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历史中听见未来：《枕流之声》出版心得和为市民日常生活做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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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来到成绩播客本期节目我们请到了我们节目的老朋友曾经上过我们节目的后车式文化工作室的赵灵斌老师以及上一期节目遗憾错过我们未能录上节目的也是来自于后车式文化工作室的王南游老师

这期节目我们就会就后车市文化工作室最近的一件喜事因为他们最近出版了一本书就是关于上次我们聊的一个话题就是整流公寓的一本口述史叫做整流之声这本书出版了所以我们今天就会借着这本新书上市的机会来聊一聊整流之声数据出版的一个台前幕后也聊一聊后车市最近的一些新的工作的动向

首先先想请两位老师啊先跟听众打个招呼特别是王南游老师因为上次可能听众有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嘛然后也介绍一下就是这本书《枕流之声》这本书它的一些主要内容跟特点嘛因为我看这本书它其实是不仅是口述词而且是中英文对照的一本书好的大家好我是王南游嗯

说到《枕榴之针》这本书呢刚刚月周说它是一个中英对照的书啊但这里不是特别准确因为它不是完全的一本中英对照的书这个英文版的缘由呢是因为我们其中有一个案例是一对外国的夫妇他们现在居住的

那个单位是原来周璇住的然后呢就是因为我们那个时候就想说如果以后会有一个实体性的东西的话那么也希望可以给到他们两个人一个纪念嘛那所以就是会考虑到说在出这本书的时候他们的这个案例就一定希望是英文版这样子的话他们可以看或者他们可以给他们其他的朋友展示的时候也可以读得懂这样子

所以这个是这一本书英文那一部分的缘由完了以后呢就觉得那如果这一本书里面只有这一个案例是做英文的话就会显得稍微有一些那么于是我们就想说那是不是可以其他的也做一些英文的这样子一个辅助的一个阅读的功能啊那所以后来呢就把我们的前言还有后继一些比较单个可以拿出来的地方也做了一个英文版的这样子一个处理

但是因为就是整一个如果整一本书全部给它搞成英文版的话这样子的工作量会太大因为现在整一个的这个英文的部分主要是我完成的然后另外其中曹可凡老师的那一篇难度比较高是我另外一个朋友来做的对所以如果整一个都做的话就工作量太大了所以就是只有这一些部分是做到一个英文版的处理这样子

其实除了工作量之外呢还有就是整本书籍的整个篇幅对的它会偏长因为一开始的时候跟出版社这边达成的一个共识是说 300 页左右大约是有 200 来张图片吧后来是又大大的超出了这个篇幅因为我们里面有英文版并且后来的图片的数量也有点超标了再接着呢就是说

访谈的数量也是有所增加的那么一来二去之后所以整一个篇幅现在是在 400 页左右这个是可能出版社能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帮我们出版出来的一个状态吧嗯

后面还加了附录的部分因为我们会觉得说前面有口述史口述史的一些表达呢它主要还是集中于 50 年代到接近现在的这样的一个时间段但是整一本书我们是希望能够呈现

整流工艺 100 年的状态嘛那所以 30 年代到 50 年代的一个部分我们是有很多的史料的考证这一部分就放在了那个口述史前面以及后面附录的篇章那有史料考证是我们自己做的还有一

一部分是其他的学者专家帮我们写的文章因为是跟这个项目息息相关所以也邀请了他可以允许我们把这些文章放在这本书的后面吧你刚刚其实有提到两点就第一点是口述史内容有增加然后第二点的话是做这本书我们先讲讲这个口述史这个项目这个部分因为我们上次聊我刚看了一下其实是 2022 年的年中就七八月份的时候聊的

是在这个之后其实是又做了第二次是这样子的就是我们这个项目的一期呢差不多就是在 21 年左右就完成了但是在完成之后一直有很多的线索都涌向我们

我们一期是做了一部半个小时的微纪录片还有一本画册那么我们把这些成果交到受访者手上的时候他们通常都会表达感激啊然后就是欣喜之情同时也会问一个问题就是那个某某某你们采访了吧

他说没有那他真的是为你表示遗憾就是这个人是非常重要的他在这里就是经历了一些什么什么什么你们这应该是就是把他采访一下那么这样子的对话多了之后呢就一个是当面的对话还有一些是通过微信上面我们平时的沟通你会发现收集来的线索越来越多

我们其实是有一张访谈总表的所有的受访者的信息都会记录在上面那么把这些潜在受访者的信息再往下罗列的时候呢你会发现它其实可以完全再有一个第二期的内容构成

但是后来在 22 年 23 年我们都不断的在经历疫情那么所以我们只是把一期的文稿进行了一个整理一直也是在就是伺机看看是不是能够

成立就是说把第二期给做下来那么终于是在去年的时候就是申请下了静安区的文化发展基金那么在他们的支持之下我们就开展了第二期的工作那这个工作里面有大量的重要的线索我们都可以

得以收集过来就其中包括刚刚王南又说的有周旋的现在的这个住户就是当时这一户呃这一个单位是周旋在 50 年代的时候搬进去的啊周旋他是在这个公寓里面度过了他最后的时间嘛那么在这之后后一户的住户那么他搬进来的一个情况他就是说可以看得到当时是贴了很多呃

电影局的封条啊什么的那所以这个人家我们也有采访到再有包括说里面还有就是李鸿章的后代是很多人去提到的啊

李鸿章的后代当然这个我们没有用直接的采访的方式因为他可能也有所顾虑吧但是我们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电话那所以这一部分的内容我觉得也很好就在写后继的时候把这些的记录全部都写下来了然后重要的线索

我想想还有包括比如说当时在那个整流公寓里面的学霸他就是 16 岁考上中科大的那种就是我们现在不是说学霸然后那个学渣学弱最等最高等级的叫学神嘛他就是属于学神那一类的

对就是像这样的一个老爷爷也有包括说所有我们在第一期采访的众多当时的女孩子口中会提到的一个孩子王像这样的人物我们在第二期里都有涉及到还有呢就是在第二期的时候希望加入更多的角度嘛所以还去找了静安置业就是

作为现在的哎对的就是物业管理公司他们内部的人员嗯包括说是管电梯的然后还有是地板打蜡地板打蜡的整个过程其实是我们现在看来觉得挺新奇的一件事情就是但是他们依然保持着像呃大半个世纪之前每一个季度过来打一次蜡的这样的一个例行的动作嘛那么我们呃

