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碑立传：为树做展，从树的视角重识苏州和身边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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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成绩播客我是王月洲前段时间呢我来到了苏州的无中博物馆看了他们最近的三个新展一个是新九州系列的定州跟荆州展然后接下去呢就是一个本次节目会要聊到的一个叫做树碑历传无中古书名目的故事这样的一个展览

为什么要来聊这个展呢因为我觉得展览非常的特别就是很少有展览或者博物馆会对它就是这个一个区域的这个树啊去做一档展览特别是它还有一些当代艺术创作的在地创作的一个部分所以说本次我也特别荣幸邀请到了展览的策展人罗伊尔老师以及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王明玉老师一起来聊一聊展览以及展览背后的一个故事

首先我想先请两位来跟我们听众打个招呼也来跟我们听众来介绍一下为什么会想到来帮树来去做一个展大家好我是罗伊尔因为我一直觉得树碑立传这个展它可能也是整体的艺术圈或者说文化圈关注点的一个时代潮流当中的一个产物

因为大概是在十几年前现在网上大家也比较流行所说的政治正确或者说关注环保还有一些说的难听点就是白左一提其实是有对走在时代先锋的美术馆有很大的影响的

大概十年前左右像一些现当代的博物馆但那个可能都是像 MOMA 然后还有那个英国的 Tate Modern 还有法国的蓬佩杜跟奥塞当代艺术博物馆他都开始关注到少数人群还有一些就是平时那些因为大多数的古代博物馆和现当代博物馆以前的这个潮流都是说个人英雄主义这个男艺术家多么了不起这是没办法这是一个历史的一个现象

但是慢慢的就转向比如说女性艺术家然后少数人群的艺术家然后甚至关注到有一些跨文化跨学科比如说生物学心理学脑科学对艺术的影响

然后我一直就是说如果大家把人的事情已经全部关注完了之后就是环保类的展以树木为主题或者昆虫为主题展一直是在的包括中国有山水园林这一块但是最终你把少数人群关怀完了之后可能人类又开始空虚了或者说

在最潮流前段的那些人就感觉是不是又可以在这个不确定的时代又走向山水走向自然然后也是不约而同的从以前比如说大家可能有见过的卡地亚基金会做过的书的相关展览还有很多大的这些基金会跟场馆都把

这个目光放到植物还有植物的疗愈性特别是对当代人的一个非常有用的功能性的作用其实都在往这边偏转所以那个时候文化博物馆这边的馆长陈聪如来找我的时候他就说到这个概念他有一句话特别好

他就说什么呢他说古代博物馆做这个当代加上有点民族纸文献的这个展览是很少的一个现象但是他说我有信心为什么呢因为没有人讨厌书的

这就是一个契机两年前他跟我说可以这么做起来然后我也觉得这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因为我平时的策展几乎也都是在策一些跨文化跨学科的展览然后包括古代跟当代的一些对话的这么一个条件是我特别熟的所以我就从他有这个想法之后就一直在跟王明宇合作最终在今年的 5 月 19 号就是博物馆日左右落地开幕了

就是由外向内有时候也有内向外不断的这个来回然后王老师因为我最早其实我提一下因为我也可以跟观众提示一下就是王老师他其实数碑律传是有一个系列播客的然后我听了这个播客第一期里面其实就有提到

你好像最早是在疫情期间吧跟你的朋友去到了这个苏州的京庭镇吧然后看树然后感到树的这个疗愈的效果然后也是在差不多那个时间然后投入到这个展览过程当中去对是这样的那我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哈喽大家好我是王明玉

刚刚罗老师对当代艺术近几十年来比较关注的命题进行了一个梳理然后引出了术的这个专题那我这边更多的还是从自己切实的感受来出发的刚才您也有提到过大概是 2022 年 7 月的时候因为那会儿

就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大家都不太能够离开苏州然后当时是我跟朋友去金庭镇其实是为了找明代书画里面曾经画过的肖夏湾然后我们去了以后发现就只剩肖夏湾路这个地方了所以就有点失望而归但是在我们返程的路上朋友就在地图上忽然看到他以前标注的一些古树名墓然后当时就说我们顺路去看一下这些树吧然后我说好呀

我们当时就选择了应该是五中 001 到五中 009 就特别巧我们当时第一次看到的树竟然是五中区编号里面最开头的这几棵树它是位于金庭镇爱国村的一组樟树这些樟树它大概

也是有六七百年的树龄了然后非常罕见的是一组古章树因为我们一般在郊外看到树更多的是一棵两棵但是像一组古章树群还是挺难得的然后后来就是又去找了另一棵树然后另一棵树离这个地方不远在金庭镇爱国村的三观殿它其实是一个道观

然后这个道观里面它有一棵 1500 年的龙柏古树我其实对那个龙柏古树的印象还是有一些的但更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我们去找树寻树的这个过程我们最开始把车停到村口因为在往里进车是开不进去的你一定要步行进去然后当时我们走了一段很窄的路

然后整个过程就让我觉得很像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最开始可能这个路比较窄但是你往里面走会发现别有洞天所以这次看树的体验就非常的治愈我然后回来以后我就跟我们馆长陈宗路馆长提

然后陈管他当时挺惊讶的因为最早我们博物馆应该是 2020 年和 2021 年的时候做过一个无线文物数字展当时对无中区的古村古镇古建筑进行了数字化的采集然后当时采集回来的图像就发现很多古树都是和古村落相生相伴的所以很早之前陈管就想做跟古树名目相关的展览

然后就非常巧合所以我们想做这个树的展览是属于一个一拍即合的项目然后应该是在我跟城管提之前城管就有找到罗老师大概是在 2022 年春节的时候对就有找过罗老师说想结合一些当代艺术的艺术家然后给古树名目做些什么所以这就是这个展览的缘起

对有了元启他其实从元启到落地其实很不容易因为我一进这个展厅包括很多观众进展厅左边是这个展览的一些介绍一些前言右边其实就是这个展览我其实我觉得是很有内容的一个一个列表了是一个人员的一个 credit 就是

有点类似于像书后面的一个目录页里面分了很多不同工种的一些志愿者包括给这个展览相关的一些人员我这边草草列了一下里面有包括像有做口述式采访的有做速写的还有做水彩画标本制作包括读物设计而且我听说你们在这个展览过程当中还做有专门有成立的一个

叫做苏州花情研究所的一个组织我们成立了一个民间组织苏州市花情研究所因为古树明木它其实里面还是包括一些会开花的树会结果的树然后它开花的时间其实是随着气温来不是很稳定然后我和另外两位志愿者

我们就互通有无在群里面会讲哪里的树开花了然后我们赶紧去做一下田野调查然后包括这两位志愿者也是在整个展览过程中付出了很多的我们一起撰写了展览的文本大纲然后一起做了田野调查为后面罗老师带领的当代艺术家提供了一些一个前期的资料的收集对所以还是

就做这个展览坐下来还是通过这个项目结交了很多志愿者朋友然后也认识了很多新朋友还是挺开心的一件事情的这个志愿者团队其实你们就是专为这次展览专门去招募的吗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再来从时间线的角度梳理一下我们跟城管讲完了要做这个展览以后大概是 2022 年 10 月份桂花开了的时候我跟另一位同事我们就去东山紫禁安想去拍一下桂花古树

但是后来做了一次天眼调查以后发现这个工作量太大了如果仅靠我们管理的两个三个同事来做根本做不完你每一次要做的东西除了要拍照你还要去采访还要跟周围的人去聊聊天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信息然后你还要去检索文献

然后包括我们后面想每一次做完天眼调查我们都要做一期推送那还要写这个推送还要给推送配一些我们工作的插画所以仅靠我们几个人是完不成的然后我就跟城管去求助然后城管说那我们就招募一些社会志愿者因为大家都喜欢说肯定也会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想为书做些什么

