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 Yi-wen interprets 'killing youth' as using all of one's youth to fulfill their dreams, thereby eliminating the need to dream anymore. He sees it as a proactive approach to life, where one exhausts their youthful energy to achieve their aspirations, leaving no unfinished dreams.
Chen Yi-wen focuses on observing human behavior and reactions in everyday life, which he then applies to his roles. He believes in understanding the underlying motivations and complexities of characters, rather than just memorizing lines. He often collaborates with directors to ensure his portrayal aligns with the character's true essence.
Chen Yi-wen describes his character in 'A Sun' as a good person who ultimately commits a crime to protect his child. He believes the character's actions, though extreme, stem from a place of love and responsibility, making him a complex figure rather than a straightforward villain.
Chen Yi-wen found the role of the 'wolf teacher' challenging due to its sensitive nature. He hesitated initially, fearing public backlash, but ultimately took on the role after considering the female-led creative team's perspective. He aimed to portray the character's complexity, showing that such individuals can have both normal and darker sides.
Chen Yi-wen sees 'fake' as a process that leads to 'real.' He believes that creating something artificial, like in magic or acting, can evoke genuine emotions and truths. For him, the effort to make something appear real is what ultimately communicates authenticity to the audience.
Chen Yi-wen views his roles as a director and actor as different facets of the same creative process. He doesn't see them as conflicting but rather as complementary. While he enjoys directing, he feels more fulfilled as an actor, where he can explore and portray diverse characters more deeply.
Chen Yi-wen's creative process is deeply rooted in observing human behavior and exploring the complexities of characters. He focuses on the emotional and psychological depth of his roles, often leaving room for interpretation in his storytelling. He believes in creating space for the audience to engage with the narrative on a personal level.
Chen Yi-wen defines freedom as a state of inner peace and contentment. He believes true freedom comes from being able to live calmly and happily, regardless of external circumstances. This perspective contrasts with his rebellious tendencies, as he values stability and tranquility over chaos.
殺掉青春沒有夢我最後覺得它可以變成書名的時候我都沒有看到說這個書名怎麼那麼灰暗聽起來很沒有希望的感覺我定義它完全是反過來的認為殺掉青春就是把你所有的青春都拿出來來用掉你的青春去完成你的夢你就沒有夢了你就不用說我有一個夢你就把你的夢都做完就沒有夢
這裡是只能喝酒的圖書館一個出租成縣探索未知的地方
有一次李平兵一个摄影师听过他讲说以前他们那个年代拍电影底片都很大声还没有同步录音的那个年代有一次他们遇到一个很会讲笑话的导演反正就拍戏现场只要一有停下来就一直讲哇大家就一直笑就整天拍完戏下来收工了摄影助理想起来说我们今天好像都没有换底片对
因為那集氣即使空跑都很大聲大家都一直以為拍了結果只有拍過前面第一卷就後面再也沒有拍因為導演愛講笑話那怎麼辦怎麼辦就得解決啊可能很多人從此就不在行內了吧
電影圈很多人發生一點那種電影圈無法再只要他知道以後人提起這件事我就是得丟臉的他就再不會他就會改行有很多以前送底片的送一送底片弄丟了那次事情就發生那他就他就會離開這一行因為他會成為一個有位人家說那個誰誰誰他就是那個當著送底片都會送不見的那種他就會
設法離開這行業真的假的沒有 就走不下去了走不下去了就因為這件事耶對啊 就是他要很專心不能有這種大的失誤你講話一下好 你好 OK 有嗎 都有拔掉那現在在錄了我們是沒有開場沒有開場我們是沒有開場來來來
邀请羊嘴包你们哥在那边有种白肝
演的你覺得你通常不講話的時候會給別人什麼感覺我沒有想過這個我不講話的時候對我不想給別人什麼感覺我可以聽聽你的感受因為你演壞人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就是那個壞人
其实我演好人的时候应该也可以演很好的人只是没有人找我演好人因为我会觉得人的面貌本来就很多种这样讲有点严肃啦人的面貌很多种有善良的也有很丑陋的那我只是帮大家把丑陋的那部分呈现出来我看那个你这本书第一
