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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欢迎您收听飞马飞牛本期我们向您提供一期李二同学的单口节目当国与国之间不再讲理这可能是我们春秋战国系列如果会有系列的话中间的一期明代大学者顾炎武曾经对春秋战国间的风俗变化给出了一个极其经典的论断这个论断收在他的日之录之中他是这样写的
春秋时有言计似 众聘响而七国则无其事矣春秋时有论宗性士卒而七国则无一言即之矣春秋时有宴会赴师而七国则不文矣
春秋时有有复告策书而七国则无有已邦无定交世无定主此皆变于一百三十三年间史之缺文而后人可以以亦推者也不待始皇之并天下而文武之道尽矣这段话的意思其实很好懂也就是说春秋时代国和国之间的外交活动
仍然是遵循周代的礼仪标准的可是到了战国之后这样的事情就再也看不到了国与国之间从外交礼仪上从外交秩序上败坏的一塌糊涂乃至于说今天是同盟明天就可以判为仇敌今天侍奉你第二天就可以遵奉其他的君主在 133 年间世道灵异至此所以顾炎武的意思就是说
世道的败坏不是秦始皇开始的早就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个人感觉呢这其实对周代末年世风畸变的一个最准确的描绘如果我们把顾炎武的表述再压缩为一句话的话那么也许可以这样概括就是春秋时期的王公大夫尚且讲理
但是到了战国时期即使在名义上大家对礼的尊崇都已经消弭于无形了国与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彻底沦丧为纯粹的利益关系所以说呢世道风俗随之而败坏
当然了我们也要警惕因为儒家信徒喜爱从一种退化论的视角关照世界至少他们在看社会风俗的时候总是如此所以他们会觉得姚顺宇的时期是个黄金时代此后呢我们的至少以中华人而言呢就经历了一场持续五千年的道德滑坡永无休止
当代人固然不能与府如是但是呢我们好像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就是周朝的衰落它标志一种进步秦的兼并又是一种进步生产力的变革和社会形态的演进必然高度一致而且揭示着不可逆转的进化趋势
简言之 时代永远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大家都赢麻了这种观念的可怕之处是 它会从根本上抹消历史进程中的一切罪恶与错误让做出错误判断的人从否认罪行转向拥抱罪行历史赋予罪恶必然性 而罪恶则因其必然性而彻凋失在无形中
从整个历史的尺度上看似乎蒸发百姓去打仗比让老百姓糊里糊涂的种地更加伟大修长城比不修长城更加正确毁灭一个国家比保持和平更有意义但是从当事人的尺度上看又是如何的呢这个问题似乎很难回答我们不妨再回到顾炎武的命题上来春秋战国之交
社会风俗尤其是外交活动中的规范变化究竟是一种进步还是败坏当彻头彻尾的功利主义将旧阶层的理给扑破之后社会成员的生活风貌是否真的得到了改善呢如果我们要回答这个问题那么就必须先搞清楚战国以前的旧文明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形态它在后来又被扭转成了什么样的形式
后代的人将周代的社会文明高度凝练为两个方面就是所谓的礼和乐从形式上看礼是以祭祀婚礼宴饮为核心的一整套生活仪式而乐则是仪式和生活中的某种消遣但是孔子已经指出礼云礼云玉帛云乎猜月云月云中古云乎猜也就是说礼和乐的精神比其外在表现更加重要
毕竟礼仪不等于祭祀音乐也不只等于演奏乐器按照汉代儒生的观点礼真正的本质是揭示人和人之间的等级差别而乐的作用则是和谐不同等级人群之间的关系用可以共享的默默温情来缓解社会群体间的矛盾
当然了礼也包含所谓的默默温情而乐呢也包含等级尊卑的一面从这个角度说礼和乐本质上是一回事只是侧重点有所不同而已但是我们确实不能回避这个默默温情下礼乐制度压迫人的一面鲁迅呢就曾经这样评价古人依附于礼制的良法美意他引述左传的观点
