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er of episode 歪打正着-8-第二段婚姻出现问题

歪打正着-8-第二段婚姻出现问题

2023/7/26
logo of podcast 洪晃播客自传|歪打正着

洪晃播客自传|歪打正着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洪晃
知名媒体人、专栏作家和播客主播,通过多样化的职业和创作形式分享她的生活故事和见闻。
Topics
洪晃讲述了她参与陈凯歌电影《命若琴弦》的制片过程,其中包括艰难的融资和拍摄经历,以及她在片场发生的各种趣事。她还谈到了自己两次婚姻的经历,第一次婚姻跟随陈凯歌去了纽约,之后因为各种原因离婚;第二次婚姻也以离婚告终。在讲述婚姻的过程中,她穿插讲述了与父母相处的点滴,以及寻求心理医生帮助的经历,并最终意识到自己处理情绪的方式比较直接和自然。此外,她还分享了父亲与继母的恋爱故事,以及自己两次婚姻中缺乏仪式感的经历。

Deep Dive

Chapters
洪晃分享了她作为电影制片的经历,包括在拍摄《命若琴弦》时协调演员和资金的挑战,以及寻找资金的艰辛过程。她还描述了参与《毛主义者在纽约》项目,以及在片场发生的各种趣事。
  • 参与制作电影《命若琴弦》,协调演员黄磊的出演;
  • 参与寻找资金拍摄电影的艰辛过程,以及与投资人的沟通;
  • 在片场经常出现意外状况,例如穿帮、意外事故等;
  • 对电影制片工作的感受和体会。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我是洪晃,欢迎收听我的音频自传罗叔好,大家好,我们又回来了,又该聊天了咱们上次聊到哪了?婚姻已经聊完了

那一期我知道你已经烦死我了看见你的小眼神了瞪着我就说还在那儿夸夸齐团对婚姻的歪门邪道的观点我啥都没说我你没说但是你那小眼神隔着你的眼镜撇着

我们上期聊了还是在纽约对吧对然后我上期快笑断气了就是那个好不容易离开了国内过去这帮艺术家然后碰见东德又古大潮人去了

我在纽约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我是怎么怎么样叛逆啊怎么怎么其实没有你想我挺夫唱夫随的对吧陈海哥跑纽约去了我就叼叼叼叼掉工作掉到纽约去后来呢他要回来拍这部电影就是那个得了那个金闹钟奖的

在嘎那他们那帮记者就是说看着电影能睡着了完了需要有一个闹钟就得了鸡的闹钟奖的那部片子就那一部好像你要是现在去查那个制片的署名的人里头最后一名好像还有我一个小名是吗石铁生的一部小说

命若晴旋可能是最不知名的一部片子了他那个时候要拍薛蛮子就忽悠他就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就是那几个人嘛在纽约就几个什么薛蛮子啊还有那个什么陈一飞啊陈丹青也在啊就那么几个人老在一块儿聚啊什么的

薛丸子呢大忽悠就忽悠说要给他钱啊那时候在那儿还有周七月就是王坤的儿子也是陈凯歌妹妹的丈夫后来他们两个人离婚了就周七月他们就在一块儿呗那个时候就是说要拍这个电影怎么怎么着

顾长卫还去了一阵子反正我就老当那种最小的那个制片人或副导演干的事比如说那个时候要拍《迷若琴弦》的时候陈凯歌想让黄磊去演黄磊那个时候刚刚考上电影学院他的父亲可能不算太希望他没上学就去拍片子就要说服老爷子然后就把我给派去了

后来黄磊不是就去演了这部片子吗

我曾经有一次被派到回国内来找姜文那个时候有一个剧本叫《毛主义者在纽约》我上次说 Tell You Right 的那个组织者 Tom Lottie 传的从一个新到纽约的移民的角度去看纽约的所有的事情当时有一个剧本我就记得那个剧本写得特别好玩特别像现在剧里头可以写的短片

一个曾经画天安门上头毛主席肖像的那个人跑到纽约去了然后他就看见 Andy Warhol 做的所有的毛主席的肖像他呢就在布鲁克林一个地下室里头坐着他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就能卖的那么贵反正就是特别好的一个中国人到了纽约去对纽约当代艺术的一种反应当时好像是想找姜文去演