第一本书叫杀掉青春没有梦然后前面你有讲到一段就是当时杨德昌导演去你们学校教电影理论然后那一堂课呢你觉得电影对你来说可以实现你弄假成真的梦想
因为你小时候就很喜欢魔术是是是我都快忘了年幼的年幼的记忆对对对我喜欢小时候喜欢编魔术对然后因为你喜欢弄假成真所以弄假成真这四个字对你来说就是带来你进入电影的 highlight 可以这么说但是弄假成真放在现在世俗上讲往往是有一点像你没有那么真心想做这个事但是后来真的
但是我 我 我觉得这句话像是这样但是我不是属于是不小心的发生的而像是说有一些我相信有一些作假的东西可以做得很像真的就像变魔术一样你会有一个别人是这样看的事实上你知道背后他是怎么样但别人看起来没有怎么样
的那种感觉就是你放在一个打开来看它是一个可以操作完成的弄假成真假戏真做假到真实真亦假这种感觉所以弄假成真对你来说比较重要的是假还是真真因为跟人传递的是真
只是说因为你要别人感受那个真所以你得花更多力气知道那个假怎么做出来怎么让那些东西让别人觉得是真那假是真的还是真的是真的假是真的还是假都是真的在某一个连接上在另一个境界在某一个连接上它都是真的对啊
假只是有的人他不需要面对那个假看戏的人看魔术的人他只要觉得哇好惊奇就好他不需要去知道那个假是怎么发生的但那个假也是那个魔术师每天认真的真心的尝试反复推敲他才能找到的嘛他其实在某个程度都是真的只是这个沟通方式里面存在着
真假然后这个真假中间存在着一个娱乐感就是哇它怎么那么像真哦我就跟昨天我们在聊那个戏假情真嗯那个的意思是一样就是我的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假的是真的哦
我们那天是在聊在那个拍戏的过程里面这个戏虽然是假但在戏里面他很认真在演那个角色的时候他感受到那个情感是真的然后我们就在聊说到底假是真的还是真的是假对我来说他这四个字呢他是一个图像
然后那个图像是我眼睛的焦段的距离比如说那个针对我来说可能是 16mm 它是真的可是如果是假的我觉得它就是 200mm 可能比 200mm 还要远可是对我来说 200mm 这么远的焦段的这个距离所看出去的东西其实对我来说还是真的就是 16mm 对我来说不见得是真的像我在看你的这个这本
杀掉青春没有梦的时候你说的那个弄假成真我自己的那个感受就是我觉得假的才是真的那个交代的距离我在想我那个时候这本书里那样描述的时候其实比较是应该我的记忆里比较是在呼应因为很多人在
问一个导演你当时为什么做电影的时候往往有很多的因素有的人是因为看了某一个大师的电影而觉得我以后要做电影或有的人是从小因为看了电影他觉得我以后要做电影或是对于电影院里的某一些感受或对于一个荧幕上的那些影像的记忆会让他做电影但
我当时应该只是为了强调说我不是因为那些原因我是因为就是觉得有一个东西你可以在别人的角度让别人觉得是真的那我这边怎么把它做出来我当时应该比较会在书里面写的
原因是这个是在讲说我会跑来做电影并不是因为那些其他的原因 OK 因为你本来是念戏剧的对然后才去拍电影对 OK 那你的画面语言你在拍电影的时候的画面语言有受到杨德昌导演的影响很多吗应该我这样讲应该是说
我自己很谦虚的讲是说我不想砸了杨德昌的招牌你是不是白干还没有喝够我不想砸了他的招牌因为有喜欢他的人喜欢那我当然我在学习电影的过程很大的部分就是来自杨德昌导演但是我并不见得是一个很好的徒弟因为他可能有他很优秀的东西但我也不是为了呃
我也不是为了要像杨德昌而拍电影的就跟我刚才讲不是因为什么导演的原因而让我要做电影那我自己觉得你刚才问的问题就在我自己后来看自己的电影里我觉得
是缺少某种影像语言的我自己觉得我会觉得我的电影我作为导演的时候的电影大多还是会关注在人物上面这是我自己后来觉察到说
我事实上即便我是做导演的身份其实我好像还是在做演员的工作就是说我其实还是在关注那个人物跟角色而我比较少影像空间光影的这种这么多的经验和思考在里面我觉得我的状态是这样所以我们会特别说我是受扬得上印象但我唯一电影做导演的经验也就是在因为从在他公司里去
慢慢成為一個導演所以那時候你花比較多時間可能是跟演員溝通這個人物要怎麼樣刻畫的比較吸引對或者我自己分鏡的方式也比較是聚焦在這個人物在這個情感下是怎麼樣怎麼樣但是我在看你的電影的時候我覺得你眼睛的焦段的距離很特別像什麼樣不知道給我的感受就是你是非常
友情而疏離的人在看這個我大概可以感受到一點這個疏離就是因為大家好像都沒有在關心這個感覺吧沒有就是譬如說我在看那個要死趁現在相死趁現在那個就給我很深的這種感受就是那個
那个距离为什么你就是觉得说他有东西要说可是他站得很远他仿佛是一个旁观者可是他其实不是个旁观者那回到刚才说那我在不讲话的时候你说你问我我在不讲话的时候别人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可能会不会自己在拍的时候自己想讲的就觉得
这样是合理就应该要这样应该要那样可能也不见得会或者自己有那个感受在里面对应该是会应该说我自己觉得那是一种要往这感受但是我也会若干时候听到类似婷婷现在描述的感觉说有感觉到那里面的那种情感
可以感觉到那个情感但是好像发现这样最后你要讲的事情别人觉得好像离他们蛮远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感受了你说相识正现在大家感受以后这好像是不是跟我们是因为跟我们蛮远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去感受它你的新的书的时候阴影下的阳光它仿佛就是一部电影就像哇在我脑海里面对我有感觉这是一部电影这整本书就是一部电影希望它把所有的不都是画面以刚才这个逻辑讲你讲的图像思考在我就是作为我说我一直很关注演员的这个在我的逻辑里是一个行为的思考哦
再呈现的是行为就是人的行为对那行为可能相对于更多是跟人有关的行为那你讲的图像可能放在电影里我就会成为很容易注意剧中的人物的行为他这个时候该不该有这样的行为他行为做到什么程度他行为应该
怎么样我会觉得我是在描述一种行为什么扶着摩托车往前骑钥匙孔插进去又把钥匙拔出来当然你也可以觉得那是一种有图像的对它是影像的然后我刚刚在讲的那个焦段的距离就是因为我每一次在看电影的时候我都会先去看
这个导演他的画面他眼睛的焦段处在什么焦段赶快把眼睛的焦段是什么意思他大概讲的应该是说比如说 16mm 大概就是我用第一人称在看比如我现在跟你坐在这里我跟你很近但如果用 200 的话可能镜头是在很远的地方所以我是用一个上帝视角在看我们两个现在在讲话所以有一个是我现在正在跟你讲话有一个是我看到我在跟你讲话
大概是这个概念我觉得他是不是你是不是要讲这个类似这样差不多吧我们三个差不多吧突然被我先找到先找到共通语言对不知道在讲什么不是因为我的那个画面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描述很难文字对我来说真的很困难但你也可以阅读吗我可以阅读但是有一些可能会比较慢相对来讲因为我认识一个
從小所謂也是影像思考的他是沒有辦法閱讀就是我們傳簡訊給他這樣一行一行的可以但是像這個書本給他他是要他是平常沒有辦法讀字的
那他真的要看他要拿一個紙這樣子遮住其他的這樣然後往下看那他只有在很必要的時候才會要看怎麼樣說醫生給的一些訊息啊或什麼什麼在那個時候他才會這樣看他因為這樣他住在美國住了很久他已經拿到我這個朋友拿到綠卡但他一直沒有去考美國公民就是因為他沒有辦法閱讀閱讀考試像他讀就很快
然后我看书呢就很慢非常慢因为我必须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读我也是必须每个字都看人家写讯息给他他会把每个字都念出来然后念完对对对念完之后他问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说你不是念完了吗对对对我有时候看不懂我觉得现在人发讯息本来也就没有那么准确但
