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台·日谈公园｜如果真诚是必杀技，那用来骗人也十分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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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节目是日谈公园小伙子和东腔西调的孟庆言张新刚何必三位老师的一次交流话题从当下大家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个议题引起进而进入到对于当今时代很多现象的讨论与分析在这个交流当中不争对错没有胜负彼此尊重抛开客套畅所欲言但是也无法尽数

在现实生活中预设有一个特别大的严重的问题就是到底什么是现实生活

什么意思呢你说天天活在互联网上这算不算现实生活的一部分从这个角度上说今天的人们已经不太有绝对意义上的现实生活因为你的互联网你离不开互联网平台的确就是你做任何一件事甚至说我去点个外卖或者我到一个地方去找一个饭馆我都要先看一看评论这就造成我一个非常不良好的互联网习惯就是我用微博也好什么也好我最喜欢看的根本就不是新闻

我最喜欢看的是评论是吗就是你看评论区你就会发现就你说那个问题评论对你来说是社会学观察还是说你真的会用作参考不是就俩字好玩好玩你就在评论里面你能够看到就是每一条评论几乎都是把自己特别当回事的那种表达恶趣外了这才挺有意思的你别看那些东西你就看底下评论区比如评论区里啥都有嗯

就是什么样的状态都有就是刚才你说的那种就是我虽然这个不懂但我怎么怎么着我觉得最夸张的一种评论是比如有时候在什么豆瓣上看一个电影的评论然后有人会说虽然我没看过但是我会我靠我是这个太牛了我是这个哪来的勇气就是自信就敢流出这样的言这很正常就是说你我自己是觉得因为社交媒体嗯

或者说今天的移动活动技术其实放大了每个人的生活边界这个生活边界你可以讲它是虚拟的但是这种虚拟的生活边界会反过来影响你对现实的理解这是毫无疑问的不光是你说的没看过电影然后你看到各种评论里面经常当年曾经特别火力特油腻的话叫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其实好多评论都是这个逻辑都是这个我以为就可以了

我说错了也没关系某种意义上因为只要是我以为的我足够真实然后我说错了也不要紧在这个意义上它确实是像你说的带有那么一点点的我特别把自己当回事的这种特点或者意向但是你如果放到现实生活里面其实大家在现实生活里面反而到今天我认为是另外一种形式就是大家非常收着

因为特别强调边界感就回归现实以后就回归现实就是所谓的真正线下以后我觉得线下以后你说这个我觉得真的点醒了我了因为我原来总是会把网络生活和所谓的非网络的人与人的接触把它有一个边界其实你说的我觉得是有道理其实现在没有什么边界你看在线下的生活里面

大家反而边界感会变得越来越强对就是要只有跟自己特别特别熟悉的朋友在一起就比如我跟何必老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才会互相喷然后还会肆无忌惮这个时候说话才不累但是由于又特别忙所以其实真正的跟这些说话无负担的人在一起的机会又并不多

其实是这样的所以你在现实中线下里面我们就会有很强的边界感和自我意识大家想不想他有一种可能性只是一种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是啊就某种意义上我的边界感越清晰我越彬彬有礼其实越保护的不是越尊重的是别人而是越保护的是我自己

而且很多的这种自我保护他会用很多东西来给自己加 buff 对吧比如咱举个例子像现实生活中比如什么比如现在你身边比如拉出十个人来然后你问估计得有八个人说自己射孔对吧射孔是最典型的自我保护这是一个 buff

社恐是最已经作保了然后一半人自己得说自己是哀人一半多都是哀人所以我觉得很多时候这个可能是因为这个前提所以可以保护自己所以它是另外一种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为什么是另外一种呢太把自己当回事这个事情一方面体现在说我在评论区里面线上生活看到那些我以为就可以了

我不管我甚至不管你怎么说我反正我以为就行了然后另外一种是极端的自我保护就是我把自己的壁垒建的极高极高我尽可能的不侵犯别人我不侵犯别人的边界除了表达礼貌和尊重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我要防止别人对我的冒犯这不也是把自己当回事甚至攻击因为现在大家太容易得到攻击了对就是特别

特别容易受到攻击断章取义各种各样的情况都可能会出现所以我们也会建立自我保护在这个意义上我觉得线下的形态是说我们会尽可能的谨慎说话尽可能周延然后我们还会有很多说法比如说这个东西叫情商高对吧情商这个东西也出来了但是本质上说你线下活的越压抑你在线上就越容易表现的越好

奔放或者叫情绪化一点我觉得它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我觉得这是挺好的就从我小到大受的教育其实都是就中国式的教育其实教人比较隐身的就不要那么外显

有点收要收着点是吧跟古希腊人差不多凡事无过度全都是这种东西就是你不要把个性张扬的很厉害我们小时候受的教育都是好像是洋人特别喜欢张扬自己的个性然后 21 世纪初你会整个社会都在号召大家去把自己的个性展示出来把你独一无二的东西展示出来对但是那个时候你会发现其实能够展示自己的还是一些精英

因为没有渠道我们看到的不管是传统媒体也好还是电视媒体还是报纸报刊媒体能够在上面有个板块能让被展示的还是非常少的一部分人今天当然有了我们非常发达的社交媒体之后每个人才能够去展示特别是短视频因为你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真的是不同级别的牛马其实都是很还是很隐忍的

但是就是在网络它好像有着一个出口但是就是像青年说的每个人去在评论里边把自己那种独特性我觉得他绞尽脑汁想一句非常经典的评论对评论区里还有一个就是除了看热闹之外评论区特别好的就是金句会退对我觉得那个就是每个人都要绞尽脑汁把自己的才华显示出来哦

