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显然，我们制作这个节目的原因是由于 FTX，对吧？这是一个关联方交易。
有人可能会说，这就像，L，J，就像启示录。
他的孩子是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一个精神变态者不可能是骗子，如果它以我的家人命名。
我觉得这个故事就像美国人。我进去。
是的。哦，我的天哪。是的。
忙，你等等，你等等，你是谁？简单，你看到我下来了。欢迎二，第十一季。
这是关于伟大科技公司的播客《收购》的第七集。嗯，有时不是那么伟大的公司，以及它们背后的故事和游戏规则。
不是那么伟大的公司，以及它们背后的故事和虚构的账簿。
哦，你来了。这是一个冷笑话。这是一个冷笑话。我是班吉尔伯特，我是西雅图先驱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兼董事总经理。
方块实验室，我们风险投资公司 PSL Ventures。戴维和我是一名在证券交易委员会工作的分析型投资者。
哦，我们就是你们的节目主持人。听众朋友们，做这个节目让我感到很痛苦，但在这个时刻，似乎很合适。今天，我们讲述 Enron 的故事。它曾是美国市值第七大的公司。
它被誉为新科技时代新商业模式的先驱，高管们获得了认可，或者至少是与多位美国总统建立了友谊和公开露面。它拥有休斯顿太空人棒球场，并以其名字命名了朗菲尔德。它甚至连续六年被《财富》杂志评为最具创新力的公司。
包括二〇〇一年，他回去的那一年。
难以置信。在它市值达到历史最高点不到一年后，它申请了美国历史上最大的破产。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故事和我们正在实时见证的 FTX 故事一样疯狂。
这些相似之处完全令人毛骨悚然。一家金融交易公司过度杠杆，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并陷入了一系列自营交易的网络中，试图掩盖其问题。个人获得了丰厚的利润，而股东却蒙受了损失。最大的区别在于，不知何故，所有这些都以公开公司的形式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而且金额更大。
我们在此要向一位朋友表示感谢。这个节目的想法来自我们好朋友兼之前的《收购》嘉宾雷马克。我在回程的路上从纽约回来，在整个早餐时间，我们都在谈论 FTX。
当然，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我当时想，收购现在如何才能对 FTX 的讨论有所贡献。他当时说，“你们应该做这个”，我说，“轰，这就是收购能为这次讨论带来的东西。”
关于 FTX 的一些补充说明，我们肯定会为该集添加一个新的引言。好了，听众朋友们，现在是时候向大家介绍节目长期合作伙伴 ServiceNow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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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有趣的小事，我会在节目结束时提到，关于投资和围绕。当我了解到这一点时，我感到非常震惊。
好了，好了。本节目仅供信息和娱乐之用。戴维，轮到你了。
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声明，这不是会计建议。
这不是会计建议。
这将很有趣，因为这是一个历史事件，而且有很多很棒的书籍。所以，你读读房间里最聪明的人，在厕所旁边，干净。是的。
我读了《愚人阴谋》和《世界法院图标》这两本书，我认为它们都非常棒。《愚人阴谋》很棒。这是一本关于 Enron 的非常深入的研究。
我认为从《愚人阴谋》的序言开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可以写下这些。我只是觉得用这种方式来框架今天的 Enron 故事和 FTX 故事非常完美。
他说，这不仅仅是一个公司从辉煌走向衰落的叙述。它是一个时代的故事。这是一个经济和政治动荡的时期，通过一个单一的企业丑闻得以揭示。
它描绘了世纪之交动荡的美国，一个国家在对快速致富的崇拜与对真相的渴望之间、在贪婪与高尚之间、在华尔街与平民之间挣扎。最终，它讲述的是一个国家因其飞蛾扑火而造成的无法弥补的损害。我跟随时间。我们很可能会再次看到这种情况。
我的天哪，这些话，在过去几周试图了解 Enron 的事情之后，我想到的是，这只能发生在牛市中，资本充斥着市场，机会如此之多，人们愿意冒险，在曲线图的极端位置寻找回报，在其中有如此多的形式化游戏，他们不得不投入这些披露不足、风险极高的资产，因为其他所有东西都已经达到历史最高点和疯狂的倍数。
当然，导致我们走到这一步的是人们驾驶的汽车。但周围的环境，道路上的汽车，绝对是。
促使了这一切。正如我们过去几年所看到的，投资者群体完全失去了提问的动力。是的，嗯，这就是 20 多年前发生的事情。那么，我们当时是如何走到那一步的？
Enron 从何而来？
Enron 从何而来？我们从 20 世纪 70 年代的美国开始，对于那些了解美国和世界历史的人来说，一系列石油危机和能源价格冲击了国家和世界。首先是 1973 年，石油输出国组织（欧佩克）对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实施石油禁运，能源价格翻了三倍。想想看，我们谈论的是俄罗斯-乌克兰战争对今年价格的影响。
其后果是股市立即崩溃，经济陷入严重的衰退。这是美国经济增长奇迹的终结。
当我们在这档节目中谈论过几次时，20 世纪 70 年代非常残酷。我们谈论利率飙升。
这是因为第一次石油冲击发生在 1973 年，第二次发生在 1979 年。失业率达到 10%。CPI 和通货膨胀率在整个十年中都超过 5%。
在 1980 年达到 12.4% 的峰值。哇。众所周知，保罗·沃克在 1979 年接任美联储主席，带来了重锤。我没有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他将美联储基金利率从一年前的零提高到了现在大约 3.5% 或类似的水平，人们认为它可能会升至 4% 或 5%。这很疯狂，这会拖累经济。你知道沃克在 1980 年代初将它提高了多少？
在 1980 年代初，它比 9% 高出 10% 吗？
哇。我假设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一直听说抵押贷款利率是 18%。所以我假设抵押贷款。
必须高于美联储基金利率。我的意思是，这可能是可能的最低利率。所以，在那个时候，抵押贷款利率一定很高。
哇，我的天哪。
这最终确实抑制了通货膨胀，但代价是巨大的。进行这项研究确实帮助我更多地了解 80 年代。你知道，在 80 年代的“前进”年代，这是因为从 20 世纪 70 年代的可怕十年中走出来。
哦，是的，当然，这是华尔街狂热的诞生，因为沃克时代极高的利率，任何你可能购买的资产的倍数都必须非常低。所以，当然，在投资价格低廉的商品时，你有很大的空间。
现在是什么？我说这是能源危机、石油冲击和能源冲击。
所以，从 70 年代中期开始，政府需要 15 到 20 年的时间才能通过所有这些立法。美国。
政府开始放松美国能源市场的管制。所以，如果你回顾一下关于标准石油的节目，美国最初的能源市场就像标准石油一样，对吧？然后，当政府对标准石油和能源垄断采取行动时，一切都得到了管制，公用事业和能源生产商都受到了管制，政府机构设定了能源价格。
当你谈到管制时，你知道，这有不同的含义。政府可以拥有公用事业，你向政府支付服务费用。但也有一个中间地带，某些对公众至关重要的事情，价格控制被实施，或者自由市场不允许自由运行。政府可能会授予某家公司独家垄断权，但价格必须保持在一定水平，或者你不能在其中获得太多利润。
你知道，这在二战后美国经济和生活方式的时代很有意义。电力、汽油对家庭、企业、通勤和工厂至关重要。所有这些步骤都需要力量，你想要稳定和低价。
是的。但是 70 年代之后，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所以，在 1978 年，吉米·卡特签署了《国家能源法案》，这开始重新开放美国能源经济的部分自由市场竞争。能源行业第一个受到监管的领域是天然气行业。所以，我们进入第一个主角肯尼斯·莱·莱，就像我们这个季节的第一个主角一样。萨姆·沃尔顿·莱出生于 1942 年的罗尔梅塞里。
沃尔顿之后，他的父亲是一位浸信会牧师，在乡村经营一家杂货店，最终失败并破产，非常贫穷。但他的家人相信教育，当他的姐姐高中毕业时，他的家人希望她上大学，所以他们把全家搬到了哥伦比亚。哇，这就像。
字面上的同一种故事。这太疯狂了，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同样的故事，所以他可以住在家里，这是他们唯一能负担得起她上大学的方式，在密苏里州哥伦比亚大学学习，这是一个非常棒的地方，我们现在已经多次去过那里参加资本营。所以，她去了密苏里大学，肯尼斯·莱·莱也遵循了她的脚步，也去了密苏里大学，在那里他发现了对经济学的热爱。
他是经济系的一名优秀学生。他毕业了。他开始在石油行业工作。
在毕业后，在业余时间和周末工作时，他完成了经济学博士学位。
然后有一天，在 70 年代中期，他从密苏里州的老导师、老教授那里接到电话，他刚刚被提名为联邦电力委员会委员。所有这些都在这里。放松管制开始在政府中产生影响。所以，他打电话给对方，说，“来华盛顿和我一起工作，帮助我与政府和行业一起解决所有这些问题。”所以，莱最终担任了内政部能源副部长，对吧？随着这些石油冲击的发生，放松管制开始在几年后被讨论，他回到行业，担任佛罗里达天然气公司（一家管道公司）的总裁和公司第二号运营人员。
到目前为止，这个人看起来像个真正的人才，他完全是经济学博士，政府公务员，在华盛顿工作，进入行业获得实际运营经验，在艰难时期长大，并且不得不努力上大学。
是的，他从未参加过战斗，但在越南战争期间，他最终加入了海军。他成为一名海军情报官员。
从表面上看，他看起来像个好人。他娶了他的大学女友。甜蜜、坚强，你知道，一个真正的美国故事。所以，在 70 年代末和 80 年代初，他是佛罗里达州一家天然气管道公司的二把手。在 1982 年，他的前任老板在能源行业中晋升到更高的职位，加入了一家名为 Transco Energy 的公司，总部位于德克萨斯州休斯顿，这是石油和天然气行业的硅谷。
石油和天然气行业的硅谷，是金融行业的纽约市。一切。如果你想在美国从事能源行业，你想要在德克萨斯州，要么在达拉斯，要么在休斯顿。
但我认为，在这一点上，休斯顿可能更有优势。所以，莱现在在大型公司工作。正如现在在大型公司工作和那个时代一样，他把妻子留在佛罗里达，和他的新妻子搬到了休斯顿，他的新妻子是他在佛罗里达的秘书。猜猜。
不幸的是，这与这个故事非常相似。
经典。这并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在 Enron 故事中听到类似的事情，在人们的个人生活中。所以，对吧？当他到达 Transco 的职位时，发生了两件事。
首先，正如我一直在谈论的那样，放松管制最终开始影响行业。卡特签署了能源法案。它正在摇摆不定。
但令人惊讶的是，在 1982 年，能源价格在十年来首次下降。因此，莱出现后不久，Transco 遇到了问题。它与各种生产商、各种钻井商（你知道，在德克萨斯州和全国各地）签订了购买石油和天然气资产的合同。
这些合同规定，Transco 以不断上涨的价格购买资产，因为石油和天然气价格在过去十年中一直在上涨，但市场价格刚刚下降。所以，他们真的有点陷入困境。人们认为 Transco 可能破产，莱想起了。
他是经济学博士，而且非常聪明。他提出了一个想法，基于他所掌握的所有经济理论，他认为，“如果我们建立一个交易市场，用于我们有合同要购买的石油和天然气，尤其是在现在已经足够放松管制的天然气方面，我认为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
而不是我们，管道公司从生产商那里购买所有这些天然气？我们将只运营管道，我们将建立这个市场，我们将让天然气的最终消费者，你知道，公用事业公司，让他们通过我们与生产商进行交易。
我们可以创建一个能源现货市场。这成为一个巨大的成功。这就像一个巨大的创新。
所以，Transco 正在做这件事。
Transco 正在做这件事。所以，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行业传奇人物。在 Transco 之前，任何形式的能源或石油和天然气的交易或金融化都不存在，因为之前所有这些都受到政府的管制。
对吧？更不用说，证券化在当今的金融领域甚至都不是一个趋势。你可以证券化我们拥有的任何东西。当然，在2008年，每个人都熟悉抵押支持证券这个术语。但在80年代和90年代，证券化成为一种热门手段，基本上可以将任何东西从你的账簿中移除。你可以提高金融公司运营的速度，通过打包风险并将其出售给其他人，这样你就可以将新贷款从你的账簿中移除，或者类似的事情。当然，这迟早会影响能源行业，但重要的是要记住，即使在华尔街，证券化仍然是一个相当新的概念。
是的，有两件事。首先，这还不是能源资产的证券化。这仅仅是在生产者和能源消费者之间首次建立一个市场，以便他们可以在即时市场上买卖。
在实时、合适的价位。
实时价格，就像今天一样，我需要能源。我会查看现在正在形成的市场。作为能源消费者，我将在今天的市场价格上购买，而过去，管道公司与生产者签订的是长期合同，然后能源消费者会从管道公司购买。
管道公司，我看来还不错。所以我们就像，爬行、行走、奔跑。
爬行。是的，是的。这是爬行。但我刚才说过，这是合法的。
这是莱斯的宝贝。字面意思。这是打开闸门的时刻。
而他正是做这件事的最佳人选，因为他拥有该行业的经验。他现在已经在这个行业工作了将近十年。他接受过经济方面的培训，并且有政府工作经验。他知道，放松管制已经达到了足以让这件事成为可能的地步。所以他真的是做这件事的最佳人选。嗯，在1984年6月，记住他的二号人物，特兰斯科，他被另一家大型休斯顿能源公司，休斯顿天然气公司挖走，担任首席执行官。他从二号人物晋升到了一号人物，在业界崭露头角，在这一点上，他已经是业界翘楚了。他说，是的，他们是一家大型的上市能源公司，位于休斯顿，大概市值有15亿美元。
所以，对于莱斯来说，这绝对是一次很好的晋升，一个在公司中晋升的职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已达到巅峰。他仍然面临着更大的竞争对手。
他暂时是。所以，在接下来的1985年，他收到了其中一个主要竞争对手，一家名为内特公司的首席执行官的电话。这家公司总部不在休斯顿，而是在奥马哈。
总部位于奥马哈。
确切地说，尽管总部位于奥马哈，但内特在当时是美国最大的管道公司，在许多方面都相对保守，有点老派。这让我们看到，尽管拥有全国最大的管道网络，但它仍然是内布拉斯加州的某种象征。
他们正受到企业收购的追逐。更确切地说，一切是如何如此巧妙地结合在一起的。他们安静地追逐了1985年，企业掠夺者埃琳·雅各布斯，但不是那个埃琳。我想说……
我记得读到这篇文章，然后觉得这真是太棒了。这可不是我们的小天地。
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或者说，当我在研究“科科姆”一集时，因为每次我在谷歌上搜索，我偶尔会找到一些其他著名商人的信息，他们显然不是英雄，或者说，雅各布斯不是英雄，而是反英雄。
所以，1980年代的企业掠夺者埃琳·雅各布斯正在追逐内特，而内特的首席执行官想要与休斯顿天然气公司合并，就像一种毒药丸，让合并后的公司对雅各布斯来说太大而无法追逐。他们是否还有其他读者要追逐？所以他们协商了一项交易，内特收购休斯顿天然气公司，价格为23亿美元，溢价率为40%。
这很大。我的意思是，通常董事会接受的溢价率大约在20%左右，但40%的溢价率很高。他们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来收购。休斯顿天然气公司在这里。
这并非像鲸鱼吞下小鱼那样迅速完成，他们的规模比资本ABCDE更接近。但内特显然是规模更大的公司。但很明显，莱斯和休斯顿天然气公司的团队将掌控合并后的公司。
嗯，我想这很清楚。所以，用这种方式来看，这几乎就像内特公司在自夸，他们知道自己付出了很多，但他们知道这很重要。但当他们回顾交易的几个月中，他们开始想，等等，我们给了休斯顿天然气公司很多董事席位，他们的高管对合并后的公司有很大的影响力。等等，我们刚刚给了……
是的。具体来说，这种文化冲突体现在新公司的总部将设在哪里这个问题上。
当然，他们想让公司留在奥马哈。所有的董事会成员都在奥马哈有政治联系。他们，就像你一样，不想让公司搬到休斯顿这个大城市，而是在奥马哈保留这些工作。
让公司留在那里很重要，莱斯。当然，他很政治化。他很会外交，愿意说一些讨好董事会的话。
但他对搬到奥马哈没有兴趣，他更喜欢休斯顿这个大城市。他是业界人士。他是一个德克萨斯石油人。他想要留在休斯顿。
他是。是的。为了更清楚地说明，内特拥有一个价值极高的有形资产。这是从巴蒂的书中引用的。在其2万英里的管道中，有一件真正的珍宝。北方天然气，这条主要的南北输气管道，将德克萨斯州的天然气输送到爱荷华州、明尼苏达州以及美国西部的许多地区。所以，这有点像内特公司在交易中获得经济利益的第一个例子，即使交易的另一方拥有一个真正有形资产，对客户来说具有可量化的价值。是的，最终……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他们甚至放弃了考虑这一点。是的。所以，就像，两家公司之间的文化冲突体现在总部所在地的问题上。
那么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做了任何有管理经验的人在试图向董事会证明自己的决定时都会做的事情。他们聘请了麦肯锡公司。
你可以让这些事情……
你不能让这些事情发生，这对于故事来说至关重要，就像没有总部研究，没有运行。嗯，因为分配任务的桌子是麦肯锡休斯顿办公室的一位年轻的、炙手可热的、超级明星的初级合伙人。杰弗里·斯基林，他加入了麦肯锡，毕业于哈佛商学院，在班上排名前五，获得贝克奖学金。
而且，我想他那里的名声相当不错。我想我很乐意传播这个故事，因为哈佛商学院的一位院长在去休斯顿的途中采访了他。我想斯基林当时在休斯顿工作，并且在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之后。院长采访了他，问他是否聪明，斯基林回答院长，我认为我聪明，他并没有用这些确切的词语。
这是一个家庭友好的口袋。你知道，我们不仅仅是斯基林。
虽然我们实际上会说斯基林后来说的其他一些粗俗的话，因为这对于故事来说至关重要。斯基林在奥马哈向董事会提交了他的调查结果，结论是，很明显，公司应该搬到休斯顿。即使撇开所有政治纠纷，世界最大的管道公司在当时应该位于休斯顿。
