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美国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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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收听珊瑚的番外节目这是珊瑚这个美国区文化系列番外的最后一期节目原本我们最开始录制还想有没有可能比五集多一些但后来因为也还挺累的所以就五集就 OK 了应该不会再有多的这个系列里面然后前四集我们前中的前三集讲了三个故事然后第四集讲了我们这个废墟和新奇建筑然后我们这个第五集其实就相当于是一个这个系列里的唯一一集纯闲聊节目嗯

就聊一聊我们在美国的感受和看法什么的所以当我觉得不如先大家说一下就是你跟美国之前有什么有什么联系吗在聊这个感想之前你的那个背景其实还挺重要的然后我就是

疫情前总来美国我在加拿大上的学然后在疫情之后我也是四年没来了这是四年之后第一次来美国对我那签证都还有十个月就过期了我办签证的时候还是奥巴马的中美的蜜月期呢我天然后就然后一次没来过然后我跟美国没任何就是就没有任何的联系就看了很多的电影和电视剧以至于就是看到街对面走过了一个人我脑海中就会有些剧情就没有别的中国互联网两大迷思嘛就是

众青是干啥的以及众青在美国待了多久他干啥的这些什么不管但是你确定可以知道他以前没来过美国我是 12 年到 14 年在芝加哥上学然后研究生毕业了以后就再没有来过 10 年了一转眼对啊我就是在费城读书现在第三年你之前来过美国吗在你读书之前我小时候来过美国多小就是没有什么记忆的 5 岁以前嗯

美利坚与你合家言言之前你现在就是以防咱们朋友不知道就是你其实你虽然说你在美国上学但是你你可比 99%的在美国上学的人对美国走的地方多多了因为你这几年其实一直在美国到处走

谈不上因为我没有车但是我觉得我在美国到处走的方式是比较奇特的一种方式就是在没车的这个约束下把能走的地方都走差不多了对坐火车坐长途车有的时候还会有人给我搭车包括坐船你想我们这趟去了这么多地方可达只有田大西和肯塔基以前没去过这两个州以前没去过对其他的地方你都去过其他的州我都应该是涉足过城市也大部分你都涉足过其实嗯

我们去很多地儿都是可达就是去过直接就跟我们说这儿往那走就能看到那东西所以还是这趟旅程导览的还是挺好的对就说嘛三个流浪的和一窝西风对就也别整的特别大就整的跟我们点评美国似的就我们就只所有我们今天聊的话题只是我们的感受就如果你想听一些科普性的东西那前几集是这集就是感受为主然后我们就按照顺序来呗因为我是先来找的可达因为我在美国还有别的工作所以我先过来了然后

然后我是到纽约和你们会合咱们从纽约开始吧嗯

我俩也不是从纽约我俩不是在洛杉矶落的地然后转机就又去的纽约当时咱们定这个行程的时候最开始还考虑过从西往东横船然后可达就是说一个是可能会合变费劲另外一个就感觉不太合理现在感觉就是确实美国这个东半边的这个内容密度比那个西半边就是高特别多就是当你排行程你想要从西往东横船这国家的时候你发现这国家就西边这一半都是属于尼康约霍尔就是

对就国家公园国家地理大自然什么的所以最后整个半天我们这俩礼拜也就直走了这国家东北的这五分之一左右的面积中间画了一条线对就是用去工业化的这个主题严格来说不能算是美国东北因为美国东北是一个明确的地理概念其实我们算是从美国的东海岸中部 Made Atlantic 然后一直到了美国的袖带沿着袖带一路往西北

是对然后一直到了美国的中部南部地区所以开头就在就是在纽约嗯

纽约我们会合之前我俩转了一下就没什么没什么可说就是吃个贼贵纽约没有什么可说的吗你说嘛你说嘛没有啊就是因为我去过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对纽约的看法因为后来到了芝加哥反正我就是相比之下就是美国这两个大城市里边我肯定是更喜欢芝加哥就是纽约整个给人感觉特别窒息基本上因为它这个高楼特别密嘛然后你走在街上

就是你基本上永远都是在那个高楼的阴影下面就是我们住曼哈顿的时候就充满游客就是有点有点喘不上气尤其是后来去那个 MOMA 和大都会就更是大都会这美术馆简直就是就是我内心大喊我艺术够了我今天不能再艺术了主要你们 MOMA 和大都会是一天看的对主要是大都会的那个信息密度就是多到让你觉得就是逛餐厂都有点有点疲劳了

因为我第一次去纽约的时候不大高中比赛然后就感觉纽约的地方没啥第二次第三次去都是出差就住纽约然后住纽约也是曼哈顿岛上的比较好的地方就感觉这城市一次比一次感觉有意思然后这次去也是感觉

你让我觉得哪呆着舒服我也觉得芝加哥舒服但我还是觉得纽约是个非常非常有魅力的地方就是因为纽约的文化生活实在太丰富了就它的书店的质量也好然后展览的质量也好这个的确我自己是很喜欢的而且因为我真的消费那些玩意儿所以我到那是感觉挺爽的包括我们这次在纽约去了一个 printmatter 那个独立书店这可他推荐的

那个书店你就感觉他把整个以十倍于 ABC 书展的体量的东西放到了一个小书店里头而且都是 ABC 书展中最好的一批东西放在书店里头简直就全世界做书爱好者的耶路撒冷对 史上非常老做得非常好而且他们可能有点地图泡但我觉得他们没有在无病呻吟在国内去的很多艺术展经常就感觉大部分的人做的东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在那个书店里的大部分艺术家也有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但大部分知道自己在干嘛对就还是挺好的就推荐如果你来纽约的话如果你按我的审美如果只去一个地儿你可以去那个书店那个书店还是很值得去的就在哈德逊河边上你只要是对纸制品那个有一定的好奇心和爱好就一定要去 Prematters 可以说是包罗万象但又并不良有不起的

它也有一些我看不懂的艺术但是总体而言挺好总体而言挺好而且这个区域也是一个挺适合散步的区域是是有一些老厂房老市场然后离河也不远整个街道的感觉没有下城和中城那么让人感到压抑是

我主要对纽约不爽的一点是我觉得在纽约久的朋友可能没这问题我作为一个来这溜达的人就纽约地铁不太好坐就那只是基本跟没有一样就是你坐那车你到那你根本不知道在地下一层还是地下二层但是起码人正反方向你可以在检票口以内就能换不像费城市还要什么出债我就疯了简直是美国这机主车实实是够呛了我天

那你在纽约你不讲你朝圣的故事朝圣啥啊你说脱口秀吗不是脱口秀和 Long RadioLong Radio 没什么就 Long Radio 是我经常看的一个 DJ 的那种电台他就是 24 小时滚动的实况和录播就是混蛋他每天中午 12 点开始干到

晚上 12 点就这 12 个小时都是直播有真人在一个机装箱里边有一个人在就是机装箱里边抠了一个窗户和抠了一个门然后他在里边放歌然后那个你在 YouTube 上可以看直播嘛反正去现场感受了一下但是就没跟当地人闹磕但是就是布鲁克林的环境就属于是让人长舒一口气基本上

就是完全没有那个曼哈顿那么的那么的压抑密不透风的感觉对然后呢就是年轻人非常多就楼房也没那么高然后大家就属于一看比较就是颓废比较欢快的一个社交的场景就是一个挺理想的

就是年轻人聚会的这个地方就是它是那种特别就是特别无政府的感觉就是你到那块完了就是他 serve 的酒就是一拉罐就没有不是一拉罐的东西然后你愿意买不买根本没人雷你就是相当于社区中间的一个像垃圾场一样的地方开辟出来的一个三角形的小空间只要你不拿外面的酒进去就行

反正就是现场音乐然后电子音乐的爱好者应该不会有的不知道 The Love Radio 应该是很出名的电台去体会了一下这个活力四射的音乐场景就是当你说一个东西是场景的时候什么一种音乐节生活方式再不去张嘴闭嘴就是音乐场景当你去到一真场景的时候然后你就知道就是场景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那个 marketing 的人放那些狗屁对

就是挺厉害然后另外一个朝圣的东西就是这个脱口秀嘛就 comedy seller 因为我是路易斯克的死忠粉小白眠也是然后我们这把就是去了我们以为去的是那个就是那个电视剧里边的那个他每一集就是他每一集就如果看过路易这个电视剧

对就看过这个电视剧的人都知道那个就是每一集的开头就是他在那个 comedy cellar 的旁边吃一张吃一个 slice 的 pizza 吃完以后他就进到那个喜剧地窖里面然后在里面就是飘一杆

