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国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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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本期音频我来为您解读的这本书,名字叫做《复国陷阱》这是一本在发展经济学领域非常有名的经典著作首次出版于 2002 年,之后多次再版我现在为您解读的版本是 2020 年 5 月的最新版

发展经济学是经济学的一个重要分支,主要研究后发展国家如何才能摆脱贫困,赶超发达经济体。

为什么我要给您介绍这本 20 年前的发展经济学著作呢?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从一个贫穷落后的后发国家,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创造了一个经济发展的奇迹。然而,以经济学的视角看,中国的崛起是一个重大的悖论。中国并没有按照西方国家给出的标准药方来发展经济,

属于不好好听课的差学生但是啊这个差学生考出的成绩却比那些认真听课写字一字不落的好学生要好得多这就让开药方的主流经济学家们非常尴尬全世界的发展中国家都在质疑难道我们拿到了一个假药方吗

对此本书啊直接就给出了答案是的所谓富国陷阱说白了就是富国给穷国挖了一个坑实际上这本书的英文原名直译过来啊就是踢开梯子它来源于 19 世纪德国经济学家李斯特的一段话一个人在到达顶峰之后会采取一种常见的聪明做法就是把自己攀登时用的梯子一脚踢开免得别人跟着他上来

作者是用这个书名来提出质疑发达国家是不是刻意隐瞒了他们的成功秘密发达之后一脚就把梯子踢开让后来人无路可走发达国家名而不宣的发达秘诀到底是什么呢为了回答这些问题这本书梳理了西方国家在 14 到 19 世纪的早期经济史为我们揭示了于

主流经济学教条是完全不同的历史的另一面本书的作者叫张夏准他是英籍韩裔经济学家英国剑桥大学经济学教授张夏准是当今发展经济学界的重要量级人物

他的成名作就是《复国陷阱》他凭借这本书获得了多项国际学术大奖这本书对我国著名经济学家林毅夫也产生了深刻影响

林毅夫在代表作《繁荣的求索》当中曾多次的引用这本书里的观点在进入本期解读之前呢我要引用张夏准写在开篇的一句话本书涉及的内容肯定会让很多人在理论上和道德上感到不安因为他们认为理所当然的甚至已经成为坚定信仰的很多说法将会受到挑战

在本期的音频里我会尽量的准确还原张夏准的观点至于他的观点对不对相信你可以得出自己的判断

咱们先来看一个关于英国崛起的神话在众多的欧洲国家当中英国为什么能够率先的引爆工业革命从偏居欧洲一语的小岛国发展成为称霸世界的日不落帝国呢对此通常的说法就是英国率先搞了自由贸易和放任自由的产业政策激发了市场活力和企业家精神从而获得了空前的经济实力

特别是 1846 年《古物法》的废除,标志着自由贸易理念对重商主义理念的全面胜利。英国作为第一个推行贸易自由化的国家,在欧洲列强当中脱颖而出。

这就是一直以来经济学教科书上告诉我们的标准答案。然而,这究竟是真实的历史,还是编造的故事呢?如果你去考察历史的细节,会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英国从征收高关税到实行自由贸易,并不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而是历史的突然转折。

在 1848 年时,英国还对 1146 种商品征收关税,然而仅仅 12 年之后的 1860 年,英国就只对 60 种商品征收关税了,征收关税的品类减少了 95%,英国的关税制度原本是全欧洲最复杂的,在那之后却只需要半页制就足以说清楚了。

按照前面讲的逻辑如果是自由贸易推动了英国经济发展那么合理的推论就是在英国大幅降低关税之前英国经济是缓慢增长甚至就是停滞不前的只有当 1860 年取消了大部分关税之后英国经济才开始腾飞那事实是这样吗其实当然不是如果你熟悉世界历史就会知道在 1860 年之前的 100 年英国就率先开启了工业革命

成为世界经济的火车头又经过 100 年的发展英国已经基本完成了第一次工业革命成为世界工业霸主恰恰就在这个时候英国从一个高关税的国家突然就转向自由贸易那换句话说呢英国在经济的起步和腾飞阶段一直是实行的高关税