我说说我自己的感受就是我其实会经常得到一些干扰因素我举个例子就比如说嗯

很多的这种打分类的这种网站对吧本来最开始的话我去看这些打分类网站我是想得到某些参考对但是当我用一段时间以后我才发现这些打分如果它无门槛的话就会出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说打分人其实不懂他在打什么当然了对啊比如说咱们出去吃饭是吧咱们点评网站上面这些分数

和一些点评我觉得他没办法代表这个这个这个饭馆的环境和各种真实的水平那比如说尤其像或者像什么豆瓣啊什么影视图书类的这种这种打分我也会觉得他其实没有办法真实的表达这个这个作品水平当然大家可以说啊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技术大家去去评价为什么好像就你觉得对就是对了

但是我觉得他总要有某种的专业性但是我现在会觉得大家已经把精英和专业性划等号了因为大家现在是一个反精英的一个时代但是大家在反精英的同时把专业性也给反了

我们经常会看到一些评论说这人是一个什么什么政宽院院士然后底下人说你懂什么是物理吗就这种东西它是有的对就是大家就是在反对这些所谓的有权威性的有见解的所谓的精英系的时候把专业性也一并抹除了我觉得这个事对我来说就带来很多的这种困扰因为现在大家普遍会面临一个真实的问题就是说我想得到一个相对于接近真实的答案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我没有办法去找到我想要的那些更专业人的见解了那这个事怎么办呢就是当我们的介入的门槛特别是介入到一些非常日常化的领域里面这个专业的守门人不好弄同时你刚才举的例子稍微有一点点个案因为如果我们拿比如说吃来说就只拿吃来说我觉得吃是一个特别

个人化的主观的东西是超级主观的对就是说味道这个东西就是有的人就是很喜欢吃某东西但是这东西就是很小众的嗯

他没有办法就是在这个意义上我其实不怎么看点评上的打分因为我们要知道里面还有一个刷分的机制对吧背后是有这个机制但你如果把它从日常中抽离出来然后放到大众的层面我依然认为其实在今天社会中的各个行业里面某种程度上依然是有它的专业壁垒和专业性的这个专业性的有的时候确实会脱离一些大众的认知就是和大家的看法

不一样的东西你越日常化的某种意义上说它是越个人化的比如说穿的衣服嗯比如说你觉得哪个店好这非常个人化但是如果落实到一些专业属性里面比如说你刚才讲学科里面嗯

我相信问一个院士你到底懂不懂物理这多多少少是有点反正我不敢问这个话我确实物理一直不及格上中学的时候所以我问问上中学这是这样的一个差别我觉得挺好的因为我们今天坐在这我们并不是要得到某种答案因为我觉得其实很多时候交流

这一个前提是大家来相互碰撞各自的理解然后可以到此为止不必说谁一定要说服谁谁一定要认同谁的观点我觉得这个其实是交流有意思的地方但往往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所谓的交流其实不是这个而是说你得不对我得对

然后你得听我的或者你想说服我那不行我跟你干到底所以我们今天大家坐在一块我并没有一个想法说要得出某种什么确凿的答案就仅仅是就聊聊看

在我们小的时候大家对很多的文艺作品的这种评论往往是偏向于正面和推荐类的

我经常在我小的时候得到大家的这种说一个东西说你来看看这本书这本书特别好你有没有印象很多人跟你聊会这样说你来看看这个漫画我第一次听摇滚乐就是被人推荐对吧大家都是以这种方式来向别人来表达文艺作品的这种自我的鉴赏的就是你听听这个黑豹特牛你看看龙珠特好然后我们得到了很多这种作品都是来源于这种对吧

但现在你拿去看对于大部分的文艺作品的评价批评占大多数

很多人就说这个真的不行然后那个不行你就看吧所有的评论里面也多少而且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得到的这些就是以赞美和推荐为主的这种这种事越来越少了你身边有人说我给你推荐一东西这个东西可好了反正我的生活里面这种事就越来越少得熟吧因为我推荐别人什么东西比如说我有一些特别小众的口味

然后如果我推荐给别人了别人说你怎么这样的我们不能够天然的认为批评的变多了就一定是推荐正能量的变少了为什么推荐正能量的变少了其实中间很大一部分人是我不推荐了我也不说他不好我也不说他好反正我就不推荐了不推荐的原因是刚才是新刚老师讲的我也不知道我给你推荐这个玩意儿暂且不说我给你推荐了一个

小众和恶趣的东西你会对我怎么看咱先不说这个我还是拿吃来说我就给你推荐一些我认为特好吃的东西你真的去了然后你发现然后你的反馈是

好像东西他推荐没有那么好吃我还开了十几公里然后排了队拿了号吃了这么一个东西我觉得好像我作为推荐人就会有一点不好意思大家这个心思其实比较重某种意义上这个负担是比较重的如果我们这个负担比较重我所信不推荐就好

那我为什么要推荐呢对吧就是只有不太在乎自己和别人感受的人才会肆无忌惮的给人推荐东西就是其实了解一下改革开放历程来说的话其实是一个一段时间的这样一个状态我认同对因为你想比如活动你在推荐各种各样的你认为好的东西的时候那个年代的供给量其实没那么多你

你也这么想大家其实是在没有很多供给的情况下想向很多人去推荐说今天出了这个我觉得这挺好的明年出了那个我觉得那挺好的比如漫画没多少但是大家都看到得有个交流我觉得这漫画挺好的或者说最近北京新开了一馆子我觉得这还行然后去了但你得想现在

