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您收听飞马飞牛现在是我们的春节特别节目我们有一个雄心磅礴的连更计划特别是我看好像小宇宙最近在搞他们自己的
春晚我们去年已经整了一次类似的活了现在也有再搞一次连更的尝试但是效果怎么样能坚持多久我们不做任何保证这一期跟大家分享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当然灵感完全来自于时事我们知道最近川普大统领已经回到了他忠诚的白宫那么他在返回白宫之前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是
向区块链平台发布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山寨币就迷因币凡是购入这个货币的人都有巨大的财富获益我们觉得这个我挺好奇就是孙宇辰对这个鼓舞人心的消息有没有什么反应估计一定会有我们得说像大统领发币这种事情确实是一个很令人震惊的新闻啊我个人很少发
涉入这些特别是国际话题但是我觉得此事有一点让我超出了个人的预料范围尽管我们不能以任何的个人能理解的方式去预测大统领的行动但是大统领这次玩的确实有一些过户但如果我们回到漫长的历史过程中由
国家统治者我们简单说就皇帝啊发行一种没有什么效益或者说没有任何价值担保的信用也不能叫信用货币吧就是所谓的货币是不是一种
没有先例的事那当然太有先例了我们又回到了我们特别喜欢的明史在明史的就是明代财政史或者货币史的研究中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就是明初实行的大明保钞的制度
这个钞票呢在中国历史上也是创下了诸多的先例比如说它可能是我们见到最大的一种纸币它的尺寸非常的巨大但是这个是特指它最大面额的这个尺寸啊它的小钞就是币值比较低的时候尺寸会小一些
还有一个呢几乎很少见的是使用了一种单一纸币也就是说它的年号一直是红五年号你不管什么时候看不管什么时候印的纸币你只要看上面那个年号全都是红五年制大明宝钞啊没有任何的区别那么大明宝钞这种东西作为一个货币呢它的生命可以说是既长又短
说它长呢是因为它在财政系统中包括在老百姓的生活中是以一个非常持续的形式发挥作用的一直到了明代中期的时候呢我们依然能在很多地方看到大明宝钞的影子甚至到了明代末年呢还有
所谓征收大明宝钞的现象所以你要是强行说你仅从货币生命的角度讲其实大明宝钞的生命呢是跟明王朝始终相一致的特别是在明王朝快要灭亡的时候就崇祯十六年崇祯帝在财政危机下又考虑把大明宝钞拿出来重新发警所以他的这个 Circle of History 是的所以说后来人分析这段历史的时候明末清除的人自己也讲
说国运跟钱运当然他们指的是同钱啊但是宝钞也可以算作一种货币嘛就是国运和钱运确实是高度一致的那么你要说它历史短呢那是因为大明宝钞从发行开始就遇到了严重的通货膨胀问题它的通货膨胀呢并不是说政府的财政管理能力低下或者说政府的财政思维落后
而是因为政府根本就没管就是你讨论他的财政思维落后与否他的财政手腕低劣与否前提是政府要有一些努力自救的尝试但是明代政府对宝钞这个东西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自救的欲望我就对大明宝钞这个不算是特别了解但粗浅了解已经足够让我在开篇的时候就想先问一个问题发
发行这个东西有让任何人感到快乐吗当然是我们大家都非常喜欢的名太祖朱元璋老头乐只有他一个人很开心朱元璋发行大明宝钞的目的他自己的讲法跟事实之间是有巨大差距的我们首先拿出朱元璋时期最重要的一种刑律级或者说法律文书或者说判例级叫大告
这个在《玉制大告》里面呢有一篇伪抄第 48 朱元璋在这一篇开头就讲了保抄通行天下 变民交易也就是说照他的这个讲法保抄发行的目的是为了老百姓交易方便那么实际情况是不是这样呢恐怕要给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甚至我们可以说完全不是这样的
在朱元璋看来呢宝钞这种东西更像是一种凭空创造财富的魔法或者说是政府单方面发行的一种支付券
我们如果用更黑暗的角度讲呢就是一种政府强行的税收摊派实际上你像我们之前咨询那个小动物老师啊他是研究元代钞法的专家了小动老师就说在元代的时候其实周边国家或者说一般人对大韩发布钞票呢也有这样的一个认识就是钞票本身是个没价值的东西
但是贵金属货币呢是有价值的大海有一个高级的洋谋啊把这些无价值的纸币一张一张的发出去然后呢收回来的全都是有价值的金银所以说呢就使得财政的重心在上而不在下
这就是一个内重外需的一个局面但是我觉得从常识来考虑如果说这个纸钞发行能够真的推行它肯定是能很有效的避免拖迫紧缩之类的问题嗯