就是每一集就是这样然后再穿插他要演的故事然后我们买了票就是我们以为只有一家结果发现我们买了第二家但是第二家就在这个原版这家的街头转角就是差 50 米所以还是算是就是人生第一次看这个脱口秀演出不对咱们在国内看过很多脱口秀人生第一次看美国的英文脱口秀演出而且是那个小场地对

然后我俩一进屋就然后人问我你俩要不要做前排然后我就是一副那个就是他对方说什么我就说 yes 然后 yes 完了以后我完了然后就已经给我俩安排到那个第一排就怼着那个演员了因为前排基本上都会有互动嘛然后我就我没有这种爱人东方爱人就有点处

但还好但特有意思我们赶上的这哥们是这个 Robert Kelly 也是那个就巧了就赶上这个 Louis CK 的的一个死党就是相当于他发小了吧就都是应该都是从波士顿出来的就他主咖前面还有两个那个暖场

然后这凯莉她就是就是你能感觉到她对于东方观众她对于亚洲面孔她不是说尊重你不尊重你的问题她没有关于你的笑话就贼什么现实就是她跟每一个人都互动然后跟我俩就是不得不互动然后就互动了一两下然后她脑子里边能搜刮出来的唯一的那个跟我们的话题就是 TikTok 是

对对对他前面就问什么挨个问说你喜欢早餐是什么他肯定就是害怕我们说出一些很中国的早餐他也接不住茶对因为他比如说你说 bacon 他就会有一个关于 bacon 的笑话对或者说你是哪俩人就会有一个笑话就是我们这个就是

没怎么互动所以还好对但是无论如何吧就是这个现场喜剧这功力确实这个他那个暖场的跟这个主咖就差了一百里差了老远了然后这主咖跟能演体育场的那种级别咖又差老远了

就是这是几何级数的这个特朗普别的没啥就是纽约然后见见朋友愉快的三天你要对纽约发表评论吗纽约是一个我老去的地方我想我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两个月时候肯定是有的二三十次可能因为我去纽约特别方便我去纽约就坐 Magabus 或者回国巴士 Greyhound 就是不到十块钱就可以单程去纽约

那其实比从市里去市里其他一些地方都要方便我对纽约印象深刻的往往就是那么几个点就是那么几个演出的场馆或者是博物馆或者是长驱的书店等等纽约这个城市不是我最喜欢的那一类城市但是你却又不得不反复到那个地方去你去纽约仿佛不是为了去纽约而是为了去其中的几个点比如说 Mobile 和大都会这两个博物馆

蒙马不是我最喜欢的那一类博物馆但是大都会几乎我每次去有的都会都是为了去大都会而且有个很现实原因就是我是大都会的我买了大都会的会员所以我去的越多我觉得我赚的越多我们就是拿卡的会员卡进去的因为卡会员能带朋友嗯所以我我是拿他那个朋友卡进去然后他帮那个众青和小白米买了票之后我们就走会员通号进去嗯

大都会博物馆其实我觉得一个迷思就是说其实有两类博物馆一类博物馆他想给你讲的是一个故事或者是一个地方一个场景一个类型的东西比如说我们在前面的节目里面提到的那个水泥的博物馆对我觉得咱可以就在这把这博物馆全聊了后面就不就再去别的地方就不聊这个具体的每一个博物馆咱把博物馆都一起在这聊了嗯你说比如说我们前面几期节目聊的这个水泥博物馆啊

还有这个美国工业史博物馆所谓的国家打引号的国家工业史博物馆对他不打引号他就是嘛人家花了钱了对对对人家已经把这个头衔给买了给 secure 了对像这些博物馆是

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一次去然后最好是有他们的策展人或者是他们的工作人员带你看完那你会有一个非常好的收获得到一个完整的故事但是像大都会博物馆就是美国那些最大的几个博物馆我们把它称为 major museum 就是从盘古开天地到这个 2024 年无所不包的那些大博物馆它的设计就不是为了让你一次能够看完的嗯

这种博物馆最舒服的观看方式是每次过去只看那么一两个厅或者只看一个厅然后仔细在那看待一下我把这个厅想讲的故事比如说就是把 19 世纪法国的一个画派给给他看了或者就是把什么把亚洲文物给看了或者什么把中国青铜时代给看了嗯

就相当于这些博物馆它不是一个博物馆而是几十个甚至如果大都会可能是几百个博物馆的合体就太可怕了对所以如果去大都会想要妄图把整个大都会的所有展厅都得刷一遍那就像是一天看了几百个博物馆一样就它给人的精神消耗是人没办法承受的是啊

而且就是这博物馆我就发现博物馆跟博物馆完全不一样你看咱们这一路看了得有十几个吧这有的博物馆是讲故事的有的博物馆是不讲故事的就是那讲故事的博物馆他从头到尾他就恨不得他要规定你走的

路线他要讲这么一事然后就是从开头到结尾给你讲完了或者是这个故事分四个方面然后就是然后四个题目你看完了以后你就知道了说这个巴尔的摩的工人都做了些什么还有一些的博物馆就是好像就是更更像就是对我有很多很多的藏品我就往这一堆然后他有一定的条理但是他因为太拥挤了已经太丰盛了已经不可能了

浮现出什么故事了因为他就是他各种各样的那个信号和信息然后就把你给埋葬了就恨不得他就像是一个大市场一样你好像怎么逛都可以但是吊诡的是仿佛他有的时候又有一个隐秘的逻辑如果能抓住那个逻辑的话你会感觉到策展人或者是整个博物馆在几十年前甚至一百多年前那个设计者仿佛是想通过这么多展品讲一个

更大的不一定是某种故事或者是某种情感某种他的想法而且另一种另一个方面来说这种大博物馆又是前面那种小博物馆或者讲故事博物馆乘几百倍的一个集合如果你只看那个大博物馆的某一个局部它仍然是像一个小博物馆一样有一个完整的故事主线它有一个叙事但是当那几百个叙事放在一块的时候那个叙事就显得好像没有叙事了

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一个是底特律的博物馆他那博物馆他有一种取向就是他想教教你特有意思咱们这一路十几个博物馆里他是那个就是要给你当老师这个事最明显的就是他会有一些小的那个就是在展品边他说你注意看这块你看这块他咋画你看见了吗他还是这么画的然后跟

然后那边那个是那么画的所以他俩不一样再不就是他说他跟你讲说这个美利奇家族他们收藏的画那都是他们政治的工具就是特别马克思就是这种就是就课本里会有的那种

对就像是给学生上课的这感觉就是有的博物馆有这种明确的就是 lecture 的取向就我要教授你一些知识还有一些博物馆就是特别靠后就是我什么都不说你自己品就吧你品不明白是你自己的问题就是这种感觉就不太写甚至展盘都不写展盘都不写对

然后只告诉你这个作者这个标题年份对然后还有呢就是就是属于这个前者另外一个典型例子就是这个纽约这 MOMA 这 MOMA 就是他要把整个他这楼你熬成一个大叙事就是人类的当代艺术就是就好像就按照他那出法他把这故事已经给描绘成了就是说最开始梵高他发现了什么然后梵高后面的谁又发现了什么

莫奈和什么就是什么那皮萨罗他们又发现了什么就好像是他几乎把这些人都给说成像科学家一样嗯就是像发现元素周期表里的每一个元素一样就是毕加索他就是 Cubism 完了之后那意思就是后面的人都是建立在这个的基础上了就是他把这他有一种特别那个大历史的那个德国整麻了已经特别 linear 啊对就超级的线性特别收束的这种感觉啊

这也是这个是我见过的最庞大的单一叙事了就咱们看过的这十几个关里边你说我们去了一堆博物馆嘛但我这节目可能每个都聊这样说两个就是一个是那个费城美术馆对

因为可达人在费城他对费城美术馆实在太熟了费城美术馆是在自习的地方所以我就跟他陪他去自习然后后来又跟仲青小外面我们又去看了一次所以去了两次然后可达两次都没忍住给我讲了两遍我有幸听他讲了两遍费城美术馆这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博物馆的一段体验因为费城美术馆跟宾大有协议所以公元 1000 年之前的东西费城美术馆是没有的它起步就是中世纪所以可达跟宾大有什么关系

