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着-16-那些年我错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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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洪晃,欢迎收听我的音频自传罗叔好,大家好,洪你好知道这集我想聊什么吗?我觉得好多以前我没聊透的我其实职业生涯特别短真正是在一个公司有老板打工的那一段对大家来讲可能没有什么

可以借鉴的可能性就因为首先他是太早了我是 84 年大学毕业大学毕业出来我就工作了工作到差不多 10 年吧到 90 年代中我就已经是离开了这种样的工作环境就到了一个小的咨询公司这样的环境所以我就想

我这职业生涯里头可能还有点故事还没有掏完但是我的职业生涯的故事真的就是逗大家乐的就一点没有参考作用如果说你在公司里头碰到了任何难处你千万不要听这个播客以为我能为你解什么困难这都太早以前了而且现在碰见好多就是在互联网公司工作的人你知道他们不是有老板给

下属做评估我不知道你工资都是电脑化的到了什么哪天哪点哪分你要不把那个交进去电脑就关了你这个老板就算失职了比如说今天下午三点钟之前各部门经理必须表把他对下属的评估交进来到了三点钟你还想上网去评估人就不可以了一听就是字节

我们也确实有我之前要发年中间的那个 bonus 的时候评估我的团队成员到点他就收了没有人催你说你什么时候把评估交上来但我们那个起码有一默认分就实在不行就按着一个默认比如 75 分什么的就上去

这种用机器去控制所有人时间对我来讲太超前了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你们所有人在当代的公司里头工作不要听我这个我们那个时候真的是太随意了尤其是我在甘味真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是一帮子女孩子甘味真这公司我没怎么太跟你讲就讲了一个花边

我讲了哪个花边来着你还记得吗就是甘美珍跟那个老板的那个事然后他太太跑到国内来抓奸来了当着面大嘴巴那个我没跟你讲细节没有没有这细节还是值得回顾一下的这是职业生涯里头比较吓人的一件事情但是我特别怕有人起诉我大老板要到中国来夫人必须要跟着

甘为真的就有点觉得讨厌然后他们呢就在我想想当时只有建国饭店算是一个特别牛逼的饭店就在建国饭店包了他们的最大套间又在长城饭店包了他们的最大套间他呢和大老板呢就住在长城饭店号称是工作方便然后就把夫人呢安排在了建国饭店当时甘为真的我是你猜我是谁的顾问

我是麦肯锡的顾问那时候麦肯锡要到中国来所以我等于是他们的

怎么样进入中国的空门现在说出去了这事真的应该扇嘴巴子的但不管什么说吧麦肯锡都知道这事麦肯锡确麦肯锡知道这事而且他们当时有一个创始人叫鲍尔这个鲍尔 80 多岁的老头了我就知道什么叫有钱人的低调他是麦肯锡的创始人我去机场接他的时候

不知道你们记得不记得曾几何时美国有一个特别大的航空公司叫泛美航空公司后来倒闭了它有一种蓝色跟 Tiffany 蓝是同样著名的就比 Tiffany 蓝要再深一点就像北京今天的晴天的那种蓝就是透透的阳光照着的那种蓝上头有一个白的像地球仪那样的写着它的英文的名字叫 Pan Am

上头写的 PAM 底下是 AM 然后上头呢还有几个经纬道那样的这个是 PANAM 的 logo 哈

但是 80 年代这公司已经倒闭了我去机场接这个巴尔先生的时候他们基本上把他当神一样的供着的他真的是麦肯锡创始人最厉害的一个他 80 多岁了然后我就在机场等行李我就想这老头肯定旁边有助手还有什么各种各样的随同人员我就在机场等啊等啊

后来麦肯锡的人跟我说说那个鲍尔不会有行李的他一般都不带行李的那我就想那没有行李呢我就在那个地方找人呢也找不着人一会儿人都快走光了我看见一个穿着一个脏了八戒的风雨衣的一个老头拿着一个那个泛美航空公司的一个尼龙袋在那站着呢

我就觉得不可能吧然后我就走上去我说 Are you Mr. Bauer 他说对啊你是来接我的吗我说你没有行李他说我没有行李他说我每次就带着这个小袋子就可以了我说你带的是什么呢他说替换的内衣内裤我说那你不用别的吗他说没有啊我每次出差就是当天把所有的衣服都交给酒店让他们当天晚上给我洗出来换出来我第二天早上就穿同样的我在这就两天时间没什么太大了不起的

我就看着这个好像叫 Marvin Bauer 看着我就觉得我太佩服这老头了就特牛你知道吗然后一路就是谈笑风生的根本也没有把我当小孩也没有把我当那什么就完全把我当一个正常的跟我了解很多中国的情况就是中国现在怎么样啊

我就觉得太什么然后第二天我要去接麦肯锡当时麦肯锡特别想跟中国的钢铁行业做咨询因为中国那个时候宝钢什么刚刚建起来他们的钢铁行业的总部是在比利时他那个 department 的最多的这种咨询人员是在比利时所以就他们从欧洲来了好多人

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这才是像我心目中的麦肯锡的团队哇大箱子小箱子路易维的箱子就出来了我说啊这个是麦肯锡我明白了这个还差不多跟我的想象但是那个马尔文巴尔就真的让我就给弄晕了所以从此我对麦肯锡的感觉就特别好我就觉得这是一帮真的做事的人

我们老板不是把那个 IAG 的大老板给递了过来大老板老婆又跟着过来了吗正好麦肯锡有一个团要过来

我的老板甘未珍就跟我说你能不能带着大老板的老婆去西安玩去意思就是说让我把他支开你知道吗我就心想这太恶劣了吧这也不是在我的工作范围内然后我说不行我有麦肯锡的团他说这样麦肯锡的团我派别人去你就帮我把大老婆给支到西安去带她去看兵马俑去就差跟我说你要是看着合适就把她推下去哈哈哈哈