大家好像也發的有點口語或是你如果沒有上下文就看不懂你又不太知道他的神情跟他的存在的狀態你有時候是會雞同鴨講的我上次跟那個我剛才講那個朋友聊天他說他的圖像他說比方說我們幾個人在一個空間聊天他說我現在跟你這樣聊天我完全可以
从你的角度那边看过来这边是什么和他的角度看我们是怎么样他说这个他是整一个他都是可以跳来跳去全景的他也可以从他可以完全从你那里知道你看过来的我们两个是是什么样子开了就打开就会我也会真的吗我也有这个功夫我就有觉得说好像这个能力应该是还有很多开发工具对啊那你不会吗
不会什么用那样的方式吧对对对我不是那样子真的哦我没有那样子思考我在看这本书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就是跟我差不多的人无误会真的这是无误会真的哦还是你还没有自己看吗
我沒有那樣子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現在看一下搞不好你可以欸可是那你怎麼去觀察人呢因為你每一次演的所有的人物都不是你平常在你生活當中容易接觸到的人欸有一些像那個狼狮啊
他和他的他就很困难嘛然后你在阳光古照里头或者是你在修行里面等等之类的你有很多你是演爸爸可是你又不是爸爸当然爸爸你可以去观察但是你也不可能观察到很多种爸爸啊
所以你怎么去判断说你要怎么去诠释这个角色呢这件事情我很好奇而且你是会那种在诠释这个角色的时候然后就已经把他这个人他的思考脉络都研究完了我觉得观察的部分我通常不见得是因为你现在有一个角色要演你才去观察
那观察是应该是在原来的生活里平常就存在的可能原来习惯里就会有这样的观察观察人的行为啊观察人的一些遇到事情的反应的状态啊他隐藏了什么跟表现了什么的这种东西他隐藏了什么你也看得出来你可以感觉得到嘛当他
遇到一个事有的人他是逃避的比方他偷了一个东西他被人问的时候他在讲话的时候就有隐藏一些东西对不对他还有讲出来的跟隐藏的是等等的其实这些观察可能不见得
是来自说当我接到一个角色的时候那接到角色的时候当然因为接的当下你会知道要演一个父亲演一个狼师等等等等当然会比较聚焦在我要呈现的人物里可能有哪一些行为有时候也会跟导演沟通一下他是不是有这么想他是不是也觉得这样更好就是把我认为的比方同样的
同样讲狼狮可能看过的剧里要讲一个这样的人的戏并不少但是我会有一个我认为那样的人他其实是哪一种状态
好像没有被电影或电视表现过它其实有一种我觉得很立体很真实的东西是没有被表现的那我也会想问问是不是觉得有这个东西是更贴近那个人物虽然这个人在怎么样他还是一个虚拟的人
放在影视里当然是一个虚拟的人但是我觉得现实中那样的人就我们就以行为来讲一个我们姑且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人他不见得只是一个一个负面形象出现然后做负面形象的行为对他平常可能看起来是一个正常人
看起来是一种甚至他心里还有很多正常良善的面貌绝对他可能只是在性的那个当下他有许多无法控制的东西但不表示他不能是一个乐于帮助邻居的人也不表示在没有那种诱惑的情况下他不是一个
良善而正常的人我懂了我懂了因为那个你刚刚在讲说一个爸爸他可能不见得爱小孩可是他很爱狗之类的在修行里面就是或者我们说在普世里的
人真正生活的世界里不见得是像戏剧里那么绝对的这个是反派人物他就只有坏的行为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所以说刚才讲说那样的准备我会是在如果真的有这个角色出现的时候才会在聚焦我平时我平时观察到感受到的这样的人是怎么样对啊并不是那一刻才开始去
所以你一直都觉得人是复杂的人有一定的复杂但也有一些沟通性当然也有异样的地方那隐藏的好跟隐藏的不好你会怎么表现你说在演戏的时候还是我观察别人的时候在观察别人的时候因为你会把这些素材拿到你在
那个角色里面嘛对不对那如果说今天这个东西就是隐藏的很好那什么叫做隐藏的很好隐藏有时候如果放在戏剧或电影这样的表现的时候那个隐藏如果导演或这个创作者决定如何决定这个东西要表现多少的人他也有这个感受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可以共同讨论如何拿捏这个隐藏
就隐藏到完全没有观众知不知道还是说观众有可能在前后文已经知道坏事是你干的所以你这边就算完全隐藏别人还是知道所以应该是隐藏
比较好但也有人的导演会觉得你这隐藏前面没看的人他就不知道你这里所以你这还是要流露一点恶行对这个每一个小细节其实是不同的那这个隐藏多少就是看在导演有这个共识下他觉得
隐藏好看还是微微露出来好看还是很像女孩子穿衣服吧她这样露一点对不对我说到这一点还是在自己镜子里来回端下那你觉得你在瀑布里面因为你在上那个端哥四端哥节目的时候你有讲说在瀑布里面你演那个主任然后你一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说
這個後面一定有他已經習慣了他明明就演一個好人然後大家一直在想說這個一定後面有對有這個情形但這個我覺得可能是觀眾的習慣吧就是因為一來可能我演良善人物的機會不多所以大家還沒有那樣的記憶就是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還沒有那樣的一種說他可能是個好人那我覺得人是會有成像的
是就比如我盯著我們盯著一個東西一直看一直看看久了之後我到別的地方去的時候我還是會有那個殘影在那裡面所以像譬如說我們看宇文哥以前的作品如果他一直在演壞人的時候忽然他演一個好人你會你會印象印象中總覺得他應該會蓋一點什麼幻想他也沒有 always 都演壞人啊也沒有也沒有但我其實一直講說我我
因为那个谁周梦红导演看完他后来要拍一部戏叫《余境》嘛他看了那个你讲那个李士端的那节目他说我下一个戏你还是不是好人为什么
我要讲的好人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伟大的好人他只要是个正常人就好而不是要去杀人啊要去被杀走在这个黑暗的边缘我说我讲的好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像大家一样正常的人就好了其实我觉得阳光普照里面也是个好人啊
可以吧 可以是好人 有人還是會覺得他最後還是得殺人對 但是他還是好人 他是好人啊 會覺得他是很好的人他是為了保護小孩子啊這當然放在電影裡可以有各種引論的方式 這樣的一個人物現實生活中當然要去被抓去灌籃現實生活中其實沒有講到陽光普照這個復興後來怎麼了
詮釋了这么多角色啊对你来说你最 enjoy 的是哪一个角色在诠释的过程诠释的过程可能都是因为电影的拍摄是片片段段的所以这里面的过程我当然觉得阳光古造整个过程是很棒的然后周楚楚山海也是尊舍然后还有当然也有一些电影可能没那么出名像小美这部电影我里面呈现的那个人物我是觉得很
很有感觉当然那个电影因为本身的知名度和上映的时间没有很久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多还有一部叫做
一路顺风的也是周梦凤导演那部电影我只有三场戏但是每一场戏都很过瘾其他电影里可能也都有若干这种片段的时刻那只是我刚才讲的这些电影它的那样的篇幅比较长所以我会比较记忆比较深有一些片段时刻就很像我说在那一刻你真的感觉到没有人这样子
呈现过这样的人物就像你说狼狮没有人用这个方式呈现的时候你会知道你做了一件没有人这样演的然后你也有自信说我演的是对的我演的逻辑是对的在最有成就感的时候就刚才讲回到婷婷讲的那种那种时刻就好像你之前讲说你创造了一个
或者说你其实挑战了一个原来你会感觉导演也没那么有把握这件事会成立的那样的一场戏然后你拍完你会知道那个时候的喜悦是不只是你做到你会知道导演也得到了一个他没有拍到过的东西或他原来想的可能没有到这么好的东西的那种时候你心里是会有
