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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左忽右旅行团即将再次出发,这次我们选择的目的地是格鲁吉亚,地处亚欧交界处的前苏联成员国,葡萄酒的发源地之一。
雪山和密林占据天际线,高加索山脉和天然峡谷贯穿其间,和平与冲突、宗教与美酒、人文景观和自然风光并重,精神和肉体都能够被妥帖安放。
春天是格鲁吉亚的最佳旅行时间,今年的端午节假期不如和我们一同前往。
6 月 6 日 - 6 月 13 日 之间,我将和忽左忽右的老朋友陆大鹏一起带队前往格鲁吉亚,品世界级葡萄酒,逛斯大林博物馆。
你可以在公众号忽左忽右 left right 回复格鲁吉亚四个字了解详情。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这一期的忽左忽右,我是陈艳良,今天我们的嘉宾一位是我们的老朋友沙青青,另一位很久不见了的啊这麦教授,来两位给大家打个招呼吧。
大家好,我是沙青青诶。
大家好,我是麦教授啊,又好久不见,哈哈哈。
对,上次跟麦教授来录音,应该还是去年,我们聊那个俄罗斯方块,这个冷战末年的这样的一个游戏史的这样的一个话题,还挺有意思的。
那么今天我们把两位攒到一起,肯定也是要聊一个跟游戏,跟这种美剧有点关系的话题。
这就是前段时间特别火的辐射的美剧,第一季也是在今年的春天在亚马逊上上映,一级八级,我看评论度也是非常的高,尤其是辐射,它是一个大 IP 啊,它背后的这个辐射的这个游戏系列也被认为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这个电子游戏系列之一。
我就是在大概两个礼拜之前,花一个周末的时间啊,看完了这 8 集的辐射第一季,完了之后就立刻找到邵老师,觉得咱们可以录一集,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啊,是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着这事,我前天做梦了,睡觉的时候做梦,因为我们这 juspo 的办公室是在上海的这个南京东路一个写字楼的 26 楼,位置很高,我就梦见我夕阳西下,站在那个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突然一颗核弹在远处爆炸,还升起蘑菇云,而且我在梦里面就真的是伸出了大拇指来比一下那个蘑菇云的大小啊。
完了之后在那个梦里面,最后我是印象中是找到了一个黄埔区的某个老式的工业楼里面,里边有一些挡板材料可以去隔绝辐射龟缩在里面了。
就这么一个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啊,尤其是结合最近几年的这样的一个全球局势,很多人很担心是不是过个几年这个核战争真的会来啊,所以我们今天就借着辐射我们来聊一聊其实接续我们 2022 年 的这样的一个废土生存狂话题,我们来聊一聊核战争当中或者在核冬天当中人们的一个生存法则啊。
先来从这个美剧开始聊吧,辐射系列两位应该都看了,你们感觉如何?
诶,沙老师先来。
其实啊,就是陈艳良你讲聊的这个话题啊,其实还跟我们之前有过一期那个底海译文也相关啊。
1983 年 对!
1983 年 核危机嘛,当时我们有一个副标题就是就说我们差一点就是解瓶盖了嘛!
就哼对,捡瓶盖这个梗就是从辐射里面出来的。
对,因为它当时的里面的一个设定就是说是核战之后,呃,盒子可乐的瓶盖啊就变成了一种通用货币,因为在战后世界很难生产嘛,所以说这个玩意就有了它的一个货币价值了。
所以说当时我们在 1983 年 和危机这一期节目当中聊的时候,当时就借用了福州这么一个梗啊,所以就是我觉得远因其实在那个时候也已经埋下了。
所以说这一次辐射这个电视剧上映之后的第一个,我觉得总体评价还是不错的,然后我自己看完之后我觉得也还行吧,但是我是看到了一些硬核的这种辐射游戏粉啊,其实对这个剧还是有些微词的。
对,按照现在剧集制作方以及那个贝塞斯达的说法嘛,他说这个剧集也是被纳入了辐射阵势当中去了,等于是变成了一个辐射政史时间线上的就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这个我觉得后面麦教授也可以提到,因为他们觉得啊,你游戏里这么拍的话,那我们之前游戏里玩的很多东西啊,就觉得似乎就没有那个味了,或者我们在游戏当中做的很多努力啊,被你这个电视剧啊就一举摧毁掉了。
有这种感觉的这种硬核的游戏粉蛮多的,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普通的观众来说,我觉得应该还是挺满足的吧。
诶,那麦教授你来说说你的一个观感吧。
我就是对这个这个剧有点微词的游戏愤来来来。
讲一讲讲一讲。
因为首先就是可能普通观众看这个剧里面很多很新鲜的设定对我来说没有那么新鲜,对我来说它新鲜点更多在于哦,一个真人剧,它把一些以前游戏里面用文字描述的或者是比较模糊的图像变成了一个真人操作,一个 PA boy 是什么样的,平时带带他身上是什么样的,然后比如说那个呃,钢铁兄弟会他们的那个基地是什么样,就这些变得更加生动,更加的直接了。
但是与此同时他其实他就肯定会扼杀一点想象的空间,也特别是很多合爆之前那个世界的那个很多东西,因为在游戏里面,这部分从来都没有特别直接地展现过,玩家都是很间接地进入各种乱七八糟的避难所,在里面找到了一些文件,从只言片语率里面拼凑出来了那个战前世界的一些事件,然后做出了一些推测。
而这个过程它其实是非常的呃美妙,非常委婉的。
但是就是在剧里边,他直接就把很多设定直接坐实了,甚至就是比如说那个避难所小子那个大拇指的那个图像,最后坐实是一个形象代言人,一个牛仔的演员在站前,他实在很尴尬地拍广告的时候,想不到什么手势,他就竖了这个手势,变成了一个企业吉祥物的标志性的手势。
这个东西如果从电视主创的角度来说,我可以理解,我觉得这个编法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是跟游戏之前的游戏体验相比的话,是一个非常大相径庭的一种感觉,它相当于就是一道特别预制菜,就直接推到你们面前,然后你直接吃就可以了。
如果抛开游戏去说这部剧的呃质量,我觉得整体还是 OK 的,而且他确实客观上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 IP, 甚至他也客观上让这个游戏现在的在线人数就是突破历史新高,达成了真正的破圈效应,这点来说这也是功不可没的。
而且我看到很多的一些老玩家,主要是那个辐射 2 的玩家,还有辐射可能辐射 3 的一些老玩家,包括新维加斯的一些玩家,这中国好像辐射一的玩家可能没有那么多吧,就可能海外更多一点。
我觉得辐射一和 2 和玩家数量应该都差不多,因为我估计会把辐射 2 挖出来玩的玩家肯定也玩过辐射一啊哈,但肯定数量上确实没有那么多。
对。
就是我看到他们的一个很大的一个批评,或者说去刷一星的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剧集里面有一些具体的剧情对吧,有一些好像是吃书的一些行为就是跟过去的设定是截然不同的。
因为最大的一个震撼的那个时间点就是那个沙鹰镇被和平和平,对的,沙鹰市被移平了嘛,这一点来说确实有一点点让人没有料到,因为沙鹰是对辐射一初代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地方,因为那个是嗯,辐射一的主角出了避难所,第一个到达的一个有相当规模的一个人类聚集地,而且那也是那个新加州共和国崛起的地方,所以它有一个非常重大的一个符号意义。
在剧集里面就直接用核弹把它给炸掉了,非常残暴啊。
对,因为到辐射最新的一座游戏,无论是辐射 4 或者辐射 76 都没有说杀鹰式或者是轻加入共和国的命运什么遭到和,所以很多玩家确实可能很难接受,就是相当于他们本身没有参与这个过程,他们玩游戏都没有玩到,但是电视剧里第一次直接强行塞了一个,这个设定会让很多人非常的不舒服。
对情感上无法接受。
对。
这个就是我前面讲的嘛,就是说是很多玩家就会觉得啊,我在辐射一二里面就是玩得非常用心的,可能我选择了走的那个道路,就是那个新加州共和国复兴的这样一条道路嘛,最后你电视剧里面居然一下子就把这个呃,我的一个复兴大爷给和平掉了对吧,这个就觉得也很难接受,因为这个其实像我很早以前其实我玩过辐射 2,嗯,所以那个时候这个游戏本身给我的印象就非常深嘛,而且实际上面也让我对这一套的类似于像 CIPG 这种东西我觉得比较上瘾,或者是比较符合我的审美品位吧,那那个时候可能就被定定下来了,所以说它之后转型成了一个第一人称的或者是月间的这样一个射击游戏的 PG 之后呢,我反而没有那么的上头。
就是刚刚聊了一些,就是关于这个辐射的剧情和它游戏里面的一些比较啊,主要侧重的是就是游戏玩家为什么会给这个剧集刷一分的这样的一个行为啊。
当然总的来说,对吧,我们三个人都还是比较认同这个剧集,单看这个剧情本身来说,还是改编得非常优秀的啊。
那来说一说辐射这个故事它的整个的这个设定背景吧。
辐射的设定其实几个字就可以概括,就是那个核战争之后的末世余生。
嗯,就是未来的某一年,这个美国它遭到了呃核弹的袭击,然后导致了整个的美国就直接完蛋了。
但是在战前呢,有一个叫做 Volt Tech, 叫避难所科技的公司,他们就是承担了非常多的美国的这边的一些民房建设的这个工作,所以他们在美国的各处呢,建造了非常多带有数字编号的避难所,然后这些避难所里面呢,有那个防爆的这个门,可以防核辐射,而且降在地下非常深的地方。
然后它还有一些就是现在的我们的技术都没有办法达到的黑科技,就比如说呃净水芯片,这种可以把它这个带有核辐射的水净化成人可以喝的这样的一种状态的芯片,还有一些比如说核聚变的发电的那个芯片,就这些东西,只要它放在这个避难所里面,这整个避难所可以完全不用担心能源的问题,几百年的时间啊,所以他们的这群避难所里面的这些人呢,故事发生的时候都是已经距离核战争大概已经 100 多年左右了,他们从小接受了非常系统的这些教育,知道战前世界大概什么样子,就像电视剧里面那个 Lucy 他那个情况,而且一般都教育得比较傻白甜,从小被灌输他们的使命就是要等地表的这个核辐射慢慢地褪去了以后,他们要回到地表去重建美利坚啊,重建美国,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故事。
嗯,然后每一代的辐射,它的就是游戏的故事呢,除了新维加斯以外,基本上所有的主角都是避难所里面的一个原著名,然后呢,他因为有些机缘巧合,被迫来到地表去完成某项任务,然后他爬到地表之后就发现之前他在避难所里面接受的教育知道的,比如说地表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就是你们是人类最后的火种这样的一个事情是扯淡,发现地表上还有各种千奇百怪,光怪陆离,而且地表上的人似乎也不是那么友善,就是整个跟 Lucy 的这样的一趟电视剧里那个旅程是一样的,慢慢地从一个非常单纯非常纯良的一个人,慢慢地变得在道德上面没有那么的完美,开始呃要权衡利弊,开始要做一些非常现实的灰色地带的一些选择啊。
就所以这个辐辐射大概它的游戏的一个设定就是这个样子。
嗯,其实辐射整个的这设定里面,美剧里面没有太多去涉及这方面,它其实有一个游戏设定里面是有那个中美对抗的一个背景对吧?