不是一个普通的休斯顿。我们应该在这里明确一点。当时天然气行业正在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天然气被视为好人的象征，你已经开始看到美国人对肮脏的大石油和煤炭以及天然气行业的态度，当然，天然气以前被认为是开采原油的无用副产品。
你可以用原油制造汽油，制造所有这些很棒的东西。然后是天然气，直到许多科学发现和原因，我们现在都用它来取暖，或者许多人用它来取暖，它才有了很好的用途。但它被视为一种新的、清洁的能源前沿，能源行业中许多人都想参与其中。
是的。你说的很好。我很高兴你提到了这一点。我们应该讨论一下。天然气有很多优势。一个方面是环保，比石油更清洁，等等。当然，它也是第一个放松管制的能源行业，你可以用它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但我认为，它在美洲最大的优势可能是，正如你所说，石油开始有了肮脏的含义。我想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石油输出国组织和石油禁运，这是一种美国依赖的外国石油，即使在今天，政治家们都在竞选，减少我们对外国石油的依赖。是的，回到20世纪70年代。
有趣的是，天然气在当时被视为一种电力。
这是1980年代的测试。
更不用说，还有所有这些现象，所有其他非直接影响，你可以用管道运输，你可以将它运送到任何地方。你可以非常容易地储存它。你可以以非常密集的方式储存大量的能量，以防你不需要它在一个地方，但你需要它在另一个地方。它具有这些很棒的自然特性，不仅让它对最终消费者非常有用，而且随着放松管制的到来，它也成为自由市场企业中一个很棒的资产。
好的。回到这个命运攸关的休斯顿天然气公司。
内特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在奥马哈开会。我想现在是1995年，斯基林，这位麦肯锡顾问，坐在等待室里，准备向管理层和董事会提交报告，当之前的首席执行官，合并后莱斯排名第二的莱斯走出来时，他告诉斯基林，他将继续下去，因为他刚刚被董事会解雇，而莱斯已经安排好，莱斯现在是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所以，他们真的没有太多时间讨论总部的问题。
当他们向董事会提出这个问题时，他们说，不，很明显，我们让莱斯留在奥马哈，莱斯是顾问。政治家，他知道比新闻媒体更清楚，他可能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不会在这次董事会上与他的新董事会成员争论到最后。
我认为你从未在公开或半公开场合说过任何对抗性或让任何人生气的话。
直到最后。所以，总部搬迁在这次会议上没有发生。它在之后不久发生了。但这是斯基林和莱斯第一次见面，莱斯表现出他非常政治化的风格。
董事会会议结束后，他向斯基林道歉，为所有这些戏剧表示歉意，他说：“你看，我读过你的研究报告。你真的做得很好，做得很好。我希望我们能继续在麦肯锡的合作关系。”
我们在这个合并后的公司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希望你作为我们的麦肯锡合伙人，留在休斯顿，为我们制定一系列战略建议。是的。
所以，事情开始了。所以，莱斯现在安顿下来了。他负责，他是董事长，他是首席执行官。
然后他决定为公司取一个新名字，休斯顿天然气公司和内特公司。这听起来太老了，而且会让人想起他的前任。
事实上，所有这些能源公司都有最糟糕的名字。我的意思是，所有这些前缀都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比如“联合”和“公司”和“内特”，就像一个办公室空间，或者类似的名字。
是的。也许这就是现代时代开始的时候，因为他们聘请了非常昂贵的命名和品牌顾问。标志设计会稍后出现，但几年后，保罗·兰德设计了标志。这将是这位传奇的保罗·兰德设计的最后一个标志。
当然，他在去世之前设计了IBM标志、下一个标志、UPS标志，也许还有其他标志。
他非常有自己的风格。你认为IBM标志，或者如果你知道下一个标志，你就会知道史蒂夫·乔布斯接下来会做什么。标志就像……
所有这些都具有相同的风格。A、B、C、Y、X、Z。
西屋。西屋。是的，我的祖父在西屋工作过。
是的，这位传奇的保罗·兰德在去世之前设计了最后一个标志。哇，多么辉煌的遗产。所以，命名顾问独立于保罗。
他们想出了一个很棒的新公司名称。他们想把公司命名为“能源公司”，几乎……几乎。莱斯喜欢它，董事会也喜欢它。莱斯喜欢它。每个人都非常兴奋，他们宣布了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来自其支持的缩写，即“能源公司”，是对内特公司遗产的致敬，然后在最后加上“公司”，因为这听起来很酷很现代。能源公司。所以你知道，他们没有查字典，因为“能源公司”实际上是一个医学术语。这是一个词，它是一个医学术语。它来自一个希腊词，意思是活生物的工业消化道，尤其用于胚胎。
所以，就像，胚胎的消化道就是“能源公司”。所以，他们有点在新闻界为此而努力。所以，莱斯很关心形象，他并没有失去冷静。
看看整个故事，他在这里失去了冷静，完全发疯，对着命名顾问大喊大叫。每个人都要求他们进行另一次调查，改变它。所以他们回来了。
现在，如果我们只是摆脱这个，我们看到它在转动，莱斯可能喜欢它，因为他就像，你知道，讨厌那些家伙。那些老家伙应该被清除。所以，他最终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总部搬到了休斯顿。他是首席执行官和董事长，展望未来，你知道，这是新时代的开始。你知道，能源行业的全新篇章。
是的。所以，第一章就结束了，你看到了这次合并。真正的管道公司拥有有形资产。他们拥有新的企业文化，有新的领导者，他们正在为客户提供真正的价值。是的，他们正在运行莱斯在早期开创的交易游戏，并且在之后不久，他们实际上面临了第一次交易丑闻。
你读过吗？我读过。这真是一个前兆，就像肯特·莱斯这种明显的性格缺陷，就是视而不见。
这真是太神奇了，它发生在重大丑闻之前十年。
所以，新公司的两名交易员，实际上，他们位于纽约，开始从公司挪用资金。他们伪造交易。他们伪造税务申报单。
他们创建了虚假的银行账户。他们有一个虚假的银行账户，我记得，以某位先生的名字命名。是的，这清楚地向你展示了交易员和交易文化的精明之处。
你只需要写出来，自己想清楚。所以，公司……
注意到这一点，它引起了莱斯的注意。嗯，你知道，每个人都建议公司聘请审计员安达森，并建议董事会。
当时最顶尖的会计师事务所。
当时五大会计师事务所。他们建议莱斯和公司应该解雇这些人。很明显，他们正在从公司偷钱，伪造交易。莱斯说，嗯，你知道，这些人真的太糟糕了。
他们所做的事情很糟糕，我们当然应该惩罚他们，我们应该建立一些控制措施，确保这种情况不再发生。但他们真的是非常优秀的交易员。你知道，他们为公司赚了很多钱。我不认为我们应该解雇他们，你知道，这感觉像是迈出了一大步。没有人说……
他们正在资助……
他们自己的账户，但实际上，莱斯轻描淡写地对待了这件事，他几乎立刻得到了回报。他们做了任何在这种情况下软件人员都会做的事情，他们只是侥幸逃脱了一次，他们继续冒险，直到他们并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积累了近10亿美元的交易亏损。10亿美元，这在交易亏损中是相当大的。这足以在开始时就让整个公司倒闭，当你……
考虑到合并后公司的企业价值，我没有数据，但你有一家价值50亿美元的公司，与一家价值25亿美元的公司合并。所以，你知道，整个公司的企业价值超过100亿美元。
而这两位老板在交易亏损中积累了10亿美元，这次他们最终解雇了他们，不幸的是，这对年轻的内特公司和莱斯来说。
但不幸的是，对于世界其他地区来说，这种情况发生在季度早期，交易员能够挖掘出足够的损失，因此他们不必在收益报告时报告整个数十亿美元的损失，而只报告我认为不到一百亿美元的损失。所以公司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所以你可能会认为莱伊会吸取教训。但不是，这是一种我们正在处理的游戏。
让我们暂时思考一下，为什么会有交易员？这里发生的事情很有趣。我以为这是一家管道公司。我以为这是一家物流公司，负责将天然气从一个地方运送到另一个地方，并向客户收取相关服务费用。然而，正如你所说，交易员最初的存在是为了帮助匹配供需。
你知道，这不像每个人都面前都有一台电脑，可以自动购买合适的商品，以满足他们此时此刻的需求，而是需要与人互动。这些人可以随意报价差价。他们可以说道，我以这个价格有某种商品，而你是买家，我感觉你会以这个价格购买。
好的，我们的匹配供需被称为差价。我认为我可以在这笔交易中赚取最多的钱，并会选择这样做。所以，这标志着他们既是一家物流、能源和运输公司，也是某种金融组织，即交易部门。
是的。一个能源行业的交易部门，一个能源行业的准金融机构？是的。所以，谈到休斯顿和承诺的机器，战略合作正在进行中。杰夫·谢林是领导热线合作伙伴，负责制定这项计划，包括新金融、交易和运营。有一天，斯凯林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在他看来，这个主意非常绝妙，他向所有人宣称这个主意有多么绝妙。
如果伊朗进一步发展，从女士们最初的创新中，创造一个能源现货市场呢？与其仅仅充当市场中介或管道，不如说，如果伊朗开始更像该行业的投资银行，那么他用来形容这个想法的短语就是“天然气银行”。这个想法是，他们可以联系石油和天然气生产商，联系钻井商，并购买他们井中未来产出的大量产品，这有点类似于旧公司过去所做的事情。
但与其成为这些井中产出产品的客户，他们却掌控了一切。这就是你所说的安全区，医疗保健。他们将这些未来的能源商品切成了一块块。
然后，他们将其转售给能源消费者，并根据他们想要的任何时间表和期限进行转售。所以，我们现在已经从管道、资产、生产商、能源商品，到生产商，再到客户，整个行业都发生了变化。莱伊的创新就像创建一个市场，让生产商和客户直接进行交易。
今天，在实时现货市场中，每个人都面临着，我不知道明天的价格会是多少，或者说，明天会给你什么报价，所以你面临着固有的风险，明天的价格可能会更高。对不起。
但这正是它的意义。是的。所以，斯凯林的创新是，让我们将其转变为一个完整的金融衍生品市场，让买方和卖方签订合约，以任何数量的这种商品在任何时间以固定价格进行交易。所以，真正的期货合约。
这种创新的最早期和最合法的用例是，想象一下，你是一家当地公用事业公司，试图向你的城镇提供天然气。你知道，你一直在使用伊朗建立的伟大现货市场来确定明天的价格是多少？你非常担心，如果发生一些未知的事件，价格会飙升。
所以，如果能够通过期货合约来对冲这种风险，那该多好。我知道它将比现在更贵，但至少不会发生任何坏事，然后我就可以预测未来三个月我的情况。所以，这就像一种非常合法的期货合约用例，他们可以使用并运行。
你可以想象所有类型的公用事业。是的，所以，伊朗是这个市场的先驱，这个市场如今被称为能源衍生品，我认为这是能源市场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斯凯林和伊朗发明并开创了它。
此时，能源是基础资产。除了其自身效用之外，衍生品本身并不特别有趣。如果你实际上正在购买或出售基础资产，这一点很重要。
稍后每个人都会失去理智，并对衍生品本身感到兴奋。他们不在乎衍生品是什么。这让我想到过去一年中的一些加密货币。这就像交易狗狗币，对吧？
有人知道这种硬币是什么或它应该做什么吗？
有人在乎吗？不，但我可以推测。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有趣、几乎无辜的早期开始，为什么你会提供能源衍生品，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每个人都失去理智，它最终会崩溃，然后斯凯林仍然在外面，对吧？当他……
提出这个想法时。接下来，他们意识到这是一种他们需要推向市场的全新概念。他们将如何启动这个新的市场？嗯，他们需要生产商加入。
他们需要他们能够获得的供应，即原材料。然后，金融化、证券化，转化为这些衍生品。他们能够真正说服生产商想要这样做的方法是资助他们。
因此，就像投资银行一样，他们现在开始与钻井商进行开发协议和联合开发协议，说道，嘿，我们会资助你。我们将资助你的勘探和钻井。作为资助的一部分，伊朗将锁定对你的资产未来产出的证券化权利。
这本身并不是一种恶意策略。想想一个欢迎的剧集。嘿，托尼，你是否会启动一个新的企业，即沃克投资，制造使用 CDMA 的翻盖手机，以便我们能够证明市场上其他人 CDMA 是可行的。
技术将投资于此。读者必须提供这些战略资产。你只能部分地谈论法律问题，这是一种常见的启动生态系统的方法，利用你的资金来激励其他参与者将事物引入生态系统。
老实说，如果故事到此结束，这可能是一家伟大的公司，为商品市场带来巨大的创新。是的，这个市场可能应该以这种方式运作。能源资产的金融化和证券化是商品。不幸的是，故事远非如此。所以，在莱伊和斯凯林时代开始的一千九百九十九年或几年后，莱伊和公司副董事长，也就是后来在所有事情败露之前离开并创立金德摩根的理查德·金德，……
现在可以将理查德·金德视为硬资产人士。他是真正理解将碳氢化合物通过管道输送到客户并努力建立一家在执行此类工作方面表现出色的公司的内在价值的人。
是的。所以，他们两人都在说服斯凯林。他们认为这是一个伟大的想法，这是安隆的未来。
他们努力说服斯凯林离开麦肯锡，加入安隆，担任这个新天然气银行的首席执行官，他们将称之为安隆金融部门。这非常具有指示性，它告诉你很多关于杰夫·斯凯林这个人需要了解的事情。
斯凯林作为一个人。他们正在谈论这件事。他们正在进行谈判。他决定接受他们的提议，将离开麦肯锡。
他打电话给他们进行最终谈判，商讨他的报酬条款。他是在妻子分娩期间从医院打来的电话。我认为这表明他的优先事项在哪里。很明显，这段婚姻不会持续太久。
多么容易啊？很明显。
是的，很明显。所以，斯凯林加入了安隆。他接管了安隆金融部门。
值得指出的是，他加入并开展这项工作的必要条件是什么？
哦。
我不知道。这是杰夫·斯凯林坚持的，为了加入安隆并启动这个新部门，莱伊和董事会必须同意使用市值会计。
我没想到他会提前考虑这一点，将其作为加入的条件。
这表明他有多么不可思议地自私。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无法建立业务。
他很聪明，对吧。
他无法建立他想要建立的业务，除非这样做。他实际上称之为。这是房间里最聪明的人。我将我的身体放在轨道上，以确保加入公司。
我想知道我们是否在产房里谈论过这件事。
糟糕。好的。所以，市值会计的意义是什么，因为我们将深入探讨这一点。但是，让我们先从概念上理解它。是的。
安隆最终花了一段时间才能够实施这一计划，这将……
我们将深入探讨，但先谈谈它。所以，如果你从事向客户提供天然气的业务，他们会为此付费，那么你将在交付天然气时计入实际运输天然气的成本，以及客户向你支付的现金，这就是你的收入，你将在他们支付时确认。
但是，想象一下，你从事的是不同的业务，例如股票交易，你可能应该计入你买卖所有东西的市场价值，无论你是否实际出售了它们。例如，如果你以每股 20 美元的价格购买了特斯拉股票，而现在每股价值 200 美元，你应该反映出你拥有未实现的收益。这属于市值会计。
而且，所有公司都这样做，对吧？谈谈你的市值，对吧？
公司聘请了外部人士来设定新的价格，这就是市场对该资产价值的评估，即使你还没有收到现金，你也可以计入该价值。你知道，你出售了特斯拉股票，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没有未实现的收益，或者风险投资公司还没有实现该公司的流动性事件，但这并不意味着该公司的价值没有增加。所以，斯凯林显然非常希望采用市值会计。虽然你可以想象，滥用市值会计规则可能很容易，但如果你能避免这种诱惑，那可能还不错，但值得指出的是，安隆在采用这种方法时，成为第一家使用这种方法的非金融公司。
是的，哦，天哪，我们很快就会详细讨论市值会计，但让我们先说一下，特别是对于运营公司，而不是金融公司，滥用的可能性非常高。是的。
市值会计对我来说就像一种流行病，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因为它确实引发了这样的问题：好的，那么市场价格是多少？你如何发现某物在未向你支付现金的情况下实际的市场价格？说某物实际价值是否有点牵强？
哦，我们将在哪里回到这个问题？所以，斯凯林，我想，在产房里经历了这个“将身体放在轨道上”的时刻之后，他加入了安隆，负责新的安隆金融部门，在那里他看到了这个部门，并获得了公司的大量股权。时间来衡量部门的业绩。
当我们谈到这个故事时，要多考虑一下激励和行为。所以，他将这个部门建模为一个投资。我想他开始在休斯顿的安隆办公室建立大型交易大厅。
他不想让这个交易大厅落后。就像华尔街的故事一样。你知道，休斯顿的安隆聘请了交易员，其中最著名的角色是他的配角，主要是因为没有人能够从外部真正弄清楚这个人实际上在安隆做了什么。
但这个人叫卢佩·埃，他在安隆工作，但这个人离开了，哦，如果你看过《房间里最聪明的人》这部电影，那是一部非常棒的电影。电影版根据这本书改编，所以他们使用了所有这些奇怪的旧影像，所以卢佩，我想没有人能够从外部真正弄清楚他在安隆做了什么。但他最出名的一件事是他对脱衣舞女的爱。
而且不仅仅是概念上的。他最终会离开妻子，与一名脱衣舞女结婚。是的。
在电影中，我想他们实际上说他痴迷于脱衣舞女，所以他会带她们来办公室。他会离开几个小时。
每天下班后，都会去脱衣舞俱乐部。他知道休斯顿所有的脱衣舞俱乐部。
所以，在电影中，他们展示了所有这些道德立场。这就像一部关于会计欺诈的纪录片，而我所说的所有内容都与脱衣舞俱乐部无关，那里有所有这些旧影像。不要和你的孩子一起看这部电影。
是的，我想它非常露骨，有脱衣舞俱乐部的真实影像，你可能会想，哇。
这些影像从哪里来的？它们非常昂贵，而且这不像卢佩在脱衣舞俱乐部里实际拍摄的影像。这是旧影像。
脱衣舞俱乐部，卢佩·埃。我想他所做的事情，只是为了澄清一点，他基本上听取了交易员的想法，就像 80 年代的交易员一样。他们雇佣了这样的人，其中一个说法是，如果我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有人告诉我，我可以通过踩踏某人的脚趾来加倍我的薪水，我绝对会踩踏某人的脚趾。他们雇佣了这样的人，是为了安隆和他们自己赚钱，卢佩·埃就像一个在商场里四处游荡的牛仔。
所以，我们之所以将他们分开，我想，是因为他对脱衣舞女的痴迷，然后他离开了与他相处了 20 年的妻子。他与脱衣舞女私奔。因此，他与妻子离婚。
他最终在安隆破产之前离开了安隆。他出售了自己的股票来支付离婚费用，价值 2.5 亿美元。他赚了 2.5 亿美元。
