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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听众大家好 欢迎收听这一期的忽左忽右 我是陈彦良最近发生了一件事 就是在 2025 年的 2 月 9 日美国的商业大亨马斯克发表了一番言论号称要关闭两个由美国联邦政府资助设立的电台都是中国人民非常熟悉的 一个是美国之音电台 还有一个是自由欧洲电台
然后他说的这个理由非常的有意思他认为这两个电台现在既没有人收听同时里面的内容也都是一群激进的左翼疯子的自言自语非常符合马斯克和他背后的这一届政府的价值观认为这两个电台的长期经营每年会浪费纳税人数十亿的这样的一个
资金需要果断关闭掉这个事情当然造成了很多人对他的讨论我想在中文世界大家也格外关注因为过去这么多年来这两个电台可以说也是大引号的鼎鼎大鸣我们当然一定要找到
我们的老朋友了杨一另一位也是我们的老朋友沙晶清我们来聊聊这两座电台背后的涉及冷战时代的这些历史背景以及马斯克和特朗普政府试图关闭这两个电台它背后的一系列在传媒舆论阵地角度的一些新的博弈大家好我是杨一大家好我是沙晶清
先说一下这个新闻作为这个老牌的媒体爱好者和前电视媒体的从业者你看到这个新闻意外吗我看这个新闻想的是马斯克还知道美国有个美国之音就是这个事情让我是觉得有点突然这个突然的点不是说要关门或者说要停款这个事情比较意外因为实际上这届的新政府从他们制定所谓的 Project 2025 之前这个相当于市政纲要一样的这种文件开始
然后到特朗普现在也上台一个月了其实他已经做了很多就是说要提高美国政府的效率停掉一些不必要的开支包括美国非常有名的 USAID 国际开发署就是做海外项目的国际开发署暂停了一段时间所以这都已经是执行了了美国之音他只是提了一嘴他还没有任何具体的动作所以我就说他提这个事情本身大的方向我倒不觉得意外但是具体这个例子然后我觉得很意外你怎么想来搞美国之音
而且更让我觉得有点离谱的我不知道上老师是不是这个感觉就是你的理由是你文化战争那套东西你说美国之音是一个左翼的测源地你把这个标签贴到比如说公共广播的头上对吧你贴到 PBS 贴到 MP2 的头上我觉得这个还情有可原
你听到美国之音的头上就有点无厘头就是如果你看美国之音或者你看这个自由欧洲电台的内容就是人家的重点其实从来也没有在表达这个方面的事情上而且也甚至这两年也没有刻意的做任何跟这个有关的举动你像 MPR 我至少知道他这两年做了很多的人事任免新开的节目跟这个足以平衡你还能说扯上点关系
美国之音这个真的是有点无厘头就是你怎么会拿这个标签贴在美国之音的头上然后再去打美国就借着这个砍预算的东风要把美国之音停掉我觉得整个这个事情的后半段就让我觉得有点奇怪了嗯
沙老师呢我觉得其实这点跟杨一有一点像了他的理由其实我觉得确实是有点奇怪因为一个是被一群左翼的疯子掌控的加一个宣传喉舌或者加一个机构这个我觉得已经很奇怪因为无论是自由欧洲也好还是美国之音也好 VOA 也好他的针对对象
都不是美国国内而且它的整个一个发端源起完全就是一个冷战对抗下面的一个历史产物如果马斯克他说我们现在是这个冷战都已经结束了快 40 年了就是说我们现在可以清算一下了那我觉得还情有可原所以说我觉得他喊的那个口号和那个标签我觉得蛮奇怪的这是第一点第二点的话我觉得就是回到我前面的话题了就是说
因为本质上确实它是一个冷战的遗产但是今年是 2025 年我们可以倒算一下现在离开冷战结束已经将近 40 年了冷战满打满算也就 45 年就换句话说现在我们的后冷战时代其实跟冷战的时间已经一样长了这已经是一个非常漫长的历史了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这样一个诞生自冷战时代的这样一个产物或者这样一个广播宣传机构吧
他确实可能会迎来他自己一个非常大的一个命运的一个转折或者生命的一个终点我觉得这倒是并不是那么意外的这样一个东西而且实际上面我们待会可能也会提到进入 90 年代之后其实针对自由欧洲也好其实也有过很多次的这种机构的重组和改革其实当时就考虑过是不是要把它关掉了或者是怎么样在克林顿政府时期对于他的一些管理机构也有过一些调整
所以说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长的一个惯性但是这个惯性其实已经过去了将近 40 年了所以说到这个时间点如果在这一次马斯克领导的他那个效率政府效率部的这样一个清算过程当中啊如果被关闭了或者是如果被改革了某种程度来说可能会倒是一个在宣传或者文化战略上的指标性的一个事件吧所以当时我可能是第二个感觉是这样子
对就是你提到就是马斯克的那个理由就是尤其在我们中国人视角觉得确实有点可笑他说像这两个电台都是被一群极左翼的疯子所把持对吧我们中国人一般会觉得美国之音这个应该是右翼的被美国政府操控的帝国主义的马前卒当然
另一个从冷战遗产收尾的角度来看的话确实马斯克倒是有另一个理由很符合他说这个自由欧洲电台的设立本身已经不符合当下的一个实际情况了因为欧洲早已自由这个倒是说得过去
刚讲了美国之音的历史关于自由欧洲电台刚提的比较少杨一你能稍微给我们的听众大概科普一下吗自由欧洲电台其实它是在二战以后了因为美国之音其实成立的时间比较早美国有一个大的前提就是说政府其实一直非常忌讳去插手国际广播这个事情就是因为美国它的宪法当中其实对这种言论自由包括它非常抗拒出现一个能够对内做强而有力宣传的这种政府
所以实际上关于美国之音当年的设立其实就已经有非常多的拉锯但当时是因为二战尤其是因为珍珠港事件之后美国已经不可避免的全面参战了以后你必然要参与到这场舆论战上去就是你没有办法因为德国是有广播的然后盟国都有广播那你不可能不做所以美国之音当时是在这样一种半推半就的一种状态之下出现的
但是到了这个四五年战争结束之后其实迅速的美国国内就开始去检讨就美国政经到底应该存在嘛所以他当时预算其实已经砍过一轮了那你刚才说自由欧洲电台其实就是在那么样的一个时代背景下出现了就是因为到了 47 年 48 年以后我记得沙老师之前跟量士有词还聊过这个事就是当时出了好几个就是不仅是柏林危机了包括古琴哥事件啊包括这个著名的铁幕演说啦就是整个这个国际局势风云突变的情况之下
那美国当时已经要收这个政府拥有跟政府管理的国际广播的这个事业的时候觉得不行我又要顶上因为当时我记得沙老师当年还说过说当时的比如好莱坞已经被苏联弄成个筛子了对吧
就是这样的一种非常复杂的而且是其实是当时已经到美国国内的舆论战的斗争情况下的时候那他觉得我海外的这个东西不能再失手了就还要顶上所以是在这样的一个大背景下一方面是给美国之音续命另外一方面就是他又针对于当时
苏联跟东欧的形势就设立了两个新的机构我们一般把这两个牌子放在一块讲就是自由欧洲电台自由广播电台但它两者之间是有一些区别的自由欧洲电台顾名思义就是针对不自由的欧洲就是当时已经被成为苏联卫星国的那部分的波兰 罗马尼亚 南斯拉夫去广播的自由广播电台它是针对苏联
当时说实话我小的时候读的时候没有那么明确的概念当时也曾经疑惑过一段时间就为什么要挂两块牌子要弄两个建制出来但你现在其实因为随着苏联解体之后你就会发现其实自由广播电台它的价值是这样子就是说因为苏联是一个包括了 15 个加盟共和国涵盖从欧洲到中亚广泛疆域的一个地方所以当时是一个国家它就是专门针对苏联做了一个自由广播电台但是
但是苏联解体之后因为这个电台也没有撤所以现在你就会发现自由广播电台里面其实它的很多事业部被拆出来就是很多前苏联国家比如说格鲁加语的广播然后针对中东的斯坦国的广播它都被分拆成一个个单独的事业部了你就发现原来当时一个对整体苏联大国家的这样的一个电台它里面有这么多具体的东西而且它离散程度非常高那的确也足以变成一个
差不多跟自由欧洲电台规模相当的这么一个机构了所谓叫 RFERL 就是这个自由欧洲电台自由广播电台当时在这么样的一个背景之下出现在 50 年代初自由欧洲电台应该是 49 年成立自由电台是 53 年成立然后这两家好像是到 70 年代中叶开始合并前面你刚说到美国之音的成立其实要更早一点它是在二战当中成立的应该 1942 年
我问一下杨也就是在那之前比如 30 年代就是美国他有公立广播机构吗还是说大家都是私营的当时在美国首先是肯定没有政府拥有的广播电台就这个首先是明确是没有的然后呢美国当时呢他的整个状态其实非常的市场化实际上你想从 1920 年美国商务部发出第一块商业电台牌照到 40 年代初就是美国之音设立的这个时候中间已经有 20 年的跨度了其实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啊
所以你想在美国这样一个高度竞争的而且那个时候可能它整个的竞争环境比现在可能更加的直接更加的野蛮的状态之下其实 20 年的时间可以给广播这个新媒体带来非常多可能性那的确在美国都发生了比如说美国首先最大盘的肯定就是商业电台那个时候已经经历过资本一拥而上 1920 年到 1924 年大概三四年的时间美国从第一家电台一下子变成 600 多家电台
然后迅速的又因为觉得这个市场饱和了然后大量的小电台死亡所以数量又马上从 600 家降到 400 家好像我们中国互联网时代什么百团大战最后变成三家团购平台的这种搏杀的这个过程
经过了这样野蛮生长之后他就要想要怎么样高效的去让他的商业化维持所以在整个 20 年代的中后期到 30 年代其实整个美国的广播市场在解决这个问题所以这当中其实你刚才说的所谓的政府广播首先是没有的
