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是 Flo,欢迎来到播客第三浪我把科技领域一些对我产生重要启发的英文内容翻译后配上中文语音以更直观生动的方式将当事人的亲身经历和独特观点呈现给更多的人我希望无论是科技爱好者还是对新事物充满好奇的朋友
都能在第三浪获得价值和找到灵感
我想与大家探讨技术、政治和社会变革之间的复杂关系过去几年我们看到科技行业的意识形态发生了巨大变化硅谷不再是单一声音的集合而是逐渐展现出更多元的立场这种变化不仅影响了科技公司自身的治理也深刻影响了政府、政策乃至选举结果在这个背景下我们需要正视一个核心问题透明度与问责制
在技术快速发展的时代,如何平衡创新与监管,如何在确保社会安全的同时,不让政策变成控制的工具。有人提议,我们需要一个类似南非真相与和解委员会的机制,让社会能够公开讨论过去的决策错误,建立更加透明和负责任的治理体系。
关键在于不是单纯的惩罚,而是让公众理解发生了什么,并确保历史不会重演。同时,我们也不得不面对科技行业内部的变化。今天的科技领袖部再只是工程师,他们越来越多地参与政治和政策制定,例如 Palantir 如何帮助政府提升治理效率,或者 Elon Musk 如何影响公共舆论。
这种技术到政治复合体让人担忧权力的过度集中但也给我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调整机会
最后,我们还要谈谈人工智能 AI 带来的挑战可能远超我们想象但更可怕的是全球范围内对 AI 的过度管控我们必须谨慎思考如何在不阻碍技术进步的情况下防止 AI 被滥用与其走向全面监管我们更应该推动去中心化的发展模式让不同的社会主体能够在透明度和创新之间找到平衡
归根结底,我们正处于一个科技、社会与政治交汇的关键时刻我们能否利用这次变革机会,取决于我们如何思考,如何行动希望今天的讨论能为大家提供新的思考角度每次听完这些人物的对话我都会感叹从后视镜回看人们的观点总是能得到新的启发
本期播客的英文原声对谈人物的背景信息播客中提到的人物和概念我都放在了播客详情页 Show Notes 里尽管有 AI 的辅助但是翻译和校对再到配音还是花了大量的时间如果你喜欢第三浪请确保你的朋友也能听到现在就请欣赏这场精彩的对话吧我认为
我之前提出的那个有点有点令人反感的建议是我们需要设立类似后种族隔离时代南非成立的真相与和解委员会那样的机构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能查明真相理清事件原委就有可能实现和解但第一步是我们必须坦白面对
我们需要对已发生的事情负起责任因此我希望是的我希望我不希望看到大量逮捕行动也不希望看到许多人被起诉但我确实认为我们需要对决策黑箱运作的具体细节保持更高的透明度我推测这种透明度将极大程度地阻止此类行为的重演
好的,彼得。第二,我们上次做这个访谈大约是一年半前,正值选举前夕,可以说当时的世界还不太一样。我们第一次坐下来交流是 2018 年,那时的世界更是截然不同。而真正开始互相了解大概是在 2016 年左右,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像完全不同的时空。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曾经是科技界的反主流先锋,如今似乎所有人都转向了你的立场。
但作为一个骨子里就喜欢站在反对面的人,你对此有何感受?我对这件事的感觉已经好多了,所以不,我认为仅仅为了反对而反对,没有任何意义不,硅谷的转变程度确实令人感到相当不可思议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2024 年的特朗普当选甚至都让人觉得近乎奇迹如果你看总票数的话,这种转变并不算特别巨大
但如果你相信人口结构决定论这实际上是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因为 2024 年的选民结构与 2016 年截然不同
2016 年时共和党的选民群体大家都知道主要是年长的白人群体而 8 年之后其中许多人已经离世取而代之的是更年轻更多元化的选民群体因此如果按照那种身份政治的人口结构决定论即人们投票不是基于理性或观点而是基于性别种族性取向等非理性因素共和党本应永远不可能再赢得任何选举
而特朗普和 JD 万丝能够获胜说明有成百上千万的人改变了他们的固有立场这正是我觉得如此震撼和充满希望的地方某种论点确实说服了人们这种策略奏效了我们在这个国家还有新的机会
你之所以能在 JD 早期就看到他的潜力是因为你基本上是他最早的幕后支持者我记得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黄金时段线上节目就是我的节目那次午餐时你跟我说为什么不去和这个家伙聊聊呢你当时就能看出他在节目里有多青涩而现在可以说他已经变得非常成熟完美了老兄我总是不太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夸大自己的能力
长期以来我深切感受到共和党需要重新审视其优先事项某种程度上应该摆脱不识时代那种犀牛式共和主义甚至超越 1980 年代那种僵尸里根主义这些传统中固然有些可取之处但确实需要从多方面进行更新迭代我发现他总是保持着深刻的思考热衷于探索这些问题的解决之道然后不知怎么的是的这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你当时有没有对他如此全身心投入其中的方式感到惊讶我是说我觉得对我来说这一切始于那场辩论突然之间他好像准备好要更上一层楼了如今你从他在全球各地发表的这些演讲中就能看出来眼下这个阶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委婉的说法但我一直觉得他的上限很高
好吧为什么为什么你认为你算是第一个加入的我是说我知道你总体上是个逆向思考者但说到现在进入政府部门的这些科技界人士其中很多人比如伊隆和 David Sachs 这些 20 多年前和你一起创办 PayPal 的人你当时确实是他们当中的局外人或许我当时肯定是疯了 2016 年的时候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那时在硅谷之外我产生了一个天真的想法就像大约一半的人投票给一个政党另一半人投票给另一个政党那样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自己 2016 年支持特朗普竞选总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不叛逆的事毕竟如果你只是在做半数人都在做的事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叛逆
