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laria: The Disease That Shaped History
17:22 Share

疟疾是最古老的传染病之一，其历史跨越数千年。它塑造了人类文明，影响了战争，并推动了医学和公共卫生的科学进步。然而，在过去的250年里，人类一直在对抗这种古老的疾病。我们已经了解了它的病因和传播方式，并且可能即将彻底根除它。

在本期《每日环球》节目中，了解更多关于疟疾如何影响人类以及根除疟疾的努力。本期节目由Mint Mobile赞助。我环游世界时注意到的一件事是，美国手机计划比其他国家贵得多。在我访问的大多数国家，数据和手机计划都非常实惠。在美国，它们往往非常昂贵。

Mint Mobile解决了这个问题，它提供了一些你能找到的最实惠的手机计划。当你购买三个月的计划时，所有Mint Mobile无线计划每月只需15美元。Mint Mobile的秘诀在于他们在线销售无线服务。他们没有零售店或销售人员。转到Mint Mobile非常容易。他们使用与主要运营商相同的蜂窝塔和网络，你可以使用你目前的手机和电话号码。

要获得此新客户优惠以及你只需每月15美元即可获得的新的3个月无限无线计划，请访问mintmobile.com。网址是mintmobile.com。将你的无线账单降至每月15美元，访问mintmobile.com。需要预付45美元，相当于每月15美元。仅限首次购买3个月计划的新客户。无限计划中，速度超过40千兆比特会变慢。其他税费和限制适用。详情请见Mint Mobile。

本期节目由State Farm为您呈现。当事情出错时，你可能会说各种各样的话，但这些是你真正需要记住的话。就像一位好邻居，State Farm就在那里。他们有各种选择来满足你独特的保险需求，这意味着你可以与你的代理人交谈以选择你需要的保险范围，拥有保险选择来保护你最珍视的东西，直接在State Farm移动应用程序上提交索赔，甚至在你需要与某人交谈时联系到真人。就像一位好邻居，State Farm就在那里。

疟疾是少数几种在历史上对人类产生重大影响的疾病之一。一些疾病，如天花，已被彻底根除。其他疾病，如腺鼠疫和霍乱，仍然存在，但可以用现代医学轻松治疗。

然而，疟疾有着独特的历史。它可能比任何其他影响人类的疾病存在的时间都长，而且它今天仍然存在。虽然我们在根除这种疾病方面取得了进展，但它并没有被完全控制，它仍然每年夺去数十万人的生命。

对于你们大多数听众来说，疟疾可能不是你们遭受过的事情，也不是你们可能过于担心的事情。尽管如此，它确实影响着全球大量的人口。疟疾是由原生动物属疟原虫属的寄生虫引起的，这些寄生虫通过受感染的雌性按蚊叮咬传播给人类。

原生动物是单细胞真核生物，这意味着它们的细胞中有一个细胞核。所以它们不是细菌，但它们也不是植物、动物或真菌。疟疾的历史比我们知道的任何其他疾病都要久远。大约一亿年前被困在琥珀中的化石蚊子实际上含有类似疟疾的寄生虫。

DNA研究表明，导致疟疾的寄生虫与人类和灵长类动物共同进化至少已有3000万年。许多影响人类的最严重的疾病都来自与家畜的接触或人际传播。许多这些疾病，如天花，在农业兴起之前可能很少见或根本不存在。

然而，由于蚊子传播疟疾，它基本上一直存在。它不需要大量人口就能传播。自从人类开始记录信息以来，就有关于疟疾的报道。古代苏美尔和埃及的文本描述了周期性发烧和脾脏肿大，这些都是疟疾的特征症状。

大约3500年前新王国时期的埃及木乃伊显示出恶性疟原虫的痕迹，这是最致命的疟疾寄生虫。阿闼婆吠陀，一部古老的印度教经文，提到了与蚊子滋生的沼泽有关的发烧和疾病。在中国，大约公元前2700年的《内经》描述了类似疟疾的发热性疾病。

疟疾可能通过贸易、军事行动和人类迁移从埃及迁移到罗马，这得益于罗马共和国和罗马帝国广泛的网络。埃及尼罗河谷是疟疾的已知热点地区，特别是由于其温暖的气候和丰富的蚊子繁殖地。随着罗马将其影响力扩展到北非，士兵、商人以及奴隶将寄生虫带到了地中海沿岸。

