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洪晃,欢迎收听我的音频自传罗叔好,大家好上次我已经受到罗叔的批评了夸夸其谈,说了好多我对婚姻的见解,忘了说自个儿的事反正我们在这之前说了就有些
关于陈凯歌啊什么的这些事我比较小心一点因为现在我已经真的是怕了社交媒体了太能把这么大的事给说成一个特别大的事而且如果我有什么事网上就一堆就是说亏好
亏好那谁谁谁不要你了抢你这个臭德性什么之类的怎么着然后那边出什么事呢又说哎呀晃啊你可是真是才女啊你可亏好那什么我觉得弄得我吧反正是挺忌讳这个的我们前几期说了你们大家如果说有好奇有提问我希望不管我们是成功的婚姻不成功的婚姻什么的里头的好的坏的以外你们要有什么
好奇的不是那种太八卦的东西你们愿意去问的你们就去问放在这个节目的评论里头也可以给罗叔的头号玩家的那个播客里头给罗叔留言也可以或者直接给罗叔打电话也可以什么大半夜里边问我晃姐跟凯哥是怎么回事对那你就会跟做噩梦似的都可以但是我觉得整个来讲
我觉得记人家好总比记人家坏而且呢我觉得我的脑子里头会有一种筛我会把好的记忆留下来然后不好的记忆我就全给排斥出去了并不是说没有但是我会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上次就讲了 Tell You Right 那个电影节我记忆特别清楚就特别好
在那之前我还讲了就在纽约认识的薛蛮子对吧我们那个时候还认识就是我应该跟着陈凯歌屁股后头认识了好多中国这种大腕的艺术家当然薛蛮子不算是艺术家算是一个大腕的骗子
我还认识了谁呢认识了陈亦菲陈亦菲那个时候在纽约也是混得非常好的这个中间就有很多名人的介入了因为在这之前我也是无名之足我记得我们俩结婚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憋屈的有一个泰国的华人的报纸上头写着陈凯歌娶了张韩芝的女儿
没有您的名字就没有我的名字但是我觉得这很自然在那个时候对我来讲我就觉得好那我就从谁谁谁的谁谁谁
变成了谁谁谁的谁谁谁就这个对我来讲感觉不算太好因为我并不是觉得我要出名但是我觉得我也不必要永远是别人的跨斗你知道吗我永远就不是谁谁谁的得谁谁谁就是我不想当那个得谁谁谁这个我觉得听众可能都不知道什么是跨斗解释一下老的摩托车不是有一个摩托车旁边还有一个座是
跨斗嘛你要是老是嘚谁谁谁的结果是那个跨斗对他没有发动机他就是跨在人家那个主的那个车身的侧面对别人不动我就肯定是框机就撂那儿了别人不带你玩你也就撂那儿了就是我就觉得啊这个感觉不太好我可以做一个无声无鸣的这样的一个人有我自己的事情但是我不想被拉到什么报纸杂志里头去变一个跨斗
那个时候真的是铺天盖地的跨岛新闻我就已经真的是感觉不太好可能跟我自己的教育有关系人的独立性对我来讲一直非常重要但是在这种样的媒体环境里头我的的确确觉得我失去了我独立的人格的存在我也不希望录这个录音又把我带回跨岛年代现在这个长江吧好像这摩托车正在推这个跨岛
听完我们这期节目快过来找我们对跨斗摩托车可以赞助一下我给你专门录一集当跨斗对不止于跨斗跨斗三七要不要包一下不带这么表演我那个时候就认识了陈一飞
他的夫人应该是当时在纽约就是最好的百货公司里头做橱窗设计做橱窗设计还是挺大的一个活儿你比如说像爱马仕这样的公司每年像圣诞节的时候的橱窗设计都是找法国很有名的艺术家去跟他们合作的所以爱马仕到圣诞节那个橱窗可观能力是特别强大的
他就是在这做橱窗设计陈一飞呢当时呢有一个女朋友这个女朋友呢我也不知道是为了逼婚呢还是什么就我也没见过但是据说呢他们要说去陈一飞他们家吃饭因为他们家是在 62 楼还是 63 楼就是上东区一个特别好的一个楼里头一去他们家吃饭的时候大家说哎在楼底下先看一看啊
