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是给下一代太平盛世的备忘录｜垂直入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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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纪录片爱好者 Cnex 是我一定要向你介绍的一个机构 Cnex 是一家非盈利性质的民间文创组织以支持所有华语独立纪录片创作者为宗旨为华人世界的青年搭建纪录片创作的桥梁 Cnex 是英文 Chinese Next 的缩写意思是华人新时代它于 2006 年创办到现在的 18 年间帮助了数百位的华人青年导演实现纪录片梦想

好久没更新垂直入戏了这里是由故事 FM 出品的内容种草栏目垂直入戏在每期节目中我们会向你安利我们喜爱的作品或是创作者今天我要介绍的就是 Cnex 的创始人之一也是目前的 CEO 陈灵珍 Cnex 作为一个扶植纪录片作者和扶植纪录片创作的一个非营利机构是 2006 年成立的

从 06 年到现在也确实在这 18 年当中跟很多的作者有很多机缘待会儿再来具体讲一下刚刚因为艾哲问我的是说我和纪录片的渊源我觉得要先从电影说起

因为我从小是很有荣幸或是幸运吧我父母亲很喜欢电影他们当然是在台湾的一对夫妇然后我是大女儿所以从小呢我很小三四岁就跟着他们到电影院看各种电影

好莱坞大片啊或者是有一些欧洲电影那一直就觉得电影是生活的一个部分但凡父母亲有空或者是有什么好片子上演了那我们家一定是我们三个人就会去看电影好看的片子还会一看再看所以从小就是耳濡目染很喜欢电影小时候电影是跟汽水还有巧克力好吃的爆米花是结合在一起的到了中学的时候

有机会在学校看了不少的纪录片当时纪录片都是被用来作为一种教育的一个部分我有兴商的学校也都是比较注重拓展事业的印象最深刻我记得是宇宙大爆炸

他就是模拟一个宇宙大爆炸给我们看当时说原来世界是这样的就那时候就有一些初步的接触吧就知道说是有那么一些影片他们是在探究一些事物的真理就跟在电影院里面会看到的那些电影是不太一样的

但是真正对于纪录片有一种更深刻的认识是台湾早年有很多社会运动,然后有一些人把他们在社会运动过程当中的事情拍下来。当年台湾还在戒严那些所谓的社会运动,严格意义上说他们都是违法的。

所以当年会有各式各样的那种地下渠道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工作了然后等到 87 年台湾解严此其后那就是百花齐放什么东西都有报纸也变多了电视台也变多了小的时候觉得一切都是很有规则可循只要这一天把三张报纸都看完了你就知道这个世界你需要知道发生的事都发生完了

其他他不想你知道你也没办法知道然后你也不知道在几乎同一时期海峡的另一边开始出现独立纪录片的创作者你可能还记得去年年底故事 FM 采访吴文光导演的节目吴文光拍摄的《流浪北京》在 1990 年完成成为中国大陆独立纪录片的起点我们从此多了一个纪录时代的视角

到了 90 年代的时候其实是已经工作了嘛当然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有机会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对世界的认识对电影的认识对纪录片的认识都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吧在我成长的 80 年代 90 年代台湾嘛亚洲四小龙之一所以经济是很蓬勃所有的人无所不用其极的在创业在寻找新的机会

我得益于我的外语还可以所以我很长的时间都是在外企里头工作我那时候就因缘际会我因为其实是已经在外头工作了大概有八年的时间就是因为你有一些行业的经验被引进了

我在麦肯锡公司是属于世界上几个比较大的咨询管理公司里面吧他的声誉一直都还是比较好对人的要求也是相对非常非常严格我引进的时候其实还是我的一个是语言的优势第二个可能是我一直以来需要协调多方利益关系寻找最大的共赢的点使得我在

McKinsey 里面也有机会很好地理解各方不同的诉求所以我最初的大概差不多四年多的时间我是在 McKinsey 里面是做中台了那么我的工作其实就是要编辑我们的报告确保文字的翻译到位还有你所要沟通的这个内容是到位的我需要让我的客户能够

吃透我们的报告的意思根据我们给出的这些建议方案去执行和落实所以报告写的好不好说的清不清楚是否能够打动人逻辑严不严谨执行方案到不到位其实是很重要所以那个几年的培训我自己把它认为是一个很好的培训对我的这个 communication skill 又有大大的提升就在日后做影片的时候

任何一种跨文化跨领域涉及到人心和人性的一些东西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一种养成那真正我定居到北京是 2002 年这时候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应该要出场那就是我的先生徐晓明导演我跟徐晓明导演是在我们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就是学电影做电影的但我是一个看电影的人

