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ilding Substack: Reinventing Media Through the Inb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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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内容充裕的世界里，我该如何分配我稀缺的注意力？我们已经习惯了互联网是一个你可以发布任何东西，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的地方。我认为你可以争辩说，这实际上是一个偶然事件。就像你编写一段软件并改变一百万人工作的 방식一样，你也可以写一篇很棒的文章，改变一百万人的身份。

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你将无法建立一个拥有数十亿活跃用户的广告支持型产品的时代。如果我读到的就是我所变成的，那我该相信谁呢？如果你是一位听众，你可能听说过 Substack 公司。你几乎肯定在 Substack 上读过一些东西。但今天，你将听到这家公司的起源故事。

为什么在 2017 年，Chris Best 和他的联合创始人会选择，用一种最初在 1971 年开发的技术，也就是 50 多年前的技术？那就是电子邮件。今天与 Chris 坐在一起的是 A16Z 的普通合伙人 Andrew Chen，他们一起探讨了媒体和策展的未来，以及最新的技术浪潮——人工智能带来的变化。

即使在人工智能出现之前，我们拥有的内容也比整个宇宙中我们想要的还要多。顺便说一句，Chris 也是 Kik 的联合创始人，他参与 Kik 近十年，这是一款他帮助发展到数亿用户的通讯应用。所以这里有很多经验之谈。

顺便说一下，这一集最初是在我们上次在旧金山的科技周期间录制的。因此，当你计划新年时，科技周的新日期已经公布。我们将在 6 月回到纽约，10 月回到旧金山和洛杉矶。

有关更多信息，并随时了解即将举行的数百甚至数千场活动，以及科技周可能举办的任何其他城市，请访问 tech-week.com。网址是 tech-week.com，或者您可以点击我们节目说明中的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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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我最初是如何结识 Substack 团队的，那就是我已经写博客近 15 年了。当这些家伙正在 Y Combinator 期间，Hamish 实际上联系了我。所以这是 Chris 的联合创始人。他说……

我能和你见一面吗？我说，太好了，我们来吧，我一直喜欢结识创始人，然后他向我推销将我的博客迁移到 Substack，我说，没门。

如果你那样做了，你不知道你能赚多少钱。是的。嗯，这实际上非常正确。我实际上非常后悔。所以不要像我一样。相反，要像所有其他聪明人一样。所以最终发生的事情是，我说不。但几年后，我当然开始在 X 等地方看到 Substack 无处不在。然后我联系了 Chris、Hamish 和 Jay。我说，嘿，我现在有一份新工作了。我可以给人们钱。这真的很酷……

超级能力。你想来点钱吗？Chris 说，没门。实际上，我认为我们花了大约六个月的时间他才最终允许我们……是时候建设了。我能说什么呢？总之，这就是我们相遇的背景故事。最终，我们做到了

现在我的博客实际上是在 Substack 上运行的。这很棒。我希望我早点迁移。所以 Chris，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是 Substack 的首席执行官。但实际上，在此之前你还有另一段人生，你是一位工程师，人们几乎不知道你之前曾构建过数亿用户的产品，但担任的是首席技术官。所以，跟我们说说整个旅程吧。

是的。嗯，我去了滑铁卢大学上大学。我们参加了合作实习项目，你在上学时会有六份真正的工作，这很好，因为这样你就可以负担得起上学，而且你可以做一些真正的事情。我有点喜欢

建设，我有点厌倦了虚假的学习，总是非常喜欢真正创造一些东西。我偶然进入了 Kik。我只是和 Ted Livingston（首席执行官）一起闲逛。我们只是在捣鼓。我们只是在构建一些东西。一开始我们并不确定我们到底在做什么。我们开始为黑莓制作音乐播放器，非常加拿大，非常加拿大，非常加拿大的故事。我们最终制作了一个信使，它有一个绝对疯狂的轨迹，并且

我学到了很多。有趣的是，我认为有时作为技术联合创始人，你会在奇怪的反面世界中体验事物。例如，我们经历了一段时期，我们的用户群每四到五个月翻一番，持续了好几年。当时我体验到的方式是，哦，这很痛苦，我根本睡不着觉。我们都要死了，我们 23 岁，我们不知道如何扩展这样的服务。我们正在

