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着-27-行政概念与文化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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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是洪晃欢迎收听我的音频自传你开始吧开始了 我现在一直开着呢开着呢咱随时都可以那咱们就先卖卖惨吧真的是现在是 2 点 55 我是差不多 12 点 26

从巴黎回来落地完了回来就被罗叔给薅着盒录音来了对不起您我其实就埋伏在您家附近了我就一直在车里猫着呢就等杨姐告诉我说您到了不会吧对然后她说王姐回来了我说我到了开门我说了怎么这么

快就我还刚跟你发完我说他怎么那么快我刚才跟话你说我们还没寒暄呢好久没见了直接就先坐着录音设备我走之前也是跟你在一起对早知道前一天还在跟你录对我是拉大车我这个是这个我必须得卖卖惨这我本来是想着退休了跟罗叔在这儿录点什么自传逗大家乐一下就完了结果

闹得好悲剧啊你看我今天下来就得把这个录了因为罗叔跟我说要不然 12 月份就断盹了是吗对是断盹但是您没跟别人说您要跑法国玩去了工作工作工作对为了工作我去看闺女去行主要是因为咱们数据真拿着挺好的然后好多人特喜欢听

我就会有那个催根的人越来越多了对我这也收到好多催根的是吧您记得咱之前就是原来那个华莱纳雾的时候我就不着急你就不着急对对对那就是一活嘛您什么时候丢给我一个这个好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也是我头一次被听众给带动了咱们有点

觉得不能掉脸了对一开始是为了放松所以我就不能干那种商业化的活就是只要是给钱的活都没人听就在这自己没钱的活就是下了飞机赶紧第一件事就是干活真是很多人都问他们比我还了解您呢

罗说您什么时候回来哪天从法国回来罗说您是哪天入院就特掌握咱们时间没有我这次回来特别的苦逼我给你录完了明天早上我先去医院得去验个血 11 点半飞上海明天上午 11 点半飞上海飞上海然后在上海待明天后天待两天飞深圳然后深圳待一天再回北京

回北京第二天就飞回巴黎赶场真跟赶场似的我就觉得我都太老了我不能干不动这种样的活了看您开心就行我挺开心的是吧我在节目里边也觉得您乐乐和和的然后我有一个小孩的留言我印象特深刻你说晃姐一点也不暴躁啊

我说你为什么觉得他们都说脾气很暴躁但是我在这个节目里面就是一特温暖一大姐姐就搞笑他们觉得听咱们节目一直哈哈哈哈那么笑对我也觉得应该就是哈哈哈哈笑的干嘛要非要苦大仇深的弄得特沉闷的那种人家都觉得您这都不是自传都是脱口秀一样但是他们的家长会有感受您知道咱老给人带货呢我前两天看我朋友圈里面好多人说打卡了

威打正招的老莫你说这一多穿越的事啊 20 岁小孩因为听了没听说过对听了您的自传然后去老莫可以老莫看见说怎么来了个零零后真是挺好的那咱们就继续您的自传吧继续上一期呢您聊到了不愿意焦虑嘛因为那时候您做生意

跟那个 Bender 然后两头片然后您就觉得每天就是特别受罪然后再也不想蒙人了你觉得压力特别大反正我这个人是不怎么太会做买卖的但是这个好像已经是说过了坦白说我觉得我做内容还是 OK 的特别 OK 尤其是免费内容尤其是不要钱的像你们现在听的这伯克尔专业就是做这个就没压力没压力不会特别觉得

要表现什么或者是怎么着就聊天就行然后又有罗叔这么一个大男孩

又特会聊天的 50 岁的大男孩你有 50 吗我快了吧我再过 10 年再过 10 年就 50 了吧对差不多了这就叫快了好吧那我也快 80 了我这次回来我想聊一个事情就因为这次我回来入境的时候入境卡里头原来只填外文的名字现在要填外文的名字和中文的名字进来的那个人

看着我说你这个名字叫什么我说叫晃晃来晃去的晃然后他就看了我说哦你就是洪晃啊我说对然后他说啊好吧我呢前两年的时候吧真的是觉得拿这个美国国籍的这事呢不喜欢我的人肯定也拿他说事就是说你怎么去那什么

那天在巴黎没事干哈就刷那个视频刷到了一个 131 的视频就是许志远在采访新加坡的一个老学者他说的几句话就一直在我脑子里头转他也是一个华侨很小很小就去了南洋南洋完了之后又在新加坡我觉得他说的那个话对我启发特别大他说这个概念是这样的说国家吧是一个行政概念

