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想要什么消息啊?徐学谦笑出了声。他发现余有安有时很精明,城府深的怕人。有时呢又像个学生,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他能看到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能采纳。徐学谦又说,哦,不敢。于有安嘟囔了一声,他也觉得自己愚蠢,怎么到现在还想入非非呢?幼稚报告它是通过青光耀递上去的。金光耀让他别急,可他现在还是按捺不住的着急啊。好了,不说这些了,关键呀是要抖起精神来,我就怕你沉在往事里,醒不过来了,人不能被往事拖住啊。说完这句,徐学谦默了默,忽然想起陆明扬和李溪月刚刚合手演的那出戏,很有兴致地问明阳河,西月听说出手还猛啊,有人撞枪口伤了。嗯,撞得很重,鼻青脸肿,标本营样给添了出来。于又安如实回答,哦,这件事你怎么看?徐学谦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的学弟,目光里分明含着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