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着-29-那些文化人
31:33 Share

大家好,我是洪晃,欢迎收听我的音频自传罗叔好,大家好,欢迎好咱们上期甩了个朱伟在那儿是不是,我估计朱伟要听了的话他会骂死我的朱伟不听,就这么想了朱伟那个时候是三联的主编,等于我做杂志是他带出来的

可以算他的他肯定不承认不要我这么烂的一个徒弟人家许志源也是他带出来的你看看人家我这个也假装刚开始我就是给他写东西我给他写的第一篇东西就是说男人分两节上半节和下半节那个就是给三连写的我

我那个时候就特别想写东西因为我的的确确是对商业不怎么太甘心就老觉得我想写东西啊我想做点跟文化有关系的事情那时候您开始做杂志了吗我没有啊我就在标国呢哦那时候还在标国呢然后点点呢就在给朱伟写专栏然后点点说你要是喜欢写的话那我给你介绍朱伟也许你写的东西他能够要

那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三联又是那种比较精英类的那种样的杂志所以我觉得我的这个水平也够不上我那个时候应该看

开始做杂志了但是我没有那么深的介入就是黄敬杰还在当这个主编对还没撕呢我只是还没撕呢就是我只是在边缘但是我总觉得哎呀时尚类杂志呢又不需要文章什么的我就老想写点东西正好在那个时候呢我就认识了一个原来时尚家居的主编叫殷智贤那个时候我真的是

特别想写东西也有想法写出来的东西也好玩因为之前那时候还不是时尚家居好像有一个时尚先生吧对 时尚先生对 他是时尚先生的主编然后他就说诶 画儿啊说你要不然给情感方面时尚先生写一篇吧他好像刚开始意思就是说

好像女人眼里的男人什么就这种样的就特时尚杂志烂角度当时我就觉得没意思所以我就写了一个上半截和下半截这个文章然后拿给他的之后就被他给退稿了他说这篇文章吧倒是挺好玩的但是问题你没有给我们读者指出任何名的道路来啊我说

这个东西不能指吧这东西得自己去误吧怎么能指呢因为之前就说我们时尚集团的杂志都是很务实的我们的读者看我们就是为了他们能够有一些英文里头叫 actionable 可以去操作的小小的贴士这样他们可以改进他们的生活的水平提高他们对自己生活的控制能力

我说这个我写不来我说这个就是一个打情骂俏的他能够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就 OK 了要是不知道就拉倒了然后任志贤说那不行我这个不能登这个太没有实用价值了然后我就跟点点说然后点点说那我给诸葵看看

我就战胜兢兢的点点跟我说朱伟说还挺好玩的你要不在意的话我就让三连登了哎呦我就觉得不得了啊三连要登我写的东西后来朱伟呢就觉得嗯可以你以后时不常上你可以给我写点东西所以我就特开心那个时候就可以开始写东西了就我那种什么两千字的那些什么

一辈子睡几个男人池什么的都是那个时候产出的我就觉得朱伟就是我的编辑就是他怎么做编辑我那时候又要做这本杂志然后我不就跟黄金杰就闹掰了吗闹掰了我不就得自己又得管内容又得管拉广告吗所以我团结觉得我需要编辑

然后我就去找朱伟去我还特郑重我说朱伟我请你吃个饭因为我有事要求你我就记得那天就我们两个人吃饭上次跟我说你什么事上海人那种说的都是那种有点上海腔的那种北京话

我忘了我跟他是说谁来着是他特别夸奖的一个编辑说这个女编辑特别棒什么我就说你能介绍我认识她吗我想求她到我这来当编辑朱伟就看着我去

就是那种蔑视的感觉吧那嘴都有点说话都歪的你知道吗就那种看不起你就觉得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自量的那感觉你说你要那么好的编辑干什么呀你不就是一个时尚杂志吗当时我说时尚杂志有了好编辑为什么就不能用好编辑呢诸位剩下来基本上的意思就是说

