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的创伤需要被‘腾空’,因为只有这样,人们才能从过去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减少不必要的困扰和痛苦,不再将这些负面情绪带入新的生活。这个过程有助于个体更好地面对现实,不再被过去的阴影所束缚。
处理原生家庭带来的痛苦需要经历一个内化的哀悼过程,包括承认过去的遗憾和不满,然后逐渐接受这些过去的事情,将它们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放在内心的阁楼上。这个过程需要时间和自我疗愈。
良好的家庭背景不一定带来良好的人生道路,因为家庭背景只是影响个体成长的一个因素。即使在良好的家庭环境中成长,个体也可能受到外部评价体系的影响,导致在关系中失去自我,例如在不健康的关系中不断让步。
小家庭文化中爹味重会导致女儿失去自我,因为这种文化强调外在的标准和规则,使女儿在成长过程中不断被规训,学会压抑自己的需求和主见。这种环境下,女儿更容易在关系中失去自我,变得顺从。
在观看《再见爱人》时需要克制评判和投射,因为过度的评判和投射会让人陷入敌对状态,无法理解他人的脆弱性和背后的原因。这种做法不仅不公平,也会加剧社会的暴力和不公。观众应该以更宽容和理解的态度看待节目中的嘉宾。
攻击母亲在文化中比攻击父亲更容易,因为文化中普遍存在一种‘爹味’,即父亲在家庭中具有权威地位,攻击父亲被视为不安全的行为。相比之下,母亲更容易成为攻击的对象,这种现象反映了文化中对女性的不公平对待。
欢迎大家来到我们今天这个狂喜 plus 的心理学专场欢迎各位然后我们就先介绍一下今天在台上的嘉宾吧自我介绍吧女士优先大家好我是简丽丽欢迎简丽丽
大家好 我是吕宋卫欢迎欢迎大家好 我是史蒂夫然后我们三个都是多年的心理行业的从业者也是心理科普的创作者今天很高兴在这里相聚然后也非常感谢大家今天过来欢迎收听 Steve 说和我一起拓展意识边界
那我们今天设置的话题也没有设置太多话题了因为一开始就是其实这个话题最开始我提出来的就是说也是老生常谈吧原生家庭对吧但是呢因为以前我们一直在聊的是原生家庭怎么去挣扎怎么去拯救自己然后但是今天我们会觉得
我们如果往前走的话可能就是从里面最终走出来了然后也最终也开始有一些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一些方向了所以这个相对是一个后原生家庭的时代的一种方向和一种思考一种规划因为我们这些年我们其实都在讨论这方面的话题我估计二位包括我自己我们对这个问题的思考想法也会有些进化有一些升级所以今天相对是跟二位我们一起 catch up 一下看看大家最近
就是怎么说呢过去这段时间对这个话题的一些新的认识新的想法大约是这样一个话题的方向当然最近也热播这个在家爱人对吧等一下我们也可以聊一聊这个估计是不是先聊在家爱人大家会比较开心先吃瓜是吗那我就很想问问 Steve 就是你说你最近在考虑或者在想原生家庭这问题你具体想的是什么呢
有一种被咨询的感觉因为我前段时间我不是发了我那播客 400 期吗就当时做了一个专门的一个话题的策划简单来说我当时提出的点就是我觉得可能就是当我们在小的时候可能是比较一种右态的心智在比较右态的时候我们可能更多关注的是
我是好还是不好世界是好还是不好就是比较非黑即白的包括很多事情的发生你会站在一个比较主观的比较自恋的角度我当时提出了一个比喻就是说比如说你开车你堵在车流当中的时候如果你觉得一切都跟你有关系你就觉得所有的司机都在跟你抢道所有的司机都像是在针对你你会觉得整个这个车流它都像是带着敌意的但其实你把视角拉远了看
没有人在乎你这个世界有它自己运行的一套规律跟规则然后如果你带着那种自恋的角度去看这一切你就会觉得似乎你就会很痛苦因为很多事情的发生你会归因于和自己的言行有关可能是我不好可能是其他的司机讨厌我他们故意来对吧加我的赛来搞我这样但是你其实跳出来之后
你能够理解就是一个更大的世界的规律的话它其实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困扰跟痛苦吧所以我在那个节目里鼓励的一点就是说就是所谓的成长在一定程度上是你的这个小我你得让它
过去你得让它死掉你得更开始去拥抱一种更大的宇宙的法则所以那期节目的标题也是把新腾空把更大的世界装进去就是我当时倡导是这么样一个东西吧所以可能我最近所更多想的就是 OK 所以其实以前我们比如说我自己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我自己对我的原生家庭的问题我也是每天想很多的执念然后
看到他们交流互动对吧每个春节回去也有很多的冲突啊矛盾但是后来可能我一个很大的感触是这个问题走出来之后不是说我变得就还很爱他们很亲密而是说哎好像这个事就不是很重要了他好像不是一个对我来说我会每天想的事甚至我很难想起来这个事对对
所以你现在腾空了吗这真的是接受咨询了天哪我觉得算是腾空了绝大部分了吧偶尔会有一点点那么一点点小的东西我不知道我们今天聊哪一拍会更好我们是聊怎么把它腾空还是我们聊要装什么样的更大的世界进去我觉得都可以我们先聊聊怎么腾空吧如果以这个出发点的话你们会有些什么想法
他就把球抛回来了我确实觉得原生家庭这个话题已经谈了很多年但是直到现在我们也还是会在咨询室里面会见到很多的年轻人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觉察吧对我觉得那个觉察它很痛可是它是很好的东西就是像这些年我们经常会去讲说可能在我们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从小我们其实就接受了很多的规则
那些规则其实当然有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感受到一些规则本身就是一种限制但是也有的时候那个规则它可能本身没有那么大的问题可是因为你从小生活在那一种规则里边所以你也看不到有更多的可能性所以这可能是 Steve 所讲的所以在咨询当中呢我确实会遇到有很多很多的客户他们在至少某一个阶段他们会把很多的时间花在去
