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廷官员的官邸,就如同巨大的扬子江。在上海附近,它巨大的航道像临街大门那样傲慢或漫不经心地向每一个人敞开着。在远方内地的汉口,它像一英里宽的门,只对那些符合一定式样和规则要求的船只敞开。百分之九十五的轮船永远无法通过这道门,只有很少数者得以通行并抵达扬子江在宜昌的客厅之门,旅客们会认为自己已经探知了“海洋之子”的奥秘,恰恰相反,他们只不过刚刚接触到这条大江的历史边缘。他们知晓扬子江在陌生人面前的虚假礼仪,他们知晓为了为了迎接海外来客扬子江所穿戴的礼仪服饰,但是他们对处于发源地的扬子江却一无所知。只有沿江而上、向更深远的地方探险,才会猛烈意识到,或爱情或阴谋、或悲剧或喜剧,都隐藏在远离宜昌的更上游。在扬子江下游的水面上,你可以扯起小船的风帆,或溯将而上、或顺流而下,往东或往西,往南或往北,就仿佛是在泰晤士河宽阔的河面上,或者就像是婴儿摩西被捞起时尼罗河温柔的水边。初夏暖和的日子里,你可以舒适地荡舟水上,除了行弛中甲板上挤满了人的轮船和肩负着一些使中国为难的外交使命的列强某国丑陋的军舰以外,你什么事情都不必放在心上。”
塞谬尔•柏格理(著)
翻译:东人达 东旻
云南民族出版社2002年1月出版
特别声明:本书文本获得东旻女士授权
修改润色、朗读:Andr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