时尚杂志嘛有点美女就可以了吧那个杂志又没有人看你们写的字的我就觉得特别的愤怒我说不行完了那次跟朱伟吵架朱伟就说你这没戏说时尚杂志用不了什么好编辑你也别在我这儿浪费我的资源了他说我随便

给你找几个在我这儿实习过的人就可以了到最后他也没给我推荐任何人后来他给我推荐了是我开始做乐儿的时候就是那种城市的都市的杂志这个他喜欢了他说这个我可以给你推荐人

这个时候他才愿意帮帮忙然后我就发现就是说这个文人要帮你忙他觉得他不喜欢的东西他是不干的还有一个就是张永和那个时候我就特别想把 L 给改版了

因为张永和他作为建筑师来讲但是他实际上特别喜欢服装设计我说你能不能给我当一期我的 guest editor 正好那个时候底奥的人跟我说如果说我们策划好了呢

可以有一期 Galiano 帮我们一块去做所以我就觉得那我必须得找一个跟他能对上劲的一个中方的这么一个客座主编跟他搭配着这么去做我拿这个当诱饵去找张永和张永和说你把你的杂志拿来给我看看然后我就把我那一堆 I look 拿给他看张永和说你到北大来吧我请你吃个饭然后我就跑北大去了

他就跟我说哎呀霍儿啊你这个杂志现在这个样子说老实话如果我要去做客座编辑还是有点没面子了哎呀当时我就特别因为我特别觉得做杂志了我就是应该靠近文化人了对吧谁知道做的是一本倒霉的时尚杂志是让所有文化人都看不起的一本杂志

做杂志过程当中还有沈从文对我来讲也是特别有意思的就是他说的我就老想问人家怎么是一个好编辑我以为他是逗我玩的然后他跟我说好编辑很简单我说怎么当成他第一要知道在哪吃饭

第二要学会偷东西你就能是个好编辑当时我心想你们这帮文人真讨厌就算是我是很认真在这想把一本时尚杂志给做好了你们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能够认认真真地帮帮我呢我是特尊重他们的我特觉得你们这些大咖都是我这辈子特别尊重的人你们给我稍微指点一下我的杂志就会好很多但是你们都看不起我完了之后我跟你们

这么真诚的求助的时候你们就全是那种蔑视的态度来跟我讲话沈同文说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吧我说您就反正也是看不起我们这种时尚杂志吧我知道我们不是这种文化人物但是我还是很认真的我觉得其实中国的这个文人和钱的关系是特别拧的一个关系你知道吗我就想说

史上杂志是一个很容易办得很赚钱的一件事情但是你要办其他杂志文艺的那种杂志都是不赚钱的包括那些文学杂志在 200 几年的时候都是活得很不好的你看他们都不愿意帮我都觉得史上杂志 low 或者至少我这本史上杂志比较 low

后来沈同文跟我说你不要以为我骗你我真的是帮你呢他说我告诉你啊为什么我说要会吃东西呢你呢作为一个编辑来讲不是你写东西好不好是你认识不认识好的作者

你要是认识好的作者你知道不知道他爱吃什么你能不能把他带到他喜欢吃的餐厅里头去请他吃饭找到他喜欢见的朋友还有他喜欢在一起聊天的人你呢去做妆

他说你看看我的小本然后沈同文就拿出来一个小本说你看就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手机他拿出一个小本里头都是他记录的北京上海最好吃的餐厅就完全像一个美食博主那样的感觉拿着一个小本说你看我这记了多少他说每一个餐厅底下他记了几个作家的名字这些作家是喜欢吃这类菜就一点不是假的

我说那请他们吃饭就让他们给你写文章吗他说不是那如果说你要知道这篇文章比如说就应该罗叔写你就请他吃饭他说那是可以的大部分时间呢你应该把比如说你要觉得罗叔是一个特牛的人那你想让他给你写文章你就得把罗叔请来然后罗叔跟谁比较好再把那几个人请来然后你让他们一块吃饭我说为什么呀