我是瞅着 B 站长大的我小时候你想 97 年 98 年但现在你看你要去看 B 站的番剧区那每天的供给量是多少每个分类里面都会非常专业的告诉你这个是哪个名类的里的哪个你在排行榜第一你就知道

这个翻是这个月的比如美食翻的第一或者是校园翻的第一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好了因为他就在第一他就在那这个是我在想表达自己的时候当然是要去挑刺

是要反过来说这个东西有什么什么问题哎呀你你也一般就是当供给量已经特别庞大的时候你再去表达自我和再去评判东西的时候的那个心态那个状态和你要跟别人交流内容就变化都很大那你说这个我我想到一件一个事啊其实它或许跟大家对于说得到反馈的需求预期有关系我举个例子啊

就是你刚才说的很对着我们小时候大家这种彼此推荐的东西你所期待得到的反馈是别人说哇这个东西可真好

他会给你一个正向的反馈如果你得到一个反馈是我这次东西就那样一般或者我觉得这东西不是特别好对于大部分人来讲这就是一个负面的反馈你可能不需要这样的一个负面的反馈你想要跟大家赞同你认同你然后我觉得就像前一阵子我听童谋男一脱口秀里边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说什么人才能当朋友共同讨厌一个东西的人才能容易当朋友

因为喜欢一个东西是很难的在当前这个时代就好像你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大家去批评比如说你这一个文艺作品当下你去批评一个东西然后同意你的批评人可能就会站出车我也觉得挺差的然后这样的话就会形成某种聚集然后你就得到了很多正面的反馈就是说我的观点被印证了

对吧我的观点对不对无所谓反正这么多人跟我想的是一样的那看来我想的也没有什么大错这种的反馈的得到其实我的对于这种表达个体来说就是一种正向的反馈所以在当下大家去赞美一件事

得到这个正反馈的可能性有点低你批评一个东西得到赞美得到这个正反馈有点高我这么理解但这个我觉得也蛮好玩的一件事情就是说我们可以同时骂某一部电影但是在另外一个餐馆上咱俩这个朋友可能就分裂了对吧是啊对吧我觉得只要足够丰富也无所谓吃饭这种有一个前提花钱了是

知道吗花了钱了难道你看电影都不花钱看电影就下载下载也是有隐性成本的文化从业者保护保全保护保全欲是很浓的下载成本也要算进去吗我想说刚才何必和何总聊了两个其实一人说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可以把它讲的供给量的问题本质上今天每一个你可以获取这些信息的平台它就是一个枢纽

枢纽一旦变多了你就会破茧它就帮助你破茧在这个意义上好坏不重要一旦一出它好坏供给量足够大的时候好坏就已经某种意义上好坏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只是谁和我一样变得比较重要因为它足够多了谁和我一样反而变得重要了这个东西特别像小时候我们做题假设你是数学代表

全班然后考完试最喜欢干一个试全班对就是在成绩还没出现前对答案对四个人我是数学课代表只有我选 C 你们仨全选了 A 这时候慌的根本就不是你们仨而是我虚死了已经而是我相反你们

你们仨一点都不虚即便这句话放在这即便你们仨都做错了只有我是对的你们也不虚为什么因为没事啊你看我们仨都错了呀就差一个对的这事什么了不起其实是一种趋同就你讲的趋同性的这个事理嘛这其实一旦这个玩意儿供给量足够大的时候人们寻找的就不就是对错或者好坏绝对意向的好坏就变得不是首要问题

而是个次要问题而是寻找趋同的是一个这个趋同本质上也是用自我认同就变成一个首要问题它有一个这样的过程这真的是这样就是你会看到大家淹没在意见里面

要么在意见里面意见过多了即便意见可有很多种类型即便说这些意见我们归笼归笼也无分那几条但是当你的量评论数足够多的时候你最能够吸引你的那些评论或者引起公民的评论一定是跟你一样的我们是在寻找这些东西

我相信现在大家我觉得应该都有这方面的感受吧就是说我已经不太愿意在互联网上发表我真实的观点了

其实至少我身边的很多人咱无论什么人咱现在就比如说大家现在老说男的性别不同感受不同我觉得这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所有人我身边的大部分人

没有办法直输星云椅了大家不敢说我觉得不敢也不是说我真的就是不敢到就是一字不说就说我说他干嘛呢打半天字很多人打半天字然后就给删了说我说我发出来然后又一大堆人过来开始喷然后好多人过来开始吵架因为你现在无论说出一个什么样的东西都会引发可能某一场争论会的对吧所以大家就不愿意去表达这些东西然后就会像就打一些最安全的牌

其实每个人在这样的环境里面也都会觉得有点无聊有点厌倦但是又没有办法对吧我觉得这个其实是我们现在的一个困境我觉得也不是啥困境对我来说这不是什么困境就是说就像新刚老师讲的这是个过程我觉得我们今天在这里讨论

当然我们也不会给出政策建议或者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我不认为会有因为人在这种状态下在这种基础设施的硬件条件下你会很自然的你也会有看到一句话你会很不舒服你有冲动上去去发评论但其实我跟你说你真发了你甚至你刚开始准备发上去开始后悔就是这后悔的主要就是哎呀我说他干啥呢

我说这有啥意义呢然后你说吧他不回我还好他回我吧我还得回他哈哈哈哈

然后就没完没了就是一个螺圈式的结构然后到最后只能是算了我就先不说了就这样然后就获了山头然后好像就在这场论战中你败了带来几大的挫败感但其实并不是你败了只是你咋了你觉得没意思互联网是这样它是一个加速器它会让你的意义感迅速的扩大也会让你的无意义感迅速的扩大