说天有时日人有时等下所以事上上所以功神也故王成功功臣大夫大夫臣事事臣造造臣于于臣利利臣辽辽臣朴朴臣台鲁迅对此评价道但是台没有臣不是太苦了吗无需担心的有比他更悲的妻更弱的子在
而且其子也很有希望他日长大生而为胎便又有更卑更弱的妻子供他驱使了如此连环各得其所有感非异者其罪名于不安分
鲁迅先生所言固然有其犀利的一面但是在现代呢我们又必须承认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使在王以上仍然是有一种东西在制约着他的那就是天天让王成为王的依据则是所谓的德现代学者一般认为周朝人对德就是道德的德这一概念的创制甚为伟大
因为其为社会秩序存在的合法性提供了一种更合理且更富有人情味的论证上书中有这样一篇文献叫《西伯刊离》这个刊的意思就是用武力平定也就是说是西伯侯姬昌消灭了商朝的附属国离国这件事发生之后商朝的大臣祖一恐惧
于是劝告纣王说你不要再施行暴政了现在人家已经把你的纯食之锅给敲掉了如果你再这样乱搞下去有可能会全家死光光但是纣王的反应却很简单回了一句话叫呜呼我生不有命在天也就是说这算什么呀我活着不就是有天命的吗王位稳得很铁桶江山亡不了当然了
上书这篇文献肯定不是在商代写作的商周王他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一种天命的观念是很可疑的但是呢如果说他有一定合理性的话那么可以说到了商朝末年周王还几乎没有所谓德就是德行和他能够成为统治者的天命挂钩的这样一种概念
因此作为天子的君主他的统治其实完全是靠一个神秘主义的天来控制的可是随着周朝人击败商王朝获得天下之后他们就急切的需要新的政治叙事来为自己服务了这是因为周人的力量相较于商王朝即使不能说是微不足道但是也是相当寡弱的除了族群人数上存在明显劣势之外
最醒目的一个区别就是商朝人拥有规模宏大的首都这个首都是一个大城市而周人是来自于陕西琼乡僻壤的一批部落民商人对自己的首都也非常自豪所以他们的甲骨文中管这个首都都叫做天义商或者大义商
甚至在周朝人灭商之后对商人的首都仍然是这样称呼的这一点呢可以在青铜名文上得到确证 1963 年出土的非常非常有名的一个青铜器叫和尊上面就有这样的名文西在尔考公士克弼文王四文王受资大命为武王济克大义商则言告于天曰于其宅子中国
这段名文因为它出现了所谓宅资中国的字样非常著名这应该是我们最早能够见到的出土的就记录所谓中国的这两个字的文献
但是我们从这一段材料里面也能发现周朝人在消灭了商王朝之后他仍然在使用大义商这样的称呼而且在周代而且是周初的和尊之中我们还能看到他也体现出了非常明白的天命观念那就是说周文王他在的时候已经获得了天命取代了商朝的正统
而到了后来武王接续了天命继续征服了商朝我们再回到上书在上书里面还有另外一篇文章叫多事它还有这样的记载说为而知为因先人有策有点因格下命它的大意就是说商人的历史记录写得很清楚你们取代下朝人获得了天命
后面又说说我们周人其实和商朝人你们的情况是相同的你们的天命也被我给取代了这是周公给商人的训话用意就是告诉商朝人不要造反因为你们的天命已经丧失了现在应该由我们来统治你们了可是又有这样一个问题就是前面的这几个王朝都先后获得并失去了天命
丧失了统治天下的权力那么促使这种权力转移的依据是什么呢周人最后给出了一老一新两个答案老的答案就是天新的答案就是德德这个字最初的含义其实跟现在所谓道德之德的差别很大根据学者的研究最早所谓这个德其实可能具有图腾的性质类似于一个部落的符号
到了商代之后呢这个德可能成为了君主所独有的遵守祖先神奇指示的一种品行当然有很多人会说就是其实商代还不存在现代所谓道德的那个观念
到了周朝人获取天下之后他们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逐渐地把这所谓的德转变为一种具有正义或者伦理特征的德行也就是说他从一种神秘的符号逐渐转向了现在所谓的道德之德