去反省或者是去控诉说我在过去遭受了什么样的一些对待然后它给我带来了一些什么样的影响包括现在我仍然在承受着一些什么样的这种创伤我觉得我确实听到很多这样的故事对
然后我有一个感觉我估计其实你们二位可能感受也差不多就是当他当他非常非常强烈的在控诉他的原生家庭或者他把咨询的时间全都用在去抒发这方面的情绪的时候其实他没有走出来啊我觉得是一个走出来的起点就这个起点就是我意识到了好像
不对劲好像可以有更多的可能但是可能真的要花更长的一些时间才能走到 Steve 说的那个位置就是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把那么多时间用在对抗那个东西上边了因为它已经没有什么好对抗的了它在我的就是在我的心理结构里边它已经不是一个好像那么巨大的一个东西了嗯
所以就好像这件事情对自己的那种威胁性是在逐渐降低但是这个过程可能是意味着我不知道可能意味着也许那些很痛的部分是需要让他慢慢止痛的或者是要慢慢被看见被安抚下来的因为就像是一个伤口如果他刚刚很新鲜他一直还在痛这个时候你其实无法不去看他那种感觉我的体会就是我个人的体会我和 Steve 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我们都是四川人
我觉得我小时候要从四川去一个更大的城市这个执念是很强的对因为在我小时候就是流传一句话 Steve 应该也听过叫做少不入蜀老不离川就大概是就说小孩子年轻人要是在四川这个地方待着就废了
因为四川这个文化就是一种非常迷迷之音茶馆文化每天消磨时间然后也没有什么大的志向等等就是它有很多这种似乎让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在的这个地方非常的闭塞非常的这种好像自甘沉沦然后我就当时很向往北京上海哇
哇大都市然后向往那样的一种看起来非常光鲜的那种生活我觉得我是有过那样的一个阶段的然后我这次来参加这个活动之前我刚刚在四川待了一周我是昨天晚上从成都飞到这来的对我这次回四川的时候我感觉不一样了我觉得我好像可以我可以去欣赏甚至可以去还原在我小时候这个地方以及这个地方的文化
他带给我的那些好的东西
这个会让你因为你说这个我挺有感触就这会让你觉得我们有些时候所接触到的有些认识有些想法你现在回头还觉得是多么大的一种误导甚至是一种谎言就是就像比如你刚才讲的对吧其实今天大家生活到这个阶段你反而发现你真正在乎的东西是你其实从小很容易就能得到的就是那种真相跟规则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对甚至刚才我们在外面闲聊的时候我还讲我最近搬家了然后
然后我现在所在的那个地方呢北京其实是一个城市里面它是没什么河的但是在一个郊区就是有一条河我现在所住的地方离那个河很近所以我现在几乎每天只要有时间我都会在那个河边散步然后它一次次地让我想起来我小时候因为我的老家我家附近也有一条河然后我每次在那个河边散步的时候就会有很多的当时会觉得非常的
安静非常的悠闲就那种感觉直到现在我已经 40 岁了它重新又浮现出来所以我觉得那个感觉很妙就是好像在我心里边已经确认我不再是我的原生家庭的一部分了我已经走出来了我是一个独立的人的时候我还想现在我好像可以用一种更轻松的姿态走回去了
所以就是你腾空但你没有完全腾空我腾空了然后我再次把它重新装进来它就成了我的一部分而不是我的全部是就是你是在选择什么要扔掉要腾空什么留在这里是对吧
刘雨呢你这个方面刚才我看你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若有所思是一个咨询师的职业素质就是听到一个人在讲对我其实在想我其实想要说什么我可能想回应刚才那个 Steve 说有一个问题说就你的那个疼痛感因为疼痛感里面你是一定会经历就是刚才宋伟老师说的你要控诉你有很多愤怒感
然后你感觉很疼然后里面你一定会经历一个哀悼它的过程我觉得那个哀伤哀悼就是不是向外的那种抗争它是一个可能更内化的对于你自己比如说你觉得你原来
本来应该值得拥有的但你没有拥有过然后未来你也不可能再拥有的这些东西那些哀伤就是这个哀悼的进程其实完成之后你可以走到下一段但到了下一段之后呢其实你会进入一个嗯
你接受了过去那些遗憾不满然后你可以开始重新建立自己的生活但就像苏美讲的就是过去的那些它成为因为我一直记得刚才说到这我想起来我的分析师
跟我说过一句话然后那个我写在我自己的小本本上大义呢就是我我我现在只记得那个意象就他说他说这些都会变成你的 ancestor 就是他说都会变成你的祖先就是他会你你把它收拾好放在我就印象放在你内心的那个阁楼上他成为你的一部分然后也成为你家庭就是你未来孩子的一部分那是家庭的
财富无论它过去是怎么样的当你收拾好之后它就成为你的你的一部分我其实觉得刚才你说这个点很好以及我也想问来着包括刚才孙卫所讲的就是你疼痛然后承认然后哀悼然后放下然后就疼空了
然后其实我的观察是比如当一个人他走到这个阶段之后他其实会经历一个有点心里面空落落的一个短暂的阶段就是 OK 我现在对吧我以前一直背着一个 200 公斤的书包一直在走我先把它放下了突然就轻松了但是轻松了之后他会一时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就是这个有点空的这个阶段然后这个阶段比如刚才孙伟你也讲到你开始
比如说你的那个角度是这个和让我想起小的时候就好像你有一个怎么说呢我们如果假设你有过那个暂时不知道该干嘛的阶段你后来你是找到了一个方向的对吧或者说你是找到了一些和自己
相处或者为自己的生活有一个想象的这样一个寻找一个就是找到新方向的一个过程所以这个其实就是我这个问题想问的就是这个时候大家会怎么去在这种有点空落落和暂时没有方向的情况下去想象去创造去构建一些东西我很好奇这个过程里面大家会基于什么样的一些情感一些愿望一些冲动去做这个事情就是能明白我的那个意思吗嗯