不但如此,英国从 14 世纪开始,就开始采用积极的产业扶持政策来发展当时的高科技产业,毛纺织业。14、15 世纪,英国通过圈地运动成为欧洲主要的羊毛产地,但当时英国与荷兰、比利时等低地国家相比,技术相对落后,英国向这些地区大量的出口羊毛,自己只生产一些初级纺织品。

从英国国王爱德华三世开始英国上层集团决心改变这种状况大力的扶持本国的毛纺织业比如爱德华三世就只穿英国纺织品派人从地地国家秘密引进技术熟练的毛纺织工人大幅提高羊毛的出口关税同时禁止进口羊毛纺织品

这些产业扶持政策可不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而是由后面的继任的几位英国国王接力的搞了上百年,直到 16 世纪末,伊丽莎白一世时期,英国毛纺织业才壮大到足够消化国内所有的羊毛产列。这时,英国全面禁止羊毛出口,彻底高垮了滴滴国家的毛纺织业,英国的毛纺织业溢价度大了。

要知道后来的工业革命是从棉纺织业开始的而毛纺织业为棉纺织业做了大量的技术积累所以张夏准就认为如果没有英国政府持续上百年对毛纺织业的产业扶持工业革命会不会率先的发生在英国就很难说了

进入 18 世纪英国更是清醒的认识到了产业保护政策的重要性通过系统性的立法来保护国内厂商把国外制成品挡在了国门之外而且英国不但是对欧洲大陆的竞争者不放心对自己的殖民地也严防死守 1700 年当时

印度的棉纺织液远远的领先于英国英国颁布法案禁止从印度进口印化棉布对印度棉纺织液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工业革命之后英国棉纺织液的效率终于超过了印度英国反过来向印度清消棉布让原本非常发达的

印度棉纺织业全军覆没所以后来圣雄甘地指川印度土部亲自访杀就是表达对英国摧毁印度棉纺织业的抗议也是在 18 世纪英国的北美殖民地开始尝试发展当地的制造业当时的英国首相老威廉皮特得知后就暴怒宣布禁止殖民地从事一切制造业哪怕是制造一颗马掌钉也是不行北美殖民地新扎钢厂被强行的取缔

说到这儿,你肯定会觉得非常的好奇,既然英国对保护本国制造业这么在意,用上了高关税、产业扶植、殖民地高压等等一切的手段,那么英国为什么会在 1860 年前后来了一个 180 度的大转弯,大幅削减关税,敞开大门让各国的商品随便涌入呢?

原因只有一个这时候英国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一的工业强国贸易保护不再符合英国利益只有实行自由贸易才能最大化英国的利益前面说到英国向自由贸易政策的转向是从 1846 年废除股无法大幅降低国外农产品的进口关税开始的

为什么是从削减农产品关税开始呢这里面大有玄机当时的欧洲大陆国家和美国都是农产品出口国古法规定的高关税会阻碍他们的农产品出口到英国他们就没钱来买更多的英国工业品只能倒逼自己进行工业化英国一看这不是在给自己培养竞争对手吗倒不如英国主动的打服削减甚至取消农产品关税

让欧洲大陆和美国人安安心心的当农民而由英国独占高附价值的工业品商品说白了英国是希望通过本国农产品市场的开放来阻止欧洲大陆和美国进行产业升级

除了农产品把工业品的关税也取消英国同样不吃亏当时没有哪个国家的工业比得上英国所以就算是关税为零外国工业品也没有机会进入英国市场反过来英国可以要求别国实行对等的低关税这样英国工业品就可以长驱直入这个市场

那如果别国不答应怎么办呢?英国的办法就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要么直接征服把你变成殖民地,要么用枪炮打开国门逼你签订不平等条约。从 1810 年起,巴西、中国、险罗还有波斯、奥斯曼帝国都先后的被迫和英国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大幅降低关税,甚至就丧失了关税自主权。