对相关的这个管理者进行了采访并且也去拍摄了一些地板打蜡的过程嗯

然后由此就是组成了这个第二期的内容我们一期跟二期加在一起采访了三十来个受访者然后集结成书就是书是我们的其中一个成果吧然后另外一个成果是我们整流之声的纪录片也可以更加的完整那么在去年 11 月的时候在静安区的文化馆

开了一次观影会就是有很多的有兴趣的那个观众朋友们也可以对我们的项目有一个了解那我们给这么多的受访者也有了一个比较完整的交代是这样所以这个第二期的采访的这些内容是不是之前在澎湃上包括你们自己公众号上都没有发过是独家呈现目前是独家呈现在书上的对对对对对不然的话都发完了应该出版社也没兴趣了吧对所以听众们或者读者们大家如果想

想先看到这些第二期内容的话就尽快去买书吧《九牛之声》这本书还可以通过我们的小红书平台看到一点点的内容讲到小红书你们其实也是这几个月刚开始在做公众号其实早就在做了小红书是近几个月刚开始在做的近一个月对近一个月吧为什么想到做这个然后

有什么反馈吗小红书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从发第一篇开始到现在可能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吧然后我自己觉得涨粉速度不是很快现在有 109 个粉丝大家听到这里的时候希望大家可以打开手机打开小红书

搜索我们后车市好吗然后关注我们谢谢大家小红书是我一开始就还蛮想做的一个平台因为我觉得小红书上面的分享会比较轻松一些就是如果大家有关注我们公众号的话会觉得说每一个每一个案例它的篇幅都很长然后里面还会有一些非常就是比较深的一些阅读就比方说我们这一个礼拜

就今天晚上会发的一个是关于整流公寓的一个前世今生然后他这个真的就是从一个历史考证的角度去聊这个公寓它之前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然后一路慢慢慢慢发展到现在的这个情况那么其实在公众号上面的内容都是会一些比较严肃的一个状态那么我是觉得说嗯

小红书它就会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轻松的一个平台大家就比较娱乐性会更加强一些然后也是想做一些不一样的尝试吧就想说就是因为大家听到口述历史就会觉得说它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东西那么在这里想做的一个尝试就是说可不可以把这一个比较严肃的东西变得相对轻松一点然后让大家相对比较好接受一些这样子

所以这个是开始小红书这个平台的一个初衷然后另外当然是因为今年出了新书嘛一方面也是想在那个小红书上面多做一些宣传这样子而且因为我们后续还会有一些其他的项目那么自媒体平台应该是不太可以忽略的一个部分吧然后其中小红书又是一个大家年轻人或者说甚至爸爸妈妈辈都会在用的一个一个一个 app 所以就想尝试一下这样

你们的号叫什么名字啊后车室呀我们全网同名大家回头有兴趣可以在那个就是小红书上搜一下后车室或者直接搜整流公寓或者整流之声我看应该就可以搜得出来你们的内容跟你们的账号大家记得去关注一下他们是不是应该也会有些福利掉落我就是觉得小红书上可以

做的活动其实还蛮多然后蛮好玩我自己会觉得蛮好玩这是我今天刚刚发了一篇是那个找书店对的找书店的因为我们你找书店上门来找你了吗并没有但是我有收到留言哈哈

就是大家又来夸夸我们类似的样子我正好讲到这个书就是作书就是因为就其实我觉得大部分人都现在实体书可能也不太看更加不知道怎么去做实体书你们作为就是吃了这个螃蟹的这个人作书这件事情从一开始的这个内容然后变成实体版签字包括印出来整个流程你们自己经历过一遍之后感受如何包括你们现在其实也是在

再慢慢去拓展这个书就是卖书的这个渠道的这个事情你们先来说一下就是从因为整流之声这个内容其实我觉得你们之前其实已经挺完整了嘛这个书的就你们口述史内容到真正变成书的这个里面印出来的文字大家经历哪些环节你们有哪些坑啊我觉得大家如果有其他的渠道去拓展你的内容就不要去卖书了哈哈哈哈

因为怎么说呢就是这也是我们这两天一直在探讨的问题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它真的是好苦啊比如

对就是其实一开始的文字的累积我们这个项目本身可能第一期的体量也够出一本书了但是我们呢更多的还是在微信的公众平台上去发一发因为它可以用图文加视频的形式嘛传播的会比较广一些那么第二期其实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来自于说我们拿了这个文化发展基金

那区文旅局对我们是有 KPI 的考核的他就是希望能够以一种量化的形式来给到呈现那书就是很好的一种形式了那所以这个情况之下推了我们一把就是要把两期的内容集结成为一本书那么当然就是我们这本书的一个特征就是它的图片的内容量很大并且呢

我们的所有的这个文字的呈现它是以问答的形式因为我们希望保留口述历史的一些基本的元素因为这个形式来讲的话它就是一问一答之间产生的创作内容

所以呢一方面是希望呈现口述历史的特征第二个也是希望保留这些受访者的语言的特征因为很多人的这个经历他是通过语言去积淀下来的就比如说呃

就是整流公寓里面我们一开始在项目初期有想过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做采访是上海话还是普通话那么后来在预访环节就是预先采访的环节呢会发现里面的所有的受访者他都是有在外地求学或者是上山下乡或者是到

国外去深造这样的一些经历的普通话对于他们来讲就是完全是驾轻就熟的那么我们就毅然决然选用了普通话这个可能对于传播也是会有一定的好处那所以就是我们保留这些语言的特色也体现在我们的文字上面比如说他去过北京

那么他在讲话的时候会有很多精强带儿化音或者是说他的家庭原生家庭是有很好的外文的浸润的环境的那他在讲话的时候就会带很多单词你进了这个大门之后先是看到一个 lobby 之类的

我们希望把这些最远生态的东西可以保留下来那么就是以问答的形式问答的形式固然就是可读性也还不错那么它造成的一个结果对的就是是比较废纸的

对的很多的图加上文字的一个比较就是数量的庞大吧然后呢我们在选择出版社的时候也是有所考量的那么后来觉得说人民美术出版社这一边他有出过相应的题材并且对于图片的处理上面也是更有经验的

所以跟他们一拍即合后来就是决定说这个选题那么后面就是经历三审三教那么三审三教都也还是比较顺利的那么像出版社这边他也是额外把这本书送去了出版局再做另外的外审我这个是多出来的一道工序那么在经历过这个之后