他看到股票在顶峰，我认为他并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他必须支付离婚费用。
疯狂。
嗯，他最终成为科罗拉多州第二大土地所有者，至今仍是一位身价数百万美元的富翁。
疯狂。除了少数人，他们在这之后创造了真正的价值，并建立了真正的企业，他是所有普通人在任何情况下，在任何状态下，在监狱里都无法获得经济利益的人中受益最多的。
斯凯林在建立这个部门时，聘请了安德鲁·法斯托，一位来自芝加哥的康特纳银行的银行家，他曾是结构融资部门的一员。安德鲁·法斯托在金融危机期间，直到华盛顿互助银行破产之前，一直是历史上最大的银行破产案。
斯凯林招募法斯托加入安隆的结构融资部门时，就是这种人。他与他们交谈，并认为他是合适的人选。
你看看安德鲁·法斯托，听他说话，你不会想相信他。他是一个受过良好训练、深思熟虑的金融主管，他考虑过所有细节，他拥有所有必要的资格。他看起来像 80 年代成功的自信商人的形象，但没有一丝污点。当你听到斯凯林说话时，你会想，我不确定这个人是否真心为我的利益着想。法斯托的问题是，你实际上认为他真心为你的利益着想。
他就像美国心理学。他就像一个银行家。是的，他是一个银行家，只是他来自历史上最大的银行破产案。
所以，他加入了安隆，斯凯林让他负责结构融资。他们主要的工作是包装安隆为生产商和钻井商开展的融资交易。记住，他们正在启动市场，为这个市场提供资金支持。
所以，他们为那里的钻井商和石油生产商做了所有这些融资，他们并不想将这些资产列入安隆的账目。因此，他们设计了一个计划，通过安隆的会计师和审计师，利用特殊目的实体来包装这些对生产商的投资，并将它们从安隆的账目中移除。事实证明，在当时，如果你建立一个独立的法律实体，一个特殊目的实体，与一个特殊目的工具不同，你知道，人们现在用来投资初创企业。
这个特殊目的实体，如果你设立它，只要该实体的资本至少有3%来自外部投资者，你仍然可以拥有该公司的97%经济利益，并且可以将其从你的合并会计报表中删除。你可以将其从你的会计中抹去，说它现在由独立的第三方实体拥有和控制。判断它是否独立的标准是，至少有3%的资本来自外部来源。
我们生活在一个促成这种欺诈的系统中。我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一点，直到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在2002年通过，因为这场丑闻以及其他一些丑闻，但主要是因为安然，我们只是存在于一个可以利用所有这些的系统中。并且只是等待着有人没有这些脚本，最终进来并完全利用所有这些漏洞。
饼干罐子上没有盖子。没有盖子，没有盖子。
你可能会问，这似乎不是什么大事。想象一下，这些事情就像亏损巨大的事情，但你却试图告诉股权投资者，那些拥有股票的人，你的公司有多棒。如果所有这些损失都不出现在你的财务报表中，那将是极好的。
人们并不关心这些项目或投资这些项目的资产的质量。他们只想锁定合同，以预测未来石油和天然气的产量。
他们实际上并不关心这些井是否能正常运行，他们是否会赚钱，或者评估是否合理。他们只是想达成交易。所以他们做了很多糟糕的交易。
是的，我内心深处感到一丝轻微的不安。你说我们要进行市值会计，但我必须索引。好的。所以我在安然，我在你的石油生产项目上做了一个糟糕的投资，我说我希望你只交易与你生产设施中所有天然气流出的金融衍生品，安然说好的，我说你认为最终会从那里流出多少？
你告诉我一个数字，我说，如果我从时间上看，该价格可能达到最激进的情况，以及该产量可能达到的最大体量，并且我从我能从中创造的各种金融工具中采取最激进的立场，我认为我们双方都能同意，我们签署的这笔交易对我来说是极其有价值的交易，安然有权从你的生产设施中产生的资产交易中获得所有这些收入。让我们写下来。让我们用所有这些钱的贴现未来现金流来记录你的生产设施。
这真的很重要。你告诉我，你写下来的这些数字，也许我鼓励你把它们做得更高。
对吧？这真的很棒。我不关心我在你那里的股权投资，就像我们将把它经常转移到一个特殊目的实体一样。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谈论它了，我真的不在乎它是否为零。但是，嘿，我使用市值会计。
所以，因为我刚刚签署了这笔交易，这笔交易的未来现金流看起来非常好，所以我今天就确认了这笔收入。我知道这不是今天的现金，但这是我的损益表。你最好相信我从我们刚刚签署的这笔交易中获得了收入。好的。
所以，我们在这里需要谈论一些故事和导出。所以，如果我们已经谈论了很多市值会计，尽管安然似乎坚持认为这是不可谈判的，那么安然和安达信并不能说，哦，我们正在进行市值会计。
他们试图向审计师安达信证明，安达信可以接受他们这样做。安达信说，我不知道，这真的太离谱了，你们用市值会计作为一家运营石油和天然气公司的做法真的非常有争议。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觉得舒服，除非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批准。
所以安然说，太好了。让我们把这件事提交给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
安达信把这件事提交给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拒绝了。
他们回到安然，他们就像，正如预期的那样，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说，这太疯狂了。安然，你不能这样做。我想和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谈谈。
他是一个极具说服力的角色。他有一种智力上的纯粹性，可以提出听起来非常有说服力的论点。
这在生活中对他来说多次奏效。所以他说，当然。安然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解释了。
他们会接受的。他讲述了一个令人惊叹的故事。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
不知何故，相信这是一个好主意。他们批准了。
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观点故事。这是唯一一个安然参与允许安然执行他们所做计划，并且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安达信收取了大量的费用。多年来签署了很多文件的律师们，他们也收取了大量的费用。所有在安然股票上的员工，他们都受到激励，让安然股票上涨。
是的，这是真正令人费解的一个。
这是关于一个人，他的工作是批准或不批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他们没有利益相关。
这里还有一个很好的观点，可以提出利益冲突。这不仅仅是每个人在这个时间点都对他有很大的要求。事实上，在安达信倒闭之前，所有会计公司都在同一屋檐下设立了咨询部门。所以安达信有安达信咨询，这后来在安达信倒闭后变成了。
这太疯狂了。我知道这个人真的疯了。这。
冲突。
是整个事件，导致安达信倒闭。他们为咨询部门所做的是，将其重新命名为中心，并将其独立出来。
在这个时间点，所有高级合伙人都是一个整体。他们都从这些业务中赚钱。安然成为了安达信全球最大的客户。
他们每年从安然那里赚取5000万美元，其中一半是税务费用，一半是咨询费用。在任何时候，人们可能都难以更换审计师，但他们可以随时更换顾问。安达信和安然有巨大的激励，让他们能够为客户的满意度而做任何事情。安然是他们全球最大的客户。
饼干罐子上没有盖子。
好的。所以，奇迹般地，对于这些坏人来说，这通过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解释了一些市值会计对安然的好处。它比这更好。更好。
对安然来说更好。
这就是整件事的结合点。就像一种难以置信的方式，这种平行性是疯狂的。一旦实施了市值会计，那么你刚才解释了一些交易。
你和生产商达成协议，你说，无论你是否能够执行这些计划，让我们提高这些预测，让它们看起来尽可能大。然后安然会将基于未来20年的Excel预测的现金流作为当天的收入确认。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允许他们将未来20年的现金流折叠到当天的收入中。所以，未来20年的现金流。我的意思是，我们今天就确认了这些收入，而这些收入没有任何相关的费用。
这就是为什么你可以争辩说这某种程度上是公平的，因为至少有20年的未来现金流被纳入任何资产的股票价格中。所以，如果我购买股票并将其计入我的企业价值，我正在考虑未来20多年将产生的现金流。
然后，在我们的世界里，我们谈论这个话题，这听起来完全荒谬。你知道，你谈论的是初创企业、新项目。谁知道这些东西是否会成为初创企业或其他什么？这是一个不同的世界，你知道，外星天然气。
如果你有一个地质位置，你对该位置进行了足够的勘探，你决定要建造一口井，你可以相当肯定地获得该位置的资产，以及确切的产量和时间表，你不知道。但是，你将获得有用的商品，并且这些商品将有市场。你将从这个位置赚钱，但未来20年的商品价格是多少，这有待商榷。
这也在波动。这有待商榷。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会得到任何东西。
好的。所以这是部分一。如果我的市值会计只是安然，但它是安然的两倍。
记住，这些特殊目的实体正在建立，他们正在卸载。他们正在出售那些安然账面上没有的资产。他们正在出售给这些特殊目的实体，因为这些也是交易。
安然现在可以将这些本质上虚假的销售记录为收入。所以他们做了两件事。他们与开发商达成协议。他们确认了这些收入。未来20年的现金流预测来自该项目。
哦，仅仅来自他们对该项目的股权价值。
然后，一周后，他们转过身来，他们将该项目的股权出售给一个虚构的特殊目的实体，以天文数字的价格。然后，他们将该交易中的价值记录为收入，即使他们拥有该实体的90%。
他们刚刚将其出售给了安然。与此同时，没有现金实际转移。
这就像最终的骗局。疯狂。这太疯狂了。所有这些都足够糟糕。
让我们让它变得更糟，如果你试图创造尽可能漂亮的损益表。显然，市值会计对我们和投资者来说都是很好的，你可以极大地夸大你的收入。
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在任何时候，这都是ARR的反面。没有经常性收入。
这里。你正在将所有未来的收入、收入、收入，折叠到一个时间点。所以，你一年做的任何交易，你都从零开始。下一年，你的损益表中没有来自交易的未来收益。
你正在冻结未来所有可能的上涨空间，并将其转化为今天。所以，你只是不断地让自己在未来取得任何成就变得更加困难，因为你已经提前确认了一切。基本上，如果你不进行不同的交易，那么无论你签订的合同多么好，这些项目多么出色，你的收入类别中实际上都是零，除非你进行更多交易。
所以，就像任何纸牌屋一样，这看起来很棒。但实际上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崩溃。这一切都是完全膨胀的。一旦他们开始走这条路，就没有办法结束。这只是炸弹的引线有多长的问题。
是的，你正在以如此大的方式借用未来。
嗯。因为在某个时候，没有潜在的现实，就像他们前端做的交易一样，这些交易不是好交易，因为每个人都有激励来夸大数字。生产商有激励来夸大数字，以获得更多资金。安然有激励来夸大数字，以记录更多收入，即使他们为这些交易付费。然后，交易价格越高，他们将其出售给特殊目的实体以记录收入的价值就越高。
是的。所有这一切中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是，一旦火车启动，你开始列出这些数字，并在你的财务报表中报告它们，你就会极大地吸引投资者的注意，然后你必须让它继续下去，因为人们开始投资。你的股票开始上涨，因为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损益表。
这太疯狂了。这是未来。有很多理由相信它不会持续下去。你开始相信这些数字，你开始让其他人相信这些数字，然后你必须在每个季度都做很多事情，才能让这些数字继续上涨。
所以，这个魔鬼般的计划在1996年真正开始运作，它运作得很好，从1996年到2001年，他们有5年的运行时间，在这5年里，收入增长了7.5倍，从1996年的133亿美元增长到2001年的超过1000亿美元。在这期间的每一年，从1996年到2001年，该公司都在不断地走向破产。
这是他们财富的6年。最具创新精神的公司？
是的，《财富》杂志。记住，这将再次出现，该出版物将安然命名为美国最具创新精神的公司，并在2000年将其命名为美国管理最佳的公司。嗯，有价值。
所以，回到90年代中期，在所有这些巨大胜利的推动下，安然公司发生了转变，安然公司首席财务官安然被提升为公司总裁兼首席运营官，排在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的后面，但基本上他只是扮演了一个顾问的角色。他四处走动，与布什家族建立了非常密切的关系，非常非常密切。
现在他变得非常重要。媒体意识到这一点。他从财务部门的普通高管变成了整个公司的首席财务官。
结构性金融成为一个独立的部门。他们开始将其作为利润中心，不仅仅是像首席财务官那样管理业务的财务状况，而是说，你能想出新的金融产品来自己创造收入吗？
所以，当安然被提升到第二位，安然开始将财务部门从共享资源成本中心转变为公司盈利部门，作为公司战略来表达。投资者社区中没有发出巨大的警报，这太疯狂了。
我想继续强调的是，如果激励机制没有如此严重地错位，每个人都会从这件事的增长中受益。评级机构从这件事的增长中受益。所有购买安然股票的人都会看到它上涨。
所以他们希望看到这些交易继续增长。你知道安然在四处做交易，你知道他们需要什么人来做交易，投资银行家。你知道投资银行家也有分析师。你知道这些分析师会说，整个世界从这件事中赚了这么多钱，至少在纸面上，为什么你想要阻止它发生？
就像我们一直在说的，他们需要做越来越大的交易。所以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开始大量投资他们的国际部门。他们将触角伸向美国以外。
与美国的所有生产商一样，我们可以前往其他国家，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尤其是在发展中国家，我们可以进行这些规模巨大的生产交易，这可以为我们所有人提供燃料。所以他们去了，著名的，印度、巴西、阿根廷。他们为多达数十亿美元的能源项目提供了资金。
印度是最糟糕的。他们为该国提供的发电厂，是液化天然气。他们发现的印度沿海的当地液化天然气。
但数十亿美元。印度没有技术、电网或需求来实际使用这些东西。该项目只是变成了印度海岸上的一堆废墟。
我认为它仍然没有开业。半建成的建筑仍然在那里。
在不同时间点。我认为他们技术上已经启动了它，但还没有真正启动。但账面上有数十亿美元的收入，然后他们卸载了这些资产，就像我们谈论的一切一样，这就像一种世界性的癌症。是的。
关于他们声称的关键一点是，发展社会的关键是广泛获得能源。
所以，有一种想法，如果要加速一个国家，我不知道发达国家是否仍然是正确的类比，但一个经济体拥有高就业率、高生活质量、信息工作和体力劳动之间的良好平衡，在现实世界中创造真实的东西，经济快速增长，成为世界舞台上的参与者，我们称之为，所有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能源作为先决条件。美国之所以成为超级大国，一个主要原因是我们在过去80年里燃烧了大量的化石燃料，以实现我们今天拥有的所有成就，并获得美国大多数人今天所享有的生活质量。所以，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真正有根据的论点，即这些国家进来这样做，以及他们需要的能源，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机会，我们现在正在创造大量的能源产能。
0 哦，你真的可以看到这种舒适的政治，这种政治上的危险，是多么的阴险。从政治角度来看，这看起来很棒。安然公司正在为印度和巴西的能源发展提供资金。政治家们喜欢这个。这是美国创新公司的机会，让这些孩子变得越来越大，记住在幕后让这一切运作的关键，这些特殊且适当的实体。现在你只需要拿出3%的外部资金，但安然公司开始进行如此多的巨额交易，它们都是浮动的，拥有如此多的资产，这实际上变成了一个问题，很难找到足够的傻瓜来支付这些资产所需的资金的3%。
顺便说一句，我们应该问一下，谁有资金，因为他们没有产生很多现金流？值得注意的是，在财报电话会议上，他们公布了一份盈利声明。然后，几周后，他们公布了资产负债表和现金流量表。所以你会说，他们是如何为这些项目的97%提供资金的？首先，很多时候他们都在进行代码开发交易。
所以他们会让政府拿出很多现金，并投入大量资金和资源来进行开发，而他们在这方面很糟糕，因为他们实际上擅长的是金融欺诈交易，而不是真正拥有执行这些复杂项目的资源。但他们从投资者那里，从美国公众那里获得了资金。因此，随着股票开始上涨，他们会发行更多新股票，以这些新的策略性价格来筹集资金，因为运营实际上并没有产生很多真实的现金。所以，这看起来像是人为地推高股价，发行更多股票，从新筹集的公众资金中获取现金，并从美国公众那里榨取现金，利用这些现金作为你需要投入到特殊目的实体中的97%资金，用于进行金融项目。
实际上，他们用这笔钱来资助他们世界各地进行的这些糟糕的开发交易。在幕后，实际上没有现金，因为安然公司既是买方又是卖方，他们只是将这些交易从账面上抹去。他们实际上并没有购买任何东西。没有现金在流动。
啊，所以你真的开始怀疑，这可能不是他们一开始的计划。我认为，一旦他们开始需要展示增长，并且已经将明年的所有收入都提前计入到去年，那么他们就必须做些什么，他们必须想出无限创意的方法来在损益表上显示收入，你会看到他们开始建立所有这些部门来做疯狂的事情。
正如我们所说，这种动态发展到一定程度，他们无法找到足够的傻瓜来投资这些糟糕交易的3%股权和资金，在双方都进行交易时，即使特殊目的实体是独立的。所以，他们更快地想出另一个绝妙的主意，而不是去进行路演，而是让其他实体来做这件事。如果他们自己有一个基金，一个附属基金，作为安然公司家族的一部分，但却是独立的，能够为每笔交易提供所需的3%股权呢？
天哪，我们可以把这一集命名为“貌似独立，实则不然”。
所以他们，他们去理解安然。什么？如果我们这样做呢？如果安迪，如果安迪·法斯特建立这个基金，并且是其中的普通合伙人，我们只使用它来帮助安然，并且，是的，他是安然的首席财务官。它也将是这个基金的普通合伙人。你知道它将与安然进行交易，并且这些交易对安然有利，并且理解这似乎非常糟糕。你可能应该去董事会，并获得对这种非常明显的利益冲突的批准。
是的。
所以他们这么做了。他们向董事会提交了这个提案，并提交给董事会，他们就像“我愿意”。