是會有一個成就那那個成就不同於大部分人看到說哇你得獎啊你票房很好啊或什麼就不是這種東西它就是很隱藏在你自己工作裡面也沒有不見得別人知道那一刻你有這樣的感受你知道蚁文哥詮釋的那個狼屍啊真的是會讓我看到發抖的那種哎呦
因為很多人會去詮釋類似的角色可是你會知道他就只是在詮釋這個角色你並不會你不會弄假成真啦你知道他就是看起來因為他看起來就是壞對你就知道你不會擔心他在你這邊我跟你說以為哥在扮演那個狼師這不是開玩笑的他那個眼神啊真的好可怕喔就是
真的有嚇到我的心裡面耶恨不得重新去揍你一拳那你現在看到他還會有這種心情我跟你講我剛剛在樓下我在幫他開門的時候啊你知道我有嚇一跳我心裡想說怎麼跟我腦袋裡面的陳奕文長得不太一樣現場看是完全笑容可掬耶完全不一樣耶沒有我想看就是對我來說是十歲的小孩哈哈哈哈
你一進來就收樣啊那個時候他在播出的時候我的 FB 上面有收到過一個訊息就是有一個人他看完以後他說
看完之後我非要來這裡罵你一下我才有辦法睡覺但我可以感覺到他是某一種程度是一種稱讚他也覺得那個很恨然後看完很可惡所以他寫了一個這樣子好像他也算是蠻理性的一種反應我覺得是個稱讚
就演得太好了你或許希望你能好好的睡一覺那你覺得這個狼獅的思考脈絡是什麼當時我要接這個角色其實也很猶豫的你想像嗎這樣的一個角色
放出來如果他不是放在公共電視或者 Netflix 這樣的平台如果他是放在你的前公司的這種電視的平台那我可能走進夜市就是別人都要罵你的他不是用欣賞戲劇的角度看表演而是他直接當你就是那個狼屍嘛所以我一開始也蠻猶豫但是我後來看
监制是女的导演是女的编写这个故事的是女的那我想说至少别人不会说至少别人可以感觉到说这是女的
女生来描述这样的一件事情不是一群男生如果今天是一群男生来描述这样的事情那可能角度又是不一样对然后那些主创的这三位也都说如果将来有什么会发生什么误会或什么他们是当然可以出来解释为什么这个戏剧要呈现这样的一种片段为了一树牺牲对
那我当时其实跟导演有聊到一个东西就是说哇我一直觉得我曾经在一个游泳池游泳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年轻的老师大概就二十几岁像大学刚毕业的年轻老师体育老师在带一群女校的中学生游泳我就说哇
如果我在那样的年纪是在那样的一个环境里我能好好的做一个老师吗就是说你知道我在讲什么吗就是他是在一群穿着泳衣的青春肉体每天在水里这样子指导他们那这些小女孩也很看
开心啊这老师可能也很好啊他们也可能游泳课也很高兴啊那他们就是非常的青春洋溢那这老师要很认真的指导他们游泳如果从这样的人物出发有一天这些对他很好的女生也很靠近他因为老师就是他们很好的大哥哥嘛所以很靠近他可能跟他讲话更可能什么什么什么这个男生他会不会有
超过这个老师的想法当这些人也很自然的跟他靠近你不要永远诠释那个女生其实不情愿然后这个魔手硬要靠近他那这当然谁都知道是不开心和是应该要停止的事情但是如果在那个边缘呢在那些人也很喜欢这个老师而没有任何的防备
而跟他很靠近而那个靠近的本身的青春的气息
就已經讓這個人是就一個男人來講他就已經陷入了一個超越他原來界限的一個事情我說在這個時候如果發生是不是更像這些事情發生的原因而不是一個老師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個陷阱讓你故意來然後我就我就撲到你身上我覺得
会有一些人性面貌的不同你是对人性好奇还是人好奇人性你如果这样讲当然是人性啦但人本身很多面我对人当然很好奇但人有太多面貌嘛因为那个出发点不一样啊就是单纯的对人好奇
所以你就会观察到人性有很多的面向可是你如果单纯的是对人性好奇你才会去观察人就是那个出发的角度不一样人性我不晓得怎么更具体的讲它是什么但我觉得是对人和人的行为这行为到底
属于他理性的反应还是他意识里存在的反应可能都是在行为上面对因为你本身又有有意识的跟无意识的东西对
听起来比较像是人性那人的好奇跟人性的好奇中间是哪些不在人性范围就是说因为我不晓得你说的对人的好奇跟对人性的好奇那如果把人的身上人性这件事拿掉的时候那个不被你好奇的是什么
我对于人性的那个欲望啊这一类的东西其实我就是感到好奇为什么你有呢你的生命的历程是这样那为什么你会有呢那你有什么呢这是我开始观察人的起点然后我就会想要知道说那你是怎么思考的可能我问一个问题
然后你的回答一定是不一样因为你生命的历程那可是单就你的问题呢我可能就可以去开始探究一下你这个内心的欲望是什么类似这样子我其实是因为人性我对人性好奇我才观察人但其实我其实对人没有那么多的好奇所以你比较聚焦在人性然后我就在想说
因為我知道你在詮釋每一個角色的時候你會把這個角色的脈絡一次就這樣子就是
都排好是是是可是怎么办到的我不懂这个东西讲这很像商业机密哦问到重点了这很像你问一个面包店的这个你这里面面包夹什么我怎么样都弄不清楚没关系那你可以不要回答那你回答了我也不要剪出去对
我觉得因为我当然你在我自己在观察人的时候你会发现人本来就是这样子在行为的他背后是有那些东西他才存在那个行为的
粗略的讲就是它不同于你现在叫我讲这十句话我讲出来你觉得 OK 这十句话为什么会出来我们坐在此刻的如果你重录前面那十句话那十句话怎么来的不会只是我们现在要讲这十句话所以有这十句话它一定有背后的某一种动能在后面的而
我认为要把那个动能找出来和引发那句话才能够才是在呈现那个人所以假的而不是把这十句话记下来念了没讲错字好像情绪也好像符合那个情绪符合有时候我觉得
是不够的不够的因为不一定有那个情绪符合但是它背后那个所谓的能量还是那个那个东西是存在就像我们现在开车去高雄我们不管在路上怎么样我们都应该还记得我们要开去高雄吧哈哈哈哈
不管我們現在這邊停下來吃飯你看那個服裝店很棒我們去看看不管怎麼樣的你應該還是知道你是要去高雄吧我意思說通常人的行為你是知道為何的是他的語言不一定等於他要講的為何對啊
我們現在在服裝店玩得很開心但其實我們心裡都知道等一下趕快看一看不要像平常看那麼久因為我們要去高雄但是不一定要有人一直講我們要去高雄了走了但那個東西其實是存在在人的理念的它不一定外顯的但是
所以这场戏不一定要讲说我们要去高雄我们要去高雄这件事情他只可能你不一定要生气的时候说对他会隐藏我为什么会一直对于弄假成真这四个字一直想要针对这四个字跟你讨论有一个原因就是说我觉得大家对于假这个字其实是非常负面的
可是我们如果换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假这个字你会发现它其实是一个过程它不见得是一个负面的东西它是一个过程是你在体会人生的一个过程或者是你在摸索你自己摸索人生的一个过程
然后你在经历完这个过程之后你才能够到真这个地方就你没有经历过这些你没有办法到真因为你怎么会知道你自己是真的还假的是因为你如果在放刚才我们讲到底哪一个是真的我刚才前面说都是真的嘛
对但你如果放在另一个逻辑就像如果你刚才用叫为佛家一点的行为看他会告诉你这都是假的对啊差不多对你不用说那个虚拟世界玩那个虚拟游戏里面是假的我们现在这都是假的对啊一切都是假的眼睛有业障是可是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
可能是不在
不放在同一个逻辑里那你有讲过一句话就是说你演了 20 年的导演现在才开始当演员演演员这件事是真的还假的这句话出自我在拿金马的那个首道记者会他问嘛好像应该是文天翔老师问的嘛就问我一些什么什么感触吧我就说
可是你在 GQ 裡面好像有一個採訪你也因為他可能也是也是知道有那段有那段談話應該就是文老師說你以前是做導演什麼什麼什麼你現在出來演戲對對對那所以我當時就說我演了 20 年的導演我現在可以好好演其他的角色
演演員對我說演其他正常的角色就是我演了 20 年導演這個角色我當時大概是這樣講只是後來的文字好像都變成說我現在演演員但我其實當時是說我演了 20 年導演現在終於可以演一些正常的角色
就不是导演这样的角色这句话有一点点像如果依照我们前面在讨论的那个脉络那这句话是真的假的它像一句玩笑话像是一句行内人的玩笑话我觉得所以是假的就某一个事实层面事实层面它不能它是真的 OK 但是
