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着-25-办杂志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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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洪晃,欢迎收听我的音频自传罗叔好,大家好,你好,嗯,彪哥我想想我什么时候去的反正是香港回归之前,应该是香港回归之前香港回归那天,你们干什么来着,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大马路上溜达呢,很多人在那座庆祝那天好多人庆祝,对

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就是跟我们一块跟俄罗斯人拼酒的那个安妮娃她有几个朋友是西藏人

我们一块出去可能都喝的有点大了开着我们那个破吉普车跑到天安门广场去甩大龙去了拿着国旗在那喊回归了香港回来了在那我记得狂喊一直到警察把我们给扣下来大家突然间就觉得揪心了然后就都回家了

反正那天晚上是挺开心的满大街都是人满大街都是人啊所有人都在那嚷嚷全北京城一块在开 party 似的北京会有几次那样的情况还有就是奥运会深奥成功深奥成功那次也是还有世界杯特别来劲世界杯出现有那么几次把北京城变成一个大低厅的 party 吗对真的是大 party 那样真好嗯嗯

突然一下就拐到了 97 那个时候真的是特别蒸蒸日上的那个感觉对我就特别舍不得咱们这个故事离开那个年代咱们已经在那转了半天了对我知道 2000 年之后就是飞速发展一直到 08 年就是冲顶但是我就喜欢《九字头》

那个时候整个北京都不一样那时候我记得就从亚运会开始一开始二环感觉又天边了然后就三环四环地铁今天开一个明天开一个大商场就是很多楼都是拔地而起我那时候记得我开车回家史家胡同在西口的那个拐口东单东四那条大街那儿开车我回家的路线你天天开不会去看

路牌上写的什么你就记着到了那个糖果店了我就该拐弯了史家互动西口呢挨着史家互动小学刚开始回家的时候就记得那是一个服装店而且卖的是童装这个童装店可能开了不到半年就改成一个糖果店了因为小孩嘛放学就出来是糖果

不到半年他就换一个店只要换店我就开过头对因为我就觉得等着糖果店我就拐弯完了就觉得这还不到呢再往前一看就不对啊我怎么到东单了我怎么没记得拐弯啊再绕圈回来国内对我来讲发展的速度就是史家互动吸口的那个店换的速度真是日新月异一会就换一个店一会就换一个店

后来我就知道不行我还得看那牌子光看那个街边的店他换的太快了到了九十年代末的时候安伟峰就回来说他投了本杂志

他第一次跟我说的时候我是说 no 的当时您还在标国呢我在标国您哪个人从标国出来了参与了这个事我没从标国出去当时他就说这就算标国的一个项目了后来克林他们评估了一下说这什么破项目说

说不赚钱但我呢因为跟岸远峰挺好的不是吗我说那这样吧我说这个项目就算标国的项目因为我觉得有标国在那我心里头有点底我就不想一个人出来单干因为岸远峰不够还算了个溢价不让我们投钱吗我说这钱我就个人出了标国就别出如果赚了钱你们把这钱先还我我跟标国再去分三七开我拿七你们拿三

我想干这个标国就是那种特别好说话的一个团队就说行啊那你去干去吧然后我就去干了唯一一个想跟我一起干的人就是点点姐因为点点姐是文笔特别好这个杂志还是跟文有关的那个时候点点姐说我愿意出来干了然后就出来干了我们就说那好那我们就接吧就接了那本杂志应该是 98 年创刊的吧

或者是更早我不知道他们创刊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反正我们接过来的时候已经是 99 年快 00 年了我记得特别清楚的是千禧年的那个元旦

潘石屹啊张欣啊正在是他们顶尖的时候在国内高歌猛进对他们呢是在中国会中国会你知道就在荣县胡同那儿一个香港人做的一个俱乐部那样的会员贼贵的他们就在那儿呢开一个 party 就请了好多人去我去那个 party 的时候我旁边坐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

中国会吧虽然四合院那个地方是绝对唬人的特别的中国味道的那种感觉那吃的东西吧真的是不敢恭维嗯

他们居然出来了一个那天晚上我记得有一道奶油鱼翅汤鱼翅当然现在是非法了不能吃了没非法不鼓励吃吃鱼翅也是要放醋的你放奶油整个跟这个味道是相反的对吧看着那个菜牌上头写着奶油鱼翅汤我就觉得嗯