那么当这样的一种描述建构完成之后周人也形成了这样一种观念就是虽然天指导着王权统治权转移但是呢天真正参考的就是谁可以获得天命谁不能获得天命确实要依据道德来进行判断
那么发展到极端就会产生后世的这样一种观点就是一个国家的国土可以又小又弱但是只要君王有道德就可以借此获得天下不考虑任何客观条件的需求啊那么这方面呢其实荼毒还是挺远的一直遗留到了汉朝汉武帝有一个兄弟后来被封到和坚去做和坚王这个和坚呢就在现在河北沧州一带应该现在还是有个地级市啊
那么这个和田王是汉武帝兄弟中极少数的有德之人他有德到这个程度就是他名字就叫德单名一个字德刘德他的兄弟们都热衷吃喝玩乐比如说同胞兄弟有一个中山晋王刘盛刘盛最有名的事情就是
生了 120 多个儿孙汉朝有谁还最能生的人之一要不然后来我们蜀汉昭烈皇帝会攀附刘盛说自己的祖宗就是这个原因可是刘德跟刘盛他就不一样刘德主要爱好就是讲理
非常热衷于礼乐文明每天都招一帮读书人来研究礼法恢复古代的乐制这些行为反而让汉武帝寝食难安后来他甚至极其酸的跟自己这个好兄弟讲了一句话说汤以七十文王以百里王其免之也就是说商汤最早国土就七十里
西州的那个文王最早呢也就白礼土地但是这两个人都有德行所以最后都取得了天价好兄弟你既然这么有德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努力啊他这三句话呢让精通人性的河间王吓得魂飞魄散从那之后呢他也吃喝玩乐了却谈生了
不过汉武帝的这种观点确实体现出周代以后人们重视道德之德这样的一种观念那么这样的观念就是周朝人的伟大创造了周代人就构建起这样一个以天和德为基础靠礼仪来文明的一种等级秩序在这个秩序中天子最大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祖宗最有德而他继承了他的祖宗他也最有德如何表现他有德呢其实就是看他是否遵循礼法于是天子遵循礼法统治天下诸侯遵循礼法统治一国大夫遵循礼法统治一乡士人遵循礼法统治一家当然了庶人老百姓住在城外的野人这些人不讲礼法因为他们不算人
不过呢如果我们只从有政治权力的人的角度说大家都认为要遵循礼法要有德就是马老师说的习武之人要讲武德不能搞窝里斗这种情况一直到了周平王东迁之后的春秋时期仍然存在所以我们又可以做出这样一个相对简洁的表述就是春秋时期的国君与他们的大臣总体上而言还是讲礼的
礼既是他们道德生活的检验标准也是一种神秘主义的约束既有世俗的力量又有神圣的力量有点像那个摩西十戒或者圣经中的那些戒条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你在春秋时期的历史中经常看到这样一种故事就是某个君主和大臣的行为乃至于他的神态他说的话不合乎礼法这个时候就会跳出一个贤者做预言说这个人的行为不太对不合乎礼仪那么大概说明老天爷不罩着他估计他已经离死不远了
这种例子极多啊极多我们只举出一个比较好玩的例子就是赵武的例子晋国的赵武大家可能不清楚这个人啊但是我提赵氏孤儿大家应该比较熟悉就是那个晋国的赵氏孤儿后来呢他成为了晋国的政卿相当于做了晋国的执政了
赵武后来以晋国执政的身份组织了一次大会这个大会的名字大家也不用记总之你可以理解为春秋时期的一场联合国维和会议
在这场会议中凡是有头有脸的国家几乎都派出领袖参加会盟大家得成的一致意见就是不要打仗要和平不要搞窝里斗那么这么大的会议作为一个老牌二流国家鲁国当然也要参会鲁国有个大夫叫舒孙豹就在这场会议中见到了赵吴就是赵氏孤儿
书孙豹在会议结束之后回到鲁国向鲁国的另外一边另外一位大夫发表了这样一番议论就是对赵武的一些小话说赵孟岂将死矣岂与偷不似民主且年未迎五十而纯纯艳如八九十德不能久矣这个赵孟就是赵武啊