一直我们本来也井水不犯河水的各帮各的等到到了 02 年能够在北京定居对我来讲也算是一个人生的另外的新的阶段吧也因此结识非常多在北京的朋友不光只是商业界的有很多艺文界的朋友那因为我先生的工作的关系所以我也比较有优势跟很多做电影的还有文化人也有一些接触的机会

我在 03、04 年就开始在 McKinsey 我们有一些 Pro Bono 的工作类似像帮忙策划什么国家公园帮忙做一些可持续发展教育相关的一些项目可能我们就是不收费现在叫社会公益但当时我们其实没有把它这么复杂我们就说这些是 Pro Bono Work 就是我们需要对社会有一定的反馈和回馈

那当时也因为这样子就刚才前面我提到的跟很多的这种文化人有一些接触的机会也有机会看到一些可能不是在大众主流媒体上会看到的一些事情就因此也生发了说

时代的备忘录的书写它既要描述这些光明的正面的成功的值得被关注的主流但它同时也不应该忽略那些可能比较没有被看到的人英文说就是 the haves and the have nots

就是有很多这种相对边缘的非主流的甚至于弱势的群体那他们的事情应该被更多的人知道这样有能力的人才有可能可以去做一些他们应该做的事情朋友的聚会上大家就在讲这个整个中国大陆的发展这么的快那除了经济的发展之外其实大家有各式各样担心或者是说不管是人性的社会的文化的

进入新世界尤其是中国加入 WTO 之后中国经济飞速发展大部分人都在其中受益但也有追不上时代车轮的人

像《铁路沿线》这样的纪录片把镜头对准了被主流社会忽视的边缘人群这让陈灵珍认识到了纪录片的力量她和周围的朋友希望可以为此做点什么我们几个朋友聊起来就觉得说那应该做什么好然后他们就来找

徐老师聊嘛就说那我们拍电影我们做纪录片对然后徐老师说做纪录片固然是好但是你一次只能做一部两部三部而且还要花的时间也很长因为徐老师自己 95 年左右他做过一个台湾的纪录片叫做《望乡》英文是叫 Home Seek Eyes 就是讲当年在台湾已经开始有非常多的外籍劳工

然后这些外籍老公在台湾的社会里面他们的处境他来固然是帮助很多台湾的家庭或者是企业打工为他们服务但是他们的生活很多时候可能没有被当成真正的人来看待吧然后这部片子因为那时候完成之后其实去的是柏林影展的论坛单元也拿

拿了一些世界上名展的奖所以当时徐老师拍了那个片子以后就更坚定了我们觉得说其实纪录片也是很重要的一种影像媒体而且它能够给社会带来的效益也是不容忽视的

然后就说拍一部片子三部片子都是不够的然后我们就说也许我们可以成立一个机构那这个其实有很多就是来自于电影行业的经验因为徐晓明老师那时候他算是 Cinex 很重要的顾问了

徐老师说你们有多少钱还有你们有多少时间拍一部纪录片需要很长的时间的投入那因为时间投入你也可以转换成钱的投入你就算有钱但是你同时能完成的事情也不多但中国的社会发展或甚至于说人类社会的发展它的问题是方方面面的它不是三部影片能说清楚的事情

所以他当时就用了一个在电影行业里面一直都有的这种 cultivation 的 workshop 的这种想法说干就干当时还在麦肯锡做高级合伙人的陈灵珍和新浪网的共同创办人蒋显斌 Ben 电视编导张昭为一起发起创建了 C-NEXT

后来陈灵珍把 C-NEXT 形容为白日梦他说我们每天都在做着各式各样的白日梦然后想办法让它实现所以到了 C-NEXT 要成立是 2006 年年底我们真正正式地成立这个机构所以那时候 C-NEXT 一上来的时候就说我们不是只拍一部电影我们是希望能够帮所有已经有

故事在脑海里面在项目当中的人能够发展出来把这些故事都做出来然后让更多的人可以看到更多的影片所以才会 CNX 定的这个 slogan 叫做给下一代太平盛世的备忘录就是我们真正相信在我们要迈向太平盛世的这条路上会发生非常多的故事然后这些影片会把它记下来现代的人可以看未来的人也可以看初期大概有

很多到今天都还是我们很重要的支持者

然后 06 年成立的年底我们就做了第一次我们叫做主题真爱当年就想全中国人民 90%都在努力挣钱所以我们的第一年的题目就是叫做钱大家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认真的去挣钱呢那 07 年的时候就有片子做出来了就开始有德影展或者是说去大学高校里头去做这些放映的活动所以就这么起的头