它是一个双向的结构它是个加速器我发了一条成本这么低我发一条表达我意见但是你马上后面引出一堆麻烦你后面你这意义感马上就没有你会觉得这太烦了加速永远是个双向的过程它催化剂的作用既有正面的也有那个意义上的反面的只是反面是说消解我的意义

我不说了你这种环境我就不说了现在如果让我做评论或者什么哪怕是发个朋友圈我现在唯一的动力是什么就是觉得看到一个事怕学生们看到这个事会被误解对是这样的我得发一个东西你们两个老师都会这样我基本不发朋友圈

对我就是忍不住的关怀的时候我就要要忍住这告诉你要忍住我有的时候忍不住就还是太年轻就是感觉因为学生特别是本科生特别是上课你看到他们的眼神的时候或者是他们因为他们接触的东西不够多

当他看到一个东西可能就会短暂的受他的影响这个时候其实老师好为人师嘛忍不住总是还是要说一说你这话说的非常好为人师不过人家老师咱也没办法对就是告诉他那个东西在整个的大的背景里边它的位置是什么你要让他知道还有别的东西嗯

至少大家知道还有别的东西这是今天教师主要的功能功能之一我认为是就给学生足够丰富的东西你不是告诉他对错而是你不是说不教对错而是说你要给他提供更多的可能性对就是让他看到足够多的我觉得刚才也是当然大家去追求自己的同温层也好就是

就是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在追求自己的同文层就是我们也不能够说别人去骂一个或者喜欢一个追求同文层就不对就是我感觉更重要的是什么呢我觉得对我目前来说就每个人既是评论者他也是自己在做自己的事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你把自己的事做的怎么样当然你可以评论所有的事情

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本属于你最擅长的那个事情你做的怎么样然后如果你是真的把自己当回事我觉得首先是应该把这些事做好把自己的本质做好很简单做好了之后我觉得我是不会在乎那些评论的骂我骂我呗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西洛多德是吧就是这样的以上发言非常傲慢

开玩笑开玩笑我觉得新刚说的特别对不过你说这个因为我有时候听到你们说的我就会去摄影主题去想一想就比如说现在看起来其实在当前这个时代当老师其实难度好像比以前大多了

你想就是原来我们所经历的很多的时代就是老师他愿意去发表一些见解然后一些指导的东西然后那个时候大家会觉得我作为一个老师我就应该这样现在大家其实经常会想我说我的这个东西是不是有点太好为人师了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然后在这里面又会有一些自我审视包含在里面

对那这个和你们的工作会不会有冲突我接着新刚刚的讲我觉得也是因为我也是大学老师就是也带学生不光是本科生还有硕士因为你会发现到研究生之后你要面对的事情更多作为一个老师比如说研究生毕业之后他们要面对找工作各种问题我的学生也会跟我聊未来的一些想法但我的一般的处理方式其实不是毫无人事式的而是说

我一直说我不会给不了任何人生建议就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就是我特别坚信这一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这个人生建议不是我能给的然后但是呢我一般比如说学生跟我说假如说啊老师我想去这个单位工作那我会跟他讲吗我会跟他讲这个单位不好

我想进这个行业我会讲这个行业的不好我并不是说我要黑任何一个行业明白而是说你既然想去这个行业工作就已经意味着他对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好的地方我不说了而是说你作为一个比我岁数小的人我默认你接触过的事情比我少

所以我要把你要进入的行业它的一些 bug 或者一些困难或你不知道的东西的信息提供给你然后这就是我刚才接着性感说你要知道更多的东西多了东西之后你自己去判断你认为的好的理由和我给提供的更多的可能就是这些你不知道信息之间你如何权衡我觉得这是一个我想说的就是

很难讲今天的学生的主体性的判断是越来越多了还是越来越少了某种意义上说知识和信息的爆炸

我不觉得它天然能够带来所谓的进步这个是我的真实想法就是知识信息都爆炸了大家随手就可以获得各种各样的东西这个不见得能够带来进步这个是一个问号至少它对我来说是个问号因为我们认为我获取东西的门槛更低了成本更低了我就更有条件了但其实是这个条件过程中它失去了某种意义上的鉴别

我甚至会觉得在当前其实你要花很多的精力去鉴别因为太多了所以你没有办法去确认这些东西我举个例子因为我跟你们俩一起录节目然后因为你们都是比较专业的那种研究领域然后我在做功课的时候我除了会看你们写的书以外我还会去找很多的那种网上的资料然后来扩充一下我对于这件事的认知和的一个边界

我找的时候我就发现一个问题我要判断这个东西是靠不靠谱因为这年头片子挺多对然后我现在有一个比较笨的办法就是我尽量去看一些

或者是一些专业的学者在这个领域很有影响力这些学者他们写的一些文章然后我要去读其实在这个里面我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去理解并且判断这件事的它是否

够专业但是问题是我对这个领域没有那么专业我判断的过程就特别吃力所以我跟你录那个节目我做了三个月的功课因为这个太难了所以这个我是亲身能够感受到的它的确给我带来非常大的困扰包括现在 AI 一出来之后我觉得可能更难了因为你也分不来到底是人写的还是机写的对啊 AI 是胡说呀这真是胡说呀但它