他说因为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会聊很多他们喜欢的东西这个时候你就要学会偷他们的想法偷他们的东西把他们说的东西他们要的东西这个时候你再让他去写关于这些东西他就会非常开心因为这是他爱写的东西他也关注的东西你不要把你自己的想法就找一个写手他说这个没有意义的中文信要一个大学生帮你做一做就可以但是作为一个编辑来讲手

首先就是要学会请人吃饭第二学会偷人家的想法第三再把这个活倒派给他好有道理是吧我就觉得我就觉得沈曾文又是要递死我这个破时尚杂志如何如何的经不起各种各样的文化标准的时候他告诉了我这么几个技巧我到现在我都觉得很清楚

咱们那个时候要去荔枝的时候我想的也是去找很多人聊天呢也是这感觉然后那个时候我们在乐就有一个挺好玩的栏目叫苏小明吃喝委员会因为小明呢是一个在娱乐圈里头人缘特别好

他跟很多像什么王硕啊江文啊李绍红啊都是好朋友他们时不常的在一块聚我就说你们要聚每次去一个餐厅吃饭就让我杂志社出钱然后你们把这个餐厅吃的什么好什么不好你们再给评一评他就有一个吃喝委员会然后那个吃喝委员会各种各样的写的评论呢还有写的都是当时那个乐杂志是最受欢迎的一个专栏嗯

那个时候从朱伟开始到后来都是很累很累的

你知道我跟许志远一块做过电视节目你知道在百度上能找到那好吧叫什么大人在说话吧对特别早之前对我他还有一个叫一伟的原来在我们那一伟可是个神人那个一伟吧到最后就谈女朋友的时候特别逗只要是我们该解稿了他就失踪了他那女朋友那掐那点跟他吵架

掐得特别好只要到了我们杂志快要解稿的时候他俩肯定吵一架这女孩子就回东北老家了然后她就得追到东北老家去我们在整个杂志社就找不着主编了说主编哪去了说看稿没人了说打电话也没人接怎么怎么着

文人大交道有时候你也没法说人家什么就是因为人家你给的那点工资不值得人家丢了老婆还给你改稿子什么之类的做节目的时候意味还没有消失过到后来就消失我记得许志远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还是写在一个他有一本书的一个前言里头说一不留神卖成畅销书还是很丢人的

他就有过这么一句话你要去看他有一本书的前言里头还有这句话我就觉得这个就特别拧巴没有一个作家会不希望自己的书卖成畅销书了

畅销了就肯定是有收入了就有值钱了但是值钱这事就在中国的知识分子里头好像又是特别丢人的一件事情但我就觉得这个所以我觉得时尚类杂志之所以被所有的这些文化人要 diss 就是它同臭气还是很重的其实我自己有时候也看不起时尚类杂志我想想我们有没有给 iLook 写过专栏还真没有

从来不给自己的杂志写专栏的然后我也从来没上过杂志封面办完杂志了还不如自己上封面然后我那个时候办杂志的时候我忘了

好像是哪有一个女的哎呀是妇联的还是哪的反正是做美容的他就是主编他先让他女儿就上了无数次他自己杂志的封面后来他又跟他的女儿一块上封面这个就是要中国文人知道就非得给臭骂死的当时我就想我太亏了我做了那么多年的杂志我自个儿也从来没上过封面就更甭提我们家闺女上封面了

同时我所有的做文人的这些朋友还没一个看得上的这不是两头不讨好的事自洽就这么着吧

我还是觉得我是特别喜欢写东西的一个人我不算太喜欢时尚类杂志的氛围因为时尚类杂志它的最高价值的内容是它所谓的拍的时尚大片但是那个图片要拍得好真的

不容易因为他得带着概念下来才是好的呢但是所有的这些时尚杂志呢又得必须赚钱所以他一般时尚大片都会有人赞助的我记得有一次是路易维登闭了一组巴刹的照片巴刹就是让郭德纲然后他们整个一个说相声的穿的全是路易维登的衣服就从头到脚的有点太土大款了哈哈哈哈