为了你们，去做这件事。
为了团队，我愿意牺牲自己。
别管他在这笔交易中拥有完整的私募股权经济学。不知道是20%还是其他什么，但这里有管理费，有分成，因为他是一个私募股权基金的普通合伙人，这个基金只获得好的交易，因为他知道他会利用安然来获得这些交易的良好条款。所以他向董事会提出了建议。
他向董事会提出了建议。董事会说，“太好了。谢谢你为团队牺牲自己。”
安迪。这将对每个人都非常有利。我们非常感谢你的辛勤工作。基本上，他们拍拍他的肩膀。所以，正如你所说，这是一个他可以获得管理费用的私募股权基金。在一些基金中，最终有数百万美元的利润。我认为第一个基金规模相对较小。
但第二个基金是两亿美元。实际上，从理论上讲，基金的管理费应该用于支付基金的运营成本，例如人员、办公用品、租金、办公空间等所有必要的资源。他是首席财务官。
基金中所有工作的人都是安然公司的雇员。安然公司在支付。每个人都是安然公司的雇员。
办公室在安然公司。没有员工，没有资金。你知道，所有的彭博终端，所有的法律，所有的会计。
他每次需要在安然和他的基金之间进行交易时，都会让某人离开他们的日常工作，并说，“这次你戴上安然公司的帽子，与我对抗，并戴上私募股权基金的帽子”，他们称之为“独立交易”。
因此，所有这些管理费用都没有流向他。真正的关键是，你之前就说过这件事，这应该告诉每个人他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他决定将基金命名为LJM Capital。LJM代表什么？它代表他的妻子和孩子的名字莉亚、杰弗里和马修。所以毫无疑问，谁从中受益。这不是安然公司。
难以置信。并且有最曲折的途径来尝试找到关于此事的披露。只要方便，就会有人声称董事会完全支持此事。当你寻找确凿证据时，这非常困难，很难在董事会会议记录中找到任何人的签名或讨论。
即使整个协议都要求他签字作为最终批准，即使整个协议都要求他签字作为最终批准，要找到仅仅是他的签名也特别困难，我认为，交易，但肯定有他的报酬。有文件显示有各种签名。但没有罪。他非常故意地就像“嗯，我实际上不会批准这个，但对每个人来说，这还不错。所以我会让它继续发生。”
这是好的，因为这些基金，这个工具，你知道，安迪现在正在运营的一切，可以为这个特殊目的实体提供3%的资金，所以他们不需要让任何外部人员参与其中。
更不用说所有投资资金的来源都是这些大型银行。因此，这进一步巩固了主要金融机构，例如摩根大通，所有这些安然想要继续激励进一步成功的机构，进一步拥有与安然相关的资产。是的。
所以安然公司所有人对此都非常兴奋，以至于在1999年，安迪开始与安然、莱和斯金一起开展公关活动，让安迪在《首席财务官》杂志的年度首席财务官排名中获得提名。他最终没有获胜，但他确实获得了《首席财务官》杂志颁发的首席财务官卓越奖，表彰他在资本结构管理方面的杰出贡献。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他们进行了大量的交易。关于这些交易，有两件事总是正确的。首先，安迪·法斯特总能找到让安迪·法斯特受益并致富的方法。
你知道，LJM，我们知道这里的第一名是谁。其次，安然公司也受益，因为它现在正在加速整个飞轮，将坏东西从资产负债表中剔除。最终，这些交易与收入挂钩。
安然公司还让安迪·法斯特担任公司发展主管。所以他现在是所有交易的负责人。他是首席财务官，他是公司发展主管，负责与外部投资者进行幕后谈判。但他经营着。
当时一切都很疯狂，以至于他们最终确实披露了这一点，我不想说得太远，但展示这个细节是值得的。他们确实披露了一些信息。他们说，“哦，有一个由管理团队成员管理的实体，它与安然进行交易，就像一种感觉，然后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他们说，“哦，一个之前披露的实体在本季度进行了交易，但这已经披露过了。”最终出现了一笔数十亿美元的亏损，或者一些疯狂的亏损，不要引用我的话，但一些巨大的亏损。他们会像“我们之前披露了所有这些事情”，并且所有这些都与这一句话有关，或者他们只是说管理团队成员有一个与安然交易相关的头衔。
所以，这就是一切开始崩溃的地方。媒体中的投资者开始询问此事，就像在2001年。
2001年。
莱现在退居幕后，只担任董事长。斯金被提升为公司首席执行官，安迪仍然是首席财务官，加上公司发展主管，以及管理这些LJM基金，这些独立基金。人们开始询问安然公司发生了什么，人们开始猜测这些基金的管理者是谁，就像“天哪，首席执行官在做这些事情吗？”所以我想是《华尔街日报》联系了安然的公关部门。他们说，“怎么了？”公关部门说，“我知道这不会被报道，别担心，安迪会处理的。”
这立即成为一个问题。
他们中的许多人，特别是莱，似乎非常讨厌安迪，因为人们可以看出他在这些LJM结构中发了大财。
他实际上已经有了LJM基金，第三个基金的规模将达到数十亿美元。如果它成功了，他就会离开安然，去做那件事。
你无法编造这些事情。所以，随着这一切的发生，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和斯金在公司中，最终决定安迪
让我们交易更多商品，这样他们就能进入电力业务。这是他们第一次超越天然气。当然，他们发现电力交易很困难，因为与你可以储存天然气的巨型管道和储罐不同，你无法储存电子。众所周知，电池效率非常低。
所以，你不能给电池充电并储存所有的电子一段时间，直到你需要它们。你基本上需要以与消耗它们相同的速度生产电子。这使得电力市场变得有趣，但比他们以前做的天然气交易要难得多。
他们还扩展到水，尤其是在国际上，这也很难，因为所有水滴都不是一样的。不同的杂质，不同的处理方法，你必须处理。当然，在
美国，也没有联邦法令要求拥有水管的人允许任何人移动管内的物质，就像天然气和电力一样。这些拥有水管的人拥有水管。
如果他们想告诉你，你不能把你的东西放在这里，你不能从我们的资产中赚钱，他们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还有什么会发生？他们花费了大量的交易团队，在纸面上进行交易，无论是衍生品、期权还是交易，直到他们最终发现真正能赚钱的东西。光纤网络互联网带宽。
等等。
科技公司和……
围绕科技，当这个孩子……我们有义务在这一集中谈论他们进入电力交易，特别是关于电力交易。他们成为加州停电这场大灾难的关键参与者。
很难知道他们是否造成了停电，或者只是从中获利。他们肯定……
从中获利，他们可能……
确实有所帮助。那么，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们谈论的是加州电力市场正在进行去管制，就像天然气市场一样，但Enron的交易员没有完全做到。
这些纯粹的资本家是谁？他们是不是像这样，如果桌子上有一美元，那么我的道德责任就是去拿它，无论影响是什么，因为我有智力上的纯洁性。
我不认为很多智力，一个更具感官性的理由。
不，我认为有。我认为这是一个深刻的哲学问题。或者人们相信自由市场是美德。唯一美德的事情就是让一切成为一个完全去管制的开放自由市场，明确游戏规则，然后玩游戏。然而，规则规定你可以玩。
猜猜英语，两门课。我认为杀戮，以及世界各地的混乱，符合这个标准。我认为很多实际的日内交易员更像是，读给我，需要像交易员一样赚钱。
家伙。是的。那么，这里发生了什么？加州决定他们不想完全自由化市场。所以他们制定了很多安全措施。
这最终与之相反，因为通常情况下，当你将一种新的机制引入自由市场时，它可以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被利用。一方面，似乎有必要制定控制措施。另一方面，这为这些交易员创造了新的规则，他们可以利用这些规则。
所以人们会进行实验来测试。如果它们可以被利用，他们就会看到结果，然后他们会努力工作，并因努力工作而获得回报。所以，你知道，当在交易大厅里开始流传像“死亡之星”、“胖子”、“小偷”和“里克”这样的名字时，公司就不在历史的正确一边了。
这些是加州能源市场中各种交易策略，是的，只是……
四种交易策略，但值得阐述他们所做的疯狂事情。那么，什么是“死亡之星”？嗯，这是一个实验，其中“铁人”进入市场，并提交了一份虚构的发电计划，以获得支付来缓解实际上不存在的拥堵。
所以，这就像，我们可以对某事施加影响，观察对另一件事的影响，然后从对某处影响的合约中获利？或者“胖子”是一个计划，Enron会向市场提交计划，反映出实际上不存在的需求。然后观察当有人试图满足需求时会发生什么，而需求却无处安放。
所以，然后会有大量额外的电力在某个地方生产，他们可以从中获利。小偷出售Enron实际上没有的电力储备，期望Enron永远不会被要求提供电力。或者我可以稍后以更低的价格购买它。或者最糟糕的是，里克或铁人会与加州公用事业公司发电的人合作。
这是他们让其关闭的地方吗？
不，这是他们将其输送到该州以外的地方，他们控制着输送线路，所以他们可以这样做。然后，当加州意识到，我们需要能源时，他们会签订合同，让任何人以更高的价格将电力送回，行业开始称之为“巨额洗钱”，因为这实际上就是它。
我认为他们会将其作为其发电计划的一部分，他们与各方建立了关系，并鼓励他们在他们知道会导致停电的特定时间关闭以进行维护。
并抬高价格。我做了同样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我相信有人因此而死。这是那些事情之一，如果你随机地剥夺加州大量地区（医院、学校、人们的住宅）的电力，那不是游戏。我的意思是，这实际上是从对人们造成的可怕伤害中获利。
这影响深远。我的意思是，这如果不是，至少是加州州长格雷·戴维斯被召回，然后阿诺·施瓦辛格当选州长的一大原因。这确实是关键问题。Enron和其他交易公司完全操纵了市场。
所以，电力交易，所有这些都在发生。Enron的另一个方面是Enron能源服务，我相信这是皮特·斯科林领导的部门，是的。
但在1997年，这正是让投资者对未来感到兴奋的热门话题，因为他们似乎已经从一个纯粹的市场变成了一个金融衍生品。他们获得了市场营销的知识，并开始进行所有国际发展。他们开始进行电力交易，而Enron能源服务正是斯科林真正想出售的东西，这个故事讲述了他如何脱颖而出。
让我从房间里最聪明的人那里读一段话，因为我认为这可能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好地阐明了Enron文化的狡猾之处。所以分析师来到休斯顿。他们参观了Enron第六层的作战室。
在那里，他们看到了一个精明蓬勃发展的企业的真实写照，一个巨大的开放空间，人们忙于接电话，弯腰在电脑终端前，似乎正在进行交易和交易巨额的电力。
屏幕上显示着电子地图，可以显示Enron的许多合同和前景，商品价格在屏幕上跳动。电子记号器令人印象深刻，约翰·阿尔森回忆道，当时他为《华尔街日报》报道该公司。这是一场各种各样的活动。
尽管Enron能源服务当时正准备让斯科林和皮特·斯科林做准备，但作战室是专门为了给分析师留下深刻印象而快速布置的。分析师来访的那天，他们做了所有准备工作，以说服来访者一切进展顺利。房间里挤满了非员工。
其中许多人根本不在第六层工作。
有Enron的秘书，来自其他地点的员工，非Enron员工，他们被召集来参加这次活动，并被告知要表现得忙碌。其中一位名为金·加西亚的行政助理回忆说，她被告知要带自己的照片，以便看起来好像她在她坐的办公桌前工作。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和朋友们打电话。在得到一切顺利的信号后，加西亚收拾好东西，回到了她夜班的办公桌。分析师完全不知道他们被蒙蔽了。
哦，天哪，这就像一个经典的……
炒作室规则。这太棒了。那是在1997年。那是在倒台前的四年。他们当时正在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我们谈论的是Enron服务和互联网部门。
当然，并经营互联网公司。突然，神奇地，我的意思是，这家公司是由两条管道合并而成的。他们现在是全球第七大公司，因为他们以某种方式成为这家将利用新互联网的公司。
你读过他们与黑彼得达成的协议吗？这，这真是太棒了。我认为这就像……
在……
在《大片》网络出现之前，甚至考虑流媒体之前，他们提供了一个由Enron光纤提供的点播产品。不知何故，Enron正在运行服务器，并提供点播视频。
需求就像，如果你订阅有线电视或卫星电视，你可以在你的机顶盒上获得点播，对吧？这可不是互联网。这是互联网流媒体。这是点播，但通过有线基础设施。
我认为是这样。我认为他们只有糟糕的电影。我认为他们无法阻止好的电影。然而，我认为他们还没有准备好交付。我认为消费者……
需求并没有真正存在。该服务从未启动。但当然，通过市场营销，他们在第一天就为其创造了超过1亿美元的收入。然后他们将项目外包给一家特殊目的实体。
甚至更好，戴维。所以他们将其外包给一家特殊目的实体。在某个时候……
他们接手了合同。我知道Enron或黑彼得，但他们基本上说，这笔交易，糟透了。没有人想要这个。所以你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创造了更大的积极收入影响，超过1亿美元，因为发生了新事情。这不是合同，而是缺乏合同。所以现在他们可以与每个人达成协议。
他们没有与《大片》达成独家协议。所以这为Enron公司及其股东创造了巨大的未来价值。所以他们实际上在没有《大片》协议之后，获得了比《大片》协议更大的收入。我做坏事吗？
我的意思是，你就像，你们这些家伙是罪犯，好吧。
所以，在我们回到轮子之前，在2001年开始追溯之前，还有另一件事。我们应该谈谈Enron的在线业务？
是的。当然，我们指的是带宽交易，这比天然气交易难得多。
我想知道具体是如何进行带宽交易的，尤其是在每个人家里都有最后一英里问题的情况下，如果某人需要一个地方的带宽比另一个地方多，那该怎么办？你只是在物理上拉动电线，或者我认为人们当时并没有真正理解这些概念。所以，人们对Enron在带宽交易方面以及成为一家互联网公司所做的事情非常兴奋。但他们实际上并没有推出互联网产品。
现在，互联网产品实际上只是为了促进他们内部业务。对我来说，这似乎可能不是欺诈，而只是股东业务策略中邪恶但有益的例子。1999年11月，他们推出了Enron在线。
这允许Enron的所有交易对手通过网络与他们进行交易，所以他们建立了一个交易所，你可以通过网络浏览器访问，就像FTX一样。但Enron本身就是每笔交易的交易对手。他们甚至没有假装他们不在大多数交易的另一端。
哦，我没有在其中建立FTX和Enron之间的联系。这太棒了。
这只是他们疯狂的事情，他们就像，是的，我们在这里每笔交易的交易对手。所以，我们将在这个交易所上创造一些价差，我们可能会获得有利的价格，因为我们拥有市场上所有交易商品信息的优势，因为这是我们的市场，我们将利用这些信息。
这是一个相当精明的优势。不幸的是，他们利用这种优势来操纵市场。我认为这导致了他们面临的部分倒台指控，他们控制着商品市场等等。但我认为，在1999年，这确实是一种利用互联网进行邪恶行为的相当精明的方式。
你知道，也许我们明天早上会谈论这个。我认为这在斯科林和皮特·斯科林的著作中得到了最好的体现。他们既聪明又愚蠢。一个人，一群人同时拥有聪明才智和愚蠢，真是不可思议。
这就像我聪明，但这是一个认知失调，他们认为地毯无限大，他们可以一直把事情掩盖下去，而这最终不会成为问题。在斯科林的证词中，你可以看到这一点，因为其他人都在宣誓，斯科林出庭并试图为自己辩护。
他真的看起来像一个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事的人，这让我觉得很疯狂。多么可怕。我的意思是，我认为他真的患有妄想症，认为这里有如此多的创新，他认为一切都没问题。我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例子可以得出不同的结论，但你说的对，他们既聪明又愚蠢。我认为他们也有一些认知失调，他们认为事情不会全部崩溃。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既是关于FTX，也是一般意义上作为父母，这让你思考其他事情，比如聪明可能很好。拥有高于平均水平的智力当然对你在世界上的成功有好处。但我认为在某个点上，智力增加要么是中性的，要么是负面的，对最终幸福来说。我认为像Enron和FTX这样的案例，毫无疑问，参与其中的人才华横溢，但他们太聪明了，最终伤害了自己，你知道。就像Enron一样。
同样的事情，聪明才智在于他们。因为很明显，这里发生的事情是他们认为没有人会追上他们。我认为这实际上开始显现出来，我的意思是，我五年来不需要披露他从LJ公司获得的薪酬。他只是想继续自私自利。
但你谈论的是斯科林。这比这多一点。我们谈论的是杀戮。他是唯一一个最终没有被判有罪的人，他一直为自己辩护。
后来他表示，这很愚蠢，他说，我应该听从我的顾问，就像其他人一样。
顾问，这就像聪明和愚蠢一样，他就是这样。我认为也许他只是完全爱上了自己的想法，是的，因为他总是谈论自己有多聪明，有多聪明。
而且我一直都这样做。我认为这很疯狂，这在1999年至2000年期间一直有效。我认为这是谣言。
我不认为这是法庭文件，但围绕谣言有很多证据。他设法说服董事会，如果他到2000年底没有被任命为Enron的首席执行官，他应该获得2000万美元现金。我的意思是，这家伙在说服人们做事情方面真的很厉害。
他甚至说服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认为市场会计是一个好主意，对吧？
就像，哦，如果你解雇我，你必须支付我2000万美元，除非你任命我为公司首席执行官。他唯一可以谈判的立场是，否则我就辞职。没有我，你们就完蛋了。我现在就辞职，签下那笔交易。他们非常需要他。
啊，说到斯科林辞职，我们把故事推向那个方向，好吗？
是的，所以2000年9月，Enron的防御开始出现裂缝。股票还在上涨，还没有跌落。但你有一个做空者，名叫吉姆·查尔斯，他第一次开始对这里最基本的根本问题发出声音。
嘿，我在阅读你们的季度报告，它们完全不可能。你们在技术上披露了很多东西。我不知道你们在披露什么。
你能帮我理解一下业务吗？你们是如何赚钱的？然后记者开始参与进来，因为记者喜欢从做空者那里得到提示。
做空者是否有巨大的经济激励去调查并找出哪些公司将破产？这对于记者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有烟的地方就有火”的信号。所以，你知道，记者开始参与进来。
最大的问题是，Enron是如何赚钱的？随着人们开始通过调查、与莱和法斯特等人的访谈以及服务器工作来挖掘，没有人能弄清楚。没有人能弄清楚。
你会听到一些互相矛盾的声明，比如你听到斯金格说，这再明显不过了。你需要深入了解我们的业务，我们的业务非常清晰。我们非常善于沟通。
我们没有隐瞒任何事情。然后，在接下来的两句话中，你会听到类似“但是我们不想告诉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如何赚钱”这样的话。所以当然，我们不会分享诸如此类的细节。你可能会想，抱歉。
认知...
这简直太疯狂了。你...