这种疾病在意大利的沼泽地区，尤其是在罗马周围，找到了合适的环境，那里的死水为按蚊提供了理想的繁殖地。随着时间的推移，疟疾借助罗马道路、贸易路线和城市化向北蔓延到欧洲，削弱了人口，并导致罗马帝国的衰落。在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期，疟疾在欧洲、中东和亚洲仍然流行。

由于它与罗马周围的沼泽地区有关，这种疾病被称为罗马热。疟疾一词源于意大利语短语mal aria，意思是“恶劣的空气”，这是基于错误的信念，即沼泽中的瘴气或污浊的空气导致了这种疾病。当欧洲人来到美洲时，他们可能也带来了疟疾。我说可能，因为在新世界发现的一些木乃伊体内有疟疾抗体。

因此，新世界可能存在一种疟疾菌株，而哥伦布大交换带来了其他更致命的菌株。奇怪的是，在新世界，治疗疟疾的第一个重大突破之一诞生了。17世纪，南美洲的耶稣会传教士观察到，土著居民使用金鸡纳树皮治疗发烧。从金鸡纳树提取的物质成为治疗疟疾的第一个有效方法。

这种提取物被称为奎宁。奎宁通过干扰疟原虫在红细胞内消化血红蛋白的能力来发挥作用。疟疾寄生虫消耗血红蛋白作为食物来源，产生一种叫做血红素的有毒副产物，它通常通过将其转化为一种叫做疟色素的不溶性形式来解毒。

奎宁会破坏这种解毒过程，导致有毒血红素在寄生虫体内积聚，最终导致其死亡。奎宁对恶性疟原虫（最致命的疟疾菌株）特别有效，自17世纪以来一直被使用。然而，它会引起耳鸣、恶心和头痛等副作用，大多数现代疗法在大多数情况下已基本取代了奎宁。

疟疾是19世纪之前非洲大部分地区未被殖民化的最大原因之一。进入非洲内陆的欧洲人患疟疾的比例很高，这阻止了殖民化。奎宁是使非洲殖民化成为可能的事情之一。欧洲人处于劣势的原因是他们没有抵抗疟疾的基因适应性。

数千年来，自然选择导致了多种基因适应性的发展，这些适应性提供了对疟疾的抵抗力，尤其是在疟疾流行的地区，如撒哈拉以南非洲。这些适应性影响红细胞（疟原虫感染的细胞），使寄生虫更难以生存和繁殖。最常见的基因抗性之一是镰状细胞性状。

携带一个镰状细胞基因拷贝的人对恶性疟原虫具有部分保护作用。镰状红细胞对寄生虫不太友好，使疟疾难以滋生。然而，遗传到两个基因拷贝会导致镰状细胞病，这是一种严重的血液疾病。19世纪后期，人们对疟疾及其传播的理解取得了巨大进展。

1880年，法国陆军医生阿尔方斯·拉弗朗在感染患者的血液中发现了疟疾寄生虫。他因这一发现于1907年获得诺贝尔医学奖。1897年，英国医生罗纳德·罗斯爵士证明按蚊传播疟疾寄生虫。这一发现彻底改变了疟疾控制工作，导致了灭蚊运动。

在20世纪，疟疾仍然是北美、欧洲、亚洲、南美洲和非洲的主要问题。抗击疟疾的斗争在两个方面展开。一个是开发治疗疟疾的方法，另一个是消灭携带疟疾的蚊子。治疗疟疾方面最大的进步之一是氯喹的发现。

氯喹最初是由德国科学家汉斯·安德萨格及其团队在为拜耳公司工作时于1934年合成的。最初，它被认为毒性太大，因此基本上没有被使用。然而，在二战期间，由于奎宁短缺，对抗疟疾药物的搜索更加紧迫，促使研究人员重新检查氯喹。

到20世纪40年代，人们发现它对疟疾治疗既有效又安全，导致它几十年来被广泛用作主要的抗疟疾药物。不幸的是，从20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恶性疟原虫对氯喹产生了耐药性。开发了几种其他疗法，但它们也遭受了耐药菌株的困扰，这些菌株迅速发展。最大的进步之一是青蒿素，它是在20世纪70年代发现的。

它来源于黄花蒿，由中国科学家屠呦呦发现。她因其发现于2015年获得诺贝尔医学奖。这成为青蒿素联合疗法的基础，该疗法至今仍是疟疾治疗的金标准。在蚊子方面，最大的发展是1939年二氯二苯三氯乙烷（DDT）的诞生。