然后后来我们就大概是 2022 年 12 月的时候开始招募我们 2023 年 1 月的时候进行了第一次的志愿者培训然后还有了第一次的田野调查其实因为从来没有一家博物馆给古树名目做过展览所以在前期的准备工作中我们有非常多是摸着石头过河的工作

我们最开始分组也是根据我们第一次田野调查的经验大概分了一下我们希望有哪一些组别的人能够收集什么样的信息然后我们其实是以一棵树为标准然后像

我们一定要有它的如果这个周围飞行环境不受太大干扰的话我们要有航拍对我们要有摄影然后要有对周围村民的采访要去检索文献就是我们会从多个角度去收集和这棵树相关的信息然后我们每一次做完天眼调查以后每个我们大概是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每一次去做田野调查每个组至少会招一位志愿者跟着我们去做那结束了田野调查以后大家按照组别是要交作业给我的所以我们前期做田野调查的收集大概是从这些方向入手的嗯

其实就是展厅里面可以呈现到的这些文字啊图片啊故事啊甚至说我看到你们把一些炸掉的无人机都放在了展厅里面去做展示我们有一个志愿者的无人机炸掉了但是他后来又修好了所以那个无人机是我们馆里面的固定资产然后我们就是把之前昨天也调查用到的一些工具放到了这里面还有包括 GoPro 还有我们用过的手电筒望远镜这些都有放到展厅里来嗯

展这些东西就显得这个过程很生动所以有非常多观众到了这个展厅的第一反应就是你们这个工作量好大呀就内容也太丰富了吧月周其实你一开始就发现了一个最大的不同也就是最后每一个贡献者的那一张列表就像每一个电影最后的那个 staff 在那边慢慢地往上爬就是大多数比如说我比较关注的展览

他基本的那也是我最关注的部分啊嗯每一个展览为什么呢因为我就可以知道啊哪几个品牌比较有钱了开始赞助艺术了然后再查一查呦原来美国纳斯达克上市了原来如此啊我也去薅点羊毛啊然后你再看那些从指导单位到最后的所谓的呃支持单位就可能是他们作为乙方供应商钱没到然后先让他们上上墙啊就是各种

大多数的场景其实都是有点好玩的或者说非常业内的非常真实或者这一帮子人士就过来晃晃香槟杯然后喝完酒就门口两部领事馆的车就回去了反正都是这样的但是书碑的一个力传这个展有很多人把它跟大地艺术就对比我就一直觉得它是一个就像前面如名誉所陈述的一样它是一个自下而上非常清静非常有好感度的展览

进去可以摸可以听他甚至对吧竟然还非常大胆的把一部分的展览博物馆内的空间空出来让大家去采集标本填写进去等于是一个非常从博物馆的志愿者的还有他的学术性的这一块

存量跟它的优势切入然后我们把真正的每一个比如说跟景点跟文旅相关的这个树木还有自然人文资源全部做一个梳理梳理出这个故事之后然后再做一个展览展成

它整体其实当中肯定是没有之前我说的下面有很多 sponsor 的那种展览那么的精致但是它在花的这一天所有的心力和钱还有真心或者说真实感上面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展览

对他其实从这个展览一开始就是一个分布式的就是动员到就是苏州可能对这东西感兴趣的一些市民一起来参与的一个有点类似于像公民教育的这样一个活动就是他可以联动到包括我看到像微博上的这个班援军啊包括局局图初四对局图初四对一起来活动

联动到你们这个就是天涯调查当中来然后去搜集一些素材甚至说我看到那个最后的列表其实下面二分之一是你们在这个寻找术过程当中碰到的一些跟术有关的一些就是手术人里面很多都是一些苏州的一些分布在各个街镇的一些老人那也很令人感动他们虽然

就是不一定知道这样的展览在展什么但是他们跟树的这些故事经由你们这样一个调查其实也是很生动的一个呈现了对的因为我们在做天然调查的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是意想不到的然后就让我们觉得挺感动的一件事情就是本地的村民他们都很热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我们他们跟树相关的故事或者是跟这棵树相关的故事然后还有

一些直接把我们带到家里阳台上去教我们怎么更好的拍到这个古树的这个香皿然后让我们觉得非常的感动即使他们在展览里面可能对他们来说是举手之劳的帮了我们一下但其实对我们长期做野外田野调查然后经过了无数次拒绝的这种这个调查者来说还是让我们印象非常深刻然后也

也觉得说要留下他们做过什么然后帮助过我们什么所以在这些墙上我们都把这些都给列了出来对就是你们这个田野稻茶因为我先跟听众也介绍一下就是这个展厅的一个大致的一个

分布吧它其实有点类似于像你们给就是树做了一个多维的一个档案馆里面有树的这个图片故事甚至说有些树像桂花包括樟树你们甚至做了一个类似于像化学装置这样的一个就是文器对文器味的一个东西甚至说展厅里面你们还放了几株这个

好像是树木吧就是防洪水的那个树木对是四棵山树然后最开始我们想在展厅里放树的时候还是有一点担心的我们有点担心观众会觉得我们没有功德心怎么能砍四棵树放到展厅里来然后后来是设计师从常树的防洪站找到了四棵山树然后这四棵山树其实是日常储存用的

当洪水来临的时候这些山树就会被砍成一节一节的然后做临时的堤坝固地用所以放到展厅里面来我们也是想用这种方式包括它身上还保留了一些砍伐石的伤痕类类我们也是想用这种方式提醒观众

树在用自己的身体和生命抵挡自然灾害保护人类对是这样的所以还是有很多观众都关注到了这几棵树对就是你们在展厅里面巧思其实还挺多的包括还有一些像小鸟放在不同的这个展厅展板的一些角落这个是有什么含义吗我们就想让它生动一些然后不同的鸟放在不同的位置它可能有不同的

比如说你开头看到的那只鸟放在馆长寄予那个板子上那只鸟就是说欢迎一下大家然后还有包括数据墙上的那只小鸟数据墙上那只小鸟它其实跟其他鸟不太一样它是背对着我们往前看的数据墙当时做成了树的年轮的形状也是希望能够我当时也问过设计师设计师说是提醒大家往前看

树它代表的是过去的故事然后我们跟树创造的记忆是当下的故事它还有未来的故事所以只是小鸟是背对着我们往前看的对

然后还有其实还有几个巧思可能是普通的观众不经过提示是发现不了的我们这次展墙上刷的纹理是模拟了银杏树的树皮纹理对它的机率是非常相似的然后还有包括我们这次用的展台还有展板它是用的画木的板子

对所以整个展厅里植物的元素还是挺多的我关注到就是进那个展厅里面去看每个树的那个档案其实最让我记忆深刻就是你们给每一个这个故事起的这个小标题就很有意思包括你们有起就是像

人神共乐包括像为一棵树让路还有像演过红楼梦的这个美人茶然后这些故事其实你们都是基于你们一次次的这个天涯调查甚至说你们跟这个就是查文献包括跟人的一些交流因为我特别翻你们就是最早之前的一些志愿者培训嘛然后志愿者培训你们其实专门有一趴你们是请了

高校老师来去做这个口述史的这个培训这个是为什么在当时是有这样的一个意识就这么来去设计这样的一个

天眼调查的一个结构首先我还挺开心的就是您看展览看得非常的仔细然后像小标题这个是罗老师当时我们开会的时候就非常坚持的说每棵树都要有一个小标题去引导一下观众像刚才有提到的人生共乐还有为一棵树让路还有演过八七版《红楼梦》的《没人查》这些都是我们在做前期天眼调查和文献收集的时候找到的

就是每一棵树它的故事不是说千篇一律的我们是因树而异的去选择我们会优先找能够从文献里面找到记载的一呢是因为普通的观众他们可能也懒得去找文献所以我们觉得文献能够把树的故事给讲出来的还是最优先级

再一个就是我们测定古树明目的标准一般都是以无损的方式去鉴定那最优先级的鉴定方法就是它有没有在古籍文献或者是地方质里面出现过这个就能够判断这棵树生长的下限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