如果你去听小动老师给我们做的那一期讲座当然这其实就是一个讲座的规模就是我们讲那个元代超法那期我很推荐大家去听一听尽管很多听众反映说是有点信息过密了我后来自己其实把那个那集重新剪辑了一下剪掉了大概 20 多分钟但是我仍然觉得它是一期非常好的节目所以说在那期我们就能看到其实他提出了一个跟现在的
通行认识不太一样的问题就是元代可能恰恰长期存在一种
纸币发行带来的通货紧缩的状态而不是通货膨胀所以这是一个比较少见现象当然凡是一个政权玩纸币玩到末期都会出现通货膨胀的现象这个是它的财政危机它不发行纸币发行铜钱的话一样会出现一种类问题古代王朝的纸币把它当做一种促进商业交往发展社会经济的措施可能跟决策者个人的心思是完全不一致的
决策者进行任何一项财政改革货币改革首先考虑的问题应该是能否为我增加财政收入因此对原代人而言发行纸币的主要目的可能也是先像我们刚才说的那样怎么样把大量的有价值的贵金属集中上来对朱元璋而言呢这个情况就变本加厉他在发行宝钞的时候最引人注目的一个现象就是滥发货币
发行率达到一种极高的水平我们在这举一个例子就知道就比如说明大告里面超酷作弊第 32 条是朱元璋自己亲自讲了一个保超局的超将作弊的一个事例
那么朱元璋说在这个专门负责做保抄的这个保抄提拒司保抄提拒司的官吏有一个叫冯良孙安等等 20 个人伙同一大帮户部的官员以及 580 个超将合在一块儿
他们呢统一负责这个做超的事务嘛但是呢据朱元璋自己的说法就是这些超将本来一天可以办十分的超就是说白了他的能力朱元璋自己认为应该是百分之百
但是呢这些超将自己去领役的时候就反复的讲我们做不了那么多所以呢最后只肯办 70%朱元璋自己的说法就是虽然我知道他们还能多办 30%但是呢我还是让他们办了就是你办 70%就 70%吧结果呢洪武 18 年 2 月 25 日开始造超造超造到 12 月天冷为止
尽全力这些超将造出了 694 万 5599 定与广元库杂诸处所进商税超堆积就是说他们把这些自己私逆起来的造出来的超
想办法呢跟这个各个这个超官收商税收上来的这个超合在一块混起来了通过这种方式来隐匿它一直到最后呢只奏上了 500 多万的超所以隐匿了 143 万 7540 定
那么隐匿这些钞之后怎么样把他们作弊的给纳为己有呢其实使用的办法就是洗钱啊具体而言他们使用的办法就是趁着商税收的钞票还没有收尽的时候先把他们造出来的钞票跟商税的钞票混到一块儿
比如说今年商税应该收 100 万那么现在呢还有 10 万的钞票没有结就没有收进来那他们就先把自己偷偷藏下来这些钞票混到商税里比如说差 10 万那么我就拿这 10 万钞堆到这堆完之后你一看商税的额数已经凑够了所以说呢商税交上去
那现在地方还有没解禁的那十万超的这个商税呢这个商税再解禁的时候户部官呢就跟他们合谋就把这些征收上去的税款自己私自瓜分了通过这样的方式呢就实现了一个乾坤大挪移就把这个钱给洗干净了洗干净是洗宝钞还是洗银子或者铜钱这洗的肯定是宝钞因为他收的是商税
宝钞还值得洗吗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你要知道刚刚发行宝钞的时候它的贬值情况是不会那么严重的是越发行越贬值的我们整体的看宝钞烂到一个完全不能用的地步大概是在明宣宗明英宗的时期甚至在明武宗的时候呢还有些人考虑说能不能把宝钞给震刷起来事实上是做不到的
因此呢这一阶段我们能看到第一保钞确实还有点价值而且我们在这提一下就是明代收商税基本上是收保钞它跟收这个填税不一样收填税的时候呢早期是以食物税为基准然后呢你交税的时候其实交银子也是可以的你有银子愿意交银子当然好欢迎还来不及呢
你要是交铜钱的也可以尽管明朝长期以来住钱的数量非常少然后官方又禁止用金银交易但是你交税的时候交这些东西政府是不管的他只是不允许老百姓自己交易当然我们说到这还要再提一个内容就是我没有讲宝钞的形制是什么样的其实宝钞的形制呢也很值得讲一讲我们其实现在已经发现了很多宝钞的文物了在过去最早研究的时候很多人没有见过宝钞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看的就是大概是长三寸左右三寸六分宽的话呢可能两寸两分这是它的那个一贯保超啊这个确实是非常的巨大在制造的时候呢所用的原料是桑皮纸这个纸呢特点是比较的有韧性
当然了明代实际上造宝钞是不是光用桑皮也不见得因为有一个流传很广而且有点可信的说法就是明太祖一度使用太学的试卷来作为宝钞的原料
这个后来衍生出一种传说说明太祖做这个宝钞长期做不成后来呢就有一天做了个梦梦里面就有人告他说想要这个做成钞啊需用秀才心肝
然后呢太祖起来一看说这怎么办难道就拿这个读书人的心肝做药引子吗成本太高了呀马皇后呢就讲说这个秀才心肝啊就是他们写那个文章你拿他们那个烤卷来做造钞的原料就行而且烤卷有非常多嘛所以说呢明太祖用这个东西后来就说明末重真帝
