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ture of Business: Baidu’s Robin Li on the Technology Trends that Will Transform Busi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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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哈佛商业评论的H.B. Idea成本。我是Alson Beard。

百度于2000年作为搜索引擎平台推出，二十年后，它已成为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提供完整AI堆栈的公司之一。其核心业务涵盖移动、云计算、智能驾驶和其他增长计划，其产品和服务吸引了数亿用户和数十万企业客户。领导这一切的是联合创始人、首席执行官兼董事长李彦宏。他解释了百度如何将生成式AI融入其业务——包括他们的AI聊天机器人ERNIE Bot。李彦宏还分享了他关注的技术趋势——从AI泡沫到自动驾驶汽车——以及他如何预期这些快速变化将如何改变我们的世界。

在我们关于商业未来的特别系列的第三集中，我们将听到来自百度联合创始人、首席执行官兼董事长李彦宏的观点。他解释了公司如何将通用AI融入其业务，他关注的技术趋势，以及他如何预期这些工具将如何改变我们的生活。李彦宏在最近的虚拟商业未来峰会上与哈佛商业评论主编进行了对话，并回答了观众的问题。以下是他们的对话。

李彦宏先生。

我知道现在是北京时间很晚了，所以我们感谢您能参加这次活动。

谢谢邀请，很高兴能在这里。

很高兴您能来。在我们开始之前，请提醒一下在座的各位观众，请将您对李彦宏的任何问题输入问答聊天框。我会尽力在稍后回答尽可能多的问题。

李彦宏先生，让我们开始吧。那么，贵公司去年在百度上推出类似ChatGPT的产品，据我所见，目前已有超过3亿用户。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学习经验。您能否谈谈自第一个版本发布以来，您学到了什么，以及它如何发展？

当然。我们于去年3月16日发布了早期版本，我认为这是全球所有上市公司中第一个类似ChatGPT的聊天机器人。

因为我们已经投资了AI，特别是自然语言相关的AI，已经很多年了，所以我们能够在过去一年半的时间里推出基于大型语言模型的聊天机器人。很多事情发生了。这项技术发展非常迅速和显著。我们了解到，用户、开发者和客户不仅关注模型的有效性，还关注响应速度。

他们还关注影响成本，也就是成本。去年3月之后，我们已经推出了一系列语言模型或基础模型，以满足各种不同的需求和场景。这意味着模型大小可能差异很大，推理成本也可能差异很大。在某些情况下，用户不介意等待10秒钟才能获得最佳答案，而在其他情况下，您必须非常快速地完成。在成本方面，我们已经将成本降低了约99%，这意味着当前的推理成本约为原始成本的1%。当我们首次推出时，我认为，过去18到20个月里，最显著的变化是大型语言模型的准确性。

我认为在过去的18个月里，这个问题基本上已经解决了。这意味着，当您与基于大型语言模型的聊天机器人对话时，您可以基本信任答案。这是一个巨大的不同。

从我的角度来看，也许这是美国人的视角。人们对AI，特别是通用AI产品的发布，非常兴奋。您已经谈到了搜索。

似乎没有那么多或没有那么多的有趣用例，就像我们现在可能预期的。所以我想了解您的观点，我们现在是否处于AI泡沫阶段？这项技术的轨迹是什么？

我认为，像许多其他技术浪潮一样，泡沫是不可避免的。当您度过最初的兴奋阶段后，人们可能会失望，因为这项技术并没有达到最初的预期。我们以前在互联网兴起的中后期和移动互联网兴起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认为，这次对于生成式AI来说，我们也会经历类似的时期，但这也有利于淘汰那些没有市场契合度的虚假创新或产品。之后，大约1%的公司将脱颖而出，成为巨头，并为人们和社会创造巨大的价值。我认为我们今年正在经历这样的过程。该行业可能比去年要冷静一些，但我认为它也比去年更健康。

正确的商业模式是什么？例如，一些大型模型（如MLaMa）是开源的。

其他模型是闭源的，例如OpenAI的GPT。您认为百度选择闭源模式的原因是什么？以及它如何利用AI技术来实现其目标？

是的，我们选择闭源模式，但我更愿意称之为商业级基础模型。我认为，当您查看最先进的语言模型和基础模型时，大多数都是闭源的。人们谈论开源，对我来说有点误导，这与Linux或Python的开源不同。

因为对于开源模型，您基本上得到的是一堆参数。您不知道这些参数是如何得出的，也无法更改这些参数。因此，它没有来自世界各地许多人的贡献，并使其越来越好。语言模型非常不同，您使用所谓的开源模型来做事情，这非常困难。

人们对开源的另一种看法是它更便宜，至少比商业版本便宜。但在基础模型领域，情况并非如此。我认为我们试图支持各种应用和各种客户，包括外部云计算客户和内部客户，例如百度文库，有很多应用利用了这些模型的力量。我们基本上为这些API调用收取推理成本。

现在我想转到自动驾驶汽车。几天前，百度宣布了其自动驾驶汽车计划，并扩展了服务。

您认为我们是否已经到了大规模开发自动驾驶汽车（包括您自己的产品）的阶段？现在是时候了吗？

我们已经投资自动驾驶技术超过十年了。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达到这一点，这意味着我们在武汉市拥有超过400辆汽车，服务于约900万人口。许多人在该市已经开始使用自动驾驶汽车。我们的品牌叫Apollo Go。