民族呢实际上是一个种族和人种的概念所以呢英文里头呢这些是要分的比如说你要说 state 就是国家但这个 state 呢实际上指的是政府另外一个你要说 nation 所谓的民族

Nation 就说的是一个种族 Nation 更多是一个文化的概念我觉得中国人像我这样的人永远有一个特别矛盾的地方就是因为从情怀上还有从文化上来讲你任何时候现在人家问说你是哪来的我永远说我是中国人除非有人说你拿的是什么护照然后我就会说那我是美国人

但是美国对我来讲就真的是一个 state 它是一个行政概念它跟我的文化没有什么太多到现在来讲我都不敢说我对美国文化特别了解了就因为它变得太多了尤其这次以色列巴勒斯坦在那打起来了比如说巴勒斯坦它到底是一个地区的概念还是一个种族的概念还是一个国家的概念这个是很模糊的

许致远采访的那位老先生就说其实国家是一个特别新鲜的东西它也就是在 18 世纪工业革命以后才有的在这之前天下只有皇土就是王土就是说你要不然是哪个王族的比如说你要是在欧洲那你是哪个皇家的徒弟

那皇家都出去打点仗一会儿阿扎斯就变成德国了一会儿阿扎斯又变成法国了他是像什么科西哥岛啊都会是来回变来回变的因为他和人的这个所属吧跟他的国王是关系的他没有一个国家的概念那么也就是因为打得太凶了必须要有一个行政的概念在那儿就说这个疆土咱们得定一下就不能老是

今天我再打你一仗我国土又扩大了一点我明天你再打打我所以他在那之前就没有所以我就觉得中国因为是特别强大的民族概念

那个老人家还说了一句话就是说我们这个国家这个翻译吧是很有意思他是把文化概念和行政概念给搁在一块了你比如说英文是两个词但是中国就是把家和国搁在一块但是家和国完全是两个概念国它是一个行政的区域

家是人情你的家都是跟你有最近的文化关系的人和血缘关系的人所以他说这个种族和这个概念在中国放在一块吧就特别容易搞混了他说的这个话对我来讲就特别有用就是因为我也一直在想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选择作为行政的概念来讲我当然是图方便

你拿一个护照能够比较好的便于你的生活便于你的工作尤其是那个时候我住在纽约的时候要天天去德国出差啊什么是第一考虑另外一个考虑呢就是

行政的概念它是比较松散的就什么个联邦啊什么这种样的东西它管的不那么严它有一套联邦法它又有一套州的法律其实你要搞明白那个法律吧就没人明白那法律还有一个呢就是说它年轻一点的国家吧它就没有那么多人情世故在里头它的透明性就比较强一点它什么东西它都是靠法律去办事

你要作为一个移民来讲就很容易然后我又在想说我女儿就是中国人我也不建议她去把自己的身份给换掉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我有时候去美国大使馆办我自己的护照什么换个护照什么就发现好多中国人都是在美国生的孩子我觉得这个生孩子这事是挺复杂的一件事因为爸妈全是中国人

他们小孩就是美国人因为生在美国他们就拿了个美国护照那小孩的护照要到期了就等于两个中国的爸妈得把小孩带到美国的大使馆去给这个孩子办护照去这个场景就挺怪的因为爸妈又不想移民但是又把这个孩子变成了海外的身份

我到现在没脑明白就是我自己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觉得那个时候就是拿一个美国护照对我个人来讲方便一点而且我那时候已经二十多岁了

这个父母给小孩变成一个美国人之后其实是给自己找了无数的麻烦因为他两边不落好对吧他国内这孩子也是挺难弄的这么一孩子你说你让他进入国内的制度完了上国内的学校呢你还是他很可能在国内长大他完全就是一个中国的小孩到时候他拿一个美国护照他去了美国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这个所谓的

行政管阁下他应该怎么样去活或者是对那个文化是完全不了解的

就为什么要去美国生孩子呢我朋友有那样的好像就 80 后多一点就给自己留一后路嘛因为如果你在美国生孩子将来大人也有机会办过去嘛但是他们现在又不确定要不要过去而且那个时候您看现在这小孩你往回倒那时候中美关系还好呢它不是现在这么一个情况好多都是疫情之前嘛那时候真的关系还挺好的大家都昂扬向上了一块做这个那个的结果呢

结果疫情先来一下疫情之后中美关系就这样了所以我觉得他们也挺后悔的您记不记得有一阶段大家一说说我是在美国工作或者说去哪什么都觉得挺好的你将来还能在那边就那时候我们管那个通州叫通力弗尼亚当时就是北京和洛杉矶都连着嘛就那种感觉就感觉世界已经打通了但是后来就不太行了