差不多设计也定稿了那就要进印厂了进印厂的时候呢就是当天我也是去就是跟编辑老师们进攻

我觉得我是去体验新生活的因为没有在印刷就是在出版的这个印刷环节进到过印刷厂那么所以就是在印刷厂里面去看一本书是如何被印出来的原来它是要废掉很多很多的纸头的

就是那个堆积如山印出来的那些纸真的就是看的有点让人就是心痛但是呢编辑老师们要在上面看这个字字体的呈现可不可以然后里面的图片是否有色差

然后这个图呢大致是由四种颜色构成的是不是黑的要加一点还是蓝的要减一点红的要加一点就是他们一眼能够看得出来怎么样可以更好的让这个图片达到预期的效果那所以这个过程我觉得也是蛮大开眼界的因为我还是蛮心痛那些纸的嘛所以后来

我是在众多的废纸当中就是抽取了几张吧就比如说封面啊然后前面目录页啊之类的我扛了两张回家留作纪念对对对因为它是没有被裁剪过的是最原始的那种状态也许到有朝一日到七八十岁的时候兴许办一个什么展览去回顾一下这本书吧就它的诞生

然后在印场的时候我就计算了一下那天挺有趣的我就算了算从这个项目开始到今天进入印场他到底经历了多少时间后来发现是 42 个月从第一期开始到当然不是说

所有的时间都是在做采访在做编辑因为中间疫情对的确实也有所停滞吧那么至少 42 个月的时间它是可以被印出来了然后我就很感慨发了一条朋友圈我有一个朋友看到了之后他就说 42 个月哪吒都出来了好了哈哈哈哈

那其实这个项目其实到现在虽然输出来了其实如果单就口述是本身来说其实并没有结束我相信你们现在收到的线索随着输出来包括一个个分享活动的这个举行其实会越来越多

是的其实一个口述式项目是结束不了的永远但可能现在就是你们可能第三期的你们还没有说马上投入系统性的去做只是说现在还是可能在算是一个 pre 的阶段就是前期的阶段如果你要硬要计算的话我们觉得整流公寓就两期的话也差不多了

后面就是一些对就是其实你要是真真正正去算的话他真的是做不完的不论是单个的受访者他也许总是会有一些零星的回忆在出来还是说某一些关心项目的群众们他看完书之后会有一些新的线索脑海里面出来那

那么在我电脑的文件夹里确实有一个文件夹叫做二七之后里面也是已经放了不少东西在里面啊反正先收集着吧但是整流公寓我们暂时可能就是说先做到这里啊

既然整流公寓已经告一个段落了那我来问问就是你们在做这个整流公寓项目包括做这本书就是当中的一些小小的一些花边吧就一个是因为整流公寓这个地方位置很好嘛而且我相信你们在那边待了这么久周边你们喝过哪些咖啡吃过哪些你们自己觉得还比较好吃的一些店有可以跟我们的听众就分享分享嘛这个其实也是属于你们在那个地方的一些记忆嘛

你们在你们做真正做这个项目的时候其实都是在疫情当中还是我们第一期的时候确实是比较就疫情比较严重的时候当时有的家庭进入的时候都还是要求我们戴口罩进去采访的

那所以我们大部分当然了就是我们大部分访谈的时间呢是会错过他们的吃饭时间选择在上午或者是下午一些老人家如果有午睡的时间的话我们会放在比较晚的傍晚的时间吧就是是他们比较方便的时间对于我们吃饭的这个问题呢就是每次都还是相对比较简单的因为讲真

整流公寓那边方圆在三五百米之内吧也没有太多的选择有一家老圣昌吧吃汤包啊吃面的对的然后或者呢要走的稍微远一点到那个安福路路口那边是有一些西餐厅可以吃的然后在那个上西的旁边有一家土耳其餐厅

这还真不知道土耳其餐厅还蛮好玩的那天我跟我们摄影师去吃他是有套餐的嘛

他的前菜跟主食因为那些的表述吧我其实也不是很理解了那就随便选选了两个然后我们三个人点了三个套餐原来他的前菜当中我们选择的那个也是类似于很厚的那种厚底披萨一样的然后我会发现那个前菜也是饼主菜也是饼所以我们三个人坐在那对着六张饼

最后吃了多少最后大概吃了一半打包了一半对然后整流公寓的楼下楼下是有两家现在有两家咖啡店当时是一家咖啡店这个是挺好玩的

以前这个开咖啡店的位置我们从图纸上来看应该是汽车间就是最早的汽车间的位置这是挺好玩的这是在我做完二期出了书之后呢我上两个礼拜去给一个居民送书这位居民是大家口中都提到的当时大名鼎鼎的同游大王的后代

然后他现在长期生活在美国前两年也没有机会回来嘛然后那天去送书呢他就觉得说

太激动了我一定要带你再去看看整流我们再来回忆一下这栋建筑的构造那所以他从楼上巴搭巴搭下来我们就是从侧楼梯一直到路面然后我就问他我说其实这边以前是汽车间但是如果这两家咖啡店的位置是汽车间的话现在这个人行道似乎是被抬高的我就是在跟他证实这个点后来他回忆了一下

他觉得是的这个路面是被抬高过了因为还有一个点我觉得我关注的点都很坏啊

都是细节都是很怪因为是这样我们在做这本书期间呢我跟王南游就是在香港那边的研究生的老师他知道我们在做这件事某一天他去参加一个拍卖会的展览无意当中发现了有一组周旋在整流公寓拍的老照片他就拍给我们了是第一次看到对完全是第一次看到因为

周璇住在枕流公寓里面事实上有一点像传说的性质

网上你去搜资料有的人说是他是 30 年代搬入的有的说是 50 年代对那么当然说这几张照片也不能够完全证实他是什么时间搬入的那么这个谜团其实可以去看我们的附录了就是我们一位叫陈磊的上海社科院的专家专门写了一篇周旋于整流公寓的这个文章是我们是放在附录的部分

他非常非常严谨的进行了考证是证实周旋是在什么时候搬入并且是在搬入到哪一个单位之类的那么周旋的那个照片很好玩我在看的时候就在对照现在的门口我发现他

头所在的位置我觉得是现在就是你无法想象要么就是这个路面当时没有这么高要么就是周旋是一个奇矮无比的女子经过上次跟这位居民下楼下去看的时候会发现说路面抬高过了因为那个居民就说以前我们在进大门的时候