但是呢公共广播当时是有一些尝试的就是说有一些人看到了说我们在商业的广播之外有没有可能来做一些被商业忽视的没有那么多利益可图的群体服务的媒体那最早其实是由两种力量来做最主要的是大学就是
就是开始出现大量的由大学资助的你可以认为是教育电台或者是校园广播电台但是这个校园广播电台跟我们理解的广播站不一样就是它是真的在大学校园里有一个发射机所以这个信号是可以在这个大学所在的这个城市范围里可以覆盖的
那么还有一个当时比较先锋一点的尝试就是纽约的公共电台纽约其实现在的公共电台也去年刚刚纪念成立 100 年那它 100 年前其实就是当时纽约的它其实那个设置有点像上海当时公布局的那个设置然后来说我们来出资在纽约市来做一个公共服务的一个电台但是这种非常非常少在美国当时可能只有纽约当时有这个规模做的这么一家
那这就是当时你所谓的就是除了商业的纯盈利的目的之外可能稍许有一些公共性质的这种广播机构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样子吧但是你不论是从数量上规模上甚至你可以说影响力上吧我觉得肯定是在当时是没有办法跟那个时候那么蓬勃的商业广播去相比的这里还要再提一点就是当时 29 年这个大学照之后嘛
著名的这个卢边谈话对啊我刚就想问这东西卢边谈话首先他播出的渠道就是有点像是说总统提出了一个倡议但是他还是使用这个商业广播的渠道来播出这个内容他并没有说我自己来建一个或者拥有一个电台来播这个东西他当时是使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和 NBC 都有就是应该是几家电台都有在播而且因为他时间其实不长就是他每次
15 分钟的一个节目你想这个东西其实我记得我们上次谈这个波克大选的时候有聊到过一点点这个传统其实后来一直保持着就是比如说到小布什时代其实还有这个美洲广播谈话其实你可以理解说这个罗斯福做卢边谈话其实就是大概这么样一个节目
他还是需要跟这个商业电台去做沟通你要提供一个时段给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这个东西的确是很重要的就是他是一个在经济困难的时候需要跟民众做沟通的一个东西也算是这个总统或者说白宫利用现代的通讯手段现代的公关手段去实现公关的一个东西那我觉得这个跟你说像美国之音这种我从国会立法
国会直接拨款来建立一个我完全拥有的电台这还是完全不同的我觉得那个顶多就是一个非常高明的公安技巧就我说卢边谈话的话沙老师您有什么补充吗我觉得就前面提的一点我觉得蛮有意思的就是说自由欧洲电台它的整个一个早期的历史因为就跟前面杨一提到那样当时它是分成两个自由欧洲电台和自由电台
然后他们的成立的时间就是有先有后然后针对的对象也不一样一个可能针对东欧的这种华约国家或者是说东欧的社会来社会主义国家还有一个是针对苏联境内的而且当时他的缘起其实也有点不一样因为自由欧洲的话
他的一个雏形是 1945 年二战结束之后当时的被西方盟国占领的这些德战区当时分而治之了嘛所以说这是当时的盟国以美国为代表他希望在自己的德国占领区能够建立一个针对民众的一个广播所以当时的话有过一个针对当地德国居民的一个广播所以说这个广播后来这样一个模式就被后面的自由欧洲
电台完全是给学习和采纳了而且当时自由欧洲电台它的成立之初的话就是很明确背后就是 CIA 尤其是以当时的杜洛斯啊这批人就是为主导的当时就为他还专门成立了一个委员会嘛他叫自由欧洲国家委员会嘛
实际上通过这样一个中情局的一个掩护组织吧然后是向那个自由欧洲电台提供资金而且目的也是很明确就跟前面杨一提到那样他就是要针对苏联的或者针对东欧社会的一场宣传战或者是文化攻势因为有一点实际上我们之前在迭海英文节目中有提过因为从
1946 年冷战序幕慢慢拉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对待苏联和东欧这一批甚至包括之后的比如中国他们的这种宣传战或者心理战是有一种非常强的这种应激反应的他们就会觉得似乎共产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国家特别
会洗脑 擅长于洗脑心理战的能力特别强大所以说他们觉得就是我们必须在文化战线有强大的反制力量所以说必须要成立一个类似于像自由欧洲电台这样一个机构去做相关的一些宣传
然后这两个组织的话从 50 年代 60 年代就一直延续下去而且在很多的历史事件当中也扮演过一些角色就比如说在匈牙利无忌当中自由欧洲电台对于整个匈牙利事件的升级吧或者是这种拱火吧就是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事后也被人很多人认为是自由欧洲电台早期的一个黑历史为什么说是黑历史呢因为它虽然一方面是报道了匈牙利事件的一些动向
但是某程度上来说他也传递了一些 fake news 他似乎是希望向那些揭竿而起的匈牙利民众传达一个理念就是说北约会来帮你们西方国家会出兵来救援你们的客观上起到了一个拱火的效果这导致很多民众奉而反抗了当时的一些苏军的一些措施迎来了一个没有必要的一些流血和牺牲
另外一方面自由电台在整个 50 年代它的最大的一个战绩吧它是很早就公布了斯大林的死讯向整个苏联境内做了很多的广播同时在此之后又是苏共 20 大的时候也是通过自由电台的频率吧向苏联国内做了很多广播就是或者像东欧的一些国家传递了很多关于苏共 20 大的一些相关的一些信息
所以说整个五六十年代的话这两个机构组织都能够有闪现直到七十年代初的时候在尼克松时代这两个电台是正式合并掉了这一点的话就非常有意思因为 CIA 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为自由欧洲电台的书写的一个角色实际上面在很长一段时间说对于民众来说并不是很清楚的
是直到 60 年代 65 年以后有一些美国的媒体报道了这个事情导致相关的信息更多的被人所揭示到从此也引发了很多人对自由欧洲电台的它的一些定位的一些评价然后它是不是一个合适的一个新闻的这样一个传播的一个渠道等等的人也引发了很多争议有些议员的批评是认为自由欧洲电台的自主性太高了你完全拿美国人的钱但是你很多世界上面来说的话又不完全听 CIA 的话你这个不行
所以说在 1972 年的这个时间点的时候为什么会对这两个电台进行合并然后同时对他们的一些监管机构进行了一次重组然后当时我们前面提过有一个所谓的自由欧洲委员会到了 72 年的时候尼克松时代专门通过了一个新的法案就把这个机构给废掉了同时成立了一个新的一个机构对它进行接管这个机构就是那个所谓的国际广播委员会简写叫 BIB 然后是在 1973 年的时候成立的
他也是跟前面的自由州委员会一样他名义上来说也是个私营机构
也是通过他来对自由欧洲电台和自由电台进行监督然后也是通过他进行一些拨款所以说是有这么的一个新的架构来控制或者是来监管他这样一个状态然后以前我说过这个状态了无论是 1973 年改组成立的 BIB 就是那个国际广播委员会还是在之前的自由欧洲那个委员会我称之为美国式的关都商办你知道吗哈哈哈哈
当然到 90 年代克林顿时代的话又发生了一次变化所以说我就说他这样一个机构本身实际上也是在迎合冷战的一些需求在不断发生变化的刚才沙老师讲了一个事情我先展开讲沙老师说自由欧洲电台跟自由电台在成立之初它对于二战的一些广播实践的遗产的继承
我觉得这个事情特别有意思,因为你回想到当时的时空环境,就 1940 年代,就是二战到中后期的时候,实际上广播也就是一个才出现 20 年的一个新媒体,那个时候在比如说美国吧,本土大量的实践,还是在怎么给普通人提供娱乐信息这种层面上,就是当时还没有太多的现成的教科书去告诉,
军方或者是情报单位说你怎么来用好广播这样一个新技术你除了去用 Mars 电话发电报以外你有什么样的方法能够通过广播去建立一个跟普通的老百姓之间的关联然后你怎么样通过影响普通老百姓来实现一个军事的目的我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应该是在一个什么类似读者文摘这种地方看到过它是一个英国当年特别设立了一个好像是叫战略政治局还是什么之类的一个战时的一个情报组织
给他工作的一个男的写了一半回忆录半非虚构的这么一篇长文然后我都记得那个名叫《暗战》那个写的跟小说一样所以我小时候看了印象特别特别深他里面有非常多情节都特别有意思这个人的背景是一个能够操着一口跟柏林人没有任何差别的德语口音的一个人但是他是在英国生活的人一开始是 BBC 要招募他
后来这个半路可能不是真的是半路反正就是要被 BBC 招募的这个半道上就被这么一个神秘机构劫走了他就被带到了一个什么伦敦郊外一个什么什么掩体底下的一个地方
然后到那之后发现他的任务是一个神秘的一个为英国的情报部门工作的任务什么呢就是你要弄一个假装是在德国的电台然后要让德国的老百姓用收音机听到这个电台以为这是一个在柏林的或者是在汉堡广播的电台就这么个事至于你怎么实现这个目的你怎么去做这个戏那都是你的事然后我可以给你提供钱我可以提供你招人的权利反正你就赶紧把这个事给我弄出来
所以他整个那个故事就是在这么一个框架下形成他就讲了说自己怎么样在战争的最后两年上次沙老师讲过很多这种细节比如说去释放一些这个缺菜缺油缺粮的信息对对对然后让老百姓去哪里哪里哄抢又说有一个假的这个空袭警报说哪个哪个地方被空袭了说大家要去哪里哪里去防空洞去躲着然后老百姓又跑过去了