1000 年之前的给兵大 1000 年之后的兵大的给他对吧是的反之亦然就是兵大没有 1000 年后那些油画什么的

其实你后来跟我说我才注意到这个事然后可达就到从中世纪开始一路走到了现代艺术因为这个馆就是没有没有走动线根本就就是你要不在那不熟你连厕所都找不着我俩第一次去的时候去那扫描一个东西可达跟我的直线距离只有 20 米我绕了 20 分钟再找因为我第一个口转错了就再也没转出来就是这么一个就走着非常乱的博物馆但是可达把那个 curation 的一套旅程然后带我从中世纪一路看到当代艺术就是你感觉你在两个半小时的时间里面波澜撞破的

体会了 MOMA 想讲给你的事对但 MOMA 没讲明白可达给你讲明白了这么说可达可能感觉有点不是不是 MOMA 讲非常的明白但是 MOMA 的问题不是他没讲明白是他讲的东西到底存不存在的问题但是我不懂当代艺术咱不敢乱说但这是一个就是就是是我的一个疑问啊你接着说就是这种 meta narrative 对对对然后这个体验非常好但我这里面最大的收获是中世纪艺术因为费舜美说有非常好的中世纪艺术收藏我之前对中世纪艺术的了解非常少就

这次在美国就是因为一开始头可达带我看中世纪艺术之后我到每个地方都看中世纪艺术就感觉回去之后对中世纪的美术应该有更深的应该学一学非常非常有意思主要是可达讲的很好就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尤其是之前我不知道可能被教科书还是什么而灌输过文艺复兴以前就是垃圾人就是没想明白一片黑暗太阳都不出来宗教题材咱们也不是很了解对对对

因为我明显两个感觉第一是卡尔说的中世纪画家不是傻逼人家不是啥都不懂的对然后另外一点也是因为过去疫情期间可能有听众知道我一直在读西都教的很多书和一些资料所以这次去正好能对上我研究的一些东西就感觉我明白他在艺术上是怎么回事他的讲故事我也知道

然后合到以后感觉非常爽看的就是你发现就是当你一直到那个画确实确实没有人就文艺复兴以后画的逼真因为文艺复兴以后的那个主要的意图就是逼真嗯

然后在这之前然后你就你意识到你就是你 trade off 的东西是什么就是那个文艺复兴以前的话他有比关于逼真这个事更多的企图心他又要包含这个叙事又要照顾那个然后这些不同的 intention 然后组合在不同的话里就原来原来就只是觉得这不像啊这是画的不像啊就就就就就窄了就想啊这这个确实是挺挺大一个震震撼的

我觉得咱们可以看看评论,如果聊这个事感兴趣的朋友多的话,我们可以单独聊一期正经的山东虎节目,聊中世纪艺术,我觉得是可以聊的可拿付费 9917,行得办如果我们这个购买足够的话,我们可以去意大利读对,我们看看真正的中世纪因为我们的确在策划下半年或者明年走一趟,就是那种你应该第五次去意大利的时候看的东西就是中世纪的东西,这是我们准备想做的东西

我们反正夸下的开口非常多实现的非常少对对对都差多这一个咱们可以最后总总结一下那个就是博物所有的博物馆里面咱们能能推荐那么几个吧对

对那正好我想聊的第二个就是我觉得可以我推荐就推荐这一个就是费城美术馆你肯定得去我觉得另外就是费城美术馆和这个和大都会是属于这个 overwhelming 的就是泰山压顶让你看不过来的这两个费城美术馆非常漂亮就是建筑也很漂亮

但我觉得如果你来的话如果你能的话可以去一趟底特律艺术那个艺术中心是叫这名吗 DIA 好像叫底特律艺术学院吧就是中部地区的这些艺术馆一般都把自己叫 institute 对这和东部地区的一个习惯上的差别对就是底特律艺术中心的这个他有个里维拉的壁画有个厅里边

迭哥里维拉对我这个从生物水平上图但这图不能展现出那个壁画给你的震撼程度的 1%因为你不到那个厅里面你理解不了那个多么伟大那个太厉害了

然后我们还去了一个那个 Toledo 的那个博物馆但是因为我们去的太晚了所以正馆基本上没有看上但是我们去了一个玻璃就是它还挺独有的一个玻璃的展厅里面都是一些就是玻璃艺术还挺神奇因为跟我们这一行看到的其他都不太一样 Toledo 是之前美国玻璃的属于中心对那个 OI 公司

然后以及他之前收购的公司就都坐落在特利兜小城他离底特利不远所以你要去看 DIA 的话你去特利兜抽烟应该也是 make sense 的对

可拿有什么意外收获吗在看展和看艺术品这些东西收不出来啥这玩意儿不到整颗了这样咱博物馆这颗可拿这次就不用聊了主要是博物馆这颗唠太久了而且他到最后段看不动了我们后来去芝加哥看芝加哥的美术馆

他在咱们来之前刚来一趟,因为他来过好多好多趟了,然后又被扣给我们看一遍。但我想借这个宝地推荐一个我在 GIA 哥特别特别喜欢的博物馆,以前叫 Oriental Institute,现在 Oriental 这个词不让说了,所以现在叫 ESAC Institute of the Study of Ancient Culture,大概是这样的,它是,

芝加哥大学在过去 20 世纪初对我们现在称为中东或者是西亚北非地区的多次考古调查所得到的收获通过种种途径然后这些文物运到了芝加哥然后都在集中在芝加哥大学校园里的这么一个极小的博物馆里面

他拥有亚述的拥有赫提的拥有埃及的努比亚的波斯的艺术然后他是一个整个一个古代就是 Asian civilization 就是希腊的同时代甚至更早的艺术的一个殿堂我去过很多次了我觉得真的是

仅仅是行走在那些巨大的石雕之间他们所带来的历史感甚至是超过我们这一路看的那些博物馆中最早的艺术品也大多就是希腊罗马或者是中世纪的而他们所带来的那种体验又远远超过我们刚看到那些艺术品所能带来的体验所以如果观众在芝加哥或者是未来要去芝加哥的话我非常非常推荐

这次我没去上当我因为我下周还有事你去加哥办个事所以我打算去一趟但我觉得不管这话题结束前可以聊最后一个事嗯嗯就是咱们在这里面不断聊就是这个美国这个文物他可从好多地方来的那是啊这

我们经常有个感觉是说美国就是大英博物馆什么的文物是从亚洲来的嘛但是你仔细看发现就是人家从自己那人也没收出来而且它那机制是完全不一样的美国所有的博物馆的机制都是很相似但是对我们来说是完全相当于每个天王是一个家族出钱建的或者说这个是费城美术馆的 pattern 费城美术馆是一个特别明显的它是由若干个主要的家族的收藏

汇集在一起的特别就是若干一个主要的人物收藏家他们的收藏汇集在一起形成了沛城美术馆的基础但是好多别的也是大都会也是然后 MOMA 也是然后后面看的也有好多都是因为没有什么是公共的现在就合着咱们一路看十几个博物馆美术馆就没有公共这一说了基本上是吧不好说没有哪个是 City Council 出前剑的没有我印象中是没有

这个得查一下这个得查一下不一定可能不是这个是东部地区的特点的特点是吗 OK 然后就是你能看到各国的文物都被他们一个一个全部扒来就是完整连房间一样的扒来放到自己的厅里面就是这个对那个还是挺震撼的对还是挺震撼的一个

一个什么河北还是北京的一个古寺周哈寺的走景被搬来了对就在那个费城美术馆里他把一整个展厅都都那个寺的顶都整个的布成了这个展厅的顶就是

挺夸张的然后另外就是你看多了你发现那个当年这些 old money 也有规律就是什么医生和律师就特别是律师这行业就是律师跟艺术是什么关系就是艺术是这帮律师买过来的就是全世界各地都买过来的对

咱们要不要直接就把芝加哥跟纽约对比来聊一下对好呀好呀我觉得芝加哥挺舒服的芝加哥让我感觉有点像杜伦多虽然可能这两个城市人都不同意这个观点但我觉得有点像我在芝加哥总是觉得比在纽约舒服太多了那必须的那我们是吧封城

我们除了冬天不舒服以外夏天真的非常非常舒服纽约给我一种跟北京很相似的一种 sentiment 就是我感觉谁都不配在这所有人都是来给这伟大的城市添麻烦的就是添堵的就是你我他都是蟑螂就是这种感觉但是加哥这种感觉就只在很小很小的一片然后稍微往外一走就还好了就比较正常就是脚能踏到地上了就还可以了而且他那城市的那个 overground 就是那叫什么呀就是那个地上铁