四处运送服务器，因为我们不知道如何使用 AWS，因为我们是白痴，而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然，现在我想，哦，伙计，这是我们曾经发生过的最幸运的事情。但当时我想，这太糟糕了。我睡不着觉。就像我们正在努力工作一样。当你开始时，你实际上是在编写代码。这项工作是如何发展和变化的？你又是如何保持，你知道，参与其中，接近底层或不接近底层，或者成为一名管理者？跟我们说说你在那里的技术历程吧。在 Kik，我一开始只是编写代码。

随着我们的发展，最终组建了工程团队，然后转向了产品领域。因为对我来说，我意识到

我们构建的东西对人们的影响是激励我的挑战的一部分。这就是迷人的问题所在，然后能够将其桥接到我们必须构建什么的物理现实中？我们如何才能使这件事成为现实？即使在 Substack，我现在是首席执行官，这是一个非常不同的故事。

但我构建了所有早期的代码。Jay 和我编写了前几年的绝大部分产品。当我们最终让步并进行 A 轮融资时，我们只有三个人在我的公寓里工作，而且是 Jay 和我构建了一切。

我认为有些人可以选择走超级冰冷、非常深入的道路，或者选择分叉，你将更多地担任工程经理和领导者，然后当然还有首席执行官。你是如何知道哪一个适合你的？很明显，Jay 就像一个天才，对吧？所以你显然最终找到了一位非常强大的技术联合创始人，你最初是在 Kik 认识他的。

我从未真正想过管理轨道与 IC 轨道的问题。我认为，当你是一位创始人时，你往往会模糊这些事情，为了做好工作，你最终必须同时做这两件事。我认为的方式是，这在我们行业中是一个陈词滥调，但它非常真实，你必须从

用户开始，从产品开始，从世界上重要的事情开始，并愿意倒退到其他所有事情，倒退到我们的堆栈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们的服务器应该如何架构，以及我们的组织结构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们应该如何招聘，我们的商业模式应该是什么样的，最终，当你建立一家公司时，如果你以正确的方式看待它，它是一种具有挑战性的有趣的工程问题。我认为奇怪的是，也许创始人的道路

是一种以非常独特的方式同时做这两件事的方法。也许在我们过渡之前，你可以告诉我们 Kik 的巅峰时期是什么样的。那是什么样的？是的，我们开始，我们有点像 WhatsApp 在 WhatsApp 爆火之前的样子。我们发展得很快。他们默默无闻。然后黑莓起诉我们，试图消灭我们，并且几乎成功了。然后我们从零开始重建。在第二阶段，我认为最有趣的部分是，有一段时间，我们有 40% 的美国青少年在使用 Kik

我们以 10 亿美元的估值从腾讯获得了融资。世界是我们的牡蛎，但我们不知道如何赚钱。

是的。然后你们拥有数亿活跃用户。数亿用户。所有这些东西。是的，没错。是的，规模很大。非常令人印象深刻。是的，你在 20 多岁的时候就创建了它，对吧？这确实是大学毕业后的一种非常罕见、有趣的经历。是的，我是在大学里开始构建它的，而不是去上课。好的，在 Kik 之后，你们经历了即时通讯应用大战等等。然后你最终决定继续前进，谈谈 Substack 的早期阶段，好的，你要开始一家新公司。你想做很多不同的事情。是的。

你从 Kik 中吸取了哪些教训？这如何影响你最初选择 Substack 这个想法？我从 Kik 中吸取了很多积极的东西。即使我认为曾经在一个拥有这种吸引力的东西的地方，也让我相信这是可能的，并且了解像这样的事情发生需要哪些部分结合在一起，以及了解

当你制作这些人们在网上花费生命时间的在线系统时，你可以产生的影响。例如，我在 Kik 中对人性有了很大的尊重，例如，大规模使用你的软件的人会做各种奇怪的事情，并且不能改变他们的太多，你不应该尝试。但是，尽管如此，当你设计人们在网上花费生命时间的系统时，你可以从完全相同的人那里创造天堂或地狱。