图边的经常看上去很是真的对看上去很真有理有据的对很真很真所以它确实是一个知识爆炸之后带来的一个特别困难的一个东西是吧我认为是信息我觉得知识还是不太一样的我用词不准确信息就是信息对人是无效的

但是知识如果你真的学到我也对学生来说还是如果他能够学会如何学知识如何思考知识就这套能力还是挺重要的嗯

当我们讨论特别把自己当回事的之所以会聊的那么飞和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个命题的背后呢其实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变量这个变量就是社交媒体和移动互联网就这个现象的来源是这个其实某种意义上说我特别想说因为所以就是因为 A 所以 B 因为这个所以那个

其实是一个特别特别现代的一种思考问题的方式甚至是特别物化的一种思考方式因为真正意义上的科学意义上的因为所以恰恰建立于自然科学的发展和实验的这个验证的这套逻辑假设检验的逻辑但是当他我们尝试把这套科学的

人们认识自然界的基本的脑回路和思维方式落实到去处理人类的社会生活的问题的时候讨论文化讨论制度讨论社会现象的时候如果我们也用因为所以我们会高度的简化本来比较复杂的问题的确就比如说是因为社交媒体所以人们越来越什么了其实不见得是这样的就是刚才何总讲那个在我看来它只是个介质某种意义上是人的本性所以秦刚老师才会讲一个历史家才会讲可能每个时代

都会有类似的反复出现但只不过程度不同为什么程度不同呢是放大系和介质发挥的作用不一样本质上是人的本性如此的确如果说我觉得我们在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其实完全不能回避一点我们都是经历过现代的科学体系培养出来的人

我们在思维模式里面就是会有这种当代科学的正确性的这种这种详细的你会觉得经过实验可可复现的验证这个东西是科学的它是可信赖的所以你要用这样这种方式去去理解理解世界当然从某种角度来讲我会觉得就是现代科学它未必就是一个绝对真理啊对啊

我确实不认为现在是绝对的它未必就是一个绝对的如果我们把它宗教化的去理解的话它甚至会形同于某种宗教这种概念其实它和宗教一样都是看待世界的一种方式是然后所以我会觉得我们如果从正面去想这件事的话我当然会觉得移动互联网它展示出了人本身的样子因为我觉得大家现在是的非常嗯

一厢情愿的会把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东西区隔出来然后就会说人之所以为人他的所谓的人性包含了哪些哪些方面然后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去回避人作为动物的动物性但是在云空无量我会觉得他就像一面镜子把人所有的这些方面都给你照出来

然后你就去看然后我们身处其中有的时候我其实今天想讨论这个问题我不单是想讨论是比如说我们以一个姿态坐在这去看别人其实很多时候你还是要看自己对你在这里面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为什么就比如说我为什么有我觉得我认同的

我为什么有我觉得我要反对的或者我听着不舒服的因为现在其实除了我们刚刚讲的大家把自己当事以外你不觉得还有一些情况就比如说人现在我会觉得越来越容易被冒犯了刚刚你就会讲我怕我冒犯别人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你觉得人容易被冒犯了

我们今天被冒犯的预限值越来越低了一不小心我好像就被谁冒犯了就太容易被冒犯了我会觉得至少身边的这种冒犯的限度越来越低很容易被冒犯有两个层面一个层面是我们在这个意义上太在意自己另外一个层面是我们

就是太容易把别人说的话当回事就太不把自己当自己了对一方面走两个极端了两个极端同时他同时存在我们太把一个完全不知道的跟我毫无关系的一个人对我这个评价当回事其实他跟你毫无关系他说你不好你就真不好吗

他妈你是烂人你就真是烂人他说你弱智你就真弱智他说不是的我们的生活不需要太在乎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和我们异义不大只不过在今天的互联网世界为什么我说它是个戒指呢是因为这些容易冒犯你的人很容易在一个话题或一个事件或热点下面同时涌现起来其实那个评论根本就不是对你说的它是对那个事主说的然后呢

你呢可能跟这个事主呢有同样的看法会有同样的经历你瞬间觉得冒犯了这个事主也冒犯了我就是他放大他把这个所有跟你不相干的人甚至不是对你的有意见的人的评论全都涌现就涌现出来然后你就觉得我这个这

这跟我有关其实莫衷一声跟你没啥关系而且我跟你说现在对大家对于数量级的感受有点变形就比如说啊就是一个一个评论区这里边有一共有 500 条评论然后里边有 10 个

其实这种观点的人你会觉得有好多人是这样想的但实际上它的量级远远不够的或者说就那么多人都说这个东西不错然后忽然有两个人听说我在这儿垃圾然后大家会觉得这个声音好大对吧我觉得对于量级的概念其实也有点变形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机理抱歉我特别喜欢话老我就再说一句你说这里面还有一个机理就是它放大的之后使得互联网上的世界其实是一个复数的世界

复数就是加 S 的意思为什么呢比如说你看到了一个事然后这个事呢比如说男人怎么样了经常有这种讨论女人怎么样了这本来是个个体事件但是由于互联网的机制存在你能够看到同类型的个体事件越来越多然后你就会说这个群体都是这样的

老人们都是这样的父母们都是这样的原生家庭都是这样的然后男人都是这样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本来都是具体个体的事件而出现的但由于这个平台的机制导致不是互联网平台就是整个的这种聚集效应使得似乎每一个个体事件背后都是一群人然后我们也会直接从这个个体事件变成这一群人都是这样的