不是它有好几条线都是在地上就是悬空的而且那个视野特别好就是你坐地铁能看到的就是成铁就是麦创就是你坐着这个成铁比坐什么观光巴士要好多了嗯

就是因为我在芝加哥生活两年嘛就是而且我是在 downtown 生活的就实际的感受就是 downtown 真的很方便它因为它那个 loop 区也不大基本上你腿到就是下一个地点也就是几公里内都能腿到所以就是生活也很便捷然后包括演出啊什么的像因为我经常去看演出像咱们这回去也赶上那个 blues festival

他是每年芝加哥举办的一个就是在那个夏天都会有好几个音乐节然后这个 Blues Festival 它是免费的然后有很多这种布鲁斯的大牌像我们那天去就赶上巴黎盖但就是因为太火了可能也因为这两年旅游太火了就是我们一整个就没有进去就是排队人特别多但是我当时在的时候其实觉得体感上没有那么多人就是嗯

就可能就是本地的人周末去逛一逛然后那儿还有座位就是有很多老头老太太什么的都在那儿就很舒服然后包括公共空间也很多绿地也很多然后它包括它的几个 suburb 就是咱没有去过但是

也都还挺舒服的就比如说往北边有那个西北大学 North Western 的那一片叫 Evanston 然后从 Evanston 到就是到 Downtown 的这一路都有很多很多的小 neighborhood 有什么近北区有 Lincoln Park 然后都是那种特别有风情的有那种小的小街然后路两边都是什么手工店啊什么音乐音乐学校啊这种

就是很有生活气息咱那天吃饭那天咱们去第一天吃那个希腊菜是在林肯帕的那个区域就挺好的但是反正就是芝加哥大城市嘛所以那个内城区然后芝安刹的那些地方就还有一部分那个就是去工业化以后凋敝的地方也是一样不少

但是总的来说就是芝加哥和纽约和费城这三个地方是没有明显衰退感觉的就是它的那个城市的活力和它的再生的能力就是它的经济能够支撑这个城市一直是新鲜的不过期不变质的它这三个城市是咱们走过的这些大城市里面在我看来仅有三个就是在这方面算合格的对吧其他的就基本顶不住了

基本上都顶不住除了费城之后去巴尔的摩巴尔的摩完全就是一个塌陷的状态这城市基本上那个一大半就是就好像就感觉这个城市已经放弃治疗就是拱手让给大自然了就是也不是就是对这怎么说呢这没法说了基本上就和

虽然你之前没来过巴里摩但你讲火线岛读的时候讲的东西现在也一模一样对啊而且他这城市其实他那个港口和制造业也没有完全消失因为我们就是开车又贴着那个就是海边就是水边又走了一遍但是就完全支撑不了这个城市的那个主要人口因为他 60%以上人口是黑人嘛就是支撑不了大部分的人口的就业然后这城市就这么趴着

然后后面就包括皮子宝大片的没有了制造业之后就是缺乏活力的平民就是穷人的社区但是皮子宝它有自己的特点是吧就是体育嘛都是靠比赛然后比赛日或者比赛日前一天然后就是所有的酒店全爆满就是每一个城市当趟都还不错但是那个厚度不行就是稍微往外走走走一走就不行

但巴尔的摩很显然咱们上一集我们也聊了当趟都不太行我们俩人录完节目出去买吃的那一路也就 500 米距离就感觉险象欢声那是当趟最核心的地方对然后但匹兹堡这句还可以匹兹堡吃的挺好吃的对底层绿匹兹堡有美食有美酒著名的云冷啤酒有美景

然后又有学校就是我们去的时候特别热是我们最热的一天奇热无比大家可能去过匹兹堡的人知道它有一个高地可以俯视那个三合交汇的地方然后有那个缆车然后那地方奇热无比是我们这一路最热的那个时候都不敢就是不敢开车门的有点这个不能再成事咱就是赶上了那一天

但那个风景确实是绝景嗯有点像重庆或者是那种就是三条河流交汇然后中间有一座像半岛一样的 down town 对

我是觉得匹兔堡和克里夫兰还有底特律其实可以一起聊对我来说因为三个城市就属于逐渐走向深渊底特律很明显衰退的是最严重的对因为我来之前听了非常多底特律复兴的故事然后你到那会找看一看感觉的确在复兴就比我想的好嗯市中心还可以但是就我们也之前聊过大片没有人的区域对

尤其我们还找了一些我们自己兴趣所在的那些特别尖尖嘎啦的地方去看就感觉的确这个城市遭遇的问题还是非常严重的是啊就是他在白人撤退嘛就是 white flag 这个就是发生了之后曾经的富裕的白人社区今天也都住的是黑人就是当年的种族隔离墙就是西侧是黑人东侧是白人然后现在就是东侧西侧都是黑人然后他们也就是其实都是都是很 decent 的人就是大部分人

我们这把就是稀里糊涂就是就是订民宿直接直接给就是直接自己住进了那个就是巴英里就是我们住进了那个对属于点中点了住到那个歌词里去了然后就是就这些就是居民其实也都挺体面的就是大家在虽然很穷是吧就是基础设施的维护基本都放弃了然后

路上甚至没有划线主要凋敝体现的没有商业没有商业就是你找不着花钱的地儿要开好久才有但是老百姓还是在努力修剪自己的草坪和维护自己的房子但是还是那个问题经济和就业支撑不了然后整个这城市已经萎缩到了跟加拿大交界的那一点点的地方

然后你就觉得他这城市怎么能这么的极端对老中来说特别不可思议因为你开车非常非常近你开车非常非常近的天堂跟地狱的距离会让你觉得他俩之间难道没有点联动关系吗如果一个地方如果 Downtown 停车要 50 美元一小时的话

然后开车 10 分钟的地方就已经那房子就连那房子就值 1 万美元都不到了疯了嘛谁管你停车不停车呀谁问你说钱啊对啊对啊就是美国的这个城市的逻辑就是让人感到惊讶这里面最明显的是那个在费城那个 Jermyn Tong

我和可达先去那我们要建模嘛到那我找厕所找了好几个地方没有不让我上因为所有人都怕我在里面吸毒就是然后后来可达又跟我说你在美国你到一个地方你感觉它乱和破还不要紧但你发现它里面洗手间都不能用那你就要警惕一下了我后来一声说的绝对是对的

就是叫厕所评级是吧黄色警报是他厕所有密码锁对有锁你得问店员要密码红色警报是他不给你用对我还压根就把厕所给锁上了或者拿东西堵上拿东西给堵上我们去了三个地方只剩下四个有一个就黄了一遍然后另外仨里面有俩就是那仨都不让我用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个店员问那个店长能不能让我用店长就说不能用他跟我说坏了

对我们都听见了是然后最后去一超市那超市为了不让人用洗手间把整个洗手间那个门那个超市条要特别高堆了两三米的货在那个洗手间前面就被不让进去就被不让进去自己人也不用不知道但就是你很明显感觉到那个区域的确非常乱然后就符合你对于什么德康的那种刻板印象是啊而且大家不要忘了 German Town 是曾经是美国历史最悠久的一座古镇或者古街之一甚至某种意义上都可以不用加之一嗯他是

他是美国最早文化会和贵阁会那些人去那里建立的一个几乎是典范式的一个早期城镇你说的这些现在你去你也能看出来当年的风骨那些 17 18 世纪的那些老宅子豪宅那些像仿佛像庄园一样的大宅乔治式风格的联邦式风格的而且那些地方都是各个都有历史说到什么华盛顿在那躲避过疫情啊对

什么在那里美军和英军打过仗甚至是某个宅子就是独立战争中某一场小的交火的发生地点包括像里面最著名的 Tru 州市的这个宅子就是这个宅子州市家族在那里住了七代人

他们所收藏的这些书信啊平时记的账本啊日记那些档案本身都已经成为了美国开国史的一个重要的史料是你可以想象这是一个多么多么有历史简直是龙兴之地级别的这么一个古老的小镇我现在不知道我上哪儿走对对

但要聊这个我们还不是想我还不想说这个事这个事大家还都能理解就你老的地方摔落还能也阔过吗现在不行了我聊的是就你沿着这门舱一直开你开十分钟就能到一个叫 Chester Hill 的地方对我们上一集可达在结尾聊的那个文丘里的房子就在那对那片区在今天依然像童话一样就是非常好嗯

