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Year of War Part 1: The Strife between Russia's Mercenaries, Milbloggers, and Milit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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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小组组长梅森·克拉克和俄罗斯分析师卡特琳娜·斯塔潘年科讨论了军事博客作者对俄罗斯国内信息空间的影响，瓦格纳私人军事公司的作用以及克里姆林宫核言论的性质。ISW正在纪念俄罗斯2022年入侵乌克兰一周年，为此推出一个三部分访谈系列，由ISW俄罗斯小组组长梅森·克拉克与他的高级团队成员进行访谈，讨论迄今为止的战争、他们的评估以及ISW的研究方法。</context> <raw_text>0 这是Overwatch，一个由战争研究所播出的播客。ISW正在纪念俄罗斯2022年入侵乌克兰一周年，为此推出一个三部分访谈系列，由ISW俄罗斯小组组长梅森·克拉克与他的高级团队成员进行访谈。

在本集中，梅森和俄罗斯分析师卡特琳娜·斯塔潘年科将讨论军事博客作者对俄罗斯国内信息空间的影响，瓦格纳私人军事公司的作用以及克里姆林宫核言论的性质。嗨，我是梅森·克拉克。今天，我和卡特琳娜·斯塔潘年科交谈，她是ISW俄罗斯团队的分析师。

卡佳自2021年秋季以来就与我们合作，报道了2022年2月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之前的事件，并且自战争开始以来一直是我们每日更新的关键管理者之一。

她专注于俄罗斯信息空间以及俄罗斯战役设计，并为我们每日的地形图控制做出贡献。卡佳，感谢你今天加入我。谢谢你，梅森。很高兴。所以在我们正在做的这个播客系列中，我想和ISW俄罗斯团队的三位高级成员谈谈……

他们对迄今为止战争中关键转折点的评估，对他们方法论的一些见解，我们如何制作分析，以及对2023年战争走向的一些预测。因此，关于这一点，卡佳，告诉我们一些你作为我们2022年战争报道的一部分所关注的内容。到目前为止，你的专长是什么？

是的，我确实研究了很多东西。我专注于俄罗斯军事设计，也就是军事艺术。然而，在我300多天的更新中，我表达的主要重点是前线的学习以及它们如何在俄罗斯国内信息空间中转化。这主要包括大量的俄罗斯宣传，以及对俄罗斯民族主义社区的研究，以及

他们如何应对俄罗斯军队的失败。是的，因为这场战争的一个关键部分是普京多么严重地误判了他将在乌克兰面临的抵抗规模，以及他试图以好坏参半的成功向俄罗斯人民解释这场战争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最初的意图。

现在，在我们深入探讨你一直在观察的关键参与者和一些叙事之前，谈谈你实际上是如何监控这一切的。你是如何开始研究我们所说的军事博客作者的？你理解俄罗斯信息空间这一方面的基本方法是什么？当然。是的，我想简要介绍一下这项特定研究是如何产生的。

当俄罗斯人决定入侵乌克兰时，克里姆林宫制定了几项规定，限制在俄罗斯境内使用西方社交媒体，也就是Twitter或Instagram。

这实际上促使了俄罗斯人接收信息方式的重大变化。因此，过去，俄罗斯人显然可以访问互联网。他们使用很多西方提供的社交媒体。但是，随着限制和审查制度的出现，许多人转向了俄罗斯网站，如Telegram和VKontakte。

所以当战争开始时，一个问题是如何从敌后获得信息，尤其是在Twitter和俄罗斯在Twitter或Facebook上的存在受到限制时。

正是在那里，我开始发展了一种在俄罗斯平台上寻找信息的方法。我已经确定了信息空间的关键参与者，他们正在产生最多的见解，以及俄罗斯人自己信任谁来告知前线的情况。

因此，从本质上讲，我们的方法依赖于对知名社交媒体平台以及其上存在的几个参与者的研究，即军事博客作者。

军事博客作者群体非常引人注目。它结合了一些“沙发土豆”和一些前线记者。这对俄罗斯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过去，也有一些军事记者，俄罗斯人称之为военкоры，他们被安置在代理营中。他们领导着Telegram频道或联系页面，在那里他们

向他们非常小众的亲俄民族主义者受众通报正在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对于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

战争开始时，许多民族主义者意识到，来自官方消息来源（即俄罗斯国防部）的信息不足。俄罗斯国防部一直在发布许多夸大的、非常平淡的战况报告。当攻势减缓时，

这导致了信息真空，并导致许多人转向独立的Vaimkor社区。当然，他们中的一些人有关系，并获得一些赞助，但他们没有像美国记者在美国常规营中那样拥有传统的新闻报道条件，例如，嵌入式记者。所以它