因此，你设置规则的方式，你设置激励机制的方式，你设置规范的方式，系统运作的方式，我想我开始相信我们在 Substack 上构建的那种社会技术，我认为这可能是最终促使我这样做的一大原因。

我们确实做了很多不同的事情。我们也有一个商业模式，一种赚钱的方式。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是拒绝资金的原因之一，因为我们有赚钱的方式，这很好。这对我们来说非常不方便。我推荐它。每当你需要它时，它都会给你带来很大的杠杆作用。我不知道。我们快速构建了这个东西。

你们许多人都知道 HBO 的《硅谷》中，Russ Hanneman 谈到没有收入的公司是多么伟大，因为如果没有收入的公司，就没有倍数。什么都没有。这只是梦想，对吧？这方面有一些优势。你们可能看到了这一点，并且想，我希望每个人都相信这番话。是的，没错。是的，没错。嗯，这很有趣。我的意思是，我最近只是在争论说，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你将无法建立一个拥有数十亿活跃用户的广告支持型产品的时代。

那是 15 年前的一个想法，对吧？相反，因为我们处于一个竞争激烈的环境中，正在发生的事情更多，更容易考虑如何构建和货币化一些非常有价值的东西。这就像一个拥有 1 亿用户的环境。

我现在经常问创始人，“嘿，如果有人想花 5000 美元，他们如何在你的产品中做到这一点？”因为这几乎就像货币化越深入越好。我知道 Substack 中有些人会花很多钱。我忘了数量级是多少，但很多钱。然后告诉我们 Substack 的第一天。

我认为你当时有 Bill Bishop，他是一位非常著名的作家，并且很早就参与其中。我认为他是早期投资者之一，并且从 Substack 的早期就赚了很多钱。帮助我们想象一下第一年是什么样的。

是的，嗯，我会告诉你这个简短的创立故事，那就是我实际上并没有计划立即建立一家公司。我正在休假一年。我计划给自己基本上休一个假。我在上一家创业公司非常努力地工作。我想过我的生活并追求我的爱好。我一直是一个狂热的读者。

我在一个满是书的房子里长大，我一直认为你读的东西，你消费的媒体会塑造你的思维方式，塑造你看待世界的方式，某种程度上塑造了你是谁。因此，伟大的写作和伟大的文化是有价值的。就像你编写一段软件并改变一百万人工作的 방식一样，你也可以写一篇很棒的文章，改变一百万人的身份。

而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有价值、美好的事情。而我的答案是，我应该成为一名作家。我应该开始写博客。酷。这将是我在这个休假期间要做的事情之一。我写了一篇本来是一篇文章、博客文章或长篇大论的东西。它就像概述了我对互联网媒体经济的挫败感一样。

我有点像，哇，哇，互联网扼杀了传统媒体的商业模式。也许社交媒体并非，你知道，一个纯粹的善，等等，等等。我把这篇文章发给了我的朋友 Hamish，他是一位真正的作家，后来成为了我的联合创始人。他非常温柔地让我失望了。顺便说一句，Hamish，他是一位出版作家。他写了一本关于特斯拉的书。他是一位记者。是的，没错。他在特斯拉工作过。他曾在世界上许多顶级出版物工作过。

他说，老兄，现在是 2017 年。你在这里的观点可能是报纸遇到了麻烦。

也许社交媒体有时是一种喜忧参半的祝福。我们知道这不是你认为的绝妙新主意。然而，这个事情更有趣的版本可能是，那又怎样呢？假设你在这篇愚蠢的文章中抱怨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你会怎么做得不一样？我们开始争论这个问题。这就是成为 Substack 创意核心的东西。

当我们讨论这个问题时，我们意识到它同时是一个非常荒谬的、宏伟的想法。例如，也许我们可以重塑互联网文化的商业模式，并创造一个全新的写作和媒体经济，以及基于人们会为他们重视的东西付费的想法而产生的写作。

视频和基于人们会为他们重视的东西付费的想法而产生的其他东西，等等，等等，等等。而且还有一个非常简单的 MVP 核心，它就像这个想法的第一个实例，基本上是付费电子邮件通讯。