偷的意思呢就是说他苟且敷衍所以语偷呢就是说这个人说话苟且只看眼的前那么总结而言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赵武这个人快死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讲话的时候显得敷衍而且目光短浅根本就不像一个统治老百姓的人
此外呢他还没到 50 岁呢现在讲话就跟八九十岁的人一样又老气又磨叽所以百分之百就活不长了这个老程也有错啊反正他讲完这些话呢说给那个鲁国的大夫听当然希望这些大夫配合他对吧跟他讲一讲这些唯卫老李的人这些这个
做法不太合乎礼仪的人应该要死了但是没想到鲁国的这个大夫呢也不买书存报的账非要替赵武就是赵氏孤儿说话马上就顶了一句人生几何谁能无头朝不及夕将安用术这个意思呢我们可以用那个赵本山老师的话就是人的生命啊就跟天边的流星一样啊唰唰的说没就没
有什么做长远打算的必要呢目光短浅点就短浅点吧你对人宽容一些不要老说这些这个抠抠搜搜的这些小话但是书村豹是一个你看他开完这么大的会回来就说人家小话他是一个非常爱说小话的人所以他出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找了第三个人继续说小话这把就不再去去赵武了就开始去去前一位大夫了说刚才跟我讲话那个大夫估计也要死了马上就要死
为什么呢我跟他吐槽赵武这个人语偷就是讲话苟且结果呢他比赵武的偷感还要强所以肯定马上就要死那你按照这个左传的记载就是他马上这个大夫也死了当然赵武也死了所以这种故事呢在春秋时期长期的出现他反映的就是这样一种社会认识
你作为一个阶级的人你就要讲你那个阶级的理如果你不讲了你放弃了你做出不符合规范的行为比如人家吃饭的时候应该端庄坐着你非要那么清晰对吧人家应该做长远打算应该什么时候都严谨有礼你非要说那些老头子话那么就意味着你这个人恐怕已经丧失了上天赋予你的德行那么你估计离死不远了天夺其破
李二同学粗读了一点先秦文献读完之后呢不由产生了这样一种偏见就是在一个还讲理的时代国与国之间的历史还比较有趣至少比完全的功利主义外交要好很多以战争为例
春秋时期的战争常常给人希腊神话一样的观感就是像什么那个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一样的观感虽然说战争总是不好的但是比起后来呢打一场仗坑杀几十万人这样的行为相比春秋时期的战争如果我们用一种非常不政治正确的比喻的话那就是甚至还是优美的大家在出征以前还要讲一个大义名分
打仗之前还要做好君子协定抓到俘虏轻易上不会杀死就算打赢了一场仗也会把侵占别人的土地当做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这方面的例子同样极多春秋时期楚国有一个楚庄王就是贡献了一名京人这个成语的君主他曾经讨伐一个叫陈国的小国打出的旗号就是陈国的那个大夫这个大夫叫夏征书啊
他势均造反夏征书确实干了这样一件事情当然我们得说明一下就是夏征书先生造反是有原因的具体原因就是陈国国军一个人带着两个大夫和夏大人的妈妈通奸然后后来还公然声称说是夏大人长得像他们三个人中间的一个非常的无耻所以说夏征书最后气不过就把国军给干掉了
不过他毕竟确实杀了国军所以说呢不管他有怎样的因果都不影响楚王军事行动的正义性按照当时的标准啊战争结束之后楚中王一度把整个陈国都吃到肚子里去了
群臣纷纷朝贺我们国家又新添了这些限但是呢只有一个叫申书实的大臣不肯去祝贺楚王楚王问他原因申书实就说说俗话讲别人牵牛踩了你的田这些人固然有错可是呢你要因此把人家的牛给牵走了那就更过分了何况你自己声称说要替陈国平静内乱你才去攻打了陈国
但是呢你打赢之后又贪图人家的土地这样的话你怎么可能号令天下呢楚庄这个人肯定贪图陈国的土地但是他还有点要脸所以他听了这个话之后呢就把陈国给复国了
吊民罚罪而不灭其国这就是春秋时期国君们所秉持的一种礼仪这种礼仪固然有其虚伪的一面你都侵略别人的国家了还有什么道义可讲但是从结果上看正是因为大家对这样一种虚伪的礼仪有充分的共识才有效的控制了战争的烈度也延长了许多小国的生命大国的君主不敢肆意妄为