重新做宝钞的时候也是缺纸所以也用了太学和国子剑的试卷现在看的这个说法有一定的可能性但大概不会是一个长久的制度可能就是暂时用一用宝钞的四周画着龙纹的花篮你一看它其实确实很漂亮然后花纹篮各写着四个字的传书就是大明宝钞天下通行
它的特点有一点比较好玩啊就是这个宝钞它的面值虽然用汉字写上但是呢底下还要画一个铜钱做一个示意图比如说一贯的宝钞就最大的这个一贯钞下面的就要画钱串子
这个其实挺有意思啊我们在迄今为止的纸币史中没有见过这样的然后小超呢就一串串的铜钱底下呢就是什么中书省奏准印造与之前通行违道者斩告不者赏银 250 两中书省这些名字以后还会有吗不会你这个确实很敏锐因为洪武皇帝自从胡维雍案之后不是把中书省给废了吗所以从那以后呢这个宝钞呢就由户部来造了
户部呢就下面设了这样一个局叫保超局那么公部呢自己又设一个局叫保援局但是后来随着
保超彻底的瓦解之后住钱这个事呢到了天井年间由户工两部来共同分担了所以户部下面那个保超局虽然没有了但是户部下面又设了一个叫保全局就跟公务这个保援局一块互相住钱这个部分呢我们会在未来的付费节目中给大家去详细的讲一讲啊还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尤其你可以看这两个部门是怎么打架的
我们把那个明代的就是当时负责这个事的保全局的主管叫陈玉婷的保全新读仔细的看里面有很多很有意思的材料等到这个中书省被废户部来管造钞之后呢这个中书省奏准印造就变成了户部奏准印造觉得朱元璋同志他就显然有一种外行监禁领导内行的强人思维
对于他不熟悉不了解的事就有一种强烈的控制力
我们看宝钞呢应该从两个角度去看如果你从它作为一个货币的角度去看宝钞实在是太失败了失败的一塌糊涂我们再回头去看朱元璋一开始说的这个造大明宝钞是便于百姓交易实际上呢情况正好相反这是因为制造宝钞之后宝钞贬值的问题没有丝毫解决就宝钞贬值的问题始终解决不了而且愈演愈烈
那么政府面对这个情况想到的办法呢就是强制推行保钞而禁止使用金银交易甚至停止行用铜钱当然了行用铜钱与否并不代表你这个钞法或者说避制的措施好不好因为元代它是不住钱的并没有因此说保钞就败坏的那么快那么为什么明代保钞会
败坏的这么快宝钞贬值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滥发因为发行的数量太多朱元璋看来宝钞这个东西简直太好用了因为国家想要收银或者收钱那是非常困难的最早朱元璋曾经尝试过注铜钱但是他注铜钱的时候面临的问题就是
铜料比较稀缺特别是在铸钱的时候铸到技术有问题所以最后铸到成本总是很高我们假设一下比如说你铸到期许肯定是铸到成本要低于货币的实际价值就在市场上通行的价值但是明代经常面对一个问题就是它的铸到成本可能跟货币实际价值差不多有的时候甚至越铸越亏
周炎章最早提出的这个主张就是铸的时候不要烂掺假的特别是不要掺签因为铸钱的时候想要降低里面贵金属就是铜的含量又要把这个币铸出来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往里面掺这个窝签掺完之后呢这个钱颜色本来铜应该是偏那个黄金色那个颜色吧但你越掺签的这个铜色就越淡偏暗红
第二个问题呢就是你钱掺多之后这个钱脆到了崇祯末年明代住钱住的最差的时候这个钱到了什么地步第一是它薄钱薄我们能理解你看在汉代的时候就有所谓的诸家钱的说法
就是最早种那个五珠钱可能比较精美用铜用的比较多后来呢因为他这个铜钱实在是太贵啊他觉得这个铜比较贵政府呢就想通过滥发货币的方式来挽救财政所以说他把这个铜呢就越用越少最后呢这个钱呢就越住越薄所以这叫竹夹钱但是明代那个住钱住差呢在竹夹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不但钱薄而也掺钱
签越多这个钱的就是他相当于他的韧性就越差直观感受就是越脆到了最后晚期的时候说那个钱看着跟杜琪差不多杜琪眼那一周然后呢你把地上一摔那个铜钱能直接摔碎了
所以说这个钱基本上就没有信用度啊大家根本就不用这玩意儿使用的铜钱呢都是像什么唐代的铜钱啊宋代的铜钱啊或者民间自己私住的铜钱啊像这些东西这种政府住的这个垃圾钱呢他不用所以说朱元璋在早期住这个铜钱的时候一开始说你不要往里面掺这个窝签什么的你要保证住的质量但实际上他那个质量住出来也不会特别好因为
因为他所谓的不掺新的杂纸这个描述就跟你在商场里面看到什么无蔗糖零蔗糖添加的食品一样
虽然它不会增加杂质但是它所选用的原料很多来自于市场上回笼的铜器或者说作为一种义务老百姓要交铜这个事件大家是不是很熟悉你从古至今老百姓什么五提三统利益交铜交铁这种情况是高频出现的从古到今都是这样的最后是四世铜堂里头写的那种日本人连门环都要收走但我们不得不说在中国古代通过这种方式回收铜也算一种