她上汤的时候呢就先上了这个我旁边这个特别漂亮的姑娘我就问她我说这汤好喝吗然后她就看着我说我不知道对你来说怎么样但是对我来讲这汤根本不行的我当时就觉得你这是隔着皮的又骂了我一句吗我就想好吧然后这姑娘呢在北京开了一个可以说最庄的

一个餐厅它会有一个巨大的盘子比如说你要点甜点点一个提拉米苏

巨大的盘子上来冒着那种干冰的那种烟什么的底下一片全是各种花的花瓣你要找啊找啊扒了把这花瓣都扒了开完了发现就有一个比你那个大拇指的手指下大差不多两倍的这么一小块蛋糕给你端上来的那个盘子呢绝对跟脸盆差不多大

你要去看吴琼栋他是出现的吴琼栋不是有一个吃鸡爪然后有一个送餐的小姑娘那个就是他他那个时候在北京真的是太有名了就因为他的那个菜的装扮简直是什么

我就可能是太实在的一个人我们两个人就老是那种不能说吵但是就总是觉得不是一路人但是他跟张鑫他们都玩得挺好我那个时候有一个朋友张岩张岩跟我差不多是特实在他是学理工出身的就是一个理工女

有一次张言张心和这女孩子叫张景儿三个姓张的三张一块出去欧洲玩英国完了之后就到我们家在法国去玩

三个人到了之后张岩就已经是因为他一路上跟张景儿可能是在一起的说张景儿就一身的三宅一生就是伊西米亚奇他们都这样然后呢伊西米亚奇有一套那个时候的裙子呢就是看上去是黑裙子但一走路会有一溜红就会露出来因为他打褶的嘛或者一溜粉姑娘呢是一路上出去的

比如说行李到了伦敦了所有的人都去拿行李去他不去

他觉得他在等行李的时候飞从包里头掏出一本现装书就在那看书说不着急该来的都会来的然后就在那看现装书反正这个就已经把那个他们其他的两个都给整晕了是什么意思就我们给他找行李吗转半天到最后没几个行李了然后人家过去就把自己行李拿走了完了之后他们在英国已经一路上过来了张衍呢曾经有过一个法国男朋友他就想学法文

这是一个大才女法国毕业什么什么这个大烂七八糟一堆学位的她又是一个理工女所以她肯定跟张锦儿也是不对付的所以张锦儿说你干嘛呢她说我在学法文然后张锦儿看着她就说哦你还要学法文呢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学德文更合适吧我就特佩服就是她能够怎么活到这么大就是

就能把你革职死你知道吗他们就到了马赛我们就去接他然后我就记得很清楚他在中国会给我的一句子说这汤对我来讲肯定不行的但是我觉得你还可以吧意思就是说我那么挑剔的人是喝不了这个汤的但是对你来讲应该是可以的你这种五大三粗的是可以当时我就想他也来了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家客人我得好好的啊

上去我就说锦儿你好啊好久不见他说我们见过吗我说你可能不记了咱们那个千禧年的晚会坐在一起还聊了几句天他说哦真的吗我怎么什么印象都没有啊光机真是我这多余啊就各种各样的这一路吧他真的是然后我们如果说到那个什么南发的小镇去不就得走路逛吗

到了一个小镇看见一个咖啡馆就会说咱们去喝杯咖啡啊他就会说南法这里的文化都让我醉了你们怎么还有胃口喝咖啡啊那你们就去喝咖啡吧我要自己再转一转享受一下南法小镇的风景和文化

然后我们都说下次吃饭是不是给他这里头下点毒啊还是怎么着至少下点什么让他窜息啊干点这种样的事我们在那说好多这些事情因为

张景儿的英文没有我们三个人好张欣是留英国的我和张妍全是留美的所以我们很多时候不想让她听明白我们在说什么我们就说英文我那个前法国老公就被激怒了对 人家还有一个呢她是懂英文的呀她就听我们在那儿 dece 最漂亮的一个然后她就说你们三个人就是嫉妒你们一是嫉妒这个姑娘的漂亮

第二你们就是傲慢因为你们都是所谓的海龟你们就看不起在中国不会说英文但是品位比你们好的人当时我们想这法国人疯了吧我记得到最后就弄得特别不开心了因为我们干什么事他都不愿意干他要干的事我们又不想去干完了到最后他就哭了挺晚的了就跟法国人说你开车给我送到火车站我就要走了