而接收那群人呢也会生气天然的会落在一个群体里面吧你的职业你的年龄层 80 后怎么样然后你的性别就是你都天然会落在一个群体里面你看到的一个人只是对这个

这个事的评是一个个体事件的评论然后再加总之后变成一个对群体的评论然后你又把自己投到那个群体里面你觉得哇他就你建立了一大堆等于号就等于冒犯了我对他是一个所以我说他是一个放大气就是我们刚才讨论的这些问题是个社会常态就是任何东西都会有人骂然后任何东西都会有人喜欢我不喜欢但是你要接受这个社会就是有些人不喜欢你

然后这个社会还是有一些人和你保持一致的或者稍微有一点我觉得你要接受这个共识然后接受共识呢我又不要走向一个极端就是不同意我我就把它消灭掉对只要不要这个然后就是说这个事实上我们有分歧另外一事实上我们可能也一致就把这个事当成一个既定事实接触下来至少是应该都接受

就把这个当成一个事实单先接触下来反正任何事都可以炒没问题我觉得炒炒也无所谓冒犯冒犯的被冒犯冒犯心量就大了我觉得张老师其实这个状态我还挺

挺佩服的或者说我觉得挺厉害的主要是我没有被网爆过我只是空口说白话站起来说话不要的因为我会觉得你对于很多事情那个态度还是相对来说就比较平和的对吧然后你会觉得它是一个现状然后

然后我觉得那这是不是跟你去看了很多历史有关系呢你觉得我觉得就是就是我又说希腊政治投票投票不就是分歧吗对投票就是撕裂啊投票就是故意分出两拨人你不同意我人家是故意制造分裂让两拨掐架呀

然后但是问题是政治的逻辑是说掐架之后大家还不把彼此消灭掉然后我们还继续一起玩继续掐这个厉害君子合而不同这个很难得对我们要一直掐我觉得如果真的有生活中有一个一直掐你的人这个人绝对比你的朋友更了解你

那是他才能掐到痛点上他天天研究你他研究你啊朋友绝对不会这么的所以如果你有一个一生的宿敌那真的是一生的福气我的妈听到我已经紧张了这个非常古典非常古典

就是这十年太快了一方面我们每个人随着现代化就是大家从自己的老家出来有那么多小镇青年在北上广场这里每个人都觉得我有自我了我要有自己的生活

但是快速的发展又导致说他所有的自我的填充内容必须要依靠外在的东西来去把自己填充你们仨都去了新疆环线了我没去是那这个社会是不是我有问题那我也得去一趟你们都吃了哪家馆我没吃过然后你们都在聊这个东西好吃

那我得我没去过我也得弄一趟快速发展没有来得及形成自我的沉淀的时候呢你去了这一趟呢你大概的意见呢也只能是要么是周遭人的意见要么呢就是反过来抬杠的意见导致所有的这些意见成为了我们自己所以一旦别人跟你说出不同意你的意见的时候跟你不同的意见的时候

你就觉得这是对我自我的一个巨大的挑战快速的社会变迁和我们自己现在的快速生活让很多人活得抽象的意思是指不是说大家缺乏知识不是说大家缺乏缺乏意见而是缺乏经验

缺乏了这些东西的时候使得自己的那些自我的表达全都变成了知识和意见以至于谁稍微挑战了一下这一点东西的时候跟自己不一样的时候他觉得就是我的自我就崩塌了因为我一旦同意你那我我的人生就就完了就是我我之前觉得这家挺好吃的以至于说我跟所有人在社交的时候我都要跟大家去聊这些然后突然有一个人在网上说这家太难吃了或者说这某个东西不对

然后你觉得我的人生那我的人生是不是假如同意了他我就没意义了呢其实很多人在潜意识里面是有这样的状态的然后这个冒犯其实不是一个简单的说我们说不礼貌的冒犯其实某种意义上大家现代人就当代人会有如此强的强烈的反应是因为这种冒犯是对一个自我的否定就是在某种心理或者精神结构上就是自我和外界之间的那个屏障

不是说现在越矮了它其实更薄了而不是更厚了因为过去的某种意义上因为你不是一个你有所谓的漫长的他刚才讲缺的不是知识缺的是经验这个经验是什么经验是就是把你变得累厚就是把你变厚的过程就是你变厚了之后就会出现那种淡定的心态但这个东西如果你缺失或者是缺少或者它比较薄的话我们就特别容易

从我们自己的所有经验里面我们调动不了知识调动不了资源来去应对这个东西什么意思呢我总是新刚是做哲学跟历史的我是一直做社会学的但我们有很多共同读过的书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难讲人到底是个观念的动物是个意见的动物还是个经验性的动物经验背后对应的是本能什么意思呢我为什么刚才讲因为所以其实我们会发现其实很多时候人生中没有那么多因为所以

你好多时候你是靠本能活着本能哪来的本能不是你心里面抽下自我原点本能是你所有的生活经验堆出来一个东西我们其实这个东西在快速的现代化过程中我们越堆越薄

某种意义上我认为是这样的以上发言爹味极重而且非常老灯但是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不是说对年轻人说的我自己不觉得这是近 10 年的因为你如果从 1980 代开始算起整个中国就进入一个高速现代化的过程我们用了 40 年的时间走完了别的国家 200 年要走的路

就是这个这是一个不只是经济层面而是全方位层面的就是包括技术的迭代跟发展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我们的那个经验性的部分越来越稀缺对而且我觉得现在这个东西它还分两个方式就比如说我自己刚刚对何必说的很有感触因为

