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China Hacked America’s Phone Net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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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纽约时报》，我是萨布丽娜·塔韦尼西，这是《每日播客》。中国发起的令人震惊的新黑客攻击已经渗透到美国的中心神经系统——我们的电话网络。

今天，我的同事大卫·桑格将讨论这次新攻击的范围告诉我们有关美国最大对手之一日益增长的力量的信息。今天是 12 月 12 日，星期四。

大卫·桑格，你回来了。是的，我很高兴来到这里。所以，大卫，你今天来谈论的是一起黑客攻击事件。节目的忠实听众会知道，这是你有时会在《每日播客》中谈论的话题。我们数过了。近年来，你已经做过三次关于黑客攻击的节目了。

但是你目前正在调查的这次黑客攻击与众不同，你说是吗？是的，萨布丽娜。这是大事件。它来自中国。它是由中国国家安全部及其雇佣的黑客实施的。

它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做“盐台风”。好的。但这里需要知道的关键是，这是对美国电信系统的黑客攻击。是对 AT&T 和 Verizon 的黑客攻击。是对所有小型通信系统的黑客攻击。

而令人瞩目的是，中国人通过花费数百万美元和大量时间，找到了进入将美国联系在一起的核心系统的方法，这使他们能够访问更多信息。真正让我震惊的是，这在美国官员中引起了多么大的恐慌。

参议院情报委员会主席、参议员马克·沃纳（Mark Warner）在他之前的职业生涯中曾是一名电信高管，他告诉我，这是他职业生涯中见过的对美国最严重的入侵事件。哇。国家安全顾问杰克·沙利文（Jake Sullivan）。

在情况室组织了一次会议，与每家主要电信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会面。他们将他们带到华盛顿，并说，我们将不得不找到一种紧急方法，将中国人赶出你们的系统，并重建这些系统，以防止他们再次入侵。

因此，这次黑客攻击引发的关键问题是，在持续了二十年的网络战争中，为什么中国能够再次突破美国的防御？好的。所以这次黑客攻击确实震惊了华盛顿，也震惊了许多重要的美国公司，正如你所说，这些电信公司。

大卫，告诉我我们对此了解多少。首先，我们知道电信公司在一年甚至两年内都没有意识到中国人潜入了他们的系统。换句话说，他们的雷达关闭了。事实上，对于他们系统的一些部分，他们根本就没有打开过雷达。第二件事是，微软的研究人员第一次将此事告知了电信公司。

电信公司完全错过了这一点，但微软注意到他们跟踪的中国黑客组织正在攻击这些公司，包括 AT&T、Verizon 和许多其他公司。他们突然意识到中国人潜入了美国系统，他们是第一个发出警报的人。中国人不仅在那里，

他们还找到了一种方法来攻击一些非常具体的国家安全官员和政治家，包括候任总统特朗普和候任副总统彭斯。然后他们发现中国人实际上可以窃听一些对话。哇。他们真的在窃听特朗普和彭斯的电话吗？我们不确定他们窃听了什么，或者他们是否真的收听了其中的一些对话。

但美国调查人员似乎非常肯定他们确实窃听了。然后我们还了解到，这些黑客可以读取公开的、未加密的短信。例如，如果您正在从 iPhone 发送短信到 Android 手机。因此，它不会停留在 Apple 网络中，而是作为短信发送。中国人可以读取这些短信。

太令人惊讶了。我的意思是，这确实是美国安全方面的一次重大侵犯。确实如此。它告诉你他们效率有多高。最初，美国调查人员认为中国人只是真正关注华盛顿和华盛顿的参与者。

但他们越深入调查，就越发现，不，他们在全国各地的整个系统中。然后情况变得更糟，因为事实证明，电信公司为美国政府运行对涉嫌罪犯或间谍的电话进行合法窃听的系统。基本上，美国政府窃听其认为正在为其他国家从事间谍活动的人的方式。没错。当然，

政府可以获得搜查令，但政府不运行电话系统。因此，他们必须将搜查令交给 AT&T、Verizon 或其他公司，并说，我们需要窃听这个电话号码。好吧，中国人潜入得如此之深，以至于他们可以找出他们正在窃听哪些电话号码。

然后他们可以发现，哇，他们正在调查这个涉嫌的中国间谍，他们正在调查那个间谍，但他们不知道第三个间谍。哇。所以中国人实际上通过这种方式，你知道，戴着这种透视眼镜，通过这次黑客攻击知道了美国怀疑是谁是中国的间谍。没错。所以想想看，如果中国人知道