如果我们在文献里面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录的话我们会优先从采访本地这个村民的这个角度来来呈现比如说口入水的采访但是口入水的采访它有时候会存在一些夸大的行为或者说村民也是听其他人讲的就是不是那么准确的一手资料

这是另一种情况那如果前两者都没有达到的话因为有时候我们去做天气调查我们蹲一上午可能这棵树旁边都不会来一个人对所以我们就会从植物保护的角度去来讲一下比如说我们会跟植物医生合作然后会去有意识地观察一些古树身上的伤疤或者是一些现象像这一次在当代艺术的创作部分王中生老师他本身是做艺术疗愈的艺术家

然后我们当时就跟钟声老师也是很快的一拍即合就给他推荐了树身上有树疤的举树然后他也是以这些举树为原型进行创作的然后我们也会跟植物医生去聊一下这棵树的伤疤是如何形成的以及它是如何自愈的大致我们展厅里面跟树相关的故事都是从这几个方面展开的

然后至于我们第一次做培训是因为我们最开始在跟志愿者面试的时候就去聊他的特长是什么像能够航拍的能够摄影的他们自己本身都是有设备的并且是有丰富的实地经验的像速写这种就我没有金刚钻我根本不会去揽这种瓷器活但是像口述史它其实是比较

这个包容性还是比较强的只要你沟通能力比较强就是在招那个口语史采访的志愿者的时候我们也没有限制各个志愿者老师的教育背景或者是专业背景像我们口语史组里面的老师他们有的是翻译有的是古政老师有的是导游他们每一次去做田野调查都可以非常就是非常热情的去融入到村民中来

对我前两天翻工作照还发现我们的志愿者老师在有一次一棵树旁边是个工地然后非常自然的就坐到地上去跟其他的工人在聊工人师傅在聊跟这棵树相关的故事既然人人都可以做客人的采访那我们我觉得就有必要去

请苏州大学这个专业的老师来给我们进行一个培训当时我们请的是苏大的朱玲老师然后她也从自己去做田野调查去做口语史采访的一些实际的经验里面来帮到我们对

有提了一些比较有意思比较有意义比较有用的建议给我们嗯刚刚那个王老师介绍的这个呃每个故古树名目的这个故事啊标题啊他其实就把这个古树名目给

活起来了因为一般来说就是林业部门给这个古树名目写介绍其实它是一个非常科学性介绍对非常就是你看这个就是一看这个树的介绍跟这个树本身它就很难对得上它是一个很死的但是通过这样的一个介绍你会有一个非常对这个树有一个非常鲜活的一个印象

对而且就是在前面明玉在叙述这一整段展览的启程转合的起的部分的过程其实我们也能看到就是树木它首先有包容性对吧你看很多的志愿者他都可以去做相关的调查工作然后树木最重要的还是一个连接的功能你想那些村民为什么愿意就是非常好意的跟你你想如果是一个土地居来

我检查检查你家院子什么那人家肯定是充满了戒心但是你想竟然是讨论一个树的问题跟他自己又相关又是一个很温柔的存在所以他就让整个树的主题其实就像我们比如说无人机慢慢的往上飞你看到树木不但连接了博物馆的内外然后文明跟所谓城市野生这样子的内外然后

每一个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甚至你看现在我们录播客的场景每一个人当中其实都还有一点绿色它作为一个连接的功能其实是值得被大家因为大家太习惯了看到这么一个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树嘛哪里没有树对吧但是你以古树这一些最值得被关注有历史性的自然的遗迹

自己就有故事的遗迹然后让大家其实真正的想起来的是树木对人生的重要性就像前面明玉说到的那些山树它可以抗洪救灾然后我们再回顾回顾历史比如说你像最简单的那个亚当夏娃

吃禁果的故事它其实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因为在那个圣经旧约的故事嘛它第一段上帝就跟那个这一对男女说他说在伊甸园里所有的树木上面结的果实你都可以果腹你不需要思考任何的东西只有一棵树上的那棵果实你不能摘但是呢人类就是喜欢折腾

而且很明显女人比男人更加有勇气一点他摘下来还分给了亚当吃最后被逐出的这么一个得到智慧的概念其实就是树木养育了人类嘛嗯

然后包括给了我们火给了智慧给了我们这个长矛弓箭这些食材生活靠树然后给了我们做成笔的这个工具就从古至今其实人跟树都有非常深的连接然后博物馆它作为一个古代的博物馆然后它以这样子的自下而上的方式号召很多人去做了这么一个比较

渊源甚至可以一直进行下去的这个项目感觉是一个比较有特色的一个甚至是我非常想能被大量复制的对不对为什么这个杭州不能做或者在一些其他的地方都能做树或者做其他的动植物桥未尝不可它是一个方法论其实因为树因为我发现在这个展览当中它其实也有提到其实树在很多地方特别是在一些镇上它其实本身就有一些公共性它是个

由树形成的公共空间半建筑的东西对对对很多人就会围着他来去做一些休息议事甚至说一些别的一些活动这个他特别是经过博物馆这么一做他可能他的公共性又连接到了很多一些其他的一些观众这就很不容易而且包括用当代艺术这么创作他可能又跟我们现代的一些就是

就是观念啊又联系在了一起嗯对您刚才提到那个公共空间就是其实我们也是在做天一调查的时候发现的首先有一个共识就是东山种的银杏比较多然后五中区的西山也就是金庭镇种的香樟比较多

我们在金庭镇殷山岛上发现了一棵樟树它树龄是一千年胸径大概也是五米往上就是非常大的一棵树我自己第一次见到我觉得可以用独木成林来形容

就发现这棵树身上挂了一个牌子叫古章意识点就是本地的村民他们有时候会来这开会就他们天然的就把这种占据非常大生长空间这样的章树当成他们就本地的类似于欧洲广场上的方间碑一样的存在

所以当时对所以当时讲张树的那个就我们请志愿者写张树的专题文章的时候我们就说一定要提一下它能够当成一个公共空间来用也是得益于本身这个树种的特征来的所以

还有您刚才提到的园林菊它对每棵树的描述园林菊它们更多的还是从树本身的生物学信息上去做描述的或者是记录一下它每年的生长状况还有周围环境的一些记录所以我们去挖掘了这个本乡本土长期以来不被关注的命题

去跟村民去获得一些这种口水水的采访还有包括对每一棵树写传为每一棵树留下点什么也是

我觉得也是一个比较创新的做法了就一种比较当代的现代的方式来去跟公众来去沟通这个土地这个树到底是有哪些一些那些故事然后让大家可能对本土包括吴中包括整个大的苏州有更多的一些热爱这也是我们做这个展览最想达到的一个比较理想的状态就是我们能够引导观众从博物馆内走到博物馆外有意识的去亲近自然和观察自然对

嗯

当时跟罗老师讨论这个线上地图一定要有什么的时候罗老师说一定要保留导航的功能这样子就是让观众能够直接一键导航到最准确的位置去找到这棵树还有包括我们在每一棵树的故事这个地方都有留它的具体的地理位置是什么然后它的树龄是什么它的树号是什么还有会附带一个它的标本

都是然后在标本里面每个标本旁边我们都会写个小纸条上面会标明它的树种我们都是希望通过用这种方式来给观众提供最便捷的寻树指南让观众在户外看到这个就知道它是什么你们其实是在教观众一些就是根树找树啊包括根树相关的一些方法论因为我记得就是好像你们在一篇推文里面有讲过就是你们

在诗灵寺旁就是诗字园那边曾经有一个古树然后你们是通过翻阅这个典籍翻阅这个古画的方式然后去找然后现在又在现实当中在一个小区里面找到了这个树可以讲一下这个田野调查的一个故事我觉得这个其实也是个非常典型的案例对我自己也很喜欢这棵树的故事是这样的就是因为