我可以先分享一点我的经验就是在你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其实我们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的时候它是一个很美妙的时候
因为这意味着其实你有很多的自由你是可以去选的嘛然后就像你机场陆路走到一个自助餐厅然后前面有那么多的美食其实它是一个挺愉快的时候当然接下来那个问题就来了那个问题就是到底什么是你需要的或者你可以跟什么东西建立连接我可以分享一个我的非常个体化的个人化的一个感受我以前大概会说我们就先去尝试然后尝试了之后如果它是你要的你就知道如果它不是你就再换
但现在我意识到就是当一个人他或者你们也可以问自己这个问题就是当你在最疼痛的时候你在自己感觉到最难过的那个时候你会做什么就是不要想太多就是回到那个我做某一件事情然后那件事情会让我感觉我好起来
会让我觉得我是有价值的或者我是有力量的或者什么大概不是说去比如说借酒浇愁这种事情而是另外的一些事情比如说我猜想如果是 Steve 你可能会去运动你会去拳击然后在那个过程里边你会回血对吧就是你会你会觉得在那个一拳一拳的那个那个击打的那个过程当中就是很多的感受就会被你调血因为我自己很清楚我会去做咨询
我会去做一个咨询师真的我会在一个咨询的那个场域里边因为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怀疑我再也做不了咨询师了就是我担心我自己的状态没法胜任这件事情了但是后来我发现跟我想的完全相反当我进去的时候我是虚弱的但是当我结束了那天的咨询之后我觉得我自己好一些了就是你会确认有些东西它是会对会那个力量它是有一些根扎在那个地方的然后你就会感觉到自己有一点就是被补充回来
所以有时候如果你感觉到特别难过的时候试着把那个当成一个机会就是你看看在万事万物当中会有些东西是能够补充你和挤养你的我觉得那个东西有一部分来自于我们的祖先然后另外就是我刚刚说的在河边散步我选择了这个意向因为我在高考之前一个晚上非常的焦虑当时对于考试很焦虑然后我妈那个时候很了解我她给了我一个建议
他说你去河边走走对他就给了这一个建议然后我就真的就去河边走了然后也确实感觉变好了所以现在我很清楚就是当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或者需要去处理一些情绪的时候我就在河边走一走所以那有一条河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它就变成了刚刚杰尼里说的我们头脑当中好像有一个
有一个财富就是我知道我是一个可以在水边可以在河边自己把自己修复起来的一个人所以那个东西不是原生家庭带给我的某一种好像是一种制约或者是一种什么它有点像是在事隔很多年之后你回想起来你是在这里长起来的所以你拥有这个地方给你的一些天赋和祝福
你刚才说这个完完全全的共鸣就是有些时候自己状态不好然后跟来访聊一聊其实自己也会有点充能然后我也是慢慢地发现这个规律包括来做播客的时候我也发现好像还不光只是做资讯而是就好像是有一个很好的对话对 一个很好的对话 是的然后它就会让人
我觉得是我觉得它带来的效果是让你暂时从你自己的那个 ego 里面出来然后去进入到别人的世界里面然后在别人的世界里面像是有很多的新的思考新的发现像是你出去旅行的时候你就会因为你知道你在一个地方每天日复日复的生活时间久了你就会觉得很萎靡然后你出去走一趟哇好新鲜有这么多的这个世界原来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东西然后你再回到你的生活里面就会稍微好一点所以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是对话一直是一个
在我可能也是在你们生活中一直持续在发生的一个事情我可能想讲另外一个角度就是因为刚才 Steve 就是我们把这个好像原生家庭的治愈包括走出来你能就是认祖归宗吧就是这个过程拿出来但拿出来之后好像变成一个
是一个逻辑性特别强的一步一步的过程但事实上我自己的经验包括我个人的经验还有和来访者工作的经验这个过程不是这样线性发生的嗯它是反反复复的你会不断地掉落到同样的位置然后但每次会好一点点嗯然后你下一次还会再掉落同样的位置然后比之前再好一点点嗯所以好像似乎这个过程里面嗯
甚至我可能想说的就是你说最后这个可能所谓更健康更好的状态它也并不是一个正确的或者是一定要达到不达到就不怎么样的因为我觉得 99%的人大家都一生都不太能达到所谓特别健康的状态吧而且人在这个特别健康状态也只能持续一小段时间然后你又会陷入到
新的不健康的状态里面人都是在这里面来走的只是我觉得我们可能讨论的是当你在这个状态里面感到特别疼痛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好的应对方式然后但对于我刚才还想讲一个就是对于我来讲我想回忆我之前也很多我公开的也讨论很多就是和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和我自己父母之间的关系里面很多办
是很典型的我觉得独生女的一个冲突的模式甚至我觉得那个故事拿出来讲的时候就是你我站在快 40 岁的时候回头看的时候觉得这个就是几乎所有人的模板就你在其中你觉得我这个彤彤如此的独特如此的不同但事实上不是的事实上她就是群像中的一个然后大家都在经历非常类似的痛苦
我回忆我的经历我现在就是就原生家庭这四个字就从来不在我的不在我的生活里不在我的脑袋里面然后好像和我的我和我爸妈的关系变得特别独立我也从来不想试图改变他们他们也再也不试图想要改变我我觉得好像我们之间的生活达到了某种
就真的是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然后我们一起有时候共度一些时间这样的关系但我在想这些是怎么发生的就它再也不激活我的某种疼痛我觉得就是生活中现实生活中还有大量太多的事情烦心时候需要处理
我觉得就是这个原因别的地方已经够痛了对我觉得就是真的是就是每天睁开眼就有无数的现实的事情需要处理我觉得或者我可能想表达的就是可能也许你脑袋空空的时候也不是真的需要做什么因为生活不会放过你的就是你马上就有下一个新的需要你解决的事情你下一顿饭吃什么