他之所以我說像個玩笑話是說也並沒有說我不能再去演導演對不對只是說我演了三句說我也開自己的玩笑你們都認為我是導演但是我演了 20 年導演那我現在來演其他角色有點像一個行內的玩笑話你會覺得這話裡有真跟假的什麼東西
因为我对于人的人性是好奇的我在研究你的时候我其实都在想说我是认真讲的还是开玩笑的就是你这句话里面隐藏的欲望是什么这句话隐藏的什么欲望对对对应该这样讲我这样描述你讲的东西就是说当我 2015 年重新
回舞台上或是开始去演戏的时候有很多人说你不是导演吗这个导演怎么演戏什么什么但在我做导演之前我曾经在很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些演出演戏的经验包括在杨道昌导演的独立时代这些当我拍第一部电影的时候也有些人会说这个导演开始做电影在我跑在国际影展的时候别人也常常介绍这个导演的第一部电影他以前是演员好
就是说在我自身的感受里这两件事是只是职位的不同或者放在一个电影里或放在一个戏剧里的工作分配不同而已但是对我来讲都是在做戏剧的演出或电影对我来说也是另一种一种戏剧的模式在呈现所以对我来说这两者之间其实没有太多的我
我自己没有太多的困扰只是说它就是不同的位置我都在这个乐团里只是我可能是谈背还是打鼓偷偷来唱唱歌还是我狗在我来讲我就是这乐团的一份怎么啦 怎么啦对 我的感受只是这样所以你说那个时候的欲望讲说 2015 年我去
確實覺得我要把更多時間放在表演跟人物呈現上面的確有人會一直用你是一個導演的角度來看我所以我才會形成的那個感受是我覺得我要告訴別人我是個演員現在
所以我才可能才会讲出你刚才好奇的那句话说我说我演了 20 年的导演的角色我现在可以演其他人的角色大概还是回归到说我那时候是很明确的想要让人知道我是要作为一个演员呈现很多不同的角色所以那个背后的欲望好像是是这样的一个东西那我好奇的应该是这样讲就是说我们清楚的知道说演员
这个角色你诠释的非常好但是在看完这个杀掉青春没有梦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说哇这个人当导演也是超强的命运给他的 buckle 很硬我是真的命运的安排给你的 buckle 也很硬你没有你完全就是导演就
想要的该得奖的得奖啊该卖座的卖座啊譬如说你花了一个三千块然后暴力几十度用三千块去拍了一部纪录片然后有六十万的回收这下子
这些东西就是就会觉得说这么多年下来你拍了这几部电影对你来说你在扮演导演这个角色这很厉害的啊很强的在你生命中你全是导演跟演员这两个角色你都全是很好的情况之下那你自己最想要什么以这两个角色相比的话还是你想要当 Vocal 也有想过
但可能来不及了可能来不及我自己如果只跟自己比而不是说我的导演作品跟别人导演比或我的表演跟别人表演比如果我自己跟自己比就陈以文作为一个演员身份和作为一个导演身份我比较觉得作为演员身份就呈现不同人物的我可能更能
发挥比较多的效应就是说你说你商业市场的考量商业市场或是别人看到的新意就是比较不同的新意作为跟我作为一个导演去
创造的作品我会觉得相对来讲我去做的导演作品可能比较没有那么有新意在我自己觉得就是如果一个创造一些新的东西出来的时候我会觉得在人物的呈现上我比较有多一点的把握怎么了
導演沒有把握就我導演的作品嘛就如果自己看我自己導演的作品的時候我會覺得好像
才华不是很好哦那种东西比较多你是被生活的教训打了曾经教训了你现在还拿不拿得出来看生活的教训不可能看的你说因为没有机器吗我的感受你也不会再看那个东西不想看
看一下嘛我也想看我记得看一下嘛我们接下来进 VCR 我超想看的我认真想看的我也蛮想看的我超想看的那个书里有写到我看这个对啊你说我再也不看了我笑死了那个画面我真的笑死了找了两三个朋友然后建了一台机器然后 follow 了对看一看看一看说看完以后赶快把它收起来哈哈哈
看完我心里觉得我再也我再也不要看这部片看够了这部片看够了就这样的感觉会不会现在拿出来看之后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会有心情又不一样你约我们看你约我们看拜托啦拜托我好想看喔我上面加个题目想看想看他有描述说那 20 分钟对我来说就好像看一个两小时的对啊就是这个线怎么会那么长这么难啊难过难过
我想看我是也不知道去哪看可能要弄什麼電影服務館之類的好想看喔 我們包場包場去問藍主委那邊看有沒有
现在是那个处别人处别人处别人对对对我想看哦我真的认真的耶你很表演我想用让你很 embarrass 的作品到底是对很想知道到底有没有整体看来我都会觉得好像就像我刚才最先讲说其实我发现我在作为导演这个工作的时候我没有呃
那么多剧中人物就是演员以外的太多的表现工具就像很多人可能同时也很擅长美术上的效果跟摄影的光影的造型的那些效果可能精彩的导演他对这个东西的掌握是很厉害的但是我会发现我自己比较多
还是在人物所以我才会觉得其实我对人物呈现一个人物的热情其实远远超过去作为一个导演来呈现一个作品的那种美瑞度我会觉得所以我刚才的比较说如果我跟自己比较似乎我在我在呈现人物上可以有更多更多愿意去无限探索的那种东西那导演上我就觉得我好像缺少很多
以前不曾觀察或就像說剛才講光影氛圍這個東西你的觀察學習就是不夠然後美術要放進來有一些東西就是你覺得不夠對啊我會這樣覺得我覺得還是興趣啦就是或許這個興趣就是在人的這個人性啊然後人物怎麼展現因為我也當時也回想說我在 2015 年決定重新
做人物呈现作为未来一直做的事的时候也是这样回想说我当时会跑去念戏剧系是什么原因 20 岁的那个时候你就决定了去做这件事当时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这么强烈还是因为你想呈现不同的人物你会想再去学戏剧是因为想要
呈现不同的人物那事实证明这个这个转变其实也蛮棒的是后来得到了非常多对就我四十几岁的时候有这个感受的时候我觉得哇
那我当然要重新去做那个二十几岁想做的事啊那就是我后来没有认真去做的事情但我觉得但是你也比以前成熟你可以更用一个成熟的态度来面对你想做的那个事这也是超棒的啊我觉得就是或许就找到你的真正的宿命在也许
找到一个召唤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人在召唤你不是来自别人而是你心里好像就觉得自己悟到了一个说原来你自己忽略了你那个时候其实
热情的所向是这个但是因为你常年在工作里或什么什么或是那个时间就是让你不知不觉的变成了一个导演对就推着一定会推着对我在杨导公司从助理慢慢做他辅导慢慢你就开始写剧本然后你就开始什么什么就觉得要拍这个电影也就不知不觉的好像一切都合理都合理
那在回想和比较之下你发现好像你原始的热情并不是往这个方向那未来你不会再演导演了吗
有可能我还是有收到不少人拿剧本给我或者像说希望看我的导演的作品什么什么那我自己觉得像我们讲的这个阴影下的阳光就是一个我会想把它拍出来的就是我有这个感觉想觉得如果要能够拍这部电影的话蛮好的好
但是我也知道这种题材不容易找到资金嘛我上次在那个春秋的这个分享会有讲到这些事情然后我说常常有很多人说没有没有我们投资的角度很广泛啊你想拍什么题材我说那个很冷门你们不会有兴趣了
然后他说人家说不然不然我们也拍很冷门很冷门有很冷门的做法也没有那个也没有不行啊我说跟死刑有关的了然后接下来大概就
沒有要聊這件事情而且這個死刑跟越獄跟什麼逃亡什麼都沒有關係都沒有就是死刑他還不是在拍什麼刺激 1995
不是那種不是那個路線就是聚焦在這件事情字好漂亮其實沒有就是把它寫出來我也沒有覺得我對我的意思是說我沒想到這麼整齊是整齊的對
因为我想说这么叛逆的他应该讲说当时是为了这个朋友
朋友的 因為那個人回來台灣辦一個展關於他紙跟木頭 他有做木雕 他辦了一個展他覺得說 李文你是我朋友 你一定要來這個展一定要跟你有關他希望我去演一個戲啊 還是幹嘛啊 什麼什麼但我覺得在一個展覽裡面演一個戲其實是很難成立的因為第一個你要有什麼角色 你要演什麼 你要演開心的還是演什麼什麼