之类的然后呢他那个最后那个故事的结尾也非常有文学性他说随着二战的结束我的工作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意义了那个神秘的一个什么什么电波就在欧洲的上空突然消失了然后我也就从大家的视野里消失了我没有像美国之音和 BBC 的那些员工一样能够有机会去接受喝彩反正这么个故事所以
你基本上可以理解说其实 RVE 当年成立的时候的确有很多的策略是延续了当时二战当中对德做这种地下秘密广播的尤其是它不是纯为了台面上的这种宣传战而是台面下结合宣传战情报战当中的这么样的一些经验来设立的东西所以为什么后来你会发现自由欧洲电台他就刚才邵老师讲了很多他设立之初的那些
奇怪的一种什么又是让你表面上看起来是个非盈利机构又是一个公共组织还要去电视上打这个募款广告他其实又有跟 CIO 这么多千丝万缕的联系其实整个 RFE 这个机构你如果单看他的资料你就是会觉得他跟美国之音在调性上非常不一样
简单的讲它就是有一种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就是这个感觉我记得我很早时候看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会写很多有点像是内参就国际行业情报的这种书的时候他讲 RFE
他不知道是这个编译的人是刻意的还是怎么样但是你就是会从里面读到很多地下工作就像刚才读那个暗战那种小说那种情节在神秘的这个慕尼黑的一片湖的旁边有一个不起眼的建筑但这个建筑就是对东欧广播的这个核心就是自由欧洲电台
你看他整个这个叙事的方式就跟美国之音这种台面上的国会拨款的在网站上可以查到他整个发展历史的这种感觉是很不一样反正他就是一直有这么样的一种介于这个官办与商办然后介于这个地下的
暗战和地面上的明战之间的这样一种角色所以我觉得这个机构的设立包括他其实后来也把这个策略用到了很多其他的战场上我觉得其实还是很有意思的这也是他跟美国之音非常大的一个区别这也是为什么我每次聊到 RFE 的时候总觉得好像很有东西可以聊就是因为它确实设置上它就有这么样的一些特点你们说什么三四十年代这种
基于宣传舆论战的政府广播形式还没有太普及但是你看比如延安的新华广播电台它不就是 40 年成立的吗我们印象当中中国的无论是国统区国民政府的广播电台还是在陕北的延安的最早的那新华广播的这些前身都很早啊而且从你刚刚叙述的时间线上来讲的话似乎并不比这个英美的这个更晚
这个是真的就是因为你如果去看国际广播历史就很有意思就是我们说客观上认为它是一个所谓的国际广播其实荷兰嘛 1927 年但是它其实当时
没有要做什么宣传战舆论战它当时是非常简单非常淳朴的目的就是荷兰那个时候在印尼在爪哇那边有大量的侨民那你这种只能覆盖欧洲的这种中长波的广播没有办法覆盖的那些所以等到当时菲利普公司在荷兰最早做了这个短波实验成功了以后那荷兰就说那我们干脆给这些远在东南亚的侨民办一个专门给他们的广播
就用了这个最先进的短波技术给他们做了就非常淳朴的一些想法但是你看很快的到了 1929 年的时候莫斯科电台就成立了莫斯科电台成立的时候想的事情就是说这个东西可不是单纯我来联系什么苏联侨民的广播
他当时就想的就是我要有对德的广播我要有英语的广播他不是一个单纯的说我是一个苏联国内广播的延伸所以你看他很早就有这个意识然后你刚才其实也提到国共这个也是一样其实国共两方在 30 年代在东亚地区都是比较先驱的使用无线电广播技术的而且当时蒋介石的这个国府是走得非常前面的当时有一个所谓的中央大
就是在现在南京的江东门那个地方现在还有一个遗址在那个地方当时是整个东亚地区功率最大的一个发射台比日本还要厉害
那个台是 1932 年就成立了所以它当时的信号就已经能覆盖大部分中国甚至远播到东亚东南亚所以当时的这个中广嘛后来改名叫中央广播事业管理处吧什么就是他就已经在做这个事情但是那个时候还没有有意识做国际广播他主要是用方言嘛我记得有闽南话广东话的就是他说除了这个普通话就国语范围的这个中原地区以外比如说南方华南地区还有就是东南亚侨民因为
因为他是讲广东话讲闽南话的所以我们要对他们提供一些信息当时是这个目的那其实是一直到抗战全面爆发甚至是到这个蒋介石政府都已经搬到重庆以后才开始有意识地说那我们要做一些国际广播就是我们要开日语广播要对日本做广播
但是就算是这个时间点其实也早过美国之音的设置的时间那延安是一样的延安应该是在 39 年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新华广播电台了然后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现在写它的台史最早也能追溯到 41 年 12 月就是当时除了新华广播电台在正常的针对国统区和日战区的这个中文广播之外然后开始设立了这个日语广播
所以现在你看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写它的台诗的时候它的历史会追溯到红色日语广播开始的时候但是这个时间点也是早过美国之音的所以的确是各个国家在当时不管是盟国也好轴心国也好其实它运用这个先进的无线电广播的这个投入到战争当中的经验的确都比这个美国要更长早三个月
前面你讲到那个 27 年荷兰最开始这个菲利普公司通过这个短波技术来帮助他们去实现对河蜀东印度就今天印度印尼西亚的当地侨民的广播这个背后涉及到一些技术史的发展我想很多的听众可能也不太熟悉这个长短波之间的一个区别你的要不稍微还是简单的讲一讲
简单的讲一讲其实这个脉络到这个时期很清晰就是我们简单的记住一个人叫马可尼就好了然后你怎么去理解马可尼你就认为他是个马斯克其实我觉得真的差不多他们俩有很多事情其实做的差不多
首先是马可尼是最早获得无线链技术的他在 1895 年的时候好像第一次完成了一个跨大西洋的无线链传输我觉得对听众来说比较有意义的信息是在于说完成跨大西洋的远距离的无线链传输跟广播还是有一段距离为什么呢因为
无线链传输它可以搭载比如说摩尔斯电码这种信号也可以搭载声音信号但是在 20 世纪初的时候在人们的认知当中就这个东西更多的它作为一个产品的使用更像是在发微信就是我给你发个消息我有一个发报机你有一个收报机我们俩不管是通过人声或者是通过电码的方式但是我都是单向的点对点的给你传一些信息
那后来是经过很多年几乎是到一战结束以后在美国才开始形成一个就是比较规律性的就大家觉得这个新技术可以拿来做一个我们前所未有的事情就是它可以从一个地方发出声音然后可能方圆 200 公里都能听得到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是花了差不多 20 年时间经过了好多国家人不同的实验摸索才慢慢觉得说这是一个事情
然后这个事情还能变成一种服务这个服务还能赚钱或者是未来可能会给其他地方提供服务才能变成一个真正的 business 就变成个业务所以它从一个技术到变成广播的生意其实已经花了很长时间了这么长时间里它其实广播一直都是所谓的中播跟长播它都是调幅的一种中长播其实你只要记住一点就是它的覆盖范围最多最多大概是方圆 1000 公里吧
这个距离其实对于美国来说还挺 OK 的因为美国本来地方就大比如说东岸的一个电台你可能这么大的覆盖范围你可能的确能覆盖好几个城市群或者是说可能他能支持说有足够的市场能够容纳下这么多的电台
可是这个东西对于欧洲来说有点尴尬因为欧洲那么小的一个地方所以其实欧洲很早很早的时候比如说 BBC 马可尼最早在 1922 年成立的 BBC 当时是一个商业公司 BBC 怎么后来变成一个公共机构就是在当时它成立没几年就发现这个事就是
这个技术在美国跟欧洲完全不一样欧洲它自然的就带有一种民族国家的属性因为当你打开收音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听到的绝对不止只有英国的声音你有德国的声音有法国的声音有意大利的声音有荷兰的声音有莫斯科的声音所以它天然的就比美国要多了一种就是跟国家跟民族有关联的这么样的一个属性
然后这个东西又加上那个时候的历史背景又是处在一二战期间欧洲的仇怨还没有被完全消除的时候所以这个东西就在当时显得非常明显
然后讲了短波,短波我记得应该是到了大概 1925、26 年的时候才被发明出来的技术,这个技术比当时已经拥有的中长波的一个飞跃就是它是通过电离层反射,它可以实现超远距离的传输,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国际广播了,比如说你从美国东海岸的一个发射站的信号是可以直接传到欧洲去的,
然后你可以直接传到拉丁美洲去所以它可以实现一个超远距离的广播所以这样的话一个电台的信号就不是只覆盖在你方圆几百公里的范围里了而是一下子上到了几千甚至上万公里所以就像你刚才说的为什么荷兰人掌握这个技术之后他就想到说那我要给我的印尼的这些侨民服务就是他的这个技术可以实现这件事情
所以其实它技术的飞跃但这个技术飞跃其实在当时来说也就是可能从 1920 年代初吧然后到大概 1920 年代中就有一个这么技术的跨越然后很快的它又迅速的从一个实验室里的东西变成一个民用的可以提供一些实际产品和服务的这么一种技术所以它大概这个变化是这么来的但是我特别想说的事情是我们今天在看美国之音的时候啊