因为我们有很多志愿者他们在做这个项目之前自己本身就有在有意识的观察苏州的股市名目了我们有一个志愿者局途初四他有一年秋天去狮子林看银杏的时候就发现跟狮子林一墙之隔一个小区里面有一棵特别高大然后长势也很旺盛的银杏股市

然后他就因为那会儿还是疫情然后也不太能够光明正大的进去然后他好像跟着小区里的哪一个住户就进了小区里然后去看这棵树然后就觉得然后当时就看到树身上的树牌它的树龄大概是 640 年 640 年我们往前推大概也是能够推到元代

然后因为大家都知道狮子林它的前身是狮林寺就包括今天狮子林门口还是有一条路叫狮林寺巷对然后狮子林狮林寺狮林寺它大概是始建于元代然后当时以对这个树林和狮林寺的建造年代就发现大概就差个几十年所以当时就我们就觉得有一个很大胆的想象就是说这棵树是狮林寺的

唯一的物质遗存了呢可能是因为 104 今天什么都没有再留下了

然后后来我们就有去检索文献的志愿者然后他当时就从清代乾隆南巡的版画里面还有包括一些清代留下的图像资料里面都看到了以前失灵寺它的范围不仅仅是今天狮子林的范围它的范围扩得更大那今天这棵树生长的位置以前一定是失灵寺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就顺着这个线线索往下

往下梳理然后我们就在各种清代的文献里面图像资料里面都有发现这个地方曾经是种过树的所以我们当时就挺大胆的就是说这棵树应该是十零四留到今天唯一的物质遗存我们最开始做《树碑历传》的考证类文章也是从这棵树的故事开始的

所以每一次去展厅带着其他的老师们讲解的时候我都会提到这棵树还是挺重要的一棵树的这也是从来没有做过的一次突破想象力的一个发现挺有意思的就跟图像学包括跟苏州的这个陈建石元凌石都有关系对明玉她说的这个故事其实也是最直接对树还有文物艺术之间的联系的一个隐喻吧

因为大多数的考古学家他必须要掘地三尺然后挖出来一些已经封存已久的这个作品然后或者呢前面我提到的大地艺术节他需要在某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当然这么说有点那个过分可能比较对比较没有什么人的地方然后制造人工的制造出一个被称为艺术的奇观找最贵的艺术家来一起做这么一个大地艺术节

但是你看在我们的身边就是这次的展览更多的是跟大家分享一个观察的方法因为那些树本身就是艺术品

而且它还是活着在生长继续连接我们在展厅里能看到的不管是鸟啊气味啊还有各种的那些生物学的这些东西然后最终你想我们其实也不用花多少钱就可以去到一个以前对我们来说是一块陌生之地但是看了这个古树地图之后就知道有一些自然的真正的文物跟艺术的综合体就在那边它身上背后有如此之多的故事

而且前面的明玉还说到一个打到一个特别好的比方他就说古装意识点可能有点像外国的方尖碑这是一个甚至有点到我们 DNA 里的一个比喻因为外国人是非常人类中心主义的

他们的艺术上就看得出来你说每到文艺复兴或者说他们古希腊那种比较所谓正典的古典时期你就看到没有艺术家会对什么什么树啊植物啊背景啊包括大家想象一下波提切利那幅维纳斯的诞生就后面的树都画了跟塑料一样就是他们是打针心理不关注这些自然

但是对中国人来说就像前面说的文献当中大家可以去试试看所有的中国的所谓的画卷轴画你拿出来

很少就只有大概一到两种是上面没有树的是什么呢就是肖像画而且是皇帝肖像画但凡文人要画个肖像画那背后不得有点竹子有点树有点大自然的奇山异石而且它们都是共同的你想中国的所谓的山水画山水画它就是少说一个字就是树就是你有见过山水画上不画树的吗

对不对或者画园林画人文画里面没有书的就是他其实一直作为一个文人的必修课其实母题就是对母题就是以前你让那些文人穿越到现在树碑立传的展览他们就觉得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他说以前这个书也给我灵感我也试了这个古书的法比如说文真名比如说其他的那些比较文人性的艺术家所以呢这次当代艺术家的创作其实也是再一次的而且又不得不说很巧妙了嗯

因为他们等于是因为当代艺术是被大家说最看不懂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艺术而且包括这次的展览当中还有好几个行为艺术家甚至做艺术疗愈的影像的各种的非常观念但是呢就是这是一个很好的主题

是为术创作它其实是一个命题作文它就把一些容易看不懂或者说那些艺术家因为也都是年轻艺术家他们为了让大家记住自己他必须要创新因为现在大家崇拜的就是心你有没有原创性他为了创新可能弄出来的东西有点看不懂但是既然是为术在创作或者说这么一个有文脉的事情这么一个看似是束缚的框架我给到这次的十几个艺术家之后反而他们出来的东西呢

没有什么看不懂的说老实话他很好理解而且他又用了全新的媒介可以在一个比较集中的文化博物馆的公共展厅里面你就把几颗比较重要的古树名墓的新的样貌他给那些大艺术家小艺术家从古至今的人带来的灵感你在这边学会了一个观察方法和他们的故事之后你再回到大自然去看又完全不一样最后做个总结非常简单你看因为中国

主要是相信儒士道三教孔子信术下讲课周庄靠着树梦了蝶对吧然后乔达莫西达多在下面对吧在菩提树下成佛就是他整个给人类的灵感人跟树的依存关系其实总股至今都没变前面说到的洪水需要树木来阻断现在的你说这个所谓的全球变暖的现象

说老实话就作为一个城市人没什么感觉的天天待在空调里天天觉得是外面的微服性子强硕臭但是最终震撼到大家的还是那些

山火的景象感觉地狱好像真的来了或者说那时候一战也是一战的时候因为第一次出现了什么这个什么瓦斯啊毒瓦斯啊还有那个什么机枪啊人类就跟草结跟蚂蚁一样就都被扫平了但是大家也没感受后来呢就是英国有一个艺术家他叫纳什保罗纳什他是一战的一个参军艺术家

画什么来表达这种可怕的感觉燃烧弹什么他就画了那些整个矿业上全被烧干的树然后又给大家得到了警示对树它其实是我们生活当中其实是蛮好的一个参照参照系了就你刚刚提到就是树其实是我们在

周边身边的一个东西因为这两年其实像傅敬信的东西其实也是我们很一直在提嘛其实像这个展览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一个给我们这种新的一个观看包括观看我们世界观看我们身边的一个方式特别是在这个展厅门口刚刚因为罗老师提到了当代艺术这个创作这部分嘛我记得印象很深的就是有一个当代艺术品他特地是放了一个望远镜让我们去看而且看的是一个呃

被雷劈过的一个银杏树我就觉得很有意思就是他给我们的一种新的一个摆放的方式包括给我们的观看方式非常新可以那个罗老师可以讲讲这个作品就艺术家他是怎么创作出这样的一个作品首先呢我话比较多就是你看

当代艺术这个玩意儿因为是一个比较那个的什么的说法就跟现在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网上说抽象这个词已经就是你这人的行为很抽象就是说你不着边际就是有点脱线大概这个意思但是其实你想从画下好几个君子的泥簪开始任何的艺术家在他那个时代的创作有点革新性的创作其实都是当代艺术当代艺术本身没什么不好理解或者说

最终被历史记住的都是那些有点浪的当代艺术家就现在进行史对就是现在进行史就这么简单所以在说到这次书碑历传的十几个年轻艺术家的对树的当代创作前面贝雷批到了那个银杏树你还记得吗它是不是特别高的一个二十几米的一条特别长的一个挂轴而且就是黑白的有点透明甚至有的时候会随风飘荡的感觉它是一个女性艺术家叫李一佳她是一个非常困难