可是在那个世界里那是一个相当封闭的世界而你当时仍生活在那里说到那个世界政治圈他们大多数属于民主党内部争斗不断但我并不参与那些争斗比如是支持希拉里还是伯尼桑德斯我当时觉得党内可以有激烈的竞争而共和党那边则是另一番景象但不知为何这种对立被武器化危险程度远超以往
我是说人们显然曾激烈反对过布什很多共和党人对克林顿也有各种偏激看法但特朗普时期的情况我认为确实是史无前例的我认为我认为当然我从事 AAI 工作时并没有担任这些公司中类似执行 CEO 这样的高压职位你知道我可能只是担任董事会成员
但你仍然在 Facebook 的董事会,对吗?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A 所担任的公众角色远比这些公司的高管或首席执行官低调得多他们感受到的压力确实非同寻常你知道,这始终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在某种程度上,人们确实会改变想法并发生立场转变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
你知道的像埃隆这样的人所处的位置某种程度上它是独一无二的某种意义上它又是诸多此类现象的典型代表
我自 2000 年就认识埃隆前 20 年我不会称他为传统意义上的自由派人士但总体而言我认为他更偏向于自由派带有些许自由意志主义倾向当时特斯拉作为旗舰公司由于共和党人并不真正相信气候变化自然民主党对特斯拉显得比共和党更友好这大致反映了埃隆当时的政治立场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他的立场发生了显著转变
我发现许多人的政治倾向转变都有各自有趣的故事相比之下我的故事可能没那么有意思因为我的许多观念形成时间更久真正耐人寻味的是为什么其他那么多人会改变立场那么你是否认为如果你曾在这些公司担任过领导职位所承受的压力会有所不同呢而且我认为他们本可能会非常了不起
是的,一直以来总有个疑问,为什么硅谷,为什么大型科技公司如此倾向自由主义,如此左派?一个常见的解释版本是,人们总是说这是因为 CEO 们或者那些觉醒的亿万富翁类型,甚至是共产主义亿万富翁之类的奇怪说法。另一个版本则认为是雪花一代迁徙员工群体自下而上施加的压力。
但我认为,比这两个因素更为重要的驱动力来自政府的自上而下监管压力作为大型企业,你们的业务涉及面广,在诸多领域都可能面临监管约束甚至处于某种监管灰色地带尤其是当你们从事某些新兴技术开发时由于社会尚未就相关技术达成明确规范,这种监管不确定性更为显著
当时我们承受着来自政府的巨大压力且这种压力更多来自左派而非右派势力必须承认若过分违逆这种监管态势后果将极其危险
我认为,因此,当你看到某种演变时,以扎克伯格为例,你知道,在总统就职典礼周末期间有个聚会,我的意思是,我碰巧在场,但 JD 也在场。显然你也在场,许多参议员都在场,迈克,约翰逊也在场,但扎克伯格和山姆,阿尔特曼也出席了,萨克森也在,这感觉像是未来某种政府形态的下一版本。
当我们看到这种正在形成的趋势时比如扎克伯格目前似乎正在经历的转变你认为这更多是出于精明的商业算计自我保全还是认为这似乎是真诚的他正在改变立场或者你认为这甚至无关紧要或许更好的问题是我认为这非常重要虽然很难确切知道原因但可能有些过度决定了不过
我认为部分原因与埃隆的故事有关既然埃隆能逃脱这么多或许我也能稍微少付出些代价这有点像用维京术语来说你在埃隆身后跟风借势他就像是那只兔子所有的狗都在拼命追赶在埃隆之后吧我想
但我也认为还存在这种情况你知道的当你推行觉醒主义女权主义自由主义或社会主义这类特定政策却未见成效时这种状况具有极大的模糊性可能指向两种截然不同的解读它可能意味着你需要加大推行力度或者恰恰相反应该完全停止这些政策
我想对于硅谷的许多人来说,多年来,特别是在 2010 年代政治氛围不断强化的背景下甚至在新冠疫情和 2021 年期间某种程度上达到了过激状态当时人们觉得或许我们做得还不够,需要缴纳更多税款推进更多 DI、多样性、公平与包容措施更加觉醒但后来人们逐渐意识到,这些措施整体上并没有奏效
到了某个临界点人们不仅不会略微回调政策反而可能出现大幅转向我认为这正是众多科技公司正在经历的现状
我与不少科技公司 CEO 有过深入交流当然他们的表述可能存在偏见毕竟他们知道我的立场但他们在私下谈话中坦言虽然他们不完全支持特朗普但对于政治正确性以及这些政策给公司造成的种种损害比如企业运作失灵表现出了极其强烈的抵触情绪
我想我已经足够了解你,能够预判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但当你目睹许多人如今占据的立场,正是你当年在舆论逆流中艰难确立的,纯粹出于个人角度而言,你是否曾渴望获得某种正式致歉或重大认可?毕竟这些年来你在媒体上遭受了如此猛烈的抨击,而如今文化潮流实际上转向你所倡导的方向。
我知道世事本无道歉可言但见证他人立场的演变时若能伴随着这种认可是否会有种特别的宽慰你知道吗是的那样会很好但你没有我想如果有人这么说他们最终会同意我的看法认为那是一个相当大的道歉
对我来说这就够了对于那些现在感到恐慌想着等等这些科技大佬们创办了所有这些公司尤其是 20 年前的 PayPal 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情掌控着这么多企业利益盘根错节权力集中程度过高的人这种论点我们近来经常听到你会对他们说些什么而我并不我甚至不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比如在哪里人们在哪里使用这种力量怎么
你知道的他们是怎么使用它的而且我没有在编造这再次涉及两种心理现象我总觉得许多这类事情都是投射人们尤其是左派曾对特朗普总统提出过诸多批评比如暗示他精神不健全结果这些批评反而成了对继任者的精准预言不是吗又或者那些关于他是法西斯主义者以各种方式威胁民主制度的指控
而现在随着美国国际开发署相关信息的曝光我们清楚地看到这些中间偏左建制派所做的恰恰是他们指责对方做的事情甚至变本加厉所以我不确定但我觉得这里存在某种社会学机制我们这边总自诩为杂牌反抗军联盟成员们并非天生同频也不会像机器人那样步调一致
而这种联盟在某些方面毫无意义在某些情况下它呈现出极大的多样性你知道这里有像自闭症 C3PO 式的政策专家型人物有青少年版楚巴卡式的角色还有他们都是和这大致就是我们这边的情况而另一边则是完全同步一致的你知道的他们就像机器人般的复读机或者说克隆士兵之类的存在你懂的