然后前面麦教授讲了它整个的核战的一个起点对吧?
2077 年, 这跟那个嗯赛博朋克对也莫名其妙地撞到一起去了好像。
我看整个的一个设定应该是 2066 年 中国出兵阿拉斯加,所以发生了那场战争呃然后辐射这个美剧当中的那个尸鬼对吧,当年也是参与了作战的,然后 2077 年 核弹战爆发,当然第一颗核弹是谁投的这个东西很有争议啊,总之结果就是全世界对吧,原子弹开花,这个世界进入到河冬天。
那么辐射的故事是完全是从之后才开始的,你像辐射一是 2161 年, 也就是差不多核战爆发之后 80 多年的这个时间线是辐射一的故事,辐射 2 的故事是要到 2241 年, 那又过了差不多 80 年,然后我们看辐射 3,辐射 4 的故事都是在 23 世纪的这个七八十年代,然后美剧这个故事好像是最晚是在 2296 年, 应该是这样的一个时间线。
但是有个反过来,是那个辐射 76 的这个故事会更早一点啊,是那个 2102 年, 所以它这个时间线顺序会有点乱就是。
但是我稍微给大家可以这么捋一捋呃然后整个涉及到辐射故事的一个它的一个架空背景,可能有一点需要给完全没有接触过辐射系列的听众做一个补充,就是它的这个二零几几年,以及当然可很多人会提到什么五 1950 年 代的整个的这个审美背景,它其实是一个完全架空的东西,在辐射世界观里面,其实人类的历史不是从 2066 年 就分开了的,而是从可能二战结束之后就跟现实世界分开了。
这一点两位要不也给大家稍微补充一下?
对的。
其实就跟前面麦教授提到的一样,就是在之前的很多部游戏里面,其实对它的整个背景啊,没有一个非常清晰的交代,更多是玩家通过游戏里面的一些只言片语啊,去拼凑出一个大的一个时代背景。
所以说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从二战之后就说是整个世界啊,发展的方向就跟我们现在所处这个时间线啊,就完全不同了,分开了哈,分开了,完全是分开了,它的国际政治制的背景里面是分开了,就是说它里面就是说美苏的冷战对抗就被替换成了就是美国和某个另外一个东方大国的对抗对吧?
这一点的话,其实嗯在电视剧里面的话,我觉得是可能是出于商业或者是一些政治正确的考虑,它没有直接点名,就是说是它的对手是中国,游戏里面只是称它为敌国, anyway 就是它没有一个很明确的一个具体国家的指代。
举个例子来说,那个在游戏里面你会看到有一种核辐射变异的一种熊,就是那个熊就变得比较瘦,然后看不出是一头熊,但是所有的和呃这个废土上的居民都管这种怪兽呢,用英文叫做妖怪,就是用拼音拼的妖怪,哈哈哈,就是这个,当时我玩的时候也是有点震惊的,我最早玩着英文版的,然后我说诶,怎么会出现一个拼音啊,其实都是在暗示这些事情啊,邵邵老师您继续对。
所以说是有个大的这样一个背景。
另外一点的话,就是说是他在科技书上面,其实也跟我们所处的时间线完全不同,它假设的就是人类掌握了核能之后啊,就是在核能这个道路上面就是一路升,打怪升级的狂点不止,导致它对核技术的一些掌握的能力啊,或者小型化、微缩化的能力啊,变得非常非常强。
它甚至可以把呃,就是原子能装上汽车,装上各种各样的电器,呃,然后通过这个去研发各种各样的一些机械设备。
但是与之相对呢,就是人类在晶体管啊,半导体啊这方面的话,反而是发展得是非常的滞后的。
所以说我们在 2077 年 这个时间点去看的话,你会发现无论是游戏还是电视剧里面,它的很多一些设备呈现出一种非常古怪的一种科技感。
一方面,它似乎有一些非常超越于我们当代科技的一些东西,甚至有机器人对吧?
有小型化的这种核能的这种机甲装备对吧?
这是高达的,这是指 model suits 的,这种东西的话都是被核能驱动的。
呃,甚至也有一些就是说是相对应的一些比如说避难所的一些科技,在于我们现在看来是超越我们这个当代的这样一个时间线的。
但与之相对啊,呃,这些设备看上去又是非常的复古和笨重。
我们还在看那个就是显像管家电视机对吧?
没有平板电视,没有个人的这种手机,小型化的这种微机设备也都没有,所以说这就是呈现出一种科技上的一种怪异感,这也是当时这个游戏本身它的一个非常呃吸引人的一个设定。
似乎很多的科技的一些装置啊,一些设定啊,停留在了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就没有变过。
而且更没有说音乐对吧,这个这个世界里面根本就没有摇滚乐,是全都是爵士之类的这些更古早的流行乐了。
对对对。
所以说这个呢,就是当时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一个设定了。
但还是啊,就说我也是回应一下前面外的麦教授提到了这一点,实际上面我们对这一些核大战之前的旧时代,或者是核大战之前的世界的这些知识的拼凑啊,在电视剧之前,在游戏当中的话,更多也只是一种拼凑,实际上面,某种程度来说,我们也不知道核战争之前的人类社会到底是什么样的。
如果是按照回到游戏的世界观的话,比如说像 2077 年 的所谓的最后的审判日啊,全世界陷入一片原子弹的火海当中,到底是谁扔了第一颗原子弹?
谁扣选了第一个扳机?
实际上面,在游戏当中的话,是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的,有各种各样很诡异的说法。
呃,除了双方互相扔原子弹之外,甚至还有人认为是外星人对吧?
这也是服饰里面非常重要的一个梗,就说是外星人是引发了这样一丝河的毁灭。
但是呢,这一点的话,在电视剧里面似乎又要给他一个非常实的这样一种解释,这个一点嘛,也是也可能是让很多老的这些硬核的游戏你也感到不太爽的这一点对。
那段确实不太行,就是那个理由真的有点靠不住,就觉得非常降势,哈哈,是唉,那大家如果看了辐射的这个剧集,包括刚刚对吧两位都介绍了辐射游戏,其实它的这个主体视角都是从其中的有一类人群,对吧,所谓的避难所居民。
我觉得在辐射里面,这群避难所居民其实挺有意思啊,一开始看好像是一群人上人对吧,包括里面的地表的那些居民也会认为你们就是一帮富人,躲在这个地穴里面,躲在这种类似于像防空洞一样,就是养尊处优。
但实际上在整个辐射世界观里面,这些避难所居民的真实状况也是一言难尽啊,其实很多,大部分都是实验品,这是其中一个流派对吧?
我们对应到 22 年 跟沙老师其实聊那个末日的这个生存法则的时候。
屯田流派?
菜刀流?
对有。
有那种所谓的菜刀流,还有所谓的屯田流对吧?
这个很像那种肯定不是菜刀流对吧?
应该是,就是那种找个地堡躲进去。
嗯,这是其中一个流派,而且从游戏到美剧,它都是作为主角的流派,但是我们在辐射的整个的剧集里面,其实看得到它有不同的一些流派,包括像钢铁兄弟会对吧?
包括像呃一些奇奇怪怪的一些,更有宗教质感的这样的一些的,这里能不能稍微介绍一下?
嗯。
关于避难所,就是有一个可以小补充一下,就是大家经常会看到就是电视剧里边有一个代表避难所科技或者代表避难所的一个小男孩的一个卡通形象,那卡通形象其实它参考的是一个两位肯定都非常熟悉的卡通形象,就是大富翁的那个,它是有一个名字的,叫 rich uncle penny backs。
最早做游戏的时候是要模仿这样的一个感觉去做一个就是相当于整个游戏以及游戏内的这个避难所科技的这样的一个卡通形象,它用的是这样的一个灵感来源。
然后在避难所之外呢其他的几个流派,一个就是电视剧里面这个还是非常威风的这个钢铁兄弟会啊,嗯,钢铁兄弟会的这个部分确实在电视剧里面是一个挺亮眼的一个存在。
而且完全是个反派的形象啊,对。
其实是一个反派形象,但是其实在游戏里面,它其实相对而言是一个偏正面的形象。
就钢铁兄弟会,其实是一群美国陆军的军官,他们在战争爆发之后建立起来的,他们很快找到了一些科学家和一些技术人员,然后呢,他们的其实他们的使命很简单,就是要在何废土上面去寻找战前时代的科技,然后他们对于科技呢是一种比较悲观的态度,觉得之所以这个人类会毁灭,会陷入核战争的火海,就是因为人类不配,没有能力去处理,去拥有害人的这些科技,所以呢,保存人类火种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让人类去接触这些威胁的玩具,所以呢,他们要替人类去保管,去封存这些技术,去监督人类成长起来,这是他们最初的一个基本的理念。
所以钢铁兄弟会是一个广泛存在于这个核战争之后美国大陆的这样的一个组织,从东海岸到西海岸到处都有钢铁兄弟会,然后他们理论上也是有一个统一的领导,但是其实也是因为这个战后世界呢来说,就是交通和这个通讯都没有那么发达,所以在不同的游戏里面,比如说有些游戏是在加州发生的,有些游戏是在比如说华盛顿发生的,他们的这些钢铁兄弟会,有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表现得比较独立,所以呢,这个是钢铁兄弟会这样的一个状态。
那除了钢铁兄弟会之外,还有就是我们刚才说到那个,比如说新加入共和国对吧?
新加入共和国就是一群在地表上的这些服饰的居民,他们没有特权进入避难所,但是他们在地表上面几代人艰难地活下来,并且在加州这样一个很小的地方慢慢重新建立起来了一个新的他们既中间的共和国,而且他们用的这个国旗还是那个现在的这个加州的,这个旗子的变异版本是双头熊,变异熊,对,变异熊,这是一个新的加州共和国。
然后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组织就是英特雷,那所谓的英特雷其实就是战前的美国政府。
在辐射一里面还没有讲到他们,但在服饰 2 里面就是你主角会发现一系列的阴谋,最后发现,诶,这个美国政府居然在这个世界里面是存在的。
他们用的那个国旗跟现在的国旗差不多,但是又有点不太一样,它左上角那个不是它代表那 50 个洲的那 50 颗星星,而是一颗星星在中间,然后周围围一圈的白色的星星这样的一个图案。
然后电视剧里其实也有,只是电视剧里没有明确说就是。
嗯,第一集里边那个科学家,他带着一只狗逃出来那个地方,他就是一个英特雷的科学家。
因为英特雷他们相对于其他的废土上的势力,甚至相比于钢铁兄弟会,他们都掌握着非常完整的科技。
嗯,他们的动力装甲甚至比钢铁兄弟会他们的那套动力装甲还要更新一个批次,就是他们的那套装甲,是很多款游戏里面你能找到最好的动力装甲。
嗯哼,最新版对对对对对,他们掌握的科技也是,就是整个废土里面最最顶尖的科技,就是他们其实本身就是建立在一个 deep state 这样的一个理论的一个假设之上的这样的一个设定。
嗯,就是你会发现他们是所有废土里面中间最最邪恶就是他们。
嗯,那除了这个几个组织之外,还有一些小的组织啊,就比如说在新维加词里面还有什么凯撒军团是吗?