而这件事正是这个非常宏大想法的最简单的版本。但这件事，我想，我敢打赌我可以在周末完成。他说，我认识这个人，Bill Bishop。我认识一些人，例如，如果它存在的话，我的几个朋友明天可能会使用它。所以我们最初有一小群人，对我们能够构建的简单事物来说，就像癌症的治疗方法一样。

当然，我不能在周末完成。我有点乐观。我花了几周时间。但我们构建了它的早期版本。我们实际上开始做的第一件事是发布宣言。我不推荐这样做。但是，在这个我正在修改的小型 CMS 上，我们写下了我们正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的创始文件。我认为 Hamish 将其发送给了 Bill 和其他一些人。它让我们与

我们的第一个客户取得了联系，他是一个多年来一直为大型国际商业和政府受众撰写电子邮件通讯的人，并且一直想为此收费，但无法弄清楚……他就像完美的早期客户一样。我们在 2017 年 10 月与他一起推出。它立即奏效了。他第一天就赚了 10 万美元。我只是坐在那里想，

这好吗？顺便说一句，事实证明，创业公司总是这样运作的。你周末构建了一些东西，第一天就赚了 10 万美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如果你曾经谈论过职业赌徒，每个职业赌徒都有一个故事，在他们职业生涯的开始，他们经历了一波巨大的胜利。

而之所以如此，很明显是因为每个职业生涯开始时都在输钱的职业赌徒都不会成为职业赌徒，所以我们做了这件事，我们想，我想知道我们正在努力的这个疯狂的事情是否会走向任何地方，我们的第一个客户非常幸运，除了非常聪明和努力工作之外，它确实奏效了

我们想，哦，糟糕，我们正在做这件事。我们进入了 YC。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在 YC 面试中。首先，当我们申请时，我们在表格上写道，我们的收入为 0 美元。然后我们在四天后进行了面试，他们说，上面写着你的收入为 0 美元。我不得不承认，在过去的四天里，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已经有 10 万美元了，这似乎非常好。我记得他们对我们说的话，他们说，哦，这将很容易。如果你只获得四五个这样的客户，你就会喜欢，

筹集你的演示日资金。整个事情都会像你一样开始进行。我们想，太好了。从这里开始将是一帆风顺的。我们花了大约三年时间才获得另一个这么好的客户。他们是最好的客户。他们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大、启动速度最快的客户。

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里，那次早期的成功掩盖了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们逐渐意识到，哦，我的上帝，我们是否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来构建这个东西？它会成功吗？但最初的成功，我认为，给了我们足够的能量和动力来继续前进。当然，最终事实证明，有很多人在 Substack 上赚了数百万美元，而这件事确实奏效了。但如果我们没有两者兼得，我认为，

宇宙中的正确孔洞，然后有点运气。我不知道我们是否会做这件事。嘿，我是 Steph。你可能知道，在我加入 A16Z 之前，我曾在一家名为 The Hustle 的公司工作。我们被 HubSpot 收购，在那里我帮助他们建立了播客网络。虽然我不再在那里了，但我仍然非常喜欢 HubSpot 的播客，尤其是《My First Million》。

事实上，我已经听过他们几乎所有 700 集节目了。对于那些总是试图走在时代前沿或通过自己创造未来来掌控局面的人来说，《My First Million》非常完美。由我的朋友 Sam Parr 和 Sean Puri 主持，顺便说一句，他们每个人都创建并向亚马逊和 HubSpot 出售了价值八位数的企业，该节目探讨了您可以从明天开始的商业创意。

此外，Sam 和 Sean 还与 Mr. Beast、Rob Dyrdek、Alex Ramosi 等嘉宾一起合作，而且偶尔你甚至会发现我在那里。所以，继续吧，在您最喜欢的播客应用程序中搜索《My First Million》，就像您现在正在使用的应用程序一样。

早期如此引人入胜的一件事是你们选择的技术平台，因为这已经是移动优先之后的事情了。我记得当我们第一次拥有它时，我想，好吧，这是一个网站和电子邮件列表。你没有做移动端。顺便说一句，这个人非常反对所有算法方面的东西。这几乎就像一个卢德派创业公司一样。你知道什么技术很性感吗？电子邮件。是的，没错。没错。