你是不是对那种情况有一种根本性的反感?就像当你看到一大群人完全步调一致地赞同某件事物时,就像左派现在这种完全统一步调的状态,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能力互相争论或提出反对意见,这种情况会不会在你脑海中自动触发警报?是的,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现象。
显然存在某个临界点,当共识达到某种程度时,你会觉得我们掌握了真理,但另一方面,当共识过于强大时,又会演变成某种极权主义倾向比如在民主制度中,51%对 49%的多数决,若能达到 70%就更理想,但若某方获得 99.99%的支持率,那可能就接近朝鲜的情况了
这说明群体的智慧与群体的疯狂之间存在着转折点我的直觉是这种转变发生的临界点远比人们想象的要低得多同样这很难量化但关于上次选举的另一个动态思考是双方的信息减防效应究竟有多严重
因此你知道又一存在一个回音室人们在那里自说自话过度聆听自己的声音此前对 Twitter 或 X 平台的批评指出如果你身处其中就会看到无数人重复着与你观点一致的内容但这未必能反映更广泛社会的真实面貌
而我认为还有一个同样惊人的中间偏左建制派回应是你必须宣称拜登执政的一切都完美无缺然后在一夜之间又必须突然改口转而以惊人统一的步调迅速转向支持卡玛拉哈里斯这种决策显然未经深思熟虑
随后她被重新包装原本该是祖母辈的 60 岁女性硬生生被塑造成仿佛 ABBA 演唱会走出的 17 岁少女成为你能想象到最年轻最具活力的形象整个过程呈现出一种极其生硬极其仓促的舆论共识最终给她们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这段内容中有一些可取之处
有些部分确实有效比如在特朗普第一任期内雷切尔、马多和安德森酷破这类媒体人通过所谓的磁铁文件入 Logstash 或者不管你想怎么形容那些诉讼文件先期的抵抗运动确实很有影响力但这一次情况已经完全失控了也许这正是左翼阵营始料未及的这种混乱局面甚至没有给左翼带来帮助我认为这种局面很难再恢复正轨了
他们在选举后开始传播的耿是哦,我们需要杰伦、乔、罗根这就像在说你们明明已经拥有乔、罗根了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你们当初太歇斯底里了他大概是在说你们创造了我们所有人伯尼,桑德斯的,对,对
确实你还真得佩服他们清楚一己把我们都聚到一块的能力但问题是他们当时有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有罗伯特 F 肯尼迪 RFK 他们那里有土耳其你知道的他们有这么多人
是啊,不知怎的,他们基本上都同意了欧洲,我认为,我想,你知道,再次强调我认为对于他们所有人来说,在转变发生的位置上都有非常不同的故事但同样,其中一个关键点是,若要保持优秀民主党人的合规身份需要接受彻底的潜脑液白质切除术这种步调一致的要求实在太过分了
另一个我认为非常显著的变化是,现在唯一仍然以某种方式相信精英大学的群体,反而是保守派共和党人如果特朗普总统在场,他会告诉你,他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长春藤盟校,周围都是非常聪明的人大卫,某人也去了那里,他会滔滔不绝地谈论这些 JD,万思毕业于耶鲁法学院,那是全美顶尖的法学院
虽然从其他角度我们也有认可他的理由但这确实是我们看中他的精英履历而左派已经完全抛弃了这种精英认证体系比尔克林顿是罗德学者耶鲁法学院毕业希拉里克林顿毕业于耶鲁法学院奥巴马毕业于哈佛法学院我认为凯瑞可能指约翰克里有哈佛本科背景某种程度上民主党曾经更注重精英背景
当拜登说自己是过渡性候选人时,这种过渡不是性别转变,而是从聪明过渡到愚钝,从精英过渡到反精英。到卡马拉,哈里斯,这里霍华德大学毕竟不是哈佛,虽然指出这点可能被指责为种族主义言论。而到沃尔兹,可能指明尼苏达州长蒂姆·沃尔兹这一代情况更糟糕,其学历资质比克里斯更糟糕。
比卡玛拉的还要逊色仿佛整个世代已经找不到聪明人了这像是一种代际更替我的意思是查克、舒默和南希、佩洛西都是才华横溢的人物在某种精英选拔体系下确实令人印象深刻至今依然如此但你看不到任何一个年轻民主党人能与之比肩加文、纽森毕业于圣克拉拉大学夏皮罗可能因为太聪明而无法进入候选人名单诸如此类
那也是乔治城法学院。嗯,或许也有这个因素,但乔治城大学法学院排名才第 14 位,所以即使是像乔石、夏皮罗这样的毕业生,与克林顿或奥巴马这类人物相比,差距也实在太大。我不知道该对此作何解读,但忍不住想说他们可能不再需要真正聪明的人了。
要知道精英阶层的概念曾经是可行的你可以保留一些独立思考身处这个圈子时关起门来我们还能进行真正的对话即便存在不同意见也能通过讨论把事情说清楚但如今这些都不复存在了他们现在想要的只是些如同游戏 NPC 般机械执行指令的傀儡
思考与哈佛这一机构密不可分我参加过你们圈子的无数晚宴哈佛总是被频繁提及那里的腐败现象近年来的转变捐赠基金运作等等我并非来自那个世界始终无法完全理解我总在困惑为何所有人都对哈佛的动向如此痴迷
但听您方才描述精英阶层如何通过闭门会议达成共识表面求同存异实则构建体系最终批量生产出机器人般的毕业生哈佛是否就是这种机制的核心所在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哈佛大学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存在它由多所学院组成可以说哈佛大学是平等中的第一其部分机构曾是华盛顿特区的一块飞地即肯尼迪政府学院
哈佛大学经济系曾经对经济政策拥有极大的话语权是的然后还有可能有一些与哈佛马萨诸塞州相关的人物比如肯尼迪麦格文来自马萨诸塞州杜卡基斯是马萨诸塞州人克里是马萨诸塞州人奥巴马来自哈佛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稳固的权力结构
我认为只有两位民主党总统塔特表面上与东北部权势集团结盟却在任期中途变卦用乔治亚洲人士全面替换了他们结果遭到报复在初选中被代表哈佛派的泰德·肯尼迪挑战而克林顿虽然出身耶鲁却以某种方式成功绕过了哈佛派系的影响甚至可以追溯到肯尼迪时代这种派系斗争始终是权力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
不过现在想来以某种奇特的方式这种结构已经不复存在了我认为如果你是一个自由派人士比如说哈佛大学的白人男性自由派学生如今似乎不再有任何或许还有少数途径能让你顺利进入华尔街或硅谷找到一份好工作
这与艾伦·布鲁姆在 1980 年代末期与哈佛演讲时的情形截然不同当时他令人不适的开场白是我的精英主义同僚们因为那时哈佛人人都以精英自居只是假装谦逊而今天人们甚至不敢承认这种优越感所有人都声称我们崇尚平等作为哈佛学生你不该对此抱有任何额外期待也不该因为进入哈佛就觉得自己特别