会有一种一向的刻板印象我们会一直觉得就是这个东西吧他就是美国佬拿来用新技术来渗透啊做什么什么就这个东西非常根深蒂固但是我必须要讲一个事情就是其实美国人真的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对这件事情极其抗拒
就是你光谈技术层面上就能看了这个事就是美国其实在 1930 年代相当长的时间里其实短波广播不管是在官方军方和民用层面都没有被非常广泛的运用比如说以民营的来讲其实短波广播在 1930 年代相当长的时间里它是在广播网内部用作信号传输用的它从来没有用到对受众层面上去就是说广播网内部它通过一个比如说位于美国中部的发射站
可以把这个信号同步的插转到东西海岸不同的电台去再做二次转播所以他可以实现这个事情但是老百姓是不收这个信号的然后他也没有针对老百姓去做这样的节目
美国是一直到我查到两个不同的来源一个是说 37 年一个是说 39 年就当时美国无线电的主管机构才开始给私营部门去核发短波的运营牌照所以那个时候当时几家在中波的电台里已经做得非常好的比如说当时的 RCA 就是 NBC 然后包括西屋电信公司等等他们就很快的申请了牌照然后开始做自己的短波业务了
但当时的短播业务仍然是商业广播比如说我在佛罗里达设个电台然后对拉丁美洲播节目播西班牙语的节目或者是我在东海岸设置一个电台去对欧洲播一个德语或者是法语的节目然后它的目的是为了赚钱就是完全是出于一个商业目的来做的美国其实一直非常抗拒就是说我要把这种新技术用在政府的什么什么目的上
所以就是为什么我们前面也回溯那个历史就是二战之后美国之音的预算就迅速削减了就是马上大家都觉得没有用而且国会内就马上形成争论就是说为什么要有一个国家自主的电台这个东西跟美国的利益是不相符的其实我想总结的事情是说就是美国的官方怎么去运用这种新技术这件事情上
一直是阻力很大然后非常犹豫也导致说它的民间的使用上其实也是没有那么的积极反而是我们相比较地缘政治相对更复杂的欧洲地区他们对于这种新技术的拥抱非常快速而且很快的就把新技术用在了为政府服务的目的上我可以补充一下因为前面杨一正这一点我可以举个例子 VOA 的俄语广播是从 1947 年开始的
你可以想想為什麼是這個時間點的話那是因為冷戰已經打起來了所以說美國之音才趕緊趕牙子上架開始做俄語廣播我覺得這個是一個比較好一個例子而且前面楊宇講的有一點我覺得非常到位就是 RFA 或者是自由電臺吧就是它跟 VOA 確實是不太一樣而且圍繞那個自由歐洲電臺或者是自由電臺吧實際上面整個冷戰期間發生的各種各樣的事情也特別的多
当时他们在慕尼黑的那个总部甚至被恐怖袭击过对你读过当时那个保安队长的回忆录 Cumins1981 年的两月份的时候当时是至于欧洲他的总部是在慕尼黑当时是遭到了那个炸弹的袭击虽然没有人员死亡但是还是有人受伤
之后解密的档案显示这一次恐怖袭击的实操者是谁呢就是著名的拆狼卡洛斯最近大家不是在看那个小雀斑翻拍那个剧吗拆狼狼故事吗就说实际上面就是他的原型嘛就拆狼卡洛斯
但是幕后的大 boss 是谁呢是齐奥塞斯库大概是出了 100 万美元的价格让豺狼卡洛斯帮他去做这样一个事情理由是因为在整个 70 年代的时候自由电台吧以及那个自由欧洲电台吧其实对罗马尼亚包括齐奥塞斯库本人的攻击非常多就是齐奥塞斯库同志非常生气以至于要做这样一次行动而且你会发现在整个冷战期间反倒是这些东欧国家的
政权对自由欧洲采取了非常多的行动除了这一次 1981 年的慕尼黑总部的爆炸事件之外实际上在整个 70 年代也发生过很多次针对自由欧洲电台的一些员工的一些人身伤害的一些攻击和袭击事件
整个冷战期间 IFE 和自由电台他的员工内部啊其实也有很多潜伏间谍啊或者是二五仔的这种故事因为当时东欧的很多国家就安插了很多人进这些电台嘛因为他要招募一些会当地语言的这些人嘛
做潜伏在里面所以说整个一个过程你就会发现真的是一个冷战式的谍战故事笼罩了整个自由欧洲电台的整个历史这一点的话在 VOA 是很难想象会出现类似的情况的没错就我来补录后面这段就 VOA 在当时其实的确是非常像一个正常的媒体它仅仅是不能对美国国内广播而已
你看他当时主管机构是美国新闻署然后我当时印象特别深就是我那个时候读这个莫罗的介绍的时候莫罗是谁呢就是美国最早的最有名的广播记者然后最早的电视记者然后当年这个二战的时候他是被派到这个伦敦来然后他是在伦敦的这个 BBC 的楼顶上去给美国的听众直播这个德国空袭的
就是这么一个传奇记者然后他战后回到美国然后 50 年转到电视等到他差不多从电视退休以后他就是去做了美国新闻署的署长 60 年代的时候所以其实明面上就是美国之音这部分故事其实它跟整个美国国内的这套就是我们所说的传统新闻界或者主流新闻界
这个叙事还是能接得上的只不过是说一个是主内一个主外我们只是这个区别然后一个资金来自于公共的这些 funding 或者是商业广告一个是来自于国会拨款我们都是这个区别但是我们是透明的我们是台面上的我们是拿了出手的我们的人事任免这些东西都是
一流的新闻人才在管理我们这个机构的这种感觉的一个故事但是另一边的这个自由欧洲电台跟自由电台就像沙尔说的就是一个暗战间谍冷战的色彩非常浓厚的一套叙事情况不一样然后我最后很想补充一个就是 2030 年代的故事啊
我们刚才说的是美国不太想用新技术对外嘛美国其实还有另外一面就是美国也不想让你来影响他所以就是最近这段时间有一个被翻出来的一段历史故事啊就刚才我们提到马可尼嘛其实马可尼当年在英国的时候因为他当时是在英国拿到了专利所以他当时他要做商用广播的这个生意都是从英国开始做的所以他最早 22 年的时候在伦敦成立的他的那个商业的英国广播公司嘛
其实他 20 年代的时候曾经一度想把这个业务拓展到美国去但当年就被美国就是以政府的方法把它阻截下来就是说有点像 80 年代围堵莫多克跟现在围堵 TikTok 的状态一系列的通过国会的方式立法的方式等等的方式就是要求就是外国人不能在美国从事这个业务然后后来就马可尼的财团就从美国就退掉了
所以他就没有进来所以美国一直是这种双向的就是我既不用新技术去对外干嘛对所以到 40 年代那个的确是真的是因为战争这个情势的问题就是赶鸭子上架了吧那个沙老师提到一个细节说苏联广播启动的那么晚也是一样你想想看
按理说吧我们现在都会默认说哎呀一个国际广播电台世界主要国家的语言的广播你总归有吧可是对于美国之音来说他可能不是这么想的因为苏联当时是盟友啊又不是敌人我干嘛对你广播呢我只要做好这个德语广播就可以了那为什么要做中文是因为当时国府处于弱势
然后它的正常的广播也没法完全进行相当于我要作为盟友给你提供支援的方式来给中战区太平洋战区提供中文的上海话的广东话的闽南话的客家话的广播
是这个目的所以对苏的广播到 47 年再设立你讲到这个事情之前我自己有一个疑问好像你之前提到过就是在美国虽然是主要大国当中最晚允许使用短播可能来进行这些宣传的国家但好像 30 年代末的话它有一个背景就是对于拉美地区当时的德国和意大利已经在使用短播对他们进行一些这样的一些舆论动员了这背后是不是也有点那种形象
形式已经到那份上了美国必须使用这种东西对自己的后院对拉丁美洲进行这样的一些广播影响有的其实当时几家商业的广播网像 NBC 当时想要去做这个短波广播我就看过 NBC 的一些历史资料他有讲到说他在进入到 40 年代以后很快的就开始要
相当于配合政府来做一些对外的宣传而且甚至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甚至说就是 41 年那个时候就是珍珠港的事件爆发前后那时候相当于整个太平洋战局已经比较紧绷的时候比如说旧金山的电台其实还是有在帮助政府在做一些这种半战时的一些信息传播的工作但是还是那个问题就是政府没有下场就是当时的这些工作很多是由
就是通过商业机构跟政府之间形成一种默契也好配合也好良性的互动也好的方式来实现的所以的确他当时对拉美地区有很多的节目也的确是有就是你刚才说的就是要防守轴心国的这种对拉美的广播的这个目的但是
它仍然是通过一家商业机构去实现的那为什么比如说 42 年成立了美国之音以后这些私营的商业短播广播又要全部停止呢美国当时在 42 年通过就是设立美国之音的那一系列的法案跟政策的时候
你可以认为是某种回收了民间的这种党部广播的资源就包括比如说发射机发射设备还有技术人才很多当时在商业机构里工作的这些工程师什么的后来就去了美国之音成了他们第一波的工程师然后当年他们在美国的东海岸跟墨西哥湾附近现在说墨西哥湾还是美利坚湾就墨西哥湾附近设立的一些发射台后来也都被收归美国之音
所以其实对于美国的短波发展史来讲其实美国之音有一个转折性了其实是因为美国之音的成立就是民间的短波广播其实就停掉了这件事情后来到二战结束之后也没有再重新的做起来然后后来的美国的短波的技术除了美国之音在用其实也就是一些宗教团体在用
就是这种民营的出于商业利益目的这样的一整套的短波广播的发展就都暂停了也就是因为 42 年美国之音的设立这个事情就结束了当然那个二战结束了之后通常大家会觉得那这些就掩其膝骨马放南山这些广播台暂时设立的可能过个几年也就撤掉了但是很快就冷战冷战的时代来了之后那美国随着美苏对抗的一个
我们之前节目里面可能在很多期里面都零零散散的提到过这样的一些比如说在宣传舆论阵线上的对抗这个背后其实涉及到美国也在不断的完善自己的这种对全世界的舆论体系的建设讲好美国故事美利坚大外宣的一个建立这块我知道杨一你自己做了
很多的一些研究然后沙老师你对这块的历史也非常熟悉我觉得可以来讲一讲整个冷战兴起以后 40 年代后期以来贯穿整个 20 世纪美国的这套大外宣体系尤其是依附于广播电视系统的这个体系它是如何建立和扩大的 OK 我觉得这个故事一定要跟沙老师配合一起来讲因为沙老师他有一个很宏观的冷战的包括他也知道很多情报线上的东西嘛