我们正在调查哪些中国间谍，哪些间谍我们没有调查，这给了他们巨大的优势。他们开始知道是否需要派遣更多间谍。因此，“盐台风”黑客攻击也具有巨大的反情报因素。有趣。但这在多大程度上会影响普通美国人？比如，我应该担心吗？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因为中国人已经从这次事件中表明，他们可以进入大多数普通电话呼叫。问题是，他们是否愿意这样做，对吧？他们似乎非常关注国家安全官员、政治家和

现在，萨布丽娜，我可以想象，他们可能想进去看看几天后《每日播客》的内容。但如果他们对此不感兴趣，你知道，他们可能不会进去听普通美国人谈论回家路上要买多少牛奶和鸡蛋。对。但他们有能力在整个系统中做到这一点，这非常令人震惊。对。

现在，有一个例外。当您使用普通电话线通话时，电话对话在很大程度上未加密。但是，如果您通过 WhatsApp 通话……

或 Signal，或者如果您正在从 iPhone 与 iPhone 通话或在 iPhone 之间发送消息，那么这些通常都是加密的。中国人将能够看到正在进行对话，但他们无法收听或查看或阅读内容。有趣。所以如果我正在进行 WhatsApp 通话，那么这是禁止的，因为它是加密的。

没错。而且，你知道，有一些加密的对话，经过大量工作可以破解，但总的来说，在加密线路上的安全性要高得多。上周，美国政府在我记忆中第一次公开告诉美国人，在解决这个问题之前，你们应该使用加密应用程序进行沟通。

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因为在奥巴马政府时期，联邦调查局还在抱怨加密应用程序，因为如果正在进行刑事案件或绑架案，他们无法窃听。没错。它需要访问人们的手机才能查看对话内容。没错。基本上，由于这次黑客攻击的严重性，他们现在决定改变建议，并告诉美国人，

使用加密。那么中国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据我从电信高管和其他专家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他们利用了我们的电话系统实际上是真正新型、时尚的数字设备和使用时间长达 40 年的真正古老、破旧的设备的混合体这一事实。好的。那么这如何使其变得脆弱呢？

因为这些旧系统长期以来一直嵌入在电信系统中，其历史可以追溯到黑客出现之前的时代。因此，几乎不可能在其中构建现代保护措施，因为这些系统是很久以前构建的，那时还没有人考虑过保护措施。

让我举个例子。是的，请说。如果您要通过手机进行银行交易，

您经常会收到来自银行的验证码，您必须先输入该验证码，以便他们确定他们正在与您本人通话。您输入它，我们已经习惯了。这让我们很抓狂，但我们都明白为什么我们需要这样做。在网络世界中，这被称为多因素身份验证。因此，除了您的密码之外，还需要其他东西来确保确实是您本人。对。

但在这些电信系统中，没有多因素身份验证。因此，一旦他们获得了主密码，他们就可以进入系统。他们能够在系统中自由漫游，而无需再次受到挑战。

凭据或身份验证。想象一下。想象一下，您在机场只出示过一次身份证。对。但在您登上国际航班之前，没有人再次要求查看您的护照。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所以基本上，这些黑客尝试了每扇门，找到了一扇开着的门，然后一旦进入那扇门，就再也没有受到挑战。没错。但他们做了更具战略意义的事情。对。

他们意识到我们的系统又旧又破旧，他们寻找旧设备和新设备之间的缝隙，因为他们知道旧设备将是他们进入系统的方式。好的，大卫，所以你解释了为什么这次黑客攻击是华盛顿和你们见过的最严重的一次。它损害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我理解所有这些，但是美国和中国长期以来一直在互相监视吗？比如，我们有什么理由认为这实际上比其他时候更糟糕吗？几十年来，我们一直在互相监视。我们一直坚信，我们可以比任何其他国家更好地入侵系统。

这始终是假设。十年前，爱德华·斯诺登（Edward Snowden）——你应该记得他曾是国家安全局的承包商——披露了大量文件，揭露了国家安全局正在进入中国电信系统，特别是针对华为——这家得到政府支持的中国电信巨头。

多年来，美国政府一直禁止在美国使用华为设备，因为担心如果华为进入我们的网络，他们将很容易将电话呼叫、短信和各种计算机数据转移回北京。所以我们在这里学到了什么？我们在这里学到的是