连接路面的位置还有一节台阶那我觉得所有的谜底都揭晓了那就针对这一个小小的点这其实又是二期之后可以呈现的内容所以就是一段口述史真的是做不完了其实又是从咖啡店聊到了口述史我可能有点职业病这张照片其实在书里面你们也放了是吗就是在开卖会上

那张周旋的照片对对对我们是把那个图片来源写好了之后然后把这个照片放在上面这个也是作为就是周旋这一个单位吧就是周旋本人在整流出现的唯一的

很直观的一个证据有放在书里面也是独家发布对对对估计国内可能之前拍卖会之前可能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照片是是是是因为这组照片其实在当时那场拍卖会上面应该是算比较零散的一组就是它有总共有五张是周旋的生活照吧

有几张是整流公寓还有的我们不知道它是在什么场合拍下来的那么它是打包成这样比较散的就是集合成为一组来做拍卖的

那所以就是也许其他的人更关注到的是周旋在影楼拍的一些影集啊等等就是但是在我们做这个项目来看哇这个简直是一个非常非常完美的证据有发生过什么就是采访之外的一些比较好玩的事情吗

那天我和赵丽冰还有我们摄影小哥一起就是在采访那个外国人那个案例的时候因为那一天采访时间安排的比较满上午和下午都有完了以后中间我们就一起出去吃饭

就在那个走了大概十公里是不是跟华山路交界处有家 money shop 然后这个 money shop 呢我之前就一直想去试但是呢就每一次经过就之前一直路过的是那个永康路上面那一间完了以后呢那一间就一直要排很多人所以后来就一直没有试但我就一直很想去然后后来那一天说哎这里有一个要不然就去这个吧

后来我们就去了然后去了以后呢也没有位置后来说好不容易那就外面他有就是那个有台阶然后上面放了几个凳子算外摆嘛然后说这边要不然先坐一下我们说好的然后那天天气又很热所以后来呢我们还想说就是等到里面有位置的时候还是坐到里面去然后在外面等着的时候里面说好了有位置了然后呢张立斌还有我们摄影小哥两个人就走到前面我就跟在后面

但是呢我这个人我就很容易摔跤然后那天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台阶踩空了还是干嘛的我就摔跤了然后我那天还带着照相机后来

我摔了嘛我自己都没有意识我要摔然后我一摔以后我就叫了起来以至于就是餐厅里所有的人全部看过来完了以后他跟我们摄影小哥也看过来然后一看看到人呢人怎么没有了当然看不见因为我在地上然后就还好摔惯了吧然后最后后来他们俩就来了然后来了以后说你怎么会摔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摔然后他还算是个人跟我说你怎么会摔然后我们摄影小哥简直不是他说怎么样赵燕姬没事吧哈哈哈哈

是你的照相机还是他照相机我的你就这样关心关心朋友了吗然后他说不是就是我们就摄影师嘛设备都很贵的他说有一次和他们另外一个同事一起去哪里啊哈尔滨还是哪里反正就那种结冰的地方一起拍然后那个也摔了摔了以后他说是这样手要举着照相机这样摔的就人摔了没事但照相机不给摔行吧行吧就这样吧反正那天我就摔得很疼就真的很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也算是一个一个一个印子吧如果要聊和吃的啊我们在受访者家里面呢是也吃过一些小东西就比如说一次去做采访就是那户人家他是先生做采访太太是那种很贤惠的这种这种形象吧

然后我们采访完了之后他已经算好了时间给我们烤好了鲜肉月饼和银耳汤就是觉得说一定你们得吃点再走那在下午的时候那就是也不客气了就吃了两口再走

还有呢就是前两个星期书出来了之后我跟王奶奶去送书到了一个老奶奶家那个老奶奶呢膝盖是不好的她一直都住在楼上下不了楼她也是直接跟我们说其实我觉得生活很苦闷啊很无聊啊

每天最多也只能是看看电脑跟别人打打电话我们去送书的时候他是非常非常开心的他就说今天我儿子来看过我了他买了一些芝麻饼

他其实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把这些芝麻饼化莓什么的都已经摆好了一桌然后他腿脚不便嘛我们进去做好了之后呢他一定要亲自跑到那个桌子前面就一拳一拐到那个桌子前面还要帮我们剪开来塞给我们吃就一定要剪开就怕你不吃就全部给你剪开对他是全部剪开

塞在我们手里然后我们在那边坐着跟他继续聊聊了一会儿他看我们吃完了又起身又去捡对所以可以看出就是说每次跟这些老人家去接触吧整个过程有的时候也分不太清就是你这个到底是一份工作还是说我们其实已经产生了一些

好像比较深刻的情感交流因为我们的工作本身似乎就是会跟他们达成一些共情然后也许会知道他们很私密的一些事情等等就是我们之间也许已经有某种信任的基础吧所以像是朋友一样了就是每次去看他们的时候我们也很开心他们也非常开心

因为你们工作的这个对象其实是人嘛人肯定你跟他相处久了肯定会有一些感情在里面的是的特别是就是整流公寓里面住了很多的老人家而且都是老一代的这种文化工作者和高级知识分子然后他们相对来讲生活也是比较独立的他们跟子女也会

保持一定的在生活空间上面会保持一定的距离就是大家需要自己的一个空间那么所以看到的状态来说都是怎么说有的时候会有一点的孤独感

然后但是他打开画匣子当你走进他的世界的时候呢他又是非常丰富多彩的一个过往的世界他会我觉得还是非常非常有诚意非常无保留的就就是跟我们去做一些交流吧所以就是真正就是比如说你们访谈个两小时或三小时或者说

就是人体访谈下来真正成书放在访谈的这个文字里的内容大概是几比几的一个比例这个问题超级专业就是这个在专业上面叫做话语冗余

就是也许采访来了很多的素材然后我们通过加工呈现出来的是当然说我们说的加工是依然保持很多原真原有的这些的内容只是说在逻辑上以及语句通顺上面进行一些整理大约这个冗余量当然也是看受访者的一个表达的就是状态然后他们的一个语言组织的能力的

大概是在 8%到 20%左右吧就是删掉的内容对的对的因为我们在采访完回去之后会做逐字稿就是你讲了什么我们都会把它录出包括说一些语气词等等的那么所有的这些都表现出他在访谈时候的一个状态嘛