第一年我们是在中央美院动画系

然后

有以前是没干到活的,今儿才能做到活基本上差不多

他还要维系父母上学还有现在这有两万一张一还就完了有两万一张我再曾经把这个两万一张还完以后教习母就不再是他的他就是给他挣钱买房子去那不该逃生了那还给他保证上学这两万一张一还就行了

还有杜海斌导演的第一部《伞》也是拍的南方的一些工厂里面还有就是进城务工的一些人的生活义乌小商品商城里面卖伞的人所以那篇叫《伞》嘛所以就做伞的人卖伞的人用伞的人也是特别边缘的人群的画像还有张经纬导演香港的张经纬导演的

有苦的 有没那么苦的 有苦中作乐的

所以第一年我们就看到了这样的方法它的确可以收到非常多的作者们他们一直在关注的话题从 2006 成立以来的那么我们有十年的时间每年出一个主题

这些主题都是跟整个中国社会的发展有很大关联的题目吧从金钱希望与梦想然后危机与转机青春与公民等等我们会选 25 个作品然后邀请他们来做这个工作坊那这工作坊就是做刚才我说的这个

怎么样跟别人说清楚你要拍什么你的故事为什么重要为什么值得拍你打算把它拍成一个什么样子的片子的这个 pitch 这些培训然后接着是真正的跟一些行业里面的专家或者是老师们一起探讨你想拍的那个东西最后我们从 25 个当中选出 10 部每一部给予 1 万到 2 万美金不等的金额来支持他们完成

这个过程就使得我有机会在这 10 年的过程当中接触到近百位所谓的这些"坑子坑子"还在那儿拍纪录片的这些导演们很多的确是青年导演这 10 年间 C-NEXT 扶持了很多独立纪录片导演去搞创作但拍纪录片并不是一份能赚钱的工作 C-NEXT 能提供的资金支持也有限

纪录片导演无论是个人生活还是搞创作都举步为减后来 Cnex 团队注意到国际媒体对华人社会的题材充满了高度的兴致和关注但因为语言和文化的隔阂华人独立导演缺乏对国际市场的了解多数难以进入既有的国际纪录片提案系统所以华文纪录片创作者很需要有一个和国际市场之间的桥梁

后来做的这个 CCDF 这个提案大会的平台是 2010 年开始的嘛那这个是一个面向国际的一个提案平台同时也是人才培养的平台

是让作者们他们的作品能够跟国际的决策人去碰面然后能够找到合作跟支持所以就是我们自己其实这两件事情它是殊途同归的是结合在一起做的但起先我们没有一个说我一定是要讲给国际听我们起先是说把中国人的这些事情能够记下来然后用一个比较好看的形式能够把它完成然后让更多的人能看到

更多的人其实当时想的就是更多的中国人能看到更多的华人能看到所以当时这个过程这样子发展下来以后你比方说前两年那个邦少年的导演许慧金他的第一部作品长篇也就是在我们这儿做的呀就是《妈妈的村庄》当时讲的是一胎化的这个政策在农村里面是如何的被落实的

1984 年,我出生在中国北方,一个很普通的山村,那里和中国大部分的乡村一样,执行计划生育政策已经 30 年了,村里的女人当了妈妈以后,要接受避孕,甚至决一手术,我在家里排行了二,妈妈常说,我是一个不应该出生的孩子。

他就是非常的记录式的观察式的拍了很多东西最后我们有很好的监制老师在剪辑上给了他很好的指导以后完成了影片一出来就走了国际的德国的莱比锡影展还得了奖等等

他的第二个提案叫神仙代言人这个片子就走得没有很远是因为他除了去我们的那个华人国际纪录片影展有露出之外他因为不容易被理解他拍的是村子里头有非常多的这个大爷大妈他们觉得他们跟无形世界有一种联系然后他可能会变成代替某一个神仙甚至于代替已经过世的这个国家领导人

然后他就变成是神仙了然后就带他们发言所以这个东西他在跨文化传播上是非常困难的可能中国人大概勉强还能看懂国际上的是没有可能的那当时因为他第一部片子相当的受到国际的瞩目嘛所以我们其实也特别希望他能够在这个片子上能够有很好的成就吧但是他当时特别的坚持

他就要把这些故事拍下来后来我心想说行吧就放纵一下导演吧就这样然后那个剪辑老师也是头疼了但是反正就把它做了还是能够通的一个片子你要是有耐心慢慢看也是挺好看的村子里头这些事情都是匪夷所思的而且我自己在里头更多看到就是人性