在我刚刚做播客的时候我其实还蛮有信心的我会觉得我那时候也已经三十四五岁了我也经历过求学然后工作然后见过非常多的人然后我会觉得我是不是有很多的东西可以在节目里去表达但是当我录了一段很短的一段时间以后我发现一个非常非常关键的事情我有非常多想要去表达的东西它仅仅是一个态度它不是一个内容

它不是知识它甚至不是丰富的阅历而是态度而是情绪我那时候我觉得我有满腔的话要说我觉得我有满腔话说是因为我有很多情绪

当我自己面对了这个事以后我会发现我感觉我非常的空虚然后我需要有一些东西来填补自己那个时候我才有一个主动的意识我想我要去吸收一些真正的东西见一些真正的人做一些真正的事情我觉得这个都是一些现实的经历过来的然后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的话我现在会觉得很多人会有一些与生俱来的得到感就比如说

就是一个人为什么不可以被别人否定好像大家就会觉得说我就不能被别人否定这个才是一个正义的公平文明的先进的社会我不这么看

我不这么看我也不这么看对但是大家会把这个当作一个真理对吧就是我与生俱来我往这一站我就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所有人的认可然后我觉得这个其实是没有道理的对我觉得这个对吧这个完全同意对但是现在大家很多人把这个当作一个真理来看待

他就接受一些现实的打击于是就会有很多的强烈的这个反应很危险也很老道因为有这样一个前提在把他一个绝对的正义性摆在前面所以大家会有巨大的反抗的这种情绪我觉得跟这也有关系的我接着活动讲一个我上大学的时候上本科的时候还有一个事特别深刻的教育了我就不算特别深刻是比较深刻的应该说

就是我以前我从大一开始就打辩论赛就辩论赛然后呢你看你说好可怕然后呢有一次就是我宿舍的一个我隔壁宿舍一个哥们山东人跟我关系很好然后呢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他就跟我聊他说他说哎呀他也是我们一个队他也是打辩论赛他说他说你不能把辩论赛当生活

他说你不能把病人当生活他说我也觉得你不能把课堂讨论当生活

他说你现在所有的状态在那个状态上你都是永远别人跟你讨论问题你永远在一个说服人和雄辩的姿态再来跟别人沟通他说我觉得这样特别不好他说这个就是不能把变态当人生变成生活他说这个一定是两回事变态在场上你可以为了赢对吧就一定是这样就为了赢我要找到论据明白但在生活中不是这样他说

就这个事对我影响特别大然后我就特别要在我自己的后面之后我就觉得要真的意义上要学会听别人在说什么然后听别人说什么不是为了反驳别人也不是建立一个不被否定的自我防御机制而是真的听一听别人说话的

道理和他的出发点和他的角度在这个意义上才有所谓的沟通否则就没有沟通这是我亲自经历一个特别重要的例子所以跟我说这番话的人我到现在都还很感谢他而且是很好的朋友我并没有因为这事对他有任何反感我并没有觉得你在说我不好你在说我这个人多么强势多么雄辩不是这个而恰恰是给我提了一个很重要的信就是我确实是觉得今天互联网世界不就是一场巨大的别的赛吗嗯

不就是一场巨大的辩论赛吗大家都在扔观点观点扔不出去了就上情绪因为情绪一旦上来你会发现最后永远情绪越上来问题也解决不了因为你会被情绪淹没掉我们看到了很多吵架论战背后双方都在扔情绪所有的真正的问题其实不讨论的

就在这个意义上我刚才听火董包括谈论情绪你说你做播客的变化从情绪然后还有态度立场还有转向内容但是我在想情绪也是真的是真的我没有否认情绪对情绪我觉得对于人来说是一种特别也是特别重要的一种东西如果你对出没有那种情绪的驱动你可能不会做这个东西

你不会选择这个行业这个职业来进入但是进入之后你会有些变化或者什么样的东西我觉得这是合理的

但是那个情绪恰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趋势它是个很本源的东西如果你说是动力的话那它肯定是它很宝贵那个时候对因为那个时候我会把它当做一个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的理由就是年轻的时候的确哪怕我不知道网上吵架但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们也会有义愤会有对吧就是看到一个陌生的事情你会觉得那就是我的事我觉得这种东西是非常重要

这是人的本能这是非常可贵的东西我觉得人都有这个东西只不过今天我们把它放到一个互联网平台上或者是要媒体上去做这种表达我觉得要把情绪这些东西给它一个位置给它一个位置然后并且要给人一个我觉得还是和年龄和经历有关系的我在某些年龄阶段就是特别容易一分当你看的多了之后

就那个预指会慢慢下降但是我必须给你补一句要不然你容易被网爆但是新刚刚讲的这个理性冷静不等于冷漠这是两件事当然必须把这个去分开不然就变成一个冷漠的人就是绝不冷漠但是也要相对来说要控制和安放情绪

在很多的时期我们都会被一个东西拉着走然后呢就有的时候我们情绪先行然后我情绪是最大的所以我被他拉着走

所有的论据我都往那去对吧有时候我们就审美先行然后我所有的这些审美我觉得这些是美好的东西我要站在那些好的东西那一边然后呢那在这样的时候就很容易被利用嘛对然后或者是说你可能会去美化一个东西比如说在当前比如真诚它一定是一个非常正面的词因为它足够正面所以它就特别容易用来骗人

因为我只要打出真诚这张牌必杀技我似乎立于不败之地了所以我只要表现的足够真诚让你看不出来

我就不会说他就变成表演对他就会成为一个骗人的武器而表演真诚是最大的虚伪对然后我们大家要找到再说你不能这样或者怎么样然后我们就会陷入到关于这种东西的一个非常细节的论战当中其实我觉得你可能就会陷进去了对我觉得你刚刚老师讲的非常好就是他要有他自己应该在的位置