从本质上讲，发生的事情是军事失败和俄罗斯试图故意进行的虚假信息宣传导致了Telegram和VKontakte上新的信息来源的兴起，那就是军事博客作者社区。俄罗斯在前线损失越多，

出现的军事博客作者就越多。我肯定可以对此多谈一些。因此，从本质上讲，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法，以便我们可以从我们已经拥有的有限来源（传统的塔斯社或俄罗斯新闻社，所有这些国家出版物）中获得更多来自俄罗斯的信息。这就是我们所做的。我们真的深入研究了其他信息平台。

当然，这是我们战争报道的一个关键要素，即我们如何使用多来源并直接转向主要来源。例如，Twitter上有很多用户也会转发这些Telegram频道的文本、图像和视频，但直接转向来源并进行我们自己的评估非常重要。

你已经谈到军事博客作者和这些Telegram频道与俄罗斯国防部发布的非常僵硬的简报有何不同。在我们深入探讨军事博客作者社区的一些细节以及我们从他们那里获得的信息之前，你能告诉我们一下这与我们从乌克兰消息来源收集的信息有何对比吗？这些消息来源包括乌克兰政府和乌克兰独立媒体以及记者。

是的，当然。我的意思是，乌克兰消息来源主要依赖于他们从乌克兰总参谋部获得的信息，这是出于作战安全目的的标准做法。乌克兰人在战争开始时做了一件非常聪明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分别委托所有地区州长和管理人员。

创建Telegram频道。这是一项努力，旨在阻止俄罗斯在乌克兰信息空间中进行的战斗信息。它还允许每个地区州长通过易于访问的社交媒体向其选民提供最新信息，并消除了乌克兰居民（尤其是在战斗地区居住的居民）的歧义。

因此，乌克兰消息来源是有价值的，因为它们显然为我们提供了我们原本无法获得的实况情况，以及俄罗斯人对平民人口的影响，这是非常宝贵的。我们团队的其他成员专门研究占领以及这对乌克兰人的影响。

这些消息来源在我们获得的粒度级别上有所不同。例如，在乌克兰总参谋部的报告中，你会得到非常简短、非常简洁、直接的报告。而从地区州长那里，我们真的可以评估哪个特定的村庄被占领，这在基辅的测绘过程中非常有用，例如，乌克兰总参谋部只会提到一个普遍的占领区域，而地区

这些地区州长将提供哪些村庄被占领的具体详细信息。这些只是例子。现在，当我们将此与俄罗斯国防部进行比较时，

我们观察到了一些变化浪潮。我肯定可以更详细地介绍这一点，但他们已经多次改变了战况报告的风格，以应对军事失败或谈论，你知道，试图夸大乌克兰的损失，当他们处于任何，比如，缺乏任何进展的时期。

而军事博客作者也会对俄罗斯的任何说法进行非常详细的描述。有时他们甚至会指出俄罗斯国防部的报道是错误的，这也很有意思。因为许多军事博客作者都在前线，我们可以用牙签观察他们在哪里。但他们也会撒谎，所以……

也是如此。是的，这实际上是我想讨论的一个非常关键的项目。分解不同的俄罗斯消息来源彼此之间存在分歧、发生激烈的争论，并讨论细节，这非常引人注目。

理解他们只是声称某些事情是不真实的，或者他们实际上与地面部队有直接联系。例如，在2023年2月，他们一直是我们弄清楚哪些俄罗斯部队在卢甘斯克州作战以及该地区俄罗斯新攻势的重要资源。

在我们回到与俄罗斯国防部存在分歧之前，你能告诉我你和其他团队成员如何在日常工作中解开军事博客作者之间的分歧吗？并以关于谁应对索列达尔及其周边地区被占领负责的大量来回讨论为例。是的，当然。我的意思是，每天与这些消息来源打交道，你就会对他们的偏见和他们的关系有一个概念。

普里戈津，瓦格纳的资助者叶夫根尼·普里戈津，他实际上有一大群人很容易识别，因为他们

宣传瓦格纳在前线的成功，而其他军事博客作者要么是完全虚无主义者，比如前军官伊戈尔·吉尔金，我相信他也是一名战犯。所以他们对报道地面情况的方法不同。

因此，当你与这些消息来源互动时，你就会了解哪些派系存在以及哪种消息来源，比如他们更有可能包含哪种信息。因此，最近几天，我们看到与瓦格纳有关的军事博客作者确实放大了瓦格纳集团在前线取得的任何类型的成功。