我回来去找姜文我记得在我妈妈 51 号那个院子里头跟姜文聊天因为姜文就住在我们史家活动后头内屋不接

黄伟我还能搞定江文我是搞不定的这个片子就没拍拍《命若晴旋》的时候特别挫折我跟你说拍电影找钱这事真的是我很佩服导演和这些对电影有这种热情的人因为这拍电影找钱这个事就卖孩子似的

你有一个想法你觉得特别好但是你要听所有人找钱的人跟你说这个反正我觉得就是挺尴尬的一个过程有一个制片他是原来英国四频道的一个制片叫 Dunran Wo 我们都管他叫 Dunran Wo 特别觉得这个剧本好他就去找钱他找了一点英国的钱这些人

真的是当那个制片就跟叫花子似的完了你那个真的现在中国导演的机会太好了就比如说同性啊这种大平台就可以一次性的把你这个包了你就考虑你创作的事情你不用考虑别的事情 80 年代末 90 年代初找钱就东凑一榔头西凑一棒子完了之后就是弄七八个投资者而且那个时候投中国电影的好像还是外资比较多国内的有钱人还没那么

有钱国内的财富的积累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对文化类的投资还没有上来就找了所有的这种投资人完了之后就回来拍

在那个虎口瀑布就是陕西和山西交界的一个地方回来拍的时候中间钱没了现金流断那种断就是那种外国人体系里头的那种断法外国人的那些投资人呢在合同里头都要写就是他们要看 dailydaily 就是样片你要在中国你说虎口瀑布 90 年拍片子你怎么可能把这个

样片按时拿到英国去给人家翻那个时候又没有互联网你就根本就看不着的你知道吗但是你只要是一次样片要晚了呢那就完蛋人家就钱就断了他就有一次所有的剧组全都在拍摄的地点但是那个钱就不过来了特别倒霉但这个时候是徐峰救了这个剧组

汤城的那个徐峰原来拍侠女的那个徐峰霸王别姬的制片人他们的交情是这么来的所以那个时候呢徐峰就真的是救了那个电影一下给了一笔钱那你缺钱我就马上给你就不要让剧组停下来然后就让这个剧能够拍完了

我是中间去探班我是最不应该在任何拍摄现场的包括什么杂志拍大片啊电影拍啊拍视频啊在现场探班最好我不要去为啥我是永远要穿帮的那个人导演说开始然后我摔一跟头

把一个店给拉了什么灯就灭了就是我永远是在片场是那个最滑稽最不应该在那儿最闯祸的那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是永远是在不该在的地方

拍完了之后再走一遍说后面有个小人一眼是谁糟糕 同放入镜永远是这种样子而且拍的都是我那种还特别偷偷摸摸的觉得我没人看见我的那种感觉越是这种动作越招人去看就特起眼的那种或者就是说摔一个跟头把电子给拉闸了灯给拉倒了竟干这种事

再加上就有好多什么人事的关系啊反正我就去探班探了一个礼拜我就走了那个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就因为我不是一个制片我也觉得当制片没劲

我刚开始还觉得要是我妈妈鼓励我去当制片我就去当制片我妈说那不就是一大催巴吗我就立马又泄了气了觉得为什么这么说我妈说你看你干的活就是别人没钱了你得给人找钱反正都是人家的创作你就不是在那就是起哄吗

有时候我特理解家长的这种小评论还是挺戳心的对孩子影响太大对对对就那一句话我就觉得制片这事我不干了因为拍电影陈海哥不就回来了吗我呢那个时候本来去了纽约是因为他在纽约然后他后来就跑回来拍电影了我就觉得我要回去

我跟 Karen 在一块的时候就特别稀罕 Karen 那种做物资交割的那种大买卖我觉得她一天签三四个合同我这半年签一个合同老觉得她是那真的 business person 我就是一个小混混那种感觉正好 Karen 的那个位子没人了他们原来有一个女的在那叫 Rose 做得很好的