其中一位记者、频道，我不知道她是谁，或者他是唯一一位去采访他的记者，在《财富》杂志上声称他死了。在《财富》杂志上，也就是发表过关于美国最具创新性的投资管理公司文章的同一出版物上，大卫也发表过文章。太棒了。是的。所以她在2001年3月5日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伊朗的估值是否过高？”这个问题很有趣。
这简直是无害的，哦，这仅仅是一个价格问题。
这篇文章对男人来说并不是那么糟糕，它从一个角度来看，最大的问题不是欺诈，而是你所说的那样，那么这就像一个黑盒子。没有人能弄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没有指控欺诈或任何不当行为。这是精心策划的。还有一些其他文章，但这篇文章是我第一次开始质疑到底发生了什么。
标题是“IT在许多复杂的业务中，其财务报表几乎难以理解。那么，为什么安然交易的倍数如此之高？”这是一个最无害和最合理的疑问。
因为当你比较安然时，你实际上会在其倒闭之前进行行业可比性分析。它的股票在创纪录高位交易。一切似乎都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事实上，就在那年的1月，他们从“全球领先的能源公司”改名为“全球领先的公司”，字面意思就是地铁，公司的口号。
哦，我们可以谈谈他们在广告中使用的公司口号，那就是“问为什么”，字面意思是人们会问他们为什么，比如关于他们的财务状况？他们可以告诉你...
讨论他们是否应该成为世界上最酷的公司。但实际上，他们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只是因为我没有翻译好。所以他们就用“全球领先的公司”了。有视频记录了杰夫·斯基林在股东大会上揭晓新口号，每个人都鼓掌，就像“全球领先的公司”没有使命。我们做什么？
我想成为世界上最领先的波格，你认为怎么样？
但这确实是一回事。
我想...
总之，财务状况值得强调。选择安然股票的最佳时机可能是在2000年3月。
安然当时交易的市盈率为55倍，如果你看看，你认为这是一家能源公司，你与杜克能源竞争，这是一个合理的竞争对手。它的倍数是你想要的2.5倍。嗯，好吧。
也许它不仅仅是一家能源公司。也许我在这里遗漏了什么。它是一家国际公司，是的，但是他们想说，好吧，也许它就像一家交易公司，也许它就像黄金公司。黄金公司目前交易的市盈率只有17倍。
那么，为什么安然交易的市盈率是55倍？他开始说，嗯，当我看到黄金公司是盈利的，我可以将安然与其他财务报表联系起来，并看到盈利最终会以现金的形式出现。但这是一家交易价格比任何可比公司高出2.5到3倍的公司。
如果你深入挖掘并查看其自由现金流或查看你选择的任何投资回报率指标，情况非常糟糕。没有现金，也没有任何投资回报率指标出现。有时，投资回报率甚至低于其资金成本。所以，当你查看这家公司的现金流时，情况非常糟糕。
是的，确实如此。
第一部分，高倍数是安然估值问题。这是一个合理的讨论话题。这是节目中前面提到的一个很好的观点。当你看到糟糕的投资回报率，看不到任何自由现金流或自由现金流动态很差时，这可能意味着...
如果收入增长非常高，报告的盈利和利润在损益表上非常高，但投资回报率很低，自由现金流动态很差，那么你的警报系统可能会发出警报。
是的。当然，做空者会非常关注这一点。他们寻找那些所有指标都朝着我们刚刚描述的方向发展的公司，因为那可能意味着即将发生重大会计问题。
我认为最大的联系是报告利润与现金，因为你考虑初创企业，对吧？例如，许多初创企业可能会报告高收入增长，但同时会大量烧钱，因为他们正在投资增长和运营。安然的情况也是如此。在许多欺诈案件中，他们会在损益表上报告高收入增长和高利润，但同时也在烧钱。
是的，所以人们开始意识到这一点。做空者、记者。最终，一些分析师设法摆脱了“我的工作是说安然很棒”的思维定式。他们开始在电话会议上提出尖锐的问题，因为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你因为说“安然很棒”而受到奖励，因为股票会上涨，然后你看起来像个天才。
而任何时候有人说安然不好，要么他们的观点被股价证明是错误的，要么他们在工作中受到批评，因为他们说，“嘿，我们与他们有很多业务往来。”安然与每个人都有很多业务往来。
让每个人都保持在应收账款上。所以你在谈论2001年3月...
1年收益电话会议...
高场资本的理查德·加特曼（一位对冲基金经理）实际上在安然上做空，并询问了斯基林。我认为这是斯基林作为安然首席执行官的第一次收益电话会议。
这家公司的第一号人物。
他表现得并不好。
他很早就被宠坏了，因为他一直在交易这个利润中心，并且一直在试图将安然塑造成一家物流公司。但他们显然对各个部门和财务报告做了手脚，无法看出所有资金实际上都是通过交易赚来的。
资金被赚取，所有在损益表上产生的收入都来自交易，你无法看出这一点。所以现在他终于担任了首席执行官的角色，并对这些收益电话会议负责。问题来了。你认为这是否过于对抗性，或者是否需要像核武器一样的回应？格鲁宾问道，为什么安然，与其他99%的公司不同，在报告收益时，只报告损益表，而不报告资产负债表或现金流量表？这些东西通常在几周或几个月后才在SEC文件中报告，他说。
SEC官员，你知道，谢谢。还有10k，为什么不一次性报告所有内容，就像其他公司一样？
我认为他说的原话是：“你们似乎是唯一一家无法在收益报告中提供资产负债表的金融机构。”
好吧，也许有点反转。是的，斯基林的回应很强硬。我忘了你是怎么开始回答的。他说类似“非常感谢你的提问”之类的话。
是的，他确实这样说了。首先，非常感谢。我们...
以及房间里所有关于成本的人，看看他们是否喜欢，世界第七大公司首席执行官刚刚在收益电话会议上对分析师大喊大叫，是的，是的，确实如此。这正是发生的事情。
他道歉了。他说：“对不起，我最近睡眠不足。”他在内部抱怨，甚至在工作仅几个月后就说他不想做这份工作。
当然，肯尼有点在反驳，在私下里，在我们的房间里，这本来应该很有趣。我认为你希望如此。我认为你知道这有多难。斯基林并没有像首席执行官那样兴高采烈。
所以，斯基林开始崩溃。开始出现更多坏消息。在这些事件之后，关于加州电力市场操纵的推测开始出现...
安然在2001年4月申请破产。
所以事情还在继续，市场泡沫开始破裂，这影响了市场。安然股票从前一年的高点（超过90美元）下跌到40美元左右。所以情况非常糟糕，它损失了超过一半的价值。
为了与FTX做个比较，我的意思是，在牛市中，你经常可以逃脱糟糕的会计处理，并让投资者远离。然后，当市场泡沫破裂时，就像互联网泡沫或2022年1月FTX事件一样，你开始看到资金流向其他潜在的、风险较低的投资场所。
你开始仔细审查那些风险极高的投资场所，或者那些估值过高或与内在价值不太相关的投资场所，比如加密货币。许多人都在重新评估加密货币投资，为什么我还要投资这个？所以你开始看到这两者之间有点不同，比如加密货币价格下跌。这导致加密货币对冲基金的保证金调用，然后整个局面开始崩溃。
但这是同样的情况，潮水退去，我认为这在节目中是一个很好的论点，你...或者...
巴菲特，我不知道谁从谁那里得到了这个观点，是的，当...
潮水退去时，你会看到谁在没有救生圈的情况下游泳。
但事实如此，这就是事情真正受到审查的时候。每个人都在一路赚钱。现在，由于2001年股市泡沫破裂，股市出现动荡，每个人都在重新审视他们之前认为正确的一切，并且提出“你能提供资产负债表吗？”这样的问题，这似乎更合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公司内部或外部没有人能在几个月内预测到，到2001年8月，斯基林在年初刚刚接任首席执行官。
在8月初，斯基林去找仍然是安然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的肯尼，并说：“我辞职了。我辞职了。我无法应付。”
他给出的理由是个人原因。我不想把这归咎于我的家人。所以，在新闻稿中，我不能说我想花更多时间陪伴家人，尽管我确实想。你只能说个人原因，我走了，仅仅因为...
我的精神状态崩溃了。我无法应付。
我想花时间教学。我想做一些慈善工作。这不是我想要的。
这不好玩。在“愚蠢的阴谋论者”中，这听起来像是在房间里聪明的人们说的一样。这有点像，是的，他真的精神崩溃了，这就是动机。
但你必须问，潮水退去时，斯基林和其他人一样有责任。当然，每个人都有责任，当然，法斯特也有责任。但我认为斯基林的责任最大。
斯基林是安然倒闭的幕后推手。你可以说肯尼当时完全不在状态。他是一个关键的帮凶，或者至少是。
法斯特当然很邪恶，但他是在斯基林的指示下行动的。是的。
有时，他还会看到自己从中获利的时机。
他确实为自己谋取利益，但就对公司的损害而言，以及维持这种纸牌屋而言，斯基林是纸牌屋的建筑师。所以你必须问，他是否看到了市场潮水退去？这座房子要倒塌了。
我现在必须走了。他开始在离开时抛售股票。然后他离开后，又卖掉了大量的安然股票。
所有高管都在这样做。肯尼在过去几年一直有抛售计划。
所以我们需要谈谈肯尼是如何抛售的。
肯尼过度杠杆，他的理财顾问建议他应该多元化。你所有的财富都投资于安然股票，自1986年以来一直如此，这确实很糟糕。所以他做了什么，这让人很困惑，因为他这样做，我不知道为什么。
他没有多元化，他声称自己正在多元化，但他实际上是在加倍下注。所以，他没有卖掉安然股票，而是开始用安然股票作为抵押贷款，用这笔钱投资其他东西。现在安然股票开始下跌，他开始收到保证金调用。所以他需要卖掉安然股票来偿还他用来投资这些其他项目的债务。
这是我自己的推测。在“愚蠢的阴谋论者”中没有提到这一点。但我退后一步，看看发生了什么，肯尼不是一个傻瓜。他可能不在状态，但他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就像他们一样邪恶。
当我们说肯尼不在状态时，他到底在做什么？他乘坐安然公司的飞机，有时是去度假，有时是去法国接女儿，但经常是去华盛顿特区。与布什家族和其他布什政府官员会面。甚至在两届布什政府之间，他也在那里投入了大量资金，并与克林顿政府官员会面。所以我想这里可能发生的事情是，肯尼将大部分资金都投资于安然股票。
然后他开始用安然股票作为抵押贷款，与银行签订协议。然后我们就会收到保证金调用，他必须偿还。但他偿还的方式是，他从安然公司借了现金。
现金在流动。
肯尼用安然股票作为抵押，从安然公司借了现金，然后用这笔钱偿还了从银行借来的贷款，对吧？然后，所有这些偿还机制都是肯尼的股票又回到了公司。
所以，销售额没有显示出来。在任何公开信息中，都没有显示肯尼在抛售安然股票。这看起来就像公司内部发生了整个骗局。
公司是否在购买股票？所以你可以说，这完全是间接的，这是一种在不向市场发出董事长在抛售股票的信号的情况下，将资金从公司中提取的方式。
我认为你抓住了重点。我认为“聪明人”房间里还有另一件事，他们提到安然公司将某些销售额归类为某种奇怪的类别，他们不必在季度报告中披露，而是在年度报告中披露。所以他能够在年度报告披露之前卖出大量股票。
总而言之，我认为肯尼通过这些交易卖出了价值约3亿美元的安然股票。斯基林卖出了约2亿美元。法斯特和其他一些高管也卖出了很多。
法斯特实际上从LJM合伙企业中获得了6000万美元的费用、佣金和合伙企业权益销售。所以他从LJM合伙企业中获得的收入，我认为比他总共赚到的还要多。
安然公司从未知道。然后，当一切都开始发生变化时，董事会最终找到了法斯特，并问他从这些合伙企业中赚了多少钱。他告诉他们，他们立即解雇了他。
所以，这里有一个关于斯基林为什么辞职的“确凿证据”，一位《华尔街日报》记者在与他交谈时偶然发现的。他用一种“我因为个人原因辞职”的措辞，然后股票价格下跌。
真令人沮丧。我可能不会辞职，不是为了这个。然后记者说：“等等，这是什么意思？这听起来不像个人原因，这听起来像商业原因。”是的，这就是他们能够真正理解这里所有层面的情况。其中一个重要因素是，在安然事件之后，公司与员工、投资者以及董事会和高管之间的所有沟通都与股价有关，是的。
他们总是说股价，是的。
而不是关于公司的任何内在特征，公司没有提供任何指导。他们只是说，我们预计收入将是多少，他们没有告诉员工应该告诉员工的内容，那就是我不知道这会涨还是跌，但这是我认为公司内在可衡量部分的发展方向。每个人都在告诉每个人，我认为股票会上涨。肯尼、斯基林都在告诉人们，股票应该达到125美元。现在它跌到了40美元。
这段视频非常糟糕，里面有员工全体大会的片段，他收到一张问卷，上面写着员工应该如何投资股票。这正是在莱（Lay）进行我们正在讨论的结构性交易，以甩卖他的股票，出售他的股份的时候。他说，我认为你们应该把所有资金都投入股票，我看不出明年股票会比现在低两到三倍的理由。这太糟糕了。
当所有这些高管的奖金都与股票上涨挂钩而不是与公司业绩（如收入、表现）挂钩时，情况就变得更糟了。你把所有奖金都与股票表现挂钩，就会加剧大家操纵股票以获得奖金的冲动。
所以他们就能拿到奖金。好的？所以，出乎意料的是，他辞职了，莱（Lay）又回到了运营商的职位，担任首席执行官。
他出乎意料地辞职了，当天就辞职，没有任何过渡。
是的，没有过渡。就像我走了，继续吧。
所以莱（Lay）回来后发生了两件事。首先，他要求法斯特（Fastow，首席财务官）出来。他试图弄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已经离开这个职位好几年了，但从比喻和字面意义上来说，他要求法斯特（Fastow）说明当前的债务义务是什么。我知道这要花时间来补充义务。我们已经做了所有这些特殊安排，法斯特（Fastow）说，我不知道，让我去处理这件事。
回来告诉我。答案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将这些东西集中在一个地方。他们通过所有不同的实体签署了所有这些文件。没有任何中央账簿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
所以他回来，莱（Lay）在董事会上说，我们的实际义务是340亿美元，而资产负债表上的数字是128亿美元。所以每个人都震惊了，这很明显，这对于公司来说是一个严重的流动性危机，公司没有现金流。
所以，嗯，也许我们下季度可以偿还这些债务。不，不，不，不，不。没有现金流入。
所以，大约在同一时间，一位名为分享沃克（Sharing Walkings）的运营副总裁，首先匿名写了一份备忘录，然后她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并要求与肯利（Kenley）私下会面，讨论这份备忘录。她试图成为一个举报人，她说，看看发生了什么。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所有这些L、G、M交易都在发生，所有这些非账面实体都在进行财务操作。
她在备忘录中写道：“我非常担心我们将会卷入一连串的会计丑闻。”莱（Lay）读了她的备忘录，但就像以前一样，和期权交易员一样。
他什么也没做。不需要对抗。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对此采取任何行动。
不需要采取行动。这是2001年8月。想想看。我们距离911事件只有几天了。911事件发生了，非常可怕、沉重、可怕，但以一种疯狂的方式，这为公司和投资者社区提供了喘息的机会，媒体的注意力从公司糟糕的状况转移开来。
这也给了他们掩盖的理由，说股票现在都跌了，对吧？
他们需要这个，部分原因是911事件，但这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无论如何都会爆炸。第二天，9月12日，金融市场重新开放时，短期商业票据（rs commercial paper）的隔夜贷款没有转手。没有人购买隔夜短期商业票据，这是一种快速的主要。我们不会在这里深入探讨细节，因为坦率地说，我不完全理解所有这些。但对于财政部和公司财务部门来说，大多数大型公司，尤其是交易部门，都有隔夜商业票据，这些是他们用来为公司日常现金需求融资的非常短期的贷款，比如支付工资、支付供应商等等。
想想微软有7万名员工，想想他们每两周需要多少钱来支付所有这些人的工资，他们不会把巨额资金都放在现金中。他们实际上是利用其资金作为抵押品，来为公司的短期现金流需求提供资金。
这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所有大型上市公司都在这样做。如果你的票据无法转手，无法重新购买。
你知道，每天，对吧？如果微软问我，你能借我一些钱吗？我保证明天还给你，并支付少量利息。事实上，如果你愿意，你是否愿意每天都这样做五年？每天，如果他们每天都来找我，我会说，当然。
9月12日，短期商业票据没有转手。没有人来购买吗？如果这不是2001年9月12日，那对安然来说就是游戏结束，那将是终结。但每个人都因为……
他们没有其他方式产生现金流。没有其他方式可以获得现金。
每个人都有些分心。他们至少还能坚持几周，尽管到了10月初，金融界从911事件中恢复过来，开始质疑安然，华尔街日报开始报道L、G、M交易。
并推测法斯特（Fastow）可能从这些实体中提取了多少钱，并为自己谋取了利益，而损害了公司利益。安德森（Anderson）开始对他们如何促成这一切感到非常不安。
他们预料到，在某个时候可能会进行调查，一旦我们收到调查通知，我们就不允许销毁证据。所以，也许我们应该抢在前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销毁更多的文件，在我们收到律师函之前。
所以，安德森（Anderson）的律师在10月12日给休斯顿……
办公室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字面意思是……
指示他们以书面形式，通过电子邮件，开始销毁所有未最终确定的文件，这些文件与安然有关，无论是数字文件还是纸质文件，都“符合公司文件保留政策”。我们从未对任何其他客户做过类似的事情。
然后他们跟进了一封第二封邮件，说，只是为了确保符合政策。是的。
政策，这就是政策。
这是定期安排的。当然，我只是提醒你们要遵守定期安排的政策，电子邮件可能设定了政策，但你们知道，要遵守政策。
安德森（Anderson）的休斯顿办公室在接下来的几周里，销毁的证据量巨大，数以万计的电子邮件被删除。这只是他们销毁的物理文件数量的冰山一角。他们无法以足够快的速度物理销毁纸质文件。
他们每天销毁一吨纸。这是最大容量。这持续了数周，他们销毁了数十吨与安然相关的文件。我的天，如果他们以前没有罪，现在他们肯定犯了罪。
我认为你可能比我更了解这里的情况，但我认为安达信倒闭不是因为他们犯了任何罪行，而是因为当这一切开始在新闻中曝光时，他们被指责是安然所有这些文件销毁事件的审计员，因为他们非常粗心大意，他们有参与其中，并且需要对一些声明进行处理。我认为他们的客户都离开了。所以安达信基本上倒闭了。