女朋友是不是一只腿已经挂到阳台的外头来了因为有时候女朋友会说你要再不那什么什么怎么着我就跳一跳如果说有一条腿挂在栏杆的外头咱们就不要上去了人家明显有点家事要处理陈一飞呢就特别觉得我这个人是看不开的老跟我说洪晃啊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都搞得这么严肃呢艺术家嘛总是要花一点的就他是一个非常传统的那种男人的那种结果我说我不反对花但是要花咱们大家就都花不是只是艺术家想花我相信全世界不是艺术家的人也想花没有人说就是你是艺术家所以你有权利花大家都想花嗯
又想要人家完全跟自己磕终身又要在外头要花这不是就是所有人的概念吗我相信现在不仅男的有这想法女的也有这想法我就觉得只要是平等就没事不平等就不好但是我那时候挺凶的我就冲着陈亦菲就喊我说那你呢
就陈亦菲就是那种上海男人非常害羞的笑眯眯的瞟了我一眼然后就低下头说哎呀我呢小花小花我记得这个特别清楚而且是在 Plaza 酒店喝茶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去了 Plaza 酒店有这么一段小对话
我的圈和他们那个艺术圈还不是一个圈我在纽约的时候还是我那个上班的德国人的那个小圈里头什么 Sabina 呀 Anselma 这些我们在一块玩然后呢他们在他们一块玩没有太多的 crossover 他们这些人都是文革时期长大的虽然他们在那儿有些言论对过去的回忆有一些愤怒有一些不满的但是一到大家唱歌的时候吧哎
全部是那个大刀相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唱起来他们就特别的起劲你知道吗因为我觉得这是他们的童年并不一定代表他们认可任何东西但是这是他们童年的一个声音所以他们就会一块去做这种样的事情
我当时的感觉我跟他们有点脱钩因为我是跟他们既是一代人又不是一代人年龄上的我跟他们不算差那么多最多也就十岁吧但是从我的教育来讲我跟他们差的很多因为文革中间有四年我是在纽约完了后来又出来上学所以有的东西我接得上茬有的东西我接不上茬
他们有些那种根深蒂固的被迫害过的感觉我是感受不到的虽然我知道我也有过这种样的经历
但是可能个人跟个人不一样吧我不算太愿意去埋仇恨前一阵子有一个韩国片子叫什么黑暗荣耀就是这个复仇为什么对中国人来讲就这么有吸引力我一听复仇二字我就觉得复仇是浪费精力
我妈妈就特别喜欢复仇人家问她说你最喜欢的书是什么她说 Count of Monte Cristo 基督山恩仇记哎呦我当时我记得下一个丈夫住在马赛我们就去了基督山恩仇记的那个岛我妈妈就特别激动说这个是她的什么的监狱这个是她的什么我妈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她说基督山恩仇记是我最喜欢的那个复仇的那种
我觉得好吗因为他到最后不是也逼得人家家破人亡吗他虽然被逼得家破人亡他这是恶性循环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去复仇那这个社会就完蛋了我们必须要想到把这个社会变得更好不管怎么说吧他们对复仇有特别大的想法同时又怀旧这两个放在一块儿
现在我能理解但那个时候这么相矛盾的东西我不算太能理解得了这也是我不算太愿意跟他们待一块的原因因为我觉得这些是我的朋友但是我又不理解他们我可能也有点逃避所以我觉得在外国人那个堆里头吧相对简单嗯
我正觉得外国人对里头简单就来了一帮东德的人然后这东德的人复仇的概念也特别强我就觉得因为我原来就在朋友圈里头吧就觉得哎呀这帮人你说唱着文革的歌完了又说着各种各样的愤怒的言论我就觉得你的情绪和你的理智完全是分家的
在这中间你需要有一个平衡的过程但是他们都不走这过程他们不认为这矛盾说这有什么的而我就特别认为这是一个大矛盾而且在他们生活中产生出来一些很多
特别搞笑的事情就比如说像薛蛮子可以在网上又当骗子又当那种慈善家那种样的感觉就是我就觉得你怎么可以干这种样的事情他们这种样的模糊你在根子上头不
不解决的你就会做出一些很多自相矛盾的一件事情然后会犯很多让人看不上的很奇怪很奇怪很奇怪的事所以写满了最后就就折了呗因为你就说你嫖个娼你都不付钱你至于吗你但是他一直是很抠门的哈
