实想提出一个潜在的大交易。当然，他们想要的有两件事。一个是

台湾，另一个是技术。但考虑到特朗普总统在第一任期内启动了整个华为禁令，我认为北京不一定会得到他们想要的。

但如果大交易意味着美国和中国可以制定某种机制，使中国可以提供自愿的出口限制，或者说，划分出口市场，

也许这是可以想象的。我确实认为中国可能愿意考虑自愿的出口限制，因为他们一直在积极学习日本在80年代的经验。那是1980年代的经验，是的。是的。

是的。根据我与中国和日本的对话，双方都确认，您知道，中国和日本之间有很多政策学习和政策分享的经验。因此，如果中国愿意提供自愿的出口限制，这至少会给特朗普总统一个理由来声称中国。

一个胜利。而且，你知道，这也是北京可以提供的东西。此外，北京还可以向特朗普总统提供许多其他外交政策的戏剧性方面，无论是邀请他去北京。顺便说一下，特朗普总统在2017年确实去了北京。他非常享受那里的盛大场面。

没错。所以我认为北京知道如何，或者说，中国人一般来说，文化非常注重待客之道。所以他们知道如何举办一场好的聚会。因此，如果他们决定以个人层面与特朗普总统接触，我认为这是可行的。

但如何做到这一点而不向中国国内观众展示这不是中国软弱的迹象。更具体地说，这不是习近平主席软弱的迹象。我认为这需要更多的艺术而非科学，而且没有简单的方法来执行这一点。

在这一点上，Zoe刚刚指出跨文化和跨社会政治的重要性，我将结束本周的总统收件箱。我的嘉宾是Zoe Liu，马里萨·R·格林伯格中国研究高级研究员，来自外交关系委员会。Zoe，像往常一样，很高兴与你聊天。谢谢你，Jim。和你聊天很愉快。

本次总统过渡系列由纽约卡内基公司支持，致力于通过对教育、民主和和平的慈善支持来减少政治两极化。更多信息请访问carnegie.org。请在Apple Podcasts、YouTube、Spotify或您收听的任何地方订阅《总统收件箱》，并给我们留下评论。我们喜欢收到反馈。

本集提到的出版物和我们对话的文字记录可在cfr.org的《总统收件箱》播客页面上找到。

一如既往，《总统收件箱》上表达的观点仅代表主持人或我们的嘉宾，而不代表CFR，CFR在政策问题上不持有任何机构立场。今天的节目由Marcus Zachariah制作，播客导演为Gabrielle Sierra。请注意，《总统收件箱》将在假期期间休息。我们将于2025年1月7日回归，带来新的一集。

在12月24日（星期二）和12月31日（星期二），我们将重播今年早些时候录制的两集，讨论2025年将重要的主题。祝大家假期快乐，感谢大家对《总统收件箱》的支持。我是Jim Lindsay，一如既往，感谢您的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