我跟您说过吗我都差点去美国工作就大概疫情之前那年所以那个时候也没觉得是一个什么事对这个疫情还是对大家影响挺大的因为在疫情之前我一直在想我说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就一下子就很难受就因为我每隔两年我要去续一下我的工作签证这个也是挺麻烦的一件事入境的时候眼瞅着我

我们家闺女和老公就从中国公民那儿凑的一下就进去了我就在那排着长队跟那个所有的外国人后头还得填表还得那个留指纹什么的就很麻烦在疫情之前我老想当时怎么想的现在这么大的麻烦

但是疫情本身都让我想起了一些从人性化来讲在国内的管理制度尤其是当他把权力彻底下放到街道委员会这个级别还是有点缺失的中国的社会还是一个人情社会

你那接到委员会的人平常可能你跟大妈关系好点如果说风控的时候你们家的菜呢就会好一点但是你要是在那之前老是在那叫针的你就受着吧这个一旦降临了之后你就会突然间觉得这个不算太好人情本来就有冷暖对这个人情它会造成了一个特别大的不平等

而且是人人都可以不平等它不是一个你钱多钱少的问题完全是一个人情化的问题你跟他平常处事处得好不好所以我就特别想起来肯定以前讲过就是我小时候我们家阿姨就特别不喜欢我父亲永远什么事她都会去刁难我父亲其中这里头我觉得很大成分上是失礼

他觉得我爸爸不是老张家的人老张家的人呢他都得巴结着但是呢老红家的人呢他就可以弄点小情绪啊完了之后甩个小脾气什么之类的而且还要监督我父亲因为我父亲那时候走资派嘛就是天天逼着我父亲早请示晚回报

所以我就觉得中国一旦他要是在需要管控的时候当他的权力下放到地方就是到街道委员会那一级的时候所有的规矩就都没有了

只剩下人情了这个其实是我感觉到害怕的一件事情后来我看北京就是那个时候就有人拿着北京市的明文规定说这种样封控的指令只有哪级哪级才可以下街道委员会有没有这个权利你有没有这个文所以我觉得大家在这一个现代化的城市里头生活的

它还是需要一个透明的它还是需要一个明文规定的从某种意义上我的选择跟

行政上归谁管是有关系的你有明文规定的地方总会是大家觉得有安全感的地方简单一点简单一点不是那么复杂的尤其我那么简单的人能赚个钱都赚不到手的就别再去搞那个人情关系我曾经想去贿赂人也都是每次都是特别失败的搓脑搓脑那都不叫贿赂了那个就是去拉关系去了就反正

那还算是成功的案例好不好我不成功的有一次我记得我刚刚从海外回来的时候住在我妈妈那儿但是我又觉得我都结婚了大了就是那种我要自己住想在国内租一个公寓但是你要知道 80 年代国内没有给老外住的公寓

唯一的一个有公寓的地方呢就是友谊宾馆但是友谊宾馆就排队租房子你知道吗就根本没有他们就说说你得找那个友谊宾馆的管理处的人怎么怎么着你要送他什么烟和酒啊我就记得我拿着两瓶茅台还是让我妈帮我买的想着去搞点人情关系就去那什么

当然了我呢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哪有听说低了两层茅台跑上办公室去的当着所有人的面人只能当着所有人面分了人当所有人面就推啊就说不要我说没关系的然后就来回推完了两平茅台呱啦一下子撒地上了全被了地板了特别失败还有一次好像是那时候陈凯歌要回来拍《边走边唱》

也不是批文就反正得要电视局有个首肯吧什么之类的然后我去电视局那个时候就更傻了扛着三瓶雀巢速溶咖啡去的也被人家笑话出来了不过那个时候速溶咖啡还是个事但是拿那个送人也是比较露怯的一件事回来我妈说你拿三瓶咖啡走怎么又把这拿回来我说人家不要

他说你给谁啊我说电视局的人他说你干嘛要给电视局的人咖啡啊

然后我说因为凯哥那个电影它是一个合资的电影就是有外方投资的电影需要一个类似政审式的东西政审式的这种样的东西然后我妈妈就看着我就脸上特别不屑说你拿着三瓶咖啡去的我说啊她说谁让你这么干的我说我不知道啊我就觉得咖啡挺好的我妈说啊好吧