然后就被路易维登把那一组照片给毙了所以你在时尚类杂志所谓的新闻自由啊那就是扯淡的事因为实际上到了时尚类杂志所有东西都是以客户和经济利益为第一的你要是不能完成这个经济利益的这个目标

不管你是视觉的还是文字都是不行的核心还是广告核心就是广告和服务广告商但您心里都是那个文人梦对但是我是真是够不上当文人那有时候我也觉得他们有点太酸了

所以你看今时今日看那些文人都出来赚钱了是不是内心就觉得很对吧全都跑出来上网课的知识付费的综艺的我觉得挺好因为我觉得

中国的文人太惨了没人看得上他们臭知识分子那么骂知识分子臭知识分子他还是受人尊重的他就因为他厉害他才挨骂对他被挨骂是另外一种看得起他对就觉得你对我有足够的威胁因为你的脑子里头的想法对我有了充分的威胁我才要打压你呢而这种打压是

从某种意义上被公众和老百姓在眼里也是一种捧他还是把你和老百姓放在另外一类至少觉得你厉害对到改革开放以后文人越来越寒酸越来越寒酸太不容易了而且中国又不尊重版权又不尊重知识好不容易熬到互联网时代了又赶上一帮网红啥时候能出头出不了头所以不当文人也罢了

但是我还是觉得偶尔碰到一个特别有气质的文人还是会被感动的因为他的那种骨子里头的一些挺了不起的那种气质不容易那就也守得住孤独守得住孤独

喜欢独处自己去钻研东西我有一个朋友叫白坚明可能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因为他英文名字叫 Jeremy Barmet 我是跟汉学家永远合不来的我老觉得汉学家就是一帮流氓白坚明是我唯一一个拜的就是要磕头的汉学家他给我写信是拿毛笔写的而且毛笔字写的巨漂亮

他能够把中国文化掌握到这种程度我是佩服的第二呢就是我就跟白建民说我说白建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汉学家我就也就你了我还能聊聊天什么的别的汉学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聊天

白洁明就跟我说你知道为什么吗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你就是那个会说话的鱼我说你什么意思他说汉学家认为西方世界了解中国必须通过他们

他们是要去解释中国人是什么样子那就像科学家要去解剖青蛙解剖鱼把这个解剖和试验告诉普通的人说鱼呢是这样它呢上头会有鳞这个鳞呢起什么什么样的作用它还有鱼鳃鱼鳃呢起什么作用它是怎么呼吸的这个时候这个科学家是权威的

他说鱼是怎么呼吸的鱼就是怎么呼吸的说你就是那个会说话的鱼就是说汉学家给你解剖了半天之后你呀这鱼自己开始说话了说谁说我是用鱼塞呼吸的我就不是他说这个对汉学家来讲他们也很讨厌你

你肯定是也讨厌他们因为你是一个可以用英文去解释你作为一个中国人是怎么回事或者是在你眼里头中国文化是怎么回事的他说你跟汉学家就是有一个特别大的一个矛盾的地方所以我一直觉得白建明真的是对中国非常了解的人

咱们这次是朱伟开始用一个朱伟的故事结尾吧就是也是跟汉学家有关有一个汉学家叫 Ian Bruma 还是什么

他呢跟那个诗人叫多多这个多多呢有一次回国和他夫人他们跟朱伟很熟朱伟呢就跟多多说要不然就晚上到我们家来吃饭多多就过来了然后那个 Ian Bruma 好像是也就过来了还有他老婆就四个人一块过来还有朱伟五个人还有朱伟的媳妇然后我们在那吃饭的时候呢就说起来