他请客他都不自己买包子的就是他只供应盘子和叉子什么之类的最多给你点什么酱油西红柿酱和辣椒油啊什么之类的东西只提供佐料不提供食品的后来他在国内出名了之后我们当时认识的还有一个叫张朗朗张朗朗我是特别喜欢的因为张朗朗就是一个特别平和的人曾经
在文革的时候进过死牢他那个时候可能说了一些反江青的言论被别人揭发了然后就被关进死牢了我永远记得狼狼给我讲的一个故事他就是我的榜样
他就说他在死牢的时候已经死牢里头的犯人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要被枪毙听见什么几号几号出去了没回来你就知道被枪毙了所以对他们来讲真的就是活一天算一天的然后有一天呢就喊他的号他以为他真的是要被拉去枪毙了结果呢是因为好像他的死刑被改了就变成死缓或者是减刑了
因为他减刑了他就要从死牢转移到另外的不是死牢的监狱他说转移这监狱的人吧那个时候就没有那种专门转移犯人的车而且他们又在特别偏荒的地方转移他这个犯人从死牢里头到普通监狱去就坐的是公共汽车
我说啊那你还不跑了他说就是为了不让我跑所以他坐在公共汽车上头吧他是被五花大绑在那个座位上的所以你知道他就是完全坐在那完了之后就一个普通的公共汽车的座位完了他被绑在那他说就有一个女的抱着一个孩子就上来了然后就说你让位我抱着孩子呢那
那他被绑着呢他也没办法所以这个女的呢往下一看就看着她是绑的呢就也不说话了就抱着那个孩子就在他头上那么站着这个小孩可能也就不到周岁吧就拿小脚踢他他说你知道我已经坐了这么长时间牢了
我头一次有一个小孩的假牙踢我的肩膀他说我当时心情之高兴啊我有了这种样人与人的接触而且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他说那个幸福感我这一生后来就再也没有打大过
我挺感动的就因为我觉得像朗朗这样的记忆他就让人往上走你想这是一个死牢的犯人刚刚出来然后要转到另外一个监牢去被五花大绑在公共汽车上他被一个小孩拿脚本腰踢他的肩膀和脑袋他感到的愉快朗朗这样的人肯定长寿而且肯定对社会有益
但是你不能一边唱着歌一边骂人的这种你就是说朗朗如果说唱点什么我都觉得 OK 因为他还在记忆中留着他童年的那种最好的时光但是很多人就留着童年最坏的时光另外一方面又怀着旧我不明白这个矛盾薛蛮子绝对是这么矛盾的一个人所以我就躲着他们然后我就跟我那些德国的同事玩得特别好
我们那时候在纽约玩挺好玩的我们在周末一块去看电影啊看音乐剧啊过的是纽约小白领的那种生活大家也都不是那么富有都是那种小中产的感觉但是又年轻所以就可以去什么酒吧啊从那时候知道我不算太喜欢去酒吧酒精不能让我放松酒精只能让我呕吐
喝酒以后并没有别人就是能够放开啊那种感觉但是我们这种单纯的一块喝喝酒玩玩的日子呢一下子就被来的新的东德的实习生给彻底打破了因为这帮东德人太苦大仇深了他们先来第一是骂原来的东德第二呢是骂西德人歧视他们他们来了之后就变成了一苦思甜的报告
我们就说那你现在又跑到德国金属就希德公司来工作怎么样呢他说你看你就会问我怎么样就因为我是个东德人为什么没有人问像他这样的中国人为什么到希德金属来呢
当时我就懵了你知道吗我说别毛头指向我呀他们的那种苦大仇深跟咱们是很像的你知道吗他们对很多事情的抱怨一方面呢是抱怨原来没有机会但是一旦变成了市场经济之后他们又抱怨社会给他们的机会不公平
人一旦把你主动去改变你生命的那一个小火花给你熄灭了
你的主观能动性如果没有了之后就变成这样子你天天在骂很多人不得劲怎么怎么着我觉得中国的企业家就是那些主观能动性一点没有被熄灭而且这火越烧越旺的这么一群人这一点必须说他们还是挺牛的他们愿意把这些怨气全部给变成一种产能的那种感觉哎
我们那些东德同事把我们那些西德同事就是变成我们没法在一块 hang out 了为什么呢就你一坐下来吧说两句话比如说我们一块去看一个电影特美国式的那种白马王子救一个美妞的这种样的电影我们看完之后都觉得还蛮好的东德人就说
This is not going to happen in real life 就是说这种事情不会在生活中发生他就特别不喜欢然后我们说那东德其实有很多好的电影比如说像 Alexanderplatz 就是那个亚历山大广场什么的这种样还有什么 Tin Drum 就西谷什么的这种样其实我是很喜欢德国的文学的他们就说这个也不行好像他们的意思就是说西德的人幻想