所有的 neighborhood 非常非常的体面非常有钱然后很多人在那遛狗大量的公共扫平修剪的非常好整个大段的原木倒了之后被那人自己被那居民捐出来做椅子那个那种原木放到中国非常昂贵就是天堂天堂一样的社区非常富裕友善那有很多建筑大师精品而且有的时候你去敲门甚至他只是看到你在外面参观在那里观察他都会说你有没有兴趣进我家里来参观一下然后

然后这边之间互相都会打招呼互相认识天堂跟地狱这俩地儿就完全没有过渡就几乎没有过渡三五分钟车程两红灯然后就已经这样了然后就是通过各种隐形的机制让他维持住维持一个事实上的 segregation 他维持住了他事实上就是这样那穷人没有理由过来然后富人完全不受到他们干扰

就是就简直绝了就这种现象在底特律在这就在在这个哪也都能看到就是但是就确实费费费城是属于是特别典型的啊对我们费城安排了一次穿越内城区的旅行对我们在网上提前找了费城最危险的十个街区犯罪率最高的十个街区是就像都在费城的北部对

然后我们就开车把这些地方像苗边一样走了一遍然后再往北就一下就到了那特别好的特别特别好的街区是然后再提一下就是 German Town 就是那个 The Code of Streets 那本书里写的地方这是我们最开始会去嗯所以大家可以想象就是

这样一个古镇变成 Cold Off Street 的写书的地方转变本身已经很让你感觉很奇妙了但是你再发现这个地方还是有一片非常好的区域非常乱的地方就更奇妙这个事然后更加恶劣的就是巴尔蒂摩巴尔蒂摩如果你开车往西边去就属于是火线包括街角书里面讲的部分就是门罗街和 Fayette Street

交叉口就是在西边的这一部分基本上别说下车了就不太敢停车我们停车就有人看我们所有人都在看但我确实没有我没有见到站在街角的人但我见到几个坐在街角的人然后他一抬头看着我我立刻就把相机放下了教会我做人那种

巴尔蒂摩那部分就是比珍门汤更进一步它就是一排一排的曾经很好的房子然后被木板全部钉死门和窗全部都封死然后 90%的户一看就几十年不住人了然后点缀着个别几户在住人但是巴尔蒂摩的那个区域的特点是它有很多青壮年的黑人它并不是像珍门汤就是属于有点像老人病残的感觉但是它那边有很多非常

这个就是凶猛的看着非常壮的那个青壮年的黑人在那块搬东西啊什么就是在街头上聊天什么的但是所有的就是贫民窟或者是内城区的共同特点就是我刚才说的没有商业然后没有任何的公共活动的迹象

就是那本书就是原来看的就现在想想就是那个书说的都就是你没来美国以前看美国的城市规划的相关的任何的理论你都会觉得特别的空洞但是一旦你看了以后你就觉得那说的非常有道理就是他那个空间并不是被犯罪分子占据了不是这样是那个空间已经失去了他全部的功能人和人之间已经没有正常的互动了谁也不买东西谁也不卖东西然后谁跟谁都没有那个就是富有意义的交往

和共享的信息和这个 bonding 然后这个街道是拱手让出来的然后最后就你相当于是创造了大片的真空地带你现在想那个 German Town 还是那个巴尔蒂摩的那种区都是这样的就是这条街就像真空一样然后他点缀了一些西国的犯罪分子就说的就好像犯罪分子是武装突袭了这里把这里占领但是完全不是

因为还能看到一些就是商业的痕迹什么中餐馆啊什么早就都关门了很久然后外面都被人图上图压了对我们来底特律看那个底特律的纪录片然后想去他里面提到的店对两年前的纪录片里面提到所有店的谎

是啊就是你走在这个内城区的街头你会意识到说如果这块你比如说你站在一个大的空旷十字路口正中间你袭击别人或者是你被别人那个袭击或者是你俩打了起来或者谁开枪就是射击了你都不会有目击证人不是别人害怕而不看你是没有人看

因为没有人啊在那的一场交火就像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的一场交火一样对对对虽然离那开车十分钟就是停车五十秒一小时的那个当场但是就是那个地方就已经这样了就是所谓的就是一个活跃的社区我还记得那本书里面讲那个就是波士顿的一个意大利的那种就是咱这把没有机会去了他就讲好的穷人的社区的状态就是那个一楼的人他坐在那个自己的家门口的台阶上或者他

隔着窗帘他就没啥事老头老太太或者怎么样他就往外看嘛就所有的事情都有人见证小孩跑下马路的时候会有人喝止他那个年轻的妈妈会帮助那个旁边的邻里照顾孩子就跟放羊一样就把孩子组织在街边上玩这样的空间他那个犯罪是没有办法统治他的他没有办法统治他就是他就是

但是所有的这些东西全部都凋敝了以后所有人都人人自危的龟缩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我们住在底特律的时候就是窗户也不敢开窗帘也不敢开就是感觉自己进到房间里是进到城堡一样然后大家都不开自己的正门所有人都走自己的 house 的侧门就好像正门是一个不要随便开关然后给人露出啥破绽或者怎么样就最好不要引起人注意所以公共场所彻底的被所有人放弃了

就这样一种社会空间一种公共空间包括公共空间里的商业还有公共服务这种社会服务的凋敝才是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对像你说的波尔顿的意大利区就其实只要一楼还有人在活跃只要这个城市的这个区域的街道界面对还有人在那里唠嗑在那里坐着有人在那里互相交流在互相看那这个地方是不可能是不可能堕落的对

但是一旦这样一个街角的和一条街道上的包括每个房子底层的这么一个公共空间衰退了对那这个就是被放弃了对啊一个让我印象特别深的例子就是还是回到 Germantown 让尔曼镇的那个中学 Germantown High School 它曾经是美国我忘了是第三还是它曾经废成第二座还是第三座公共高中那其实在当时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成就在二十世纪初十九世纪末的时候当时

费城就是美国的大城市大部分人也只是小学学历或者压根就是文盲然后能上中学的人基本上就是中产阶级以上的水平但他费城是一个比较早开始建设这种公立的中学教育的一个地方在那儿诞生了很多有名的人物然后那曾经是费城最好的几个高中之一但是我们现在去那儿的时候那个高中已经关了

为什么因为他到最后几年的时候完全就是毕业率非常非常低就是大部分人都甚至没有办法完成高中三年或者四年的学业然后经常发生这种学生互相打架或者学生打老师老师打学生这样的事件然后像是什么某些科目我看到好像数学的合格率就只有百分之十几还百分之二十几对

然后这个高中就慢慢衰退然后就被废弃了就被放弃了而且我们这次去的时候还发现那个高中有新的动态他好像被一个房地产商接手了现在要改造成一高档公寓对改造成高档公寓这个事已经成为我们一个梗了就我们一开始听就觉得就好像听就好像是一个特殊的事似的对对对后来发现好像确实都是这样的

其实这也是顺着周天说的这个逻辑社会功能整个社会的公共服务会员丧失以后你还能干嘛呢对你还能组织什么公共服务呢那就只有住了嘛就只有当高层因为这个事是不能靠警察的就是这个事不是说你警察多然后什么在街头站着就是那就变成监狱了嗯

就是他这个事一个社区的死亡和腐烂他不是说靠警察就能给他看住就不让他腐烂他是公共空间所有功能的坏死一种凋敝对对对然后你顺着这个你再仔细看他这社区本身建设就有问题

就是那本书就是那个美国大城市的那个《思雨生》我当时看的时候就完全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一旦去那城市走一走之后你觉得就是因为它那个真的是跟我们在中国的所有的生活的那个体验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是他讲的那个逻辑真的是一点不打折扣的在那个大城市里面这样的发生就是说要么就是城市里面就是所谓的科布西耶的那个的逻辑就是花园城市就是给一个大高塔然后人们住在那个小就是小小 connolly 里面

然后就是就只有这走廊是共享的然后呢下来以后是那个美轮美化的大绿地和和那个大控场然后要么呢就是那个就之前的那个就是从欧洲传过来的就是每家每户大 house 然后呢这个大有很多的 house 都是它是那样就是一条街死路到里边是一环岛然后

每一个就是每家每户都自己有一个院子是背对着这个马路的就是每一个房子屁股对着这个公共用的马路然后这对着自己的院子院子在那个就是对着这个墙或者是铁网然后呢就是这样的话确保每个人有最大化的私人的空间然后把公共的空间就是我们都背向它

让公共的空间就往这一扔当这个经济好的的时候呢好像还没有暴露出什么问题好像还挺幸福的每个人都有巨大的草坪身上有种汁啥的对对对对但是一旦你这个经济的活力下来之后它就崩的特别特别厉害因为你的公共的空间都是非常的那个 vulnerable 就是没有人使用更它就不可能有人去守卫