比如 1863 到 1908 年中国清政府的海关就由英国人掌管了长达半个多世纪在张夏准看来这就是典型的踢开梯子的做法英国靠长达上百年的高关税保护和产业扶持政策才获得了工业霸主的地位然后马上就用武力强制推行自由贸易政策不允许后发国家用高关税来保护自己的产业

更有意思的就是日本 1854 年日本被美国打开国门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规定日本的关税不得超过 5%20 年之后日本如法炮制强迫朝鲜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剥夺朝鲜的关税自主权而此时呢日本自己还没有从美国手中恢复关税的自主权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呢 19 世纪啊的确是一个自由贸易的世纪但绝不是平等资源的自由贸易而是霸权国家用船舰利炮来强行实施的自由贸易前面说了英国接下来啊咱们来聊聊美国就在美国要求日本关税不得超过 5%的时候你知道这个时期美国国内对进口工业品征收多少关税吗

50%是日本关税率的 10 倍前面提到了英国为了压制北美殖民地的工业发展煞费苦心一方面强制取缔北美刚起步的钢厂一方面对北美出口的农产品和原材料提供补贴这一切都是想让北美殖民地认为自己的比较优势在于农业老老实实出口农产品来换取英国的工业品就好了不要老想着另起炉灶搞自己的制造业

你可能就听出来了,英国试图给美国挖的这个大坑,依据就是在大魏李家图的比较优势理论,这种理论就认为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落后国家,都应该只生产自己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然后通过自由贸易实现双赢。

这个理论听上去无邪可击,但是你细想啊,发达国家的比较优势肯定是在制造业和高科技产业,而落后国家的比较优势是在农产品和原材料。如果双方严格的遵守比较优势理论,那发达国家的先进产业就会越来越先进,而落后国家则被牢牢的锁死在低附加值的初级产业。

那么美国人信了英国的这套坑了吗?一部分人是信了,一部分人是没信。为此,美国的国父们分裂就成了两大阵营,以杰斐逊为首的民主党,代表着南方农场主姐姐的利益,他们大力的支持自由贸易,这样能让美国的烟草、棉花等农产品顺利的进入大英帝国庞大的殖民贸易网络。

而以汉密尔顿为首的联邦党代表着美国东北部新英格兰地区的新兴工业资本他们强烈的要求对英国工业品征收高关税以保护本国刚刚起步的制造业汉密尔顿在担任美国财政部长期间呢撰写过一份美国历史上著名的文件叫关于制造业问题的报告提出政府应该用进口关税直接补贴等等手段来扶持本国制造业

注意汉密尔顿的这份报告首次系统的提出了幼稚工业保护的理论这个理论和李家图的比较优势理论是针锋相对的认为落后国家不应该拘泥于比较优势而应该大力的保护本国还在萌芽当中的工业让他们有机会发展壮大在经济学教科书上通常把幼稚工业保护理论的发明归到德国经济学家李斯特的头上

就是提出踢开梯子的那位但事实上李斯特原本是自由贸易的支持者他后来因为政治问题从德国流亡到美国才接触到幼稚工业保护理论并把它学术化了当然了严格来说美国也不是幼稚工业保护的发明者这套办法英国早就实践了几百年哈米尔顿只不过是把这套经过验证的最佳实践给明确提出来了

如果说英国是幼稚工业保护的发明者,那么美国就是集大成者。这么说吧,从 1812 年英美战争爆发开始,一直到 1945 年二战结束,在长达 100 多年的时间里,美国对制造业产品征收的平均进口关税在发达国家当中一直是数一数二的,有两个时期,美国的平均关税率达到了惊人的 60%。

而且要注意的就是因为美国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欧洲隔着浩瀚的大气洋欧洲的钢铁等工业品想要输送给美国运费非常的高这等于是在关税之外又给了美国本土制造业一层额外的保障