你明天的工作在哪有大量的这种事情他会教会你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我有一点要补充的是刚刚我觉得简丽丽讲的那个状态有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一个觉察就是她说原生家庭或者过去那些事情不再会激活我的疼痛其实有的时候我们在咨询里面去教会一个来访者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其实不是怎么让他不疼
而是让他怎么意识到那只是自己头脑当中被激活的一个东西因为有时候可能还处在一个更早期阶段的时候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只是被激活了或者进入到了某种闪回当中我们当时可能会觉得自己真的又回到了当时那个觉得自己弱小无助或者非常愤怒的那个状态里边是全身心的进去
其实能够坐在这里去想说啊好像又一次的被什么点给给击中了给唤起了其实有这个状态我觉得就已经是要走出来的那个状态了然后激活或者不激活只是取决于你生活当中还有没有其他更多的事情而已但是
我和我头脑当中曾经拥有的那些记忆碎片我们之间已经开始有一些距离了对这个刚才你们俩说这个我可以分享一个就刚刚前几天刚发的事我跟我太太我们因为工作的事情有一些可能就是小矛盾啊这样的然后你知道
在那种情况之下就是人会处在一个我不知道你可以展开说说就是比较就是人在那种比较有压力的情况下而且又是因为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所以其实他说的话会杀伤力会比外人强一万倍嘛在那个情况之下然后我就会开始觉得有点闷闷不乐有点不开心然后我不开就是我生气的时候我的情绪起来是我的表现就是可能就是不说话就闷着然后闷了一会儿我就觉得不对劲我就说那我去做做会儿家务吧做会儿家务让自己调节一下
然后就开始拖地拖地的时候我就发现我不自主的那个拖地的力道就越来越大把那个拖布砸得哔哩啪啦的响然后到后来我就说等一下我到底是怎么了然后就把拖布放下我就跑到阳台上坐在那然后就在说现在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然后他意识到 OK 然后就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个被激活的感觉因为就是其实他说的事根本不是在指责我但是那个瞬间会一下把你带回到时光穿梭带回到对吧就是曾经可能
你被身边所有人都否定都讨厌都指责的那个阶段然后那个时候是一个具无助的状态然后赶快说开始跟自己说哦哦原来是原来你是原来是你啊就是原来是那个小朋友的你对吧他开始哇开始哭他开始不开心他开始感到很孤独我说没事没事你别怕就是我在这然后那只是过去的事情然后没有人会伤害到你你看现在我多厉害我能保护你没有人敢
敢惹你你放心然后我就跟他说了很多话就是使劲的安抚他告诉他都过去了以及现在你很安全以及其实刚才那个女人她不是要来伤害你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就讲了很多这样的话应该给自己付点费我确实
讲完了之后然后就流了一会儿泪哭了一会儿然后完了就好了然后就一口气长出的一口气然后好像人就放松下来了就好像是就刚才像那个简理说的就他不是线性的他有的时候还是会激活但就是像你想你激活是你要知道要怎么做你要知道你不要被他影响你不要因为这个事情而把当下现实里的关系给给破坏掉嗯就这个是一个刚刚发生的事情嗯
你们听完有什么评论吗作为咨询师觉得怎么样作为一个渴望取悦你们的来访给我点鼓励谢谢这个话题聊够了咱们就聊下一个话题吧我觉得你讲的这个但我现在头脑中萦绕不去的就是当你感觉到非常闷闷不乐的时候你决定做家务这个太棒了这也是从小就有的模式吗
我觉得只是人在不舒服的时候因为这个真的是我们最近不是做拳击的社群我发现就是人有的时候你有情绪你身体需要动起来因为你坐在那你就是处在一个僵住的感觉被锁住然后这个时候很多能量会汇聚到头脑里面去头脑会让你的脑子转得飞快就像头脑特工对那个娇娇就开始狂转是对但我觉得你讲的那个画面非常的动人因为
当你在做家务的时候你的那个脱布然后发出的一些声音然后我觉得你好像被那个声音给吓到了你因为那样的一个东西突然醒觉就是我此刻在做什么因为当时真的是吵到因为我们的是老洋楼嘛吵到楼下邻居上来说你们在做什么
他敲了门然后对不起对不起然后我有点被就是被提醒到了就是有点夸张是我觉得那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刻就是其实后边我觉得 Steve 做的就只是展现出他是一个多么老练的咨询师而已但是奇妙的就是他从一个自己其实也在有一点受伤的那个状态里边突然能够切换然后开始觉察说我刚刚在
发生了什么我觉得那个瞬间是真的非常非常重要的对然后有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我们的一些动作然后它惊扰到了自己也有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一些声音或者或者一些外边发生的一些事情但是我想我一般会教来访者的包括我自己其实也会这么做就是我们需要在自己心里面去设定一个设定一个报警的机制就是因为你
时间久了以后其实你会知道自己通常来讲会有一些什么样的模式然后当你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它可能就意味着你又被激活了一些我跟你刚好相反我在被激活到一些不舒服的感觉的时候我常见的动作就是我不做家务所以平时一直做家务呗对吧就是对我就突然觉得说就是在那一刻我就觉得说做家务这个事情让我觉得
他再也不能让我感到平静或者在我怎么了我就会觉得甚至会有一点点微妙的那种觉得好像自己在被人逼着去干活啊什么那种感觉但其实是我自己要做的可是对就是那一刻所以现在当我意识到比如说我今天突然之间我不想擦地了好我就会想我怎么了呵呵