从我的这个视角就是媒体的视角上来说首先就是我们说就刚才这个美国这个油泡琵琶半折面的这套状态就是说哎呀扭扭捏捏的战争结束了这个东西我还要不要继续做这个事情首先就已经纠结了好几年这个美国从四五年八月份这个算是二战差不多结束嘛美国到四五年十二月的时候其实国会就已经开始有法案开始去提说战后的这些国有的宣传遗产吧怎么去善后的问题
当时我记得最早的那个法案里面其实出版还是比较主要的广播还是顺带便提到的但是等到这个法案最后通过的时候其实美国之音已经变成几乎是这个法案的核心了但这个法案其实中间拉扯了好几年一直到 48 年年初的时候才通过我觉得沙尔士可以先讲一下这个大环境就是四五年年底到 48 年年初
这个整个冷战格局里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美国人为什么从一开始这个有爆皮发半褶面扭扭捏捏的这个状态然后觉得我们还是应该继续我们二战时候做的这些事情当时其实有一个很大的一个问题就是说如何面对苏联因为在整个二战期间的话苏联基本上还是以一个盟友的形象就是在美国出现的嘛
其实我们之前在那个互作互动节目也聊过嘛就比如说我们也聊过古琴哥的事件嘛然后像类似的一些情况的一些披露突然让美国人重新意识到就是说在二战之前在纳粹德国掀起之前苏联其实的红色威胁实际上是笼罩了美国的整个 20 年代的
在整个 20 年代当中的话其实针对社会主义运动的兴起针对红色苏联其实在美国有时有很多恐怖的一些想象的然后只不过是因为纳粹军袭以后这些形象就被遮蔽掉了
然后到了 1945 年之后随着我们前面聊过的古琴哥事件所谓的古琴哥事件也就是有一个苏联驻温哥华的一个外交人员吧他的实际身份是一个格鲁卢的一个情报人员他的叛逃然后揭露出当时苏联在美国在加拿大以及在整个北美都有非常多的一些情报的一些间谍的网络通过这个揭露的话就兴起了新一轮的红色的恐怖嘛
然后又让这些很多原来的这批美国的这种资本家们突然想起了整个 20 年代的时候我们对这种红色势力的这种恐惧感在今年的 1940 年之后的话你就会发现在很短的时间之内苏联重新被树立成了一个敌人的一个形象整个过程的话我们也很清楚比如说有丘吉尔非常著名的田幕的演说
有斯大林本人跟传统欧洲列强在欧洲的一些势力的画风上的一些国际利益的这种争夺在这些背景的交织之下对于美国人来说尤其对于美国民众来说在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这个过程当中突然你就会发现苏联成一个盟友就转变成了一个新的敌人然后这样一种东西的话是一个互相彼此加速的这样一个过程
所以说从 1945 年到 1948 年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一个对苏联再定位的这样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之后我们前面也提到 1947 年的时候是 VOA 开通了自己的俄语的广播这一切的话都是跟冷战大幕拉开的这样一个时代背景啊就是说是相应合的尤其是从 47 年 48 年之后在美国国内尤其是在宣传文化战线吧
兴起的是麦卡锡主义的话这是成为了一个笼罩的 40 年代末到 50 年代初的一个整个一个时代的一个主轴而且也直接反映在类似于像 VOA 像我们今天提到的很多这样一种美国外宣的这样一种状态之下
而且随着 40 年代末的时候比如说在中国战场的一些变化国父的就说是败退台湾包括 50 年初的韩战或者是朝鲜战争更一步坐实了东方阵营或者苏联它是一个极人的这样一个形象在这个大的背景之下你就会发现整个对美国来说它的一个对外宣传的紧迫性就突然一下子就被重新的被激发出来了
而且无论是艾森豪威尔还是杜洛斯也好其实在 50 年代初的时候其实他们也有一个很明确的认知冷战就是一个意识形态的这种斗争所以说意识形态斗争的阵地就是舆论宣传所以说在这个情况之下整个一套东西又被重新的迅速的继承和建立起来对差不多相当于从 1946 年年初到刚才沙老师说可能 53 54 年就是 78 年的这么个时间对
就它整个这个舆论的风向的变化美国内部的对于国际局势的重新认识重新定位到它一步一步开始做一步步事情苏联要从有变成敌了就是它是一个内部意识的一种消化共识的建立所以你看为什么我要提到这个一个比较主要的节点是 1948 年年初就是所谓的史密斯蒙特法案的通过这个是美国国会的一个法案这个法案的名字你肯定很陌生但是它的原则我觉得大部分人都听说过这个事就是所谓的美国之音不能对内做宣传
为什么这个法案从 1945 年的年底在国会去提出到 48 年才通过我觉得这个过程基本上你可以认为就是它外部的这种压力实现了国内的游说就是让国内从参议院众议院到老百姓的层面开始意识到说二战结束不代表和平彻底到来不是什么历史的终结是新的历史的开始我们要认清局势了
但是他在那一刻想到的第一个解决方法是我们先对敌人做点什么所以史密斯蒙特法案的原则就是保证一个由政府资助的这种功能的机构你只能对外做宣传你不能对内做宣传我们这道线一定要画得非常清楚
但是这个情况的急转直下就在于说其实很快的就刚才邵老师提到麦卡锡主义就是他对于国内的这套清算其实也没过几年也就开始了就是所谓的国内外的这道墙其实也很快没有守住他虽然不是通过媒体的方法来对内做宣传做洗脑
但他从另外的方法来开始对国内做审查就是说要把这种已经被苏联筛成漏子的这种情况要扭转回来就是我们不单单是要对外跟敌人拼舆论战
敌人已经对国内造成的影响我也要赶紧及时止损甚至要扭转局面这一连串的认识决策深化就是在那么七八年之内发生的所以我觉得这个过程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那里面有一些关键的节点我觉得你还是来讲一讲它背后的一个背景比如说像 48 年的这个史密斯蒙特法案以及像 1953 年美国新闻署的设立
这两个时间点其实就是在刚才我们说的这一整套的逻辑当中去一步步推进起来的首先按照美国的风格首先肯定还是在国会层面要通过立法的方式先把这个东西要明确一个共识跟方向所以史密斯蒙特法案其实当时是在这么一个背景上出来的然后我当时特别提到说其实最早这个法案它主要的对象不是针对于广播其实是广泛的宣传战
他那时候甚至有很多重点是放在出版跟电影上的但是等到这个法案通过的时候他的重点其实就已经变成美国之音了就是说可能美国人也意识到说
广播这样一种更新兴的媒介吧可能它的某一种影响力是我现在还参不透的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把法案的重点先放在这个上面因为相反的在当时可能比如说出版包括电影它能做到多少或者是它的影响力有多少或者说它能被这个行业能被影响到多少
其实当时已经有一些比较具体的案例然后大家也能够去通过一些客观的方法去评估可是广播在二战当中所体现出来这种巨大的能量就是有点像抖音这种算法一样就是我们看不懂那我可不可以先用法案的方法把原则定清楚所以其实史密斯蒙特法案当时是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之上就在那两年当中大家迅速的认识到说其实短波广播或者国际广播的这种边界可能先要划清楚
然后你刚才说到的这个 1953 年这是另外一个节点了就是所谓的美国新闻署这个其实就是我认为啊二战以后到冷战的这个过渡时期美国在所谓的大外宣上吧做了很多零零散散的安排
成立了一些新的机构通过了一些新的规则然后有一些新的预算拨款人员调配等等那么比较零散就像刚才说的有些东西你到底是该听 CIA 的话还是该听谁的话对吧这个东西说掰扯不清楚所以我总要在明面上有一个能够统领整个对外事务的这么一个机构那么这就是 1953 年后来设立了美国新闻署就是 USIA 这个机构美国新闻署其实它
基本原则就是要 telling the American US stories 就真的是讲美国故事然后除了我们熟悉的像美国之音已经是他下属的一个机构之外其实美国新闻署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是在海外以使领馆为基本的基地
然后去设立各地的文化中心和新闻中心这个也是一个美国新闻署当时很重要的一个东西就是说我们的传播不是只通过这种无形的无线电信号有形的你也可以在离你很近的地方找到我们我记得那个时候美国之音广播的最后特别选择说你可以去你最近的美国文化处或者是美国使领馆去领取美国之音的节目时间表
其实这个当时提到的美国文化处其实就是美国新闻署下设的这么样的一个机构但那个地方就是会摆放一些或者是说去散发一些就是说美国出于宣传目的所印发的一些出版物刊物 传单等等所以使得它也变成很多时候美国和其他国家一个矛盾爆发的一个实体的单位了就是很多的矛盾爆发其实它就是发生在比如说对于美国文化署下设的这些
文化中心 新闻中心的这样的一些攻击抗议这些事情上但是它的总体目的其实就是在 50 年代初就是说我要把整个二战之后零零散散设立的这些应对冷战局势的这样的一些
当时用的词叫公共外交其实那个时候史密斯蒙特法案当时要求的其实不是宣传因为 propaganda 这个词我记得你们也聊过就是 propaganda 这个词其实 40 年代末在西方世界已经完全污名化了所以他当时用的叫公共外交就是说我通过这个电台出版物包括教育访学互换的这样的一些计划就是让你来美国然后我们去你们那儿对吧