即使没有华为在我们系统中，因为大多数华为设备已被禁止，

中国人还是找到了进入系统的方法。我们了解到，目前，他们的能力与国家安全局不相上下。没有人会公开告诉你这一点，但你会得到一些不公开记录的人，他们对我说，大卫，这是我第一次得出结论，中国人完全进入了顶级联赛，他们可以做到我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们马上回来。

本播客由对抗慢性病伙伴关系支持。我们正在努力对抗阿尔茨海默病，科学正在进步以提供帮助。创新的 FDA 批准的治疗方法可以减缓早期疾病的进展，让人们有更多时间与亲人在一起，并独立生活。但医疗保险正在夺走这段时间。限制获得这些治疗的机会，并表示对新数据的审查需要数年时间。

这是家庭无法承受的时间。医疗保险必须做得更好。访问 pfcdalz.org 了解更多信息。每天，数千名 Comcast 工程师和技术人员都将人们放在他们创造的一切的核心位置。就像 Kunle，一位 Comcast 工程师，在成为父亲后开始以不同的方式对待工作。家里有两个十几岁的男孩，Kunle 考虑的是他正在为之构建技术的这一代人。

这不断激励他和他的团队为数百万像他一样的家庭构建快速可靠的家庭 Wi-Fi 解决方案，以便每个人都可以在一个屋檐下一起工作、学习和玩耍。访问 ComcastCorporation.com 了解更多信息。所以大卫，我们是如何走到中国在黑客攻击方面变得如此厉害的地步的呢？好吧，中国在这方面进行了投资、实践和人员培训。你知道，这就像超级大国竞争中的任何其他事情一样。

20 到 25 年前，中国在太空领域几乎一无所知，对吧？现在他们拥有可以抓取我们卫星的太空卫星。网络领域也是如此。这只是另一个领域，他们知道他们需要能够在监视方面的超级大国竞争中占据主导地位。

他们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这始于习近平 2012 年上任之后。现任中国领导人。现任中国领导人。而且，你知道，在习近平上任时，美国情报报告是，这不是一个将在军事上或情报方面挑战美国的人。他必须专注于提升自己的专业知识。

经济能力。事实证明，所有这些报告都是错误的。这是我们在评估新的冷战正在出现的地方时犯下的另一个错误。所以他是决定对太空进行投资的人。他也是投资数百万甚至数十亿美元的人

在网络能力方面。所以当他上任时，中国在监视方面的能力如何？他们相当笨拙。他们将大部分网络能力交给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这是中国的主要军事行动。你知道，十年前，我正在写一篇关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个单位的文章，即 61398 部队。

它位于上海机场附近的一座大型白色办公大楼中。他们有军官会闯入美国公司，试图窃取他们的秘密和设计，并将它们带回中国国有公司或其他公司。他们成功了吗？

部分成功，他们窃取了 F-35（美国隐形战斗机）的设计，然后生产了一种看起来非常相似的战斗机，但他们的生产成本比我们低得多。

但是，萨布丽娜，他们很容易被抓住。一家名为 Mandiant 的公司发现他们正在入侵美国公司，并能够识别出后来被美国起诉的特定黑客。甚至有这些黑客照片的通缉海报，尽管他们是解放军军官。所以就像滑稽剧演员一样？比滑稽剧演员好，但不是最好的图片。

你见过的猫贼。所以他们开始努力变得隐秘，隐藏他们的踪迹。他们开始非常详细地研究美国系统的运作方式。然后他们做了更聪明的事情。他们将许多黑客活动从军队手中转移出去。

并将其交给国家安全部。军队转移到国家安全部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这很重要？这意味着他们将转向一个拥有更多资金投资于经过高级培训的情报资产的组织

由于他们秘密工作，因此能够走出去雇用和培训更有效率的黑客，这些黑客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他们学习了更多创新方法来进入美国、欧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系统。

正如我们之前讨论的那样，他们开始销售电信设备，这将使他们能够拥有基础设施，从而进入系统。他们学会了如何更有效地窃取主密码，这样他们就不必实际编写代码和恶意软件，而是可以假装自己是系统内的合法操作员。

大卫，中国变得更好的一个例子是什么？如果您回想一下中国监视方面的转折点，有什么例子吗？我们开始了解针对美国政府的大规模数据泄露有多严重。我认为，萨布丽娜，我们第一次意识到他们有多厉害。似乎是中国境内的黑客入侵了美国政府的计算机网络。

获得了联邦工作人员信息的访问权限。是在他们进入奥巴马政府末期的美国人事管理办公室时。这很可能是美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美国政府数据盗窃案。所以这就是我们所知道的。