虽然这种平等主义说辞存在已久但如今形势虽存实质内容已经改变
作为一个鼓励大量年轻人不要上大学的人我很高兴地说现在几乎每个被雇佣的人都是大学辍学生这已经成了我们办公室的经典笑话我只雇佣大学辍学生而且每次都奏效我的意思是对于那些曾经像工厂一样批量生产机器人班学生的机构如今走向衰落你是否从中获得某种个人满足感你知道我从来都搞不清楚情况逆转得有多快但我觉得
确实已经出现了大幅下滑只是这种变化很难被察觉对吧从某种意义上说哈佛可能仍然是平等院校中的首位他们依然拥有 500 亿美元的捐赠基金可以支撑学校运转很久但确实有些事物可能在人们无法察觉或纠正的情况下悄然恶化所以你知道有这样一个有这样一个我总觉得城市和公司截然不同公司通常有有限的寿命
公司的政治混乱程度是有上限的因为如果搞得太糟糕公司就直接破产了但城市不会倒闭你知道今天世界上现存的城市基本上历史上建成的平均城市至今都还存在平均而言城市就像不朽的存在它们永远存续虽然有时可能被破坏到崩溃边缘比如加太基被摧毁或许底特律已经越过了不归点
但城市具有如此强大的网络效应存在大量中间状态它们可能极度糟糕极度功能失调却仍能长期苟延残喘
我认为如果你建模分析的话实际上大学比企业更接近城市的特性国内的顶尖大学比如那些已经存在近 400 年的学府哈佛耶鲁还有密西西比和以西的顶尖学府斯坦福他们都展现出某种持久的特质但若一个永恒存在的实体腐化变质它可能会在漫长岁月里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
这是否意味着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仍然需要制度即使他们已在很大程度上腐朽不堪某种关于代际传承的延续性我们似乎需要这些理念即便它们并非我们想象中那般纯粹我不太清楚他具体说了什么他告诉你的是取代哈佛未必存在一个简单的机制他还指出海军哈佛的实际状况可能远比其捐赠基金规模或仍在吸引大批人才的表象糟糕得多
他可以 他可以告诉你 内部改革是极其困难的也许他会告诉你 继续努力很重要我并不反对那些试图影响这些事 努力寻找方法去做的保守派就我自己而言 可能对此比较悲观这确实表明要建立替代性机构可能相当困难不过 是的 但有时候在某些临界点 当制度发生相变时人们会突然意识到现有体系运作得多么糟糕
也许民主党已经意识到哈佛大学培养不出什么人才了要知道我们不应该特别优待这些人当你和这些人交谈时他们根本在某些领域毫无建树他们正在学的全是些不该学的东西我认为他们学到的东西非常少我在耶鲁大学做过这个活动去年 9 月在耶鲁政治联盟发表过演讲
你和一群学生交谈就会发现每个班级的情况都一样没有一门课程像他们高中时的任何课程那样有难度再说一遍这或许更多体现在人文学科方面但课程简单的令人难以置信你在每门课都能轻松拿到 A 你是否觉得自己曾在斯坦福大学教过书我想是的我认为所有这些复杂的事情但所有这些方式机力机智并不适合优秀人才
你知道的发展方向并不明确这些机构通过各种方式已经变得相当相当糟糕了他们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也许他们会继续这样下去也许不会你知道的总是存在着我记得公众的谎言与私下的真相那本书里提到的情形
蒂木尔·库拉尼认为其理论核心在于一场革命爆发的时机不在于人人都知道政府撒谎时而在于人人都知道其他所有人都知道政府撒谎的时刻
直到某个临界点突然降临就像皇帝的新一辟揭穿所有人都能看见皇帝赤身裸体并且彼此心照不宣当每个人都知道皇帝没穿衣服时真正的变革才会发生或许我们正处在与某些大学相关的类似临界点长久以来许多人已隐约意识到这些机构的问题
而如今几乎所有人都意识到所有人都知道这些机构出了问题这种集体认知的转变与狗狗币现象及其与政府关系所展现的态势颇为相似嗯,这正是我原本想说的所以这肯定是我是说你多年前对我说过一句话我可能每周都会在这个节目里引用一次你说过如果这些制度中有任何一个行得通的话我就不会成为自由意志主义者
而且,过去它确实有比如今运转得更好的阶段我的意思是,美国公立学校在 1950 到 1960 年代其实运作得相当高效而如今,他们的水平已大幅衰退
或者然后是的大概来说你知道在某种程度上虽然这现在难以想象但上世纪 30 年代当新政推行者掌权时美国政府确实实行精英治理体制那里汇聚了最优秀最聪明的人才直到 50 年代和 60 年代初依然保持着高水平比如美国宇航局就拥有全美乃至全世界最顶尖的火箭科学家他们确实能创造非凡成就
但后来这些机构确实出现了明显的衰退趋势这让我始终联想到自由意志主义和古典自由主义思想它们并非永恒不变的真理但我认为相比 60 年前这些理念在当今时代反而更具现实意义
这很有趣,所以你认为如果豆子继续揭露问题,而我们继续削减浪费,发现欺诈行为,当然会怎么样呢?现在,现在,现在,现在有更多理由支持一个规模小得多的政府,比起过去对庞大政府的需求已大大减少。
总而言之,有很多方面的原因。我不知道,有一种,你知道,学术界中我一直认为与人文领域一样腐败的还有科学领域。你知道,我经常举的一个思维实验室,比如说到政府机构,你有车管局,DMV,邮政局,国家安全局,NSA,哪个是最烂的政府部门?
显然是国家安全局因为我们完全不知道那里在搞什么而像邮政局和车管局你进去就能看到没人干活他们的无能是显而易见的但他们对自己存在的意义有所感知当这种无能如此透明可见时实际上还存在些许追责机制对吧至于人文学科你能明显看出那是觉醒主义的荒谬表演现在都没人读书了自然科学领域则非常非常难以判断
要知道,近两年我们经历了两位大学校长被解职的事件一位是哈佛大学校长克劳丁·盖伊这位涉及抄袭的多元化政策支持者另一位是斯坦福大学校长马克·泰西耶·拉维尼这位神经生物学家被曝学术造假其痴呆症研究存在欺诈行为涉案金额高达数千万美元
有趣的是保守派群体似乎更热衷于批判克劳丁、盖伊而对马克、泰西耶、拉维尼的批评则显得克制许多这让我想到或许在人文学科的衰败与科学领域的衰败之间存在某种互补性但很可能科学领域的衰败更为严重终有一天我们会意识到你知道我们不应该再自主这种状况了这种局面极不稳定从某种意义上说存在巨大的变动空间
您是否认为我们正处于这样一个时刻当前在 Dargi 领域进行某些重制的节点伴随着人工智能带来的非凡机遇我想稍后再谈谈 Palantir 等相关话题您是否认为从历史发展的角度看我们注定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正如您所描述的某些机制曾在一段时间内有效运行科学家们渴望加入 NASA 国家力量不可或缺
但随着时间推移,体制的臃肿程度不断加剧,这种膨胀似乎是成功的必然产物,最终将我们引向当下这个奇特的历史节点,或许也预示着此刻我们可能正站在新一轮上升浪潮的起点。是的,我一直对过于决定论的历史理论持怀疑态度,你懂吗?