或者，你知道，也指出叶夫根尼·普里戈津所做的任何小事。而更多与克里姆林宫有关的军事博客作者则对，你知道，或没有直接派系不那么感兴趣。他们一直在放大俄罗斯国防部的一些信息，但也一直在来回讨论瓦格纳声明的合法性。

所以这是一个动态的。这是一个规模。我喜欢看待俄罗斯信息空间的方式是，他们都在相互作用。他们都在谈论彼此。他们都在做我们在Twitter上看到的事情，你知道，当你暗讽某人时，他们也会这样做。他们互相回应。他们意见相左。有些人会说所有俄罗斯人都喜欢占领马林卡，位于顿涅茨克州，在

而另一些人则会嘲笑它，并说：“不，这实际上是谎言。你已经多次声称同样的事情了。”这种对话确实帮助我们，首先，建立了这个规模，你知道，“哦，好吧，这个人以这种特定方式回应了这一事件”，这与克里姆林宫希望它被看到的方式或俄罗斯国防部希望它被看到的方式同义。

然后你还会看到瓦格纳或卡德罗夫、车臣领导人拉姆赞·卡德罗夫的宣传。这确实帮助我们驾驭偏见，并将论证本身的关键组成部分视为我们可以评估的另一个领域。

是的。除了对个别事件的具体回应之外，让我们放大一级。在我看来，你在过去一年中对团队做出的最大贡献之一是确定了这些，你称之为与特定事件相关的俄罗斯信息空间冲击，比如战争。

2022年初失败的渡河行动导致一个营或更多的俄罗斯车辆损失。哈尔科夫周围俄罗斯阵地的崩溃。其他类似的事件，其中存在这种引人注目的差异，克里姆林宫和俄罗斯国防部

似乎无法快速灵活地应对他们没有准备好的损失。而这导致军事博客作者在某种程度上填补了克里姆林宫不愿意填补的空白。就克里姆林宫如何进行战争而言，你能谈谈你已经确定的这些关键冲击吗？克里姆林宫在进入2023年时在更好地应对这些冲击方面取得了任何进展吗？当然，是的。所以

我很高兴你指出了失败的渡河行动。它发生在大约5月份。- 这是卡佳一年中的一个亮点。- 的确如此。我的意思是，这对俄罗斯来说是一个不可否认的损失，无论你能做什么，你能散布什么样的宣传，它都是如此不可否认，并且它之所以会病毒式传播，仅仅是因为卫星图像显示了在西维尔斯基·顿涅茨克河中沉没的坦克和被摧毁的坦克

在5月份，这是因为俄罗斯人在一个很小的区域集中了一个营的坦克，以便通过浮桥过河，而乌克兰人只是攻击了它。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损失和管理不善。

图像，卫星图像在军事博客作者中病毒式传播，并获得了显著的关注，因为他们可以计算出沉没的坦克数量，并且知道这是一个谎言。此后发生的任何事情，俄罗斯国防部可以做的任何辩解都是无关紧要的。俄罗斯国防部实际上试图在第二天早上回应它。他们发布了一张被摧毁的乌克兰浮桥的照片，并试图将其

解释为，你知道，这是一场胜利，我们做了一些好事。它只会产生更多的逆境。随着我们的发展，我们看到了更多这样的问题。我的意思是，俄罗斯缺乏进展，你知道，在塞维罗多涅茨克之前和之后，确实对

军事博客作者的空间造成了伤害。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批评俄罗斯国防部关于每一件小事。这开始渗透到克里姆林宫。但没有什么比乌克兰能够在哈尔科夫取得突破性进展更重要的转折点了。那时我们看到军事博客作者

完全渗透到混乱和震惊的俄罗斯国家媒体信息空间中。我们看到以前千篇一律、非常积极的俄罗斯电视台，俄罗斯在前线表现非常好。

邀请著名的军事博客作者参加他们的电视节目。而这些军事博客作者会说，是的，我们在哈尔科夫输了。我们遭受了这么多的损失。你知道，俄罗斯军方指挥部所做的一切都很糟糕。这是一个冲击，因为俄罗斯电视台从未承认过任何重大损失。他们……或者……

即使他们承认了一些损失，他们也没有详述。但这是我们看到他们详述的时候。那时我们评估到俄罗斯国防部和克里姆林宫正在失去对主导叙事的控制，这是他们能够保留的东西。

他们的叙事本身，我们倾向于称之为90年代的天鹅湖，当苏联的情况不佳并且正在衰落时，俄罗斯人过去常常在电视上播放天鹅湖，芭蕾舞表演，以掩盖地面上的情况。这是进入战争的信息行动背后的意图。但它受到了严重的批评。那时俄罗斯人处于困境。

