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软件史实故事E20：网络社区文化的启蒙｜前因特网时代的B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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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和我们一起穿越时间长河探索计算机软件改变世界的璀璨时刻冯诺依曼与第一台计算机 1945 年 IBM 的主机时代

1970 年代 We in the IBM company face the same challenge as you doThe development of real-time information systemson a corporate wide basis for the 1970s 桌面软件时代的微软 1990 年代 Windows 95 is so easyEven a talk show host can figure it out

互联网时代的谷歌 2000 年 iPhone 时刻 2007 年

阿里巴巴引领电子商务 2014 年 Chad GPT 2023 年

欢迎收听原创史诗故事广播节目超越代码软件史上的璀璨时刻第 20 集网络社区文化的启蒙前英特网时代的 BBS 那是一个没有社交媒体的时代电话线的每一次接通仿佛都能带来一种新的可能

如果你听见过那熟悉的嘟嘟声那就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是通向某个虚拟世界的钥匙今天我们就要回到 BBS 初创的那个时代那时的 BBS 系统没有图形界面也没有五花八门的功能但里面却涵盖了早期计算机爱好者的梦想他们负担着昂贵的费用在缓慢的网速中使用一行行的简单文字连接彼此

中文字幕志愿者 李宗盛

如果你在 1973 年漫步于美国加州伯克利的利奥波德唱片店你会在走廊的公告板下发现一个奇特的设备它看起来很像一台打字机但它实际上却是一台被纸板箱包装的电视机包装箱的纸板上印着一行醒目的文字 Community Memory 社区记忆这并不是一台个人电脑

而是连接到 SDS940 大型计算机分时系统上的一台终端 Teletype Model33 如果用户想要使用这台终端还需要向盒子里面投入硬币这样才可以在终端上编写和发布消息这台机器上面还有个透明的顶部透过顶部用户可以看到别人已经发布的共享消息而这些消息并不是出现在显示器上的而是被打印出来的

另外这套系统还为用户提供了使用关键字来标记和查找信息的功能用户通过搜索这些关键字可以找到一些他想要了解的信息例如乐队寻找吉他手谁是摆吉饼爱好者寻找陌生人来组装汽车寻找国际象棋伙伴等等

后来用户在这台机器上又开始自发性的创作包括故事诗歌以及其他各种形式的交流这样很快它就变成了人们交换信息的跳蚤市场活跃了那时的伯克利社区这就是它为什么叫做社区记忆的原因在它的宣传小册子中写道这是一个强大自由非层级的沟通渠道

通过计算机和调制解调器笔和墨水电话或是面对面各种交流都可以这是振兴我们社区的前沿阵地社区记忆的创建者包括李费尔森斯坦埃弗莱姆利普金肯科斯塔德求德米尔汉和马克兹帕科夫斯基他们都来自一个名为 Lisorswan 的非盈利组织

体现了 1960 年代北加州反文化言论自由反战的价值观同时他们也是生态化低成本分散化和用户友好技术的支持者社区记忆只是被认为是网络 BBS 的前身真正的 BBS 要等到调制解调器技术成熟后才出现社区记忆使用的是升学偶合器型调制解调器用户需要拿起电话

拨号后将听筒按入调制解调器顶部通话结束时还要取下听筒放回电话机上当时虽然已经有了直连式的调制解调器但这种设备主要用于向大型主机发送命令价格昂贵只有大型银行和大公司才负担得起即便如此社区记忆的使用成本也相当高例如发表一个新话题需要支付 25 美分到 1 美元不等

另外系统速度还极其缓慢,最高仅有 300 比特每秒,而且连接不稳定,经常断线,这些问题最终导致这个系统在 1975 年 1 月就停止运营了。随着 1970 年代末的技术发展,市场上出现了带有扩展槽的个人电脑,新的调制解调器也出现了。

它可以在单独的线路上发出通信指令和收发数据也允许计算机使用软件来控制连接而实现通信并在用户退出时挂断电话这样不同的个人电脑就可以通过电话线来相互连接传输数据这也让真正的 BBS 的出现才成为可能 1978 年初一场巨大的暴风雪袭击了美国北部的五大湖地区

芝加哥也被超过一米深的积雪所覆盖暴风雪阻碍了所有人去上班的步伐大家也只能无奈地待在家里 IBM 公司的系统工程师沃德克里斯腾森在家门口产了两个小时的雪后最终不得不放弃于是他开始思考在这个暴风雪天气里

自己是否能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之前他创建了一个名为 The Modem 的网络文件传输协议可以通过调制解调器发送二进制计算机文件与其他文件传输协议类似 The Modem 将原始数据分解成一系列数据包发送给接收器并提供验证数据包是否正确接收的信息如果检测到错误接收器会要求重新传输数据包

克里斯腾森当时是芝加哥地区电脑爱好者小组 CACA7 也就是开案小组的成员这个组织的成员经常使用他的 The Modem 来共享文件大家也在不断讨论着如何改进这个系统其中包括如何完善信息接收和广播机制能否通过发布公告的方式来通知所有人