这里面可能确实存在某种你知道的就像存在某种自然的商增效应这些组织机构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臃肿和官僚化存在这种类似商增的飘移现象不过我不喜欢过于决定论的视角始终认为人类主观能动性有发挥作用的空间我不认为事情必须以这种方式发展但既然事实已经如此确实发生了惊人的衰退目前自然而然要做的事可能就是大幅精简机构
合理化运作可能现在的时机比九年前更适合推动这种变革有意思的是我有时会想如果特朗普在 2020 年获得连任四年前我们是否有可能推进这些改革不知为何我觉得当时我们还没准备好这么做虽然这样说可能过于悲观但或许我们需要拜登执政的这四年作为铺垫
不我甚至不认为那是悲观我认为我认为那是现实他们是具有教育意义的而且他就是一种你知道他是一种早已过时的体制然后不知怎的拜登将这种早已过了保质期的就政权具体化了我们需要花相当长的时间来让足够多的人认识到这一点有意思你为什么认为这是一种悲观的角度呢喜欢因为你必须认为我们可以 2017 年
所以这就是你的,所以你抓住了机会解决这些问题,这算是你的合作吗?当然我曾认为,这个国家存在许多问题你知道的,我一直觉得让美国再次伟大是最悲观的口号共和党的前台词是,我们已不再是伟大国家而最终,特朗普将成为这种催化力量通过特朗普总统的强制作用,我们本可以探讨所有这些问题
但总体而言我认为 2017 年人们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些当时的情况更像是迁怒于传话者而非倾听他所传达的这些令人不安的信息是啊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认同决定论的观点因为感觉上他必须经历失败才能让我们得以达到现在这个境地我认为再说一次我并不主张对所有问题都抱着盲目乐观的态度认为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但我注意到当前存在一个八年前并不具备的奇迹因此能否抓住这个机遇取决于特朗普政府的执政者也取决于像您这样持续发声的人要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依然需要大量人类的能动性来推动实现
你曾对我说过你永远不会赌输给埃隆马斯克因为你看着他深度参与这件事你不仅与他共同创立过公司现在还有那么多你们曾共事过的优秀人才都参与了这个项目我的意思是你认为这算是最理想的情况吗当下正在发生的是这些顶尖人才真正在用我们急需的雷霆手段而不仅仅是温和改良推进事业这可能是唯一有效的方式嗯我我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这太难了这真的很难判断我永远不会对埃隆下注我认为尽管我们不应该走向另一个极端陷入过度决定论的误区我们不应该想当然地认为埃隆会为我们解决所有问题要知道如果所有人都能各尽其责共同参与并且试图阐明这一点而不是仅仅你知道依赖他去做那我们成功的可能性就会大得多
一切都好在那之后你有接到让你做些什么的电话吗我一直在努力鼓励他们尽可能多地吸纳我所了解的优秀人才加入团队我再次感觉到本届政府中有如此多我认为真正一流的人才是的我认为这次的开局比八年前要强劲得多
对于守门人机制的崩溃,您如何看待?这似乎构成了另一个层面的故事。表面上,我们在改革政府运作,提高透明度,但所有这些努力的大背景是,人们不再相信我们在此讨论的那些陈词滥调,有线电视新闻一蹶不振,人们转而观看这类节目而非传统媒体等等。您是否担心,在缺乏守门人的情况下,社会最终会走向何种境地?
对于由此可能导致的社会共识破裂比如发展到某个临界点我们将无法在任何事情上达成一致您是否存有忧虑是的但问题始终存在老实这样老实这样问题到底出在哪你知道吗如果从道德角度来框定问题是我们有太多的相对主义还是太多的极权主义我认为问题更多出在极权主义那一侧而不是相对主义这一侧
在科学哲学中我一直认为你可以将科学视为在与过度的教条主义和过度的怀疑主义这两条战线上同时作战因此作为一个优秀的科学家你不能过于教条许多早期现代科学实际上就是在对抗天主教会过度的教条主义衰败的亚历士多德主义体系等事物这些正是时期 18 世纪科学家们所反对的过度教条化的体现你必须独立思考
你不能成为一个教条主义者但作为科学家也不能过于怀疑一切如果我不相信自己的感官比如认为你此刻正坐在我面前或许我可能身处某种模拟现实中谁知道呢或许一切都是幻觉这种态度对科学研究并无益处因此在反教条与反怀疑之间需要某种平衡你需要同时与这两种倾向作斗争
诚然,从抽象层面而言,若仅持反教条立场,当守门人维护着教条体系时,我们仅仅与守门人对抗,这种纯粹的反对姿态并不健康,因为它会导致过度怀疑必须寻求某种平衡。但我的直觉是,你知道,我们社会的问题并不在于怀疑主义太多或太少。
如果你问在过分教条主义、过分怀疑主义或两者的拉扯之间如何平衡极权主义式的怀疑主义就像虚无主义的相对论而我们显然过分倾向于教条主义的那一端举个科学领域的例子你会发现当今科学界在许多领域都在压制怀疑精神人们不应该成为气候怀疑论者、疫苗怀疑论者、氮细胞研究怀疑论者也不应该质疑达尔文理论
科学界在各个领域都设定了怀疑的禁区如果你质疑得太过就失去了成为科学家的资格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与质疑精神做斗争我认为如果你询问任何科学家他们甚至无法列举出科学界过于教条的实力正因为他们始终在压制怀疑精神反而无法指出任何一个教条主义的案例这恰恰说明他已经变得极度教条我们需要重拾适度的怀疑精神
至少现在看来,这种情况似乎正在发生变化我认为情况已经有所转变,但这就是问题所在老兄,那些所谓的把关者错了,他们本不该被信任是的,确实存在某些时刻人们会过度相信阴谋论,沉迷于太多疯狂的想法但总体趋势上,趋势上,人们 12 年前相信的阴谋论太少太少了,远远不够
对吧,现在我们可能会陷入所有人都清醒一切的局面,而这又引发了另一个问题,但基本上我认为我们还没扯平,我们离那还差得远呢你基本上可以接受某种程度上的那种钟摆摆动,只要我自己没问题,只要在摆动过程中我们不会陷入多重宇宙般的混乱我对乔·罗根和 UFO 大会的文明讨论持开放态度
你知道我未必完全赞同这些观点但认为他们对那个僵尸般焦条化的体制来说是非常有益的矫正那个曾经封锁所有质疑扼杀大量合理探索的建制派体系这个体系在太多事情上都出现了错误新冠疫情事件就是个分水岭时刻他们不仅在病毒溯源问题上错得离谱究竟是源自华南海鲜市场还是武汉实验室甚至不允许人们提出合理质疑
更糟糕的是他们不仅压制错误观点还封锁了许多我认为正确的见解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能重新审视气候科学叙事和其他诸多既定说法呢你如何看待气候变化问题它是否会成为人们接下来真正开始更公开挑战的重大议题因为看起来这似乎是我们仍未真正解决的主要问题尽管网上有更多人我认为愿意思考