然后很快就变成了就是风声鹤唳草木皆鸣的状态我记得那书的作者管他观察美国城市的模式概括为叫 Share Everything or Nothing

要么就是富人的阔太太们他们 share everything 他们在过着一种农村的生活有钱人家里边每一户每家每户都知道每家每户的八卦每个人都认识每个人然后他们的那个就都买同样的那个就是爱马仕的包然后就是共同话题贼多夜不闭户路不失业就无敌了就是同一个阶层严格稍微阶层差一点都维系不住当这个阶层开始往下掉的时候就一下就塌了

或者只要这个街区里面有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的人就开始出现问题出现危机了对对对街层还掉了对然后要么呢就是 share nothing 就是就是今天我们所熟悉的大城市的方式只不过是呢就是没有广场没有实际有人使用的共同的场所所有的地方都是人们去背向他的就是让他就这么真空着然后 share nothing 就谁也不跟谁也不认识谁反正就这两个这两种就是景象

就是一旦你意识到之后你就发现美国的城市里基本就这俩景象然后你会注意到美国的城市里面有特别多那个你说要么就把这俩楼直接修成拼在一起你就别让那块可以走路了你就全并在一起不可以吗

他留一小道完这小道特别长完你走进去就是要么就是买毒品或者是就是要么就是堆垃圾的地方然后他没有任何的商业就是美国的城市他以一种就是私有产权神圣不可侵犯作为大原则

然后对于那个 old money 的那种封闭的那个就是庄园式生活的想象作为一种那个主要的憧憬就是我想要过一个 wild garden 的生活然后就把这个空间都搁成了特别就我刚才说的这种情况然后有大量的空间就是在阴影里的然后这城市就很容易就变成了

特别乱的地方所以即使是抛开他其他的经济去工业化什么社会制度本身等等这些事都不谈就只是说城市规划它也是一个很有问题的点那本书的作者就认为整个美国 90 年代以前对城市规划的想法都是错的他可能是城市规划领域里的异端但是我觉得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反正我们走这一趟的感觉是这样的

说完大城市可以最后我们再聊聊我们学习小城市因为我们最后一集将控制市场就不想把它聊成一个特别长的流水账所以

最后再聊小城市因为我们这趟去的小城市比大城市多比如说我们之前聊到伯利恒然后康腾然后阿克隆什么别的地方小城市是更有意思的对我来说因为它更符合我们的主题就虚空冶化的那些那些阔络的地方比如我们去阿克隆就看的之前固特异的飞艇的生产基地在他们的官方叙述中那个应该是人类最大的单体建筑

但是我去波音工厂参观说波音工厂也这么说所以他俩肯定就一个是错的但我觉得波音工厂还是更大一些但毫无疑问是一个巨大庞大的一个难以想象的一个 colossal 的一个一个一个一个恢弘的大酒吧算得上

就不像黄空副那种级别的对绝对是 BDO 了因为它是造飞艇所以它巨大的一个大的建筑然后那个建筑因为它太大了所以上下的气温还不一样还会有雨在里面室内温差都会下雨然后它每一扇门都有一个单独的发电厂驱动然后把所有门打开需要整整五分钟把这些电动门全都从这一边到另一边

为什么聊呢?因为这个东西不在一个大城市里面,甚至不在大城市边上它就在一个美国的小型城市内里,然后这样东西非常多比如说阿克隆有大的这个飞艇的这个 AirDog 然后我们去 Canton,有看 Glenshow 的壁画或者像伯利恒有钢铁厂,这我们聊了,或者像 Copra 有那个水泥厂

这些小城市你发现都是很有东西的我觉得这个是美国尤其是你意识到美国发达这么久的底蕴是在那些地方任何一个小城市里面你都能找到某一个产业非常牛逼的一个组成部分我们聊工业这个玩意它可不是废墟它现在被一个叫 LTA 的公司给买下来了租下来了继续当研发飞艇的地方然后谷歌的创始人之一布林还投了这个公司

固特异还是世界上一个很大的相投公司对还是活的还挺好的但这也是一种幸存者偏差因为如果这些地这个城市乏善可成我们就不会去哪对

对这的确是我们挑这些城市还是因为它有某个它是在某一个非常细分的领域曾经一度成为过世界最领先的细分领域中的就比如说 Toledo 是世界玻璃的重镇或者是 Akron 是世界橡胶的重镇而且 Akron 还有一个让我印象特别特别深刻的就是它的伊利运河

就是曾经是美国中部的这个现在成为秀代过去成为五大湖工业区的一个很大的推动力就是把整个俄亥俄的各个重要的工业城市给联通起来的这么一个很重要的运河其实我去那以后我没想到它那么细那么窄但其实也可以理解因为它要

它是一个一个船闸它有很多反着逆着落差的地方它需要把那个水给憋起来才能让这个船从等于说逆流而上一路到五大湖里面不过我觉得自己这次感触更深就是说来这儿跟我感觉的一点就是说你看这些小城市他们之所以能成为他们现在的这个样子有这些工业在这儿是因为他们曾经是一个巨大工业体系中的一环就每一个城市和每一个城市之间它不是没有联系的包括大城市也是和大城市和小城市之间

像我们之前聊到雷丁它是铁路然后那边上就要有钢铁厂就要有水泥厂这些东西是连到一起的这样就想到我们在国内就总聊说为什么一个国家有自己的工业产业有自己的供应链产业集群又要产业集群也就是说为什么要车因为就这种一个头部的工业它带动的是一群东西绝对不是一个嗯

所以你很难想象说美国只有钢铁或者美国只有水泥不可能美国要有它就都有要没有它大概就是都一起都消失了对这点我这次来感觉还是印象非常深的在国内因为咱们身体其中

尤其咱们工业挺发达的你一直不知道这个事或者我们的大部分听众可能都身处在某一个工业带或者某一个产业集群中所以感受不到那种兴盛时群星璀璨然后衰落时一地鸡毛的那种感觉对但是你这个话的另外一面就是也可以聊就是什么呢就当工业没了之后

所有农权断掉之后过去的那个小镇与小镇之间的那个产业的上下游和彼此支持的那个和依附的关系就全部都没有了就直接断了全部都没有了然后就变成一个特别孤零零的状态所以去工业化之后的这个大经济体就能够形成这种让你就是让咱们这种就是以制造业为主的的这个社会里面的人乍一看觉得特别不可思议的景象就是他那个房价和地价是完全不连起来的

最最后的就是印第安纳的那个 Garry 对吧就是一个城市曾经它有利用价值那么它跟别人彼此之间不管是城市与城市小镇与小镇还是社区与社区之间它是那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这个是我们能想象的常态是说我住不进东四环所以我去住廊坊我住到河北但是河北因为我离北京近所以我房价肯定也会贵对这个是咱们所能数熟悉的那个

但是当一个大城市比如说芝加哥它的 GDP 依然是一个天文数字这城市非常非常的富它 GDP 非常高对吧对 仍然比北京还高但是你看它这个什么贵金属交易大宗商品交易粮食交易期货市场

这什么金融的东西什么这那个的他完全就是被控在了他的这个生态里面就他一点都不会别说汇集到到他旁边的小镇他连隔壁写字楼他都不会去汇集到就他整个这个财富和他的这个经济的活性被装到一个铁就是一个铁笼子里面然后他自己在里面内部分容他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所以在美国才会出现那种

断崖式的下降就从一个富人区突然间就一下就栽大坑里去了包括咱们到芝加哥之前路过那个卡拉马祖对也是一个特别就他本来应该是一个交通枢纽他是进入芝加哥的对恰好在芝加哥和底特律的中地就他那地儿没可能差他怎么可能差呢他没有任何道理差对但结果去了是什么效果全是流浪汗

在美国你见到流浪汉很容易但是那个地方流浪汉密度高到你无法想象对你就一下车你在那个火车站门口站着你就觉得不正常然后

然后你就拿手机一搜你发现确实是不正常对因为他们那个室友什么原因就导致刘让汉全部聚集到这对那个室友一个教会就是特别大善人对他特别鼓励这个对刘让汉的收容而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全美国知名的一个很显著的问题其实我两年前在这还换过那个长途车在这还逗留过一个小时当时的印象还没有那么深刻是但是这次去那种感觉而且是那种比起两年前的恶化