克里斯腾森有了这个想法后立即打电话给了同在爱好者小组的朋友兰迪苏斯他提议趁着暴风雪期间的空闲时间我们来一起完成这个项目吧当克里斯腾森询问苏斯是否还需要邀请俱乐部的其他成员参与时苏斯却表示了反对他认为更多人员的加入反而会拖慢项目进度他们两个就足够了

克里斯腾森是 IBM 的工程师而苏斯还只是一位自学成才的计算机技术人员于是他们开始了分工合作苏斯负责硬件部分克里斯腾森负责软件部分在项目开始时他们的建设方案是以一台中央计算机为核心让俱乐部所有成员都可以通过个人电脑和电话线路连接到这台主机他们要打造一个电子版的公告板系统

就像杂货店墙上的软木公告板一样让所有人都能在这个系统上来发布和查看信息克里斯腾森使用 8080 汇编语言编写了第一个 BBS 软件他还同时担任系统管理员而苏斯则使用了一台名为 S100 的个人电脑他在这台电脑上安装了一台能够通过电话线收发数据的调制解调器并且把其他必要的硬件设备焊接在了一起

这套设备安置在了苏斯家中是通过它的坐机电话与其他用户建立连接当用户拨入电话号码时这台机器就会自动加载克里斯腾森所开发的软件基于克里斯腾森已有的 The Modem 基础他们在两周内就完成了这个系统的第一个版本随后又用两周时间完善了所有细节 1978 年 2 月 16 日他们的系统就算正式上线了

这是世界上第一个面向公众开放的拨号 BBS 系统它也被命名为 CBBSComputerized Bulletin Board System 计算机公告板系统我们在第 15 期节目中谈到过 1974 年 TCP IP 协议刚刚诞生 APA 网也才建立互联网还远未形成那是一个没有微软没有苹果电脑没有万维网

甚至没有 DOS 操作系统的年代当时的计算机主要是被大公司用于专业领域它并不是为个人信息共享而设计的 CBBS 的意义不仅体现在技术层面更重要的是它在观念和模式上的突破它完美地展现了早期计算机社群中的共享精神事实上只有爱好者小组的少数成员才能使用这个 BBS

他们必须通过调制解调器直接拨打这台机器由于 CBBS 的软硬件只支持单个调制解调器的连接用户只能轮流访问系统就像两个人打电话一样只有在前一个用户挂断后其他人才能接入即便成功连接系统的传输速度也仅有每秒 5 个单词尽管存在这么多的局限

但这个 BBS 系统仍然被业内视为一项重要的创新应用系统上线几个月后克里斯腾森和苏斯在 1978 年 11 月的 Bit Magazine 字节杂志上发表了题为《业余时代计算计划公告版》的文章文中详细记录了他们的创新过程他们随后开始免费分发 BBS 软件即使当时拥有调制解调器的家庭还很少这个系统运行了两年多

直到 1980 年才停用据说它一共处理过超过 50 万次的波号连线在 2003 年的 2 月 16 日芝加哥市长理查德·戴利宣布这一天为 BBS 日用来纪念世界上第一个 BBS 系统是在 25 年前的这一天被创建的它也启发了后来许多其他 BBS 系统的创建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市场上出现了 200 到 300 个比较活跃的 BBS

BBS 软件也逐步适配了 1970 年代后期几乎所有主要的个人电脑产品例如 Apple II、Atari 八位计算机 Comodore PET、TI994A 和 TRS-80 等等这就像电话时代的共享电话服务人们可以通过电话听歌或聊天一样只是现在改用成调制解调器连接到计算机来实现在互联网出现之前各个 BBS 就像独立的原始部落

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酋长也就是系统管理员 SysOps 如果你觉得对某个部落感兴趣就随时可以加入其中但这些原始部落之间是互相不联通的用户只能与单个 BBS 上的信息和用户社区进行交互相当于 BBS 都是作为单机系统来运行的但随着 BBS 变得越来越普遍

用户们渴望将不同部落的信息连接在一起能够和更多的系统和用户来共享消息和文件时间进入到 1980 年代初随着个人电脑 DOS 操作系统的普及市场上也急需一款基于 DOS 的 BBS 系统 1984 年在凤凰软件公司工作的汤姆·詹宁斯 VMS DOS 操作系统开发了一个名为 FIDO 的 BBS 主机程序

基于这一程序后来又发展出来了一个突破性的社交网络系统 Fidnet 会多网 Fidonet 实现了各地 BBS 之间的数据互通让用户可以进行跨站交流它的网络覆盖了整个北美和欧洲这是一个由爱好者自行搭建的通讯网络在当时还没有 Internet 万维网的年代 Fidonet 开创了自己独特的通讯协议在 Fidonet 上

用户不再局限于单个 BBS 站点而是可以一次性将消息分发到数百数千个 BBS 站点它的实现机制是这样的私人电子邮件 Netmail 公共留言板信息 EchoMail 和 BBS 文件附件都会被统一封装到一个存档文件中这些文件经过压缩后再通过拨号 XI Modem 方式转发到其他的节点或极限器