但后来那个 Rose 好像要移民去加拿大所以他就不干了就让我去顶了这个位子还有我原来的位子就两个加在一块又给我涨了点钱就从 6 万多涨到了十几万就翻了一番这么多因为我是两个位子合在一起 92 93 年吗 91 年 91 年十几万 12 万

我不给您算了太招恨了一百多万人民币一年对啊一年一百多万人民币如果是一百多万人民币购买率是现在就算乘四十那啥样啊九一年到现在乘四十不为过吧 GDP 都算了多少了又给大家算账上次就是算了这个账这账有什么可算的呀三四千万呢

OK 但是我这个人没有钱的概念反正有钱就花 没钱就诉着这是我们家老伴跟我说的有钱就花 没钱就诉着钱涨了又能回来了那不就完美正好嘛 所以就回来了回来了就发现婚姻不行那个时候也有很多我看不惯的事情我自己是认为不应该这样做的事情在我们两人之间就没法协调了

记得有一次我想离婚的时候我跑到我妈妈那儿去我就问我妈妈我说妈我又想离婚了你跟我爸爸离婚的时候什么感觉啊我是挺想跟我老娘诉诉苦有一个家长跟我说一说这事的然后我妈跟我说都十二点半了你先睡觉去吧哈哈哈哈

这是大智慧真的然后我就想你怎么回避这个问题呢我问他我说你离婚的时候什么感觉就没跟我说

我在纽约的时候还有一事就是我爸在纽约的时候被我一个朋友说着说你得去看看心理学家你可能有很多小时候沉淀下来的这种东西这辈子没来得及去解决你现在得有一个 closure 得有个闭环对吧你得把这东西表达出来

我就去找了一个心理学家然后他问了一个问题说你上次跟你爸妈妈在同一间房间里头是什么时候我想想那可能得要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就很早很早以前了

然后他问了这个问题呢正好赶上我妈妈去纽约然后我爸爸也正好在纽约我就给老爸老妈打了个电话说我说今儿晚上我做饭你们要不然都到我这公寓里头来我就特别想我们三个人在一个空间里头我要这个感觉我说要不然你们再来吃个饭我妈说好呀说你爸来了然后我说啊然后他说的

他那个老婆还不嫉妒死啊你要让他那什么因为我历代的后妈就是对我妈的感觉向来就是嫉妒假想敌就是假想敌我说没事的你给我过来吧什么年代了还那什么然后我就给我爸打一电话我说爸那个我妈在这呢我说我就想咱们三个人吃顿饭我爸说啊还有别人吗我说没有了

我说就我们仨然后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说我想做什么什么红烧肉啊什么的这些东西我爸说行啊到了吃饭的前两个钟头我妈先打个电话来说妞儿啊不巧啊 Jerry 买了一个什么芭蕾舞的票他非让我去而且这个票很贵我就先不去了你跟你爸先吃吧

然后差不多到了饭点一个钟头时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说哎呀你知道吗李阿姨说了我们要先离开纽约了提前走了就等于就是说这俩人全给我放了白鸽我就知道 OK 美国心理学家给我的暗示都是错的最好这心理学大夫还是不要去看很好的人就这么过吧别去找这种事了

记得我也没有那种特别悲伤或者他们俩人为什么不来的那种感觉只是觉得有点失望但是我还是接受的我没有那么多的又哭又闹的反正我唯一的感觉就是说以后心理学家给你的这种暗示就不要再去实现了这个会让你很糟糕的一个结果自传录到现在录了五六十期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个事我觉得您很特别

因为在传统的中国成长下大家都会有一个情绪滤镜就是他会放大比如说一个开心不开心他都会通过这个事想起很多不开心的一系列东西但你看你好像

是不是因为小的时候也在纽约也生活过您的经历所以每一个情绪来了就是他多大来多大走他不会在您这个地方突然一下子再联想起这辈子所有的不开心然后把自己搞得特别难过或者遇到一个特别开心的事情您会联想起很多东西就是要自己把这个东西给变得更多就那个情绪方面