存在很多版本那个宏大的关于科学的宏大元叙事我会说这个宏大元叙事的核心是人人们声称科学正在蓬勃发展科学发展非常健康而我对整体科学的怀疑观点是我认为这些人大多数都不是真正的科学家他们并没有做太多实际工作也没有做出任何有趣的新发现他们只是先从政府那里获取资金的政客
你知道我认识的人中有一位叫鲍勃拉弗林他曾是斯坦福大学的物理学教授他获得了 1998 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他患有一种极端的妄想症认为一旦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他就可以自由研究任何自己感兴趣的领域而他后来涉足的科学领域源于他坚信即便在斯坦福这样的顶级学府绝大多数科学家其实并没有真正投入多少工作没有开展多少实质性的科学研究他认为这些人是在窃取纳税人的钱财他们听到这个消息时并不太高兴
你可以想象这如同一场战争这个问题比单纯针对气候科学的狭隘质疑更为禁忌这一话题的敏感程度远超其他显然它很快就被切断了研究经费手下带的博士生们也因此无法完成博士学位
然后,你知道,我的怀疑全是法事,如果存在你无法讨论的话题,如果存在被禁止表达的观点,我的捷径判断就是,这些观点很可能就是真实的。比如,如果人们被禁止指出大学系统早已荒废科研的事实,不能讨论斯坦福大学校长参与的学术欺诈事件,那项虚假的痴呆症研究浪费了数千万美元,这说明此类行为不过是家常便饭。
这正是学术界大多数人一直在做的事情也是我们的社会陷入停滞的原因而禁止人们讨论这些事实本身对我来说就是最直接的证据这种判断方向很可能具有重大真实性而且存在巨大的重新审视空间
所以,是的,我认为,显然有些狭窄领域如气候科学或新冠科学或者说,这些领域并不算太狭窄且很重要但我会将其推广到整个科学界这包括物理学中的弦理论,癌症研究领域也是如此过去 50 年来,他们一直承诺几年内就能攻克但所谓突破总是近在眼前
那又怎样呢?你认为这是因为有太多人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不自量力吗?还是因为我们大多数人对这些领域根本一无所知?所以如果我和顶尖的闲理论专家坐下来交谈,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点头。是的,所以我认为,我认为晚期现代性存在一种高度专业化的现象,专家群体变得越来越狭窄。
他们不断向我们宣扬自己的伟大与非凡这种现象使得评估专家变得异常困难而更深层次的政治直觉告诉我我们实际上应该对他们所说的保持高度怀疑既然闲理论家如此难以被评估就意味着我们尤其应该对此保持怀疑态度这某种程度上体现了晚期现代性特有的过度专业化特征
可能同行评审过程被如此广泛地用于决定哪些研究能发表哪些项目能获得资助这里面可能存在着很多问题这个体系本身并不一定运作良好
它导致了学术共识的形成如果这个共识本身是错误的或者最终资助的只是些缺乏新意的渐进式研究呢是的我认为这种模式的形成可能有诸多复杂原因但总体而言我的核心观点是我们应该对整个科学事业保持怀疑态度几乎所有的科研成果都存在着严重夸大这对大学体系而言确实是极具挑战性的批评虽然这更像是个值得辩论的争议点
我认为,在辩论或类似场合中,攻击对手总是存在两种不同方式。就像在军事行动中一样,你可以选择攻击对手最薄弱的环节,这样你至少能获得战术胜利,赢得关键得分。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攻击对手最强的阵地。
虽然难度极高但若能在此处击败对手那就是彻底终结比赛的制胜一击就大学体系而言其薄弱环节或许存在于人文学科中那些华而不实的内容但校方对捐赠者宣称的核心理念却是真正重要的突破都发生在科学领域因此如果我们能够证明比如以
以物理学和弦理论为例虽然我不确定它们是否代表巅峰这些领域其实已经陷入死胡同 40 到 50 年毫无实质进展那么通过逻辑递推既然弦理论学者是最聪明的物理学家物理学家又是最优秀的科学家如果他们都没有建树或许我们应该推定整个科学界都处于停滞状态这种全局性的价值重估正是我们需要推动的关键变革
部分原因还在于,即使人们发现其中某些内容完全是无稽之谈,而你确实戳破了他们某些最真实事物的泡沫,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行为本质上只是某种社会性表演。人们会说,我们向相同的机构捐款,我们在相同的圈子里活动,因此每个人都愿意对糟糕的事情视而不见,因为这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了他们整个世界的运行逻辑。
是啊,如果要回到对大学的批判上来,如果我们真要批判他们,我认为既要攻击其最薄弱之处,也要针对其最引以为傲的领域。但,但我们不能任由他们躲在科学背后当挡箭牌。那首傻乎乎的八十年代歌曲叫什么来着?She blinded me with science,她用科学蒙蔽了我。对对对,没错,他们用科学蒙蔽了你的双眼。
但那种做法现在已经不太适用了我说好吧所以我想你肯定为 Bobby 感到兴奋吧因为他基本上就是带着这种怀疑态度加入的我的意思是这似乎正是整个运动的核心理念所在是的再次强调这里存在对鲍勃的批评因为他过于怀疑论有人质疑你怎么能反对疫苗难道他完全否定疫苗吗但我的核心观点是
我们已承受了太多这种自上而下的极权主义教条这比 500 年前的天主教会更腐败更叫调化要知道在历史上即使天主教会内部也存在分歧多名我会方己各会和耶稣会并不完全相同存在天然的意志性而现在的体系则是全体步调完全一致没有引人深思的分歧没有真正的辩论
让我问问你关于 Palantir 的事节目里已经提到过好几次了我们播放过很多亚历克斯卡普的视频我认为他是当今最伟大的思想家之一而且他看起来就像头号玩家里创造虚拟世界的那个角色不过几周前乔尔阿扎尔就坐在那个座位我们当时聊了些关于人才的话题当我问他这个问题时他露出了微笑但感觉所有人都在问同一个问题 Palantir 到底是什么
他给我的也是同样的微笑嗯我总是忍不住想用指环王里的文学典故来回答这是那个真知精求的概念这种极其强大的工具能帮助你更好的理解世界最初由精灵创造本意适用于善徒它本质上是个潜在危险性极高的技术具有非凡的力量最终在整个系列故事发展中扮演了关键角色因为好吧这个话题我可以说下去
我们可以来一整套指环王式的剧情我知道你超爱这里的这些梗在《指环王》的故事中阿拉贡向索隆展示重铸的圣剑正是这把剑曾斩断至尊魔界时其脱离索隆的手指阿拉贡通过此举重新夺回战略要地并永久巩固了防线索隆因此误判形势发动了过早的进攻这一关键失误使得霍比特人得以穿越摩多最终抵达末日火山成功摧毁至尊魔界
由此看来即便是具有潜在危险的帕兰提尔真知精求最终也确实被用于了正义的事业您知道我们 20 多年前创立这家公司的初衷是试图找到某种方法来解决恐怖主义情报界的问题
如果我们把技术定义为以少做多,那么我们需要的是在不侵犯公民自由,不侵犯隐私的前提下获得更多安全保障当时的低技术辩论版本有点像乐德分子式的美国公民自由联盟 ACLU 对抗笨重的机场安检系统比如一个愚蠢的鞋底炸弹课就让此后 20 年所有人都要脱鞋检查,这种状况就是我们的初始出发点
自由主义者的观点是我们承受不起更多的恐怖袭击因为一旦发生袭击而缺乏高科技解决方案就必然会得到类似十一分之九后爱国者法案那种简单粗暴的低技术应对措施