所以也许有两件事。从技术角度来看，为什么选择你开始的地方？这是第一点。然后在早期，当你招聘和组建你的工程团队时，你如何让人们对使命和一切感到兴奋，而当人们进来时，他们可能会说，好吧，这其中的技术问题是什么？并告诉我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工程愿景是如何演变的。技术是一种手段。

而电子邮件对我们来说如此酷的一点是，这是互联网上，尤其是在你的手机上，你可以与你的受众直接联系而无需安装应用程序的最后几个地方之一。

它没有被大型社交算法所调解。是的，有一个 Gmail 优先收件箱算法。但电子邮件有点像一个非常有趣的技巧，在早期，你可以成为一名作家，并以一种在手机上真正有效的方式与你的受众直接联系。它不需要你安装一个新的应用程序，因为在 Substack 的早期，没有人会安装一个应用程序。

但是如果你订阅了一个通讯，并且需要获取这个应用程序才能获取它，那么这将永远行不通。因此，我们知道，尤其是在早期，我们需要一个不需要在该事物中放置应用程序的增长循环。我们希望尽可能简单。我们想说，嘿，你想要这个东西吗？你的电子邮件是什么？酷。你想为此付费吗？给一些钱。太棒了。你完成了。

所以我们构建了它。这就像从客户那里倒退回来一样。我们想，什么东西会很棒？我们需要构建什么才能实现这一点？什么是一个很棒的有趣的工程挑战，那就是扩展一个拥有大量用户的服务，因为你做了一些好事。这比弄清楚一些非常酷、非常深奥的技术问题，然后意识到你没有做任何人在乎的事情要好得多。技术问题将会出现。

随着规模的自然增长。现在我们可以做所有这些事情了。是的，我们正在为我们的推荐引擎构建疯狂的机器学习内容。我们正在为我们的视频平台制作人工智能视频编辑。我们有一个应用程序，它很棒。我们可以做所有这些事情。但我们通过不关注什么技术很性感来实现这一点。你专注于构建什么产品很性感。然后我们该如何让自己快速行动来做到这一点？我想补充你提到的关于开放互联网的一点，因为……

我认为一个非常有趣的论点是，我们已经习惯了互联网是一个你可以发布任何东西，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的地方。我认为你可以争辩说，这实际上是一个偶然事件。因为在互联网之前，主要的平台是微软 Windows。

以及一些 Macintosh 和 Amiga，以及所有这些其他东西。但微软是一个封闭的系统，微软利用其权力做了很多事情，最终导致他们被司法部起诉，他们成为所有这些事情中被判有罪的垄断者。然后互联网是开放的。然后移动端实际上是两家公司的双头垄断。然后我们现在在这个基础上创建的新事物，也就是所有人工智能事物，

你就像，好吧，这将是几家非常富有的公司，还是可以再次开放的东西？对。所以，我一直钦佩 Substack 团队的一件事，以及让我对这家公司感到兴奋的事情，不仅仅是业务很棒，而且使命实际上非常惊人。除了这是一个为人们提供惊人商业模式之外，你们还有如此强大的理念。

你们已经达到了一个真正规模的阶段。有一个移动应用程序正在蓬勃发展。现在你已经达到了这个规模，而且你可能不再编写代码并做出所有技术决策了，你对技术方面有什么期待？有趣的是，我仍然是代码库中排名前三的贡献者之一，尽管我已经三年没有做任何有用的事情了。

是的，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们有超过 300 万付费订阅者。我们有数千万活跃用户。在 Substack 上写作的一些人是美国政治和许多不同主题中最受关注的专栏作家之一。我认为文化足迹和知识足迹的增长甚至超过了经济足迹。很容易看到 Substack 上开始的想法

进入传统媒体和其他媒体。你可以看到这件事实时发生。Substack 有很多让我非常兴奋的前沿领域，因为 Substack 的核心并非仅仅是电子邮件。它不仅仅是关于写作。

它的核心是这个商业模式。这是一个普罗米修斯式的想法，作为一名作家，作为一名正在创造文化的人，你应该拥有你与观众的联系。你应该拥有创作自由。你应该获得编辑独立性。你应该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应该能够赚钱。