我觉得这跟童年的时候有爱没爱特别特别有关系虽然我童年的时候经历过所有的这些烂七八糟的事但是我外公外婆是绝对不会让我感觉到缺爱的嗯

这个是特别有关系因为我现在自己在写书我也在采访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是童年的时候就是非常非常就不能说苦有很多在那个年代要经历的事情包括家里头的贫困呢包括各种各样运动的对家里头的感觉啊

他们记得的都是儿时的快乐你问他们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们儿时不是缺爱父母还是爱他们的虽然家里头有时候没米没吃的但是孩子还是感觉到他是被爱的这个很重要这个真的挺重要的我会在剪辑节目的时候一边回忆跟您的交流一边在想我的事

然后我就觉得我就有点 drama 你就是 drama queen 我自己会有一个叫情绪的加工就是原材料进来之后自己跟自己添油加醋自己卷自己然后把自己卷到某一个就像那个特别湍急的河流把自己卷到某一个岸边但是那个河流的那一边你一看没有河是你自己拿手噗通噗通噗通乒乒的在那摇噗通过来的你根本没掉河里头你就到那个沼泊

扫钢里头了对后来就会有点矫情我就一直觉得就是很多人他只看到了您仗义直言包括咱们前面的平台要求自作主张但他这个根源这源头就是情绪或者是记忆他就是怎么进怎么出就纯天然的情绪他不用自己在天由家说围绕着您的都是一圈特专门的事但您自己就是最不专门的人

我也不抗拒这种 drama 的事其实我挺喜欢 drama 的因为生活中有点 drama 那是乐趣乐趣但是我不会也没有这个功能我就在我的结构里头没有这个按钮碰到一件特别不好的事一按把它放大好几百倍完了成了一个电视剧那种样的感觉我的结构里头没这按钮

所以我碰见的事就是碰见的事就完了当时也觉得我自己挺可笑的那么多年了都过去三十多年了非把我爸我妈给摁一个屋子里头陪我吃顿饭我也不知道我想什么了主要就是美国的心理学医生你知道吗死劲跟我说

那你爸妈妈什么时候上一次跟你在同一个空间里头你想象你们现在在一个空间里头会怎么回事然后我就好奇了你知道吗听到这段大家想好不要当心理医生明明是欢姐爹妈都放他鸽子就是他管心理医生真的是心理医生也觉得挺冤的

我妈妈到纽约来呢本来是住在我那儿但是我妈妈实在是觉得我那儿不够档次然后就是我妈妈有那种特别贵族的那种那种反应我妈妈说哦我们就住在这儿嘛就我那个破公寓在哈勒姆旁边就是一天到晚被人抢的我妈妈到那儿出租车停了之后就说啊是在这里吗我说啊

我妈妈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在美国的 Fifth Avenue 冲着中央公园就是纽约最好的公园而是那种一梯一户就是那个电梯开了就是你们家没有别人了那一层都是你们家的有钱人

我妈有这么一个朋友可能我妈待到第三天吧就跟我说我还是去 Jerry 他们家住吧然后呢她就去 Jerry 他们家住了所以我妈妈在纽约根本没跟我住在一起等我回了北京之后我妈妈就说

我那房子不就空了吗空了完了之后我那人事部的部长不还挺好心的放了几个东德实习生在那里头结果也被当地人给抢了然后就不管了就到那个时候正好赶上我爸爸跟我最后一任后妈谈恋爱就住到我那个公寓里头去了

我爸爸谈恋爱是真的是投入啊买了一辆破车然后这个陈阿姨也是一个特别牛的他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呢我前两天还碰见一个认识我第一任后妈的一个人

我爸爸后来不是跟朱一锦就离婚了吗他事业上非常辉煌的一刻是带着一个北大的辩论团到新加坡去参加辩论然后那次北京大学的辩论团还赢了然后他是团长在新加坡那一次的时候他就碰见了陈阿姨陈阿姨跟他是曾经好过

什么时候好过呢讲我的自传这是 prequel 这是前传这个前传是什么咱们现在能不能就进入一下前传时期这个前传呢是我爸和我妈妈谈恋爱的时候我妈妈呢那个时候呢就觉得我爸爸是搞经济的他是搞外交的将来工作分配的时候呢不能在一起因为我爸爸肯定在国内他呢就有点小梦想

