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约等于了班味。过去,工作是有尊严的疲惫,有焦虑的自由;现在,只要上过一天班,你就脏了。纯纯职业倦怠也就罢了,偏偏人们还一边厌恶着班味,一边恐惧着失业。既要又要,不止写在大大小小的文件里,还写在大大小小的欲望里。其实。延不延迟,都有人焦虑。不这样,还能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