对,就是凯撒军团。
对对对,可能就是一群历史宅,然后这个找到了战前关于这个罗马帝国的一些描述,然后仿照罗马帝国建立起来的一个政权,然后贩卖奴隶对吧,就是这个有各种惩建制的军团,然后这个领的领袖就是凯撒,然后就还有很多这种乱七八糟的这种小的帮卖组织,然后在这个游戏里面也是有非常非常非常多这样的组织的存在,但最主要的就是这么几种。
除了前面那个麦教授提到了这些所谓的残存人类的这种组织之外,就是他还做了一些非常科幻甚至是奇幻的设想,就比如说他会设想有些人在遭遇辐射之后啊,变成了一种半死不活的这种状态,中文里称之为首的尸鬼,嗯,他们看上去就是说整个人的话,就是皮肤已经是腐烂的这种状态,但是呢,它变成了所谓的尸鬼之后呢,又有相对来说能够拥有比较长的寿命,但是这些设定里面的这些尸鬼呢,它在到一定程度之后呢,它就会丧失理智,就变成了一个类似于像藏笔一样的这种东西。
狂尸鬼。
然后这东西呢,它就失去心智了嘛,它就完全就变成了一个呃,只知道攻击人的这样一个暴躁的一个妖怪的哈。
但是在这个呃剧情里面的话,就是类似这种超乎人类,就说是之外的这些设定啊,其实也很非常有趣,包括一些变种人,这些东西的话,其实也是充斥在呃服饰的世界观里面的,所以说这一点的话,也是构成了当时游戏当中的很多乐趣。
人家甚至有的时候,他也会给出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一些道德上的一些选择,就给玩家来看吧,就比如说呃一个狂狮鬼,他到底算不算人,然后他做的也很多东西是不是符合人的道德标准,如何来衡量他?
这些东西的话,实际上面在这一次的电视剧里面啊,也是有所体现的。
而且里面电视剧里面其实魅力最大,人气最高的那个角色就是其中一个尸鬼的角色,而且他还设定了一个他是这个所谓逼逼小子的一个起源啊,那个设定我觉得还蛮有意思。
嗯,我觉得我们今天就是可以来多展开谈一谈,就是整个辐射这样的一个文化 IP, 无论是游戏还是电影,它背后反映的这样的一个美国对于废土文化,尤其对于这个核冬天对吧,核战争之后的人类世界的这样的一些想象设定,因为过去我们会讨论很多的一些帖子啊这样的一些文章对吧?
但是总的来说这些体量文本数量是有限的。
我觉得游戏是一个超大的一个文本载体,它其实里面提供的这些设定也好,它的那个数据量是非常全的,我们也可以看到一些非常完整的一些设定脉络。
我觉得可以借这个来谈一谈我们在这个游戏当中,包括同类游戏当中看到的那些大家对于废土世界的一些想象,我觉得还挺有意思啊,尤其像捡瓶盖这种设定对吧,都已经完全出圈了。
我觉得就这一块的话,我觉得包括辐射这个游戏,以及它的一些前身,也就是废土的 baseline 的这个 IP 的游戏,实际上面到现在还在继续啊,最新一代是废土三对吧,我也是玩得不亦乐乎,我觉得甚至比我玩最新的三代四代的那个辐射更带劲对吧?
这边补充说明一下,这个所谓的废土,它其实是辐射的精神前作就是当时是因为废土最早的第一代是 1988 年 的一个游戏了,还是一个确实冷战时间出来的一个游戏,但是后来是因为当时 Interplay 做这个游戏之后,它的发行权不在自己的手里,所以到 1997 年 的时候他又想做一个废土二的时候,就发现个版权在耶的手里,在以前的发庭商的手里,所以他们只能够另起炉灶说做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一个合废土世界,所以才做了辐射后才有后面的辐射系列,但是最早是呃是废土,然后后来废土他们那一群人,他们自己自立门户出来了之后把这个 IP 又重新买了回来,所以后来在呃 10 年 以后,他们大概众筹做了一个废吐 2,然后呃最近一款是 2020 年 的废吐 3。
对。
所以说这些游戏本身实际上你能够映射出一个非常庞大的冷战时期的一个美国的一个亚文化吧,什么亚文化呢?
其实实际上就是在核战的阴影之下,面对就说是这种随时可能落下来的原子弹,你到底应该是怎样的生活。
然后这样一种状态本身的话,尤其是对于我们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在冷战后的这些人来说,是很难想象的,就是说是你每天早上出门你都要担心今天晚上你能不能回家对吧?
因为有可能你在什么白天上班上了一半对吧,就是苏宁的导弹就是落在你的你的头上了,随之而来的是是腾云而起的蘑菇云啊,这些东西的话,并不是一个超乎你生活之外的东西。
某某程度来说,这样一个阴影啊,时时刻刻都会笼罩着你,而且时不时会以一个非常具象的形式来提醒你。
这一点的话,是在当时,尤其是五六十年代的美国人的生活和记忆当中啊,是非常重要的一页。
而这种记忆啊,某种程度上来说,会也会催生一种和恐慌。
然后基于这种和恐慌的一种想象,就想象一下,就是我们长期处于这种生活之下,呃,人类社会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如果这个恐慌变成了一个现实,核恐慌变成了核战争之后,那会是怎么样一种生活状态?
实际上面,在整个冷战期间啊,基于这样一种设定啊,对自己的生活进行假想,成为了很长一段时间美国人的一种打引号的一种业余爱好。
知道这种东西的话,可以体现在小说,呃,可以体现在电影,也可以体现在游戏。
其实类似的东西在整个冷战期间的美国电影当中呢,也有很多的体现。
我可以举个例子,也是最近马上就要新上映的猿人星球,当然这个新的版本跟老的版本是不同的世界观了,但是在老版本的猿人星球当中,它的设定实际上面就是一个核战后的世界,就核战之后,人类退化了,变成了动物,然后新星进化成了,就说是能够讲话,能够组织社会结构的这样一种更高等的这种物种。
但是第一集的那个结尾的时候,实际上就为人家揭露了这样一个谜底,说是对所谓的猿人星球就是地球,只不过是核战之后,整个世界发生了大的改变。
呃,我们还可以回到一些 60 年代的时候,当时一些电影,就比如说像奇爱博士,嗯,奇爱博士这样一个电影,成为了库博里克很经典的这样一个作品。
但是它也是非常真切地反映出了当时人的这种和恐惧和具有具有冷战之下的这种恐慌感啊,这种恐慌感的话,会有一种非常荒诞的形式啊,就是呈现出来。
而这种荒诞感,某种程度上来说,跟辐射这个游戏,这里面透露出这种黑色幽默,有一种非常好的这种呼应效果。
而且你看齐爱博士,它是 64 年 的电影嘛,我觉得真的咔,就应该是直接受到那个古巴导弹危机,当时全球面临的这样的一个合威协作,直接影响库布里克拍了这样的一个素材。
我再补充一个小说吧,呃,这齐爱博士好像我记得是那个游戏制作人接受采访的时候说的一个比较明确的灵感来源,好像还有一个是那个莱伯维茨的赞歌啊啊,是一个 1960 年 的一本小说,雨果讲,对,它就是 20 世纪后半叶这个核战争爆发,然后这个设定上面就是幸存下来人就陷入了一种极端反制主义,就开始焚书坑儒,然后就开始迫害知识分子,复古嘛,对啊,然后人类就直接退回了黑暗时代,然后当时是有一个犹太翼的,这个电子工程师逃到了一个修道院里面,他皈依了这个天主教,然后呢他创建了一个教派,这个教派的任务就是为了人类保存书籍,抄写书籍,然后这个教派就要莱博维茨教团,但他自己就很快就训教了,就故事发生的时候已经是。
这个事情过后又过了大概 100 多年,然后这个是一个这个教团中间的一个后辈,他就发现了这个莱伯维茨生前呆的一个呃和避难所,然后呢,这个他但是只是到那个时候,连莱伯维茨那个时代保留下来一些东西,就是那个时代人都已经不知道了,就比如说电路图,被它们当做是一种这个圣人留下来的一种天书,嗯,然后就把它描画下来,用用泥金去描金。
而且最后很讽刺的是,它最后半道被那个劫匪劫了,劫匪就觉得那个描金的那个版本是真的版本,然后原本的那个蓝图是一个破纸,它就最后保存了,那个反而是原始那个版本。
然后包括莱布维茨最后也被新的罗马教廷给丰盛了。
然后甚至当时连 fall loud 这个词就是辐射城这个词,就是那个时人已经不知道辐射城是什么东西,直到辐射城很可怕,以为 fallout 辐射城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怪物,会吃人的那种怪物啊。
这还是第一卷的故事,到后面几卷,人类开始慢慢地重建文明,结果重建的新的文明又发动了核战争,新的文明又毁掉了,就是他在讲一种,就是循环史观。
所以这点来说,反而你说就是这个辐射的电视剧,在这个和平,这个沙鹰是这这个事情上面做得比较有莱伯维茨赞歌的这样的一种感觉。
对。
莱伯维茨赞歌这个其实经常被提起来嘛,算是所有废土这样的一些设定故事当中很重要的一个灵感来源,那 50 年代末的一个小说,然后 61 年 的雨果奖,而且它这个作者本身它有很强的这个宗教气息,它一它就本身就是个天主教徒。
然后我自己是感觉辐射系列当中当然有一些基本的世界观,很明显是受到莱博维斯赞歌的一个影响,当然里面最有特色的是那种所谓的时间线的跳跃叙事对吧?
然后你会看到故事和故事之间动不动跨越了一两百年。
我有时候会觉得好像西方人,尤其这种欧美作家写这样的一些文明陨落的话题,其实非常得心应手,你觉得这个跟他们经历过那种古罗马到中世纪,然后在文艺复兴的这样的一个大的历史变化是有没有一些直接关系?