他们支付的费用通常比普通出租车便宜。我认为这项技术在某些受限区域已经准备好了。它还没有准备好随时随地使用，在自动驾驶汽车的等级中，这被称为5级。

但对于4级，我认为我们已经达到了这个阶段。这意味着，如果您知道您所在的位置，您可以摆脱人类司机并提供正确的服务。我们还没有在最拥挤、交通最复杂的区域做到这一点，但在大多数城市的大多数区域都可以做到这一点。我认为美国现在也处于类似的阶段。

最大的障碍是监管。我认为在世界大多数城市，没有司机的出租车服务目前还不允许。因此，我们基本上只尝试在允许我们运营此类服务的少数城市中开展业务。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我认为自动驾驶汽车服务真正普及并成为主流可能还需要十年时间。但它将成为人们更喜欢的服务。

您谈到了自动驾驶汽车不可避免地取代人类司机。我想了解您的观点。您能否谈谈AI，至少讨论更广泛的就业取代问题？您认为通用AI是否会大规模取代人类？如果是，我们该如何为此做好准备？

许多人将通用AI革命与工业革命相提并论。如果您回顾工业革命，类似的事情发生了。许多旧工作消失了，但每次技术革命发生时，都会创造出更多的新工作。

消失的工作通常是那些最辛苦、最不愉快的工作，而新创造的工作通常是更舒适、更体面、压力更小的工作。我对这种创新或生成式AI将产生同样的结果持乐观态度。我想补充一点，这个过程不会在一夜之间发生。

这可能需要10年、20年甚至30年才能发生。我认为人类有时间为此做好准备。我们需要主动。公司、组织、政府和个人都需要为此做好准备。

我想更具体地谈谈中国对AI的看法。您认为中国发展生成式AI的道路与其他国家有何不同？

是的，我确实看到一些不同之处。最明显的区别在于，中国更注重应用驱动。我们更多地听到的是哪些应用可以从这些前沿模型中受益，以及许多初创公司正在尝试利用像百度这样的公司所拥有的基础模型的力量。

我们的策略是重建和重塑我们几乎所有现有的产品，以基于基础模型的早期版本。我们已经看到我们现有产品中非常大的变化，搜索是最重要的，目前超过18%的搜索结果是由ERNIE Bot生成的。在中国，我们也看到了直播购物的现象。

我知道这在美国不太流行，但在中国却是一项大生意。但直播购物需要真人投入时间来服务。但现在我们可以创建数字人来进行直播购物。

脚本可以由ERNIE Bot生成，看起来像真人，而不是虚拟形象。有时消费者（购物者）无法区分数字人还是真人。在直播过程中，数字人还可以与观众互动，回答问题，并对他们的购物活动做出反应。

我认为我们才刚刚开始。有很多用例。我们认为，通过利用生成式AI的力量，企业可以获得更好的结果，获得更多收入，并节省更多成本。

为了避免政治讨论，但美国确实存在一些担忧，即如何处理中国科技公司。

例如，TikTok目前正处于一种境地，人们担心数据可能会被滥用，我们的数据可能不安全，因为中国系统与美国或西方系统不同，政府可能可以访问这些数据。您如何回应这些担忧，以及贵公司、产品和相关问题？

首先，我们是上市公司，我们将遵守任何相关的实践，我们将完全披露，我们尊重用户的隐私。我们公司内部有一个数据合规委员会，由一位高级主管担任主席，我们非常重视这个问题。

中国消费者与世界其他地区的消费者并无不同。他们关心自己的数据，他们不想让其他人查看他们的数据。

为了赢得用户的信任，我们需要做正确的事情，为了继续在美国上市，我们也需要遵守美国的所有相关法律。

我想问几个观众的问题，一个是CJ，一个是Vicky。我不确定他们来自哪里，但他们都问了关于可持续性和环境成本的问题。那么，您如何看待AI的环境成本，以及如何权衡投资回报？在什么情况下，用例对环境的影响太大，以至于产品或其对社会的价值变得毫无意义？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但我认为，通过这种创新创造的效率提升和价值，将超过能源消耗。我们将找到比没有生成式AI的情况下更快地开发绿色能源的方法，我们将能够以更有效、更快速、更低成本的方式完成其他任务。因此，我认为生成式AI将对环境产生积极影响。

所以我们可能只剩下一个问题。这是观众提出的问题，来自Brian，请随意处理。Brian问，您认为10到15年后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我们与技术的互动会是什么样子？

这很有趣。我认为生成式AI将是一项具有颠覆性的技术，它将赋予许多普通人编程的能力。这意味着什么？如今，工程师和程序员的年薪可能高达20万美元。

因为它们非常强大。它们可以编程，可以创建非常有价值的软件。我说十年，可能不需要超过十年。

我们应该在五到十年内看到这种情况。嗯，嗯，一个能用自然语言（英语或中文）交流的人，可以拥有股票的权力。你可以想象，仅仅拥有这种能力，就能提高多少生产力。

当我上大学时，我们学习编程语言。我们学习第二语言。现在没有人再用汇编语言来编程了。

如今，人们使用Python或C++。五到十年后，现在没有人再使用Python或C++了。他们只需要用英语或中文来表达他们想要的东西。

每个人都能做到。想想看，十年后世界将会完全不同。

这是百度联合创始人、首席执行官兼董事长李彦宏在最近的虚拟“未来商业”会议上对HBR编辑和首席编辑的讲话。我希望大家能收听我们“未来商业”系列的所有内容，以及HBR上所有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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