嗯，介于两者之间。我认为安达信本身，我并不认为他们会因安然事件而面临任何刑事指控，但我认为他们确实面临着司法部和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刑事指控，原因是他们销毁了文件。因此，由于这一事件，证券交易委员会在2002年撤销了安达信的注册会计师执照，因此他们实际上被禁止从事会计工作。
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安达信已经开始失去客户，因为，令人震惊的是，安达信也是世界通讯的审计员，世界通讯的丑闻会在不久之后发生。安然开始失去客户，然后证券交易委员会撤销了他们的执照。
最终，这家公司倒闭了。结束了。他们有85000名员工，消失了。
这真的是世界上最可靠的公司。
它被摧毁了。结束了，但回到安然。所以，在10月12日，安达信开始销毁文件，在10月16日，安然发布了报告，宣布首次出现6.38亿美元的亏损，并表示他们需要重新调整股东权益，并重新调整价值12亿美元的股东权益，因为他们对非账面实体的会计处理不当。
这就是安然，对吧？我认为这就是安然。
可能还有其他一些。
我喜欢这个“安然”的称呼。好的？这是法斯特（Fastow）。有四个实体，安然。一、二、三、四。他们似乎还有其他名称，因为他们以多种方式被提及，但它们都是安然用来隐藏巨额债务和巨额亏损的工具。事实上，我认为这些实体开始签署交易，或者至少开始混淆，这样如果一个实体无法偿还，其他实体就会承担责任。
我认为这些实体也是安然会计丑闻最极端的例子。我认为这些实体是安然投资的避险工具，但他们用来对冲的实际机制和基础抵押品是安然股票本身。所以它们变得非常有毒，因为它们实际上并没有对冲任何东西。他们只是将股票市场风险加倍了。
这感觉就像即使安然在911事件之前就已经开始崩溃，911事件也会成为导火索，因为所有这些风险都是相关的。所以，只要他们的股票有任何原因停止上涨，整个局面就会崩溃。
事实上，情况就是这样。因此，在10月22日，证券交易委员会宣布他们将对安然的会计进行调查。
在10月23日，董事会召见了法斯特（Fastow），要求他说明他在L、G、M基金中赚了多少钱。他们发现后解雇了他。
他们聘请了之前的公司财务主管杰夫·麦克曼（Jeff MicMan），他曾是财务主管，但法斯特（Fastow）认为他不够忠诚，所以他回到了财务部门，这次担任首席财务官。麦克曼（MicMan）发现，法斯特（Fastow）不仅不知道安然作为一家公司的债务规模，他还不知道安然有多少现金，也不知道债务的到期日，所以没有人知道公司何时需要偿还债务。
对我来说，这是他们掩盖真相的最好例子。他们掩盖的范围非常大，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计划偿还任何债务或追踪任何东西。他们根本没有计划。他们似乎从未想过这些事情会追上他们。
我不知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在这一集里。如果市场一直很好，安然一直上涨，他们总是可以发行更多股票来满足任何现金需求，对吧？但显然，现在不会这样了。
所以，麦克曼（MicMan）和他的新团队花了几天时间整理所有这些信息。他们发现公司基本上已经资不抵债，所以他们需要紧急融资。所以他们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动用所有银行的循环信贷额度。这些都是银行的循环信贷额度。
他们实际上去问银行，能不能给我们新的信贷额度？每一个都拒绝了。所以他们动用了信贷额度，银行别无选择。这已经签署并确定了。
他们动用了信贷额度。
是的。所以安然动用了这些信贷额度，并发布了一份新闻稿，声称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向股东保证，他们拥有良好的财务状况。现在他们有所有这些现金，并向银行展示支持，并表示他们支持安然，但实际上不是这样。
试图找到所有这些事情的蛛丝马迹。是的。那么他们是如何做到的？信用评级机构立即下调了安然的信用评级。
最后，他们……
向你展示了……
没有人真正对这家公司进行信用评估，以确定其是否值得信赖。
所以，即使是最不关心或埋头苦干的人，现在也清楚地看到安然已经陷入死亡螺旋。所以发生了两件事。
首先，莱（Lay）开始联系布什政府中的所有政治关系，基本上是伸手要救助，就像2008年金融危机中发生的情况一样。布什政府没有救助安然，所以没有救助。一旦这一点变得很清楚，他所能做的唯一一件还有任何可能拯救公司的事情，就是联系安然最大的竞争对手，并试图促成交易。
他还试图联系一些私募股权公司。他打算让安然私有化。他们联系了沃伦·巴菲特。巴菲特完全不感兴趣。他们联系了其他十家公司。他们正在寻找资金来源，任何有现金或能够收购安然的人，让我们做成交易，但没有人感兴趣。
所以他们联系了休斯顿的竞争对手，这家公司在过去几年里没有引起任何关注。
但他们基本上是一样的。我认为他们从事管道和交易业务。
在愚蠢的阴谋中，他们足够聪明。这是在聪明人的房间里，安然的人谈论能源。安然就像汉堡王对麦当劳。
而且价格要低得多。他们没有什么大新闻。
所以发生了什么。在极短的时间内，安然与一家公司达成了一项协议，避免了破产，并以80亿美元的股票交易收购了安然，没有现金，但安然当然需要更多现金才能在交易完成之前生存，以及能源公司完成尽职调查，所以能源公司想要25亿美元的现金来帮助安然度过流动性危机，贷款由安然的核心原始管道资产担保。所以，回到安然最初的管道，这些有价值的实际运营管道，是公司中唯一真正有形的东西。
我认为摩根大通也参与了这笔交易。摩根大通还要求……
但他们还要求在接下来的18个月里，所有安然的投资银行业务都由摩根大通处理。摩根大通内部有一份备忘录，内容是这些家伙需要大量的投资银行帮助，我们将……
确保我们获得这些费用。所以，这笔交易在2001年11月9日签署并宣布给市场。在此期间，在所有文件准备就绪，尽职调查完成时，出现了问题。
还记得我们之前谈到的图科（Tuko）吗？安迪·法斯特（Andy Fastow）和迈克尔·科珀（Michael Copper）试图收购他们认为被封存的税收权益。就在这时，安达信，现在担心自己的处境，他们回顾了所有这些，因为所有这些事情都在发生，他们发现了科珀（Copper）和多森（Dodson）以及其他一些疯狂的国内合伙关系。他们不是夫妻。他们不是配偶。
他们说，这不行。我们不能算作独立的。我们将不得不重新调整所有资产。所以，你……
这就像重新调整……
从97年开始，我们将不得不调整所有资产和负债，并将其重新计入安然的资产负债表，并重新调整收入方面的市场估值。在此期间，这些问题出现了。所以，这进一步加剧了安然面临的银行问题，流动性危机进一步恶化。它超过了15亿美元。能源公司又没钱了。
我不能让你逃脱这些事情。我说的银行问题。你使用它的方式在安然事件的背景下完全合理。
这完全是一个不恰当的类比。他们说，哦，这就像银行挤兑。如果那些新闻记者和做空者没有写那篇文章，我们就会没事。当银行不负责任时，银行挤兑不是问题。你不能说这是银行挤兑，因为如果银行不负责任，那就有问题了。
更具体地说，我认为所有这些钱的去向以及这次银行挤兑的性质是，记住安德鲁是一位活跃的市场交易员，而他们的任何交易对手都不再愿意与其进行交易，除非有现金担保来支持交易。因此，他们基本上耗尽了所有流动性，即现金，以担保他们进行的所有交易。
因此，在2001年11月28日，一家能源公司退出了交易。交易被取消。这条消息于11月28日上午10点30分（假设为美国中部时间）传到了媒体上。
令人惊讶的是，这简直就像一个令人惊讶的巧合。谁知道呢？我敢肯定，什么都没被告知。在消息发布前10分钟，也就是上午10点20分，秘密信息剧院预先策划好了，坎莱夫人卖掉了坎莱（无论她叫什么名字）家族基金会持有的50万股铁矿石股票。
难以置信。
一旦消息传出，你无法编造这些事情。安然破产了。当情况变得明显时，股票价格暴跌至每股61美分。
从当年早些时候的每股82美元，以及前一年的90美元跌落。
好吧，所以是61美分。记住这一点。这就是股票的交易价格。
顺便说一下，坎莱家族基金会可能在退出时赚了一些钱。你知道那笔6000万美元的事情吗？
哦，我不确定。
作为交易完成后的动态条款的一部分，坎莱刚刚以奖励的形式获得了6000万美元现金。
是的，因为他是作为……的一部分离开的。
交易的一部分。员工们非常不满，因为他们都在积极地失去自己的积蓄和退休金，或者说，你好。因此，他最终意识到，这种做法的形象已经糟糕到足以让他将其投入公司。
他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任何影响，因为能源交易并没有发生。但是，是的，太疯狂了。好的。
因此，很明显，安然将在未来破产，股票价格在12月2日降至每股61美分，几天后，该公司申请了第11章破产，当时这是美国历史上最大的破产案。正如你在节目开始时所说，虽然不会持续太久，但六个月后，情况会更糟。
从那时起，实际上已经发生了五起规模更大的第11章破产案，就像这次一样，这在20年前是最大的。但现在，你有了莱曼兄弟、安达信和通用电气。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破产案比这大得多。
我认为莱曼兄弟是……
莱曼兄弟是最大的。它是唯一一个资产规模超过数百亿美元的，而安然在申请破产时资产为630亿美元。
因此，安然彻底完蛋了，考虑到这里有各种各样的、用词正确的、邪恶的客户角色，一切都会像你预测的那样发展，司法部开始进行刑事调查。几乎每个人都开始左顾右盼，试图达成和解协议。
在进入判决和审判之前，值得了解破产以及破产程序中发生的事情。因此，我决定现在是学习第7章和第11章破产之间区别的时候了，我以前从未真正考虑过这个问题。这很有趣。
当一家公司无力偿还债务时，这两种选择都是可行的。第7章是指你只想清算这些业务，将业务移交给受托人，并说，我们永远结束了。第11章是一个有趣但暂时的过程，你正在说，我们想重组吗？
数据仍然受控，尽管数据，这就像合作。欠所有债权人钱的公司仍然受控。法院、法官和债权人基本上需要制定一个重组计划并达成一致。然后执行该计划。
我认为债权人，即公司欠钱的人……
也必须同意。因此，约翰·雷被任命为首席行政官，目前在FTX担任同样的角色，他来担任第11章重组期间的管理者，以达成协议。有趣的是，实际上有人在他之前被聘用过，那就是史蒂芬·库珀。
他制定了一个计划，并在法庭上达成了一些协议，为债权人创造了每美元17美分的收益。然而，库珀为一家咨询公司工作，该公司设法在董事会意识到他并非最经济的债权人选择之前，从安然中提取了6000万美元。因此，他们解雇了他，并聘请了雷，我认为他当时是董事会成员。
他们还在第11章期间重新组建了董事会。雷·肯，他基本上想出了一个方法，为债权人创造了两倍的收益。因此，债权人喜欢约翰·雷。
他能够为债权人创造130亿美元的收益，大约是每美元36美分，远好于史蒂芬·库珀的计划中设定的17美分。但我还在2007年读到了一篇文章，直到2007年，安然破产案的处理仍然没有完全完成。所以，六年后。
是的。我认为你指的是债权人获得的每美元金额，而不是持有股票的人。
正确，股票持有者将被清算。
哈哈，我们必须回到正轨。记住每股61美分。不过，你刚才提醒我，我们笔记中遗漏了一点。
我发誓这不是故意的，但我们不想将它埋在脚注中，就像安然一样。我确实有义务提到你提到了董事会，这提醒我，我们之前在谈论斯金格时，对哈佛商学院的批评。作为如此杰出的校友，我们有义务这样做。
如果我没有批评一下我自己的商学院，我会感到内疚。斯坦福商学院，你提到的，董事会提醒了我，各位听众，你们中很少有人知道，在安然发生所有这些事情的几年里，安然OTC委员会主席是斯坦福商学院的院长，他是一位会计教授。很难说他应该……
知道得更多。在这里稍微岔开一下话题。你知道约翰·雷在进入安然之前做了什么吗？这是我们“收购”节目中两集的重点。
哦，我想是百视达，但那可能很富裕，因为他们还没有破产。
是的，不是百视达。在杰里重组并走出第11章破产后，它被卖给了百视达。我应该知道，但我不知道。
通过百视达。是的。书籍？是的。
所以，约翰·雷，有点出乎意料的“收购”超级英雄。
哇，太棒了。让他来节目上。他现在有点忙。
他每小时收费1400美元，……
如果他能为债权人取得良好的结果，那值得这个价钱。
所以，从每股61美分……是的。
嗯，司法部启动了案件。每个人都开始尝试达成协议。安然的高级管理人员之一，我们本集还没有提到，克利夫·巴斯特，不幸地自杀身亡。我真的很难过。
事实上，他在上一年某个时候就离开了安然，但感觉很沮丧，对很多人的损失负有责任。我认为他的遗书是关于无法与他社区的其他成员共处，因为他们失去了很多东西。
而斯金格，尽管在几个月前就辞职了，但很明显，他受到了牵连。现在，他们必须互相指责，因为，正如我们所说，其他人开始尝试达成和解协议。
为什么联邦调查局会与这些人达成和解协议？因为他们想抓住那些高层人物，让他们作证指控他们。所以，坎莱和斯金格，没有其他选择。
他们没有办法达成和解。这是经典的剧本。
完全正确。我认为库珀和迈克尔·库珀是第一个达成协议的人，他出卖了安然，作证指控他们。安德鲁·法斯特最初也试图抗争，并聘请了黑人律师来为斯金格辩护。
但联邦调查局最终让他妥协，因为他们逮捕了他的妻子莉亚，因逃税以及他参与的所有事情而被捕。是的，她也在公司工作。她也是系统的一部分，而且跑得太快了，最终入狱六年。莉亚服刑一年。
我们应该说安德鲁·法斯特。基本上，他承认了错误，然后在任何时候都坚持自己的立场。他要求在监狱里待到最后，然后出来。
他就像，我们所做的事情是非法的。我们所做的事情完全是错误的。我对那些人的遭遇感到非常难过。你可以聘请安德鲁·法斯特作为演讲嘉宾。现在，他可以来谈谈企业责任和企业文化，这很疯狂，在节目笔记中会有一个链接，如果你想邀请他参加你的活动。
最终，所有这些事情都传了出来，关于坎莱与布什家族以及白宫布什政府内所有人的密切关系。所以，布什总统，是乔治·W·布什吗？在这一点上，他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并在新闻发布会上声称，嘿，我几乎不认识这个人，你知道，他为我的竞选活动捐款，但我真的记不起他的名字了。
在早些时候的新闻发布会上，他称他为“肯尼·男孩”，我的朋友。
很明显，这是完全错误的。布什家族关系非常密切。事实上，关系如此密切，以至于乔治·W·布什在就职典礼上……
乔治·H·W·布什和芭芭拉·布什从休斯顿前往华盛顿参加就职典礼，坎莱也在……
CT，实际上没有人……
出来看这里。我们谈到了安德森……他们完了。然后，从政治角度来看，所有这些对经济和市场的冲击非常迅速。我没有意识到这发生得如此之快，2002年7月7日。所以，仅仅为了了解这一点，在安然破产后六个月多一点，布什总统签署了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该法案在两院通过得非常快，几乎是通过一致通过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众议院以423票赞成、3票反对、8票弃权通过了该法案，参议院以99票赞成、1票反对通过了该法案。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每个人都支持它。
你能想象今天有任何事情能获得这种投票吗？是的。
很多人可能会对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感到不满，因为它让上市公司变得非常困难。所以，这实际上促使公司更长时间保持私有化。或者你可以说，这在2010年代初对公司保持私有化产生了巨大影响。
那么，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中有什么内容呢？这就像一个大杂烩。
这就像，安然做错了什么？他们一步一步地想出了一个方法来封住饼干罐。最重要的一点是高层管理人员。
首席执行官必须证明财务信息的准确性，首席执行官和首席财务官都必须这样做。哦，是的。所以，这就像巨大的个人责任，对欺诈行为处以更严厉的惩罚，以及关于篡改或销毁证据的新限制。
他们将其定为重罪。他们还要求外部审计师拥有更大的独立性。因此，每家会计师事务所都必须将其咨询业务拆分出来。你不再可以将两者放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们增加了上市公司必须披露的信息。
包括披露所有资产负债表外项目。
所以，有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我认为我们的服务器……这是否有效？我们刚刚经历了另一个牛市。因此，调查结果实际上表明，我们不知道这是否有效，直到下一次市场疯狂。我认为，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导致公司更长时间保持私有化，现在私营市场比公共市场更容易发生欺诈行为。这基本上就是我们在FTX中看到的。
所以，你做了很多研究。是的，非常非常有趣。你在研究中看到过这个吗？我在谷歌上找到了这个。服务条款中的一些条款实际上被用来起诉2021年1月6日暴乱的资本主义者。
是的，非常有趣。
那么，那是什么条款？哦，那是你不能妨碍官方程序的条款。
这就是安达信可以销毁证据的那件事。他们基本上就像暴徒在妨碍官方计票程序。是的。
类似的事情。但最近它又出现在新闻中。
太精彩了。
因此，与所有这些大型丑闻审判一样，我们看到所有下属，甚至包括法斯特和库珀，政府真正想要起诉的是坎莱和斯金格。
起诉高层。是的，他们中的每一个，一直到最底层，都达成和解协议。所以，坎莱，他拥有宽带，达成和解协议，服刑27个月？雷克斯·谢尔比被指控犯有欺诈、串谋和洗钱罪？埃琳，我认为协议是，如果你认罪一项内幕交易罪，你将被判处两年，类似的案例还有很多。为了让坎莱和斯金格……
安然交易的清算都是为了作证指控斯金格。
和安德鲁·法斯特。
考虑到他所做的一切，判处六年刑期，这非常轻。
评价一个刑事处罚是否严厉，感觉很奇怪。像“收购”这样的节目似乎不是合适的平台，因为我没有资格说我认为这是过于严厉或不够严厉，因为我不是……
这并不是财务建议。
我们也不是律师，对吧？但我发现六年时间很有趣，你可以在之后回到你的生活中。如果你回想六年前你在做什么，这就像你生命中的一章。
如果你有年幼的孩子，他们会长大，但他们还没有搬出去。如果你正处于职业生涯的中期，你出来后仍然处于职业生涯的中期。如果你在监狱里待了六年，这会影响你的职业生涯。但这与25年刑期或类似刑期不同，你出来后会变成完全不同的人，完全不同的生命阶段。
因此，政府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收集所有针对坎莱和斯金格的证据。直到2005年，案件才最终进入审判阶段，审判持续了一年半才结束。因此，在2006年5月，有趣的是，“愚蠢的阴谋”和“聪明人”在审判开始之前就出现了。我认为他们觉得我们刚刚发布了，即使故事还没有结束。