并且可能赚很多钱。如果你可以靠制作人们非常重视的东西来谋生或发财，那么它的魔力不仅仅在于，哦，我可以做我在其他任何地方都可以做的事情，并从中赚取更多钱，尽管这很好。它的魔力在于你可以制作的东西会变得更好。然后这为我们创造的机会是，现在 Substack 上有整个宇宙的真正差异化内容。你可以获得 Substack 应用程序，并且

阅读所有你订阅的内容，并获得美好的体验。同时也能发现宇宙中其他的一切。当然，这也增加了所有在那里创作内容的人、所有在那里写作的人的网络价值。现在可以构建类似

机器学习推荐。你可以做所有这些事情，以前你需要一个由一百个非常聪明的人组成的团队才能做到。现在你只需要一个由四个非常聪明的人组成的团队就能做到。我们在Substack有这样的人，他们正在利用这些像科幻小说般神奇的工具从零开始创造互联网上全新的媒体世界，无数的人正在阅读这些内容，并让他们的最喜欢的作家

变得非常富有。这太酷了。我们正在做的另一件事是扩展到音频播客和视频。我们有人正在启动原生视频内容。我们处于所有领域的前沿，例如我们正在使用所有这些AI工具，你可以

自动编辑。你可以找到一个片段，你可以在另一个转录中进行转录。所有这些事情都为人们提供了巨大的新的创造性杠杆，使以前不可能实现的事情突然变得可能，进入一个现在我们有办法分发内容的世界，现在我们有办法从内容中赚钱。这是一个非常令人兴奋的时刻。我们刚才稍微谈到了AI。

显然，UI 中发生的一切最有趣和最引人注目的用例之一是创造力以及能够进行编辑等等。谈谈你对AI在产品中可能扮演的角色的看法。然后，就你对AI可能扮演的任何角色的怀疑程度而言，这意味着你认为人们不希望消费内容的方式，或者工具可能不会有用的方式。

我总体上是一个AI的坚定支持者。我认为我们正处于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技术革命的早期阶段。我认为，与任何新技术一样，都会有一个炒作周期和一个现实周期。这两件事并不总是匹配的，它们也不总是具有可预测的模式。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我已经看到了足够多的事情。这件事将改变一切。我们思考它的方式，我之前说过一点，就像创造性杠杆一样。

我认为将会发生的是，创造内容的成本、事情变得繁琐的地方、我需要制作东西的时候、我需要工作的时候。我曾经有一个庞大的团队来实现这个创造性的愿景。这样做的成本将暴跌至零，你将拥有大量你想要的所有类型的各种内容。

顺便说一句，这不是一个新的趋势。这只是我们已经存在的趋势的延续。即使在人工智能出现之前，我们也有比整个宇宙中任何我们想要的内容都多的内容。人们订阅Substack的原因不是，“哦，天哪，我没有足够多的邮件可以阅读，我希望我可以花钱获得更多邮件”。在一个内容丰富的世界上，你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分配你稀缺的注意力？对吧。你知道人工智能还没有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时间来活着。

那么我该如何度过我的时间和生活？我想把什么样的事情放在我的脑海里？如果我读的东西就是我将来的样子，我该相信谁呢？

我正在消费的这种文化的意义是什么？这些东西，它会进入非常有趣的哲学领域。但我对所有这些的回答是，你仍然会关心其他人怎么想。你仍然希望与你所属的人类文化和人类社会建立联系。你不仅想消费它，你还想对它做出回应。但是所有使这些事情变得更好的工具都将变得更好。

你将能够让两个人自己编写并制作一部比以前任何一部电影都更好的故事片，或者任何取代故事片的新的形式。你将会有这样的人，他们可以坐在他们的手机上，互相交谈，然后把它变成最好的电视节目或最好的系列剪辑或最好的……

如果你想的话，就是最好的文章。你将会有奇怪的事情，你写一篇科学论文，它变成了一个播客。我认为我们无法准确预测这一切将如何反弹，但创造真正高质量、流畅、完成度高的、你想要的任何内容的成本将会下降。实际上，这不仅不会降低，反而会增加你所信任的关系的价值，也就是你真正关心的事情的价值。人们总是谈论人工智能将如何影响Substack？