当什么中国第一个女大使啊就在国外他觉得哎呀这个不合适给我爸爸说咱们俩吹吧我觉得咱们俩人不合适你要知道我爸爸跟我妈妈谈恋爱的时候我妈妈才 16 岁我爸爸 20 岁我爸爸是那个燕京大学经济系的上海的公子哥又长得跟本帅我妈妈呢是一个孤独的

不被他妈妈特别重视的上海过来的一个小女孩 16 岁刚刚到北京还找不着北呢觉得有那么一个大哥哥就特别好但是谈了一阵子呢我妈妈可能也开始觉得这事我明白了我知道这怎么回事了我妈妈是 26 岁生的我所以他们俩人恋爱关系还挺长的差不多六七年的时候吧我妈妈就觉得这不合适了

跟我爸爸就说要吹在吹的过程当中呢我爸爸呢有一个学生就这个陈阿姨呢就追过他我爸爸是那种特别招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男教授就洪教授桃花运走的是本本的

陈阿姨就喜欢我爸然后就喜欢我爸呢两个人就可能一块去看了个电影因为那个时候真的没有什么可能就可能一块吃了饭啊看了电影啊也算是那种进入了暧昧关系对但进入了这个暧昧关系之后同时呢我爸爸呢还是情绪非常低落那个时候我爸爸是北京大学团委的委员

他的领导吧就问他说你洪军院你怎么最近情绪那么不好他说我女朋友跟我吹了说你女朋友谁啊他说张安之是哪的北外的为什么吹啊说因为他说他要将来当外交官我这是搞经济学的就是坐在家里头搞研究的他将来要出去我不可能陪着他一块出国然后北大的团委就给外交官

外语学院的党委写了封信说你们那儿有一个女教师叫张汉芝资产阶级思想极其严重我们这儿一个非常好的团委的一个宣传部的委员她男朋友不交了理由是将来学经济的人不能跟她比翼双飞出国这种不听从革命分配的人反正就是说了一顿吧

外宣英语系的党委的人就拿着那封信找我妈谈话然后我妈那时候正好在申请入党说你这个入党我们得推迟考虑了我们现在接到这么一封信你这个资产阶级思想清除的还是不够多的我妈呢特想入党就马上跟我爸说我给你付好

中间差不多隔了有那么两个月的时间在那两个月的时间呢可能我爸就跟陈阿姨一块出去看电影来着或者是干什么来着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后来呢我妈说要跟我爸好呢我爸就跟我妈好了后来陈阿姨就变成右派了挺惨的到青海老改营啊什么里头去了

他那个变成右派就真的是上了次厕所缺人头完了就把他给捂进去就贼冤的那种样子当了一次右派因为他就是一小姑娘你说能当什么右派他不知道说了个什么就给人家烂鱼充数就充成右派了

如果说我爸我妈不和好就没有洪荒的自赚了对吧就只能是钱赚那会就咔嚓了结果呢我爸爸去新加坡的时候就又碰见这陈阿姨了陈阿姨那个时候也刚刚跟她的丈夫离婚他们两个人呢又谈恋爱了

还是有缘分他们俩是真有缘分可是因为陈阿姨在香港打离婚好像香港的法律里头如果打离婚陈阿姨要是有个男朋友那男朋友的收入给算了他的收入他跟他的那个要打离婚的丈夫的房子就分的就可能少了他就想把那个跑马地的一个小房子给要下来在离婚过程当中然后呢他们就不能在香港或者这边谈恋爱

所以他们就想要去美国住一阵子因为陈安逸也退休了我爸也退休了然后我爸看着我那儿不正好有个房子吗他们俩人胆大老两口就跑到那儿去非法同居去了

他们两个人还买了一辆车我爸还给我打一电话说我买了辆车我说什么车啊我爸跟我说 a piece of shit 说是个二手车花了六千块钱美金开着那个车去到那个尼亚加拉大瀑布特浪漫那种感觉他们就在那住后来我说不行这房子