电影也一样。
没错，电影也是如此。因此，在2006年7月5日，陪审团最终以28项指控中的19项认定斯金格犯有证券欺诈和财务欺诈罪，不久之后，坎莱也因证券欺诈罪被定罪。
在判决之前，坎莱在科罗拉多州的度假别墅中死于心脏病突发。这很有趣。我四处寻找，但从未发现任何关于这一点的推测。
有很多推测。纽约邮报的封面有一些关于……坎莱棺材的照片，以及……
就像雅各布·埃斯在那里一样，是的，对。
我认为有一个网站，比如股票市场组织。
在……那里出现很多。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自杀，还是心脏病发作，或者……谁知道呢？无论如何，他死了。对他的判决已经做出。
这很疯狂，因为没有起诉他，这意味着他拥有的任何钱都不会被没收。
哦，很有趣。
可能价值数百万美元。
他不可能死于自然原因。
然后，是的，我认为他没有被判刑，拯救了他的……
妻子和家人。
是的，是的，推测。当我搜索任何信息时，我不知道任何信息，我不想知道人们有什么想法。我试图找到这些信息，但很难找到，特别是因为很难弄清楚这些年来所有股票交易以及他所做的所有借贷，他的个人资产负债表在这一点上会是什么样子。
无论如何，他的生活都指向了这一点。那么，这太疯狂了。尽管所有这些，尽管所有这些，当他死后，猜猜谁来了参加他的葬礼？
乔治·W·布什。
不是W。
而是H·W，H·W。哇。因为他与H·W关系更密切。
是的，我简直不敢相信……
葬礼上的压力。我的意思是，有很多虔诚的人，他们是他社区的一部分，他的教会的一部分，他们强烈地认为他是一个好人，而所有针对他的事情都是错误的。听听他在《休斯顿纪事报》上发表的悼词中的一些摘录，他说：“坎莱在地球上度过了64年，做上帝的工作，用爱帮助他人。”坎莱的一生体现了加拉太书5章22节。但圣灵的果子是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和节制。这听起来……
就像价值观清单，在教堂里。
是的，完全正确，这与《休斯顿纪事报》上发表的教堂纪念文章不同。
关于“上帝之作”这个引语的讽刺之处在于，杰夫·斯基林在安隆倒闭前两年左右就说过他觉得安隆是在做上帝的工程。
对吧。
他还一直在——我的意思是，我这里有一整份斯基林的语录。呃，其中一句是，加州和泰坦尼克号有什么区别？至少泰坦尼克号沉没时，灯还亮着。
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冲动。如果观看视频，你会发现，他说，“IT”，我记得会场是什么，他甚至在预告片中说，“我可能不应该这么说，但我可能是世界上第六、第七大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他这样说，我的天哪，这个人。因此，在2006年10月30日，斯基林被判处24年监禁。
购物只有24年。他上诉了，而且——
他的上诉一直上诉到美国最高法院，我不知道正确的法律术语是什么，但他们最终将案件发回下级法院，要求重新审理。判决被减至14年。斯基林最终服刑12年，并在2019年2月获得假释。所以他重返社会，显然试图做一些交易。据报道，但我不——
认为他很成功。2020年，杰夫·斯基林创办了一家名为Valid LLC的新能源交易公司，据传正在与卢佩·E合作。
我看到了那条消息。啊，那是梅萨姆。
我的天哪，难以置信。
我们已经从这个节目中剪辑了一些内容，因为我当时在闲聊。现在我们不能再谈论这个人，但我们——
必须保留。难以置信。网站上线了，现在又下线了，没有人回复关于它的任何新闻请求。传闻在两到两年半前就出现了。所以也许那真的发生了，谁知道呢？
嗯，你还是赚了一些钱，因为他与政府达成协议，支付了6310万美元，但他仍然有足够的钱来维持生活。在结束故事之前，让我们先提出一些问题，然后再进行分析。首先，我们已经谈论过马哈。
我们在这个节目中谈论过很多哈萨维，但直到这一刻，还没有任何联系。警告，查理·蒙格。但哈萨维与安隆的任何子公司或任何处理公司都没有任何关联。
然而，你可能还记得能源并购交易中，那些为北奥马哈公司最初的管道项目提供担保的资产，价值15亿美元。当交易失败，然后运行的企业烧光了现金，能源公司接管了管道。他们运营了一段时间。我想我们知道我们并不——
真的想要这个。我们应该卖掉这些。
我不知道这——
究竟是什么类型的图片应该捕捉到。
最终是谁接管了管道？但伯克·沙、健康能源，哇，一切都圆满收场。这家公司回到了奥马哈，得到了沃伦·巴菲特的青睐。
这真是——
太完美了。这真是太完美了。
所以最后，我想北奥马哈还是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奥马哈这个伟大的城市最终赢得了胜利。太疯狂了。好吧，我再提一下，我之前一直在强调61美分，它花了——你知道，你读过那篇文章，那是在2000年——
安隆的残骸还在继续。让我告诉你2008年9月发生了什么，所有时间里，2008年9月，安隆的破产壳公司终于完成了清算。他们清算了所有资产，卖掉了它们。
他们最终解决了所有相关的诉讼，他正在追究这些诉讼。他正在追究其他相关方的各种诉讼，试图为那些损失所有资金的股权股东（在这一点上，他们已经是股权股东了，因为我认为债权人之前已经全部解决了）挽回一些资金。
多年来，为股东挽回资金的最大机会，他们认为是起诉参与安隆所有交易的银行。当然，银行有很多钱。2008年9月，一系列银行，包括摩根大通等，向安隆注入了总计72亿美元，这导致每位普通股东获得了6.79美元的分配。所以，如果你在能源合并失败和破产之间购买了安隆的股票，如果你以61美分的价格购买了，哦，我们获得了超过10倍的回报。如果你愿意，坚持七年。
大卫，你真是太棒了。我的天哪。想象一下，在2001年、2002年，你知道，我们应该去买一些安隆股票。
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买一些FTX股票。
我的天哪，这真是难以置信，有足够的钱来支付所有股权持有人的损失，而不会让所有钱都流向债权人。那么，为什么任何剩余的钱都不会流向债权人呢？
我不知道确切原因，但我怀疑发生了什么，是海湾银行已经退出，我不知道确切原因，但我推测，破产银行已经退出债权人行列，或者说，好吧，我们没事了。
对吧？我们认为我们会——我们已经——
总是认为我们会——得到饼干罐。
有人把饼干罐——
猪仔罐给关上了。
是的，不是饼干罐。是存钱罐，这难以置信吗？在安隆股票下跌时，进行10倍投资，哇。哇，哇。好吧，太疯狂了。
最终，它又回到了北奥马哈。
这真是太棒了。
我们想和节目中长期朋友Vantage——领先的信托管理平台——聊聊。Vantage当然可以自动化您的安全审查和合规工作。因此，像SOC 2、GDPR和HIPAA等框架，它可以处理这些原本需要大量时间和资源培训的工作，让您的组织工作起来更快更简单。
是的，Vantage是我们在Acquired节目中经常提到的那句话的完美例子，杰夫·贝索斯认为公司应该只专注于真正让你的啤酒味道更好的事情。也就是说，只花时间和资源在真正能提升产品和客户价值的事情上，而将其他无关的事情外包。每家公司都需要与供应商和客户建立信任和合规性。它在实现收入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因为客户和合作伙伴需要它，但它对您实际产品的味道没有任何提升。
它为您进化，没有电子表格，没有分散的工具，没有需要拼凑在一起的安全和合规要求。它是一个单一的软件平台，通过连接到所有服务来消除您的组织无数小时的工作。现在有AI功能可以使其功能更强大，它们甚至可以与超过300个外部工具集成，此外，它们还允许客户与内部系统建立私有集成。
最重要的是，您的安全审查现在是实时而非静态的，因此您可以监控并与客户和合作伙伴分享，以增强他们的信心。
无论您是初创企业还是大型企业，您的公司都准备好自动化合规性和简化安全使用，就像Vantage一样，在全球拥有7000多家客户，我建议您专注于让您的啤酒味道更好。现在转到Vantage，告诉他们大卫推荐了他们，感谢节目中的朋友，Christina Anta，首席执行官，所有Acquired的听众都能获得1000美元的免费信用额度。Vantage.com/acquired，好的。在进入分析之前，我还有两点小事要提。
这是一个四部分的节目，有两个人。
我认为这很有趣。其中一位是安隆最优秀的交易员之一。
我的意思是，这是可能的最佳描述。
是的。约翰·阿诺德创办了七支箭公司，这是有史以来表现最好的对冲基金之一。所以这就像——我不知道这是否一定像我们去解决世界和平问题，但像安隆之后建立成功的事业，值得一提。
我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我不知道这个基金。显然，他年轻时在安隆是超级、超级优秀的交易员。
是的，他今天仍然只有四十多岁。
是的，他获得了安隆有史以来给予任何非高级管理人员的最大现金奖金，我认为是800万美元。哇。
在安隆倒闭前不久。他从未被指控有任何不当行为。他不是叛徒。据称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司。
但我认为他拿了这笔钱，用它作为启动资金来创办公司。然后，它最终成为了过去20年中最成功的基金之一。哇。
说到用种子资金创办公司，我们在这个节目中没有太多谈论理查德·金德，因为——好吧，他就像其他非执行官一样努力。他可能是最道德、最诚实的人，他真正为客户创造了价值。好吧，他是一个管道人。
他是一个管道人。
是的。我认为很多人，包括他自己，都认为他将成为首席执行官，并且在一段时间内，他是金德的得力助手。当他最终决定，这方向真的不适合我时，这方向正朝着斯基林的方向发展。
他得到了一个心照不宣的交易，得到了他将用来建立成为金德摩根能源管道基础的资产。如今，金德摩根是一家价值400亿美元的公司，金德的身价是数十亿美元。
他的身价大约是80亿美元。你知道，他真的很擅长经营管道业务。嗯，当他意识到这不是重点，或者他退出并创办了自己的管道业务时，你知道，安隆的其他资产被收购，成为其他公司的业务。
我知道，或者说，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大学，他们收购了安隆的交易资产，他们——是的，我想他们只坚持了六个月或一年。但这显然不是你说的。
不，通用电气收购了安隆的风能业务，我相信即使今天，它也是通用电气风能业务的基石。很有趣。然后，最后一点是，我非常确定几家石油公司收购了安隆的建筑物。
是的，我认为那可能是几家大型石油公司收购的建筑物。
好的，让我们深入分析。你想从电力开始吗？
是的，电力。这将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好的。这通常是我们讨论公司比竞争对手更有利可图的原因。这听起来很愚蠢，甚至在节目中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个节目清楚地说明了公司和企业之间的区别。
我总是从另一个角度思考这个问题，比如初创企业是公司，但还不是企业。它不是你可以投入资金并获得回报的机器。企业不是一群致力于某个项目的团队。
但像种子阶段的初创企业，还不是企业。在某个时候，你会看到苹果。公司可以同时成为公司和企业。公司拥有企业，企业运营公司，公司是围绕它的结构。
安隆清楚地表明，即使在创业多年后，也可以在企业周围构建所有装饰，但它本身可能不是一个企业。它们无疑是公司，有大量的结构、人员、活动和报告。但安隆内部的实际业务是什么？当然，这是每个记者在股票下跌时试图弄清楚的问题。问题是，如果你剥离所有糟糕的结构，剥离所有自私自利，剥离所有高估的股票，公司内部哪些最大的部分是真正的企业，为客户创造真正的价值，以及公司如何捕捉其中一些价值？我怀疑交易业务非常有利可图，或者有能力非常有利可图。
我对此有一些想法，我们在节目早期谈到过，当他们最初建立公司，然后斯基林和莱一起创建能源衍生品市场时，我认为这样做是有价值的。如果公司停留在那里，只成为能源衍生品市场的参与者，是的，那将是有价值的。
我认为他们最终可能会像华尔街银行一样，你知道，有些银行比其他银行更强大。排名会发生变化。这就像一种商品，没有人主导整个行业。
没有像垄断银行这样的东西，但它们都做得很好。我认为安隆在交易业务中最终可能会像那样。我不知道汉密尔顿所说的那种真正的特定权力是否存在，即你可以比竞争对手获得更好的回报。但我认为他们会成为那个混合体的一部分，所以说。
他们可能做得更好的论点是，我认为安隆的在线平台确实可以让他们获得真正的市场力量。我一直在思考这是什么，可能就是控制资源。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容易获得市场信息。这几乎就像一组业务——
是的，所以FTX和安隆在一切出错之前，都是很好的例子，是的。
他们会在特定时间拥有最真实的市场信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是，从长远来看，人们是否会继续与他们交易，作为交易所和主要交易对手，或者独家交易对手？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可能不得不选择是成为交易伙伴还是交易所本身，以获得这种信息访问权限。
但这将是他们可以在竞争对手之上创造阿尔法的途径，他们可以比提供能源交易市场或其他衍生品市场的其他人更有利可图。你还要想象一下，管道业务可能非常有利可图。这很有趣，因为这只是一个纯粹的——
当然，资源。
你不会在两个地点之间建造两条管道，这根本没有意义。这就像浪费资源，就像高速公路一样。
你收取高速公路的过路费，因为——
那是高速公路。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实际上是在与其他为该管道出口地点提供能源的方式竞争。所以，中西部地区使用天然气而不是使用这些管道。因此，从可能性上讲，他们的管道业务没有直接竞争对手。
但由于其物理性质，管道市场是有限的。是的，你可能在你的市场中拥有垄断地位，但你的市场仅限于管道覆盖的物理地理范围。
对吧？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因为当你分析安隆时，即使你尝试用汉密尔顿和赫尔曼的视角来分析安隆，你可能很难找到权力，这应该让你得出结论，至少这家公司是高估的。
这里有一些东西，是的，是的，你知道，他们没有谷歌，它就像一个现金喷泉，难以置信地可防御、高利润、持久。这几乎就像这家公司有很多优势。他们有声誉和筹集资金的能力，他们为很多人创造了很多利润。所以每个人都参与其中，但企业本身并没有很多优势。
我认为你非常准确地描述了这一点，这个故事说明了公司和企业之间的区别。是的，这家公司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表现得非常好。除了基础管道和可能还有交易业务之外，企业在很多年里都没有达到公司规模。
引人入胜。
非常引人入胜的案例。如果你想做假账，这里有三个简单的步骤来获得成功。
不幸的是，这就是游戏规则。问题可能是，安隆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毫无疑问，他们做到了很难做到的事情。我认为这实际上是一个有趣的框架，即他们做到了到目前为止其他人类都无法做到的事情，那就是让全世界相信一个企业价值很低的东西实际上具有巨大的企业价值，并在许多情况下通过会计报表展示出来。
许多情况下，会计报表是合法的。他们做了一些非法的事情，为此受到了起诉，但他们也做了一些令人惊讶的合法的事情，其中很多是3%的合伙制。
我不知道。我有点矛盾。一方面，我很想推广安迪·法斯特的任何东西，仅仅因为我们刚刚讲的故事。另一方面，他已经服刑了。他为自己的错误赎罪，并试图弥补。
但我认为，如果你看看他公开发表的言论以及他在所有演讲中的言论，这就是他的信息。对，就像，是的，确实发生了一些非法的事情。但大部分发生的事情，大部分发生的事情都是通过合法途径进行的。我们只是非常擅长找到并利用合法途径来实施欺诈。
这是错误的。对吧？这疯狂吗？对吧？是的。好吧，一群花花公子利用非平衡表伙伴关系来掩盖数十亿美元的损失，以及许多死亡。据我所知，调查显示，这使得这种做法变得不可能。现在，下一个我遇到的问题是马凡观察，这正是我在过去十几个小时以及与朋友们在Vouch上单独聚会的讨论内容。
我与其中一位文章作者讨论过这个问题，即相关风险的概念，当然，这对他们的业务至关重要，因为他们是保险公司，这很有趣，因为这发生在FTX事件之前。
我们正在讨论这样一个事实，即人们在拥有三到四层保障时，通常会假设，嗯，我得到了保障。我感觉非常安全，因为我的下面有很多安全网。但你必须非常擅长弄清楚，其他人实际上是否也拥有这些层？或者那只是一层看起来像其他层的东西？因为很多时候，当某事开始下跌时，周围的一切也开始下跌。
因此，当你将所有内容都与股价联系起来，并将所有内容都与你的股票进行抵押品化联系起来，或者在FTX的情况下，如果你与FTT代币挂钩，而FTT代币与你的公司未来预期价值高度相关，你最终会陷入这种相关风险的境地。我认为，很多时候，当一切都在上升时，我们不善于看到或不想看到相关风险。我们认为事情拥有更多的保护、更多的安全网、更多的隔离，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但是，当你拥有许多风险时，它们都会相互关联在一起。它们会迅速崩溃，迅速解体。
是的，完全同意。我有一个相关风险团队，他们正在从埃普森那里出来，加入到我的相关风险团队中。你一直在思考什么？我一直在思考你做研究的事情。我不能总是将它作为我财务理念的一部分。
但我随后给FTX打了电话。一切都是，也许我应该更深入地思考它，这不是投资建议，有很多非常合理的观点。很多人会做出不同的决定，但实际上，关于这个问题，学术文献中也有相关内容。我决定，在金融资产上拥有零财务杠杆是正确的做法。最佳杠杆是零。
所以你不想承担抵押贷款。
如果我想要……你是否拥有抵押贷款？
情况不同，因为它有保障。
因为它由实物资产担保。
这些资产的价值可能会像股票一样发生变化。
因此，这绝对与我的理念相矛盾。我确实有抵押贷款，但在非住宅抵押贷款杠杆以及金融意义上的杠杆交易（例如，使用杠杆进行交易）方面，你总是会承担很大的风险，即使你认为风险很小。一旦你开始使用杠杆进行交易，就会颠倒风险投资的魔力属性，即你可能损失的最多，也可能赚取的最多。是的，一旦你开始使用杠杆，情况就会发生逆转。
这就是你输掉游戏的方式，或者至少是平衡的方式。
至少是平衡的方式。
或者，最糟糕的事情通常不会发生，因此无法预测。我的意思是，我经常思考这样一个事实，即使你正确地把握了石油危机之后进入股市并投资大量资金的时机，即使你能够一路跟随互联网泡沫的上升。