酷的女艺术家就是基本那时候是不是来的时候因为明玉都跟我们一起去的就是什么都不说一下车就抽烟然后反正就是任何的形态就比很多我认识的直男都帅好几倍的这种然后那个时候他来就是文化博物馆大家肯定来看过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灰盒子一个很透光的一个灰盒子的建筑然后他看看从二楼到一楼

在想想他看到过的因为那棵差不多 1900 多年几乎 2000 年的 2000 年的银杏树他就觉得他好像是我就看到他突然眼神变了你知道吗就好像受到了某一种感知他觉得他要做一个在有限的空间内给大家最大的有关时间空间包括人跟树的关系祭祀相关的东西最后呢他因为是画抽象表现主义的这么一个艺术家他在美国学的正统的

正统的这个绘画艺术绘画然后呢他就把一棵那棵他看到的银杏树又有点具象又有点抽象但是无比的高甚至你远远看前面说拿望远镜看感觉好像那边生起了炊烟的那种祭祀感还有历史感

深厚感就用短短的其实他那个东西最后也很聪明的因为这次展览其实也没什么钱制作成本是非常可控的或者说极其少的但是他就用了

一种颜色吧 对一种材质 直接 20 米画完但是通过布展 通过他的这个前面名誉跟各种那些志愿者给树的这么故事性的产生加上他这个图像特别高的这么产生让大家就能想到以前环太湖的先民在树木前的那种祭祀想要跟天沟通 烧着木材然后烟怎么

烧上去的一整个比较而且它那个布展又是有点斜的你知道就有点压迫感可以给大家想象到以前人类还是非常尊重自然的那时候的一种感觉对李嘉老师创作的这个树的原型是苏州本地园林局认可的树龄最长的一棵古树大概是 2000 年上下然后因为这棵树

因为这棵树它其实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它只剩树皮了它的树干全都没有了甚至树皮也只剩大概原来的四分之一虽然我也不太清楚园林局是凭借什么依据来把它确定成树林最长的一棵树但是还是去实地看过这棵树的人都会觉得比较震撼一那是树它竟然能够凭借

就几厘米也就几十厘米吧几十厘米宽的这个树皮仍然能够活还有一个点就是他还在跟当地的村民做融合李一家老师当时也是跟我们去看过实地看过这棵树的然后他还是最开始选树的时候就很坚定就挑了这棵树而且李一家老师也是嗯

我们为数不多的艺术家基本没有调整过方案的对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很确定我想要哪个空间然后我希望以什么样的形式呈现我的创作媒介是什么对然后这棵树当时刚才罗老师有提到过可能跟本地的先民也是有些关系的因为这棵树它生长的位置就是村子里面

它周围都是民居然后又加上它是一棵树林比较久的树并且被人劈过还能活所以本地的村民也把它视作神树一样的存在我们能够看到在这棵树旁边最早我们 2022 年去看的时候这个树旁边有一个小炉子就是可能逢初一十五的时候本地的村民会来烧一烧纸烧一烧香

然后它的背后是一个土地庙这个是有神像供奉的所以本地人还是对这个树比较重视的李一家老师也是跟着我们实际考察了以后然后有了这样的创作想法

这些当代艺术家他们这个数是他们自己可以选的吗就是你们带他跨一圈然后他选一个自己比较喜欢的当然他不可能全部就是因为他们志愿者已经把就是数目前面前段时间说到了田野调查室的所有的资料影像都给到艺术家了然后艺术家呢就是在一次的

就是怎么来形容这个感觉呢就是汤尔里面王明玉车子的油箱里的油的一次性的消耗下就是一次汤尔里放油到最后一次撞油然后太阳下山了看不了书了然后 OK 啊你们这个赶快

今天看了 20 棵树你们得买定离手你们到底要选什么或者你以后要换的话再来看第二次所以整体还是很有趣的而且因为大家也知道很多树它是交通其实没有那么方便对吧所以也让那些里面其实还是有几个比较大牌挺成功的艺术家但是让他又好像回到了以前他可能在大学时代那种创作的感受大家一群人挤在小小的车里天涯彩虹

田野采风然后下来抽两根烟看一看对吧自己拍拍照感受感受问问当地居民交流交流对吧问问名誉有什么故事就是整体的创作的一整个过程也是让那些深受怎么说呢就是美术行业已经感觉有点皮掉的那些艺术家给他们带来了很多新的灵感而且顺便一提呢就是

前面说到那棵古树背后就是有人真的是祭祀烧香甚至有寺庙就是很多的那些古代的传说就像我前面说的亚当夏娃只有最新的植物学去证明的

比如说树木它有存就是存在那种避险或者说生存 DNA 的基因它就是古树比年轻的树多而且甚至比如说那棵 2000 年的古树在之后它感觉自己快要离世的时候它会把那种基因通过根部移给它的下一代或者说跟它有血缘关系的树它会做一个挑选就是越觉得树越老越有神性这些都是非常真实的事情

非常真实的事情嗯对因为我记得就是好像王中生老师他创作的那个就是他创作作品《机遇》的那棵树好像也是一棵就是树上有个树洞的树对对王老师那棵树是菊树您刚才有问到说艺术家他们怎么选树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就是

我们会了解一下艺术家老师他们的创作媒介和创作方向然后有合适的我们会直接推荐然后也会带着艺术家老师去做田野调查但是因为我们受地域的限制因为太大了就是你一天跑不完这么多点受地域的限制可能有的老师就是跟着去看一下大概了解一下古树和它周围的生存环境嗯

像钟生老师因为他做艺术疗愈可能钟生老师还没去看树我就跟他提有些树身上长了树洞树疤然后他仍然能够凭借强大的自愈能力活得很好然后钟生老师就说那太好了就我们就挑这种树然后当时也是选了几个地点一个是东山渝山岛上一棵一千年的菊树它的树洞就根部的树洞特别大我们每次看到都觉得像

爱丽丝梦游仙境里面那个兔子洞一样就你可能从这个洞穿过去你就到另一个世界一样对然后还有一个是东山胡沙庙附近的一棵两百多年的菊树然后还有一棵三百年左右的杨梅树对都是根部有很大的树洞但一点都不影响他们每一年的重新发芽长叶子开花结果然后当时也是跟

植物医生张继老师一起拉了个群组然后钟声老师对古树的保护还有像这种树洞形成的原因采访了一下张继老师这也是他创作的灵感来源还有一个是小黑小黑就是我们这一次在吴宋展厅里面有一个投影播放的舞蹈艺术家对

因为她长得好漂亮呀所以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说偶然有一棵美人茶她又是演过八七版《红楼梦》《黛玉葬花》的一棵树然后这个美人茶它是

单体红杉茶就是它开花是粉嫩粉嫩的花然后当时就跟小黑老师推荐这棵树然后他动作也很快因为茶花的花期大概是每年的 12 月底到来年的 2 月能到 2 月已经很不容易了对然后他动作也很快就赶在花期快结束的时候拍了一下他创作的影像对

在展厅里面还是有一个很好的呈现包括其实整个当代艺术我还是比较能够吸引到年轻人的我自己也会在小红书上看一些观众的评论他们也会跟当代的一些这个艺术作品产生共鸣对也有受到一些表扬还是挺开心的对这其实也是文化博物馆的一个特色就是它会就是

就是引入很多这样当代艺术创作的部分在公共特别是在公共区域来去展对啊这对其实很多线下的场馆就别说单单的博物馆就哪怕一些剧场图书馆就是公共空间的线性的展览其实是值得长期做的而且长期换

你想前面说到的整个当代艺术的创作就是它创作过程又是不能说环保又是一个特别有初心的东西就跟田野跳茶一样因为你想王中生你看了那个作品他想表达树的

伤痕非常骄傲地展现在我们面前他用的方法其实就是最简单的塔印就跟以前的那些三字经什么塔片是一样的他用了几乎都用了最简单最直击人心

最便宜的方法然后创作出一些就是以树的这个故事为基底创作出一些可以让大家都能明白的一些事情包括你看前面小黑嘛他其实是叫那个詹倩如他因为你看他的名字就是因为他比较喜欢出去晒太阳喜欢那个很健康对吧所以人大家叫他小黑皮肤黑黑的嗯