那个前老公就疯了把我们就给指鼻子的臭骂一顿当时我们心想我们多冤呢这一路都是有人隔着衣服的在那隔着我们就用各种各样的暗话来讽刺我们太差了表里表气的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其实是特别正常的三个女孩就是想在这度假但是没想到有一个人天天要点我们怎么说也不行我们家那个前法国人

特别义愤填膺的开着车送走了回来一天不跟我们说话我们说我们要去吃什么马赛鱼汤什么他都说你们愿意去你们自己去吧我不要跟你们在一起姑娘多厉害啊搞男的心态一套一套的绝对的有次我们吃饭在法国一个小镇里头我们在那吃饭碰见一帮子法国的宪兵叫桑达玛黑

他属于部队的一部分但他的职责跟警察差不多就像咱们的武警的那个感觉差不多那边有一桌武警在那儿最后就全到我们这边来就全围着他一个人他给他们算命啊什么的必须得服这不服不行这世界上就有一种特别不招女的喜欢特招男的喜欢的那种表了表气的那种人真的绿茶太牛掰了那

那个时候绿茶还没有出现呢这是个本事啊这是本能这绝对是一个看家的本事当时我觉得我们三个加起来像他们两个人都是什么 MBA 经济学硕士学位都比我高很多的就加起来根本打不过这么一个头一次我就知道碰见绿茶是要甘拜下风的

你再怎么弄到最后也是你欺负他们您的命啊您后来就遇上好多这种要跟英国王子喝下午茶的您身边就招这个就招这个没办法

那个时候呢我就开始做杂志了我不就被安慰风拉下水了吗他们也就发现我是一个特别不正经的就他们那些投资人都觉得很绝望说找这么一个孩子刚开始他们不觉得我是那个主要的因为还有创始人黄金杰在那儿做这个杂志什么的那后来我不是一份甜音的把人黄金杰给开了吗就变成只有我了我就成老大了呀我就得什么都给干了

还有一个杂志里头的故事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居然跟当当的鱼鱼和李国庆有一段渊源鱼鱼呢是我在美国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那个时候是 NYU 的 MBA 毕业了以后呢应该是在华尔街工作还是在哪工作我们就在纽约的时候有时候会一起玩的

他在纽约的时候黄庆杰呢就说要办杂志于于呢投他投了五万美金据于于说呢那杂志开始办就开始亏老是要追资你知道吗

鱼鱼是第一个投资人所以呢鱼鱼又是一个脑子贼清醒的这么一个理科女的算术啊什么都特别好的商业感觉也特别好他就跟黄庆杰说你这么办不行你这个叫亏死的就是又无底洞了说你这个

编辑部啊什么的你不能再在纽约拍大片了纽约拍大片什么成本中国拍大片什么成本你把那个成本的东西全都闹到成本低的地方去把那个赚钱的东西闹到成本高的地方来你这个现在弄倒了你在成本高的地方做产品在价格低的地方卖产品

一直是倒着的就想逼着他回中国去好好管这本杂志黄金杰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一家子都在纽约呢这个时候呢黄金杰就找着安伟峰了我是不是讲过这段对英雄救美这段英雄救美那就不讲了刚开始是什么呢就黄金杰要做这杂志于也投了钱了黄金杰就说的我得找中国去找个刊号他就回到中国来找刊号七弄八弄的

找到的是李国庆帮他找到的这个刊号这缘分这么来的黄金杰呢就得谢谢李国庆帮他找到一个刊号

李国庆做了出版很多年了跟中国的出版界人头特熟但是那个时候李国庆还不认识于宇是黄敬杰听说李国庆要去纽约说那我这个杂志的投资人他在纽约让他带你去玩吧好家伙他们俩就是这么认识的这孽缘的开始啊这俩太能折腾了这俩反正是

我也搞不清楚的那种后来他们打离婚的时候因为像我这样就算是中间的你知道吗知情人士对就哪头也不敢多说一句哪头也不敢少说一句的他们俩人倒还好的也不为难你反正他们也不跟你说对方的事知道我们这些人可能两边认识都很长时间了也不能什么那个时候

中国的互联网刚起来的时候哇那投资人对他们俩人的公司简直说中国电商第一人啊那时候根本没淘宝什么什么事就一个当当然后说这个名字起的太棒了当当就是铃声一响就送货来了这太了不起了这个绝对就是中国电商以后一号了