那算了现在说也来不及了咖啡已经拿回来了所以我就觉得人情的东西是特别不好掌握的然后我记得我们家要扩店的时候特别逗是 90 后给我上课哈

我们家要换个电表因为就是用电量比较大人说那你得送礼啊我说那送什么呀他说你就送茶叶就行了因为我有咖啡的前车之鉴我就觉得这茶叶不行吧那茶和咖啡不是一回事吗那咖啡要不行那 30 年以后那茶也是照样不行当然我也知道有那种普洱茶是超贵超贵的

我觉得那个也太贵了吧那都是上万块钱一斤的那种样的普洱茶又不知道人家喜欢不喜欢当时给我拍视频的有一个 90 后 90 后就说你干嘛呢我说我在这看普洱茶呢我就不知道是买 5000 块钱一斤的呢还是真是得上万块钱一斤呢我说都这么贵他说你干嘛我说因为我家里头电表要换我得去给人送个礼去他看着我说捡

你怎么这么不会办事我说这个人家说送点茶叶我想那总得挑最好的吧我说有一次送过人咖啡完了被人家笑话出来了然后他说送茶叶不是这么送的你去买一罐最便宜的茶叶把茶都倒了在底下塞上钱塞两万块钱就行了我说这个事是怎么办的大家别学这个现在可不敢搞这个医疗反腐对

到最后也没干成也没升成我在那想升但是我想去干坏事的时候也就赶上了就是说我们这边的电表都换了升级了本来就升级了完了人家正儿八经的收了你几千块钱换电表我就特喜欢这个你就明文规定当然我们村里头肯定有一半人在那骂娘那么贵啊换个电表什么为什么要换我不要换我就用老的什么我就特高兴因为我刚要

想着要去琢磨把这个钱装在茶叶里头完了外头还得弄个罐子怎么怎么着我当时我心想那万一他就是拿了那个茶叶他不往里头掏怎么办呢

人说那你那罐子不能买太深的我说那买多大的合适呢我得先把两万块钱给传成个团完了看看他能摆多少然后我说这两万块钱摆着里头好像挺松的就不像特别多的钱似的我说那是不是还得再加点他说哎呀那么这么笨呢你拿的是一百块钱的票吧我说啊你就换那个五十块钱的或者是换十块钱的票不就多了吗反正就是

各种各样的这种东西我真的是没那么多心眼就觉得超级的搞所以我觉得如果说在一个行政机构底下越简单越好越明白越好大家都知道这个规章制度是什么然后大家按照规章制度去办就行咱们这边为什么会有这种您觉得不太好掌握的事它可能也是因为有些人会在这里面受益

中國在改革開放之前就是一個人情社會嘛

疫情刚开始的时候我看过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是比较替中国说话的因为老外有时候就很歧视就是说你看 SARS 就是中国的什么农贸市场又说这次的什么疫情什么又是武汉的什么农贸市场是指中国人的这个农贸市场吧就肯定是嘛然后那篇文章就是说为什么中国有农贸市场中国的农贸市场呢

实际上是中国农业社会和农业生存现象的一种衍生虽然工业化了但是中国人不习惯在超市里头买东西

中国人总觉得那超市里头的东西都已经拿塑料瓶什么包着它不可能是最新鲜的只有农贸市场是最新鲜那这个意识是哪来的呢这个意识就是说你只要数三倍人肯定都能数到一个农民身上去就我们从根上来讲离农业生活不是特别远

他不像外国人他有几百年的工业革命的经历在那所以他已经习惯了怎么样的生活那你要是美国人可能你从小就认为牛奶就是树上长的在一个盒子里头农贸市场在中国存在是特别正常的一件事情而且这个是一个特别好的事情他那篇文章主要的利益就是说我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情中国的农贸市场就没有了其实中国的农贸市场是特别有中国特色的一个地方管理

要把它弄干净是一回事但是取消它就不要一刀切的把它给切没了这个实际上中国的很多特色和中国文化的特色就全都在这个农贸市场里头是包含着中国的很多文化它是一个农耕文化出来的在里头的所以我也觉得挺对的

你像巴黎吧我就觉得特别逗因为我最近也就这一年不是因为女儿在那最后一年吧我就老觉得我得陪陪她考试也考的挺累的所以呢你就会发现巴黎其实法国人也是农民对欧洲农民巴黎你要吃到稍微新鲜一点的蔬菜和果子你必须得去农贸市场你在超市里头买的那个些东西真的

真的就跟橡胶做的差不多没一个好吃的它的网络又不那么发达嗯

有时候这种人情世故和社会文化这些事情还挺有意思的反正正反两面它有不方便的一面也有魅力的一面你看咱们中国人的基因里边就有烟火气烟火气就是这种乡土的人情我那时候去南方的时候我是不去超市特别喜欢去南方的菜市场我一般都租个公寓然后买点菜我觉得南方跟北方还不太一样

