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傍晚,阿丽埃蒂在厨房管道底下一张凳子上站了好几个钟头,装作是在练习得到“一个感觉”,实际上是听德赖弗太太和克兰普弗尔的对话。她听到的是,德赖弗太太的脚把她折腾得要命,真可惜她去年5月没有辞掉工作;她说克兰普弗尔还可以喝一点,因为地窖里的酒她一辈子也喝不完;他们可别想她会单手去擦二楼的窗子。但在第三天晚上,就在阿丽埃蒂趁还没有因为站累而失去平衡摔下来,从凳子上爬下来时,她听到克兰普弗尔说:“如果你问我,我要说他有一只白鼬。”阿丽埃蒂屏住她的呼吸,很快又重新爬上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