所以每个人大概会有自己一些激活的点那我分享一个挺不一样的因为我前这个对于我自己讲出来可能平平无奇但对于我来讲就是前一段有过两次就是我早上起来情绪就特别差
那个差就是低落你也并没有生谁的气也没有什么就是特别低落是嗯然后嗯我觉得低落的时候就会觉得因为日常有工作进来嘛嗯就很容易不满就是整个人都处在比较烦躁的时候我觉得是就是上个月有一天我做了
因为第二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做了这个就那天我就什么都不做了不做了我就出去散步散步然后去跑步其实就是这个是我我以前不太使用的方法就很难因为特别你被
我被就是抓住的时候就是我也很容易在具体的事务上觉得比如说我们同事的问题啊或者合作方的问题啊然后就你看谁都不顺眼然后对自己也很不顺眼那一天我就觉得我不能就是今天我不达不能再过这样的一天了我就要去就尝试就真的是希望自己从就那个
怎么的自动化的状态下能出来嗯然后我就去走路散步我想一直散到我感觉好一些但我我仍然最近有一个我生活中有一个这个感受啊就是我觉得日常可能比如说工作啊或者是就成年人的这些世界吧带给我的垃圾实在是太多了然后我有的时候
陪我家陪我女儿的时候我就很明显我觉得我很想好好地陪她玩这段时间然后但是我就觉得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的那个我就觉得我的体内的垃圾就像那个一层一层一层的涌上来然后涌到这了你就看不到她了她来她想跟我互动啊什么我很难给她一个好的回应然后这时候我就必须要停下来就是
就是我出去跑一圈或者三个步就是要清理清理然后再回来刚才你讲的那个要看到看到你的孩子然后 Steve 他跟自己内在小孩讲话的时候说 C 总是你最好的朋友对就是你知道当我们有的时候被那个东西抓住的时候呢我觉得我们有的时候我们的眼睛是看不见看不见事物的全部的就是你只会看见那个让你感到非常恐惧或者非常
就是你脑海当中可能最让你感觉到排斥的那些东西我刚才讲我这一周在四川
我好像开始慢慢的能够去喜欢或者是去接受就是当地的有一些文化包括比如我们也去了学校我们在校园里边然后会听到比如说就校园里边的很多的声音很多的画面我是在这一次的时候我会更多的让自己打开我的眼睛去看就是那些健康的愉快的好的东西因为我以前是在学校里边有被
现在说霸凌可能有点重但至少是有一些被排挤吧然后在那个过程里边我其实只要一想到学校一想到一群人然后一听到他们的笑声而且是用四川话的那种方言然后在哈哈大笑怎么样我的一个就是我觉得我神经系统就会激活然后我就那一刻我其实不太会去
真的去听他们在说什么或者去看他们我的反应就是会觉得我接下来要受伤了他们在取笑我或者他们会对我怎么样就是我会直接进入到那个反应所以很多年其实我没有办法把自己就是完全打开去从我过去的那个生活经验里边去汲取那些好的东西
其实你说他们有没有曾经有恶意或者怎么样肯定有那个部分但是没有人会带着百分之百的恶意就是他把他一生都用来只是对你释放恶意其实不至于可是那些好的部分那些可能在某个时刻可以滋养我的东西我是看不见的我觉得是需要有一个时候提醒自己说你把眼睛睁开一点
也许有一些糟糕的部分但是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那个可能是更偏向于成年人的一个视角就是我们可以公正的去审视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而不是沉浸在所谓可能由过去所带来的那种幻觉当中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其实拥有更多的社会关系社会支持是对一个人的心理健康有帮助因为其他的人的存在会提示你就是你可以不用一直只看着自己的某一个点他们的生活或者他们给你讲的表达的一些情感那也是可以去看的当然然后我觉得拥有一个散步的地方也是很重要的是你也可以自己一个人对对对那个我有个来访他说过一个说法很有意思他说
他说就好像是你心里得有一块自留地就是你可能你对吧我们这个也给别人耕地我也做牛马也给别人耕地但是你有一块自留地然后你这块自留地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当时我就跟他聊我说那你的自留地里面是什么样的他就说有山有水
特别好玩特别多动物特别有生命力我说很棒这自流地我都想去玩了所以好像每个人的自流地是什么样子这个是一个我觉得还挺值得想象的一个空间对好那咱们因为时间的缘故我们就下面跳到下一个话题
我们还有下一个话题对对对就是你刚才有打断没有没有好我就确认一下那咱们聊聊再见爱人大家都有看吗请那早应该开始了对我看这个人是是吧这现在是人生共愤的一个状态是吧大家觉得呢我们要把它跟原生家庭聊到一块吗
不一定吧这个就看吧对因为松卫是你是一直跟节目之间有很紧密的合作对吧这一季也是在一直在现场做顾问在跟随对所以我就会很犹豫我能说哪些和不能说哪些对对我们反正现在大概是播到这个就是张全林出来犀利提问这了所以你这之后的事情就可以不用是是是也许事后可以偷偷告诉我们但是现在就不用公开的讲对对
不破坏大家继续往下追的乐趣反正后边还有好看的啊后边还是很好看的你刚用那个词叫什么来着高开颠走对就大概能描述这个节目对那个简历有看吗你有看一些片段是吧我看都是片段但是那个片段就很抓人就是会就是刷看到一个片段刷刷刷刷刷好多个片段好
现在你们总体的我好奇你总体印象感觉怎么样对这个有没有哪一位嘉宾让你印象深刻我有就是我今天来的路上还会想到是不是就会想到我会想到黄圣一我就觉得他
给我的感觉就是因为他和因为我以前也不太关注明星啊娱乐的这些东西所以他在我的印象中以前特别平面我觉得这个节目让他变得立体了很多而且让我觉得他是个特别事实上是个特别有生命力的一个
一个女性我觉得这个是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但在我看起来并不知道为什么一定是有一些什么原因好像似乎她自己把自己放进了一个特别被禁锢的位置上有没有可能我们可以从今天的题目里面去想象一些原因呢嗯