他作为一个一直被大家因为他走出来很难不以美女来形容他但是呢他也很欣然地接受了自己的这么一个身份的对大家的一个感官一个标签但是呢他又把他的一整个创作从一个因为他也是会古典舞的从一个传统的这么一个他分了三段式从传统的引入偶然花茶花最漂亮你看

香奈儿要包一个包上面弄都是山茶花现在香奈儿一号的那个味道就是山茶花就是茶花香然后呢但是它又会突破当代艺术就是这个好它当中有一个有点像所谓的天放的概念它理解了自然之后它最后又跳了一段即兴的当代的非常独立酷的舞蹈嗯

很萨的舞蹈所以你看他等于是用了一种比较美学的方式引导大家都进入你看得懂古代美术馆喜欢文物的那你肯定也喜欢古典舞他长得又漂亮跳得又漂亮但是他又用一种当代比较独立性的最终演绎出了这一段让大家有了你不管是

哪一种样子的观众但是你又有了一个新的感官但一切呢就是源于花源于树整个过程就比较释放天性它本来是什么样然后它跟树的这个相处的过程大概就是怎么样创作都对吧就是有你有我对吧大家个性都不一样所以他所以我在其实找这个艺术家的过程中第一个呢也是一看就是愿意

做一些比较工艺类项目的做一些比较酷的事情你想树碑地传又是第一届连个以前的方案成功都没有我跟很多艺术家说他说博物馆为什么搞当代的在这个概念都不知道因为这是很正常的博物馆就是文物展当代艺术馆美术馆搞当代展

就是在理解这些情况的艺术家下我其实特意其实以前还找了一个专门做游戏的媒介的老师我特意找了非常不同媒介还有性别还有个性的艺术家来一起为术创作想说的就是哪怕媒介不同你看起来有点看不懂但是最终你只要读读展板细细的哪怕是个有点长的影像你愿意在这个时代你在博物馆里把它看完肯定也会有点

对他其实还是想让通过不同媒介的一个叙事想让大家去关注对

就这些树包括树背后的这些小的一些村子因为我记得就是好像有一个树就是王老师这边的一个团队去找树的时候还专门就是碰到好像是在东山镇的一个龙凤树然后是碰到是阿姨去指路这棵树就是一开始这棵树可能没找到后来是通过阿姨的一个指路然后去找到了这样的一棵树就这样的这样找树的过程我觉得柳暗花明的感觉也非常有意思嗯

应该不止一个阿姨这样帮过我们

您说的可能是叶平明阿姨因为是这样的我们现在看的数据统计是苏州整个大市范围内有 2307 颗股数明目其中股数区是第一它的数量是第一然后其后是长熟跟无中无中现在有 480 颗股数明目然后后来城管看到这个数据就觉得很震惊我们无中竟然不是排到第一第二的

然后后来跟林业局这边又了解了一下像吴中这边有一些是古树长在人家家里面但是如果你如果给他挂了这个古树名目的牌子这个村民但凡对这个树有任何的伤害或者说是直接砍掉啊卖掉这个林业局都要出来执法的这个就是算违法行为了所以当时吴中区在统计这个古树名目的时候他

条件还是放宽了一些的然后像我们在做天气调查的时候就碰到过一个阿姨她那一天正好是去东山碧螺峰上面去采中药

然后我们有个志愿者大哥就特别热情的问他说知不知道这山上还有哪一些古树然后阿姨不知道什么叫古树就问说你们觉得什么样叫古树然后那大哥呢就说那个一百年以上的就是古树阿姨说那我们家肯定是有古树的我今年都六十多岁了我外公年轻的时候种下的一片毛栗子树那肯定也是一百年往上了但这个就是我们在做

就是在做古树明目的这个调查的时候是忽略掉的对因为你要去跟本地的人聊聊到这种程度他才会跟你说这些也是我们家里人种下的第一次的时候因为天气太冷了那会儿天黑的早然后那已经是我们的最后一站了我们为了能早点回到市区我们就没去但是跟阿姨留了联系方式我说我们下一次来的时候再来看

后来是四月份的时候又去了东山然后跟阿姨提前联系好了她正好那会儿是碧螺春采集的时候她正好说要去山上采茶然后就带着我们去看了那一片毛栗子树确实是从树干和胸镜还有树冠的这个冠服来看确实是基本上能够算够得上古树名目的这个门槛的

所以就像这种故事也是你一定要深入到就你做天然调查一定要做的深入才能够去了解到的故事嗯

就让我想到什么就是因为以前苏州这些园林其实都是私园嘛就这些村民他自己种的树虽然也是一百年潮上的古术名目但他不一定在官方的这个名目当中有但是他带你去看他说明首先是对你的一个认可他带你去看这项树然后等于说是带你进入他自己的一个小世界然后去观察他自己的一些东西所以我们就遇到了挺多这种

这个热情的乡民包括前期苏大的朱琳老师在跟我们做口试采访的时候也提到过你以一个比较官方的身份介入到他们生活的环境里来他们会带一些警备心因为不知道你要干嘛但你聊开了以后我们就很真实的说我们想给树做一个展览我们是博物馆的

我们想聊一聊然后还是大家还是能够放下戒备心然后跟我们就聊一聊就家长里短的聊一下对所以也能让我们获得很多不一样的故事是这个

在官方认可的一些数据之外的一些故事吧对因为我看到就是志愿者有在那个你们的文章里面有写就说这个找数的这个过程啊就是对门派号码的找寻也间接推动了他对这个整个街区机理的一个再认识再观察

我想问你们两位就在整个的过程当中你们对苏州的整个城区啊乡野啊等等有哪些新的一些发现或者新的感触吗因为这其实也是你们这个展就是呈现出的一些新的一些对城市发现城市观察因为现在比较火的一个字就是城市考线嘛就等于说一些新的一些启示吧通过树做一个媒介

要不我先说个坏的例子来个坏的例子就是因为我主要是生活在上海嘛就是做了树碑立传之后呢首先发生了几件事情啊我去了一次普陀山然后普陀山林业局呢是专门有就是供养树的大概一年两千左右的一个项目的就是那个项目呢

就是你如果供养了这棵树一年交了两千左右它分的不同的然后你就可以在上面挂个小的牌子然后上面写下你自己就是一些有关功德的话然后下面谁谁谁赠有企业有个人的但是我想我做树碧流人之外挺好我觉得他每个月是十几号来着的就是可以网上他有个小程序可以去你就把钱付了他就帮你挂这个牌然后给你拍拍照后来我在那一天去抢的时候

就发现就跟抢上博的门票一样瘫痪了

我抢了几个是根本不可能抢到就是树木这个东西其实你比如说在一些已经有因为普陀山那边毕竟是你上这个山就是就有一定的神性它有一定的宗教性的这个概念在某一些场合树它所谓的灵性还有它的说简单点就艺术性已经是被广泛的认可的而且说的更难听点它其实是有一个因为有这个需求它是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价的

而且因为有这个价你不管这点钱到哪去但是它最终普陀山那边当然气候也比较湿润了就是它那边树长的是特别好的这是第一个观察就其实对大家来说是非常有需要的树碑立传在干嘛呢其实也是在给这些古

古树明目以前它只有个号码但是呢我们给它了一定的树碑立传一定的神性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是呢就是我平常因为我是住在稍微有点闹市区的中心的一个地方所以呢我就看到就今天我跟王老师对吧这个

王老师相间的那一块是不是有个雷英岛那边呢几乎是算普西市内比较大的广告位了那一整块啊就像石门路跟南京路那边那边的就是所谓的这个航道树它的那个树上呢都会有怎么样呢都会有三组灯光