即使你设法在2000年之前卖出，然后发生了巨大的崩溃，你决定重新投入资金，你也会完全被9/11事件冲走，你无法预测由此带来的巨大宏观经济变化，因为无法预测它。因此，这些事情涉及许多因素。我的意思是，这是我对自己关于宏观预测的演讲，你必须在两次时机上都正确，即进入市场和退出市场。
但通常情况下，还有一些无法预测的事情，你也要对这些事情做出正确的判断，例如大流行。是的。我之前想说的一点，我认为值得用更严谨的措辞表达，即安然公司致命缺陷在于，他们从未来借钱，直到未来无法再借钱。
他们通过对未来二十年进行市场估值来挤压每一笔交易中的所有内容。然后，他们进入许多市场，并识别出每个市场中每笔交易的潜在收益，在全球每个类别中，每天都这样做。因此，这会导致，如果要跨越地理区域、跨越许多市场、跨越未来二十年识别所有潜在收益作为当天的收入，那么这应该成为世界上最具价值的公司之一，然后你应用一些DCF模型。
嗯，是的，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名义上是世界上第七大最具价值的公司。这就是他们所做的。因此，你基本上是在对价值进行双重DCF估值，这需要我花很多时间来弄清楚，当你将未来现金流贴现到现在并识别当天的价值时，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首先将这些作为收入，但当人们尝试对业务进行多重估值时，他们又做了另一件事。让我们看看未来二十年以上的业务，再次在上面进行估值。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有启发性的情况。然后，你将特殊代表加入其中，他们正在识别途中的收入。是的，他们正在三倍地应用它。
这太疯狂了。因此，这就像有史以来最具路径依赖性的财务报表，该公司的价格没有任何弹性，因为它考虑了价格中固有的假设，即所有情况、所有资产和所有交易都将顺利进行，并且它们将能够继续在更多地理区域和更多市场中进行更多交易，未来二十年。
我认为，你实际上很快就会耗尽世界上可创造的价值。在某些时候，你无法拥有如此巨大的估值，因为可创造的价值有限。我认为他们并没有完全触及这一点。
但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你通过这种方式进行愚蠢的财务报表时遇到的最大限制。当然，还有会计问题，它总是叠加在上面。所以，如果情况并非如此，那么问题是什么？在他们进行市场估值并对业务应用超过行业倍数的情况下，这就是主要问题。
是的。好的，我还有一个。是的。从许多方面来说，这是该剧集中最明显的、最聪明的主题之一，即“改变游戏规则”的报价，向我展示激励因素，我会向你展示行为，这非常清楚地说明了激励因素和行为。我们可以谈论很多关于它的显而易见的事情。
但我在这里想谈论的是，在回顾中，思考责任和意图，以及恶意程度，现在有了“愚蠢的阴谋论者”一书，我真的很喜欢这本书，研究非常透彻，你知道，六百六十页，非常详细，文笔优美，引人入胜，很棒的书，强烈推荐。不过，我对这本书最大的批评是，它让安迪·法斯特成为主要反派。毫无疑问，他是一个非常邪恶且极不道德的人。
而且，表面上看，他是最坏的。他帮助安然公司实施了这场令人难以置信的欺诈，并且直接参与了通过所有疯狂的伙伴关系进行的挪用和盗窃，以及铜交易等等，这些都是非常糟糕的事情，这让我觉得他为什么是主要反派。
这不仅仅是他对杰夫·斯基林的轻描淡写。他们看起来也很糟糕，但在很多方面，并没有像安迪·法斯特那样糟糕。但我一直在思考。
我不知道他是否出现在“房间里最聪明的人”这部电影中，但杰夫·斯基林是吹哨人。在某个时候，有人问他，你认为这后来会是什么？这可能是在后来的采访中。
你认为安迪·法斯特是这里最糟糕的人吗？他说，不，不仅仅是安迪·法斯特。杰夫·斯基林也很糟糕。每个人都参与其中。他并没有明确地说。
但我一直在思考，我心想，安迪·法斯特从安然公司偷走了大约四千到六千九百万美元，直接跑了，对吧？杰夫·斯基林没有这样做，但他们从安然公司的股票中赚取了数亿美元。他们不需要安迪·法斯特去偷钱。
我当时在没有董事会批准的情况下这样做。
那些家伙在董事会批准的情况下这样做。他们从欺诈中获得了更多收益。他们比安迪·法斯特直接偷钱更受激励，让这场闹剧继续下去，对吧？在我看来，这实际上使他们更糟糕。
就像我仍然对宣传安迪·法斯特现在所说的话感到有点犹豫。但我认为，我的最终结论是，杰夫·斯基林才是真正最糟糕的人。政府对与其他所有人一起处理这些交易是正确的。
我的意思是，在杰夫·斯基林的案例中，你只是以一种逻辑的方式展示了这一点，听起来……
达西，也许我是最糟糕的。
我认为……
我不打算争论。
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你的印象是什么？
我没有阅读“房间里最聪明的人”一书。它如何描绘情况？
这本书并没有与“房间里最聪明的人”一书相冲突。我认为这本书确实让杰夫·斯基林成为坏人，而安迪·法斯特看起来像个好人，在职业生涯的前几年，他也是一个有点令人同情的人物，因为他是一个拥有经济学博士学位的民意调查员，做了所有正确的事情，杰夫·斯基林呢？没有人认为管理咨询师在做神圣的工作。
因此，杰夫·斯基林是一个完美塑造的形象，就像哈佛商学院毕业生、麦肯锡咨询顾问、能源行业高管、欺诈者一样，你可以想象的到最经典的企业恶棍形象。我认为这本书就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不仅仅是叙述，即使我们坐在这里，我们从未见过这些人。
我们读过关于他们的书。我们读过，我不知道，30或40篇文章，听过一些在那个时期的能源行业人士的播客访谈。所以，但我们从未见过这些人，我们正在讲述一个故事。值得一提的是，尤其是在我们现在进行一些人物评价时，这通常是我们不希望在《收购》中做的，我们与主要信息来源的距离如此之远，这就像一种奇怪的体育讲座，我认为我们应该停止。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我很高兴我们通常不会在节目中这样做，因为这不是节目的重点。但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可以。
我们正在谈论安然公司。是的，我们正在尝试将所有发生的事情，特别是与FTX相关的事情，置于背景中，但最近似乎有许多脆弱和活动增加，你实际上在谈到FTX时，你知道FTX是安然公司最大的50个债权人之一，总额约为31亿美元？让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些数字。
这就是我们今天所知道的情况。这些数字正在实时变化。整个安然公司可能涉及100亿美元。
股权投资者至少申请了大约20亿美元的资金，安然公司留下了3万名债权人的1万亿美元债务。仅花旗集团就拥有50亿美元的债务。有五到六家大型投资银行与他们合作。
有150万股东。
我认为人们忘记了安然公司的规模。FTX确实很糟糕。这是一系列可怕的非法行为和不道德行为。但我觉得，因为这发生在20年前，人们有点忘记了它的规模有多大。
我认为，在这一点上，从反思的角度来看，研究安然公司的历史，看到所有事情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浮出水面，这太疯狂了，对吧？以及所有事情的解决需要多长时间。所以，这对于现在和FTX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提醒，我们甚至还没有开始弄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在另一个案例中，这些事情需要数年时间才能浮出水面。
是的，完全正确。我还有一个观察结果，然后我很想和你谈谈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最后一个观察结果，我首先阅读了这本书，然后尝试在许多文章中寻找反例，但没有找到。
我认为，安然公司与大多数员工的互动中，员工从未比公司做得更好，每次发生冲突时，情况都是如此。这可能是安然公司的遗产。这是他非对抗性的做法。
安然公司离开的每一个人都带着某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黄金降落伞或从公司购买资产的惊人协议离开，或者签署这份文件，并保持沉默。这里有大量资金，或者这里有大量股票，每个人都欺骗了公司，股东一次又一次地这样做，我认为公司从未对任何人采取强硬立场。你看看我们甚至没有谈论过的人，雷贝卡·马克，她负责所有国际员工，负责安然公司的国际水项目，这两个项目都失败了，但从一开始就没有设法取得成功。所以很难真正责怪任何人。
但她损失了数十亿美元。数十亿美元。
是的。他卖出了大约8300万美元的股票。她实际上足够早地离开了，并且以某种方式被高层男性高管排挤，以至于她从未被指控任何不当行为，也从未真正参与过任何这些诉讼。但你知道，她参与了那些从安然公司获益的人的游戏，她从安然公司获得了8300万美元的收益，这只会伤害股东，没有人会坐下来创造任何股东价值。因此，安然公司与每个离开或留下的员工达成的每一笔交易，都只是贿赂了他们。
是的，好的。
让我们谈谈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所以，它有效了吗？或者我只是把欺诈者和坏人赶进了……
私人市场？
私人市场或国际市场或国内市场，只要有加密货币存在，因为加密货币会影响美国，即使对不在美国运营的公司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做了很多事情，让公司要么远离上市，要么远离在该国开展业务。这仍然会完全影响美国和加拿大教师。
FTX就是最好的例子。
是的。
这不是直接回答你的问题，但我想到的关于整个过程的一件事是，关于调查，实际上，在州立私有化持续时间的影响下，毫无疑问，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实际上提高了成为上市公司的成本和复杂性。毫无疑问，我认为，可能并没有像州立私有化持续时间支持者所说的那样多。
这可能与你所说的有关，我怀疑，安然公司等公司选择保持私有化，并非因为保持私有化太难，太困难，而是因为保持私有化可以获得更多利益。无论是二次销售，还是能够比业务表现更好，让公司保持良好状态，或者只是私人市场提供的普遍不透明性，甚至包括像谷歌这样的公司，它是所有州立私有化持续时间的先驱。是的。
我认为这是合理的。我还认为，国会还能做什么？我的意思是，他们不能制定哈曼法案。
他们可以使投资离岸实体变得更加困难，但我不确定这是否一定是好事。这可能是一种“一锅端”的情况。你也可以使成为私营公司变得更加困难，但我们也不希望那样。我们希望鼓励新业务的创建。我们希望鼓励公司在上市之前有一个时期，与他们的私人持有人建立更轻松的关系，以一种不那么标准的方式沟通信息，因为他们是小公司。我认为这很有意义。总是有一个信号噪声问题，你希望你的立法只针对你想要消除的信号，而不会造成爆炸性影响。
我认为，通过这些声明，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实际上已经相当成功地实现了其目标，即保护美国更广泛的公众和投资公众，作为上市公司的股东，免受欺诈。
是的，完全同意。好的。那么，我们有过去做过的一个部分，叫做价值创造和价值捕捉。通常，我们谈论的是，他们创造了很多价值吗？如果是，他们捕捉到很多吗？
谷歌创造了很多价值并获取了大量的IT资源，而维基百科创造了大量的价值，却几乎没有获取任何IT资源。那么安然在这其中处于什么位置呢？嗯，他们需要创造很少的价值。他们通过一个数量级（100倍、1000倍）获取了远超他们创造的价值。所以，这可能是我们在这个节目中第一次看到有人获取的价值超过了他们创造的价值。
是的，天哪。
很多，很多。非常有趣。
我对能源行业了解不够，无法判断金融化、证券化，以及创造能源衍生品等创新，安然及其原则在其中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这些是否创造了足够的价值来抵消安然公司巨大的价值毁灭。也许我只是没有能力做出判断，我不知道。
我想用一种不同的方式结束这个节目，而不是问候，因为我们该怎么办？给出一个F，还是像最近那样谈论一些面向未来的叙事，但这里也没有。
我认为一种有趣的方式来结束这个节目，是描述他们做了哪些活动，这些活动就像一个合法的、有趣的业务，为客户创造了价值，以及他们做了哪些不正当的事情。我认为这与安然类似，比如管道，对客户来说是好的，并且创造了一个市场。让我们宽容一点，这个市场既能以实时价格购买天然气，也能利用衍生品市场对这些价格进行对冲。这样企业就能进行预测。我认为这大概就是安然对世界有益的事情的界限。
然后，一旦你看到关于安然那部精彩的视频。
我认为，一旦业务变成了衍生品交易本身，而不是作为对冲手段或作为现金流稳定和价格可预测性的手段，我认为从那时起，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糟糕了。
对我来说，那里的工作是有意义的。
好的。那么，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但是你会做一些剥离。是的，我们一段时间没做过剥离了。我们有一些排队等待的剥离，但我们真的被从舞台上赶了下来。
我们从舞台上下来两小时二十九分三十秒，还有两个小时。
还有很多小时。
啊，好的，我准备好了要说的，因为它很棒，但我有一个与本集太相关的，不能不讲。
哦，我也是。我想我们可以吃掉你，知道为什么不。
所以，与本集相关的那个，我非常不幸地错过了，因为已经八年了。但有一部名为《安然：音乐剧》的百老汇限定演出，我们都在节目中放了预告片链接，它非常精彩。
哦，我的天哪。
有一个时刻，有人在跳舞，简直是狂喜。嗯，还有股票市场行情和交易员的投影。整件事都是一种夸张。
安然这个角色，你就能玩得开心。
完美。它完美。你看了《亿万》吗？
我，我，你知道我，我其实不太看电视节目。是的，好吧。
你会喜欢《亿万》的。我花时间。
玩电子游戏。
至少你会喜欢前两季的《亿万》。扮演斯帕罗的角色，嗯，为S、C、C工作，在安然音乐剧中。
所以，它在百老汇上演了吗？这就像。
我想是的，是的。把它搬到百老汇，结果是。/演出。
/安然。太棒了，太棒了。
所以，我的朋友们。所以很棒。我的第二个是，嗯，迪士尼+的剧集《安多》，它可能是对《星球大战》系列和《侠盗一号》最好的事情。哦，哇。它与《侠盗一号》联系紧密，方向、摄影、写作、节奏、对话、角色发展，所有方面都非常出色，肯定比《曼达洛人》更好，绝对是迪士尼+《星球大战》系列中最好的。
哦，那太好了。因为《星球大战》系列，至少在我看来，已经走下坡路了。
是的，我没有。鲍勃最初的意图是。
不，说，说真的，我们得想办法在网上做点什么。
而且，就像。我们应该做一期关于鸡蛋的节目，但老实说，我们已经讲了大部分故事。所以，这就是我的两个推荐。
无论你喜不喜欢《星球大战》，我认为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星球大战》。这很好。很多其他事情都依赖于粉丝服务。
是的，这就是问题所在。
通过一些荒谬的事情，但有足够的呼应。真的。好的，很酷。你会再次看到那个角色。
是的。我对第九集最大的不满是什么？是的，对。好吧。
这里没有神圣的词语。没有神圣的词语。是什么。
你的胡萝卜由卡拉提供？好的，我想到的这个，只有在与本集相关的情况下，才会想到。但正如你所说，你代码中的一个，我的代码中的一个，是安然、弗雷迪和布鲁克斯的图片。
所以，我现在已经完全穿过两双布鲁克斯幽灵鞋，自从我和吉姆一起做节目，并且不需要砖块。它们很棒。我喜欢它们。
但是，现在作为父母，我实际跑步的次数比以前少得多，而更多的是在跑步机上走。幽灵鞋，它们作为步行鞋很棒，但就像，它们是跑鞋，你知道，砖块。作为一家跑鞋公司，我在市场上发现，我完全毁掉了我的第二双气垫鞋。
在寻找新鞋的市场上，我就像，我应该直接承认我是什么，买步行鞋而不是跑鞋？我就像，这意味着我不能再穿布鲁克斯了，所以我必须找到其他东西。但事实证明，我非常高兴，布鲁克斯做了一款名为布鲁克斯成瘾的步行鞋。我在去葡萄牙参加突破性会议的路上买了一双。我非常喜欢这些鞋子。
它们就像，真的非常舒适。步行鞋的好处是什么？
最大的支撑，你知道吗？就像跑鞋一样，它的鞋底非常灵活。
它们在跑步时提供支撑，就像你七岁的时候。
它们真的做到了吗？它们真的做到了。我还没有尝试过。
也许我们再要一个孩子，然后我就觉得，给我，我的女儿的鞋子是更柔软的，所以我可能不应该。我不得不说，这些鞋子很棒。而且它们看起来不像老年人的鞋子。它们看起来像布鲁克斯跑鞋。
我敢打赌，声控的那些也是。
所以，一旦你完全穿上了它们，它们真的很好。我现在意识到步行鞋和跑鞋的区别，你知道，跑鞋的鞋底非常灵活。它就像根据跑步轨迹获得这些不同部分的鞋底。
步行鞋，一块巨大的、非常有支撑力的，就像，非常棒。我太老了，我爱它。我要插播另一个。
但我现在穿的是。这将成为一个好莱坞。这不是布鲁克斯。我现在穿的是霍卡滑板鞋。这是我的推荐。
是的，哦，不错。
地板。我家地板是硬木地板，所以我站着站久了，脚会疼。我得穿一些室内鞋。所以我穿这些霍卡滑板鞋非常容易穿脱，非常舒适。我强烈推荐给任何考虑室内鞋的人，作为。
你步入老年之前的过渡阶段。这是我第一条建议。
顺便说一句，这是口头奢侈品。口头奢侈品，不错。
不错。嗯，我的另一个推荐是，一个好朋友，收购基本面，杰森·卡尼斯，JKL。在团队公平节目中，有一期节目非常棒。我知道我们之前谈过，有些节目中他出现在蒂姆·费里斯的节目中，但他实际上是我们的老朋友，他刚刚在蒂姆的节目中出现。
这真是太酷了。好了，在看完这期节目后，和一万三千个聪明、善良、有思想的人一起讨论它，他们通常非常欣赏我们加入收购团队。
我最近问了一些关于投资公司债券的问题，就像我完全不懂投资公司债券一样，应该怎么做？应该如何思考？现在是投资公司债券的好时机吗？我收到了很多有趣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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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很高兴我们已经宣传了几个月，我很高兴我们终于做到了。我觉得这就像我们的办公室，对吧？
酒在哪里？很棒的天空，对吧？就像，是的，那是球在哪里。
去哪里？
这就像邪恶的潜在市场，不受限制的GF脸，是的。
确实。我们最近也有一些很棒的LP节目，你可以获得。我认为我们录制的所有公开节目，我们将在下周录制几期，我们非常期待。你可以通过搜索“收购LP节目”在任何你喜欢的播客播放器中找到LP节目的节目，无需任何听众。
下次见。下次见。轻松点，轻松点。忙碌点。谁得到了真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