他都是一种公共外交他觉得是通过公共外交的目的来讲美国故事传递这个民主自由的意识形态我可以做个补充啊
广播早期他放什么,除了这种新闻播报之外,放的很大的内容是音乐在整个冷战期间,尤其是 50 年代 60 年代的时候,当时美国人配合这个美国大外宣讲好美国故事的一个很重要的武器是什么呢?就是爵士乐他们当时搞过一个东西叫那个爵士大使就是 Jazz Ambassador,就是作为美国的对外文化宣传的一个很重要的一环
然后的话从 1956 年开始就是在艾森豪威尔的耳其面命之下就是开始在全世界各地做那个爵士队巡演然后当时有很多很著名的这些爵士队就比如说路易斯阿姆斯川对吧 Duke Ellington 比如说是甚至那个 Take-5 的那个戴克·奥特曼
戴夫布鲁贝克然后他们当时就是在欧洲甚至在东欧甚至在华沙搞那个爵士乐的演出然后当时美国国务院以及前面也提到 UCIA 然后当时把他的定位叫海外文化展示而且当时他们在美国的内部文化表述的很清楚他说我们资助这一些在海外进行的学习巡演的目的就是要为了要对抗俄国的这种宣传公司
这一点的话就是做的是非常明确的而且他们为什么会选择爵士乐呢其实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因为他们觉得爵士乐的东西啊其实非常能够代表美国那种自由的这种文化或者这样一种精神相较于古典音乐嘛所以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
苏联人其实对爵士音乐这东西呢他那个接受程度其实也是很尴尬有一段时间把他认为是一种劳工令音乐嘛然后到了 50 年代的时候他觉得美国人你把它作为一个文化公式的那一部分的话当然要抵制了就是要禁播的但这一点的话就是说是你能够发现是一个大外宣故事中很重要的一环而且这一些相关的爵士音乐家的巡演他的背后的配套的机构是谁呢往往就是 VOA 或者是欧洲自由电台因为他要录嘛
录完之后我要在 VAO 也好在那个自由欧洲电台之后我要放嘛你可以发现就非常著名的戴夫布鲁贝克嘛他有很多很好的一些 live 的演出的录音都是在柏林录的你事后来看这些东西的话其实都是有一些冷战的背景在后面的所以说我觉得这一点的话可以呼应一下前面杨颖讲的电台也好宣传也好音乐也好都是整个冷战外宣故事当中的一环
对我觉得其实讲这个美国大外宣手段的时候我觉得尤其是中文的听众我特别想提醒一件事因为这个是以前我自己有一个误区你国内其实从改革开放以后有很多研究海外媒体的这些不管是学术还是机构出的这些东西因为我小时候看这些东西的时候就是我是一方面在家里的电视里是可以直接看比如说探索频道 MTV 美国电影太太尼克号对吧然后呢另外一方面就是当然我后来也开始听短播广播听美国之音然后看这些书上去讲美国怎么搞大外宣
我觉得当时中国人在认识这个事情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我们自己熟悉的这套做事行为方式会产生一个困扰就是我们老以为这个东西它是一个完全集中的向外走的这么样的一个就是按部就班的然后无所不用其极的这么样一个公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因为现在有互联网以后了就是你开始有一些时代的对比
你会慢慢理解一个事情就是说美国的大外宣它从来有两条线所以我不会笼统地说它是个大外宣就是美国一直以来它的文化影响力往外走它有两条一条是刚才沙老师说的这一套官方的比如说在 50 年代可能就是以美国新闻署领衔的以它旗下的这些电台包括各个地方的这些文化中心为执行单位的然后去把美国的优秀的文化的艺术的产品
以一种打包的方式丢到这些所谓的铁幕之内去不管是从电波也好唱片也好或者演出也好展示也好它都是这样的一种打包的方式
这个东西呢其实你在真的铁幕时代是比较容易理解的因为那个时候的铁幕是真铁幕就是你在苏联里面你是没有办法有任何其他的多元的管道去了解外部世界的那这个时候呢就是美国官方做的打包丢进去的这套动作就显得很高效影响力也很大因为它确实是唯一的来源
但是美国一直有另外一条线这个其实在西方现在的学术界也批判很多的就是美国所谓文化入侵就是它通过好莱坞流行音乐这种商业逻辑来施展的这种影响力我觉得中国人有的时候经常会把这两件事情混在一起谈尤其是你看沙老师刚才举例的特别有代表性就是爵士乐或者包括后面去推摇滚乐去推猫王这些的时候你就老觉得猫王背负
背负着一个什么 CIA 的秘密任务在灌唱片对吧他很容易就是产生这种联想但是实际上美国呢是一直是这样就是说这套策略在 50 60 年代那种技术还不是那么先进相对来讲铁幕内外确实非常闭塞的时候我觉得美国新闻署的作用是
一种推波助澜对美国丰富的商业市场资本市场当中已经产生了这么多由于它是民主和自由而产生的文化成果那你又没有办法通过一个正常的市场渠道进入到东欧或者苏联
那怎么办我来让它为我所用但我的目的呢就不是让猫王多挣两块钱版税对吧我的目的就是让你变成是宣传美国文化的一套你说样板也好旗帜也好反正它就是这么一个工具性的东西
但是我坦白的说这个东西其实随着技术的迭代比如说到卫星电视时代有线电视时代到现在互联网时代我觉得整个这套策略就显得有一点过时举一个非常实际的例子我不知道多少听众去过上海梅隆镇广场的美国签证中心去办过签证
你去办签证的时候面签的时候你会发现就美国签证中心里有很多那种悬挂的讲美国文化的这种东西比如说一些美国名人的画像啊而且他的名人有的时候不是我们意义上的政治人物或者是什么科学家他有的时候就是比如说华特迪士尼啦这种电影名人或者是梦露这种电影明星就他认为所有能够代表美国文化的东西他都会挂在那儿
但是你就会发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我感觉我心里了解的美国好像比你强而挂的这个美国还要再深入一点就是这种感觉就是为什么我们到了 90 年代出生的人以后再去看
美国之音的东西或者是美国这套所谓就是政府大外宣的东西你老觉得它有一点点奇奇怪怪的我觉得的原因是因为你其他的信息通路都通畅了就是美国自然而然的那些市场上产生的那些好的文化产品已经可以非常天然的流到你的生活当中去
你不需要像当年铁幕之下的苏联人一样或者东欧人一样真的你要打个包丢进去才能完成这个事情但是美国的那条官方的很多的形式作风或者他的那个策略其实没有那么好的与世俱进或者是说他新的东西也做但老的东西没有完全丢掉
所以你就导致当你变成一个被影响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好像跟我了解的美国好像不太一样你这个东西感觉又旧又刻板又传统好像我了解的那个美国还更生动更鲜活一点但是你要回到 50 年代那个时空环境里那这套东西是极其奏效的因为铁幕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之下在当时的政治格局之下是真实存在的它不存在
互联网这种你知道就是无孔不入的东西所以确实那套东西在当年是很有用的但这一点的话我觉得就是呼应前面马斯克同志他对那个批评了他说新时代不需要你们了这一点的话其实我觉得冷战之后其实像那个自由欧洲电台包括自由电台其实他已经碰到这样一个问题了因为
因为你就会发现冷战之后我们还需要自由欧洲电台吗但是你就会发现自由欧洲电台实际上它自己内部啊它也有一种求新求变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从 2000 年以后它开始把自己的那个触角啊伸出欧洲了知道吗它开始在伊拉克在中东布它的所谓的新闻点然后做一些新闻的报道甚至开通当地的语言它作为一个机构来说它也要迎合当时的时代的主轴
当初的时代主要是什么 911 反恐我们去了中东我们去了阿富汗这个时候的话其实自由的内在它自己内部也在迎合美国当时的一些主要的时代的一些需求对我觉得刚才陈彦良一直在说时间线的事情我觉得我跟沙老师其实刚才讲了很多就是五六十年代就是冷战最火热的时候其实你想到了八十年代的时候其实
美国争议当时已经开始在面对一些变化了因为冷战的确在比如说苏联入侵阿富汗或者是伯雷日涅夫去世之后就是冷战也进入到一个新阶段这个当年沙老师在互动会议聊过这个 1983 当时的整个这个时空背景嘛就是说那个时候其实不管是美苏两国之间的这种实力格局吧
然后包括技术的变化因为那个时候像卫星也开始普及了所以其实整个的这个美国之音当时也面对着一些新的环境变化当年里根提过一个就在他在军事战略层面提过一个非常有名的星球大战计划嘛
当时其实也有一个所谓的叫广播星球大战但这个我后来有真的研究过这个词吧我觉得这个是有一点是可能是这个中国的学术界可能在几经转手的这些信息当中可能是有点夸大其实的就是好像美国官方其实从来没有正式提过广播星球大战这个词我觉得它可能更多的是外界对于当时里根 82 83 年的时候给美国之音提供更多的资金应对时代的变化
整个这套做法提供一个比较简明的标题党式的一个概括那因为当时正好明面上有一个新的大战然后他就说那我们这个当中干脆叫广播新的大战我觉得可能这个东西是这么来的就美国的官方文件里好像没有这个提法但的确在 80 年代 8283 年那个时候其实有过类似一种检讨再出发就是冷战到了新阶段了虽然我们也不知道这场冷战能打到什么时候但是的确它发生了一些变化它肯定跟