我感觉在他们的一种认知框架里面,就文明就是会衰落,跌落回原始状态的,这个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就认知上的一种底色。
那我觉得肯定就是因为是古罗马的光辉过于耀眼的,以至于这会笼罩着相关的一些思想。
而且不光是科幻小说,我们去看像那个乔治马丁且冰与火之歌里面,它其实也有那样的设定,古老的这个瓦雷利亚大陆的那种古老帝国的崩溃之后,那个瓦雷利亚钢,古代的高科技文明出产的这些刀剑,质量是后来的这些很中式计划的那种维斯特洛大陆七大王国是完全比拟不了的。
就这种已经是一种非常内化的基础设定了,这个广泛存在于这些欧美作家的架空小说当中。
然后的话就是除了前面提到的一些呃文娱作品的小说设定理由当中的一些比较有意思可以呼应的话题之外,其实还有一点就是在辐射里面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符号,也就是所谓的避难所。
我们都知道辐射里面的所谓的避难所,它除了避难之外,其实包括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个各种各样的一些非常奇怪的社会实验的一些所在地,如果你熟悉游戏的话,你就你就会知道,呃,各种各样不同的避难所可能会从承担的各种各样不同的一些非常奇怪的一些,甚至是反人性的一些社会实验,或者是以人类为对象的一些社会实验,这些东西的话可能充斥着辐射这个游戏的方方面面,包括我们这次电视剧,像 33 号、 31 号、 32 号 避难所,它们之间的一个非常奇怪的这种关系,我不也不要去特啊,大家可以去看,实际上面也是一种社会实验的一种产物。
尤其是那个 4 号 避难所。
是 4 号 避难所其实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个科学家的一个理想中的这样一个天堂,对吧?
我们这都是由科学家来管控这样一个实验所可能会是怎么样一个情况,各种各样东西的话,实际上面都会在辐射游戏中有所体现。
但是啊,我觉得比较有意思的一点,我们可以把它拉回到历史当中去啊,实际上面在整个冷战期间,尤其是 50 年代、60 年代,当时的美国政府啊,实际上面也是做过非常多的一些关于避难所啊,关于核研体啊,关于民防工程的一些呃相关的一些工作。
而且这些工作我们现在来看的话,政治某种程度来说也会带着一些社会心理实验的这种感觉啊,以至于就是说我们事后来看的话,有一点渗人的这种味道。
我们讲到就是说是冷战期间啊,对这种呃核攻击的这种防御或者是种反应,还是要追溯到就是说是广岛和长崎,因为在两颗月之内丢完之后啊,当时美国军方就是组织过一次对日本和轰炸之后的一些调查,就是希望了解原子弹丢下去之后,到底造成了多大的破坏,这个破坏的范围啊,一些寄取的一些技术参数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说是从 1945 年 的 12 月 份开始,就说是美国军方啊,这成立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一个委员会,叫核轰炸,特别叫叫调查委员会,开始对长崎和广岛啊,进行实际的调查,也对核轰炸之后的一些幸存者进行调查,评估他们的一些伤亡的一些情况,当时根据这个报告的一个呈现出来的数据啊,它就会显示,就说是原子爆星啊,500 米以内的死亡率是 100%, 嗯,到了 1 千米的时候是降到 80%, 2 千米内的话是大概是 20% - 30%。
然后同时他们也发现,就是说是爆炸后的 24 小时到 28 小时内是死亡的最高峰, 75% 的死亡都是在这个时间段里面,就说是体现出来的。
同时呢,他们也会调查当地的一些地形啊,建筑物啊,对杀伤力造成的一些妨碍的一些些效果,是不是会降低一些伤亡率。
所以说这个报告啊,在最后就给出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结论,他就会提出了一个问题,就说是核时代如何进行一些城市居民的一些保护工作,这一点的话就是说是呃,是成为了整个冷战期间,尤其是美国啊,它所谓的民防措施啊,或者是按照我们国内的话语啊,就是人防措施的这样一个起点,就是基于当时的一个对于广岛长崎核轰炸效果的一个调查,这一点的话,实际上面在当时也被提到了美国的政府的那个办公桌上面了。
但是当时呢,美国政府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的热心去推动所谓的核防卫工程或者是这种民防工程的建设,尤其是滨南走的建设,理由是什么呢?
因为当时美国是唯一的雍和国家嘛,只有我们去轰炸别人的份的话,就说别的国家怎么能能炸到我们呢?
所以说真正促使美国开始大规模的呃研究,探讨落实所谓的和民方工程,以及大修避难所,实际上面是在 1949 年, 苏联引爆了他他的第一颗原原子弹之后,才让美国人真正意识到,噢,这个问题非常严重了,就说是苏联呢,也有原子弹了,所以我们一定要把这个事情提倡议时日程。
嗯, 1949 年 底的时候,当时的美国国内啊,对于苏联人引爆了原子弹之后的这种反应是非常强烈的,以至于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啊,强烈呼吁政府一定要加强所谓的和平方建设。
我可以举个例子,在 1949 年 10 月 份的时候,当时纽约时报登了一篇名为珍珠港市的国家防御漏洞的文章,就是在这个文章当中啊,纽约时报以一种呃,骇人听闻的口气啊,就说是如果敌人或者是苏联人向纽约发动了一场核轰炸,那么整个城市就会化为乌有,但是呢,我们是在整个纽约市啊,以及周遭啊,是没有相关的一些避难设施的,所以说我们要求啊,就是政府一定要为广大城市啊,修建足够的这种避难所,然后民房或以及相关的一些民房的一些设施。
所以这一点的话,你能看出当时的一个冷战的背景啊,以及这种和恐慌对这种避难所的修禁啊和民方设施的修禁啊,带来了一种时代的这种背景和影响。
而且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一点大家要意识到,就是说是在苏联人引爆了他的第一颗原子原子弹之后,没过多久,又发生了一次非常重大的历史事事件,什么事件呢,就是朝鲜战争的爆发。
在当时啊,很多的美国人甚至会认为所谓的朝鲜战争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一部分。
所以说在这个背景之下,大家对这种河的这种恐慌感啊,就变得越来越严重。
然后 1950 年 的时候,美国啊,就通过了所谓的联邦民防法,并为了这个法案也成立了一个配套的一个机构叫联邦民防局这个民房。
民房局最重要的职能之一啊,就是要应对就是核心机以后的一些民房工程的建设,同时啊也要做所谓的广播预警的一些系统,同时啊也把它视为一个联邦政府非常重要的一个职责。
然后整个五六十年代,你就会发现呃,在美国各地啊,也开始大规模地修建所谓的和平方工程会。
所以说如果讲到那个辐射当中的一些避难所的修建啊,是为什么是停留在 50 年代、60 年代这样一种风格,梦纯的来说,可能也是跟实际的冷战历史啊做了这样一个嫁接,所以这一点的话是非常有意思的。
然后到了 1954 年 的时候,苏联人又引爆了自己的清代,那这一点的话呢,是更加持刺激了这一点,所以说就变成了一个呃,不断刺激,然后不断应激的这样一种状态,呈现出了一种呃互相刺激的一种双重的一种恐怖螺旋。
怎么说呢,就说是你越造这些设施,这似乎就是印证着,就是说是和的威胁是非常的切实的。
一反而会进一步加剧这种民众的恐慌感。
当时你先希望能够修尽这些设车,本身的某种程度来说,是希望让老百姓放心啊,你们是汇报被保护的,但是你越削见这些设施,越提供这些所谓的关于原子弹的一些核知识,莫成真来说,你反而会起到反效果,更多的刺激啊,就是说民众的这种和恐慌感。
嗯,然后除了一手抓所谓的核明方设施的建设,或者是核防卫知识的这种普及之外,某某神盾来说,当时的美国政府啊,就说是也开始考虑做一些心理层面上的一些管控,这一点的话,实际上面也是跟能跟我们在辐射,无论是游戏啊,还是电视剧里面的一些设定啊有所呼应。
怎么说呢,因为当时美国政府考虑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何管控这种和恐慌,然后人后如何能够压抑这种民众的这种会影响社会秩序的这种恐慌感,这一点的话,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目的。
当时的美国联邦民防局联合了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机构,当时叫美国心理战略委员会,它是一个冷战期间为美国政府提供心理战咨询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机构咨询机构。
当时这两个机构啊,就是组织在一起,提出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计划,叫东河计划,就是 project, 就是 is river 呃,然后是这个机构是联合了非常众多的一些大学以及相关的一些研究机构,就希望对啊美国民众啊进行所谓的情绪管理,通过一些核的一些知识的普及,通过建设一些所谓的永久性的民房系统,然后能够安抚民众的这种核心理的这种恐慌,然后向民众展示啊,就是说是我们的民房取取取得了多大的这种成果,同时啊,也让人民众啊,对核战争的前景啊降低一种陌生感,似乎他们希望达到一种什么目的呢,就是说是啊,我们告诉你核战之后会发生什么样什么样情况,哪些人会死,哪些人会伤,然后让你在脑中啊建立起一种预设,以至于真的爆发了一个所谓的核心机之后啊,核战之后啊,你能够坦然地面对。
不会有什么心理落差。
对,你不会心理落差对吧,就是你家里人死一半,你家里你完全可以接受,然后与之相对,你啊,你还能够去坦人的工作,只要站好你的最后一班岗,他是通过这种东西啊,就是来规训当时的很多这种普通的民畜。
这个计划本身真的在整个五六十年代是呃实付之实施,甚至当时他还搞过一些全美的这些所谓的这种宣讲团制的。
然后最典型的一个例子是什么呢?
当时这个类似的综合计划的一些宣讲团,它会到各个社区组织里面,就是为民众发一种叫类似叫狗牌一样的民房身份识别牌,就是上面会写的你的姓名啊,基本信息啊,血型啊这些东西,然后的话就告诉你说诶,你领了这个牌子之后呢,你就可以拯救更多的生命端然后呢,让我们政府知道你每个人的情况是怎么样子的。
当时呢,杜鲁门总统本人啊,在 1952 年 的时候啊,还假模假式地清零当时的某一个现场,为自己和家人啊领取相关的一些狗牌,这是其一。
其二的话就是开始联合好莱坞,甚至连和迪斯尼拍了一大堆的这种所谓的核战的宣传片。
有一个卡通形象大家应该有印象,就是所谓的那个伯特龟啊,就是那个一个乌龟。
对那个 Dugan 的那个什么,那个片子我给陈一良好像也发过那个视频。
就是那个片子的话,就是在 1951 年 的时候就说是拍了,当时拍的时候就是向民众以及那个幼儿啊宣导,就告诉他们,哎呀,于是他来了之后,你就像伯特龟一样,怎么样去躲,怎么样去防卫对吧,然后的话,你就说不定你就不会死的。
他拍得很搞笑,就是什么你随地一倒,或者说你在看报纸,你就用报纸盖住你的裸露在外的皮肤,然后所以后来那个视频 YouTube 下面的频道里面评论说不到英寸后的报纸可以抵挡和辐射。
呃,最新的科技发现是正好补充一下游戏里面的这样的一个事,就是 2013 年 的时候,就 Redis 上面有一个帖子说就是辐射游戏里面那个避难所小标是竖一个大拇指,它就是说的是那个阴谋论,就是说那个大拇指的意思就是说你要去测量那个蘑菇云的大小,那个蘑菇云比你的大拇指小的话,你还有机会生还,不然的话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但然后有人就到那个推特上去问那个初代游戏的主创说你们设置个翘大拇指的形象是不是为了这个?