现在，前景和我猜想对这一预测是，我们看到普京、克里姆林宫、格拉西莫夫和绍伊古现在正试图重新获得叙事。我们看到他们更多了。普京本人在战争的头

10个月里几乎没有出现在电视上。现在我们看到他们正试图重新获得叙事。但如果你对预测本身以及我们一直在观察的一些情况有任何疑问，我会向你倾斜。所以卡佳刚才提到了格拉西莫夫和绍伊古。那是俄罗斯总参谋长瓦列里·格拉西莫夫，他于2023年1月中旬被任命为乌克兰战区指挥官。

在许多方面，他缺席了大部分战争，至少在公众眼中是这样，以及俄罗斯国防部长谢尔盖·绍伊古，普京给了他一项非常令人羡慕的任务，即在主要作战行动中改革俄罗斯军队，即使没有进行这场克里姆林宫发现自己身处的大规模战争可能需要的全面动员。

我们看到俄罗斯国防部正在努力，在许多方面，重新控制指挥和战争的框架。他们肯定在2022年末俄罗斯迫切需要人员时使用了普罗科辛和这些其他代理部队，现在正在努力重新控制信息空间，当然以后也会这样做。

随着持续的俄罗斯在卢甘斯克州北部的攻势持续到3月和今年以后。卡佳，最后，展望一下，你对俄罗斯国防部将如何控制这一点的预测是什么？你如何看待军事博客作者社区开始讨论卢甘斯克的俄罗斯攻势？你认为他们今年余下的时间前景如何？是的，当然。

我想提到的第一件事是，我们注意到信息空间中关键参与者的变化。也就是说，对叶夫根尼·普里戈津的仇恨更多了，他以前主导着俄罗斯的信息空间，尤其是在他部队在巴赫穆特周围的努力方面。

所以我可以看出克里姆林宫可能会如何利用他们能够实现或将要实现的任何类型的成功来影响叙事。我的意思是，我们也已经看到绍伊古出来声称，你知道，他们已经占领了大约9个村庄，我相信。

在扎波罗热州和顿涅茨克州公开，这是我们过去没有真正看到的情况，他们没有将成功归功于自己。所以我可以看出俄罗斯现在在决定性攻势中试图在前线取得的任何类型的成功如何被用作宣传方式，以减少瓦格纳和其他非正规部队的影响

也就是说，提升核心机构。然而，我的意思是，这也是徒劳的，因为目前尚不清楚俄罗斯将在多大程度上能够实现至少达到顿涅茨克州行政边界的既定目标。如果它未能做到这一点，在格拉西莫夫公开承认这是未来几个月结果的目标之后

这可能会再次螺旋式上升到对那些永远不会满足的民族主义人物的大规模愤怒领域。他们总是想推进所有目标，即迫使乌克兰政府投降的最初目标，统一的主张。他们永远不会满足。他们已经表明，他们总是会找到一些批评的领域。并且一个

这仍然是普京政权目前的弱点之一，那就是

他继续专注于压制反对派声音和独立声音。他封锁了Meduza和所有这些著名的俄罗斯独立平台。但他仍然做得不够，无法对这些军事博客作者施加审查制度，他最终必须意识到，无论他做什么，他们都不会满意。

他可能会在巴赫穆特周围占领一两个村庄，但他们不会对最终结果感到满意，因为他为他们设定的目标将永远是完全占领乌克兰，与北约竞争，成为坦率地说，在这个阶段俄罗斯无法实现的超级大国。这不是一个现实的目标。

这就是普京将需要继续采取行动、安抚和继续安抚这些派系，通过向他们提供一些，你知道，一半的成就，而不是全部，并且总是不得不找到新的和创造性的方法来满足他们对这些进步的渴望。

是的，这场战争或特别军事行动的一个非常关键的方面是，普京仍然继续将其定义为在他占领乌克兰的极端主义目标和他目前正在使用的许多方式之间的一种不连续性，俄罗斯正在利用这些方式来进行这场战争。

我们报道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在某种程度上，信息空间和框架与地面上的实际事件（单个村庄的地形控制）一样重要，甚至更重要。

好吧，卡佳，非常感谢你今天与我交谈。你知道我们可以继续谈几个小时，我期待你对俄罗斯信息空间在未来一年中的进一步报道和有见地的评估，更不用说你对我们今天甚至没有机会谈论的地面行动的见解了。感谢你今天加入我。非常感谢你，梅森。感谢收听本期Overwatch。

我们期待您对本期和以前几期的反馈。访问www.understandingwar.org了解ISW的工作并注册我们的邮件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