对就是街上的或者说我们走在街上感觉我们是非常的异类对对对但我们不是想抱怨流浪汉就这个事绝对不是指的流浪汉而是想说你这个地方在底特律和芝加哥的中间对不是咱现在唠的不是什么个人社会责任跟那没关系对咱唠的是城市和城市怎么变成这样对这不是一层次的因为你无法想象一个身处在广东和深圳之间的城市会变成一个衰落到就是

这地方已经完蛋了的就是东莞或者佛山这样的城市对吧你就说它那个叫加里加里这个地方离芝加哥开车大概 40 分钟 30 多分钟可能就能到在印第安纳虽然芝加哥在伊利亚州因为你从底特律来的话你是沿着那个湖对吧就是密歇根湖你就贴着这个湖就是兜一下兜到了湖的那个就是再往北一点点的地方

比如说从湖的东边然后沿着湖的南岸一直到湖的西南角对所以你是绝无可能不路过家里的

你只是不会下高速你只是不会进那城里加里是在我们刚才说的皮兹堡克里夫兰然后再往下排说到巴尔利摩这城市的衰退已经顶不住了已经感觉这城市就像丧尸在运转一样然后再往下再往下一个版本卡拉巴族再往下对卡拉巴族然后再往下就是底特律这城市只有 5%是活性的

然后 95%是那个就是完全荒芜的状态嗯

被大自然正在 taking back 的状态然后最后的最终版本就是家里就是这个国家的最终版本对啊就是最后大观点了就属于是就是你去他家里就是打穿美国的衰退的就是这叙事就没有了就句号了已经这个城市到什么程度就是他已经他没有办法脏了他已经没有办法混乱了

他已经混乱不了了他甚至没有混乱的能力了就是一个城市衰退的一个就是最终极的标志是他的那个高层的停车场已经没有人运营了停车场是不需要人力的就机器在那你只要把电开着就可以但是已经不再有人停车了你收不到任何钱了你连开那个收钱的机器的成本你都覆盖不了 parking 变成了 arking 连屁都没有 parking 的屁都没有我们看吧

说这也没有停车场因为我们一路都特别遵纪守法结果发现就空地也没有人然后也变成了也没人为你收停车费对没有人找得着不着这个城市是一个已经被风吹干的城市了对对对它甚至是干净的这是最可怕的对就是然后我们到了那个家里的

城市正中间有一个特巨奢华的教堂里面有两层的剧场大伙可以在那个收弄里面看就是看照片那完全不是我们在抬杠那就是那城市里面一个特显赫的建筑在 70 年代就 out of service 然后一直到现在就是跟那个什么 The Last of Us 那样的有游戏里一样藤蔓植物和那个树根树枝就是根须缠绕着这个建筑嗯

这个建筑已经就是慢慢的被这个缠绕根虚给吞噬到土地里的这个过程中强披松挨向罗经节了但是在这个城市里空无一人的情况下我们在这个废墟里遇到好几个人对因为是废墟爱好者对就是有一些特别我们

我们刻板印象的就是私宅那种亚比二次元小姑娘在里边探索还挺逗的然后我们还交换了一下 ins 这座芝加哥的郊区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楼兰古城那样的状态对对就是不合理就是你芝加哥 downtown 的公寓一两百万美元对吧你买不起对吧你开车半小时 40 分钟的地方已经这样了这不合理啊就是按照咱们的理解对吧

就 make no sense 我们甚至住在就是离北京 downtown 开车一个半小时的郊区我们的房价依然很贵对就是他那种就是咱们这个就是连成一片的这个逻辑在美国是完全没有谁也连不了任或者说连成一片的逻辑是工业的逻辑对就是吗而那个各自为战的逻辑是工业之后的逻辑对

就是他各自为战斗别说是大城市旁边附属于附着于这些大城市小城市了就算是二级的大城市四一级的大城市都不行比如说克里夫兰我们去克里夫兰看他的那个证券还是信托交易所已经被改成一个菜市场了对对对在那个巨奢华的一个穹顶对底下就是就是卖卖什么火腿的那个地方对卖芝士的地方

我再强调一下我们也知道纽约贵比如巴哈顿贵大家去新泽西新泽西人家也贵什么硅谷这些这我们都知道但这个在美国是特殊的你朋友你不用跟我谈那个杠说美国也有这种连成片的地方是我们知道有但是中国是偶尔有不连成片的美国是偶尔有连成片的对就是纽约的城市圈都是一个 outlier 在这国家

湾区和大纽约地区在美国是你随机抽是抽一万次都抽不到的这么一个地方但问题是有太多我们所能看到的媒体人无论是美国本地的还是说中国对美国的报道他们都是来自于一个对湾区和对大纽约地区的观察所以我们常常会误以为把那个地区的科幻印象当成我们对美国的印象

但是如果你在美国地方随机认飞镖你是不可能认到那样的地方了而且就是说这个连城片这个产业之间上下游互相带动和不同的城镇之间互相带动我就想到我们其实参观了一个特别和这个事情相反的一个负面的例子就是福特

福特这个公司的我们去参观了他早期的一座特别著名的工厂就是这个 River Rouge 的这个红河工厂也是他比较早的开发出了这种所谓的流水线就是人不动车动底特律西边的一个卫星场我们叫 Dierborn 现在也是一个汽车重镇但是福特这个公司我们去那里看了他的博物馆看了他的介绍这个公司理念也挺奇怪的

对就是他在他鼎盛时期是就是直接控制整个产业链从最最最上游到最最最下游对就是这么说吧就迪尔波尔的底特律的工厂就是即时战略游戏里边开的那工厂就是你塞进去石灰石和电力他吐出来汽车塞进去铁矿石对你塞进去铁矿石然后他吐出来就是钢板然后你就觉得就是他跟谁也不联动嗯

然后一直到今天他的这种一体化的设计以至于你进去以后你对于他他标榜的或者是他想要很骄傲的在告诉你看我们做到了什么你都会觉得瞠目结舌你比如说他在自己巨大的庞大的矮层但是面积特别大的室内的工厂的脑袋顶上铺草坪然后和接水的装置然后天上下的雨

就是自己接下来交自己旁边的数然后以及自己的那个就是金属加工件的那个冷却和那个冷热循环的功能就是他就是他就想要自己跟自己循环就是这样我说到那个工厂就是他有一个那个工厂的旅行嗯

然后那工厂旅行主要是看 F150 生产线这是美国最有代表性的车皮卡那个旅行如果你来我一定要注意他那旅行不保证有如果你去那个工厂旅行看不见生产线那旅行根本没有一样但是他还要收你一样多的钱并不会给你打车

幸运的是我们看到了对我看着就是这个生产 F150 我还是挺喜欢福特的就是 F150 来说我很喜欢车但是就是就是你看了一路再看到福特就感觉的确也不太行就是即使福特做一个还是在生产的工厂你在对比国内的工厂比如你对比宝马的铁锡工厂什么的或者对于沃尔沃大庆的工厂或者像江淮的这个工厂你一知道

制造业这个事真的是你要行就是行当你不行的时候这很多制造业的很多东西就会失传的就跟那个我们看动漫的那个上古技术没有的一样因为它很多都是纯经验的是要一个大的产业集群去和人去支撑的对都没有我们这趟在美国遇到很多人就就就聊他们那个当地的生活什么的就是说顾不着人对就很多产业是顾不着人的不是他不想有就是单纯的顾不着人没有这个技术工种能愿意来这拿这个钱干这个活

对这点还是挺明显的就是这国家它形成一种特别矛盾的但是又好像完全合理的一个状态就是一方面你会看到每一个地方因为我们去的每一个地方都曾经复过都曾经扩过扩完了以后就是有很多情况就是它什么都没给你剩下

有的地方就是很优雅的软着陆调然后就是能给你剩下一个和平安宁的小镇这小镇上还有一家报纸还有一家诊所和两家披萨店然后大家就是在这个镇上的信用就还有用这个小镇还能够找到一些其他的能落地的维持体面生活方法

还有一些小小镇就是或者是城市就是什么都没都没落下就好像你曾经的繁荣就是赖在手里也得赖一点啊没有一点都不给你赖就底特律就是一点型但是呢另外一方面呢这个国家就是毫无利息于赖给你废墟因为他什么都不拆对

就这国家就在这方面简直就是我就说在我有限的建设里面就是公路旅行这个地球上就是最好的目的地就是美国就是最绝的目的地就是美国因为你在美国的公路旅行你什么都能看到就他这国家就是