他们说没有那么复杂,其实我们就只是想要在现 1950 年 代的那个时候,美国政府想要给美国人民的一种印象,一切都很好,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的这样一种感觉,就是沙老师说的这个美国政府想要让美国人民镇定,但是就是所以他要给一个讽刺的一个竖大拇指形象,辐射避难所小子也想让告诉你说一切都很好,没有问题啊。
这个的话就非常的尴尬和矛盾,就是一方面美国政府希望通过这些所谓的心理和情绪管控能来缓解和的这种恐慌感,比如说当时就采访到就说是制作那个伯特龟的一个创作者,就说他事后回忆的时候,他说当时给我们的要求是不能过于轻率地描绘所谓的核战争,以避免引起所谓的恐慌。
他仇视另外一方面呢,疫苗要传递所谓的核安全的这种知识。
两者之间呢,似乎是一种很矛盾的这种状态。
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会对他提出来,是说我们希望孩子们看了这个卡通片之后呢,能够适应一个充满恐慌的世界对吧?
并接受核弹存在的事实,同时呢,要为随时可能降临的核弹蛋蛋做好准备。
这这些矛盾放在一起的话,就既要也要,还要的就是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但是另外一方面的话,就说是我觉得非常有意思的一点的话,就说矛盾点在在还体现在什么地方,就说他一方面似乎希望能够教导美国公民啊,美国民众能够坦然接受核战以后的带来的这种情况和冲击对吧?
但是另外一方面,似乎要要告诉你说,哎呀,和尚没这么恐怖对吧?
我们不会全死,只会死一半人,你们应该感到感到乐观,感到开心的。
这就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一种心理的这种状态。
但这一点的话,我觉得如果你看过辐射的电视剧,玩过我辐射游戏的话,应该是会心有灵犀地笑出来。
因为这种东西啊,在整个游戏和呃相关的 IP 当中啊,是体现得淋漓尽致的。
就还挺黑色幽默的。
对。
而且其实刚前面麦教授也提过嘛,就是辐射这个剧,包括它的游戏,虽然是 90 年代末才出现的,但是它大量的这些设定和灵感对吧,可以追溯到冷战初期。
包括那些主创人员,主创人员他们都是五六十年代成长起来的,那他们那个时候可能七八岁,稍微讲一讲他们呃有明确提到的,除了邵老师刚才说的那几个之外,还有一个那个,他说那个比如说地下掩体的这个灵感来源是那个电影叫小孩与狗,那是一个比较魔幻的一个,也是一个五六十年代,里面就有讲到一个小朋友,他跟那个避难所的故事,然后啊,疯狂的麦克斯也是嘛,哈哈哈,因为 1950 年 代大家不要忘了,那除了是一个呃,冷战的一个比较恐怖的时期以外,它也是一个美国的这个电视机啊,开始进入更多的家庭,然后电视媒体大井烹的这样的一个时代,所以就那个时代的很多的这些文艺作品啊,就是二战以前你可能只能通过看小说或者看报纸,那你二战以后就是有非常多非常多的这种呃流行文化开始就转向了这个电视剧这样的一个领域。
就那个时候包括什么阴阳魔界啊,什么星际迷航啊,报清风侠呀,这个什么神秘博士,包括日本的阿童木和马赫 5 号, 这些东西其实都某种程奠定了一种叫现在回头看来称为一种叫原子朋克的这样的一种感觉。
嗯,尤其阿童木,你看阿童木这个名字,它都是就是 Atom boy 对吧,就是它都是原子这样的一个词。
为什么阿童木的那科幻质感跟我现在的质感不太一样,就是因为在原子时代,就是大家如果玩那个文明 6 的话,大家会发现在进人类进入信息时代这样的一个时代之前,那个之前那个时代就叫做原子时代,就是以原子能的这些科技为中心,然后人类开始去想象未来的这个科技。
其实这就是邵老师说的这个辐射给大家的这种质朴又先进对吧,笨拙又酷炫的这样一种感觉,其实就是一种啊原子朋克的感觉,就是因为那个那个时候的这些制作人,他们全都成长于这个年代。
嗯。
然后的话就说是在讲回这个避难所,其实某种程度来说我们大家都很清楚,就是游戏里面包括电视剧里面的避难所,嗯,实际上面在整个 50 年代,就是说虽然美国政府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然后迫于舆论的压力啊,就开始打造那个闭暖所,但是实际上面当时做过一个相关的测算,比较有意思啊,根据 1957 年 前后,当时美国政府做过一个相关的一个测算,他说如果当时的美国啊,就遭到了一个 9000,它们叫 MT 当量级的一个核心级, NT 就相相当于百万吨级的 TNT9000MT 的当量的核心级。
之后他说美国主要城市的人口的死亡率是 80%, 军事地区的死亡率是 70%。
当时在这个报告中呢,就提出来,他说如果我们能够提升啊,就是说是我们掩体啊,或者病难所的一些工程的一些这种容纳量的话,他们当时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测算,大家的听听也是非常的啊,血淋淋,或者是非常的冷酷,他说我们的每投入 200 亿到 300 亿美元的呃,这个资金去修筑所谓的避难所,那么人口的生存率就能够提到提高 10%。
如果就是说是要达到就是能够涵盖大多数人口的这样一个水平的话,当时的美国在引体工程投入的开支啊,至少要超过呃,1200 亿美元。
所以说整个计划到了 50 年代末,60 年代初的时候呢,实际上面来说,是跟他们这个这个报告中提出的这样一个金额的量啊,是远远不足的。
根据当时的一个最乐观的一个估算,到了 60 年代初的时候啊,各种各样的避难所能够容纳的美国的人口啊,大概也就是 25% 左右。
对。
这一段时间,就是你刚提到美国这个在战后对吧,五六十年代他大修各种民房工程,是不是跟咱们这中国在 60 年代末对吧,70 年代整个三线建设对吧,到处挖洞,其实有一定的可比性。
是这一点的话,实际上面我们从整个冷战的历史来看的话,最高峰的话就是 50 年代和 60 年代,当然我提过了,就是虽然美国政府呃就说是非常重视,成立的联邦煤防局,通过相关的法案,然后挖了十几年,挖到了 60 年代初的时候,也只能容纳 25% 左右的人口,但是在 1962 年 的时候,我们都我们都知道发生了古巴导弹危机,这一点的话,就是更加深刻地刺激了美国人,知道当时整个美国就是在震惊之余啊,也是慌忙修建更多的延启设施,尤其是美国的南部,然后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出现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就是在整个 50 年代,呃,推动民房掩体建设的或者或者是合并站所建设的主体是谁呢?
是联邦政府,是联邦民房局。
然后 62 年 之后,有越来越多的州政府,地方政府开始积极投身于所谓的地下掩体的修建,同时也开始出现了很多私人挖住的掩体啊,但是整个一套深挖洞的这样一个热潮啊,实际上面是在 70 年代初的时候,是进入了一个低谷呃,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在 60 年代之后,美苏之间的冷战进入了一个比较缓和的这样一种状态,双方也签订了一系列的相关的一些限制核武军备的一些条约。
同时呢,双方的爆发,立即核战的危机啊,变得越来越低,更多是一种代理人战争的形式出现。
所以说联邦政府在 70 年代以后也逐步停止了,就是说是联邦拨款去挖所谓的和延期和和设施这一套东西,包括我前面提到东河计划这样的一种社会情绪的管理的这样种模式啊,或者这种这种想法,现在的话,大量的资料都是保留在就说是杜鲁门以及埃森哈尔的中等图书馆里面的,大家现在有兴趣的话,在里面可以找到很多类似的东西。
但是在 60 年代以后,在肯尼尼政政府以后,这个热潮就开始逐渐地过去了。
对,我们知道那个 72 年 尼克松也访问了苏联嘛,他去见了柏列尼耶夫,包括到应该是 74 年 那个福特总统也访问苏联,整个在 70 年代以后,美苏总体上它的那个至少高层交流对吧,跟 60 年代不可同日而语。
刚刚其实提到有一点很有意思啊,就是讲这个二战后的整个的一个在核威胁下诞生的这种无论是流行文化,还是说这些民房建设,它其实美国的这套体系,它有非常强烈的一个美国特色。
就为什么要说到这个呢?
因为前面你像麦教授提到那么多文艺作品对吧?
从阿童木到疯狂的麦克斯 Med Max, 一直到辐射系列对吧?
到废土,它背后反映的我认为是不同国家的这样的一个废土文化,你看很典型阿童木,当然它不是废土啊,如果非要说废土,我觉得北斗神拳对吧,这是一个典型的哈哈哈日式废土的这样的一个建构对吧?
核战争爆发之后。
这件事呢,是上海崇明人你知道吧?
对对对对对,说里面那个很奇怪的也设定了,就是包括它里面南斗凤凰圈对吧,然后北斗的那三位兄弟,就北斗神拳里面是一种废土,想象很东方对吧?
然后像 Metmax, 它是一个很澳大利亚的故事,因为这个本身讲的就是在澳洲大沙漠里面那种废土,其实是有点感觉边缘世界对吧,然后占山为王那种感觉。
但是我们说到辐射系列,它背后有很强烈的美国烙印,这个我觉得可以展开谈一谈啊,比如说麦教授,你会认为在这种废土世界观当中,有哪些元素是特别美国化的?
我觉得很典型,比如是说在呃,美式的这些废土小说影视游戏当中,它这个拥腔权对吧,尤其这种自卫的权利,这是很美国的那套。
对,我觉得避难所也有一点点啊,因为避难所里边他们有非常多很离谱的设定的避难所,因为这个很容易会让我想到就是美国的那种非常悠久的那种自治团体的历史。
现在还会有很多美国自治团体上新闻,就比如说这个山达基教啊,对不对啊?
嗯。
这个 90 年代初当时很著名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大卫圣殿教,维科惨案嘛,它不就是在维科庄园里面, FBI 最后是重火力包围它,这个也拍过美剧的。
对,还有那个奥奈达公社,那个是一个 19 世纪中后期的一个,就是有点空想社会主义的这样的一个团体吧,就是他们是在纽约附近,然后呢去做了一个农庄,然后很多人就生活在这个农庄上面,然后本身他们当时非常的信仰这个优生学,就觉得就是说优秀的人一定能够生出优秀的孩子。
所以说他们的那个整个社团内部的这个婚姻和这个其实就是现在说的这个交配权这个事情,其实都是由他们领导层来决定的,就是他们会有一个专门的委员会来负责决定谁跟谁在一起,而且他们也不是一对一的这样的一种婚姻关系,他们就是一种比较开放的这样的一种状态。
那个可是是一个 19 世纪的一个故事,这个东西你就会感觉到跟很多呃避难所的这些设定会非常像,就是一个封闭的,外面根本没有人来干涉,然后由里面的人来决定我们该怎么运营我们这个社团的这样的一些传统,对吧?