就是比较容易让我们后期去分析说哪些内容应该如何去做组合那么所以在这个逐字稿的基础之上我们会再去做编辑有第一次第二次等等然后弄完了之后还会再给受访者进行校对他校对的时候再会有增删回来之后我们得再

改完了之后进出版社出版社三审三教也会有一定的改动那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文稿也许是八到十次之后的一个版本

了解了很专业这个也是给有志于比如说有志于到你们这边来工作或者有志于从事口述史这个项目的人一个参考吧一个劝退吧太苦了倒也不是劝退因为其实就是赵老师平时因为我跟你们有一个交流这两年口述史在国内还是挺火的就拿上海这个地方为例其实我看到有很多的一些

就是这两年新出的图书多数关注于口述是这样一个选题比如说张立芬老师他在复旦带来他的一个班子的一个学生做了一本书叫做

平良路 2767 路上海 19 面百年工房口述史它是关于上海定海桥那个区域因为那边是有当时的这个国面市市纠场嘛一些这个职工宿舍在那边他就是在拆迁前期带了一些学生去那边去做天野调查然后也去做了一些口述这是一本书这本书当时张老师我记得也是去了他的一个进入分享会

然后还有一个项目的话就是武康大楼这个项目武康大楼这个项目其实某种程度上吧跟整流公寓会有一点点像它是陈丹彦跟陈宝平夫妇然后再加上一些他们邀请的一些学者啊包括一些这种传媒人士或热心的志愿者

得到了这个街道的支持包括徐惠区的支持之后进入到武汉大楼内部去跟他们里面的这个居民包括还有一些这个跟你们其实差不多会找一些物业的人士就是一些周边的一些人员去做一些相关的访谈只是说他这本书的出版好像有点

稍微有点命运多长他出了两本第一本叫做武汉大陆口授诗第二本的话就目前我们在市面上能看到的话是一本叫做呃棒可以珍珠这两本书内容其实是有点类似只是说可能是有些内容方面的一些就是棒可以珍珠可能是有些内容上的一些删截吧我们播客里就讲的比较直接反正我也不是陈大爷没关系

我也想跟两位探讨一下因为两位是属于口述史这个行业的从业者就是属于上海文书部的专业的口述史从业者我们可以来分享一下你们观看这两本书包括观察这两项目的一些心得

我先说说我的吧就是我关于那个平凉路那个项目那首先这个项目它其实是一个学生的一个作业所以说包括它是那个区域也比较特殊它是一个带柴煎区所以说它是

这是不可避免的在时间上它是有一定的这个限度的就一个作业你就最多做一个学期两个学期而且差一天前夕嘛就居民们可能都想着想就是赶快走所以进入起来我从这本书里面明显感觉到他们进入到这个地方其实就很难很多居民其实不信不太信任而且那个地方的这个居民这个基底啊你很明显能感受到跟整流工业我看大陆会不太一样所以他其实很多故事性的情节其实

就是这两个没有没有这个薄饼的意思在里面只是说两个地方确实不太一样但他们就是能够在那边去做这样的一个收集然后尝试进入我觉得挺不容易而且我觉得确实有很多的一些内容可能在书里面可能确实他有所保留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版的原因还是说是因为教学的原因但那个地方能够有这样一本书留存下来其实还挺不容易的就里面有很多的一些就细节包括

有些学生他可能不是上海人他怎么样进入到这个社区怎么样去跟他们打交道一些采访手机我觉得他里面的手机其实来得比他那些真实的访谈我觉得会更有意义吧就是在 2022 年左右的这么一个时间点一个十几岁的一个学生怎么样去跟一个代差间区域的老人打交道的一个情理对因为那个区域很容易被遗忘就没有这么一本书的话就后我们后面的人过可能五年十年是记不记得那个地方的是的

是的我是觉得刚刚说的嘛有好几点我是很有共鸣的一个是它是一个工厂区其实是上海杨浦区那一片还挺有代表性的这样的一个职工宿舍的这样的一个区域吧然后对于这样的一个特殊的群体我觉得口述历史是给到了他们发声的机会

事实上也许就是其实口述历史分不同的流派如果是英国这边他们的这个流派吧所谓那么他们会非常的对于各个的阶层是无差别的对待的

他觉得说无论是工人也好比如说是权贵也好或者是一些就是说中产阶级等等那么都是值得被记录下来的那么如果是美国这边的学派呢他

的做法会比较偏向于说是政治精英或者是权贵们他们的记忆是更有价值的那所以本身不同的这个地区大家的这个理念以及做法是会有不一样的那么我是觉得说张立芬老师做的这样的一个项目还是非常有价值的对于这一批我们也许看来觉得他是工人阶层的人他得到了一个

可以被记录历史的机会而且呢这个的记录的方式是以这些学生们的介入开始的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份很好的作业这是一份很好的大学作业以及学生们也交出了一份不错的作业因为就像就像月洲刚刚讲到的每一篇的口述史后面都附上了这一位

访问员学生的他的一个感想就是他只有参与进去了之后他看到了那个年代以及也许这些与他生活不同阶层的人的这种状态他去亲身的经历到了他不但是记录下了这一段的历史而且我觉得对于这些学生本身是产生了他也许对他的整个人生的经历都是产生了不一样的意义

那么我去张立芬老师那次的这个新书发布是在上图嘛在上图我印象还挺深刻的他当时也是请了好几位老居民就是过来一起做分享然后还有那个上海社科院就是熊岳志老师他是给这本书写序的嘛

他们回忆了很多当时在做这个项目期间的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他那天也带来了很多的老物件,他说自己是很喜欢捡垃圾的,然后在那个区域里面有捡出结婚照吧好像,然后还有一些就是别人可能看起来觉得破破烂烂的证件还是什么的。

那么他那天是有带过来就是每个物件之后他们怎么接触到的但是这些原来的主人或者说跟这些物件相关的故事很多已经是不得而知了但是他们依然是把这些的东西就是能够保存下来因为我们说就是历史它

也许某一些时候是由典籍对吧会有以前过去的物件组成然后现在又加入了口述的这一个部分那我们看到的这一片区域的历史它才是比较立体的被呈现出来特别是我觉得像这种公共文化

工厂区工人们的这些职工们的这个口述是他们也许并不一定具有非常的曼妙的文字表达的能力但是大家说说还是可以的对这个历史它可以被说出来然后记录下来这个我觉得是非常独特的一个价值存在吧它是关于就是上海的另外一种