现在，这似乎是华盛顿最无聊的官僚机构，对吧？他们基本上是政府的人力资源经理。好的。他们保存着 2200 万美国人的安全许可文件，这些人拥有秘密、最高机密和分隔的许可等等。获得许可的美国人必须填写这些极其详细的文件

表格，描述他们的财务状况、病史、他们参与的每段关系以及他们遇到的每一个外国人以及与他们进行的长时间互动。所以这不仅仅是您的姓名和社会安全号码。

这是您生活的细节。显然，对于中国情报官员来说，如果他们能够对参与每个机密项目的美国精英有这种了解，那将是非常有益的。

而且，就像最近这次黑客攻击一样，他们在人事管理办公室待了一年多，才有人知道他们正在窃取文件、加密文件并将文件广播回北京。好的，所以中国在这方面做得越来越好。

额外的资金、人员和重点正在开始得到回报。但从大局来看，大卫，中国试图用所有这些做什么？它到底在搞什么鬼？好吧，这是中央情报局新成立的或相对较新的中国行动部门一直在努力弄清楚的事情，国家安全局也在努力弄清楚的事情。所以有几种理论。

第一种理论是，他们只是想要美国所有在国家安全领域工作的人员的完整地图，以及他们所做工作的访问权限。所以首先，是为了进行大量的情报收集。但他们开始做的第二件事是学习如何将他们的恶意软件植入美国的关键基础设施，并

如果他们与美国发生直接冲突，这可能使他们能够关闭水管或电网。我们去年（2023 年）确实看到了这一点，

与名为“伏特台风”的中国黑客组织。这是一个与刚刚被发现潜入电信系统的组织不同的组织，但他们的目的是能够进入向关岛、夏威夷和西海岸的美国基地供电的公用事业设施。

因此，如果在台湾发生任何事件，例如中国入侵或只是缓慢扼杀台湾，中国可以使用他们放入这些系统中的代码来切断电力或切断水，从而减缓美国的反应，以及将部队送往台湾的能力。这至关重要。

它还具有心理因素，那就是如果台湾发生危机，而你突然住在旧金山，水龙头没有水，你不会想到台湾。对。你想到的是如何为你的家人弄到水。所以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对吧？在这种情况下，不仅仅是监视。它实际上正在破坏国防所需的批判性流程。完全正确。

美国在拜登政府执政中期发现了这一点。在 2023 年，情况室举行了所有这些紧急会议，他们请来了公用事业主管，他们试图清除中国恶意软件。但事实是，萨布丽娜，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中国人擅长在系统中创建访问权限

测试它是否有效，然后提取所有代码，以便当有人寻找它时，他们可能找不到任何东西，除了中国黑客在那里的一些证据。

好的，所以这让我们回到了今天，以及我们所说的仍然存在问题的“盐台风”黑客攻击，因为它仍然潜伏在我们的电话系统中。没错。所以，我认为要理解现在是什么让每个人如此担忧，你必须退后一步，看看这两种不同类型的操作。所以“盐台风”，我们一直在讨论的电信系统中的那个，是一个

它给了中国人巨大的监视能力，以及监视国家安全行动以及我们是否正在调查中国间谍等等的机会。他们发现的早期系统，即进入电网和水系统的系统，具有实际破坏事物的能力。

将这些加在一起，您将获得当前的监视能力和未来的破坏能力，对吧？中国人现在可以做的是，如果他们使用的是那条开放线路，则可以窃听候任总统特朗普和国家安全官员。他们将来可以做的是关闭系统。好的，这显然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政府对此做了什么？他们已经开始更公开地谈论这些黑客攻击，特别是关于“盐台风”黑客攻击。这就是上周发出警告的原因，人们应该开始使用加密应用程序。但这只是权宜之计。这不是解决方案，对吧？如果您真的要修复我们的电信系统，

您要么必须关闭它并用更现代的东西重建它。好吧，没有人会这样做。我们每天都需要它。或者您将开始进行增量修复，然后为其构建一个并行系统，您可以开始迁移到该系统。您将不得不设置

真正的网络安全标准。公司不能再生活在一个世界中，在这个世界中，他们投资这些的多少取决于他们自己，因为我们对电信系统所发现的是，一方面，它是一个商业系统。它由公司而非政府拥有。