就包括这个五月花号以后的这些殖民者,他们刚到北美的时候,他们并不觉得印第安人是跟他们差不多的人,所以在他们眼里就是他们面对的是茫茫的荒野,他们只能拿着枪去保卫他们自己社群的安全,对吧?
他们只能靠自己的信仰,靠自己的双手,靠自己的梨,靠自己的枪去为自己谋得一份生路。
所以就是说,这种东西和你看被整个和平了的以后的这个美国,那种天苍苍野茫茫,遍地没有什么人,然后只能一个人靠一把枪,甚至一个农场上可能只有一家的人,这种文化上的这种传承,这个呼应的感觉还是啊蛮强的吧。
对。
而且还有那种我们过去看很多一些西部开拓电影,或者说类似题材的美剧中间经常会出现这种他们自制要赛啊这样的一些传统。
包括你刚提到 19 世纪这批人这种避难所传统,我就想到最典型的案例应该是那个盐湖城呀,就是魔门教。
盐湖城就是一个魔门教徒建立的城市。
魔门教现在好像还要求他们的教徒至少要囤积大概 3 个月的粮食吧。
我们之前在聊那个生存主义的那期里面的时候,其实也提到过这一点,就是说到目前为止,我们叫似乎这边备战备荒的意识啊都还特别强啊哈,这是祖传的基因,对对。
是,而且他要求教徒是十一奉献,并且应该是 19 世纪末的时候,当时那个就因为魔门教问题,因为盐湖城圣殿他就是魔门教的一个,算是总坛圣殿,然后犹他州政府跟那个美国联邦政府的关系当时特别的紧张,所以美国联邦政府在 19 世纪晚期在盐湖城周围修了两个军事基地,两个要塞,就专门来监视魔门教徒,所以可以看得到这种对吧,互相很紧张的关系,然后你作为非政府的这些团体,你是如何在他们的角度去保卫自己啊,所以这种要塞化,这种社区组织,这种甚至一些军事团体化的避难所组织,对吧,它是一种其实是一种美式传统,对,那其实我们刚讲了很多,这个美国啊,无论是从现实还是在文艺作品当中,它的这样的一个末日情况下备战备荒对吧?
那个安然度过河东天的种种的这样的一些设想,以及它的这一套悠久的生存主义文化,当然今天生存主义对吧,在很多我看影视剧当中也是被作为被嘲讽的对象,很多美剧里面对吧,经常出现某些怪人对吧,一些疯子,结果这个人设定就是个分生存狂,这个在我们 22 年 那期节目里面其实也提到了啊,但有一点啊,我觉得好像在影视剧当中表现得很少,就是关于苏联那边的情况,因为铁木它是两个阵营嘛,那美国当然承受着非常巨大的这样的一个核战的压力,但苏联其实面对一样的情况,来来讲讲这个苏联整个的一个民房吧,以及在苏联的整个文化当中,它有是不是存在同样的这样的一些对于和废土世界的一些想象。
这个话题就很有意思,因为这其实也是我很好奇,那苏联同样作为二级中的一级,那他可能也面临非常多的核战争的威胁,那么他们苏联人他们会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结果后来我找了一圈资料,就发现了苏联这边资料呈现出来的主要一个面貌就是四个字国家主导。
因为苏联的那个民房建设其实启动得很早,最早其实就可以追溯到政权诞生之初,就是一战刚结束的时候,但这实际上面苏联第一次大规模地去进行这种民房的实践和建设其实是在二战的时候,莫斯科维城站之前呃,一共有计划地疏散了大概 1650 万人到呃苏联的更更深的腹地去。
然后当时最有名的就是乌兹别克的那个首府塔什干,包括军事的科学家很多的一些重点的产业,包括很多人员,其实都是在塔什干那边避难的。
而且当时最早斯大林他们还没有决定说是否要放弃莫斯科,然后最后他们决定还是要留下来。
于是最早苏联的中央其实是在莫斯科的地铁里面办公呢,奠定了莫斯科地铁对于整个呃苏联的这个民房的一个比较重要的作用。
然后呢,在二战结束之后呢,就像沙老师刚才说的那样,就是苏联很快捷又拥有了自己的核武器,然后呢,也很快拥有了自己的清淡,他们也就同步地在准备自己的民房建设。
呃,我当时找到了一份 CIA 的一份解密的一个文档,十 1954 年 6 月 份的一份文档,就是 CIA 从这个苏联以及东欧返回的这些钱,纳粹德国的战斧。
那边得知呢,苏联在国内正在如火如荼地去搞这个民房建设,说所有苏联新建的这个居民楼,工业楼和政府大楼底下必须要配备防空洞,而且就是如果之前已经建好,底下没有防空洞的,那就要单独挖一个,用今天的成本来算,就是 91 万美元一个,你这样的一个成本在建设,而且苏联最早他搞的这个民房的最开始的教育也非常有本国的特色,就是它会组织各个单位之间呢举办一种民房知识竞赛,这个获胜的这个单位会在这个国家媒体上面得到表彰。
第一次获得全国民防大赛冠军呢是面临格勒著名场的工人。
但所以你可以看到,就苏联那个时候在动用自己的一套文轩政治动员力在做这样的一个民房的建设。
但是呢,美国 CIA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段时间苏联做的民房建设有很大的问题和隐患在里面。
因为当时苏联它建设的大部分的这个避难所其实是二战规格的,也就是说他们能够防止一些就是短期的一些空袭和常规的武器,但是他们其实并不具备任何的防护盒的能力,绝大部分的都没有,而且数量上面其实也没有达标,因为比如说距离莫斯科市中心 43 公里的一个叫波多利斯克市,他的避难所只能容纳他 20% 的市民。
而且根据这个 1959 年 2 月 份苏联官方有一份避难所计划书,他说如果莫斯科市的伏龙之趣啊遭到突然袭击,市民只有二三十分钟,你你能够进入避难所的话,那么这个区域只有 1/3 的人才能够进去。
虽然说苏联那个时候在尽力地要去把这个缺口填上,但是那个这段时间苏联的城市化进展非常的快,也就是说每年都有非常多的新的居民进入城市,所以它的这个杯水车型,它的这个进度根本赶不上。
所以你别看美国人到六七十年代末的时候只能够容纳 25% 的人,苏联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他们花的钱, 1959 年 到 1965 年 之间,苏联在民房上砸的钱有 96 亿卢布,是他在政府财政支书的占比是同期美国的 10 倍。
所以后来赫鲁晓夫上台了之后,就是 1950 年 代末的时候呢,苏联他又停止建设掩体设施,因为他这个时候赫鲁晓夫想要去跟西方阵营缓和关系嘛。
所以呢,他的策略就从原地避难转向疏散城市人口。
那二战他们这么干过,那么他们冷战的时候也可以再干一次,然后呢,所以他们呢就可以把这笔建设民房设施的钱呢,去投到其他领域去了嘛。
我后来找到 1959 年 莫斯科基洛夫区的疏散委员会,他们出了一份非常详尽的疏散计划,他们说如果战争爆发呢,该区域中间 136000 的居民中间呢会有 4100 名参军,有 83600 人留在莫斯科,48700 人疏散。
这些疏散的人呢会在两天内在规定的 27 个集合点集合,然后呢在莫斯科坐上长途火车往南开前往格鲁吉亚,这个火车将会在 4 到 9 天之后到达,然后这个计划列得非常非常的详尽,但是这个计划需要他们转倒车的那个相关部门配合,所以他们一直在等那边的那个疏散委员会签字,结果后来这个报告到了截止要上交的时间,那对方那个事都没有给他签字。
所以这这个本身来说,他们规划是一回事情,他们的这些官僚系统怎么去实现又是一回事。
诶,那刚介绍了很多,那个就是苏联当时官方的这样的一些规划啊,这个规划其实你看美国也有对吧?
中国到 63 末其实也有啊,各种什么三大三防的这些材料。
但是民间啊,就是比如说苏联的民间,尤其是 60 年代以后,比如核文化有开始形成吗?
就文艺工作者,当时创作了非常多的跟核战争有关的东西,但是完全不像美国人一样。
首先一种是我们中国人在 1980 年 代比较熟悉的一种思路,就是写那种政治惊悚题材的故事,就比如说美国间谍妄图刺杀苏联的核物理学家啊,最后呢被这个主角挫败,或者说呢,是纳粹科学家,纳粹余孽,想要跟美国的垄断资本家联手,想要朝苏联人核弹头,但最后还是被苏联人民挫败了,要么就是这种题材的。
那我最值得一说的小说是一本我认为非常炸裂的小说,是 1957 年 的一本小说,叫做仙女座星云,是伊万埃弗雷莫夫这个作家他写的,他还是很有苏联特点,说的是 1000 年后,人类未来的人类啊,终于进入了共产主义社会,然后呢,人类拥有了星际旅行和光速通信,并且加入了银河系文明的大家庭。
然后呢,有一天呢,这个人类的星际飞船突然收到这个星际议会的命令,说有一个离你们非常近的行星叫做泽达,这个行星突然没有任何音讯了,于是呢,人类的飞船就飞到了这个泽达这边,发现啊,行星表面几乎一切的生物都死了,只剩下黑色的罂粟花在盛开,然后还有呢,就是这个星球表面上面的辐射水平过高,最后发现这个泽达政府其实很多年前就已经收到了星际议会还有他们自己科学家的警告,说你们不要再搞核武器了,你们不要再研发这个核设施了,但是他们不听,于是呢还是要用这些部分衰变的核燃料进行实验,结果发生的核泄漏把自己给弄死了。
所以呢,这个就是泽达为什么上面没有任何生物,里面还讲到人类自己这 1000 年 的历史,说呢,当时有一些就是 1000 年后的一些考古学家,他们在挖掘 1000 年 前的地层的时候呢,还经常会挖出来一些危险的核武器,但是这些核武器是谁做的呢?
考古学家他们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说 1000 年 前有一些人不知道是谁啊,1000 年有一些人相信可以凭借自己的科技来挖出掩体,并且在里面把自己最珍视的文明的瑰宝存在里面。
这个传说中的这个掩体,这个洞呢,在俄文中间都是一个英文的名称,叫 Dan of cool, 就叫酷炫巢穴,暗示说就是这个洞是美国人挖的。
然后呢,考古学家韦达孔最后呢,找到了这个传奇的这个地方,并且在里面挖出了什么文明的瑰宝呢?
他挖出了各种布葛的跑车,还有各种黄金和宝石。
然后这个让生活在共产主义社会的维拉孔就摸不着头脑,说这是文明的瑰宝吗?
这为什么是文明的瑰宝呢?