就是生活就曾经其实很辉煌的一种上海的生活的一个体现只是说我们现在

其实关于那个区域的日常生活就是我们再想去寻找的话其实很困难就不光实际空间也找不太到就是如果说没有这些口述史的话就是关于这些生活细节的描摹可能也很难找到了是的 是的其实这个项目跟我们之前做的徐惠冰江的这些就是上飞场的老人们的项目也有一点像我们一方面会采访到他们工作的状态另外一方面是生活的状态

他们的生活的状态会反映出当时我们现在大家去徐惠冰江都会觉得它是非常光鲜亮丽的对吧因为整个文化的氛围浓厚然后各种时尚前沿的气息扑面而来但是在当时整个岸线是封闭的

全部都是工厂然后道路是很泥泞的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有那么几排平楼那是他们的宿舍当然说也许条件艰苦并不妨碍他们生活上面的一些自娱自乐那么就是说同样是作为好像

工人阶层或者当然说当时上飞场的这些老人们有高级技师啊什么他们是修飞机的嘛那么他们会有不一样的自己的一些回忆那么所有的细节都可以让你看到徐惠冰江的前世今生这就跟平凉路的项目也很相似

如果没有了这些老人家的描述的话那随着城市的变迁所有的这些细节这些道路的纹理全部都是会消失于我们记忆之中嘛它是关于一些社区一些地方的一些更立体的一些认知吧并且可能说这一个地区的人他代表了某一个群体他是可以被放大被产生共鸣的嗯

你们做就是武康大楼的那个项目你们在做整流之声之前有参考过吗因为我其实看的本书里面它其实对于我是看那个武康大楼口述是这本书它其实里面关于就是他们这个项目组怎么成立包括怎么样去做这个计划这本书里有三分之一都是在写这个东西我觉得这个就是你关于一个读者你读完前面的这个居民访谈之后你关于这些背后的细节其实他们呈现的也很好

他们找来的都是一等一的大学者对他们这个有一点像是档案的汇总就是你会看到所有的口述史的呈现它是一个完全原始的这样的资料的状态就是虽然大家都是以问答的这样子的方式就是

我们在这中间会有过一些商讨跟纠结那么到底是说所谓的文字稿的整理或者说加工到哪一个程度是比较舒服的你是完全保留原真但是如果是这样的状态那会牺牲它的可读性它的通顺性它的逻辑错乱也有可能是这样子还有一些记忆的重复等等的

然后呢就是《住在武康大楼》吧那本书叫那么它的这个呈现的方式相对来讲会更偏原生态一点然后中间会有一些删截的部分但是你是会一眼看出这个地方是被删截的

对那么后后面的附录里面那个就是陈丹燕老师跟陈宝平老师是放了很多他们当时的会议纪要包括陈宝平老师好像是作为这个是不是上海市这边的什么代表啊他提给文物局就是关于如何好像保护这片区域的记忆的一些建议红头文件对吧然后还有他们就是呃

采访之前做的一些问卷调查一些分析的结果等等等等的所有的跟这个项目相关的档案全部都是放在里面的那么他这个档案的汇总你可以看得到这个项目的台前幕后所发生的一些资料性的东西就是这个是武康大楼就是这一本书的一个很鲜明的特色

就是因为口述史可能它的构成的部分也许不一定只是我们看到的这些具有趣味性或者是这个时代性的故事们在这些故事们的背后它其实是做了很多的准备的工作还有调研的工作等等的

他呈现了就是在访谈之外就是他要做成一个特别是一个做成一个政府能够支持的项目他要付出多少努力包括这个整个的一个他把项目以顺从开项到结项这个里面付出了一些东西因为他们做这个项目其实是在

武汉大楼成为这个这个网红网红的这个区域之前嘛是是是就是我们看到一栋历史建筑它的历史内涵在被真正挖掘出来了之后

可能带来了一些人流的效应一些关注度的提升但是当然了就是说对里面的居民而言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对吧就是他可能对于底下的商铺的招租啊各方面应该都是起到了一些比较积极的作用那么不同的这个利益相关方到底大家在这中间能够得到一些什么或者是说失去一些什么

这个就等后人来判定了那你觉得就是类似于像整流啊武汉大楼啊包括上海的一些

有这个历史记忆的一些这个居民楼包括可能后期的一些新村如果说有这个支持的话你觉得都是都需要用口述史来去做一遍吗或者说以口述史作为一个方法来去促进一些这个群体内部的一些这个就是营造下他们群体内部的官司觉得有这样的一个必要吗我觉得如果要是资金允许的话是挺好的一件事儿

因为就像刚刚说的整流武康大楼它是作为公寓楼这样的形式存在里面的住户它具有一定的共同性然后像是平梁路这样的工厂区它又是代表了另外的一种群体其实不同的这种空间里面它住的一些群体它都有自己各自的特征

那么所以如果我们要是能够去在不同的区域当然不是说每一个区域每一栋楼我们都就是一个是经历的问题对吧然后还有可能说是这个当然资金我觉得也不会那么容易去取得了我们可以去挑选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区域或者建筑去做一做比如说

花园住宅那住在里面的人也许跟公寓楼的又是不太一样了他们以前的生活的方式思维的方式还有后期跟这栋楼相关的变迁那也许又会有一些差别存在但是它也代表了很能代表上海作为国际大都市作为一个中西文化交汇的这样的一座城市

一种属性它是由这样的花园住宅去呈现出来的那除此之外你在刚刚说到新村新村又是一种很特别的住宅的形式那新村里面的人就我们现在看来就是也许有着比较接地气的一种生活的方式他们的生活起居

跟这个空间的特色一定也是分不开的那所以说每一个建筑的形式我觉得如果有机会的话去选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把里面的居民就是集合起来大家去集思广益看一看哪些的特征我们可以通过口述历史来进一步的去呈现去放大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我觉得口述历史

是完全在社区营造这一块它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的因为它其实隐性的来讲是加强了居民之间的相互的了解他们有了更多的谈资然后他们有了更多的机会可以在一起去分享这个项目的成果等等的这个都是我们在做项目期间可以

就是完全可以肉眼可见的一个成果但是我们可能在书上面没有更多的去描述这一个部分在后继里面会有提到其实通过这样的一些交流通过线索的收集我们编织出了更大的一张网络然后居民在了解了这些历史之后他对于这栋楼或者是这个地区会有更强烈的归属感