村子里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种无所事事所带来的必须找点事那种的我觉得是很有趣而且他其实一定程度的给我们看见了乡村空动画所以等到他要拍《棒少年》的时候因为他的第一个作品还是比较成功的嘛因此也有人愿意投资他拍《棒少年》这个题材

外长积极一点啊相互跑外补一点啊听到我跟着他们的脚步走他们的脚步跟着我走打不出去他们就瞧不起我呀谁瞧得起我我们在生活上计较的太多了应该把你们都训练成一匹狼敢打敢拼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个流浪狗

纪录电影《棒少年》讲述了一群出身草根来自全国各地的困境少年在前国手和 70 岁传奇教练的带领下从零开始学习打棒球直至赴美征战的真实故事导演许慧晶一开始就能得到资助来创作这部作品这对一个纪录片导演来说是非常幸运的事情

然后他那时候跟我讲很开心就是他在那也是固定有薪水可以领押然后家里头也已经有小孩了嘛我说是的奶粉尿布都是要钱的就蛮好对然后也有人投资他所以我也很开心啊我说你这时候你也不需要 CNX 的钱了我们的钱看起来就是小屋建大屋了我说呢你有这个老板也是挺好

后来他来提案会提案 CCPF 提案然后爱奇艺的齐康这个制片人就看上了这个题材然后聊到后来最后去使爱奇艺事实上把项目整个的拿下来然后又找了更多的一些在宣发上也有帮助的一些人但慧晶最后又跑回来说那陈老师你还是要帮我做这个片子最后的这个监制呀

因为这个故事要怎么讲好呢因为他们来回来去的可能一直没有能够形成比较一致的共识嘛所以后来我们等于还有在后面做了剪辑指导影片的后制的一些工作也是我们帮着把它长篇的部分帮着把它完成了

《生生不息》的创作训练营是立基于 IM 两岸青年影展的大的这个平台那我因为有幸就是在 IM 两岸青年影展的第一届就被邀请去担任评委之一所以就也是看到了非常多青年的电影人或有志于要做电影人的这些青年导演们的作品包含纪录片在内

主要可能四分之三到三分之二都是故事片吧然后大概四分之一不到四分之二是纪录片陈灵珍所说的 IM 两岸青年影展创办于 2020 年以扶持全球高校华人青年影视创作新力量为目标与 Cinex 的宗旨不谋而合 IM 是 In Moments 的简称意味从这一刻起

倡导青年创作者以影像为手段呈现多元时代下的社会发展今年是两岸青年影展举办的第四个年头了 10 月 11 日到 13 日在福建平潭举办其实也能看到就是说这些都是学电影的人他们的毕业创作就是第一年的时候当时我特别惊讶是说全世界的华人学电影的人有这么多他们

递交进来 IM 的这个作品第一年是 1500 我记得六七百部吧然后最后选成反正初选复选什么最后有 50 部然后我们作为评委是看这 50 部嘛那 50 部里面已经非常多样化多元化了那我就反推说那送进来的几

几百几千部一千多部说那得有这么多人然后他们每一年都在拍这些片子是因为他们读相关的科系或者是院校然后毕业创作那我就因此想说怀抱这个电影梦的人就不要多就是这些人当中的有那么一半

甚至于 25%好了 1/4 好了那也是巨大的量呀这中国电影市场怎么可能能确保大家都有饭吃呢最好我们是能去吃世界的饭吧所以当时我就也是跟这个 IM 的组委会呀然后跟洪董他们聊下一年我说应该要有一个训练营是让这个第一年来入选的这 50 个作者他们如果

有做长篇的计划的话它有一个机制可以给他们一部分的支持跟帮助吧 2020 年陈灵珍就受邀成为首届 IM 两岸青年影展的评委在这里她看到了许多对纪录片满怀热情的年轻人也促使她产生了想为他们做点什么的念头

所以从第二届 IM 两岸青年影展开始就增设了生生不息训练营通过创作指导加产业对接的形式给青年导演提供长篇创作指导寻找全产业链的助理我当然这是基于我在 Cinex 这么些年看到的说这个东西可以 work 所以就提议了做生生不息训练营然后也挺高兴是说他们觉得也很赞成然后就接纳了这个建议

其实从 Cinex 创立到现在到今年 12 月我们就 18 岁了中国的整体的社会发展是有非常大的变化的所以为什么我们当年做了 10 年的主题政案之后我们其实就停下来没有再继续做第二个 10 年的主题政案是因为我们知道了整个社会的发展