然后我觉得声音是给我印象最深的你说他有生命力这个是在比如说是在哪个场景里是这样的感觉我看的可能更多是网友放出来比如说放出他在那个浪姐上的那个跳舞因为他的舞蹈还有他事实上的他的那个读上 C 楼他有一段舞对对对
就是事实上我觉得她我觉得举个例子我觉得比如说我我觉得我的生命力就不是特别我一直都不是一个能量特别高的人所以我我觉得我是没有我没有那部分的魅力嗯
我觉得看起来如果从完全从那个理性上逻辑上来看的话我觉得我是更容易被放进那个那个位置上更容易被控制或者更抑郁然后你更容易放放被放在被控制的位置上的但是好像就声音给我一种感觉就反差特别大嗯就是好像似乎在他在这个关系里面他并不被尊重至少这是我看起来并不被尊重被贬低但是他好像一直称
撑在那里那网友评价他说他活人微死什么叫活人微死什么叫微死字面意义就微死就微微的已经死掉了
因为我没有看她之前的什么表演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她是有这一面那这个反而真的好她是一个曾经很热烈的一个人是吗因为今天我好像还看到全灵老师的一个那个刷到她一个小视频她评价声音是说声音是个非常有野心的一个女性
就是那我就这个反差带给我就时不时的就这个东西就会不停地进到我脑袋里面会想这件事情就为什么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就是这么有生命力这么有能力然后又很善解人意嘛又那么漂亮一个女孩子她为什么
选择这样一个关系他在关系里经常说了一句话就是我已经不想说了就他直接就每当被冒犯被不尊他就算了算了有很多话但是算了就是那种感觉因为前提是他不想离开这段关系如果他想就是他在这关系里边对他来讲最经济的方法就是不说了就我心里边都明白但是我现在不要再启动对这个事情的进一步的讨论了因为讨论了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还是有点习得心无助的感觉对对
我还挺能理解就生意那部分就是我就不说了因为就像那个孙伟说这对他是最经济的就我自己有女朋友她们陷入特别糟糕的关系里面的时候
我觉得你但凡跟他提意见看起来他是能做的事情他都会说因为这个对于我来讲性价比太低了就是我跟他我保护我自己就这一下要付出我巨大的更多的代价就是我不如不做就那部分我还是能理解的就是后面会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再去收场要花很多的时间如果他要在这关系眼带着这就是他的代价
对因为圣医的原生家庭这个好像在节目里面也提到了他是一个高知家庭上海人然后独生女父母都非常的就是有学问然后应该家教也非常好圣医他其实在整个你可以看到在节目镜头下边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非常得体对家教很好所以这其实也是
其实会让我们思考一个特别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我相信他的父母一定在这个女儿身上倾注了全部的时间精力去把他给养得很好
可是所有这些付出到最后的结果呢好像并没有能够让这个就是黄圣怡这个人他可以在一段看起来不那么健康的关系里边他可以去很好的自我保护而是甚至可能会做出很多在普通观众看来匪夷所思的一些让步就是一步一步往后让甚至现在已经让到了因为全力老师他问的也很犀利嘛直接问到的是你的财产
是那段真的是特别震惊就是他因为他的钱都是他老公在管他甚至连密码都不知道就是完全这个像是一种经济上的剥夺的感觉让人震惊的还不是他都没有个人财产他甚至都没有什么叫个人财产的这个概念
群里老师问他说你理解这个是什么意思吗他不理解对因为他跟他老公其实之前是经纪人的关系嘛所以应该是很早他们就签订的那个合约就是他的所有的收入都是直接入这个公司的账上
所以他是没有个人资产的所以可能这个状况也对于我们讨论的上一个话题也许带来一个可能宽慰性的结论就是袁世家你好不好和你后来生活幸不幸福也没有那么大的关系我恰恰觉得这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是因为我们先不聊黄胜义我想说另外一个案子就是包利案
很多年前关于 PUA 就是因为包里安这个被大家熟知的概念她也是一个在原生家庭里边看上去得到了很好的教育很好的照顾他们家的背景也非常好的这样一个女生所以当时也是引起社会热议说看起来像一个小公主一样这么骄傲的一个女孩怎么可以在一段那么不健康的关系里边去不断的去让渡自己
然后甚至到最后他会认为说我除了一死了之以外我没有别的办法去摆脱这段关系就是我觉得这两个例子是有点像的他的那个原生家庭的好我前两天还在跟全力老师讨论因为他在准备一场直播他想去讲就是怎么样去养出一个
简单说就养出一个不要被 PUA 的一个女儿就是需要去做什么然后我就跟她说我说你要不然你就讲讲你自己的成长经历吧因为你这正好是反面嘛全力老师自己是个反面所以她后来讲到她说有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对她来讲成长过程中的一个启示就是她的父母从来不会把她当作是比如说你将来要去嫁人或者你要去怎么样就从外部的视角去评判你比如说你
你乖不乖巧你有没有教养你在别人眼中是不是有一些使用价值他不是这样的他全都是在问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你就去做你如果做不好没关系你回来家里给你兜底他其实去关注的是这个孩子的主体的价值你自己想去做什么一条鱼我们考虑的是你想游多远你想去哪里我们不考虑的是你要不要把自己变成一条美味的鱼嗯
所以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哪怕是比如说你跟你父母关系很好但是如果他们跟你强调很多外部的标准因为你是信任你的父母的所以你会更加倾向于信任当外部的评价体系施加你身上的时候那是一个善意的那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一个评价但其实有时候你知道主观评价有时候会背叛你尤其是有些人他带着一些不好的居心的时候他其实会利用这种是的我甚至觉得那个知识分子家庭当然我对知识分子家庭没有任何不好的那个那个