所以我觉得很难所以我才决定说把一个故事用他做的纸和书去把它写上去所以会写的相对整齐当然也跟因为我当时觉得这是一个要展览的东西嘛你总不能演的写的很考乱写你写的时候底下是有放尺的没有放尺
但就是總希望把它寫好寫好它有編碼耶後來啦 寫完以後再把要像一本書嘛但這個用這樣的形式展出來看起來就非常分量可能就相對它就很沒看過就不太像一個看過的書但因為它在展覽的現場這樣的書跟紙很多對
他当然有木头的展览有这样的书本但是我是真的把它拿来写字应该是只有一本我的这本只有一本要再鼓起勇气再写一次可能要有别的一个动力感觉像在操心经还是什么东西那不是开玩笑的他每一页都很整齐
不容易这个很难这很难我认真的这件事情就是慢慢写你知道看一个人的字可以大概推敲出这个人的个性我听过对啊多少可以我们看过一篇报道在这里面你在跟吴宗天吴宗天在跟我
对然后后来记者问你你是不是一个怪屁的人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詮釋說陳以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今天我們拉另外一個鏡頭你是另外一個鏡頭然後你怎麼會你怎麼對你怎麼詮釋陳以文的樣貌對因為陳以文感覺是一個很難定義的人真的我也覺得他超難你沒有辦法用導演這個身份把他框住對你也沒有辦法很單純的用演員說他就是一個演員然後他也想辦法在創作在寫書寫字然後
然后很好奇对这个世界很难定义对那你会怎么去形容呢而且我们在做这一集的时候在做功课然后研究你压力超大的我们就想说压力超大的我想说哇这个人这么多样貌很丰富的人很丰富的一个人怎么在短短的这个时间里面去把他的立体面呈现出来对这超难太难很难耶嗯
因为对我们来说我也不晓得怎么描述对啊对我们来说可能你不只是演员不对你不只是任何一个框架下的东西
但好像還是跟創作比較有關聯,我自己覺得。就是創作者。對,但是我講創作者也比較是跟戲劇有關的部分。你說其他的東西我也只能是一個欣賞者嘛,對不對。我也不可能自己突然拿起筆來畫畫,還是素描畫畫可以。對啊,所以如果今天我們是有另外一台機器在拍陳以文這個人的時候,
你怎么诠释呢怎么诠释对啊陈宜文或者你自己怎么看待陈宜文这个人我还是
这有一种自我审查的感觉而且是开另外一个镜头我就很难我今天拍一个纪录片叫成语文传从哪里说起呢到底是要从他小时候很喜欢魔术说起呢还是他高中的时候每天都泡在舞厅出去玩说起之类的还是要从黄庭牵牵着他的摩托车
钥匙插进去到底要从哪里开始说呢这样的难度应该对每个人都很像吧对应该很每个人的面貌就像说你从爸爸的角度讲这个人和同学的角度讲这个人好像会不太一样而且在看你的照片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说哇这个人变化好大你是
你說在不同的劇照嗎還是就是在這個因為你的照片比較多在這個殺掉青春沒有夢這本書裡面然後再看到你以前的樣子去紐約的時候對看到你現在的樣子這的確我會覺得在以前的有很大一段我像是一個很囂張狂妄的人比較有這種感覺以前那我不知道是不是慢慢的因為因為
因为年岁到了呢还是说丢岁啊作为表演的人的时候呢还是什么就会相对比较和善谦卑一点吧对不对以前好像不用管那么多就很嚣张跋扈
感覺上好像有這個差異那你自己你會怎麼去形容你自己呢譬如說你詮釋了這麼多人的人生詮釋這麼多角色其實還是應該看在什麼狀態就跟我其實真的在呈現那些人物也是要看這些人物在劇情中他正在遭遇什麼狀態
跟他不同他在散步还是他正在面临一个要破产的状态可能都是不一样的 OK 我们举例来讲就好像我说我在看你的电影的时候果酱然后到想死趁现在什么的就一路看下来之后我就跟他说我就说我觉得陈以文会是一个疏离的人可是他用一个很近的距离跟很有情的距离在
对待这个世界跟看待这个世界但是其实某种程度上你可以感受到那个疏离那不管说是不是一个嚣张跋扈什么等等之类他都是一个人生的进程但是总的来说就是对我来讲你的那个本职本人就你的那个脑袋的思维逻辑你可能要讲一个故事也好你要诠释一个角色也好或者是什么等等之类对我来讲你很像都是会用这个疏离的疏离的感觉而有情的
方式去讲一个故事我有讲好吗我其实刚刚那段我根本完全就是不知道我在讲什么你剪接的时候可以感觉 Thank you 你怎么看的你怎么看的我当然相信自己很有情的这部分就刚才讲苏黎而有情但是苏黎这个东西有可能某种程度在我
不自觉而反应的一种感受特别在我记得在运转手之恋的时候那有很多的笑点那个时候看电影的时候很多点大家会笑会笑然后我记得那时候有一个演员一个知真的演员就说哇这每个好笑的地方都像是一个
很疏离没有要人笑但是他就让人觉得很好笑他当时有你这样讲的时候我有这样的一个记忆就是说即便是要讲一个笑话的时候也好像看起来没有人觉得这是一个笑话可是为什么讲起来是一个好笑的笑话可能我不自觉的在就不会想那么投入吧就是说不会想那么像
我要讲笑话哦我要讲笑话了哦不是这样的一个感觉就好像只是觉得那个笑话该有人笑就应该有人会笑嘛对啊就是那种感觉比较多一点那个有一个心理状态就是不要太外显好像觉得呈现的东西不用太外显我现在好像也没有硬要做什么事情那个思考感是不是来自这个我不晓得
你会常常觉得你在一个热闹的人群里面但是其实你的人其实跟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太大关系有时候会有时候会那个时候通常也会觉得原来这世界是假的是不是我大概有我有时候会有这个感觉
我觉得我是一个有一点旁观者性格的人我说真的像阴影下的阳光你想要传递的那个 concept 你是用一个故事去你有一个相信的架子在里面但是你不会去告诉别人你相信什么对那原因是什么我觉得如果可以提供一个这样的感受或引发别人去感受的一个这样的脉络的话是我做完了
至于在这个感受后你怎么看待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去要你怎么决定或你应该怎么样但是我总觉得你有过这个感受就算现在没感觉或将来在 15 年 20 年后你遇到跟这样的事情有关的时候你会有不同的感触吧你会想起不是现在要
告诉你什么你感受一下是这样的一个事情是怎么回事因为讲什么我们未来可能都是很可笑的错误因为放在不同的角度里都可以说应该怎么样应该怎么样所以我才可能在这个故事里我就不会想要
就是除了呈现这个故事发生的两个主要的人的遭遇以外就没了其实这个也是给别人很多空间的原因不要把东西都讲完了你不会过多的去诠释可能这有时候是戏剧的力量就是很多是他有演的跟他没有演的然后那个中间有一个空间我也觉得既然戏剧有或者这样的
小说阅读是有机会承载一个这样的感受这个感受不同于
談話節目裡丟出一集來講的這個感受的話那我覺得我願意比較忠實的讓他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溝通因為語言有時候在談話的過程中你必須要想說觀眾現在到底有沒有聽懂有時候還是會有這個需求但電影可能有的時候不見得完全要讓大家看懂可能是一個看完有一個淡淡的哀傷那也說不出來
回去想不然再看一次看完之后再去看一下影评写什么然后重新取决一下那个滋味然后你真正最后得出的结论可能跟导演当初想做的东西也不一定相同他不是要呈现一种辩证你觉得你在你的人生当中也是这样子的
在跟其他人相处的吗就私底下不晓得我觉得年轻的时候总会很希望用辩证的方式得到某一种结果真理对但是有时候那个东西你并不会你就算现在在辩证的过程中你好像说服了别人但是事实上你也还是会碰到一段时间后觉得好像事实并非如此那我现在就更多会觉得用
用感受来沟通而这个感受除了只是第一层我们当下的感受以外它还有没有一个可以比较长远感受的缓慢一点才感受的东西那那个东西可能要你要更有把握说它可以延长就很像有的电影我们看完现在真的觉得很好看可是也就
若干世界就是好像也想不起来或也没什么好讲的但有一些可能你看完你即便到几年后你还是很容易想的这部电影或是某一些生活遭遇里你就觉得就像那个什么电影里面一样对那那个记忆我觉得是不同的就是当时那个给人的感受方式就是不太一样那我刚刚问的那个问题还没回答就是如果有
