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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小学#081b-想把他们踢出去

202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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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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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小学#081b(来自毕业班)   小狗 大家好,我是小狗。最近太忙了,本来今晚也想旷课的,但万一明天更忙,还交不上作业,按照校规,连续旷课三天就要自动退群了。作为希望小学教职工的一员,退群就相当于退休,所以还是写一写吧。写之前,炸了个鸡翅,不想炸的,已经过了12点了,这么晚吃,对身体不太好,但鸡早就腌好了,如果再过一夜,我怕鸡的身体也不太好了,虽然是鸡翅。切鸡翅的时候我有想象一下鸡的叫声,处理别的食材时偶尔也会想,为了增加拿刀的快感。炸鸡翅的声音很催眠,像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就快要睡着了。如果大家有睡不着的时候,由于有心事睡不着的时候,分享一个方法:起床煎一个蛋,用煎蛋代替煎熬。   小屁眼 大家好,我是小屁眼。晚上无意点开手机里记录纪念日的诶屁屁,想起前任已经被我拉黑好几个月了,我记得被拉黑的第二天,他就发来短信问我为什么要拉黑他,并且强烈要求我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我当然没有答应。以前会觉得拉黑是一件非常无聊且作的事情,但现在觉得拉黑这个行为更多的是被赋予了一种单相思的暧昧。像养一只狗一样,哪怕我不爱你了,但我也不会把你流放门外,你只是被我关进了屋子里并且上了一把有钥匙的锁,在你熟睡的时候我可能会打开房门偷偷地观察一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所以,我选择拉黑并不全然只是想对你视而不见,而是我希望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还能够让自己体面地想念。   小喃 大家好,我是小喃。天气一冷,走在大街上又多了一些邪恶的念头。每次看见路上那些刚会走路的小孩,踉踉跄跄地,脑子里禁不住产生想要一脚把他们踢出去的幻想。一方面他们被爸妈用一层一层的衣服包得圆滚滚的,肉噗噗一摇一摆的模样,着实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一方面他们的身高刚好到小腿,这个高度实在太合适了,脑子里憋不住想贱一下。扑在雪地里,五颜六色就滚成了个糖霜的,想象那个画面,回头再看看眼前的小肉球,感觉那个形象再合适不过了。不过想想幸好这些小胖墩出门都有爸妈带着,要是不小心遇到我这种怪阿姨,那可就麻烦了。   小包包 大家好,我是小包包。最近在读短篇小说集《夜晚的潜水艇》,还剩下最后一篇没看完。阅读的体验很奇妙,像是进入了作者的梦境,很多画面明明自己也若有似无地体验过,不曾想原来人类的梦境都能相通甚至相同,人类蛮次的。不过扫了眼豆瓣上的评论,很多人称赞作者的想象力丰富,文笔怀古,意境朴素悠远。除此之外也有很多人给出差评,认为文字飘着始终无法落地,修辞感太重,还说作者碰瓷这个沾染那个的。看到这些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认为文学性有很多方面,有人靠文学救国,有人靠文学抒发对世界的看法,有人靠文学避世,为什么不允许有人用文学单纯地描述美,记录梦境,传达想象呢?年轻一代的文字如果无法更自由了,这是时代的问题。但自由地写梦却被批评,这是衰老一代的自卑和狭隘。   小保姆 大家好,我是小保姆。今天我想说的是:人为什么会一直口误?上午领导让我帮忙挑选小牛玩偶,结果她无数次把小牛说成小熊。其实这个毛病我也有,唱K的时候,我总是把你我唱反,你爱我变成我爱你,你伤害了我,变成我伤害了你。我真的很好奇,弗洛伊德说,口误是潜意识的写照。那么,我唱错词可能是渴望被爱?和占据亲密关系高位?那小牛和小熊又是什么?!大多数口误,都是心理性口误,细分有:输入型,处理型,输出型。马东梅马东什么梅啊是输入型;忘词是处理型;说顺嘴是输出型。说到这里,我有点害怕我怕不是有病理性的潜质。长谷川嘉哉在《30%的人将来会失智,我该怎么办?》这本书里说,多与相差大于12岁的大朋友或小朋友讲话,更容易察觉自己的变化,更好的检视自己。那么,我今年二十四岁,所以希望小学有36岁或者12岁的友我们加个微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