就是城市也好小镇也好乡村也好就是他不吝于把任何丢人现眼的东西给你看和任何捉襟见肘的东西给你看任何那个就是曾经阔过然后现在已经就是毛都不剩然后杂草丛生的那个废墟给你看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拆因为他没有那个连成一片的那个房价和地价的逻辑这个国家只有东海岸跟西海岸的两个很小的区域是能够持续再生的其他地方一概不行富裕的州也不好使穷的州就更是

就完全躺平然后在这个情况下就这国家就像一个无敌大的就是宇宙最大的博物馆一样它过去发生的事都赖在这给你看所以你就是在过去的一百年的不同的时间点来回在穿梭这就是这国家给我的就是最大的冲击

它的繁荣在对老百姓的对今天的社区能够落下一些好的这个事是如此的吝啬然后但是它的废墟和痕迹残留在城市里面却如此的顽固你在克里夫兰的西屋电器的废墟里面你在巴尔的摩在每一个地方你都能看到我说的这个事它就像是一个巨型

巨大的一个极度干燥的沙漠任何人在那可能他活了一辈子可能他走着走着就渴死倒下了但是所有人他的尸体都还保存着原样包括所有人吃的东西那些倒在路边的马那些蔬菜什么皮包什么东西

就像是新疆考古初子文物一样全都保存在他原来的那个状态下相对的位置都不变你甚至能拼凑出当时那个就是铁矿之进来从哪进就从哪出被谁运到哪去你就一眼都能看见然而这所有东西都不 work 了 50 年前就不 work 了因为我们这趟旅程是挑着铁锈带河去文化来的所以我们当然看的是这个国家衰落的一面所以大家请我们现在不要不要认为我们觉得美国就彻底完蛋了不是我们是挑着完蛋那走的所以我们只能看着这东西

我们也知道美国有牛逼的地方而且尤其我之前总区硅谷和就是一些美国还不错的地儿的确挺它是有它好的地方对所以这个也是我们可能之后会想做的节目比如说美国科技科技的这些这些产业和重镇他们的故事包括此刻还在运行的这些制造业和这个科技行业的这些公司的这个故事是我们想做的

还有一个可能想做的选题就是尤其这一趟敢处更神因为几年前我对宗教不了解这次来感觉到美国这个宗教氛围还是实在非常非常浓在某种意义上说跑掉东西海岸美国就是一个宗教国家我觉得可以这么说宗教介入个人生活介入社区生活的那个程度之深对所以我们也可能想找机会吧这可能也不是一两年能干的事就是专门做一期美国的宗教的节目就是说它这个不同的教会之间的区别啊什么的这个是我们长期肯定肯定想做的

我们这期节目的目的不是唱衰美国但你不能假装一切从未发生对咱就别走极端要不然就觉得美国人类希望要不然就觉得美国就绝对彻底完蛋了不是不是人左右摇摆的我们这次来给你看摆的一面下次给你看另外一面对啊我觉得值得注意的从来不是好和不好

你好和不好就是那个这等式的结果嘛就是值得注意的是那等式本身就是它中间的这个逻辑和关系它怎么一步一步推倒到那个最后那个对对就是他们这个城市与城市个体与个体然后这个就是州与那个与下面的郡然后这个联邦与州的关系就是这些东西是这个国家最有意思的部分

就是

所有的美国的喜剧和悲剧都与他们无关的这个国家的在地图上的那个大部分就是别说被中文信息所不覆盖连美国的信息他们也都不覆盖但是却左右着这个国家命运和走向的那个大部分的地方

就我们以为美国共和党基本盘的这个形象在我们心中是很清晰的反而我们这一次走过来我们去那些最刻板印象中那些最秀待或者是最像是我们在媒体中看到图景中看到的那些投共和党地区其实他们恰恰是民主党的势力范围对中什么共和党的支持者到底在哪呢对啊

所以这是我们这趟的悬念吧就我们这趟原本以为会能理解这个所谓我们最开始这一期节目最开始聊的啊就是我们在整个这个发表片第一集聊的那个事就是说我们想看一看咱们中国人语言下经常说那个因为工业衰退所以他的很多美国人很愤怒觉得中光不在对

那个叙事在我脑中已经彻底没有了因为我们这次我自己亲力走完所有地方所有地方都跟我说那个图景是错的那图景应该是什么样的这是我这次没有建立起来的我已经打破了老的新的还没起来所以我相当于我们在这次这个小系列的结尾提了一个希望能有的下一个系列的大问题

对吧对就说因为我们这个旅途当我们在复盘的时候就是我们拿着那个 2016 年到 2020 年的那个两届大选的那个 county by county 的那个红蓝就是那个选区的地图一对照

就是我们走出了一条非常可笑的路线就是我们在红色的汪洋大海里面像跳棋一样的从一个蓝点跳到了一个蓝点再跳到一个蓝点再跳到一个蓝点就是如果你本着去工业化的思路构思你的旅程的话你会走出这样一个跳棋一样的路线对就我们从第一集到今天聊的所有的提到地名的地名啊嗯

全是蓝的投票全是蓝的你找不到一个红的我们都聊这么多地儿你找不到一个红的而且他们十里八乡全部都是共和党的铁盘就他这一个小地方就他这一个真饼大的地方是民主党的铁盘被我们去了对所以这是下一个我想要去探索和好奇的东西希望能有机会去

然后这 5G 基本就是这样的然后你们还有什么要说那么最后就还是强调一下我们这个节目是一个纯就是主观的看法对我们没有试图就是说 lecture 大家说现在美国就是特别可怕是这样的或者说我们讲到大城市比如说博物馆特别好就

也没有说就是咱们一无是处的意思就是一个纯主观的旅游见闻然后反正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体验吧从前还是个挺有意思的旅程然后最后我说一个事的话就是因为我之前做这些节目经常会有朋友问说你们这个旅行人怎么策划的比如能不能带我去或者说这个能不能办的线路给我但我就想说一个事就是当你策划旅程的时候你最好有个问题就你的旅行我们总说我们是留的但其实我们的留的是有目的的

如果你对一个地方玩的好你别管能不能得到一个特别好的回答但你最后有一个问题在那这个问题甚至不一定需要说好问题但是如果你带着一个问题意识在规划自己的行程的时候你会让你的旅程变得更有意思我觉得一个好问题就是你能得到最好的东西

对而一程好的旅程会把这一个好问题再演化到变成无数个好问题更多的问题对所以不管是像有时候经常说我们怎么做节目有这么多选题什么的其实就是你当你有一个问题的时候你就不愁没有第二第三个问题了因为从来没有一个问题只和你自己相关它一定是和一堆事连着的

对所以就是如果你策划旅程也不妨先带一个问题去围绕着这个去来比如你想来东北你比如你就可以沿着疗塔走就要看疗塔或者就沿着东北的这个区文化的地方走或者说这个之前国际下岗的地方走这是我之后会自己做的一趟旅程我可能也会写下什么东西对看有没有机会做节目吧 OK 这就是这 5 期节目然后如果你想更快的听到我们溜达的节目可以考虑赞助我们一下让我们能赶快回回血再策划下一期对

对就是最后再说一下就我们说的所有的东西都纯粹出于我们这十几天的旅程的感慨没有任何的说教或者说是要一以盖之的就一言以蔽之的去对美国这国家做整体的这个论断我们从来也没有这个野心我们更不可能拿这可怜的十几天的抽样作为就是做任何这个就是统一性的这个

结论对吧就巴尔的摩也是美国曼哈顿也是美国对对对但我们能得出一个确定的结论就是咱美国开车流的非常有意思就我们得到的结论也不是说美国在朝着巴尔的摩那个方向发展或者朝曼哈顿这个方向发展我们只是得到一个小的可怜的结论就是说

巴尔蒂摩确实存在曼哈顿也确实存在但就是这么一个极其微小的结论你绝不能忽视它对啊很多人恰恰就有的时候会忘了曼哈顿的存在或者巴尔蒂摩的存在对对对以及他和他自己过去的关系以及他俩之间的关系就是过去美国第五大第四大城市的极其辉煌的巴尔蒂摩也确实曾经存在过现在这个巴尔蒂摩也确实还在存在着可能未来还会有另一个巴尔蒂摩

为了了解 8G 模型推荐大家去收听火线导渡行吧然后我们这节目也真实存在了对那感谢大家收听这个谢谢山洋虎然后接下来我们就回到正常的更新了就是我们这个第一季的这个聊塔还没聊完呢聊在建筑还会继续聊对然后打赏打点视点行好拜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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