方法但是它不可能起到什么根本性作用就是了就是对外交易以获得
贵金属不在朱元璋的考虑范围内还是当时情况没有这种发展可能当时这种方式应该还没发展起来但是到了明代后期呢确实注意到了对外交易的重要性我们知道白银大家都很清楚这马尼拉大帆船一个从美洲来的这个贵金属货币那么还有没有其他方式可以获得像住前的贵金属呢其实也有就是从日本
你看到了这个明代晚期有个大科学家叫方以治啊方以治就讲说是从这个日本买他的那个窝头买回来之后呢按照什么样什么样的方式来配比加多少钱加多少药最后注钱能注成什么样又好又这个黄然后呢又有韧性说这样其实是解决财政问题的一个办法所以当时呢有时之事其实很多人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但是明初呢那个贸易特别朱元璋那个时候啊不太把这个作为一个基准来源所以这是他住钱的问题因为他住着住着的后来就一个是觉得成本太高啊
注到不足第二个呢就是因为超法总是推不下去所以他就觉得你就不要提供这种替代性货币了你就别注钱了是不是超法就能推通这个思路跟禁止民间使用金银超法就能推行是一样的所以这是超法不通的或者说超法出现乱象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政府连钱也不注本来呢你这个钞票就已经很贬值了呃
但是呢你在不住钱的情况下呢它造成的结果就是民间没有什么特别好的贸易的方式
当然最后大家倒逼肯定是广泛的去使用金银或者使用其他朝代的铜钱或者自己私住钱来交易当然也可以以物易物了但是你如果这样交易的话就会面临另外一个法条这个法条叫阻碍抄法在明代早期你看明石路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罪行就动辄就说你这个人组织抄法因为组织抄法杀人抓人告人
这样的情况特别多我们在未来的复位节目里面也会详细的去讲这个案子总之这成为了明初的一个口袋罪因为广义上讲你只要不用钞票交易就算是对钞法的一种阻碍行为但是他给官发工资不可能只发钞票是吧
即使是最混乱那个时候我觉得也不至如此对因为明代他的工资发行呢是好几个部分可能一部分来自用这个钞票还有部分呢可能是发米还有部分呢可能发银你知道很后来都是什么钞钱各办还是怎么着他最后其实是有一个比例的这个所谓各办不各办呢实际上就是政府在面对钞票贬值的情况下呢
跟文官互相妥协的一个措施就是说实话政府也知道钞票贬值了所以呢要保证那基本收入但是呢国家又不可能在这个情况下增加太多的财政支出所以说呢保证一部分然后呢你们自己担一部分我们回过头来啊继续说前面已经说了这钞票推行乱象的一个原因发行过多第二个原因呢是停止其他信用货币的使用
那么第三个原因其实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明代在对钞票特别是明太祖时期对大明宝钞没有回笼措施如果大家再回头去听小动物老师讲那一期能够看到
不同朝代对纸钞的回笼措施呢是不一样的宋代使用的办法叫分届也就是说钞票大概以五年一届每过五年或者十年的时候呢这批钞票就作废所以它在发行的时候会在上面写上发行的年份那么在作废之前呢有一个缓冲期你可以自己拿旧的钞票去换新的钞票通过这种方式呢政府可以比较机械的保证钞票的
数量呢是一定的比如说我今年发行一千万张
五年之后我再发行我为了避免钞票的币值过分的增长那我就再发行一千万张或者我少增加一些发行一千二百万张他把我舅的钞票回笼回来最后呢离家情况下就是市场上钞票一点也没有增长或者增长的很少但是呢这样的措施也有它的问题就是你回笼这整个过程挺麻烦的而你五年五年这样搞呢就不是特别好搞
还有一个问题呢就是比如说你今年发行 1000 万五年之后政府那个财政缺口可能不止那么多他也没准需要通过发行钞票的方式来扩张他的财政那这个情况下呢就会导致这个市面上的货币呢总体上可能越来越增长甚至后面可能增长数量特别高那么到了元代的时候呢采取了另外一种制度元代的这个制度叫导钞也就是说他在各地设一个导钞的这个机关啊货币不再分界
但是呢他会要求就是民间这个货币比如说你使用的昏烂了这个字冠不清了就上面写的这个文字已经模糊了这个钞票就是已经是残字钞了这个情况下呢你可以拿到用户去兑换这个兑换的过程呢叫做导钞那么行用库里面这些钞呢叫做钞本
绝对的原则就是不允许动之抄本也就是说你的行用库里的这些抄呢它的作用就是用来兑换市面上已经存在的抄票那么政府如果想要再向这个市面上比如说我发抄作为这个工资啊或者说我用抄来购买东西啊当这种财政支出作为一个政府行为的时候这个抄票要从哪来呢只能通过政府收上来的这些税收就是从民间收上的抄票
来作为你财政支出的来源我这样说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就说白了我政府印出来的钞票这些钞票只能用来给老百姓倒钞用不能直接拿我印出来的准备倒钞这个钞票用于财政支出