这个就是俄国文学史上面第一批勉强算是核武器毁灭世界的小说,嗯哼哼这是 1957 年, 后来在这篇小说之后。
其实当时赫鲁晓夫虽然说他想要缓和双方阵营的关系,但是实际上面它并没有能够阻止冷战升级。
所以虽然说赫鲁晓夫不情愿,但是 61 年 之后,他的那个民房建设还是重启了,而且负责人是瓦西里崔可夫元帅,但是这个资金很吃紧,所以他们的重点还是疏散,就是说他们现在的战略就变成了老百姓往后方疏散,但是重要的产业工人呢,就是要疏散到这个城市附近的乡间,然后呢,他们就躲在掩体里面,每天要通勤轮班,维持苏联的这些产业继续地运转。
而这个时候他们 1970 年 代开始制定了新的掩体标准,开始要求这个新的避难所要能防核辐射核武器的冲击波,也要提供足够的通风系统。
然后呢?
所以呢,当时就建设了非常多在以现在的标准看来还算比较齐全的这些核验体。
就比如说它们会有氧气罐,二氧化碳净化器和柴油发电机,这些东西就慢慢变成了标配,但是这些东西主要朝重点产的工人开放。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苏联他之前所有的这些核岩体,老百姓是不知道这些岩体在什么地方的。
就是说苏联的计划就是他只有负责民房的官员知道这些合适是在什么地方,并且计划在国家进入紧急状态的时候再向老百姓公布。
所以很多情况下面,老百姓他们甚至可能并不知道这些掩体的存在,但是到了 1980 年 代,苏联的民众他们整体上面对战争还是有一个比较盲目的一种乐观的态度,要么就觉得打不起来,要么就觉得可能苏联可能会赢。
但是在 82 年 6 月 26 日 的时候,出现一个小的插曲,就是国际防止核战争医生组织,这是一个国际组织,他们有六个成员,他们在创始人之一是一个苏联的心脏病专家叫叶夫根尼查佐夫的牵头下呢,在苏联电视台录了一个小时的节目,这个节目呢,三个美国人三个苏联人在对话,而且他们其实聊的并不是核战争的问题,而且三个美国人他们提早知道就是被警告过,说不要聊敏感的话题,然后就算你聊了,节目播出的时候也会被剪掉,但是其中有一个美国人叫博纳德罗恩,他比较头铁,他临时旗,他就是在录节目的时候他就提了一嘴,他说我认为现在不论是我们美国的民房是措施,还是你们苏联民房措施啊,都没有什么用。
因为就避难所而言的话,在核爆炸核心区域的这个避难所跟焚化炉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你进去只会死得更惨。
那么疏散就更加离谱了,因为疏散这种事情动静是很大的,只要任何一方我们开始疏散自己的城市居民,那么另一方就知道这个国家要准备动手了,要发动核打击了,那么有了这么明显的信号,对方反而有更大的概率对自己下手,这就是一个死局。
所以与其我们要劳民伤财地去进行这种没有用的民房建设,倒不如大家一起要争取来组织战争的发声。
而且在这个他们录完这个节目之后,苏联电视台在播这个节目的时候,一刀都没有剪,非但一刀都没有剪,在后面第二周又重播了一遍。
所以很多学者怀疑啊,是因为苏联高层有一些人觉得这个说得有道理,他们本来对民房建设也很反感,他们就想要给舆论一点影响,这个可能是苏联老百姓第一次啊接触到铁幕。
另外一边就是当时在美国已经非常盛行的悲观态度。
所以在这个情况下面来说, 1986 年 又出现了苏联历史上第一部描绘和末日的电影,叫做死者来信,就是里面他没有说苏联被和平了,他们里面被和平的是西方师姐,然后讲的是这个核战争的幸存者窝在地下掩体里面苟延残喘,然后呢政府决定让幸存者中身体条件最好呢,去一个叫做主要避难所的地方,然后让这群人啊在里面等几十年之后,等地表又能重新生活之后再回去。
那虽然说这个设定里面被毁灭的啊,包括这些主角全是西方人,但是拍摄的时候他们用的这个防毒面罩和各类民房设施,其实又是苏联制式的苏,所以我也很难想象当时苏瑞老百姓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会有怎样的一种代入感。
但是就是在这个电影的同一年,就发生了切尔诺贝利这个核泄漏嘛,这个苏联它的那个整个的,不管它民房建设怎么样,但至少它软件指挥的短板完全暴露在了西方世界面前,然后西方世界就发现苏联人的做的民房好像没有他们之类的那么厉害。
这个其实某种程度很吊诡的,也是促成了冷战的一种降级,就是说美国人发现苏联人其实也很害怕苏联,没有那么头铁,所以这个导致整个 80 年代后期,整个苏联和无论是苏联和美国在民房事业上的投入都降低了很多,一直到冷战结束。
对,这个是苏联它明堂发展的一个大致的情况。
但是就是说苏联的或者俄罗斯的核文化,我觉得其实他们在游戏中间也是有一个可以跟辐射形成对照代表做的就是地铁 2033 啊,地铁 2033 其实就很难体现,我认为就是美国的比如说辐射为代表这些游戏和流行文化它所突出的一点,它们当然有很多什么政府阴谋论之类东西,但是美国它们有个很重要的特色,比如说是一个邪恶的资本家碧纳索科技这样子的,这个科技巨头把政府拿捏住,怎么去跟政府同游合污,怎么去对老百姓做一些就是特别没有人性的事情,然后老百姓又是怎么自己建立起来一些自己的社团或者怎么去跟他抗争,就这种东西,我觉得是一个辐射的一个特点。
但是苏联的或者说俄罗斯的那个和废土文化的一个特点,我觉得一个很典型的就是因为国家和人民之间有个巨大的隔阂,国家做的很多事情因为出于很多原因总是秘而不宣,所以导致苏联人或者俄罗斯日民间有非常多关于政府在做的事情的谣言,而这些谣言就会成为他们后面这些科幻小说,或者说是他们这个对末日想象的一些灵感。
我刚刚说这个地铁 2033,地铁 2033 也是一个,是讲 2013 年 7 月 是俄罗斯联邦和北约之间爆发了第三次的世界大战,当时 4 万的 25 万的莫斯科市民躲进了莫斯科地铁里面,最终得以生还。
他们在这些人中间很快流传出了一些传言啊,说这俄罗斯的总统和团队也安全地进入了乌拉尔山脉,中间有一个叫亚曼套山,然后熟悉这个俄罗斯都市传说的人就知道说这个传说中的就在亚曼套山这个底下,苏联政府挖了一个掩体,然后有个非常大的一个地堡,然后呢,他们当时这些幸存者说,这个总统既然安全躲在里面了,那么他们很快就会回来领导人民重建俄罗斯。
但是呢,到了某个时间节点以后啊,非但总统那边没有消息,莫斯科他们地铁里面所有的这些无线电设备突然间跟外界也突然间断了联络了,人们就开始陷入了绝望,觉得应该没有希望了。
而且又开始有传言说莫斯科地表已经没有人生还了,北约占领了整个俄罗斯。
于是呢,各个地铁站就开始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开始各自为战,于是形成了独立的政治实体。
然后呢,很快又因为这个地铁他们内部非常有限的生存空间和资源,爆发了战争,故事发生的时候呢,就已经分裂成了四个比较大的势力了,就是控制环线的一个种资本主义导向的叫汉沙联盟的一群商人的组织,然后控制最古老一号线的这个共产主义形象的这个新红军这样的一条线。
然后呢,这个势力范围比较小,但是军事实力很强的一些新纳粹分子建立了第四帝国。
然后呢还有一个就是由战前的科学家和知识分子建立起来的一个学术中心大都会战,他们保留了地铁世界里面最全面的战前的科技,虽然他们只有 4 个站,但是他们实力也非常非常的强,所以呢,这个主角就出身在这样的一个地铁世界里面,在这个时候,这个地铁已经就是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面唯一还活着的人了。
但是主角出身的时候,在他开始探索这个地铁世界的时候呢,他又从其他从一个纳粹士兵那个口中听说就是有一个叫第二套地铁或者地铁 2 号 线第六的传说,这仍然处于当代就现实中间俄罗斯的一个民间传说,就是说除了现在我们看到的民用的这一套莫斯科的这套地铁线以外,其实在这套地铁线更深的一个地下,苏联政府在很早的时候建立了另外一套专门给政府部门使用的这样的一套所谓的二套线或者二套地铁。
整个这个二套线,他们直接连接着克里姆林宫,红军司令部,克格勃国防部,还有机场,这一直以来都是在苏联或者在俄罗斯一直是个明年。
传说是直到 1994 年, 有一群都市探险者声称发现了其中一个入口,但是其整体存在还没有得到证实,然后俄罗斯的这个政府现在也没有确认这个东西的存在,但是一直有流传。
所以在这个游戏里面,包括他原著小说里面,他就讲到说存在这样的一个 2 号 地铁线,而且主角还真的找到了这样一条门,而且保存着大量的站前的科技,甚至还有一套远程操作核武器的系统。
而且主角在后面的故事里,他还找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然后后来才发现了他们这个地铁系统的真相,这个神秘组织就是战前的俄罗斯政府,他们其实一直在暗中操纵的一切,所以呢,各大派系支援战争,其实是这个秘密。
政府的阴谋是要保持人口的数量,不让人口过多,也不让人口过少。
而且他们还人为地干预了这个地铁里面的这些电波信号,让外面的信号进不来,让他们里面的信号也出不去。
这个是这个在这个故事最后揭露出来的一个事情,你能感觉到就是俄罗斯人他们想象的和睦日这样的一个特点,跟这个辐射这种美国式的还是有点不一样。
嗯,整个这个怀疑论,以及这种阴谋论角度倒还有很多的相似性诶。
邵老师,你玩过这个地铁 2033 吗?
因为我是没有玩过这游戏。
我是看过小说原著的,我也玩过那个游戏,而且比较讽刺的一点就说游戏的制作方是一个乌克乌克兰的游戏公司哈哈哈。
而且原著作者在那个呃两国军事冲突爆发之后不久就被通缉了。
然后他就逃出去了啊是这个书的话国内是出过中文版的,然后游戏的话我觉得做得也是比较好吧。
但是我还是有这感觉啊,就是我不跟麦教授交流一下,我觉得他或多或少还是受了很多辐射的影响的,所以说以至于我就会觉得它到底是多少真的是啊,本革这个额位还是把辐射的这种概念本土化以后的这个产物啊!
我也我也打个问号啊,受欧美流行文化影响的俄罗斯人?