但另一方面，它对我们的国家安全至关重要。对。所以我们试图在这里平衡许多不同的复杂价值观。其中之一是将中国人拒之门外。

为此，您需要设计一个全新的系统。但另一个是保持美国经济运转并保持人们的沟通，这意味着您有点被困在多年来拼凑起来的系统中。是的。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问题。所以，大卫，让我们退一步，再考虑一下大局，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个潜在变化的时刻。距离候任总统特朗普就职典礼只有几周时间了，他可能会带来所有潜在的变化和混乱，包括他对中国和许多这些问题的看法。我想知道你目前是如何看待这一切的，这一切意味着什么。首先，自 2021 年 1 月 20 日唐纳德·特朗普离职以来，世界发生了很大变化。

显然，在他任职期间也发生过黑客攻击和类似问题。但是中国以及其他国家（俄罗斯、伊朗、朝鲜）的复杂程度已经大大提高。我们不知道总统计划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事实上，每当他被问到关于中国的问题时，他的回答通常都与关税有关，就好像这将解决我们与唯一可以在军事上、经济上、技术上甚至文化上与我们抗衡的竞争对手的竞争一样。自特朗普总统离职以来发生的第二个重大变化，

是俄罗斯和中国这两个网络大国已经结成伙伴关系，基本上正在全世界与美国对抗。对。你当然在乌克兰看到了这一点，但我们也开始在网络世界中看到这一点，因为他们希望按照他们定义的一套规则运作，而我们希望按照我们定义的一套全球规则运作。

当然，正在发生的第三个重大变化是人工智能，因为它影响着黑客世界的方方面面。您可以使用人工智能工具构建更好的黑客防御措施。

您还可以使用这些工具查找旧系统（例如我们一直在讨论的电信系统）中的漏洞。因此，我们正在进行一场新的由人工智能驱动的军备竞赛，以寻找或击败我们系统中的这种代码。而这三件大事……

特朗普、新的冷战以及人工智能的到来，正在导致一个全新的时代和一些真正酝酿的问题。好吧，大卫，听起来我们将来会邀请你参加更多关于黑客攻击的节目。好吧，这可能更像是《每日播客》中一场对话的开始，而不是结束。大卫，我们期待着。谢谢，萨布丽娜。很高兴和你在一起。我们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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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青少年用户，默认情况下帐户是私密的，青少年需要接受新的关注者，而没有关注他们的人无法查看他们的内容或与他们互动。访问 instagram.com/teenaccounts 了解更多信息。从与朋友互换礼物到办公室假日派对再到大型家庭晚餐，正是与亲人共度时光的季节。沃尔格林知道假期很忙，因此他们使接种疫苗变得快速而轻松。

以下是你今天应该了解的其他信息。

周三，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表示，他将在新年辞去职务。这对我来说并不容易。我热爱这个地方。我热爱我们的使命。我热爱我们的人民。但我始终关注的是我们，以及为联邦调查局做正确的事情。

他的决定是在当选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宣布打算用长期忠诚的卡什·帕特尔取代雷后做出的。这是避免将联邦调查局进一步拖入冲突，同时加强那些非常重要的价值观和原则的最佳方式。

在雷的领导下，联邦调查局多次调查特朗普，包括搜查他在海湖庄园的住所，寻找机密文件。关于被控杀害联合健康公司首席执行官布莱恩·汤普森的卢伊吉·曼吉奥尼的更多细节也浮出水面。

曼吉奥尼在一系列社交媒体帖子中描述了他的健康问题，称曾经是轻微问题的背痛在去年手术前变得更严重。大约六个月前，曼吉奥尼停止了与朋友和家人的联系。他的母亲上个月报了失踪人口。

周一在宾夕法尼亚州被捕的曼吉奥尼现在面临谋杀指控，并且已被拒绝保释。他正在反抗引渡到纽约。今天的节目由斯特拉·坦和玛丽·威尔逊制作。它由玛丽亚·伯恩和佩奇·考埃特编辑，包含丹·鲍威尔的原创音乐，并由克里斯·伍德制作。我们的主题音乐由Wonderly的吉姆·布伦伯格和本·兰斯福德创作。♪

这就是《每日播客》的全部内容。我是萨布丽娜·塔韦尼西。明天见。

本播客得到Instagram的支持。我的名字是妮可·洛佩兹，我在Metta工作。我负责监督一个由各方面青少年安全和福祉专家组成的团队。Metta有成千上万的家长，包括我自己，他们非常关心为青少年创造适合年龄的体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推出了Instagram青少年账户。这些账户带有安全功能和内容保护功能，所有这些都内置其中。你是青少年的家长吗？请访问Instagram.com/teenaccount获取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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