咱们值得一提的就是在 19 世纪美国不但具有最强大的贸易保护壁垒而且是贸易保护主义学者的大本营当时美国一些最有名的经济学家像丹尼尔雷蒙德和亨利凯里都是幼稚工业保护理论的倡导者

如果你觉得呀这些名字很陌生是很正常的因为二战后美国成了新的世界工业霸主美国工业不再需要被保护这些倡导幼稚工业保护理论的经济学家们就被刻意的淡化很少被提起了

美国也准备踢开梯子隐去这段历史事实上二战之后的美国和 19 世纪中叶的英国一模一样对自由贸易的态度来了一个 180 度的大转弯从严格的贸易保护转为了积极推动自由贸易不过张夏准就指出美国从未像英国那样实行过零关税

相反美国更善于用一些隐蔽的贸易保护手段对竞争对手进行定点清除比如 1980 年代日本在汽车电子产品芯片等领域对美国就造成了威胁美国就综合运用了关税自愿出口限制强制汇率升值等等手段来阻击日本制造所以不奇怪在 2020 年的今天

美国制造业由盛转衰美国又重新打起了贸易保护的老牌既然咱们说到了日本就再多说一句日本在 19 世纪的不平等条约当中丧失了关税自主权那么日本是怎么发展本国

作等私人企业逐渐发展壮大速度就太慢了干脆国家队就亲自下场快速孵化企业 19 世纪的后期日本在造船军工采矿纺织等等关键的行业建立大量的国营样板工厂

等这些工厂实现了正常运营之后,再卖给私人企业,同时对这些私人企业进行大量补贴,鼓励企业之间的兼并,快速形成规模经济。日本政府还在关键行业当中分配资源,避免通行之间的无序竞争,用管理竞争取代了浪费性竞争。日本政府采用的这套产业扶持的办法,其实是像 18 世纪的普鲁士学的,

当时的德意志地区还是分散的联邦没有建立起关税同盟也就没有办法通过高关税来保护本地的工业普鲁士的菲特列大帝首创了这套政府主导的工业化进程让普鲁士从一个落后的原材料出口国变成德意志地区的第一大工业国最终统一了德意志从前面的讲述我们就可以看到无论是英国美国还是德国

日本发达国家实现工业化和经济起飞的过程从来不是他们所宣称的小政府放任自由的产业政策和自由贸易而恰恰是由政府强力推行下的幼稚工业保护方法包括了高关税产业扶持直接补贴甚至国家队直接下场除此之外呢还有一个发达国家绝不外传的秘密心法就是由国家主导的工业机密的窃取咱们

咱们先来问你一个问题现在的商品标识当中必须要有生产地说明比如说 Made in China 你知道这条规则最早是针对谁的吗你肯定是想不到 1887 年英国议会修订商标法案要求在产品描述当中增加生产地说明是为了防止德国公司山寨英国产品德国的工业化起步比较晚在 19 世纪末

德国货就是山寨品的代名词书中提到了一个细节一家向英国出口山寨缝纫机的德国公司把北部列爹缝纫机厂的标识放在非常显然的位置然后把德国制造几个字标在缝纫机的踏板下面需要六个女工合力的将缝纫机放倒才能看到刻在机器上的这几个小字否则这几个字是永远不会被看到的

其实侵犯商标法还不是最严重的,最让英国人头疼的是欧美各国的政府都想尽一切的办法引进英国的熟练技术工人,并排除大量的工业间谍来窃取先进机器技术。为此,英国出台了严厉的法律,严防死守技术外流。英国法律规定,禁止出口多种机器,凡收买或招募技术工人去国外工作的,

是犯了买通罪要判处罚金或者是监禁在国外的技术工人如果六个月不回国将被没收全部的国内财产和土地并剥夺公民权利但是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英国这些措施不可能完全的堵住技术外流比如前面说的普鲁士菲特列达地为了招募外国支部的工人

许诺免费给他们每人一台织布机那在当时可是相当昂贵的生产工具美国国父汉米尔顿在任美国财政部长期间亲自组织美国在欧洲的工业间谍网络并设置高额奖金来鼓励出售技术秘密的人