跟认同感他知道说自己出生的这个地方是有如此特别的一个文化的属性的比如说像是枕流公寓也许会觉得说我作为一个枕流人我会有某种特殊的情感生发出来那是因为我们大家共同的去创造了这样一次历史的回顾嘛

感觉你们这个做的业务方向未来机会远大因为可能就是一开始会是觉得历史建筑的活化与保育会是一个我们自己比较感兴趣的方向但是它涉及到不动产

那么通过口述历史这样的一个方式轻量级的去介入挖掘他的历史内涵其实他跟后期的这个改造啊或者设计啊是可以深度的绑定去做一些更生动更好的呈现然后去挖掘这栋历史就是一些挖掘这栋建筑啊

就是它深层次的一些价值吧其实是为改造和修缮等等或者是说后期的运营也是提供了很大的一部分的参考资料的那么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个切入点做起然后后面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缘分可以再发生吧非常期待

所以你们现在有在忙什么样的一些新的项目因为我看到就是后车市的公众号就是最近除了在发整楼公寓的一些信息之外其实有在发一些新的这个应该是一个项目吧就是里面你们发了很多包括上海人的这个婚礼洗澡如厕这个是一个什么样的项目然后为什么你们会对这样的一个项目你们会比较感兴趣

这个是上海社科院那边发起的一个项目上海社科院历史所的一位老教授他找过来说想做一个上海百姓生活史说有没有兴趣那后来大家一拍即合那就去做一做

当然就是这个是一种生活方式的变迁但是也是城市变迁的很大的一个组成的部分那所以我们今年主要是在做婚礼理发 如厕 洗澡是明年的重点工作

那么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是有一定的样本的筛选的就是在上海那么多区里面会希望去寻找不同的年龄段不同的性别

他们参与到这些活动里面的一些一些讯息吧就是我们现在婚礼的话就是访谈我们有访谈自己身边的这个亲属哈然后还有一些就是因为上上图东莞那边大家也一起有参与进来所以他们那边的志愿者也是我们受访的对象啊

包括我们其实还在老年报新明晚报上面共同去发布了受访者的招募那么有一些老年朋友就自愿报名参与进来最远的我们有跑到崇明去访谈一些老太太老爷爷他们去讲讲有关崇明习俗的婚礼非常有意思就是不同的年代以及不同的地域这些习俗的区别还是蛮大的

对吧这个项目持续时间会有多久这个项目的持续的时间现在看得到的可能是两年吧两到三年现在是刚一年也没有到差不多快一年了最后也是会以书的形式来出版对对对当然我们也保留了一定的视频的资料但是现在可能会先慌万一下吧就是先把这个文稿的东西先整理出来

因为跟婚礼相关的很多图片资料也是很多的就是以前的结婚证或者是说我们上海这边市区的有去崇明那边做开垦工作的那么他们就在崇明认识了之后就结婚那么当地的人给他们写一幅对联贴在

婚房门口将这种对联然后婚礼当时准备的什么因为以前讲就多少床被子啊要准备被面子啊他们有的老人家都还保留着这些东西所以我们就拍照记录下来作为就是文稿的一个补充部分嘛

是很有意思的对我觉得这个话题也是做不完的对而且这个你们更加会收到数不清的一些新的线索新的一些想被你们访谈的人走出来然后说我也想讲讲我的婚礼啊我想讲讲我洗澡的故事啊等等对对对然后上两个礼拜我们项目组还就是去了一趟苏州苏州

苏州那边有婚礼的从业者他们那边卖婚纱的什么婚庆协会之类的当然是老教授他们去采访了就是我当时没空我没有跟他们一起过去他们就去采访了几位婚礼从业者那么这个角度又很新奇

对所以就是说婚礼这个是我们今年会重点去做一做的理发洗澡如厕明年会去做因为那个话题相对来讲难度更高因为它会涉及到家庭空间的变化

当然说理发不涉及家中的空间像是洗澡如厕它其实跟你最早居住的这个环境以及后期你的每一次搬家经历都是息息相关的然后做口述史之余呢就是上海社科院的老教授他是对于史料的这个佐证非常非常的

非常非常的有要求所以我们在做这个项目口述时访谈的同时还要去上海档案馆上海图书馆去调取很多相关的资料包括这些行业协会当时颁布的什么政策然后还有比如说像是理发师以前的培训他们的考核的这些考

就是评分表等等的我们都是可以在档案当中找出来的希望把这一部分也可以附到口述室的后面去做一个有利的佐证吧做的好立体啊感觉工作量就很大所以还有别的项目目前还在同步推进吗还有算吗你看看吧你要不要分享好的让他分享一下吧这个也不算一个特别

官方的一个项目啊因为那个我今年 11 月份要和我老公办婚礼了对就是可以有上非常好的商业化前景的项目啊对然后

就想就身边还想把这个婚礼办成一个产品发布是吧是这样就是因为要结婚了嘛然后就是前期会有一些就是找各种 star 什么的这种方面的事情要做那然后呢其中就是有一部分是摄像摄影什么的那些那然后后来就是如果说是婚礼现在的摄像和摄影它其实就是更拍嘛然后帮你把那个一整天的这样子一个流程记下来

那么我和我和老公呢就属于那种比较爱的人不太爱在非常人多的场合讲话什么的那些所以呢后来我们就灵机一动说要不然我们就在婚礼上面放一段片子好了呀就我们俩就先把要说的说完说完了以后我们就吃自己的喜这样

后来有一天其实像开玩笑一样在跟张林斌聊然后张林斌说好的呀那么你们结婚就送你们一个这个结婚的口述历史吧他说那这个不错那

那所以这个的话也可以算一个小小的项目当然这个也是想说我和就是是我们内部先试试水一下看看说这一个呈现的效果是什么样的然后就像月周刚刚说的有没有一个比较好的一个商业化的机会所以刚刚就说可以把这个婚礼做成一个产品发布可能其他的项目都是不赚钱供应的吧然后我们快活不下去了

对这个其实其实就是互相对成长做一个回顾对就之前可能两个人经历过的包括一些没有共同经历过的一些人生共同做一些回顾或者说一些小小总结然后借助于你们专业的这个机构的一些口述式的方法然后把它能够呈现出一个相对来说非常就是有纪念意义的一个成品其实这个是蛮有

趣味点的一个小小的项目因为我们通常是作为访问员嘛我们去问人家问题当然今年做的一些项目里面我们涉及到了自己的亲属那么所以在问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是有很多新的信息你虽然是作为家人你都不一定知道的这个就是我能说吗要不你自己说吧你要说什么

