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年纪再长一些。有时就会一个人在楼顶过夜,以天为被,席地而眠。冥冥之中,像是完成了自身里那种本能的约定。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星河还是那个星河,人也还是当时的人。但角色要几多有几多,有的已经发生,有的还没有。总之,发生的多,没发生的少。生命的本质原来是这样漫长琐碎的一个过程,好似什么样子都可,似那雪片掠过星河。我想,我在意的也不过是这样轻的小事。只是小事何其多,捋一捋,减去枝末。剩下的自然而然就成了深刻。 “可以任我走怎么到头来又随着大队走,人群是那么像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