文件会在各个 FIDO.NET 枢纽节点间传输直到抵达目的地所有的 FIDO.NET BBS 节点极限器及网络层次结构都记录在一个名为 NodeLacent 的路由表中大型 BBS 枢纽节点每天会进行多次文件传输它们通常选择在夜间或清晨上网费率最低的时间进行以节省费用在 FIDO.NET 最繁荣的时期

用户在某个节点发送的 Netmail 或 EchoMail 信息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才能传送到最远的节点这是一个具备互联网特征的独立迷你网络但它的基础设施成本是昂贵的用户拨号如果连接到异地的 BBS 那就相当于是在打长途电话需要按照长途电话的计费标准来支付费用每分钟 1 美元

一些重度的 BBS 用户使用一天算下来可能要支付 600 美元的电话费这在今天看来是难以想象的但另一方面 BBS 用户成为了这些共同爱好者特有的社交符号连线记者 Kim Zetter 曾经写道不像互联网刚出现的那样只有研究者和军方才能够使用它而 BBS 的内核是民粹主义或者说是反精英主义

只要是买得起 3000 到 1 万美元个人电脑的人就能够互相连接在一起确实如他所说的在这之前尽管阿帕网已经实现了 100 台主机的互联但它仍然还局限在国防和高效中那是一般的普通计算机爱好者很难介入的世界因此

BBS 就成为了当时那些拥有个人电脑和调制解调器爱好者唯一能够拨入的网络不管背后的费用有多高每个时代都有其独特的 BBS 形态到了 1995 年随着图形用户界面操作系统在 PC 机上的普及许多基于 DOS 的 BBS 开始向现代多任务操作系统转型

Xcalibur BBS 是最早的图形化 BBS 应用应用之一

由 Tim Robinson 使用 Borland C++语言来开发的用户可以通过调制解调器或 Xcalibur 客户端来连接访问 BBS 这个客户端为当时的用户提供了丰富的图形环境包括即时消息、游戏、音乐、留言板以及类似网页的超链接导航界面 Xcalibur 还提供了一个扩展功能的插件平台

这些插件包括有声或无声的动画游戏以及扩展功能例如文件搜索本地和互联网上的电子邮件 FeedNet 在线用户查看聊天室用户信息管理等等部分插件还采用了 WME 格式的背景音乐配合类似点唱机的界面让用户可以选择不同的音乐

还有一些插件通过精心设计的屏幕特效为用户提供了丰富的视觉体验在 2000 年代大多数传统的 BBS 已经迁移到了互联网上最终发展成为今天大家已经熟知的基于网站形式的各种社区论坛从技术角度来看互联网服务比传统的 BBS 系统更具有优势

用户不再需要通过点对点的方式来连接 BBS 站点只要通过互联网服务提供商就能获取所需要的信息根据 Fidal Netnode List 统计 BBS 的站点数量是在 1996 年达到顶峰的这恰好与万维网 Rensernet 的诞生时间重合此后 BBS 的人气迅速下滑被互联网的连接方式所取代之前的一些大型商业 BBS

例如 MaxMegabyte 和 ExceptBBS 最终都转型成为互联网服务提供商如今人们更熟悉的交流平台不再被称作为 BBS 而是社区论坛目前全球最受欢迎的论坛当属 Reddit 截至 2024 年 12 月它已经成为世界上第八大的热门网站在中国最著名的论坛都源自各大高校比如水木清华 BBS

其中最知名的论坛软件是基于 PHP 语言开发的 Discord 时至今日许多论坛仍在使用 Discord 服务网站底部都会显示一行 Powered by Discos 的标记 1998 年 3 月 22 日匹兹蔡的小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开始在 BBS 上连载它也成为网络小说的鼻祖也是很多人的网恋启蒙匹兹蔡成了宅男代表

《青舞飞扬》也成了第一代网络女神最初还是李健和卢庚虚所组合的水幕年华在 2001 年发行的第一张专辑《一生有你》其中就收录了一首歌曲就叫做《青舞飞扬》描述了早期互联网恋情刚刚出现时的那个青涩时代今天片尾为各位准备的就是这首歌曲希望大家能够喜欢《青舞飞扬》

我曾经深爱过她温柔的依偎在我肩上那万物里洒满了月光我的心儿轻轻为她绽放轻轻飞舞轻轻飞舞

青春随着歌声在飞扬不住把爱恋力打架我以为它会一直在我身旁我以为爱像永远那么长在一个月光淡淡的晚上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輕輕飛 輕輕飛憂傷隨著歌聲在飛躍忍不住想把思念對它講

我是愛你的孩子 心情成真直到臉上是滿了蒼色每當夜空灑滿了月光我的心兒就會隨風飄蕩輕輕抱

轻轻飞舞轻轻飞舞生命随着作丝在飞翱永远在我柔软的心房轻轻飞舞轻轻飞舞轻轻飞舞轻轻飞舞

生命随着河水在飞扬永远在我柔软的心房永远在我柔软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