安伟峰什么就跟我说说话你怎么不想想这种样的主意啊说你把这个杂志演变一下变出这样来我说这个怎么变一个是杂志另外那个是一个卖书的一个然后他们说现在你要找钱就得有这种互联网的概念然后我说我这不懂技术的人我哪去找互联网的概念去互联网在哪我还不知道呢

他们就一直拿鱼鱼他们的当当的这事来敲打我这一次就说你还得要扩大扩大扩大然后我就特别的不知道该怎么扩大他们就说那这样吧因为我们里头有一个投资人叫 Bob Larson 他是在美国做互联网的

特别厉害的所以呢我们就开始把他做的网站所有的东西全搬到国内来去做但是也没做成然后就慢慢的又变回一个杂志去变回杂志去呢就说那我们就去做别的杂志吧

马上做了第二本杂志叫 Time Out 乐杂志有名这乐杂志其实挺好玩的它就是讲吃喝玩乐吃喝玩乐我超喜欢这个是吧对 DM 满世界都是那时候但是乐杂志是很难拿广告的我们传统的广告全都是那种 4A 公司代理就是大公司的乐杂志是看地方的小餐厅给你广报一个方块一个方块赚出来的就豆腐干豆腐干一块赚出来

其实我们去签乐杂志是特别不对的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连带的这种利益在那就是说我们同样一些客户他绝对不可能两种杂志同时投的因为他完全不是一类所以乐杂志就做的特别累就永远是那些销售就天天到餐厅里头去磨去最多的弄的好的就磨回来一堆卷也没人给你现金乐就一直在那

特别磨不及机的那么坐着但是怎么说呢有时候偶尔几个月会持平反正就坐的特别累我真的好喜欢那就是早年间我跟大家说一下这东西就是一个纸质版的大众点评对在那之前就没有这种东西然后那个时候我们去找餐厅那时候正好赶上我已经开始算青年了吧想找洋气的东西就是乐大师太洋气了里边介绍的餐厅也都不是外边投广告的那种东西都是比较各色比较文艺的

特别喜欢乐杂志我们做起来做完北京的话呢就做了上海特别逗的是这个乐杂志我们不是买了英国的版权 Time Out 吗这个 Time Out 呢创始人叫 Tony Elliott 这 Tony Elliott 六十年代长大的六十年代大家不知道在街上游行吗他也去参加但他觉得游行完了大家总得喝一杯就不知道在哪喝好他呢又得听点什么音乐啊什么的发泄一下嘛

刚开始做了一个小报哪天哪天在哪个小酒馆会有哪个乐队啊登出去是这么开始的这个现在自媒体那探店那劲儿是吧对然后就变成了 Time Out 做到很多很多国家因为它卖了很多版权

Tony Alley 呢是他自己创刊创出来的对他这些每一个细节都超级的注意那我们是付钱的每年我们去到伦敦还得受训练他告诉我们怎么做怎么做我最受不了他跟我们说你们的字现在太大了你们用的是 16 磅的字我们要你们改成 8 磅的字后来我说你用 8

八磅的字然后你用的是新闻纸那到最后印中文对就是一个大黑嘎的因为中文笔画太多了它不像英文字母 Tony Elliott 就把我叫到他那儿就把我臭训了一顿

说这个就是我们的风格我们的风格就是海量的信息所以我们的字必须小我们必须得密密麻麻的排的满版都是字让人家觉得我们这里头信息根本是他们一个礼拜消化不了的为这事我跟他在伦敦大吵一架差点就说那我明年我们就不续了我就特别觉得版权的这事是真的是很难办的

这几本杂志呢说老实话都做得特别累后来又做了一本 1717 岁那就更糟糕了对那就是上次那故事嗯他弄得我去澡堂子里头唯一一次搓澡

三本杂志就弄得我焦头烂额的完了一看一屋子每个编辑部都至少有 20 口人 100 多号人我就受不了这种大公司完了之后还得有广告还得有各种我要解决无数的问题所以我就非常非常的烦觉得不行我得做减法我就想把那杂志给卖了

17 真的是做了一年就没做起来可能做到第二年我们就主动把它关了因为就发现那个时候已经中国开始互联网化了小孩都已经在网上了就没有人再去看纸媒了觉得这个纸媒不行越年轻越上网的早所以我们可能做了 17 没做太长时间我们就把它关了那就剩下乐和 I look 了卖肯定是乐好卖