你去买菜的时候他问你说你要做什么我说啊我心里你管着吗我说我就炒一什么他说哦然后他就把那个调料包也扔给我他就在那个菜堆的那个堆底上跟山袋网上做的那上他说你要这么做好那你这样你拿这个然后拿这个菜然后拿一个那个大杆子纸你拿这个这块好然后我拿完之后他拿一小酥辣蛋然后在蛋里一颗小辣椒几个花椒什么的丢给我

就那个感觉特别好就像我这顿饭里有他的一份功劳他跟我一块做饭那种感觉这种东西是他可能不好的时候就是咱们参不透的人情世故但好的那一面就是那个冷暖的那种人的感情就进去了对我还是挺喜欢的有我特别可以 deal 的比如说农贸市场我就特别喜欢但是行政上都要是不明确的我又特别发愁这种东西是

比较有意思的尤其我原来没有那么多两边跑

基本上 30 年吧没在海外住过了也就最近住的时候感觉到好多中国和西方的这种不同再去领会一下也挺有意思挺有意思就比如说你看我在法国住的就是快递因为中国真的是太方便了法国那基本上哪是快递小哥就是快递大爷你知道吗你比如说你要叫一个什么快递他会给你一个回复说

他什么什么时候来我一直就觉得不方便我也跟法国人说我说这一点真的是中国的网络太好了这次我去跟一个法国人吃饭的时候人家问我说你在法国你住了三个月了有什么感觉我说我还是挺想家的因为这儿有这个不方便那个不方便然后他跟我说

那是因为我们真的没有人会像中国的快递小哥那么勤奋的那么愿意拼命的去给你做他说这是第一第二你们所有的快递平台付给这些人的工资在我们这儿就是不合法

我想想也对快递小哥是没有任何福利的他可以同时工作三个公司四个公司相当于佣金所以他就完全是拿佣金的他没有工资的这个在欧盟是绝对不可以的所以那是只有快递大爷没有快递小哥您说这正好就印证了经济发展的一个规律就稍微松松手这个就知返野茂这块咱们没有掐得特别死所以这块就起来了对

但是只要是管下去这块就肯定不行同时你也得要再回去想也许应该这么管比如说现在网络上头法律最厉害的就是欧盟他真的是不愿意让这个网络还有他的这种平台的操作方式去改变欧洲人习惯的这种样的生活方式你知道现在苹果那个 15 那个插电口变成一个 PESA

Type-C 的那个通用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不是因为苹果突然间良心发现说我不应该天天靠卖线赚人钱它是因为欧盟在今年年初通过了一条法律

在欧洲你想卖手机就必须是 type c 的插口你爱卖不卖资本家的那个思维就是要每一个能赚钱的都得赚和每一个能省成本的都必须给要占足了对

除非你有法律啊什么的就给它逼回来他们欧洲人就特别说你知道你们的苹果为什么是 C 断了我说为什么呢这是我们的功劳不然你还得要弄好多线呢我说我现在还是得好多线因为他那耳机没换过来你们只规范了他手机其他的没换过来还是得要好多线嗯

这期节目最后我突然想到我之前在节目里面一直没有机会说就您刚才说到快递小哥这事我表白一下广州的快递小哥我在北京逛菜市场我不叫外卖但是因为广州您知道我长期在那边就租住嘛然后我叫外卖我好温柔好有爱您知道到什么地步吗

我买了一个肠粉然后我有的时候就是他不是机器人送的我就懒得去拿后来那个小哥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先生你要下来拿这个肠粉我说哦好我知道了过了十分钟我没拿帮帮帮敲门那小哥给我拿上来了我说咋了他说这个东西在凉就不好吃了哦要记得吃哦好窝心我不知道小伙伴们就是北京的外卖是什么样但是广州的小哥都这样

他会嘱咐你这个东西你要早点吃然后还有小哥他可能这次给你送完了吧他下次跑一单又来到你这个公寓他就跟你说罗先生下雨了要不我把你这个水果给你拿上去吧您知道吗他可能是一份工作但你感受到那个真的不是职业态度就是那个人和人之间的那个集团温暖对好温暖所以表白一下广州的外卖小哥们真好

这期就没有回到正传上因为这个大家原谅一下我这是刚下飞机导时差导时差那神还没转过来呢所以就让我稍微的缓个神对都怪我咱们下一期言归正传好嘞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