哪一个有一个有一台机器正在拍陈以文那你怎么诠释陈以文这个角色嗯
这个问题就是我们就以一个现在能够想到的方式那第一个任何创作都要很久嘛陈以文要拍陈以文的纪录片那一定要花很长的时间想但如果你现在讲我想可能会拍一个一直在忙于创作的一个人吧
就是一直有时候会想写这个有时候想要呈现这个有时候想这个有时候想但是时间很有限嘛那能做的也很有限对啊大概角度上我会这样看吧对啊怎么了有别的吗还有没有啊
对啊我觉得中心来讲如果现在要拍一个陈宇文的纪录片我会觉得第一个我想的就是一个很忙碌想要创作的很忙碌想要创作的对那你觉得陈宇文的你想要拍的这个陈宇文的个性是在内心深处他是一个内心因为一定有某种急躁的
不可否认虽然可能因为我现在年岁已到好像可以比较缓缓的但我觉得心情上还是急躁心情上还是急躁心情上是急躁的真的有这个部分只是你要一直让自己那你急躁的部分是什么别急躁急躁的部分往往是来自大的可能是时间有限嘛
对不对感受到时间不是一个大的是时间有限嘛第二个可能就是也可能因时间有限你会希望某些东西就是准确一点想的想的够好以后准确准确准确对不对但是有时候它不一定会准确把握时间掌握方向哈哈
也可能是这个就是说跟别人配合的时候有时候就不一定能准确或者说天有不测风雨其实人想要准确这件事本身也蛮荒谬的因为本来一个团团的世界就不可能是准确的我们一直
試著把它準確嘛 不管刻畫了時間刻畫了光影的每天的日子幾月幾號光應該照到這兒 覺得我做得到想要把它格式化跟準確嘛 對但這個我覺得這種焦慮是可能很內在的就存在的就當事情不準確的時候我會有一種焦慮那這焦慮可能就是來自
我自己觉得因为人这个生物本来会把准确当成一种安全感我觉得我有我不晓得你们已经很 chill 所以有有有吗有啊因为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准确所以所以你没有这个
我没有我有我有这个我有就像比方我回到我刚才自己讲就是说我的焦虑也可能发生在别人要跟你比方要跟你约一个时间但是一直
摇摆不定不知道哪个那我也会觉得有一种焦虑就是这件事情好像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就好像有一件未完的未完成的安排一直存在对那除非我要很让自己跳开这个心情的时候我可能可以让自己说哎呀
也去想他就当没有到时候再说吧但是那是需要一个过程就是说他不是我随时可以好像好像没有这个波涛的感受就是这个波涛是有的只是你还是要想象还是要让自己感受说那个波涛也只是表面的波涛你还是一个很宁静的大海或什么的这种感受我刚听完你讲的我本来想问你一个问题但忽然我又增加了一个问题
你觉得你跟年轻的时候跟你比起来你觉得你现在是更有耐心的吗然后我刚忽然感受到另外一件事是你觉得你在平常的生活里面你是一个需要很 organize 就是很希望所有东西都是到一个把它放在对的位置的人吗没有到这地步没有
我会觉得刚才讲第一个就是说我当然觉得我比年轻时候是沉稳很多了那个时候如果就是我我常说如果我今天会看到年轻时候自己我可能也会变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8824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哈
是那你说我在生活中有没有那么我会觉得有那个部分但是那个 range 还蛮大的就是说我自己在应该讲我住的地方有一个区域就是属于
如果别人来这里会发现有两个桌子那两个桌子范围大概像那个餐桌那个区域吧就这边是非常乱的就是有一些书本有一些稿件有一些
其他的物品还有一些你可能不知道干嘛的下面可能有两张很怪的椅子或什么什么就是那一区看起来是一个很杂乱的但是我每天会使用的我自己称为那个在这个屋子里就是一个叫做
拼貼藝術區就是 Garage 這種拼貼藝術區但是你不要去亂動因為我那是我每天都要用的地方而且我知道這個東西放在那亂的這個很厚的一點你要有一個東西它就是在這厚疊的書裡面的其中的幾頁的東西就是有這樣有你自己的秩序感對是但是
當然我也會感受到這個範圍我也會遠遠的看覺得這很亂這好像應該整理
可是你要去翻他说但是这个也要用我如果整理到别的地方我是不是就以后就忘了我放在那个地方对所以他还是在这吧既然我记得他在这对他就会偶尔觉得这个好像可以不要把它丢了吧好就丢了吧就不要那个是偶尔会在那里面深深浅浅一点东西但是他好像就像一个我刚才讲混乱的地方然后越长越大
那我當然會有某一種焦慮說我是不是應該整理不然有一天它是不是大到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有一個東西在這裡面對 忘了它的存在有要整齊的部分但是也沒有那麼整齊感覺就是像在秩序中尋求混亂之類的感覺而且我有去看你的四人演出
最近的嘛最近还是因为你是因为你是在脸书我们是陌生人去看的时候他可能就是看到近期的然后他可能看到很久以前的公开的有公开的然后我看到你有去高雄旅行跟你去新营住了一个民宿然后去对面土耳其餐厅然后什么什么之类的
然后还有去一个公园有一个人拍你然后录你的背影你就在那个公园的溜冰场你就跳起舞然后我就心里想说哇
哇塞可以告訴我這個人現在在幹嘛嗎而且你的那個整個人的身形樣貌他是個小孩嗎但是他又有一個就是出世跟入世同樣是長在你身上喔
你這樣講我會很厲害有有有餐廳那個有什麼我有點忘我應該就是拍了一些片段錄影了一些片段對啊但怎麼會就是你的那個拍的那個角度就讓我覺得很奇怪就是你就拍那一段
然後沒有頭也沒尾然後就結束了哈哈哈是是是看完也懂我沒有要說什麼沒有要說什麼幹嘛然後你的文字好像因為你 PO 了那個影片之後然後上面有寫就是譬如說在對在民宿對面居然有一間土耳這麼土耳其餐廳然後就結束了然後咧哈哈
没有要解释原来那个疏离是来自这个不不不不是不是是我因为我在看你的电影然后我就会反复去你的电影你扮演的角色然后你个人的生活然后我就会反复的去观察应该是最后我从你的电影你拍电影的角色
畫面語言裡面去感受到你既有情而疏離這件事然後我想說哇這個人實在是太怪了怪到一個我沒辦法用言語去形容他怪公園那個應該我記得那天應該是那旁邊有很多人在溜冰啦小朋友在溜冰那我沒有你沒有溜冰鞋然後他就假裝他自己穿溜冰鞋哈哈哈哈
所以一開始那個動作好像是一個有點殘障或有點障礙的人在所以你其實是很難被形容的對我可能也沒有太多對自己的形容吧就像你們剛才問我我也會把我問倒說我可能也沒有
特别去形容过应该是怎么样但你最有趣的地方应该是这个我觉得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可能你对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感到好奇有这么些然后一直不停的在为了想要创作一些东西跟大家沟通去吸收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在你身上就是你好像也没有要试着去定义自己因为一般人会说我就是一个会计师所以我应该要
比如穿着打扮要像个会计师我应该要沉稳一点不可以让人家就他会对自己有一个期许说我应该要怎么样感觉你就是没有在管这件事那你觉得你的人生的剧本是写好的吗没有吧没有吧应该是即兴演出吧不是不是吗可以哦可以哦这个有画面哦可以哦我懂了
忽然懂了
你突然懂什麼因為我很喜歡看即興演出我超喜歡看印度人演即興演出的他忽然講說他的劇本是即興演出這樣我就可以講為什麼就是你現在看到的他不是真正的他他隨時都可以變出一個新的他所以我跟你講假的對他來說才是真的這超讚的真的我跟你講因為他在說他喜歡弄假成真這個
这件事情的时候啊
我就一直覺得說他在意的其實雖然是那個真可是那個假對他來說太重要了真雖然他是結果可是假是那個過程但是這個假的這個假這件事情的這個過程對他來說才是無比重要的事要構成那個真的對因為你要到那個真因為那個真就是因為你已經到那個結果了可是我不覺得他是一個在乎那個結果的那個人