反正他就是想尽可能的维持这个钞票的在市面上的数量相对稳定对所以这是小农夫老师分析的结果就是如果这种情况比较严格的推进而且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他就是严格推进的那么市面上的钞票呢就会停留在一种
比较稳定甚至不断减少的状态因为那个超不一定永远能对出去如果你非常机械的按照这个原则就是那如果这个超票就自然就磨损就倒不了了呢比如说今年我发行 1000 万然后呢我行用库里面存着 1000 万但是市面上最后剩了 800 万超哪怕这 800 万超全部在行用库里面换出来了那最后的结果也是市面上的超其实在不断的减少所以可能在某些情况下会出现持续的通货紧缩而非通货膨胀的问题
但是元代这个制度如果运行良好可能出现的一个情况就是至少不会像明代那样迅速的出现极其严重的通货膨胀而我们从历史事实上来看它也真是这样的确实没有立刻就玩疯但是明代的情况就大为不同
原代那个倒钞啊它是非常严格的持续进行的并不会说你想不倒就不倒了或者政府时开时闭但是明代这个倒钞的机关呢时开时闭所以说呢导致实际上民间能够倒上来的这个钞票呢非常的少也就是政府很难从民间回笼钞票第二个问题呢就是明代收税的时候它是不收钞的
这个就要命了比如说现在我们说有一天交税款的时候政府不认纸币了或者银行在收储的时候只收黄金不收纸币那么纸币的信用一定会瞬间崩溃可是到了明代呢它完全不以纸币作为货币的一个负税的收入来源只有一种情况是例外的就是商税
这个确实是用纸币来说这个商税的比重是前超兼收前占十分之三超占十分之七当然了小额支付就一百文以下只用铜钱还有一个东西呢叫户口实验钞
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复杂就是边远地区他在这个购买食盐的时候要搭一部分作为收钞作为一个他的附加税收你可以这样理解总之这些措施的设立本质作用呢其实也是为了
回笼钞票来维持币值稳定商税只收钞票这个我不太明白是因为觉得只有商业贸易有使用货币的需求其他的小农就可以一步一步解决我想一定不是这样一方面就是体现出它回笼钞票的目的就是毕竟我要想办法回笼一部分
而目前国家的税收主体其实是农业税在农业税中征收钞票那对明太祖自己看来可能就是我发现这个钞票本来就不值钱而且越来越不值钱我自己回笼这个不值钱的东西作为主体的这个税收来源那最后的结果不就是我发了一堆不值钱的纸票然后收了一堆不值钱的纸票吗这对国家增加财政收入是没有意义的呀
所以说农业税一定要交食物税或者经营这么一看我对他发行这个钞票的目的我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是觉得自己信用非常爆棚发一些就类似这种银币的东西也能以我像崇拜的形式或者说商业扩散的形式逼于老百姓认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想好了我就要从老百姓这儿骗一笔钱
可能后者的比率更高一些他收商税的目的就是又考虑到我这个货币总要回笼我如果商税也不收纸币的话就意味着整个财政体系中除了向下支付这纸币就没有任何存在的空间没位置了
这样的话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个货币肯定没有办法长期推行所以还要留一个口子但是我们整体看的这样的一种财政措施就是自欺欺人的措施因为你商税占的比重才多少所以这是明初的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因为他商税收钞所以实际上越往后算呢在通行钞票的期间
这个商业税所占的比重可能就很低而越收越虽然明代是非常明确的一个易商的早期的政策但早期商业的这个税负呢可能名义上非常低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但是它实际上因为种种红武体制的操作也没有特别繁荣的贸易就是了这是另一个说法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回头去看连同学说的那个关于明太祖发行纸钞的目的是啥了
实际上他发行这个东西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大额支付因此我们理解钞票呢最好把它理解为一种政府的支付券可能在明太祖的真正设想中这玩意就不是非得在民间流通的东西因此你理解中国古代发行各种货币进行各种改革最好的一个办法是从这个搜阔的角度去考虑