三组 LED 灯光加上各种牌子有一些树还变成了一个天然的广告架然后我们也可以看到平时的在市中心里面的树它是不是都有一块块自己的区域

就是生活在都市当中的人其实就真的跟那个在都市当中的树很像大家树跟树之间的这个关系人跟人之间的关系跟自然的关系是被局限性的我还看到一篇文章说在都市当中的树它的性格其实也是很孤僻的因为它的根没有办法连到其他的树格子典礼的树对然后一到晚上呢就是它上面放着各种五彩的这个奇奇怪怪的灯光

然后我再以这个角度回顾了一下上海这么近几年来的所谓的网红的建筑和商店以前的 K11 里很早以前上海有个商场叫 K11 里面养了两只猪旁边放了两颗什么然后就变成了网红打卡点因为城市里的人终于见到猪了

然后或者有什么之前有一个房子也是那个就是 Jean de Weir 造的它是叫横积蓄灰的一个全红的一个房子它像模仿 Longtang 的一个对为什么红呢因为里面挂了两颗小小的盆景

或者说你现在往南京西路那边因为有大量的奢侈品的商店的旗舰店就对一个奢侈品商店的旗舰店来说我今天花了大价钱装修了我可以卖 20 万一个什么东西 10 万块一个东西 1 万块加个 logo 卖你环保贷的这种概念它的建筑语言是什么就是纵向森林

就是城市当中他帮你弄了两棵树然后大家觉得哇塞这个东西网红啊这个好看啊我们要在拍照就是他其实也侧面的说出了就是作为一个城市当中压力很大的人缺什么他是需要绿色需要本能的这种反应包括呢前面说到了王中生的这个这个有关树的伤痕的这么一个疗愈的作品然后在展览开馆的前一天我刷朋友圈应该是凌晨一点多吧

刷到呢这边文化博物馆有个副馆长叫小城管小城管呢他特别感动深泪俱下的说这个王中生的这个作品特别好看到有点眼眶湿润了什么那时候我就知道啊在都市当中这么好的博物馆工作其实是压力很大的事情大家真的是需要不管是馆员还是观众对吧就是出去走走感受一下这个树木从古至今给人类的这个治愈嗯

像是这样的您这个问题我们地图上之前是有标过的就是会把每棵树的位置具体到哪个街道哪个村镇

然后就后来刚开展没多久就有观众在小红书上告诉我们恒善镇松林镇都已经改成街道了就是像如此具体的这个行政区划然后我们也没有跟上但是有了这个展览还有了一些比较专业或者说就是直接生活在本地的观众来更正我们

所以让我对这个一些行政区块还是有了一些新的了解然后再一个就是做了这个展以后我之前我可能刚来工作的时候大概是二一年左右我每天下了班如果哪天天气比较好因为下班比较早嘛五点钟下班

对然后就会开车去太湖那边逛一圈去看看水看看湖看看湖光山色然后那会去就只是去晃一圈就走了但是后来做了树这个项目以后你就像去一个地方玩有了一个锚点一样就是一定要去打卡或者说去像把这些树当做自己的老朋友一样就我来了一趟我要去看一下这些地方他们还长得好不好

就是今年琵琶季杨梅季的时候琵琶季的时候我跟家里人去西山在腾张教科附近找了一个采摘琵琶的地方

然后我就跟家里人说我们再去看一下腾张教科这个地方就像去见朋友一样然后杨梅记的时候我跟家里人去西巷村东山的西巷村去摘杨梅然后正好那边有一棵龙白古树然后也是跟家里人再去一趟就我觉得嗯

就会把苏州各个地方有一些古树名目分布点当做自己一定要去看一定要去的一个地方就像见朋友一样它其实是一些就是风物了就是因为刚刚那个罗老师其实也一直在提到一个词就是大地艺术节就我们现在可能去日本或者是上中国别的地方看大地艺术节可能还是一种就是

诸地艺术或者说是一些再创作的一些方式但其实我们这个书碑地传它是想讲的是一种就是根据于本地的一些风物类的东西比如说看树包括以树这样的一个就是本身在的一个媒体然后再去做一些创作它其实会不太一样其实大地艺术其实不可能只有一种模式的它其实就是想让

一些就是这些地方重新去焕发一些新的生机或者说给一些地方赋予一些新的一些意义其实我觉得这是一种蛮好的一种方式而且它其实给每个人他自己平时就能在家里面的附近或者说从上海踩一条油门嗯

五六十公里过来看一看这地方其实跟日常我们去逛的这个西山啊东山其实又不太一样了你发现一些很新的东西甚至说给自己日常的一些这种高压下的工作一些新的东西甚至说比去逛逛这种呃

小屏幕啊更好的一种放松的一种方式对怎么说呢就是以前有一段时间我也参与过因为在疫情后突然露营非常的流行嘛就是为什么露营这么流行而且露营的时候大家集合点都是一个就是定位找不到的地方就是有人发现了有个地方可以摆摊啊什么什么

但是呢就是对城市人来说还是一个我上次跟了四个家庭去然后四个家庭都是 SUV 然后他车上的东西可以武装非洲一个镇了就是直接从原始走入现代化因为大家还是会被很多东西所束缚的包括一定要把很多的这些什么电子设备发电机带出去的本身这个行为其实也是就是你比如说外国有一些玩那种特别专业的

就是一个包嘛就是一个包你该有的设备那个基础的生存然后你可以感受到真正的放松而不是到那边去拍新的手机飞新的无人机打游戏什么就是整体它给所谓的这一种比较本土化的

走出博物馆的展览它可能还是让大家有一个新的一个方式然后包括那个方式是很轻松的因为你不会看到一个参天的一个需要新认识的东西它就是在我们经历的这个树而且它甚至对很多的大多数的文旅局来说它是一个很

便宜的事情对不是吗对因为你要造一个造一个大地艺术那可就是几百万的事情再加上一点授权费你想中国能搞大地艺术节的给大家报两届好吧上一届南海下一届佛山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有钱的地方对不对但是是不是最重要的还是人的观念对包括我们其实想让观众有意识的来观察自然也不一定非要是古树明木就哪怕是你家门口的一棵树都都

都很值得去仔细的观察像之前我关注的一些媒体号像三联啊还有人世间这种号他们会收集一些观众的故事然后我就有读到过有读者在疫情期间就封禁在家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时候嗯他家窗外的一棵树就治愈了他他看着这棵树从冬天整个树干都秃掉然后到春天发芽嗯

栽到四五月份长得比较茂盛就整个过程它都出不了家门但是这棵树就像一直在陪伴着它这棵树的成长也给了它力量

对就是我自己其实我们非常提倡观众能够有意识的去观察树我自己也是在做这个项目之后才有了一些认知有了一些认知上的改变比如说我之前可能认个银杏认个香樟再认个柳树差不多了但是做了这个展览以后能够认到更多的树种并且能够一年四季的去有意识的去观察比如说我以前不知道香樟会开花

我也不知道香樟它虽然是阔叶林但是香樟它一直在持续不断的掉叶子对就只是它的更新换代的方式跟其他的落叶树不太一样就是有意识的去观察还是让我觉得

非常放松非常治愈的一件事情也是有收获的一件事情对我看到你们好像去那个天平山去采集这个枫叶标本包括照片好像就去了不止一次就是各个颜色阶段的标本都有我觉得就很有意思天平山因为有两个老师他们一直很支持我们的工作并且也是我们团队的志愿者一个做航拍一个做文献的检索

两个老师每一次就特别支持我们的工作因为我记得之前那个

万宇晨对当代艺术的万宇晨老师他想对他作品就是在基于那边的书对对他最早其实我们是构思能不能去园林因为他的他是行为艺术嘛当时就是想能够在一棵树旁边坐一天然后跟路过的观众交流一下但是特别不巧他选择创作的那一天是 2023 年苏州项目的第一天对最冷的一天最冷的一天然后就是这