就是完完全全的真的很在乎对但假这件事情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所以弄假成神重点其实真的不是神是假我觉得啦嗯
不然他不会喜欢即兴演出我刚才停留在这个即兴演出这四个字有很多画面了但是我要讲的是说杀掉青春没有梦最让我觉得震撼的是杀掉青春没有梦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因为他先解释那个什么是杀青以前古代不是刻在那个竹子上然后你要先用热水去把那个竹子的那个绿色的都烫掉然后再把那个字刻在上面
然後那個才是剛開始的時候那是要準備那是要準備剛開始的時候那叫殺青嘛在拍電影的人覺得殺青好像是完成了一件事對但是其實在殺青這個字是一個正要開始的
的时候就跟其实剪辑才是真的开始就像我们等一下停止杀青了对我在剪辑开始然后还放到市场上要刻字在上面而已那对你来说陈以文这个角色杀青了吗
那怎么可能杀青了吗还没有到杀青我陈一文的角色吗对啊对啊还是刚开始因为你一直都在开始啊哦
把他放在這個殺青有通俗廣義的我們現在現在在講的那個麥勒隊你覺得你的應該也還沒有殺青吧所以你還覺得你並不是我已經可以完全要寫東西上去對但你覺得你還是青春的依稀還有一點這個雖然我已經感覺到跟青春越來越不像對但有我也感覺依稀還有
还有很多没有炸出来的东西我跟你讲我看不是这样我其实觉得对就是因为他一直在杀青一直在开始所以他没有李安的时候我懂
一直都是即興演出所以沒有對啊他就是哪來的這件事我記得我也是問一個志獻說我想要做一個什麼什麼什麼有點像是說我要自己錄一個劇就是我先先創造一個人物然後我就是那樣的一個人物然後
我要录一些剧就是每次这个人物来对人讲一些事情总之就有一个这样的想法跟他讲他就我说你会想做这个吗他就说宇文哥这要看你是觉得几岁要退休他意思就是他感觉是一个上班族的感觉他就觉得说这
你规划几岁要退休要做这件事是应该要跟这个东西有一个好像一个互动但我心里想说退休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几岁要退休退休不是神说了算吗是我们说我们怎么退休不是到你都做不动的那时候退休嘛对你刚才讲说
對 所以我沒有覺得好像到了一個時間就停止就好像也一直覺得有新的想法有新的點子都可以試試看當然有可能到一個年紀的時候我們認為很新的想法很棒的點子可能在別人看來這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有可能的那總還是會想要再繼續嘗試自己來講當然是
甚至那个常识不一定不一定
全然都是創作有時候可能是嘗試一個人生的改變吧我不知道是不是會出現這樣人生的改變就可能變成了另一個就是變製片一種探險去公園假裝在冰研究種花種草會不會我不曉得有沒有這種改變的可能以前人家還常常會問因為電影很不景氣嘛常常有人說那你如果
如果不做電影你要做什麼那時候還會覺得說我做科學家啊什麼什麼這種的但現在當然已經不會去想這個覺得不是那回事也來不及我覺得愚哥曲這個殺掉青春沒有夢啊完全是對的對怎麼說他應該大概看準以文哥 Always 青春
他的青春殺不掉殺掉青春沒有夢我最後覺得他可以變成書名的時候其實我覺得在我的感受裡他還蠻有憧憬的一個名字可是當時我記得這個書出來的時候很多朋友看到說這個書名怎麼那麼灰暗啊殺掉青春又沒有夢聽起來很沒有希望的感覺
我完全觉得我完全对对对我说我定义他完全是反过来认为拿掉青春就是把你所有的青春都拿出来来用掉你的青春去完成你的梦你就没有梦了你就不用说我有一个梦你就把你的梦都做完就没有梦把你所有的青春把梦起来
我覺得是這樣的感覺那其他的感覺是另外的字面上看來就是又殺掉了青春有沒有我覺得人類對文字的解釋是不一樣的你現在是不是一直還處在殺掉青春沒有夢的狀態哇
可能有但是也我一直有觉得不然你怎么会保不住创作随着疫情也让人觉得好像有点懒散有一次跟一个长辈说我最近都没有什么运动都不太出门运动他说是不是你开始发现窝在那不动也买书哈哈哈哈
可以可以可以那有点可怕对那你的灵魂不长这样我不晓得我可能也有一点点期待如果如果不用有那样的一个刚才讲的忙于忙于想东西忙于创作的那样的一个思考的时候我会干嘛我也有一点期待那会是什么
有一个在不久前大概一个多月前吧有一个下午我就在屋子里念书这样慢慢看然后腿翘着反正就说我突然觉得哎哎
我竟然有一个这样的下午我什么都不想理我就窝在这里看书这种感觉很新奇对我自己觉得很新奇我会觉得以往看书好像总是你知道有一个最近要把这本书看完还是说你看这是因为你要写一个
某一个剧或某一个有什么什么的有个目的性对你会觉得他即使没有 Hush 自己但你都觉得好像你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看这个但是当有那样的一个完全你就读着他也没为了什么目的然后就看看然后觉得好像
这样子也是一种也是一种满于快的方式那我觉得也有可能我要慢慢的寻找这样的一种稍微自在一点吧稍微不让自己有那么觉得
忙碌焦虑的感受所以你忙于创作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没有那么愉悦吗那是另一种愉悦就是他必须要在完成创作的过以后才会有那个你在创作的过程你总是觉得我当时为什么要想这件事我为什么要去弄这个要不然我自己逼死我反正就弄搞一半因为很多事情其实搞一半是很不开心的嘛
所以就会觉得那我要把它弄完当然你有完成的时候你会觉得有一种愉悦但那个没完成的过程中就会偶有焦虑最后一个问题我问你的意思吗你要问吗那个宜文哥现在几岁哦
那不是我最後一個問題等一下等一下你要問一個網路上查的到不是不是不是我 58 了也到了該也到了該那個不出來玩的時間了你不會啊我記得我 50 多歲的時候去夜店玩什麼 50 多歲你現在還等一下我 58 了嘛我 58 歲對然後我說我那時候 50 出頭的時候去外面玩人家說哥你幾歲
我说我五十几了那你应该回家休息了因为他原来觉得我好像不是五十几岁跟我爸妈差不多年纪那你应该回家休息了吧所以我们老人要说要去柏林去参加那种电子派对哦
就是有那个对啊拜托那边没有年龄歧视的但是你要去的洞还去的洞吗我也很怕我以前会觉得到很老都可以去没有年龄歧视但是有时候到一个时候你会觉得
好像是我自己也会去不动了或是自己也会慢慢没那么想去我不知道到底是心境上还是觉得有点吵或什么之类的有可能或者觉得你想要的娱乐不是那种方向不是那种很多的刺激或什么对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说你觉得你是逆着逆着走还是顺着走的人逆着走的这个我很确定
逆着走就是无论任何状态不管你如果这两个选择的话我相信都有比例嘛也有顺着的时候但是如果这两个是极端的选择我会觉得我比较像是逆着走逆着走或者你比较喜欢逆着走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他就会不知不觉的往逆着走的方向走但为什么你会觉得你是逆着走就是我看到的
情形我就一直是这样子的例如什么情形大家想要这样我就会觉得那不这样会怎么样就用这个来讲这个例子就是这样小时候大家进到庙里门槛不能踩我就这样踏
這樣會怎樣類似這能不能解釋你的膩的重點可以可以可以在很多感受上某一些制度化的東西你就會覺得那我不要這樣道歉不行那種我懂懂懂對你來說自由是什麼意思我會覺得自由應該是來自某一種安定跟
安定平静的感受吧就是你能够安于一个平静而觉得幸福的状态这是一种自由这个我觉得他讲出他心里面的真正的对自由的想象跟定义 even though 他就是会去踩那个庙的门槛的那个人
OKOKOK 对对对我们不要不一定要解释我们就让它飘在空气里面对对对对我懂飘完不解释不解释我们这集不解释就这样对再见拜拜大家再碰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