用各种的手段帮助他们去英国窃取机器图纸美国 19 世纪最大的棉纺织中心洛尔就是从靠从英国走私来的织布机设计图而建立起来的美国的工业间谍还将汉密尔顿的奖励计划印刷了上千份在英国广为散发吸引了大批熟练技术工人居家搬迁来美国

美国经济史学家承认大量的技术走私和技术工人引进让美国快速缩小了与英国的技术差距从这个角度我们也就能够理解为什么美国坚信不疑后发国家的任何技术赶超都一定是窃取了他的技术其实也不只是美国和英国之间 18、19 世纪的所有西方国家都在通过工业间谍走私计划招募工匠进行着激烈的技术军备竞赛

到了 19 世纪末,随着工业技术变得越来越复杂,光是靠引进机器和技术工人,已经无法掌握一个行业的核心技术了。这时候,英国废除了机器和技术工人的出口禁令,开始用专利法和国际知识产权保护公约来作为新的技术壁垒。

西方各国也都先后的颁布了《专利法》,但是这些法律一开始只保护本国人专利,而不保护外国人专利。比如说,在 1836 年《专利法》修订之前,美国人可以直接的抄袭外国技术,并在美国申请专利。甚至直到了 1988 年,美国才正式的签署了《国际版权公约》,从法律上正式的承认外国人的版权。

这段历史给了我们揭示了什么真相呢?张夏准就认为,这就说明严格的知识产权保护并不是如发达国家宣称的那样,是后发国家经济起飞的必需品。事实上,每个国家在经济起飞的阶段都是从抄袭、山寨别国的先进技术开始的。

就算是英国也在工业革命之前大令的抄袭借鉴了滴滴国家的纺织技术现在发达国家又一次踢开梯子了通过严格的知识产权保护和昂贵的专利费用让后发国家获得技术溢出的成本越来越高甚至根本就负担不起根据张夏准的估计在 21 世纪初

后发国家每年向发达国家支付的专利许可费高达了 450 亿美元占发达国家对外援助总额的一半也就是说发达国家对后发国家的援助有一半的钱又通过专利许可费的形式回到了发达国家的口袋

当然了张夏准也就承认他对知识产权保护的质疑会招来大量批评的声音比如经常就有人问他既然你这么反对知识产权你会允许别人剽窃你的论文并且以他自己的名字发表吗

对此,张夏准回应说:"一码归一码,事实上,很多伟大的科学家只要求署名权,而并不要求专利权。他们愿意把自己的研究成果供全人类免费使用,同时丝毫不会降低他们的创造力。此外,张夏准也并不是反对知识产权,他只是实事求是的指出,从历史经验看,

一国对知识产权保护的严格与否,与这个国家的经济是否能够起飞,并不存在明显的相关性。总结,这本书的主要内容咱们就聊到这里,下面咱们简单的回顾一下。张夏准通过详实的经济史料向我们展示了,

发达国家实现工业化和经济起飞的过程,从来不是他们所宣称的小政府,方人自由的产业政策和自由贸易,而恰恰是由政府强力推动下的幼稚工业保护,方法就包括了高关税,产业扶持,直接补贴,甚至国家队就直接下场了。

只有当发达国家完全确立了自己的工业优势之后才会全力推行自由贸易体系同样的发达国家在经济起飞的阶段并不是靠严格的知识产权保护来实现技术升级而是靠国家主导的工业机密的窃取以及相互之间的模仿山寨抄袭只有当发达国家成为知识产权绝对的垄断者之后才会不断的强调知识产权保护的重要性

但如今发达国家却竭力的让后发国家相信,小政府、放任自由的产业政策、自由贸易和严格知识产权保护,才是发展经济的唯一正确道路。张夏准就提出质疑,发达国家究竟是误读了自己的发展历史呢,还是故意踢开梯子呢?别忘了,英语当中有一句谚语翻译过来就是,照我说的去做,别学我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