它成为抗击疟疾的一场革命性杀虫剂。在二战期间，DDT被用来保护南太平洋的军队免受疟疾的侵害。战后，全球开展了DDT喷洒运动，以消灭按蚊种群。这些努力在1955年世界卫生组织启动全球疟疾消灭计划（GMEP）之前，基本上是支离破碎且缺乏组织的。

该计划的目标是通过大规模的蚊虫控制和抗疟疾治疗工作在全球范围内消灭疟疾。该计划严重依赖于室内滞留喷洒DDT、排干蚊子繁殖地以及广泛分发氯喹等抗疟疾药物。GMEP在北美、欧洲、加勒比地区以及亚洲和拉丁美洲的部分地区取得了显著成功，疟疾在那里基本被消灭。

然而，它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失败了，那里的后勤、财政和环境挑战、抗DDT蚊子和耐药寄生虫使得根除不可行。尽管取得了成功，但该计划由于资金短缺于1969年结束。

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DDT的过度使用导致了蚊子的抗药性。此外，对DDT对野生动物影响的环境担忧导致许多国家禁止使用DDT，并转向替代杀虫剂。慢慢地，越来越多的国家能够消灭疟疾。在20世纪后期和21世纪，战略开始发生变化。疟疾仍然流行的剩余国家是那些最难根除疟疾的国家。

对抗疟疾的最大现代技术之一是采用杀虫剂处理的蚊帐。蚊帐似乎是一种相当低技术的解决方案，在某些方面确实如此，但它也非常有效。杀虫剂处理的蚊帐是预防疟疾最有效的工具之一，旨在保护人们在睡觉时免受蚊虫叮咬。

这些蚊帐浸渍了持久性杀虫剂，这些杀虫剂不仅充当物理屏障，而且还会杀死或驱除与之接触的蚊子。蚊帐已被证明可以将疟疾传播减少50%以上，并降低疫区儿童的死亡率。它们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尤其重要，那里的疟疾传播率最高。然而，抗击疟疾最令人鼓舞的发展可能是疟疾疫苗的开发。

由于疟原虫复杂的生命周期使其能够逃避人类免疫系统，疟疾疫苗的开发是一个漫长而充满挑战的过程。莫斯基里克斯疫苗经过几十年的研发，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它由葛兰素史克公司与PATH疟疾疫苗倡议合作创建。第一次成功的临床试验于2000年代初进行，大规模的III期试验在2009年至2014年之间进行。

证明了对恶性疟原虫的部分疗效。经过多年的评估，世界卫生组织于2021年10月正式批准了莫斯基里克斯，使其成为第一种获准广泛使用的疟疾疫苗。莫斯基里克斯的有效率只有40%，这很好，但不算太好。牛津大学和印度血清研究所开发的R21 Matrix-M疫苗成为更有效的替代品。

该疫苗于2023年10月获得世界卫生组织批准，在临床试验中显示出约75%的更高疗效。与莫斯基里克斯一样，它也针对疟疾寄生虫的肝脏阶段，但似乎能提供更持久的保护。预计其生产能力将达到每年1亿剂，R21被视为更具可扩展性和成本效益的解决方案，其推广工作于2024年初在布基纳法索、加纳和尼日利亚启动。

疟疾仍然是世界上的一个重大问题。目前，疟疾每年导致大约60万至62万人死亡，绝大多数发生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尤其是在5岁以下的儿童中。赤道周围有一条疟疾仍然存在的带状区域。这包括东南亚、南美洲、印度、中东和撒哈拉以南非洲。然而，进展正在缓慢地取得。

2024年，佛得角和埃及另外两个国家被宣布无疟疾。这意味着这两个国家连续三年病例为零。加上这两个国家，现在已经有44个国家被宣布无疟疾。疟疾塑造了人类几千年的历史，影响了文明、战争和科学进步。虽然取得了重大进展，但抗击疟疾的斗争远未结束。

但是，新的疫苗和全球根除计划最终为一个没有疟疾的未来带来了希望。《每日环球》的执行制片人是查尔斯·丹尼尔。副制片人是本吉·朗和卡梅伦·基弗。

我想向所有在Patreon上支持节目的听众，包括节目的制片人，表示衷心的感谢。你们的支持帮助我每天都能制作节目。此外，Patreon目前是唯一一个向顶级支持者提供《每日环球》商品的地方。如果你想与节目的其他听众和完美主义者俱乐部的成员交谈，你可以加入《每日环球》Facebook群组或Discord服务器。所有链接都在节目说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