德国是什么样其实不是这样然后那你告诉我们东德是什么样子的然后他们就说东德的吧怎么怎么怎么着怎么着不好家里头有谁是谁什么半夜来敲门啊就把他们给拉走了啊什么的都遇到过这种样子的情况然后我们说那还是挺倒霉的他说再倒霉也不如现在倒霉现在都吃不上饭了然后
然后我们就觉得那你觉得什么他说我现在就但愿我在德欧金属实习将来能够转成正式工作我就能到西德去了你就发现这个人就变得毫无生活的积极性完全沉浸在他的怨恨中挺可怕的这个负能量变成正能量转换起来是很累的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通过愤怒
你要保持一种高度的愤怒才能转换摇滚乐什么之类的都是这样他就是爱而不得然后保持愤怒一直愤怒让自己有那个能量但到最后就烧没了对所以烧的比较快对现在都短暂的摇滚乐手都上综艺了都已经是主流文化了那可不是嘛嗯
那个时候在纽约还比较好玩大家比较平等没有那么多先入为主的理念比如说你现在去纽约人家就会问你说你是中国来的他要把这个概念先定义下来然后你要说你是美国人大家都觉得
不可能吧你看你那张脸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对美国人来讲黑人可以是美国人白人可以是美国人但是华裔的脸尤其是中国的脸他对你的这种迟疑的态度还是比较高的对 黄种人里边也分尤其是中国脸对 你要说你是韩国人或者日本人可能
可能就会好一点对东南亚的也很好点它能分得出来你泰国的菲律宾的都可以一旦你是中国脸它那个就上来了尤其在最近中美关系那么差的情况下这种对种族对什么这些东西的这种敏感和刻板印象就暴露的挺明显的疫情前吧还去过美国但是疫情后我就真的是没去过了我也不算太想去
我的原来住的那家的那个妹妹来北京找我玩我跟你说过吧下了飞机就说有人跟着咱们吗我说啊为什么有人会跟着咱们他说啊在中国警察特别多说像我们这种外国人都有人盯着我说你真觉得中国警察吃饱了没事干盯着你盯着你干什么呀他们那些特别固化的印象还是挺根深蒂固的
隔阂可能在未来会越来越大是的所以我现在想想那时候在纽约待的那三四年还是挺开心的除了被那个军火公司排斥在传达室开会 Peter 开着敞篷车带我们在加勒佛尼亚的高速公路上飙车 Johannes 来训我们说我们在飞机上为什么不好好干活
还有我特别喜欢的就是每年能出差真的那个时候换一本美国护照方便很多因为我们每个月要出差到法兰克夫去汇报工作去法兰克夫也特别好玩就让我突然间觉得这欧洲人还是跟美国人是非常不一样他们还是紧巴巴的法兰克夫是一个特别
特商业化的一个城市但是他那儿有一个特别好的当代艺术博物馆我特别喜欢德国人的艺术也是那个时候发现的就是有一个叫 Anselm Kiefer 其实也是很愤怒的一个艺术家我还是从根底下有一点喜欢愤青的东西当他们变成一种作品来讲他们的人就会变得好一点发现出来把愤怒留在作品里没问题
我觉得发泄到作品里头是最好的一个就把它变成一个作品变成一种感觉让别人也能感受到 Anthony Kiefer 就是一个让人特别能够感受到他作品里头的愤怒和谴责的那种感觉所以我觉得他的东西非常的有力量是我最爱的当代艺术家之一
法兰克夫这个地方呢让我认识到欧洲人的活法跟美国人和中国人特别不一样中国人和美国人就是 24 期的商业化餐厅也开商场也开买买买逛逛逛到了欧洲我突然间发现比如说礼拜五开会开完了我说那我在欧洲逛逛吧我就留在那儿一个周末你就发现啊
商店商店不开餐厅开的多一点但是关门的时间也比较早一点到了周末你真的没有别的事干就只能去博物馆
大人小孩就有的小孩都在小推车里头就推去看博物馆他没有别的事情可干因为他们还是那种传统上来讲这几天是应该留着那会儿让你去教堂啊去反省自己的思想啊行为的这种感觉周末尤其礼拜天所有人都是不开门的
不开门在美国和中国社会里头长大的孩子呢说老实话周末第一个想的就是说买东西逛街但是在欧洲就会很扫兴你知道吗就说啥都没开门我记得有一年因为他们那个时候觉得我的文化里头德国人的那种严谨少了一点有