我只是觉得说在那种特别克己负礼忍辱负重的那种文化里边它其实传递出来的可能并不是那么让一个人就是可以去充分的去释放自己去展现自己它其实传递出来的更多的
是你怎么可以去遵循外部的一些规则来让自己成为一个看起来更更得体的样子我觉得这种遵循的前提是你得先假设这个外部规则总体是善意和健康但是有些时候不一定是的我刚刚刚才我想到特别多东西我自己的一个经验这是个特别个体的个体的描述啊跟什么心理不太有关系我是觉得如果一个家庭
这个小文化爹味特别重的话就是女儿就容易长成这个样子就这个其实是这个其实也是刚才那个宋伟老师说客气妇理的这个这一套文化价值观这里面还包含着比如说我自己的观察是这样的如果一个家庭中父亲爹味特别重这个爹味就你可以
可能是比如说养子的缩小版再稀释一百倍吧可能是这么个就可以用特别重来形容了而不需要用更严重的一些词然后在这个家庭中女性如果母亲也认同爹味这个文化认同这个价值观的话女性女孩子很容易
我觉得就是怎么讲最好就是长成圣医这样了就圣医就是我觉得圣医在各个维度都满足了我觉得我们的爹威文化下对女性的最大程度上的幻想她什么都有然后她忍辱负重她不抱怨什么都她在任何时候都遵从其实都还是遵从这个规则的
所以但我想说的是这个事实上就因为在场三个人里面只有我是女性嘛就我觉得比如说我从小长大的这个环境里面事实上从大的规则上给女性的每天我得到都是这个教导我就能想到比如说我妈妈实际上你看我觉得我现在长成这样我妈妈身上是有一股非常
嗯
然后我妈就会说这个话从去年到今年她会反反复复地跟我说过好多次我后来就想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话她说你的语速变快了你以前说话慢很好听嗯
你语速快了我妈我以我对我妈妈的理解就是你变成了一个有主见的就是你的主见表达的太多了让别人听到了也许会让听的人觉得不舒适对对对你的你有攻击性了然后对一个女性这个攻击性被呈现出来是不好的这些其实对于我妈来讲她是她这么大年纪她其实很少管我她只是打电话的时候会说我听了你那个播客你现在语速变得越来越快了嗯
我觉得从小到大女孩子受到的规训就是这些东西然后这些东西就会使得比如说我妈妈从小如果我要拒绝别人的话我说这个事我不想我妈妈我能回忆起来我妈妈就会说你要替别人考虑一下如果你要真的要拒绝他你要把你的理由真诚地告诉对方然后这个就是我最近因为我现在也是女儿我在养女儿的时候有一个就是我们不说那么红就是
不说那么宏观的东西就很细节的就是她可不可以拒绝别人不带愧疚感我的女儿反正我在努力地创造这个环境就你随时都可以说不我不要而且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为什么我觉得就是这些其实是这些特别小的细节但这个是如果对一个女孩子在一个爹娃儿大爹的这个家庭里面
她肯定女孩子是不能说不的你说不你就一定要有正当的合理的要证明你是好的理由这是我刚才讲的就爹娃文化里面特别容易使女性就是所谓归血女性我最后再讲一个笑话正好回应杰尼里的这个讲的这个经历我也有一个女儿我女儿大概在两岁的时候差不多跟你孩子一样大的时候
有一次呢我带她回家然后我们在电梯里边还有她姥姥就是我岳母我们三个人那在电梯里边呢正好还有另外一个邻居我们不认识但是属于点头之交然后就看到我女儿就是脸上嘟嘟的她就直接伸手过来就捏了一把大概就是赞许一下说小孩子好可爱然后我女儿直接就哭了
然后哭了以后呢我当时很生气然后因为已经到了电梯也到了我就直接很大声的对着我女儿讲但其实是在对着电梯里所有人讲我说下次你就直接告诉她别碰我不要碰我然后我们就走了出来然后丈母娘就在后边她就觉得很不安所以你看我岳母的反应她就说这样不礼貌
就是她本能的反应是这样不礼貌然后我当时为了气她我就对着我女儿说我说对姥姥教你继续说别碰我这样不礼貌特别棒我们是不是要到后边的关于这个节目还有什么其他的
因为我觉得我们好像似乎没有聊到大家想听的那些人物会意犹未尽吧大家是想听我们再多聊一会儿还是听孙伟多聊一会儿还是说我们到问答的部分反正是好看的后边也有一些大家现在可能不太理解的一些东西后边会得到一些解释
关于这个节目我分享一点因为其实每一年第四季每一季看都可能都会写一篇东西总结一下这个感觉什么的然后我觉得这几集看下来有一个共性的东西但是这个主要不是从节目里得出来的这个其实更多是从大家看了节目之后的反应所会有的一个感受就是
因为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职业的缘故其实我们特别愿意去看见任何人的行为他背后他其实有他的理由有他的原因包括有他的我更倾向于认为是有他的脆弱性在背后所有的这种自恋自大自负他其实都是一个防御然后但是
你看到比如说网络舆论对这些人的评判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大家都不看那个部分就好像那个部分不存在每一个人的行为的表象那就是他的真诚的真实的想法但是我觉得这样子看其实就特别容易陷入到一种很敌对的状态里面就是每个人都是
你知道就是他的行为就代表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我有的时候忍不住会去想你说人其实是个其实很可怜又很脆弱的动物啊就任何一个人你哪怕是像养子或者像什么人他很有钱很厉害对吧但是你把他他就是个裸猿你把他衣服裤子都扒了扔在那个角落里他什么都没有他的所有的社会关系资源经济都没有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一坨蛋白质而已他其实很可怜所以
我每次用这种视角看哪怕是任何一个恶人的时候我觉得杨子不太想听你你这样去理解他但是我的但是我的点就是可能我去看这些人的时候会带着这样一个视角但是我意识到人们不会这通常不是人们会想到的一个角度然后这个会有一点让我
可能是有一点点不安吧因为我会觉得这样会让人们都对彼此都变得很评判也很甚至很暴力我确实也想呼吁虽然这个呼吁也没啥用但是我确实觉得大家在看的时候不要太就是去带入自己的一些可能过往的经验然后把很多自己的东西去发泄到嘉宾身上因为其实我们在录制的时候