产品以及我们正在构建什么？我们已经讨论过一些有趣的东西。所有这些都是创造性工具。所有这些东西。我认为可能考虑较少但对我们同样重要的事情是，人工智能如何改变，例如创建一家公司？

因为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我认为将会发生一次巨大的灭绝事件，其中存在一种类似于人工智能之前的世界和人工智能之后的世界。现在开始创业的公司将成为所有这些变化的原生采用者。而这发生得很快。

我认为，那些之前出现的公司将会消亡，因为出于习惯，你会继续做老一套。除非你愿意对自身进行相当大的改造，否则你将被使用这些工具的新的参与者所超越。因此，Substack非常痴迷于避免这种命运，成为持续的早期开发者。

早期采用者。我认为这就像测试围栏一样，因为在任何给定的时刻，人工智能中大约有20件不同的事情被炒作，哦，每个人现在都将这样做。而20次中有19次，它还没有到来。这是胡说八道。人们对某些事情感到兴奋，你可以做一个很酷的演示，但这并不是真的。但20次中有一次，它是真实的。

我们不能错过20次中的一次。我们必须像这样，我们有一个名为“模型行为”的Slack频道，我们一直在不断讨论，这现在可能吗？这现在有效吗？它能为我们编写测试吗？它能做到这一点吗？它能处理我们的客户支持吗？事实证明，是的，它可以。

我认为这对我们的职业生涯也是如此。我认为如果你是一位资深工程师，这是真的。很容易觉得，哦，是的，我试用了Copilot。它并没有那么好。不管怎样，我用它甚至不会更快。这一切都是假的。它不会是假的。你必须测试围栏。

并且补充你关于公司观点的一点，我认为我们现在确实可以设想使用LLM来撰写文章，最终写书。我认为这是对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的线性推断。我们经常谈论的是，今天聚集在一起制作漫威电影的两个人，明天将花费数亿美元。这是你可以在笔记本电脑上做的事情，视频游戏也是如此。但我非常同意，公司本身几乎就像一种形式。

你如何经营一家感觉像是一千人企业，但实际上只有你自己？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愿景。而且绝对正确的是，我们不知道公司将如何组织。事实上，如果你回到工业革命之前，我的意思是，每个企业基本上都是家族企业。你有铁匠，你把这个教给你的孩子。这一切都是基于你家庭的劳动。然后工厂就大不一样了。甚至有限责任公司的概念

也必须被发明等等。因此，是的，我们必须讨论的一件事是，在未来，我们甚至知道职位名称是什么吗？我们甚至知道，你知道的，我认为很难推断。所以你正在倾注所有这些精力，这很酷。我回到我之前说过的话，如果你正在做的事情是从你正在创造的世界价值开始，然后倒着工作，那么我们该如何做这件事？

你擅长这一点，你专注于这一点，你愿意随着学习新事物而改变你的做事方式。我认为整件事对你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胜利。这只会让做这件事的人更有力量，更有效率。我们将创造如此巨大的财富和丰富，你只需要愿意

使用任何可用的工具来创造伟大的事物。你认为人们是否想订阅和关注完全由人工智能创作的内容创作者？或者你认为始终有人参与其中对于其真实性方面很重要吗？我不会说任何事情都不会发生。我拥有足够的认知谦逊，并且已经被发生的事情所惊讶过很多次，所以我不会说这件事不会发生，或者那件事不会发生。

当我试图从第一性原理思考这个问题时，我回到的是，文化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我想要从Substack得到什么？我想要从我用来体验互联网和放置媒体的任何东西中得到什么？媒体的意义是什么？例如，我为什么要消费媒体？我认为一个答案基本上完全是为了它对我的影响，对吧？就像我使用媒体像毒品一样。就像，我看这个东西，我感觉很好，这就是我从中得到的东西。而且

我认为人工智能将能够做到这一点，而且做得非常好。我认为这将像科幻小说中的直接刺激大脑快感一样。我们已经有了这样的东西。已经有人这样对待TikTok了，你只是关闭你的大脑，或者现实电视，或者任何让你感觉良好、让你忘记世界的东西。这种情况将会发生。将会有大型企业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这是真正的动机之一，给我我想要的东西。但对我来说，媒体的另一个意义是学习我应该想要什么。