就你不要认为他是为了社会经济发展去进行的一些改进措施他最根本的目的肯定是为了增加财政收入让皇帝或者百官有钱花那么你从搜阔的角度讲这个运行简直太好了我们看明初有一些大家津津乐道的大行为比如说明成祖时期郑和下西洋
旗下夕阳那么多钱造了那么大的宝船带那么多的货物去了几万人怎么支付这笔资金呢不能全用强征的方式吧很大程度上可以倚靠宝钞的发行我们再像后来到了那个明宣宗的时候给他这个老爹和爷爷修坟天寿山修这个大坟的时候我想也是大量的使用宝钞作为经费
再有就是太祖时期这个南征北战特别到成祖时期南征北战尤其在成祖时期啊又是北面打蒙古又是南面打越南他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那个宝钞的发行量是不得了的很大程度上的军费开支呢可能要倚靠这个我们在后来还能看到应该在宣宗还是英宗的时候有一个船漂到了朝鲜
然后朝鲜人呢把这个船给接上就是这个船的这个船员给接上来之后就让这个船员去练嘛就是你这个船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这些人就说我们是从应该是从广的这个山东从青岛还是从哪来的反正是某个卫所的那么我们这个船上载的呢除了一部分是驻卢是驻部啊还有一部分呢就是宝钞大概是几百万的宝钞啊这些钞呢全都是送到辽东卫所去发军箱用的
但是那时候肯定贬的非常非常不值钱了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宝钞在军饷中长期占有一个很重要的比重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是后来朝鲜人报那个数目的时候就是报那个布的数目啊就是注布的数目啊总有变化
但是报这个宝钞的数目一直是个死数从来没变过说多少就是多少没错无所谓的对就宝钞这东西反正没有价值就没太大所谓我比较好奇是刚才说的修坟也能用这个是给人什么特批保证你这个宝钞在当地一定能对出来还是怎么着当然不批了
实际上宝钞的贬值情况大家看到这就可以想见的肯定是越来越严重贬值实际上你要知道明代去征集这些人修坟的时候这是一个意义他用的人一部分是工匠还有一部分可能是北京周边的人还有罪囚还有一部分就是魏所军他用这些人的时候说白了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但是呢在干完之后他总要在名义上维新你的生活还要给你一些报酬这个报酬就用宝钞来至于这个钞究竟折成什么样子不是他考虑的问题损毁纸钞有罪过吗你这个问题还真的问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明代是存在大量主动损毁纸钞的人的而且呢这个东西确实也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刑罚
那么为什么有人会主动的损毁纸钞呢这就是因为前面说的那几点就是我又强行推行它又禁止使用金银这些货币来交易最后的结果呢就是老百姓被迫在行政力量的压迫下特别是在红五年前只能使用钞票了但是你只愿意使用钞票而钞票又发行的这么多它又完全没有政府的信用作为支撑
我民间要通行总不可能说比如说政府说是通行这玩意值一贯钱我就当一贯钱使吧它肯定会贬值政府发行新钞票的时候呢我自己作为一个老百姓在进行交易的时候是很容易受到冲击的比如说现在我们这儿的市价可能是一贯保钞过去最早设计计划是顶 1000 文但现在实际上只顶 300 文了
那么我用那个三百万的价用了一年第二年政府又发了一千万保钞这个时候我如果在三百万的价去进行交易的话结果就是我肯定会又被政府割一笔虽然老百姓惯常这样被政府割但是呢他割时间长了谁也会知道这个情况不对劲而且呢作为这个老百姓自己才有趋利性啊他也会避免这个问题那他怎么样避免这个问题呢后来就是民间形成了一种新的价值传统
大家认为保钞虽然都是写着一罐钱或者 500 文或者 300 文但是呢钞和钞之间亦有不同写字写的清楚的这个钱应该比写字写的模糊的钱值钱政府发行那个钱越新意味着这个钱越值钱
所以最后呢老百姓形成了这样一种惯例就大家认为旧钱昏钱烂钱不值钱新发的当年的或者近几年的这个断百分明的这个钱值钱那么这样的一个情况呢其实最终都加剧政府货币的贬值因为他旧的那些钞还是通行不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个钞票呢在就所谓钞法在民间还是不通
那因此呢政府面对这个问题特别是他一开始还考虑过要想办法回笼一些货币所以一开始提出的这个方法就是要设一个导唤的这个行务库嘛
凡是那些昏钞烂钞允许老百姓到这来换但是因为老百姓已经形成这样一种价值认知所以那大家一看这是一个极少数的能够薅羊毛或者说能够保证自己权益的一个方式就我尽量的多把手上这些钞票换成政府新发的那些惯百分明的新钞