多多写诗歌的嘛我们就想起来我们家在往北有一个水长城那个水长城旁边呢有一个没上过大学一个叫小二的一个农民就喜欢写大字特别喜欢诗歌多多和这种蒙公派的诗人呢都是他的偶像我说多多啊你说你在意吗吃完饭咱们要不然开车到那个小二那儿去一趟

从我们家过去就完全是山路开到那个水床城那儿然后我们就开过去了开过去了小二当然就特开心了多多来了中国是著名的诗人朱伟是大编辑怎么怎么着就又是让他们给他什么留点笔墨呀又拿出酒啊又招待啊各种什么反正大家也都挺开心的晚上回去的时候呢我开车

我老公前头那个车上的坐的是朱伟的太太和那个多多的太太然后我带着朱伟还有多多还有那个汉学家坐着我那车上这多多和这汉学家就在后车坐着说你说那个小二真的他怎么可能有尸呢

他在这种样的环境下他没有自由那怎么可能有师哥呢那边就说啊对啊就是啊他这个就是自欺欺人吧当时我说你们俩人疯了吧你们刚才在那吃人家喝人家的你出来了你就把话说的这么恶心好像只有你们两个人会懂师哥似的太恶心然后我们就在车里头吵起来了

完全对中国的理解还有对中国改革开放的理解还有所有的什么我和朱伟是一头的就说你们对中国太大的偏见了你们就是觉得你们不在这儿找毛病好像你就没有存在感那样的反正说的很不开心了他们也说了一些话我忘了说的反正把我给说毛了

我就一脚刹车在大山路上我说你们俩滚我就在半山腰上把他们俩从车上给踢下去了他们俩说我们也不要错你们反正就两边都情绪在内上就很不开心了我就下车我滚为什么会网上有人觉得我脾气不好吗那个时候我真的是脾气不大挺爽的然后我就把这俩人撂着半山了我和朱伟就开车回去了

从我们家到小二那会儿可能也就三十多分钟四十分钟吧黄花岗水长城就临这儿是吧对差不多等我们到家朱伟和那个多多的探探说那俩人呢我说不要了我说你们居然是喜欢这种样的人太不像话了我说这骨子里头就是对中国

看你好也不是看你不好也不是的这种样的人我说真的是没法跟他说话我说你要是对中国什么政治上你有不同的意见什么我都能接受你干嘛跟一个

中国的普通的老百姓你贬低他能抬高你多少啊你恶心不恶心啊你占完了人家便宜回来你就说人家好像人家就是一个大傻瓜似的就我就觉得这种人就是人品的问题他们说你真把他扔山上我说扔山上后来他们就多多的那个老婆就跟说就央着杨小平说你能去接他吗就后来杨小平把这俩人接回来了

这一点上朱伟跟我是一条战线的中国的文人他有很多跟钱的关系跟这些很矛盾很拧巴的地方但是如果说碰到这么一种情况至少我觉得朱伟还是跟我一起在维护一种他那个做人的人品的那一块他还是扛得过去的这才是文人文人是要讲风骨的对

这个 Ian Bruma 好像是洛杉矶邮报的什么主编反正是一个挺大我根本不知道他是美国的大文人你知道吗他出去还写了篇文章把我给骂了一顿说我是红二代

也就只能说这点了怎么哪都这么说对啊我最近看一篇文章就是一个在美国研究 911 对美国社会文化影响这么一个学者写的一篇文章他说的特别对他说你知道 911 之后最恶劣的一个现象就是让说任何观点的时候说背景是多余的而且是错误的

你产生一个观点你就必须得站队你是什么观点是最重要的比如说你是占以色列还是占巴勒斯坦是重要的至于以色列巴勒斯坦为什么会打这已经是你只要说你要去强调他的背景你要强调历史知识就会两边的人全把你骂死