当然除了情报界军事防御能力也需要软件层面的支持我们需要更好的协调资源和统筹全局虽然我不擅长过多宣传这些理念但个人认为这种技术驱动的方式才是正确的解决之道这算是最佳方案吗创办国防相关科技公司极其困难这又是一个被高度封锁僵化难以变革的体系这是悲观的说法
而乐观的说法则是在某个关键时刻仍有巨大改进的空间存在以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这就是薛尔的大智故事了
不过我不太清楚你们日常工作中具体涉及多少这方面的内容但我知道你热衷探讨隐私与自由背后的哲学辩论我的意思是是否持续存在这样的矛盾既要与各国政府合作处理信息又不想越界侵犯权利每个国家情况不同这种超越技术架构本身的纯哲学讨论肯定永无止境本质上就是帮助各国确保局势不会失控没错不过
我也想说的是,我认为,您知道,归根结底,我们是坚定支持西方世界的,我们渴望与西方盟国政府合作,我们相信,从某种程度上说,在处理这类事务时,我们阵营的做法仍然优于另一方。此外我认为,像英镑这类货币的存在,实际上也在诸多方面对政府行动构成制约。哪里如果……
你知道,很多滥用职权,最极端的越权行为发生在政府内部,人们认为永远不会被追究责任的背景下。所以,比如布什 43 届政府时期的关塔纳摩事件,当时根本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没人知情,情况就会变得非常疯狂。当然,最终某个时刻人们还是知道了,结果看守所被囚犯接管,事情可能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但很可能存在很多深层政府的过渡行为如果当时能运用这里提到的人才本可以更好地记录下那些人的所作所为
美国国家安全局从未与 Palantir 合作过所有这些不同的猜测你知道一种说法是他们存在非我发明的采购偏见但我认为另一种解释是国安局内部可能有很多事情过于盘根错节外国情报监视法庭已经完全失控如果引入这个外部软件系统来实际追踪这些工具的使用频率那将大大增加暴露风险因为系统会留下非常详细的使用记录这些记录反而会限制他们的权利
所以你知道我们的技术在国安局很早就被某种方式阻挠了我和亚历克斯倾向于认为国安局内部人士的考量是他们相信这个软件赋予他们权利的同时也会通过增强问责机制来限制他们的权利对吧
基本上最终会演变成类似美国国际开发署 USAID 模式的局面在某些情况下你会看到一个系列项目 Line Item 的跟踪记录显示资金流向就像美国国际开发署 USAID 的案例所展示的这种机制之所以有效
是因为我认为存在这样的层级结构美国国际开发署的政府技术文件中有第五级描述 Level 5 Description 即具体的系列项目描述而第四级描述 Level 4 Description 则是将这些项目进行归类的方式据我所知第四级描述才是向特朗普政府政治官员汇报的内容但第五级和第四级描述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
顺便说一句,类似的情况正是奥利弗·诺斯 Oliver North 在 1980 年代被指控的原因他因对各项支出进行错误定性而涉嫌欺诈
因此我认为如果我们采取强硬态度美国国际开发署的许多工作人员都可能像奥利福诺斯那样因错误定性这些事项而被指控欺诈这类问题在纸质文件人工记录非标准化且分散管理的旧时代里发生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你认为对于这些人来说最健康的解决方式应该是什么比如当我们揭露这些欺诈行为时你知道我并不热衷于直接开始逮捕人让人们卷入这些事情这并不是在为任何人辩护显然这里存在刑事犯罪欺诈等种种问题但我觉得一旦开始逮捕人就会让我们陷入某种循环彼此都会以这种方式对待对方你对此的总体哲学是什么
我认为我们需要类似于南非后种族隔离时期设立的真相与和解委员会你知道的只要我们能直面真相李青来龙去脉就有可能实现和解但第一步我们必须坦白交代必须对发生过的事情承担起责任是的我希望我不希望看到大规模逮捕不希望看到许多人被起诉但我确实认为我们需要更多透明度彻底看清这个香肠制作工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怀疑那种透明度将极大的阻止此类行为的重演
我认为 FISA 外国情报监视法程序已经完全失控了那些关于俄罗斯阴谋论的说法 2016 年 2017 年的种种操作在某种程度上简直是疯狂至极人为捏造甚至带有极度恶意的性质我们应该彻底公开透明公布所有进行过的 FISA 调查记录我们需要讨论到底是谁在推动这些调查
至于这些人是否该进监狱或被解雇,我不确定,但至少应该在他们部门的工作履历中留下记录吧不过让我稍感希望的是,现在 FISA 程序的失控程度已经比 89 年前好多了因为现在 FBI 的工作人员更加谨慎,我猜他们现在可能担心会被追责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时的情况确实是完全失控的
而且最近的过去您知道的身份政治总是要求我们重新审视遥远的过去清算祖先的罪孽但我认为特朗普政府应该调查的不是久远的历史而是最近的过去您明白吗现在更重要的是要彻查新冠疫情福奇以及所有这些相关人物而不是追溯到 1690 年因此我的怀疑是当时存在大量滥用权力的行为
发生了许多疯狂的事情因为这里我又要做个令人不快的比较我认为拜登政府时期有些情况比南非种族隔离时期更疯狂
到 1980 年代,南非种族隔离政权已意识到自己站在历史错误的一边,他们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而拜登团队,那些奥巴马、拜登时代的人却如此妄想,自认为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认为自己是永远的胜利者,能不断改写规则这就像法国大革命前的旧制度时期,他们以为这种统治会永远持续下去
因此,如果你身处一个自认为必胜的世界,永远掌握着改写规则的特权,你自然会不断挑战极限你会试探这些规则的边界在哪里,会扭曲规则到什么程度?我认为,他们确实越界了很多很多次而当前自由主义的制度架构中存在着无数可操控的线头如果我们能扯动足够多的线头,整个体系的织物终将此处与一未完结
彻底拆解这件事确实揭示了我们的机制中某种美好的东西它能让我们回归真相对吧他们这次没能得逞我是说就在选举前一天奥巴马还在台上散布那个所谓的优秀人士骗局但根本没人买账这让我想到尽管这个谎言已经被无数次揭穿这个人仍执意要散布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提醒我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是是
那些所谓非常优秀的人,你知道的,就是夏洛茨维尔事件中他们声称那些在船上的人都是非常优秀的人,实际上指的是白人至上主义者对抗其他群体。然后就像在说,哇,你们真以为还能得逞,但我们足够多的人已经完成了思想重制,所以他们再也无法得逞了。嗯,是的,这个问题有很多不同说法。