那么他的来源现在看我最好的来源就是跑到行用库里面去捣所以很多人呢就自己把钞票给揉烂了把这个字口呢给他弄烂了然后呢我拿到行用库去捣捣出来就是那个罐摆分明的新钞了政府在这个过程中呢会收一笔公墨费这个其实呢是过去那个古代的习惯就宋代时候也这样
为什么老百姓宁可把这个钞票揉烂了交这个工作费也要去捣换呢那原因很好理解就是因为钞票的价值已经分化到这个程度新钞就是比旧钞贵得多所以说大家宁可就这样捣换那朱元璋看到这个情况呢大为愤怒
就设计了严刑峻法凡是这样滥辱啊昏烂保钞的这种情况呢政府都予以强力的禁止而且呢一定要倒钞的这些官员呢搞清楚自贯分明的不允许他倒只有真正昏烂的才倒
相当于呢既禁止你柔烂保钞同时呢又禁止你拿没有那么旧的钞票去换新钞票反正政府面对这东西的思路就是只要出现了推行不下去的问题就通过行政手段去强压而根本不考虑
实际上为啥这个政策推进不下去那最后的结果就是在明代初年的时候似乎进入到了一种非常美妙的境界钱就跟从平地生出来一样猪地想要干什么或者明太祖想要干什么想发了边想了一千万
想要去打仗了印一千万想要去平静安南了再印一千万那么这些苦果最后统一呢就由不孝而尊来承担了像到了宣宗或者说再往后到正统年间的时候这个宝钞根本就不能通行了除了官员的这个俸禄还有一部分是甚至大部分是用宝钞来折付的实际上呢就几乎上没有使用宝钞的这个例子了
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政府曾经试过系统的回笼保钞特别是又重新的开这个导钞的机构重新的在商费周增加收的比例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明朝甚至认为他的保钞政策已经成功推行了当时你看时中里面经常讲说钞法通钞法通但实际上钞法完全不通这只是一种政府层面的幻觉
到了最后呢其实宝钞就完全沦为一个不能使用的东西就彻底停止了不过很有趣的一点是明代发行的两种印刷品均在社会生活的层面彻底脱离了历史但是呢它在概念上或者说在行政系统中仍然在历史中有巨大的影响力比如说在明代的描述中钞又成为了一个钱的称呼
就是所谓的什么超银什么户口食银钞虽然已经不收钞了但是大家仍然用这个东西来当做一个钱的代成这就为什么到今年我们还会用钞票这个概念这经过元明两代的历史传统的积淀使大家形成了一种认识就钞确实就是钱或者就是一种货币它第二个存续就是说它在实际的
政府的这个税收运作中呢超还经常会出现比如说我们看到重甄年前重甄 11 年的时候应该就有过一个事是当初的宛平县还是顺义县反正就是北京城周边的这个天泽脚下这个县这个县呢闹了蝗灾那当年的这个填税呢其实就交不上来了那么最后政府提的这个建议是什么呢或者命令就是
今年呢就不收钱了不收白银了就是我们以超来折收那么他说以超来折收其实基本上就等于不收钱了通过这样的方式呢来作为一种税收上的减免措施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就是包括宣东时期就已经有人在线下就是动辄这个地方原来是说要征银的或者征钱的现在呢因为出现了种种问题就说还是征钞比较方便就改折成钞其实呢政府几乎就放弃了这一笔收入那么当然同样还有另外一种印刷品这个印刷品就是大告
明代朱元璋推行大告的时候是想把这个东西发到家家户户的让每个人都知道朕是无比盛名的天子我手下都是无比刁蛮的刁民你们有各种各样的恶行我真是苦口婆心的劝你们你们还是不改
我在这举一个例子啊就是刚才不是讲了两个关于这个这个宝钞作弊的这个案子吗那么其实最有名的一个案子还没有说就是所谓的羊馒头案
这个羊馒头呢就是巨荣县或者沟荣县就浙江人这个巨荣还是沟荣呢我们看有争议就实际上从历史上讲这个字应该确实应该念沟啊但是目前官方的标音都是巨所以我们我觉得你怎么念都行可能有更多的历史信息我们再说吧总之这个巨荣县啊有个人叫羊馒头他就和这个县民一块做宝钞的钞板
跟这个银匠一块银匠是做了一个锡板然后呢做成这个宝钞的这个钞板合同一大堆人一块印刷按照朱元璋的说法就把这些全部抓到京城来
沿路九十里所消之时相望就杀人杀的九十里沿途都能看到这一点在后来的所谓的阻碍抄法的罪名中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描述就是说沿这个运河一路走全都是被杀的人朱元璋说说这个情况我看的也有点可怜啊但是呢乱世之行用重点吧朕想绝无复犯者其
其七不余年本县村民亦伪造宝钞甚远邻里互之而密行死而后已乌乎若此顽余江河至也
他特别点名说做宝钞的就是这浙江人浙东浙西人其中我们看他对这个浙人啊对这个苏州人啊是最不放心的就总觉得这些人都是坏人啊然后在这个财政问题上经常给你对着干可事实上我们也能想到他们之所以去铤而走险的去做违避