对就是每一个东西那种可贵的东西都应该有它自己的位置你才能够活得更舒适一点不然的话咱们存天里面人欲了这东西我是不认同其实其实火总我也跟你录过节目私下也聊过我们共同喜欢的东西都是安放情绪的是现在社会的一种重要的配置对比如体育

就是就是体育就是一定是情绪它是一个情绪巨大的容器就比如说摇滚乐对这也硬是包括广义上的音乐都是安放你情绪的位置某种意义上我认为这是现代社会的一种结构对对对这我也特别有差异提到体育我觉得就是人能够选择一个体育活动体育运动并且是有竞争的特别好特别从小时候就培养就是他小时候他就知道我会我会输

对这个特别重要有这个经验特别重要就知道输没事而且这个输不会死这个特别有用就是特别重要的我前段时间有一个特别打动我的采访就是现在中国足球队的 U16 的还是 U19 的男足教练是日本人他带的挺好的好像成绩也出了一些成绩然后就体育记者采访他我觉得采访特别好非常短他就问他一个问题他说你觉得

有什么差别就是有什么体会他说其实呢他说我更希望让中国的这些小球员们意识到体育并不是你获得某种成功或取得某种职业的跳板体育是让你让你变成更好的人生的一部分当然这更好并不是你获得了多少才能我明白而是说就像刚才新刚讲的

体育有对抗性的竞争性体育恰恰是现在是有一种重要的规制它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让你学会以合法的手段进行竞争并且接受失败是这个东西体育在这一上是个品格教育这非常重要它既是个情绪的出口也是一个特别重要的品格教育其实它还是有位置的只不过我们有的时候就像跟你讲的是一个逻辑就是什么意思呢大部分围绕着升学而培养的兴趣班最终的结果都是扼杀了兴趣对

他是以兴趣为起点的他只要把这个作为一个工具来去做他最后一定会扼杀掉这些兴趣大家都会反掉你真正的爱好是我没有任何负担我也愿意去做的就是这个为什么说你刚才讲的是一样的就是一个人演的极真诚这个人是最虚伪的因为他可以把真诚这件事表演的天衣无缝而某种意义上其实我觉得真诚不可证

他不可证明真诚一个人是否真诚只能取决于他身边跟他共同非常了解的人的经验性的判断而不是一个你证明你怎么真诚真诚这件事是证不了是没有办法证嗯

就是我说真诚不可证不是说真诚不重要这个确定说出来真诚很重要但真诚真的不可证它是一个感受性的东西甚至某种意义上说不同的人对同一件事或同一个人的判断在这个问题上也会不一样对在很多的现实生活当中当大家进入到一种

无意识的这种交流里边你肯定会带出你自己很多真实的东西对包括今天我们几个坐在这儿我们大家因为我们很熟了所以我们可能就是把之前那些东西就抛开了我们会聊的非常的直接但是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们依然有非常多的话其实是不敢去表达的我必须把这话放在这儿

在当前的舆论环境里面在当前的这个互联环境里面不是不敢是不合适对你说你说不不敢你现在说对吧那我觉得但是我们往往会因为某种局限而陷入到了对这样的一个环境的一种一种对抗性里面但是我会觉得这个东西未必不是常态

然后我会觉得张英刚老师有一点非常打动我我会觉得他似乎把很多的现实的东西把它溶解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有的时候你会用历史的角度去看这个问题然后因为可能在我们在不同的一个历史维度然后它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你会去理解它然后孟老师研究社会学他就会从一个人类的一个社会的一个维度然后去理解它为什么就是个体群体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我觉得其实很多的这种的思维的模式其实会让你的生活变得舒服一点

对我觉得那也是我为什么愿意和很多不同学科研究不同领域的人去交流的一个原因我希望能从大家身上学到一些东西然后至少用在我自己身上然后让我自己的生活变得更舒适一点对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我寻求的某种帮助或者是想学到的某种东西

那我把这路程节目播出来然后给大家听我也不是说我想真的特想帮助你去解决你的问题而是你就是你就是对对对没有没有没有怎么也没收钱我没有那么大的利他性我告诉你大善人我有很多很极端的想法了比如说我觉得那种利他性背后其实还是利己的对吧就是说我愿意帮助别人我看到别人看到别人的微笑我就感觉

很幸福你不还是为了让你自己感觉幸福吗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对啊就别人的微笑对你来说 NBC 啊就是我有的时候会去这么想想问题啊对但很多时候会陷入到某种思维的漩涡里面就会觉得很疲惫嘛但跟大家交流这些东西会让我觉得挺舒适的所以可能这也是至少对于我来说这种交流的意义

我们今天话题是说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我其实经常在怀疑就是到底有没有一个固定的自己是的自己其实或者是当我们说真诚不真不能自证的时候嗯

其实那个自己也可能一直在变化对啊就是当你说自己的时候那个自己也是被社会塑造的被你看过的书经历过的事塑造的甚至自我美化对吧自我幻想或者是那个自我其实一直在变化对直到你哪天挂掉那个自己才结束对那个自己可能在就是一瞬间可能有无数个念头对可能哪一个念头突然蹦出来那就是真诚的真的很难自证但是就是说

就是要对自己宽容一点是就是哪怕你曾经怎么样了或者是过去怎么样了今天不喜欢了我觉得那个世界上没有弯路没有弯路最后反正你的自己还是会慢慢在这个有限的时间内去走吧嗯

Zither Harp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