你不用说天明山了就园林也没什么游客太冷了没人想出门然后包括万宇辰老师他说希望能够坐在一棵树上拿个梯子坐在一棵树旁去做他的行为艺术然后园林这边就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因为就是

市区的游客太多了安全登高镇各种问题室内对然后当时就跟天平山这边老师聊然后天平山老师就说他们有那个原意的那个梯子只要艺术家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他们就愿意完成这次合作就给了我们很多支持所以就是在我们不管是做田野调查还是做标本采集还是艺术家的创作就每当我们遇到有困难的时候我们第一想到的就是天平山的救兵对然后

对所以就天平山这边还有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就是我们之前都是在枫叶季去采集那个标本因为它变色了嘛然后今年我们在装修展厅的时候然后当时设计师说我们能不能展厅里放个什么植株的标本然后我们就又把魔爪伸向了天平山然后

然后天明山老师那天正好是我同事去采访他们然后天明山老师就特别给力的说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吧你叫个霍拉拉过来就行了然后我同事就跟着霍拉拉还有一车的树叶还有树干回来了然后我看到那个叶子的时候我都很震惊天明山老师因为他们其实还是有在培育新的蜂箱的树苗然后还有一些这个长的蜂箱都是新树小树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拿来那么多叶子就拿了一个装化肥的那种编织袋装回来的所以我们展厅里特别多标本都是拿蜂箱来装饰的对

等于说这边是你们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基地了对所以就提到天明山每一次我提到天明山后面都想加两个字铁磁特别好的朋友而且你们之后应该还会做我看到你公共教育的那个计划里面有做天明山的这个就是那叫什么就是现场的这个踏房对就有做工作坊这次嗯

其实我们往期特展的配套活动都是讲座跟读书沙龙但像树碑历传这个专题它比较特殊所以我们更多的还是会做一些户外的连接或者是一些当代艺术家他们一些创作对他们自己的工作坊

所以这个宅男的配套做的特别的丰富也会有去天明山这种户外探访的这种活动我看到之前已经有做过一个叫做报数一个是文庙那一圈的那个那天我差点死在外面

太热了又热又闷然后因为我们那一次是选的路线是比较近的几个点从文庙出发然后到 1001 医院再去苍狼亭然后文庙那边是一些银杏古树然后当时就是文庙还好啦但是到苍狼亭的时候我就不太行了因为现在天气特别的闷热然后前一段时间是要下雨不下雨

然后就整个对就特别的闷然后苍狼亭因为有很多树都是长得参天的树就把整个园林包起来像一个蒸笼一样就是你呼吸都有点费劲的那种所以这也提醒一下大家如果想去看树的话最好避开这种高温

嗯就湿度比较大的天气对避开最近这些热的天气极端的天气吧嗯对春秋冬对然后那次观众就特别的热情因为能够带大家去户外去看的一些书除了它有故事可讲比如说我们从古代书画里找到这棵树的身影或者是嗯

就是这个植物医生有哪些去平常有什么维护和保护他的方法除了这些故事可讲以外还有的就是古树身上隐藏着巨大的奇观就是像我们在苍狼亭看到两棵凤阳古树它身上也是树干底部的树栋长在树干的底部然后包括

那个凤阳它现在正在结小果实像小元宝一样然后每个种子它在结种子种子每一个种子旁边长两个小翅膀我们也有跟观众提过说它长这两个小翅膀其实是为了它的种子能够传播到更远的地方去种植也是进化过程中去利于它繁殖的一个方式

像树身上可值的观察点实在太多了像这种户外的活动我们也会有意识地从这个方面去引导一下观众去观察它这些活动挺好的我也想抽空来参加一下你们这些活动对我们还是想做更多的包括现在也在谈一些管销合作

既然展览做出来了我们还是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能够关注到嗯对这个到九月份有好多活动对对大家可以关注就是无文化应该是每周三跟周五吧会发的那个就是特别长的这个里面的这个报名的这个对我记得有些活动如果比较热闹的其实都是要苗条对对然后我们现在还在做一个古书社群嗯就是陈观又提过说我们嗯

把这些喜欢看树的人聚拢起来做一个私域然后我们现在这个古树社群也已经有 200 多个观众了所以有时候像有这种活动出来我们也会优先放到这个社群里面来让大家报名对就我看到里面其实会有蛮多人会就是看了展之后就会借用就是学了你们这个方法之后在苏州或者说别的城市来用这种方式去观察树去找树对

我觉得这是你们展览一个很好的一个效果对因为除了在展览出来之前就是各个城市都有这种爱树就喜欢观察树的这种爱好者他们自己先组成了一个

嗯很好的玩伴嘛一组很好的玩伴然后像展览开了以后我们也有遇到过从杭州来的从上海来的就各个地方的看书爱好者来看这个展览也收到了很多正向的反馈和给了我们一些意见对对跟展览相关的一些意见还是就你会觉得你自己不是孤军奋战啊大家都有加入到来大家都有在关心书嗯

我这边其实还想提一点就是说就前两年我相信很多上海观众其实都会去 PSA 去看过卡地亚基金会的一个数数展就我之前听那个节目这个有很多志愿者包括王老师你也去看过吗就但这个展跟就是这个古树名物展它在某种程度上它是有一定相似点但是它的方式是完全不一样因为卡地亚基金会它就是一个就是收藏或者说它去给到艺术家一定的这个资金去支持出

它是一个其实是比较自上而下的方式它不是说基于一个本地化的东西来去触发的但是它这两个展览其实讲的东西其实有点相似的就是说它是从一种

树木的视角或者是从一种非人类中心来去出发来去观察这个世界其实我是觉得这个是比较好的而且树不地一转它其实是一个就是完全原创的一个展览包括它的工作方法包括它的这些形式包括它的这些当代艺术创作作品其实都是原创的我觉得是非常不容易我相信应该很快就是这个方式方法在各地能

就会被复制出来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装逼人对吧 OK 要请罗老师去主持没事 本来就是树木大自然就是大家的包括前面其实明玉一直说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找树的 找的这个概念因为这个找的概念本身它其实就是把人跟树当中的关联说出来

树那个东西呢不像你养个宠物或者结个婚它那个是有强烈的互相人与人之间的依赖跟共存的关系但是树木你又不可能把它带回家它就在你需要你自己觉醒的时候你去找到它它肯定能 deliver 它能治愈你这就是一个甚至说很多年轻人需要的一种新形式的比较植物化的人与人的关系挺好的

包括这样子喜欢树的人聚在一起我相信大家都能互相理解我觉得我们跟卡地亚那个展览还有一个很大的不同点就是可能我们做事的这个是希望能够花小钱办大事最好不花钱也能办事能说吗就是卡地亚你知道它的地面先高出来七公分它重新做了个地木地板铺的石木地板铺的它刷每一面墙的展览就跟我做十几个艺术家的预算差不多了

就这么简单是能说的吗就一看就知道因为就是如果这个是想做其实还是都可以做成的对还是克服了困难的就树其实一直都在那边就不管是用多少的资源其实都可以做对因为我们可能跟文哲铭就看的是同一个藤就树一直在那里就是我们要去把这些东西可以寻找出来给阐述出来这个其实是更加重要的对

所以整个展览我们所有的宣传稿都是为书写传是展览的核心树是展览的主角后面应该还是会有出版物之类的东西对 在印刷非常期待其他如何是这边还有什么补充可以的就反正来看到 9 月 1 号无文化博物馆大家可以趁暑假的时间到无文化这边而且有两个特展感受一下树的感觉包括等高温退去之后也可以去

苏州的别的地方去到实地去看看这些树如果非要去的话就拿着风扇风如鲸

带个遮阳帽带点水这些都是就是受过伤之后的经验保护好自己对保护好自己好那今天这期节目就到这边大家反正可以关注文化的这个公众号来去关注后续的一些信息跟树北地传的一些后续的一些文章感谢两位王老师跟陆老师好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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