肯尼迪时期跟尼克松时期的冷战不是一个面貌了那美国新闻署也好旗下的美国之音也好自由欧洲电台也好包括我们刚才其实还忘了提就是五十年代的时候其实他们都开始做对古巴的广播就是卡斯特罗猪罗湾事件之后其实有这个马尔提的一系列的对古巴的广播那我们要走向何方去其实那个时候美国之音还是挺能跟上时代的就当时钱来了之后迅速的在 83 年就开始做了一个新的卫星电视它全名叫美国卫星电视与电影服务
但它有一个简称叫 WorldNet 就叫世界电视网可以这么简称我为什么特别想提这段历史呢有两个点第一是你从客观的历史记载上来看它在当时的确是非常领先的因为我们后来去提到说卫星电视在国际广播电视当中的实践我们很喜欢讲的是 CNN 在 85 年的时候第一次开通了国际卫星电视频道就是它把一个美国国内的电视业务通过卫星这样一个新技术带到了全世界
但是实际上 WorldNet 的成立是比 CNN 要更早的而且比 BBC 更早因为 BBC 是到 90 年代才开始有卫星电视所以其实他在当时是走得很前面他很早就注意到了就是卫星作为一个新技术未来有可能在国际舆论战当中所扮演的角色这个是我觉得要提到一点然后另外有一点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东西
是因为 90 年代我记得可能 98 或 99 年当时我老家安徽淮南那个地方曾经出过一次我不知道内部通报的时候是几级事故但是我作为一个普通观众反正我一定是看到过这样的一个播出事故就是某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大概有 6 小时的时间就装 4 套的节目变成了 Wolnet
所以我是亲眼看过这个频道的节目的然后所以我才知道有这个台因为这个台真的鲜为人知它完全没有美国之音或者 CNN 这么有名就是它是个非常鸡角嘎啦的频道但这个就是我刚才想说的就是我觉得到了 00 年前后 90 年代末期你作为一个哪怕一个中国三线城市的一个大概八九岁的一个小孩你看一下午这个节目你还是觉得老旧这个东西跟我理解的美国的先进的电视不是一回事就怎么会做这么落后的节目吧
而且它非常传统朴实它有一些讲美国农业的技术的节目但那个画面感觉非常像那种 80 年代的那种节目里播的那种画面就模模糊糊的然后这个节目的包装也极其老套那种节目预告的那些字体设计感觉像是 286 电脑做出来的就是你很难想象说哇 这个东西能代表美国
但是他就是当时美国官方的媒体频道然后就有 Walnut 所以他其实在当年还是比较领先的至少在意识上我觉得他是想做点事情的
然后还有就是刚才其实沙老师讲的这一段就是沙老师在刚开始就提到就克林顿时代其实美国就已经对后冷战时期的这个美国新闻署吧就是外宣到底要去向何方就是要有一个重新定位一样我觉得他也是有一个时空背景的因为 91 年苏联解体之后的那几年尤其是 92 年的克林顿当选美国迅速的第一是经济快速发展然后信息高速公路这个概念出来
就是所谓的互联网开始在美国开始被讨论了以后我觉得的确那个时候大家会有一种迷失感这个迷失第一是基于冷战设立的这一整套体制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它到底是只为冷战服务的还是为所有美国的敌人服务的它是一个时代性的阶段性的产物随着时代的过去这个东西就应该被马上停止掉还是说其实它是美国这个国家器官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即使苏联这个敌人没了我们未来还会有别的威胁还会有其他的挑战我们要用这个东西去应付未来的挑战这个是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技术的变化就是说当时其实已经有这样的一些反思就是说当时在美国国内我们如果看过当时美国国会的那些
议员们去听证会上怎么问周寿司我们大概能理解就是这些人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对于新技术的这种接受度我觉得 90 年代初期的时候美国的有线电视跟卫星电视在美国已经非常普及了你想那时候福克斯电视网也出来了然后你现在所有知道名字的什么 HBO ESPN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存在了然后那个时候美国的媒体行业内有人已经写了很大的书
去讨论说三大广播公司是不是快完了就是大概到这么样的一个时期的时候那这些老国会议员们也是能感受到的所以他们也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就是你的传播形式还是以短波广播为主我大量的预算还是花在这个发射台的兴建设备的维护功率的增大这些事情上
都已经 93 年了真的有必要做这件事情吗所以这两件事情是当时的一个大的一个历史环境所以在这个情况之下其实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一整轮的讨论在克林顿的第一个任期的时候就是说到底美国新闻署尤其是以美国之音为代表的这一整套以短波广播为技术载体的对外广播你到底要录像何方要回答刚才那两个问题就是你的技术能不能应付时代以及你到底是冷战的产物还是一个对美国有用的东西
为什么我提这个事是因为现在希马斯克的检讨我觉得如果他真的要理性的思考的话其实还是这个事就是他在推特上发那个东西我觉得是脑子有病但是你真的要理性的检讨美国之音他是有可以检讨的就是 93 年 94 年的时候克林顿政府当时提出的这个问题就是你的未来到底是什么
然后所以那个时候美国当时经过了一轮讨论之后美国国会给出的答案就是我把美国新闻署整个改组就是我合并了几个当时在国务院这个组织架构下新闻署架构下的一些机构把它并成一个新的东西然后我把跟媒体传播有关的这块拆出来成立了一个新的东西叫广播理事会这个东西是在 94 年先通过的一个国际广播法案
就是提供了一个法律依据然后就在这个法律依据的基础之上去改组整个的美国新闻署
所以美国新闻署这个机构到 99 年就彻底结束了那么在之前 94 年的时候其中一个戒寒机构就是也是比较大的接了它的就是广播理事会 BBG 这个机构就成立了它就变成是一个新时代对于刚才那两个问题的回答这个回答是什么呢我的理解是第一我觉得美国的上下形成过一个共识我们不认为美国之音因为它成立的时候是应付冷战它就应该随着冷战的结束而结束它是有它的可持续性的
然后我围绕这个可持续性给它赋予一些新的使命
然后第二件事情是说短波的技术我觉得特别要提出这个事就是在当年讨论的事情是说短波的技术虽然它可能已经是因为有互联网在了而且互联网未来的普及可能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但是他们仍然认为说短波技术在当时的环境下不是一个要被立刻结束掉的东西它在很多地方甚至是世界的绝大多数地区还是有很重要的作用的尤其是如果你要做的是穿墙的事情短波是会发挥作用的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之上所以当时一个是机构改组然后还有就是设立了一个新的机构就是自由亚洲电台但是还有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就是老的欧洲的这两个台怎么办的问题所以刚刚邵老师讲了他后续的这个事情就是
我觉得当时在 90 年代的时候其实在当时的那一整套法案当中没有那么明确的去规定说你未来的路要走向何方因为当时其实比较大的一个变化就是把这两家电台的总部从慕尼黑搬到了布拉格
就是从一个原来的西方国家搬到了一个刚刚被解放的东欧国家的首都就是他完成了一个战略变化那我觉得当时的一个点是说可能他认为虽然那时候俄罗斯已经是被西方接纳了一个国家但他觉得这个台似乎还有一些存在的价值虽然我的对手可能已经不是那个解体后的俄罗斯了
但是这个空间里好像我不应该完全撤掉然后呢紧接着就很快的到了 2001 年就是 911 事件爆发以后马上打了阿富汗战争然后两年之后又打了伊拉克战争其实到 98 年就沙漠之湖的时候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这场战争
就是 98 年当时这个萨拉姆当政的时候有一场沙漠之湖也是美英联军对伊拉克空袭然后当时华定禁飞区啊什么的就是那一场战争的时候其实自由欧洲电台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紧接着就是 2001 年 911 事件爆发之后阿富汗战争爆发那就刚才说了已经进入到战争阶段了
那你的这个传统使命就又要发挥作用了你当年是为什么建立的你是为了战争服务的对吧所以你要开始为我的战争宣传所以那个时候其实配合阿富汗战争就是刚才上老师提的开了普什图伊广播然后不仅开了普什图伊广播后来还专门去成立了一个单独的广播部门就是一个对阿富汗广播的部门他单独的成立了一个呼号叫自由阿富汗电台后来这个自由阿富汗电台改名叫做 Radio Azadi
03 年伊拉克战争爆发之后这个萨拉姆当时好像还没有被抓起来萨拉姆只是失踪嘛这个联军的军队开进巴格达接管了这个原来的政权以后其实宣传战就开始了为什么因为当时还有一个更加有意思的情况是在阿拉伯世界内部他也面对竞争对手就是我们现在鼎鼎大名的比如说半岛电视台卡塔尔政府资助的半岛电视台沙特资助的什么海湾电视台