除了真的是担心违背礼仪可能导致自己遭报应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当每个国家都在名义上认同这样的礼仪规范的时候就相当于给所有人增加了一条软约束当你还讲礼的时候虽然可能损失一些利益但是可以得到大家表面上的尊重可是当你连礼仪也不讲的时候所有人无论是敌国还是自己的臣子
都会有借口来攻击你你像楚庄王他的孙子楚陵王就是不懂这个道理他先杀死自己的侄子夺得楚国的王位之后呢不但把成国的土地吃到肚里还把蔡国的国君给灌醉杀死把这两个国家全部并入了楚国的国土相当于把这两个国家都灭国了按照当时的观点这不合理也没有道德
结果呢没过两年楚陵王自己的三个弟弟就急起造反反过来把楚陵王赶跑把他的两个儿子都给杀掉了楚陵王坐着车逃跑路上听说自己的儿子被害当时就从车顶上主动摔下来了不停的哀嚎还询问自己的侍从说别人爱儿子也能达到像我这样的程度吗结果侍从毫不客气的回答道说人家爱自己家孩子呀比您这个爱要强多了
结果楚陵王听到这个话之后呢不由得感慨说我这辈子杀了多少别人家的儿子呀我活该有这么一个下场啊楚陵王最后在出奔途中呢在大臣深害的家中死掉有些人说他是饿死的据其死因不明啊总之一定是死了太史公司马迁为楚陵王的一生写下赞语
说楚陵王方会诸侯于身诸其庆丰坐张华台求州九鼎之时至小天下即饿死于深海之家为天下孝操行之不得卑服视之于人也可不甚于
也就是说楚陵王当年他曾经得意的时候曾经索要周人酒井的时候那个时候在他眼里天下都不算个事可是最后结果呢饿死在一个大臣家里面全天下人都笑话他为什么呢因为这人没德呀德行太差呀
很值得感伤啊此一时彼一时早晚会有报应的好了本期内容暂时到此告一段落我们接下来可能还会有关于这一主题还会有很多内容比如说比如说刚才前面提到的说讲理时代大亚战争那种像希腊神话式的战争究竟是怎样的这一讲呢没有时间去拓展也许我们在下一讲会继续讲我们甚至可能就这样延续一个春秋战国的专题
我自己呢是很有兴趣比如说再重新读一读这个朱子百家的这个文章的啊所以感谢您的收听我们下期再见不过最后呢我还是想提两嘴就第一呢我们上期节目结尾出现了一些
我没有想到的评论啊这个超出我的预料其实呢就是有关我的看法在小红书上已经发了我们现在很惊讶的一件事就是我们那个小红书似乎有盘活的可能性我个人还是觉得他死着为好但是他活了我也不反对总之您可以去看一看我自己的观点我们结论呢其实就是我个人更喜欢大家去跟我发邮件啊
如果您跟我发邮件几乎我们都会啊因为现在现在人不少啊未来我号数多大了我肯定也不可能都会但是现在我们几乎都会而且我们这个节目刚开始开办那一阵子呢确实经常会有人跟我发邮件各种各样的问题情感问题学业问题有没有情感问题啊反正有学业问题啊学业问题也是一种情感问题啊总之那个时候呢我们看到其实我个人是很开心的我们还会写长文回啊几个人都给回现在呢就是就是
播客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应该有个评论区啊就是它大大的降低了我们的评论成本就导致很多这个未经思考的言论啊尤其是那种不太尊重人的言论就就比较多啊我不太喜欢这样包括有的时候那个观点就没法评的啊其实小红书也有这个问题所以我强烈建议您如果对我们节目有很明确的意见或者有问题想问我们或者说有呃
什么想跟我们分享的话您可以使用邮件这种形式它的叙述成本比较高所以呢我们很容易进行一些严肃的理性的讨论当然了也欢迎您多多转发点赞本期节目啊但是哦对了那个评论的数好像对我们这个上面的首页还有影响那大家这个表演性评论一下吧就是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些您随便评啊都可以另外就是如果您还还是嫌得很无聊的话可以关注一下我们小红书账号也许我还在再会发点东西万一火了呢
感谢您的收听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