他说这个就是完全是让知识堕落的一件事情而且这个是让一个社会堕落的一件事情就已经只有观点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事实了你可以完全凭空造一个观点然后就说你同意我还是不同意我你不同意我我就要你死你同意我你就是我哥们儿

因为 911 对美国社会的打击就是让他突然间觉得怎么会这世界上有人这么恨我

如果他这么恨我那肯定不是我的不对肯定是他的不对那他这个人一定是恶的那你要不然占我你要不然占他就变成了一个不需要 context 不需要任何背景的这么一种关系了所以我觉得他说的这个还挺对的这个 e-in-bro 就是典型的那你就说骂红旷的十个最好的方式那其中一个就是说红二代权贵呗在国内没法上网耶

他就在美国写了一篇文章说权贵是很可怕的说有一个叫洪晃的女权贵他们家什么怎么怎么有权其实也都是胡扯八道的就反正一点不尊重事实的

就说我是把他们从车里头给薅出去了这也没说到小二也没说到什么只是说他们跟我的观点不一样所以我把他们从车里头薅出去了真的不是观点的问题这是做人的底线问题不善良

特别不善良而且他们所有的攻击就是在嘲笑这个小孩我看不下去的就是说你至于说其他的你的政治观点什么的像这种样的人我也大概其实知道你的政治观点我没必要跟你求同不求同存异没关系还可以一块但是你

不能你关键你吃人喝人的是吧你心里怎么想你不用这么着急就表达出来而且非要这么趾高气扬的去压榨一个刚刚对你来讲崇拜的不得了的人缺德真的我觉得缺德这都不是咱们前面说的什么 state nation 的事这都不是文化认同的这是做人底线的问题这是我就觉得人品不好的事我真的是觉得人品的问题因为

他们在小二那儿就又说你这个什么怎么好然后小二就给他们东西他们就要你看

您发现吗很多其实他是人品不好但他有时候拿文化说事太多了中国人不有一句话吗就怕流氓有文化真是这帮流氓对朱伟特别棒文人风骨就是文人朱伟就是文人风骨是在那朱伟到最后就是说你看不上他的诗是 OK 的但是你不要去拿他的东西你也不要当着他的面去赞扬他

作为你一个诗人你应该告诉他的是怎么去做事是的你应该说几句实话你们在那儿就光顾了喝酒光顾了拿人家的东西是酒也好是什么也好完了之后还说人家怎么怎么好他说这个就恶心了他们后头就说那我们也不图什么呀他那个样子能帮到我们什么的后来我们就说这个跟图不图什么就不一样就是说你不能够对人这么不真诚

而人家是掏着心窝子把你当偶像那样的对你的你到最后就把人当儿戏那样给玩了我就觉得你这么样去玩弄一个小老百姓我是觉得也他妈只有最坏的权贵才能干出来这种事诸葳就特别好棒棒的那多多真的是好像回国了我是不是有说错话了他听这节目吗

他不会吧但这样我觉得现在可以给朱伟听了再拉一盟友朱伟一直有这个特别好的文人的风骨的知道是怎么去处理所有的事情而且任何处理的情况下他都非常有意识到他的底线在什么地方他有对错对他有一个对错而且他对人是真诚的就包括他不给我介绍编辑他看不起时尚杂志

虽然对我来讲是有点小受刺激但是他是真诚的他没骗我他没在那跟我吃着饭怎么怎么着完了说完了到最后跟别人去说对他对您说的话跟别人说对他当着我的面就跟我说你那屁子时尚杂志用不着那么好的编辑你就是用了好编辑人家也不会留在你那儿的因为你根本不注重文字我觉得他是真诚的我是特别不喜欢伪君子

就那种当着人说一套背着人家说一套这哥俩完全是而且你去耍一个平民老百姓你有多大本事啊反正我就看不上然后就把人家甩着行点赞这也就是我脾气不好的一个范例好嘞但是从那以后脾气好多了下期再见拜拜下期再见

The day is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