那个时候大众点评刚刚开始所有人都认为把乐弄成网络了就可以跟大众点评去拼去其实我也觉得是当时如果我们把它做成一个大众点评是可以拼的但是为什么没有去拼呢就是因为 Time Out 这帮英国人他们非要让我们在网络上也给他付版税

我说首先我们付你们版税就是很亏的我要是给外国刊物付版税按道理来讲你的内容我是能用的但是乐就是一本非常 local 的杂志他说的就是北京的吃喝玩乐他内容都是您做的那内容全是我们自己做的所以跟你狗屁关系都没有所以我杂志已经付了你了但是我要做成网站绝对是跟你没关系的他们就说不行你要那什么的话我们就起诉你

从印刷上头他又不懂中文他又管完了之后我就觉得这帮人太难受了要卖的话就先把乐给卖了

乐呢也是大家看好的就觉得大众点评不错那有一个竞争者还可以做然后乐又有他的纸媒的什么就把乐卖给财经了当时财经的那个举证呢他要把全世界每一个行当里头顶尖的杂志的版权买来

在财经的这儿组成一个这样的矩阵在这儿出乐呢绝对是都市休息人指南里头的 time out 全世界第一的看舞所以他们就要买这个 time out 我呢又特别想卖了这个 time out 因为我觉得这帮英国人我搞不定

他们那个主编和出版人好像是一个南方出来的就跟我们谈啊完了之后就谈好了就把这个卖了卖了还拿了一帮财经在香港上市的股到最后也没兑现他们公司已经就被收购了就没了那个股票

当时就谈了一个价格吧反正也是压的到最后因为我实在想出手就不想要就同意了当时呢我还有一个朋友在管乐的杂志这个也是真的我就觉得有的时候大家都对名校有迷信这姐姐呢是斯坦福大学哈佛大学双学位 NBA 她管乐我管 Eloque

把乐卖了呢我就特别想让他也跟着乐一块去财经而且他呢又跟王伯明也认识然后我记得我就跟王伯明说我说哎呀你要不然把他也一块雇到你那去吧他说那哪成啊你知道我是哪毕业的吧我说你不是哥大吗他说对呀我是哥大的那他

他是哈佛的呀我说你们腾校不至于吧就弄了他说不是不是不是你以为我觉得他比我高一头我不能管他他根本不是这样他说我跟你说哈佛的人是什么德行的哈佛大学那是培养领导的地方这些人如果不能让他当 number one 他干别的什么他都干不来

然后我当时我就想好吧那怎么办呢因为我最高的一个成本我谈不出去对吧但是我把这个杂志已经给卖了我就只能跟人家说那你就走路吧因为这个产品都没了产品经理要来干什么呀结果呢后来咱们上期说过中国直男是吧对说的就是我这王国明比你更直男谈的买卖都好了完了就该他们付钱了

他们就一直不付钱我后来才知道托款这事是天经地义的习以为常的习以为常的我呢不习惯你知道吗因为我是德国人训练出来的这个到点合同上怎么写的你就得那天付你不能给我托完一个礼拜说啊没关系啊我下个礼拜肯定给你弄然后我下个礼拜再找你反正就这个款吧就一托再托一托再托

他们说你是没钱了我说这跟我有钱没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必须把这个钱后来呢就跟他们财务部说财务部说老总跟老总说老总说这不行这就得王博明批说话你不找到博明这事都批不了

我就心想哎呀这怎么跟他说呢因为这些人跟他说了肯定他们也报给他了他愿意拖的话他就觉得这事不重要而且他又跟我那么熟我觉得他在欺负我你知道吗所以我就想我必须得要有一个特别强势的办法我才能给他打电话然后就想好了一个招我就给王博子打一个电话因为大家都知道我跟他挺熟的我说博明啊那钱什么时候付啊什么样的东西啊你怎么上来就跟我要钱啊

然后我说博明儿我这么跟你说吧今天礼拜三那个钱这个礼拜咱必须得解决一下了如果不解决一下呢你也知道我那个微博上还是有点人的我就在微博上说你跟我睡过我知道你有一个特别小的小鸡鸡你看着办吧我就把电话给挂了我的天哪那钱嘛

说的啥好真的我就突然间发现大家最后要命子就是这点小命根的事姐妹们需要跟男人要钱的时候这种威胁是最管用的好了最后这段可以不信咱们下期再见这招我是教给大家了用不用姐妹们自己决定了拜拜直男拜听这是啥

The day is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