当时呢我们肯定预感到了说杨哥是一个会很炸的人然后包括就录到全宁老师这一 part 我们全宁老师这一 part 其实是一个我觉得是真人秀史上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就是直接把一个婚恋情感的节目推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社会议题上面就是在个人资产这些问题上面包括事业独立就是
我们当时就已经预感到了说这个应该会引起很大的讨论但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现在引起讨论的是另外一个嘉宾
然后那个嘉宾其实他身上的很多的所谓的问题缺点包括就是他肯定有他的一些就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其实有自己的一些小心思和一些但是他整体来讲是个普通人嘛对就是他是一个素人我们过去呢一直都觉得说好像观众会把很多的敌意就是投向 208 万然后我们觉得说他们该的就这些 208 万他们挣这个钱他们该忍受这些我们觉得素人是一个天然的一个保护色
但是这一次我们也没有想到就是一个素人吸引了最大的活力我们在分析这个背后的原因我们猜想其实可能
除了可能有一些人他会觉得说杨哥的荒谬已经不值得再去分析已经就是他只是一个荒谬就是一个抽象的人大家都已经皇上一化了是吗对但我觉得其实也有一部分就是可能大家会更容易被麦麦身上的很多点激活自己在生活当中的一些经验比如说想到自己身边的人老一辈然后激活了一些经验之后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去处理然后所以就全都
发泄到了他身上其实这个是很不公正的而且我觉得他的那种受到的待遇包括我看到弹幕里面对他的评论他有一点像上一次上一季张婉婷的那种那种感觉就是大家对他好像都不是说是一种在讨论他而是带着一种好像是真的是很有恨很有攻击性的那种情绪了我看到了一些表达就是会觉得嗯
就是卖卖像自己的妈妈是的嗯我我我自己觉得似乎是嗯因为我我看到有有有有一些声音在讨论说这个就是大家觉得这个很不公平吗是针对女性的嗯就是比如杨子都那样了对吧然后大家讨论的就是骂的时候还是骂卖卖嗯就是呃
我可能没有我没有完全梳理好就我想表达什么我想表达的是我特别想表达女性的困境就是你能看到女性在这种在这种就是我们从小长大我是 80 后啊长大的这种文化里面你要不然就变成了就是你特别特别努力你就变成圣医嗯
然后你要不然如果你想跟这个对抗但是你又没有特别好的支持的时候你就容易变成卖卖然后你成为家庭中那个付出一切操心一切然后其实他最恐惧最害怕他害怕这些钱不是他的害怕这些他失去这种关系然后你在这个家庭里面很容易你就变成卖卖了嗯
我觉得他其实就节目其实是个特别好的节目我觉得他就呈现了女性她是两个特别极端的样貌然后但是就这其实就回到其实 Steve 讲的说那我们表达恨意的时候或者表达我们的厌恶的时候就是同理心可能这个是个太弱的词就是有没有悲悯悲悯我不知道是不是个好的词啊就是
或者有些善意吧你带着一个善意去看一个男性或者一个女性甚至杨子的其实我也真的是很想知道杨子是怎么长成真的很不容易对他有悲悯我说是但是我但我我真的就是想知道就是杨子就是
是怎么成为养子的对他是怎么成成为养子而且就是一直到现在的后边也有一些解释是吧他的那个形象真的很容易让我联想到就公民凯恩那个那个主角就是他也是就是那种可能很大的那种世家很有权力但是我觉得这样的人的悲剧是在于他自己可能不觉得但是我觉得他的悲剧是在于他会失去这一生拥有和他人真的很亲密的那种连结的那种可能性对吧当你在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位置上的时候刚才我们还在聊
权力是会不在想他真的有权有势吗他感知当中吧在他的自恋的构建里面对当然我觉得如果拿这个意向来说的话那就是
当然就是麦麦和杨子放在一起的时候攻击麦麦对于整个文化作为一个集体来讲是更熟悉更安全的你攻击杨子杨子是一个爹嘛我们是不敢攻击爹的攻击妈妈太容易了我觉得你这个说的蛮好的所以就好像是
所以就好像是在一个第二位很重要的家庭里面这是两个必然的归宿只是一个分岔路而已关于这个节目我还有一个小小的吐槽但是也不是针对这个节目本身以我理解肯定是有舆论环境的问题还是什么我帮你把这个吐槽转达给节目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我觉得他们可能也做不了什么但是我想吐槽的就是一个婚姻节目从来不聊关于性的问题
就这是一个巨大的我个人认为是一个巨大的缺失我也许有聊但是我理解这个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去呈现但是至少现在为止我都没有看到他们在这个方面不一定是说那个狭义的性但是他们都不去关注比如他们之间有没有肢体的接触有
有没有从 physical 的层面他们是怎么样一个互动他们全部是停留在大脑层面因为我现在是越来越不相信人的理性大脑在说的东西很多时候你说一万句话但是你一爆你什么事都没有了对吧更不用说如果你这个方面你们的心理生活很和谐或者什么的那可能你们的或者不和谐那这个才是真正的原因所在所以这个我觉得像是个很大的盲区你们觉得呢节目组其实
一直都很希望呈现事实上其实也有很多隐晦的在呈现的方式从第一季到现在其实有很多隐晦的在呈现在讨论可是确实它并不是一个节目组能够决定的事情是 理解理解好好好我最后也想说一点就是也很感谢大家过来听这个节目就听这些对话然后其实聊家庭的问题也会大家可能也会需要去
回忆到自己的很多想法感受回忆什么这个是一个很不容易很辛苦的过程我觉得到最后大家也可以在自己在心理上做一点 closure 做一点完结就是我们聊完了回到生活里面今天太阳还是很大今天天气还是很好的也希望大家有一个愉快的下午好吧好谢谢大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