那最重要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你政府的保钞贬值太大用这种方式强行的去向老百姓割韭菜最后老百姓只能通过印刷假币的方式来
保证自己这个财富不会太迅速的缩水所以朱元璋心里几乎就很难从反思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就说我是不是政策定的有毛病但是呢按照朱元璋自己的设计你如果犯了罪行的话你比如说像这样我犯了什么伪道伪钞的罪啊那么你手中如果有我这大告这大告呢就可以作为一个给你减罪的证明凡有大告应该是减一等还差二等
所以到后面凡是判案有一个惯例的术语叫有大告减一等还是二等用废纸来拯救废纸对
就实际上到了明末的时候很多人家根本就肯定是没有这东西的但是呢有大告成了一种标准的描述语就是凡是说这个就减一等其实就相当于大家默认凡是犯罪呢都减一等来再判这是一个惯例行为啊当然政府可能因此也会把这个罪行定的高一等啊反正是一个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大家要过日子的对它就是一个政策传统那么我们可以看到从这两份印刷品中就能理解我明太祖朱元璋马上治天下的一个思维他完全是在使用一种
压迫式的思路去管理社会那么这样的一种体系能不能维持呢其实在他活着的时候还能维持他死之后呢很快就维持不下去了这就是为什么到了后来就是明太祖一死建文皇帝一上马就开始进行大规模的改革朱棣呢就把这个解释为说建文帝数典忘祖我老爹这个制度你怎么也敢乱改
当然这个建文帝改革很多思路呢都有点问题啊就是他一直在进行一些什么理学改革这些东西这个没有太大用处但他很多改革包括像什么薛藩一类的这个确实是在给红五帝时期的制度缺陷去擦屁股
但是呢等到朱棣一即位之后马上就是所有建文帝进行的改革全部倒回去哦这个可真有时代意义啊现在这个特朗普一回去之后不也是往回倒了对这确实一个意外现象我们其实最后可以给
讲的非常混乱的内容做一个很有利的收束我们既然已经说到永乐帝了那最后提一嘴就是为什么大明宝钞在通行的我们可以说一百多年间甚至到了最后明末的时候又重新去印刷宝钞一直全用这个红五年号呢就是因为朱棣在登大宝之后进行了这套反攻式的一个政策复原
当时户部去提建议说这个宝钞印刷是不是要改成用这个您的年号用永乐年号朱棣就说不要用永乐年号就红武皇帝预制的用这个红武年号从此之后宝钞永远用红武年号所以明代宝钞就永远永远的用红武年号了但是他同前不是这样的同前是各有各的年号从这回过头来看周渊章这一生他真应了那个西方谚语
你要手里拿的是锤子你看什么东西都像钉子
他一辈子活着就尤其是在登基之后估计总觉得为什么天下刁民如此之多老是想害朕和害朕的大局呢我觉得你这个判断是很准确的因为我们去看玉制大告他反复在讲这个问题就是他在大告里面的每一条都是在发表这样的观点就是我已经是非常好的天子了我这个制度定的已经非常完美了为什么老百姓总要铤而走险的逼我动手呢就真的这何必何必逼我出手因为
因为朱元璋自己说这造伪抄的杀了 90 例的人了这还还不够吗还要逼我出手吗可是你们这帮刁民逼我逼的没办法只能告杀人不可但是回过头来我们再看说仅从朱元璋自己的目的他的目的是为了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吗
应该不是吧他的最终思路可能就是尽量的从老百姓手中获得利润嘎他的韭菜使这个社会停滞下来不运动尽量维持整个社会的静置和稳定从这个角度想呢在他在位的时候看到的果然是一个太平盛世啊天子祥怎么发币就怎么发币祥怎么印钱就怎么印钱想让老百姓从兜里掏银子就让老百姓从兜里掏银子
到死为止这个社会制度都是完满无缺的所以朱元璋才会定下那么自豪的一个论调就是从此之后凡是想要改变组织的人通通都是乱臣贼子像什么我废了丞相我又盖了盖了这样那样的制度凡是去讨论要改组织的包括继承制度的包括什么这个宗藩制度的统统给我消守凌迟不要留着他
可是事实情况呢你在的时候能够强行的维持住这样一种僵化的社会体系可是你死之后呢这个社会体系很快就崩溃所以我们看明史看到今天总有一个感觉就是明朝的用了一百年来从红武帝挖的坑里面爬出来再用下个一百多年的去掉到一个新的坑里面去最后呢就非常悲惨的灭亡了这可能是读明史的一个感受
能爬出来已经很了不起了你要是非要我吹嘘明朝的就是潜能的话就是既然能从这么大的坑把自己拔出来是的所以我们这一讲呢说到这儿大概可以结束了
我们对这个再次提示啊我们宝钞这一系列呢包括明代财政这一系列呢应该会在遥远的未来出一个认真做的付费系列这一期呢算是一个引子我们也欢迎您的关注当然什么时候出也不一定啊主要是我们先把一些详细的论文写完了再说感谢您的收听也欢迎您继续关注飞马飞牛的新春特辑节目我们下期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