因为作者他自己承认他自己确实很喜欢玩西方游戏,他那个辐射也是他很喜欢的一个作品,而且他从来没有讳言说他这个世界观受到辐射影响,但是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它呃,原本这个第 2033X 载体是小说还不是游戏,所以我会觉得它的那个跟这个辐射原本是游戏的一个感觉,我觉得还是啊有一点点不一样,比如说呢,它里面的那个生存设定上面,我觉得还是要比服饰要硬核一些,就比如说它会讲到这个地铁里面人怎么补充营养这个问题,它里面就讲了里面是种蘑菇,因为地下没有光合作用,所以他们里家人种蘑菇,然后他们也养一些这个鸡啊,养一些猪这种家畜家禽,然后呢用蘑菇喂它们,但是因为它们长期晒不到太阳,所以这些家畜家禽也都长得很瘦弱很白,嗯呃,比如说主角的那个地铁站,它们是生产的是一种晒干的一种蘑菇,泡到水里面有一种茶的味道,所以他们就叫这种东西叫茶,而且它呈现了非常多的第一人称视角的一些优点,就比如说地铁世界里面那个战争迷雾非常非常重,里面的世界的里面的人,他们对于这个世界有非常多很离谱的传说,但是在地铁世界里面,它很多的传说你是没有办法证实,也没有办法证伪的。
所以个人觉得无论是游戏还是小说的沉浸感,它的娱乐属性还是没有这个浮生那么明显,对黑暗更沉重一些。
嗯,技术细节可能更丰富一点,那毕竟对吧,苏联它拥有五次大饥荒的这样的一个历史经验对吧,有丰富的培育小求早的这样的哈哈的技术传统,当然你说在地底下段没有光合作用那没法培育小球早那都但是蘑菇是可以吃的对对嗯诶,要不要讨论一下这个阴谋论这块,因为我觉得好像所有的废土作品背后都有很强的这阴谋论的色彩,甚至可以说有一点反制色彩。
因为我看那个美剧辐射,我感觉很深的一个就是他讲到 4 号 避难所那个故事里面,因为 4 号 避难所是一个完全由科学家构建的这样的一套避难所,最后发生了非常惨烈的事情,就是这些科学家被自己所实验的这些对象给反噬了,其实他有非常深刻的对于这种高知人群的嘲弄,在里面就觉得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高级知识分子对吧,结果你们做出来的避难所是最不行的,他背后其实隐含了一种很深层次的反制色彩的,就是好像废土作品当中,它一方面对这种大的资本家,资本主义,对美国政府有深深刻的不信任,你像辐射里面这个英特雷对吧,就是一个其实说白了是很坏的这样的一个组织,根本就不是为了大众服务,但是它其实又是一个美国政府的一个变体。
但另一方面,你看它对这些科学家,就是对于这些传统意义上的上层社社会人群,我感觉是抱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怀疑、鄙甚至敌意。
我觉得是这样呀,大大家可以回想一下,就是我们节目之前我在里面聊到的所谓东河计划对吧?
这种玩意其实是某种程程度上来说,其实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代表性,尤其是在 40 年代、50 年代那个时间点,我觉得是经历过一个比较大的一个波折的。
因为在 1945 年 原子弹就是爆炸之后,其实有过一段时间,大家会觉得就是原子科技非常的厉害,然后科学家能够把我领进一个新的时代。
但是在此之后你就会发现,对于这种科学的这种迷信啊,或者这种推,或者工具理性的这种推崇啊,实际是某种战争的产生来说,很快就达到了它的一个反面。
尤其是在 50 年代、60 年代的时候,其实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其实有过一种思潮的方式,就是说除了要把物理、化学推到极致之外,就是说还要把有关人,关于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也给科学化,这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思潮,尤其是在 50 年代、60 年代的时候这个时间点。
所以说在包括那个时间点,我们可以回想一下,我们现在能够想到的一些在伦理上面非常有争议的一些心理学和社会学的实验啊,普遍发生都是发生在 40 年代、50 年代、60 年代,嗯,包括那个当时所谓的就是什么电机实验啊,大家想想看,发生在实验什么时候,不也是发生在 50 年代嘛。
所以说在那个时间点的话,我觉得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爆发式的这样一种现象快去呈现,但是很快也引发了一些呃,民众也好,社会大众的一种普遍的这种反感。
更何况到了 60 年代之后,大家会意识到,就说是核战争的这个威胁啊,是变得非常实实在在的,然后对于核技术本身这种反思啊,也变得越来越多,然后从合金书本身的反思也会延展延展到对于所谓的科学工具理性这种反思。
我觉得这种是一脉相承的。
所以说以至于啊,这是在像辐射或者在和其他的一些废土文化当中啊,对于科技也好,对于这种呃科学的这种手段也好,往往会抱持着一种怀疑加态度啊,就是始终会认为你是会走向一个反噬的一人一面。
而至于基于这种社会科学人文科学的科学化之后的这种产物啊,更多的也被当作一种讽刺,或者是一种就跟你前面提到了,就是说鄙夷的这种对象。
这时候我也想到一个例子,比较有意思的一个人物,叫尤金维格纳,他是美国的一个匈牙利意义的一个核物理学家,然后也是拿过,就说是诺贝尔的物理学奖,当时是奖励它在原子核和基本粒子理论上的突出贡献。
按道理来说,你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一个核物理学家,那你对所谓的核啊,或者是核原子弹这种威胁啊,应该有他自己的认知吧。
但是你会发现,他在整个冷战期间啊,除了是一个和物理学家之外,他另外一个身份是什么呢?
他是一个和民房设施的一个积极的鼓吹者和吹鼓手。
知道啊,哈哈哈,嗯,他在 1963 年 拿了那个诺贝尔奖的同一年,抛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意见,他号召美国政府啊,应该把国防预算的 10% 都拿来修闭联所修和民房设施。
然后即便是到了 70 年代以后,整个避难所修建啊,逐渐就是渐入低潮之后啊,他还是利用他自己的这样一种身份啊,也会发表各种各样言论。
典型一个例子,他在 1976 年 的时候,当时他主导美国政府啊,以及相关的实验室啊,推出了一个报告叫核攻击后美国幸存人口的生存。
这个报告就说很非常详细地描述了如果美国遭到了核袭击之后啊,就说是政府应该怎么样地组织社会生产啊,重建社会。
而且它里面做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估计,他就会觉得在 1976 年 这个时间当口,如果当时遭到了苏联权力的核心机,他居然非常乐观地认为有 2/3 的美国人能够活下来。
嗯,然后同时呢,这个几百页的报告,我当时粗略地翻了一翻,我觉得非常有意思,它里面会写得很多非常细节性的东西,就比如说在爆炸的时候,哪怕我们的一些美国的主要的一些工业基地啊,或者是军事生产的基地啊,遭到了袭击,但是呢,我们在很多零散的机场,在很多飞机上面也能够残留下很多的一些燃燃料,这些燃料的话怎么样去计算它,怎么样去管理它,怎么样去运输它,设备的储备应该怎么样做,然后做了一个非常详细的一个呃规划,然后就说如何在第一次和西西之后啊,能够满足我们这个剩下的可能一半或者 2/3 的美国人口的这种需求,然后呢,去重建一个所谓的美国,这个时候呢,你就会发现这批人心目当中啊,似乎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一个概念,什么概念呢?
就是说打核战争不重要,我们重要的是我们能够从废土当中啊,比苏联人更快地重建,这样的话我们也能够赢得战争,这这我们也赢了。
就是这可能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一个概念。
当然了,在我看来,我觉得这也是很一个很难想象的一种心理状态。
嗯。
你提到这个事情,我就想起来那个 2019 年, 当时美国的那个国家安全顾问波尔顿不是辞职嘛,然后他的当时的那个副手叫查尔斯,应该是叫 Couperman, 他就短暂地当时接替了那个国家安全顾问。
然后我以前是看到过一个关于就是 couperman 的一个早年的采访的,当时应该是 1978 年, 当时这个 Cooper man 他自己还是在当时的风险委员会当那个防务分析师,很年轻的时候。
然后应该是 78 年 的 11 月 份,他接受了个采访,然后当时那个采访者就问他说讨论一个问题,说你认为民主社会有可能生存下去吗?
但 coupon man 他当然认为任何社会都有可能生存下来。
然后采访者补了一句说我说的是在全面的核战争当中,然后后面就开始讲了,说这个取决于这个战争目的,他说如果说战争的目标是尽可能地消灭苏联的和美国的平民的话,那有可能美苏和大战最后的结果就是双方都要损失 1.5 亿人,而且在这样的一个局势之下,可能很难说有一个国家生存了,但是他说根据不同的处理方式,可能结果会不一样。
他就说有可能按照现有的这样的一个军事上的准备,对美国比较有利的一个结果可能是美国以损失死 2000 万人的一个代价来换取苏联来损失掉 1.5 亿人。
他说这样的话,那么在战后对吧,美国就可以重新地崛起,但苏联将永远地衰落。
就是非常冷静地讲出这样的一段观感,就感觉非常的就西安以东对吧,就可以不要了,就是美国也是有这样的一些 impact 这个说法。
就是你可以跟那个尤金那个报告的那个数据完全是可以对得上的嘛,就是说美国死 1/3 人嘛,就是对。
所以说在很多这种和废土文化当中啊,去嘲讽所谓的科学家,或者是呈现反制这种倾向啊,我觉得也非常正常嘛,哈哈。
嗯。
好,那我们今天其实聊了非常多啊,是借着辐射这部美剧对吧?
今年应该是 4 月 的一个上映,然后来谈了谈它背后的这样的一个大的 IP, 以及背后其实一是一整套文化,这套文化不仅是这些游戏宅们喜欢的,甚至在生活当中有很多不玩游戏的人他也沉迷,期间从阅读小说到建构不同的论坛,甚至有些身体实践,这个我们在 22 年 那一期节目里面其实提到过对吧,包括在中国当时讲过生存矿吧的一些现象,而且我们最近几年可以感受到,对吧这样的一个局面之下,我们在 21 世纪的 20 年代,对吧未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也许对吧,合同间就在你身边,这是是有一定这样的可能性的。
对,我觉得至少有个 1% 的可能吧。
所以我个人是觉得像这种生存主义,以及像这个呃,核大战之后的这样的一个废土想象,废土社会建构啊,废土文化这样的一个系列,其实我们在这个节目当中可以继续探讨下去。
今天只是借这个美剧来稍微提了一些我们觉得比较有意思的一些过往的一些事情,尤其把美国和苏联做一些比较,其实很多关于中国的部分,其实我们还没有去讨论,包括对于现实世界当中,过去的那些专家机构,包括 1970 年 代美国海军学院进行整个的这个世界大战推演当中的大量的这些细节,对吧?
怎么去?
就是这些专业的机构是怎么去呃合理理性地去推演何冬天的状况呢?
以及我们如何应对合集荒啊这些历史当中的这些实际研究设想当中的场景。
呃我们在这个节目后续当中,也可以专门呃用更多的一些时间来进行讨论。
好,那我们今天节目就到这,也感谢各位的收听。
最后还是推荐一下呃辐射这部美剧,我们觉得还是不错啊,值得一看。
好,那我们这期节目就到这,下期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