不过,我有个充满希望的猜想是,或许身份政治本质上是一种前互联网时代的政治现象因为身份政治或身份政治的策略,其运作方式就是向不同群体传递差异化的信息你可以通过精准定位来实现这一点而没有人,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我认为上一次真正被预先设定好的总统选举是 2008 年奥巴马当选时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平选举他可以针对不同群体说不同的话就像马克·佩恩在克林顿 90 年代竞选团队里搞微观目标定位那样但奥巴马 2008 年的基本策略是告诉黑人投票给他说因为我是黑人就投我同时又告诉白人选民因为我是后种族主义者就投我
等到 2016 年希拉里克林顿参选时这种策略已经行不通了你不能一边告诉女性因为我是女性就投我另一边告诉男性因为我是超越性别的人就投我到了 2024 年大选时这种套路就更易者住原文此处未完结
这完全没有道理我甚至不认为卡玛拉像希拉里或巴拉克奥巴马在 8 年前和 16 年前那样糟糕但即便是最微小的细节比如他使用虚假口音在不同场合稍微改变说话方式这些现在都不再奏效了所以确实有句流行语说如果你强调交叉性要知道黑人女性只占人口的 7%左右这意味着你指望黑人女性投票支持你
那是否意味着剩下 93%的人要坐到公交车后排或者他们应该直接下车滚蛋
当你去找那些黑人女性群体时,他们会直接告诉你黑人女同才是经济的中流砥柱。其他人听到这种说法就会想,好吧,这本质上就是基于互联网暴露的交叉性特征进行的精准定位吗?是啊,2020 年的人们,回想起来,他们当时的言论似乎不切实际,但当时有些交叉性运动其实是黑人与女性等群体的联合尝试,结果都没能成功。
某种程度上,我认为民主党人隐约有所察觉他们 2020 年选择乔·拜登这位比川普更年长的传统白人男性仿佛在推出一个复古的非多元化符号他们承诺这将是最后一次,死后必将推出多元化代表从抽象概念上说,是的如今非年长异性恋白人男性的群体确实比他们人数更多但现实中并不存在一个抽象的多元化代表
具体到人选时问题就变得复杂是选择白人女性黑人跨性别者或是其他少数群体成员每个具体选择都会过于具象化或许 2020 年他们就预感到这种策略的局限性因此不得不长期依赖拜登因为他们深知在这个信息透明的互联网时代任何具体的多元化代表选择都注定会引发争议其可能触怒的人群或许会比团结的群体更为庞大
好吧,他们本质上给自己设了个陷阱让我再问你一件事之后我们可以另找时间边吃晚饭边继续聊这很有趣因为在我看来你此刻在某种程度上显得相当乐观比如即使现在和我交谈时你带着微笑似乎充满希望而你通常是个逆向思维者所以我想以人工智能作为压轴话题虽然我们还没真正讨论过 AI 我知道你是个科幻迷
我自己也是个超级科幻迷在所有科幻故事里人类总是即将为自己设下最大的陷阱即将拱手让出所有的个性给机器不论是黑客帝国还是终结者之类的设定对此你有何看法?我知道你不过分决定论更像是持开放态度当我们进入人工智能这个阶段即将跨越这道技术门槛时你认为我们能否找到让人类大体上蓬勃发展的路径?
还是说更担心事态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又或者因为不确定性太大你倾向于暂时搁置判断好吧首先我想说的是也许我现在比过去某些阶段要相对更乐观些但我仍然认为存在大量极其复杂的难题需要应对要知道我们还没有谈及所有的外交政策挑战乌克兰危机和伊朗问题更不用说可能在未来几年内达到顶点的亚洲东南小岛危机了
要知道 对特朗普政府来说 要在经济上实现两全其美 可谓困难重重他们需要设法延续减税政策 但现实是我们无法继续借那么多钱 财政赤字已经失控削减开支并非易事 又不能提高税收 更不可能无休止地举债这些环环相扣的挑战 确实构成了极其复杂的政策困局
我就喜欢直来直去的方式这里需要稍微加个限定条件我认为关于人工智能问题或存在性风险问题我总这样思考我们面临着各种存在性威胁比如核战争生物武器杀人机器人等等人工智能技术本身也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变得极具潜在危险性甚至相当可怕
但我始终觉得虽然气候变化可能也算存在性威胁之一但就各种环境问题而言当我试图讨论这些话题时那些持有末日论观点的人其实可能还不够悲观比如格雷塔只担心气候变化但他对人工智能核战争等其他威胁的重视程度还远远不够或许应该综合考虑所有这些因素
这些主要是关于男人们的担忧他现在突然把话题从外星人转向巴勒斯坦人这感觉像是为了博眼球而强行制造话题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比喻合适或许像是萨木斯按日期编排的剧本总之句子不完整但我认为另一个同样巨大的风险是如果我们不能让科学技术发挥作用如果我们感受不到任何进步的希望要知道维系我们社会运转的基础就是持续进步
美国的中产阶级,我将其定义为那些期望子女超越自己的人群,而这种代际契约在婴儿潮一代与迁徙世代之间已然瓦解如今我们的社会中,年轻一代在诸多方面都不被期待能超越父母,这种无增长、零增长的停滞状态将使社会陷入混乱
它必将摧毁我们的制度体系 这样的社会注定难以为继任何没有创新与进步的默认状态绝非理想国当人人都在践行格雷塔式的自行车环保生活时 那更可能是在朝鲜的景象因此 关于人工智能的忧虑 我想这样阐述 我确实对技术本身存在担忧 这些风险不容轻视
但更大的隐忧在于如果我们失去科技发展带来的进步动力社会将陷入远比技术失控更可怕的深渊
我甚至更担心会从油锅跳入火坑你懂的演变成全球范围的极权主义技术管控通过监管和禁止手段来遏制技术发展比如兰德公司这个曾在六七十年代代表技术乐观主义的智库现在基本上已经被有效利他主义 EA 派系掌控了杰森马西尼这个官僚主义气息浓厚的人长管着兰德公司他们正在大力推动所谓的全球算力治理
本质上就是要建立极权主义的单一世界政府体系极端情况下可能监控全球每台电脑的每次案件确保没人能编写危险的人工智能程序在我看来这种局面远比放任技术发展更可怕
某种程度上说如果你观察政治风向就会发现拜登政府正在大力倾向这种极权化的有效利他主义路线我们将目睹乐德主义式的铁腕管制逐步滑向技术极权主义而我认为特朗普政府恰恰是急需的矫正力量虽然他们的做法可能充满危险和风险但尝试开放发展远比全面封锁要安全得多那么我们这一集被命名为《挥斑彼得》第二吗哦那是
我总是我总是说我们需要你知道的关键在于我们要去做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并不是被预先注定的我们必须让它运作起来我们必须努力这是人类的责任因此我们做出的选择如果你要持有某种态度你可以稍微乐观一点或稍微悲观一点但极端的乐观或极端的悲观两者都会告诉你什么都不用做或你无能为力这两种态度殊途同归最终都会倒向懈怠
所以灰妖丸听起来可能平淡无奇但绝对比盲目乐观主义或是躲在阴暗地下室里的悲观主义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