这是成为更广泛社会的一部分，试图弄清楚我想成为谁。我是否变得更像我认为我应该成为的人？我是否理解我生命的意义？我是否能够积极地做出贡献？我是否与我可以一起生活在社会中的其他人建立了联系？我基本上认为这两件事都将成为巨大的产业，而我们正在建设第二个产业。

告诉我们Substack的下一章。现在你已经有了规模，现在你有了这种发展势头，你最兴奋的是什么？下一章是什么？你最兴奋的是什么？我认为我们现在正在做的有三件相关的事情，我认为这些事情将改变可能发生的事情。

首先是Substack应用程序和目的地。就像你问的那样，为什么我们从未构建过应用程序？就像，好吧，我们一开始做不到。事实证明我们现在可以了。有一个地方，你知道的，我们想成为互联网上的一流场所，在那里你可以与那些创造你非常重视的事物的人建立真正的直接关系。然后这就能实现其他一些事情，对吧？它使多媒体内容成为可能，

我们现在已经深入到播客领域了。视频开始真正兴起。事实上，这个模式不仅适用于作家，也适用于所有类型的创作者，他们开始对很多事情有同样的抱怨。很多人对今天的Instagram的感受就像2019年作家对《纽约时报》的感受一样。

我没有足够的控制权。我无法创造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我没有赚到我希望赚到的那么多钱。有一整类创造性人才，不仅仅是作家，他们开始以我从未预测到的奇怪而奇妙的方式发现Substack。Substack上有一个蓬勃发展的时尚场景，这与Hamish和我最初创建的网络相去甚远。是的。

然后与这两件事相关的是，最后一件事就是让下一代创作者更容易地创作。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们已经实现了这样一个功能，你可以直接拿出应用程序并发布内容。

我们已经有人拿出应用程序并发布内容了。然后三个星期后，他们赚了5万美元，他们想，哦，这很有趣。我认为你把它与视频内容联系起来。你把它与所有这些AI内容联系起来。我认为我们将生活在一个我可以与我的手机交谈的世界里。如果我说的话足够重要、足够聪明、足够好，那么

我可以成名。我可以赚一百万美元。除了创造伟大的事物之外，我原本需要担心的其他所有事情，我都无需再担心了。这将极大地增加我们拥有的伟大文化的数量。

最后一个问题，克里斯。当我与人们谈论Substack时，我最喜欢的事情之一是，Substack是那些人们会主动走过来告诉我，“这改变了我的生活”的产品之一，特别是对于创作者来说，对吧？所以我希望也许以一个轶事或其他什么东西来结束，一个非常有趣的创作者的经历。我知道你有很多创作者。

有一个人特别让我印象深刻。我不会说他是谁，但在早期，一只蝴蝶本可以扇动翅膀，他们就不会开始使用Substack了，对吧？就像在一开始，我甚至不是一个作家。我不知道我是否想这样做。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任何有价值的事情要做。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有时你只需要稍微推动一下。所以有一个女人事后告诉我们，她无法弄清楚如何使用我们愚蠢的网站。

开始使用Substack，以至于她实际上付钱给其他人为她设置Substack，然后开始使用。然后她开始在Substack上每年赚超过一百万美元，以至于她的丈夫能够辞去工作，花时间陪伴家人。它彻底改变了她。

他们的生活。她正在做她真正相信的工作。如果他们有办法创造文化并拥有真正的商业模式，那么有很多人有非常有价值的东西可以给予世界。我们越能采取这种普罗米修斯式的行为赋予他们这样做能力，使其变得极其容易，尤其是在开始的时候，能够创造的东西的数量就是我们存在的原因。

好了，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如果你坚持到了现在，首先，谢谢你。我们对每一集都投入了大量的思考，无论是嘉宾、日历拼图、与我们优秀的编辑汤米一起的周期，直到音乐恰到好处。所以，如果你喜欢我们制作的内容，请考虑在ratethispodcast.com/A16C给我们留言，让我们知道你最喜欢的剧集是什么。这会让我很开心，我相信汤米也会很开心。我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