主要的一个变化我觉得就是说但凡你曾经在这十年当中来过 Cinex 做出过作品进而曾经在国内外的影展上有过好的收获的那其实他们很快的他们就变成大家争相尽夺的人才总的来说吧我不敢说每一个人因为我没有去给每一个人做调查但我知道总的来说基本上

他们都是只要曾经出过了作品那他就有被人家看到那他的机会的窗子就打开了后面就是靠他自己的掌握了第二个就是说因为纪录片的发展和普及以及受重视包含特别重要的是受主流媒体的重视吧

所以你看现在纪录片变成一种显学所有的大的这种平台我就讲一个例子最近我们做的《两岸家书》六集的纪录片我不知道你看没看在 B 站上前两天已经是四千多万的阅览了因为我是农历八月初六离开家母亲牵着我的左手院子里有一棵瓷柳树瓷柳都粘口了看起来就像吃蠢杀啊

你要摸办法保护你的命连你要想办法自己活下去娘等你回来啊跟上那个马车走了三十公顷这么远我就冰着头都啃了一口食料高冰汉你娘咋喊你来这会儿一拐弯看不到了那这个时候我就哭了食料我就把它摔掉

从那时候开始我这一生从来不吃食料因为我看到食料就想到那一幕想到母亲《两岸江苏》是六集它就不是一个独立创作的概念了但是

我们在前期又用的方式又是特别的看重田野调查的跟一般的所谓的专题片是很不一样的做法的我们的田野调查就是进入到真正人的层面然后做了非常长时间的调查然后真正找到一些故事

很多里面的人主流媒体都不会拍他们的但我们当时就觉得这个特别需要把他拿出来说等等但我们又要加上工业的管理机制和制作的要求

所以原来的那个 two things 没有变化的,但是做的时候就需要有一些更符合行业能出好作品的一些要求吧。我们的单级的执行导演其实都找的是青年导演们,有的都是第一次做这样子的东西,但是我们有一个机制就是我们有经验的联合总导演在带领他们。

我们六集基本上是分给四个导演做我举这个例子是在讲说这个纪录片本身它也有了变化了跟吴文光早年拍《流浪北京》一样的这个东西现在你就算拍出来了观众也可能不一定要看了这是一个没办法的事情可能还是会有观众要看吧不能说不要看但是就是说社会在变化观众也在变化

观众观看影片的喜好和它的衡量的尺度也在变化

所以 CNES 本身也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也有很多时候在做尝试所以我们是前大概四五年之前吧我们就开始在考虑就我们完成了我们第一个十年然后继续在推进把中国故事推向国际的这种说法我也特别愿意去挖掘以前的一些东西

我讲的重点就是说你的 key audience 你这个东西到底要跟谁沟通因为我是从 communication 角度出发的人我不是单纯从创作 creation 的角度出发的人当然好的传世的作品它在 creativity 上它需要不同于其他的它需要开创它需要吓你一跳它需要始料未及

但是回归到做影片的基础的话那会打动人的东西还是是持之以恒的我们需要在创作上面跟沟通的风格和形式上面做出一定的取舍但是不丢失你的初心跟本心

因为你关注弱势群体的关注力还有你的这种艺术的表达不会因为你做了一些能够更好的触打观众的这些取舍就丢失了你的本心跟本意它可能是更能够创造出更多的回向才对

其实我们做生生不息也是一样的因为你说哪一个老师他就有一个最好的标准答案吗其实是没有的电影创作它不是这样子的它没有标准答案的它是千万种不同的化学元素组合以后然后最后形成的所以在青年导演的发展或者是说扶持的路上其实没有谁有一个标准答案但是我们会有一种

可能这样子是更好的然后跟导演去做这个沟通我因为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我是一个很好的 listener 我通常能在他们说的事情里面找到他真正对他来说最核心的他的一些诉求跟追求所以其实在发展跟培育的路上它是一个双向前行的路

纪录片需要有创作者创作者需要有像陈灵珍这样的倾听者来为他们搭建创作和市场之间的桥梁无论是 Cnex CCDF 提案大会还是 IM 两岸青年影展陈灵珍一直在为纪录片创作者搭建这样的桥梁就在上周末第四届 IM 两岸青年影展在福建平潭刚刚落幕

来自全球 342 所高校的青年创作者们带来了 2264 部作品希望未来有更多这样的桥梁和平台让这些创作者可以把创作一直进行下去你现在正在收听的是故事 FM 出品的内容种草栏目垂直入戏本期节目由我采访文卓制作声音设计文卓感谢你的收听我们下期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