什么阿联酋资助的中东电视台什么阿拉伯卫星电视台就是这些乘着当时卫星在阿拉伯世界普及的这么一个东风成立的但是你也不干净哦打双引号的你背后也都是各个王室的这个钱也都是代表虚拟派或者谁谁谁的这个利益而且当时伊朗也在搞卫星电视伊朗后来弄了一个 2004 年成立一个电视叫 Press TV 这个频道现在还在
所以当时美国就觉得说好 RFERL 你这个建制现在有了新的用途因为我们有了新的分散的敌人就是这些遍布在整个中东世界的中亚到北非广泛地域当中的这些新的敌人或者是一敌一友的这帮人们的这些目的
你要去帮我完成就是战后比如说我第一波战事打完了我可以把塔利班赶走可以把萨达姆赶走但是怎么样维持稳定怎么样恢复秩序怎么样去宣传就是这个秩序恢复的是井然有序的对吧你要有人去做这个事以及你要应对这些邻国的宣传战的挑战
所以他当时在阿富汗刚才说的是这个阿扎迪的这套体制然后到了伊拉克的时候当时非常有名的就是 Al-Hara 就是自由一台叫 Free One 这个电视台他当时就是对标半岛电视台建了一个新闻台我觉得在那一刻的决策上就是当时的这个美国这套国际广播的这套机构决策还是很明智的就他至少没有说
因为我原来是做短播的我继续做短播他也做短播但是我现在主打的是个卫星电视频道而且我明确告诉你我对标的就是半岛电视台我要建立一个站在美国立场上的半岛电视台用你们自己的语言来讲这个土地上发生的事情但是是我美国的声音而不完全是一个代表卡塔尔立场的声音所以这个是他在我觉得后冷战期间可能做的最重要的从传统的对苏对东欧对古巴
扩展到了对东亚对中亚对这个阿拉伯地区还有这个我记得后来还有对伊朗波斯语就是对伊朗就整个广泛的这么样的一个地区的这么样的一些影响力上所以这个其实是这个机构后冷战之后的一个很大的变化
也就是刨除掉马斯克这次点名的两个电台其实你看其他的一些包括你刚提到 96 年成立的 RFA 包括 2000 年成立之后的那一系列其实这次马斯克也没有提到说明潜意识里至少他也认为这些电台的保留可能对于今天的美国来说还是有必要的也可能是马斯克不太懂他不知道他忘了没太搞清楚等他多翻几页发现还有这么多对
多翻几页你就发现这钱可不是那一点点我其实是很想聊一件事情就是因为不管是这次出新闻也好或者是之前其实中国从 80 年代那个时候开始写很多这种国际广播电视研究的书其实都会讨论就是美国外宣或者说有的时候可能具体就是在讲美国之音我觉得其实中国人看美国之音这个机构的时候经常会产生一个误区就是他会用自身的体感来研究这个事或者分析这个事情
所以我觉得其实我们这期节目有一个很大的就是你看我跟沙老师两者之间就是一个互补吧因为你不能只看中国的事甚至你不能只看苏联的事就是你有很多的地方他的这个宣传战都是在打的然后你如果要去给整个美国的所谓大外宣去我都甚至不说盖棺定论吧就是你能理解他在干嘛我觉得你如果只是拿他对中国的这点点啊来以点待面我觉得这个是有会造成误判这个是最重要的事情
因为为什么因为我最近确实看到 Tina 有很多评论就是马斯克这个出来之后就觉得哎呀这个美国之音确实也就是到了它该关门的时候了因为它对中文世界的影响力也的确是在变得很有限它更多的像是一个象征性的产物就是它没有一个实际的作用了然后呢本身的内容也很局限你说现在真的有多少人是在通过美国之音在了解外部世界对吧但是你像这个东西其实跟我自己的体感是不一样的比如我 90 年代末期 00 年代去听美国之音的时候
很多时候不是为了听中国新闻是真的听国际新闻因为那个时候中文的国际新闻的内容是做的很稀缺的而且来源很有限那个时候如果你想要掌握比如说阿富汗战场 911 事件或者伊拉克战场上一手的信息那美国之音的确是我们最容易能够接触到的一种信源
然后再加上那个时候美国之音也很会做比如说前面大家都提到这个英语教学啊流行音乐啊这些东西所以它其实还蛮多元的而且那个时候还有一些就是比如说听众热线这种节目就是中国老百姓可以打电话过去嘛我觉得它在某一个时间段有一个作用但是好像的确觉得这两年不太行了就是
替代品很多但是我其实回过头来想说这个事情就是说如果你是从研究的角度去这么下定论的话就有点简单因为你去看美国之音你需要注意到一个事情就是即使是这一家机构或者是说现在特朗普 16 年上台之后他又改组过一次改成叫美国国际媒体署就你光看现在美国国际媒体署旗下这几家媒体的影响力你都不能只看对华我甚至都有点觉得说是不是对华是他绝对的优先级我都不觉得
我觉得你从资金的分配业务的扩展人员的招募各方面来说也许可能他现在对于俄乌的关注度也许是要比对华要更优先的在某一个时期他对于中东阿拉伯世界的关注度是要比对中国优先的所以我觉得如果你拿对华业务单方面来分析这个做判断就有点片面我很想举的例子就是冷战结束之后就是 RFE 跟 RL 这两家电台怎么再去对后苏联去做影响吗
那个或者怎么做转型这个事情很有意思因为那个确实是一个戏唱完了必须要面临一个强行转型除了刚才我们提到的说他开始扩展自己的势力范围关照阿富汗去关照伊朗关照伊拉克以外其实还有一个就是他原来的这些基本盘怎么去变我还专门去请教了一下我们的好朋友公爵老师我自己有这个疑问就是说
自由欧洲电台和自由广播电台的这个俄语部也没有关掉或者说当年很多的这些苏联的加盟共和国的语言的这些小语种的内容他也没有完全停掉那他现在到底在发挥什么作用那郭敬老师大概给我讲了几个他的分析就是首先是他觉得美国之音的表现确实比较一般就是
就是即使是在目前阶段对于整个后苏联空间的信息来说也比较一般但是他觉得自由广播电台的质量确实不错这个其实就跟刚才沙老师讲的一个传承有关系早年的自由广播电台的人员当中有很多就是从苏联内部流亡出来的一些
文化精英吧你可以这么认为其实这个传统一直保留着就是即使到冷战结束以后其实自由广播电台里还是有很多的不管你是说他的这个创作者也好包括他的受众也好吧就还是后苏联这个区域当中比较精英的一部分人所以他的这个内容质量还是比较高的然后还有他也在做一些转型因为我最近正好看到一个例子就是国内我不知道最近应该也注意到这个新闻就是说
有些什么泰国的人贩子把这个人放到格鲁吉亚去本来说是去代孕但实际是去取卵子就是大概这么个新闻因为格鲁吉亚本身也是那个代孕大国对没错后来这个公爵就有提醒我看一个就是自由电台的格鲁吉亚语的报道
当然我是借助翻译去看但是就是你会发现说他的确还是在当地有人有记者然后他会去实地调查比如说他那个报道应该就是去了一些就是那个最早的报道当中号称好像是藏匿了这些泰国的这些女性的一些地方他就实际走到那个社区里然后跟那些邻居去聊然后去摸情况然后他其实就是一篇调查报道你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工具老师意思就是说其实他还是
哥鲁西亚因为它转型比较好比较亲欧洲一点然后这个本地媒体也发展的不错所以它可能更多的是一个补充但是可能对于一些中欧地区的国家比如说本来这个地方相对来讲保留了一些独裁等等新闻自由也比较状况比较差的这些中亚的国家的话那可能像自由广播电台的很多当地语言的广播或者是当地语言的新闻
可能的确还是外部世界去了解当地的特别是一些负面的新闻的一个最重要的渠道因为他还是从当地尝试有一些一手的消息所以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大家需要注意到的事就是你不能只看到说他在中文内容或者是对华内容上的一种
比较示弱的状态就是你还是要看整体吧就这个还是蛮重要的而且更何况我们刚才提到中东是新战地然后古巴也没有退嘛古巴的广播也依然在所以我觉得整体来看还是这个就是你要去研究美国的大外宣的话其实这个整体的视角还是很重要的
其实我觉得美国的戴外宣因为它的那个海陆空天立体化非常的复杂多样啊我们今天谈广播话题的话也只能作为其中的一个切口一个铺面来谈它的一个变化其实广播美国在全世界各地对吧做扶持的这些中短期的广播项目更是完全数不过来包括当年在德国占领区的那些电台应该后来也是合并进了
德国之声还有像美国遍布世界的这些美军基地里面那样的一些军中广播电台我之前也在节目里面讲过对吧有一次跟你在 198 里面你指着一个电视屏幕说你去看那台电视上播放的是美国三军电视台的这样的一些电视节目当时我还就是临时起意就问了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三军广播电台的一个设置
就背后的这些事情我觉得咱们可以之后找下一个机会对吧可以来好好聊一聊美国比如说像电视网络它在整个大外宣当中发挥了一些作用以及关于冷战其实广播当然是中间非常重要的一个模式了那么如果从广播的冷战对抗的角度美苏两国当时尤其 50 年代以来一直到 70 年代在
广播阵线上甚至在文化冷战上面的诸多投入对吧都是可以单独来聊很具体的这些话题事件的这些内容了
今天非常感谢杨一和沙青青两位跟我们分享了这么多当然是从马斯克的这样的一个提议开始的未来这两个电台能不能被砍掉也未知但不管怎么样他们的所谓的效率部最近也是大杀四方很像带着一群年轻人在政府内部打砸抢一样我们也值得长期关注看看他们在 2025 年还能闹出哪些动静
下次我们可以聊那个能源部的核保管如果大家听过之前就是我们的嘉宾康神在讲那个美国能源政策那一期当中他特意提到了美国的能源部其实还掌控美国的很多核能源核设施的这个安全所以这可以跟最近的一个新闻联系在一起就是所谓的效率部在大砍他特砍的时候好像
对吧一不小心把能源部的很多人那天把看钥匙的老头给砍了对砍了之后突然发现他们还管着合钥匙赶紧又把这些人找过来上班好呀那我们今天就到这那我们下期再见拜拜大家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