有一个 management training 我还算一个小头目吗我底下还有一个残兵滥将还有一个 Peter 呢不是我在管理他是他在带我学坏所以就说你现在得要到我们这儿来作为管理者培训一下然后我就去德国培训一个半月吧挺长的挺长的他们就在办公室旁边帮我租了一个公寓就是一个 studio 我就在那儿待了一个半月
到了那时候之后我就发现我这个冰箱里头什么吃的都没买但是周末了然后我早上一起来我就说我想喝咖啡我有速溶咖啡可是没有牛奶我就给我同事打一个电话我说你知道在我这旁边哪有卖牛奶的他说今天是礼拜天你要买牛奶那你去机场吧
我当时我就说去哪他说去机场法兰克福机场有卖牛奶的其他地方全都关门了我说算了出去喝咖啡吧
中国人的生活现在就太像美国人我真的觉得不算太健康太商业化了就什么东西都是买逛街离不开这种拥有和欲望物质欲望就太浓郁了在欧洲物质欲望就不会那么浓如果说我开始感觉到文化应该是个什么东西
东西的时候真的跟我在一个德国公司工作而且能够经常的飞德国感觉到欧洲的生活范围是有关系的法兰克福那么多好的美术馆博物馆逛街对他们来讲就是你要买东西你去买东西但是你要休闲他们就特别喜欢
扛个毯子到公园去往地上一扑拿个三明治出来在那晒太阳这个感觉特别好几个朋友拿个毯子到那你也不用说话
想玩的话呢拿一个那个飞碟扔一扔啊玩一玩玩累了之后再躺下个人带一本书在那躺一天带瓶小酒大家带点吃的什么之类的就这么样过一天这个在美国我和德国人在一块经常是这样的这个是非常好玩的事
我突然想起小的时候差点去德国就是哥德学院当时有一个交换生计划就是去法兰克福而且我印象最深的招生简章就说我们是欧洲的宝库全都是特别棒的画作艺术品博物馆
美国他可能很难会在一个招生见证先把美术馆什么之类的放在最前面美国肯定就是最好的公司强大的技术硅谷啊什么的这些东西美国还是非常商业化的一个国家那你后来怎么没去呢我家里有人生病了就没去成但是我那个考试什么的都过完了当时我们四个同学三个都已经过去了呀十八分子一多一次
这人生就是拐开了嘛但是后来就很多年之后大概 30 岁左右的时候又跟当时三个去了那边的朋友一块背着包去了一趟而且当时就在那个河边而且您这德国俩法兰克福呢咱们说的这个是西德的这个然后我们当时一开始走错了差点去东德的那个法兰克福其实在德国就已经算偏商业一点了对还是你能感觉到那种欧洲的那种幽静
大家都节奏也慢河边上然后就像您说的你看他们那时候很多油画也都那样铺一小毯子然后拿一瓶小酒往那一坐真是舒服就很难想象现在中国是一个比那边要热闹的多山化的多的一个地方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
北京也是在公园里面大家周末都是去美术馆或者去什么地方然后在公园里面拿个面包一做一下午对我唯一看到这个场景是在深圳深圳有一个叫人才公园
就在它的那个海边然后我前一阵子去深圳我记得我在那人才公园里头来回走然后就发现这个人才公园才真正实现了我对公园的一个想法就是说人真的是市民就在那儿玩还有我看见这个情况就是在潮州
因为潮州他们就会带着自己的茶呀坐在公园里头围着四个老太太先喝点茶然后再搓一盘麻将就回家了
这个感觉我觉得特别好身心的安宁对北京特别逗我前两天去那个露营的地方营地嘛看那帐篷真好看往里一看还在那加班写 PPT 呢就这个比较要你提个案那吵架打电话汇报呢我们这次这个报价啊包括你这个 ROH 有问题的就是换了个地方办公你们来这干啥呢
没办法嘛时代就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但其实美好的东西还是美好的对它应该是你的一个选择嘛也许现在就是对所有人来讲最美好的年龄变成了最苦逼的年龄然后肖伯纳说的吧说青春永远浪费在年轻人身上好吧我们这期节目就到这大家思考一下自己的青春是不是被浪费掉啊
我们旺点的旅途还来继续我们下期再见好的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