我还是把他们卖了吧因为就在那耗了一年我爸他们也在那住了一年后来他们就说回香港去了这个都是后话了那个时候急着忙着要回国因为我又有了新活而且这么好的工资但是回来呢就好多感觉就都不对了我就要第二次离婚第二次离婚我问我妈呢我妈就说你先去睡觉这事你还是得找人说嗯

那个时候我们在纽约认识了一个也是陈凯歌的朋友叫容念增容念增是我特佩服的一个人就是他是香港人美籍华人他是香港 21 面体的创始人他学建筑的但是他做的文艺的事情还有写的书自己画的画我都特别喜欢

我到了香港之后呢我记得我跟容建增说我说老容我得找你聊一聊然后我就把我一肚子苦水全倒给老容就我们怎么怎么不合适老容就特别简单的跟我说你看我们把人家餐厅都给吃了人都走光了你还在这儿说说明你这坎没过去等你这坎过去了之后你醒来你就打包走了

他说所以你现在不要去想这件事了你妈妈对你说的是对的就是说你还是去睡觉吧说因为你还不到真正准备好你要走开的这件事等你想走开的时候你会知道的我就觉得容念增这句话对我来讲从我个人情感世界的成长是特别有帮助的

你知道有些事情你就是想不开的时候你就不要去想了

因为在你犹豫就是说我是走还是不走走还是不走我是离还是不离离还是不离的时候实际上你是没有准备好离婚那就是不离不要去强迫自己去做一件自己不该做的事不想做的事或者还没有准备好的事情的的确确离婚这事真的是到最后我就想好了我就有一天早上起来我说这事太荒唐了得离了然后就离了

到那个时候你想好了的时候你不想跟人商量了然后你就可以去处理这件事了嗯

后来张老师有在评论这个事吗我妈妈有过一次评论就是说你的这种特别不好的基因全是从你爸这儿来的因为我爸爸那个时候不是已经离了完了又找了朱一锦然后又离了吗就两次离婚完了我不是也是正好第二次离婚吗我妈妈就说你的这种坏毛病全是你爸这儿继承过来的

当时结婚的时候张老师怎么说因为我记得您之前说过就是第一段的时候其实没有征求家里的意见好像第二段我也没有征求家里的意见因为那个时候结婚有一些当时的一些特殊的条件环境为了这个绿卡

周折了很长时间到最后呢决定还是结婚我们结婚就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谁也没请也没有任何的仪式啊什么都没有就我找了我在希德金属的一个同事大中午的

我说今儿下午咱们有会吗他说没会我说那你跟我一块去到市政府我去接个婚吧他说什么我说你就给我当一个 witness 就一结婚得要有一个证人在那然后我就记得我们就跑到那个纽约市政府在 downtown 在纽约城南边我们的办公室是在 midtown

然后就没有任何仪式感的就说好了说两点啊咱们在那儿等着完了到那儿一屋子全是波多里加人和黑人还有我们三个人就他一个白人还有几个中国人或者是亚洲脸在那儿办这事呢然后呢我们就在那儿举个手他就在那儿说点誓言什么之类的话就结婚了也没有什么戒指

我从来不戴结婚戒指就因为我从来没觉得我要一个什么东西我听见有朋友要结婚戒指的时候觉得很奇怪我不知道那个感觉是什么

我现在老公不是也是这种没有仪式感的人吗就是经常忘了生日啊忘了什么我们也没有什么 anniversary 啊什么结婚日啊什么的一年两年三年管他就一块过日子就完了突然间有时候我会有那种小情绪上来然后我就说我们在一块过日子从来没有这种样的仪式感你从来也不觉得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然后

我老公就会特别无奈的看着我说你怎么前几任连个结婚戒指都不知道怎么就到我这儿来你就这么闹后来我想想我也挺没道理的就非要跑到这儿来跟人家较真来了那个时候我们在那结婚就特别潦草的就把这事办了我也记得我也是告知了一下我妈和我爸爸哦

所以张老师已经习惯了我这一集能量有点密集前传都进去了对真棒那咱们跟着放解继续我们这期就到这里咱们下期再见拜拜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