就是比如说做到婚礼的这个口述时的时候我能说吧你说你说王南游采访了他的妈妈当然他的妈妈是想要匿名的他不想要这个事情被他爸太多的知道倒也没有不想被我爸知道了我妈可能是怕熟人看见吧就是你们最近发的那个什么被知道了完蛋了没关系啊那么我妈的朋友应该不听播客所以问题不大对

那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那天王南要做完他就跟我说我妈就一个劲的跟我说呀他说你这个事情都不知道我没跟你说过当然没有了所以你会发现一对母女之间其实还是有很多事情是不会在日常的生活里面被谈论起来的所以就是同样的逻辑推导至两夫妻

虽然他们可能结婚要互为两夫妻但是不一定你过去的很多的经历对方是了然于心的嘛那我们可以通过口述史的方式去尝试让他们做一些回忆兴许有很多的回忆你会觉得说只放在自己的大脑里面好像就是不是很有

纪念的意义或者什么但是在对方看来这就是一段很新奇的小故事这是我加深对你印象的一步一步一步路吧对所以我们可以去做这样的一个尝试甚至我是在想可以将他跟他的先生分开来去做访问

然后呢我们可以提一些同样的问题然后他们的反应也许会截然不同

这个结果的呈现是在婚礼当天片子播放的那一刻才会出来的那他们就会看得到哇原来你是这样子的很惊喜啊这个其实有点像那个《非诚勿扰》的前面那个 VCR 但可能你们会做得更加丰富或者更全面一点对会更细致一些吧对希望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而且我刚刚就在聊这个事情的时候突然想到说

首先我们会有这样子就赵林斌帮我拍的这样子一小段完了以后还会有那个婚礼跟拍当天拍的那一段后面甚至还可以做一个结合把两个放在一起然后它就会形成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长的一个像一个人生纪录片一样的那种吧完了以后若干年以后如果我跟我老公感情爆了哪天我觉得他这个人怎么这么烦的时候我就可以把这个片子拿出来看一看可能他就可以挽救我的婚姻

所以我觉得就应该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尝试吧而且它的应用场景其实挺广的就不一定只是婚礼可以用就是很多人生的这个节点啊其实都可以有你们的可以参与一部分对所以这可能是我们就是真的可以实现商业化的一个部分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

就是我们是在慢慢的思考口述历史的这件事情可不可以走入更多大众的生活当中就像是结婚这样的场景或者是说一些人生的一些重大的节点或者一些转变等等的

其实隔个十年或者二十年你想在这个点去回顾一下走来的这个路就可以去用口述历史这样的方式去记录一下然后去回顾一下也许可以更好的去看到就是我们是从哪里来我们到底是谁我们要往哪里去回答到我们终极的人生的几个哲学问题吧

我们是希望慢慢的去做一些尝试去推出一些就是还比较个性化的服务

这个有需求的可以公众号或小红书跟你们私聊我觉得这个可能都是一些有点定制化的服务得跟你们详聊之后才能有最终的一些这个具体的方案而且我这里想补充一下就是在还没有特别深入口述历史这一个行业的时候时常会觉得说那口述历史的意义是什么

大家通常都会说他会赋予建筑灵魂这一些但是一直以来我一直会觉得这个好像就是一个喊喊口号一样的这样子一个感觉但是当你真的去做了这个项目以后当所有人的故事真的被记录下来然后呈现出来了以后你再去读那些故事你就会觉得真的就是这些故事它都是发生在这一个空间里面的当它有了一个呈现以后你就会觉得哇

这个建筑它真的是承载了非常非常多的回忆它见证了很多很多人的成长于是它就真的是被赋予了一些意义它就真的是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这样子一个空间还是蛮有意思的就是说你还会有一种感觉就是你真的可以和这个建筑发生了一些连结然后有一些沟通它会告诉你一些事情这样子

就你们在回去路过这个华山路上看整个公寓的时候就不会当做是一个普通的一个高房子或者是普通的历史建筑看你们会想起曾经在这边喝过的咖啡见过的人或者吃过的一些面条之类的对对对一定会而且就是这对对对

而且就是在做着这个项目完全是不能自拔的状态就是自认为自己也是半个整流人了他们居民很好玩就是这个是在访谈之后一期结束之后的某一次吧好像是当时在给居民们送那个一期的这个成果的画册了然后其中的一个居民就说你知道的这栋楼里面发生过很多诡异的事情吗

但是呢我们通常说蚊子是不咬熟人的它只咬生人那你现在过来应该也不会被咬的了好像这是一个被肯定的一句话嘛就是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开心把你们认为是整理公寓共同体当中的一员了对对对是的是的

好今天就非常感谢赵立明老师包括王南游老师跟我们来分享做这个整流之声这本书台前幕后的一些故事包括他们关于近期吧一些口述史的一些新书的一些阅读后的一些感想

包括他们其实也分享了很多就近期他们自己在做的一些新的一些口述式的项目包括今年下半年我们可能可以看到的关于万岚优老师他自己会做的关于他自己跟他的这个丈夫的这个就是婚礼的一个口述式的项目而且如果大家有需求的话也可以跟他们去沟通或许的一些新的一些口述式的一些需求啊跟方案非常感谢你们然后之后也是希望有机会的话也可以

再到我们节目里面来去讲一讲你们在新的一些婚礼包括这个洗澡包括理发包括如厕这些项目口述是项目当中的一些新的一些收获吧

其实也都是关于上海的一些记忆好那就今天先这样我突然还想到一个你说我们今年在暑假的时候会去香港那边做口述律师的培训这个也是一个比较新的尝试因为其实是回到我的老东家美和楼那边然后美和楼现在是跟

香港都会大学他们合办了一个博物馆管理的这样的一个课程嘛然后我们就会去那边对口述历史的部分进行我们的一个经验的分享吧这个也是外部人也可以去听的吗他们是内部就是说是香港都会大学对他们的课程这一批学生吧算是不过就是到时候可以就是如果听众有兴趣可以到你们到香港给你们面子

我们尽量可以在这个活动之后出一篇推文到时候可以总结一下吧活动做一个回顾之类的发出来这样子就是这个也是我们的今年的一个新的尝试因为正好就是我老板的老板邀请我们过去然后又暑假我们还有时间对的他先去香港然后就要奔赴美国你们也跟听众说一下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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