我在做职业的时候我特别遇到一个不职业的老板的时候第一次就觉得反抗是必要的然后我就说不行我不去因为我觉得我的职业就是在这儿做 consultantMcKinsey 是我的 client 我有一个 client 我为什么要去完成这么样一个

不太体面的虽然就是说我能巴结我老板但是对我职业上来讲一点不体面的这么一件事这是我头一次顶撞我的老板不去执行任务跟着麦肯锡去看什么钢厂

麦肯锡的那个事也特逗我跟你讲那个时候的中国还是八十年代末的时候那个时候中国除了体改委还有一个经济委员会经济委员会是管现有的国有企业就是国家的那个纪委职能差不多的体改委就是研究怎么样改革的当时麦肯锡就特别想跟纪委和体改委建立关系

他们就提出来说我们愿意免费做一个报告中国那个时候是特别想吸引外资投资他说我们想根据现在采访中国的当时他们是选了 20 个合资企业还选了 20 个急需要招商的项目还选了 20 个中国最希望招商引外资进来的城市

以这个为他们的调研的基础去做一个中国如何可以引进更多外资的报告

我就是那个陪着他们到处去做调研的那个人其实我就是个翻译这种特有名的麦肯锡报告特像麦肯锡做的事对吧所以麦肯锡呢就是用自己的钱去做了这么一个报告其目的呢就是为了感化经委和纪委他们是能够为中国的改革开放做出贡献的他们能够在政策上头提出一些非常有益的建议的

他们就去做这报告了做这报告我也跟着他们就因为他们分下去的人很多我就特别记得就是当时我特别佩服的一个麦肯锡的成员是许悲鸿的女儿对他是在 McKinsey 的当时我就想哇许悲鸿的女儿但是他就是一个特别 professional 的一个麦肯锡的典型就是美国最好的学校出来美国最好的商业头脑等等等等

后来呢这个报告就出来了报告出来了呢他们就需要组织所有经委和纪委的干部来听他们做这个报告向中国的这些国家单位汇报他们报告的情况我记得那个时候麦肯锡在澳大利亚的头叫 Terry Argus 这 Terry Argus 呢就跟我说的那我们去把这些人请过来我来做这个 presentation 你呢给我当翻译我说可以

就开始做这 presentation 他们就开始说在哪些方面如果做这些改进这个城市的招资就会提高很多在这个城市会有什么样的这种样的项目应该是怎么样去 present 这个项目给 foreign investor 什么就提了一堆意见他的 presentation 做完了来的应该都是经委和纪委的处级和司局级的干部他做完报告哑却无声

Terry Argus 就说大家有什么问题吗说我们可以充分的讨论然后呢没人理也没有人举手了

他在做这报告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低着头记笔记报告里说 And that's itThank you for listening 大家抬头就看着他一点笑脸也没有什么就面无表现全是 poker face 我就想这可太尴尬了吧我就在那使劲跟小丑似的我说大家都可以提一讲当时经委还是纪委给的我们一个环境

就像大学的教科室似的这些司长什么局长都坐在一个小学生的位子上 Terry Arcus 是站在一个讲台后头做这报告所以我说这个形式真的不好我们其实更习惯的是一个圆桌但是我们在中国没有找到这种样的环境甚至大家觉得这个报告里头说的特别不靠谱了也给我们提意见虽然这个报告我们是抛砖引玉突然间有人就举手了

我说那您请说先生然后他说我想问一下麦肯锡在中国花了多长时间做这个报告 Terry 就说 about two years 我说我们花了两年时间调查了多少多少公司做出的这些总结报告然后那个人就说

麦肯锡在中国待了两年难道就没有看到我们中国的优点吗然后我和 Terry Argus 都晕菜了我说 McKinsey 他被雇的原因就是因为企业碰到困难了碰到平静了希望麦肯锡帮他去找到一些他的问题的原因和一些解决方案我们是以麦肯锡的工作的原理来看中国的事情的

肯定我们看到中国的优点比你们还多但是我们觉得在这跟你重复这个没有什么太大意义更多的我们是底下就说哦是这么回事你们就是来挑毛病来了底下就开始说了你说这个不行不就是说我们工作不足吗什么工作没做到吗我们说这个都没有相指的我们只是说哎呀就成了一个得罪人大会后来我就跟 Terry 说我说 Terry 咱们赶紧结束吧我说这个

经纬纪委就被咱们得罪透了因为他们对这个报告明显不满意 Terry 说那是不是我们对 McKinsey 到底是干什么的没有解释清楚我说肯定是没有解释清楚 Terry 就看着我说那你是干什么吃的我说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一种反应你想 McKinsey 是免费的做一个报告提一些关于中国招商引资的建议结果就被骂出去了

这报告还挺有名的呢对如果大家对这个感兴趣可以在网上去找我刚毕业的时候我实习做英特尔是 Hill & Norton 我就是特别想去公关工作那时候最想去的不是麦肯锡进不去想去艾森哲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就去找这种样的报告其实它里面特别中肯关键是它那个算法和角度在那之前是中国很难看到的

听说他在做完这个报告之后就辞职了什么对因为他那个时候后来从澳大利亚被派到香港当香港的头实际上他就是要开发的中国的市场但做完那个报告之后他就觉得中国市场根本不成熟还没有人能够认识到一个咨询公司的价值所以就说辞职我干脆干点别的去吧还不如去兵马俑真的还不如去兵马俑后来就是这么完了那个干位真的就是那次之后

我跟 McKinsey 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反正就大嘴呗他说看你这次情绪不高我说觉得我这次回去之后我可能就会被他们开了因为老板不想让我跟着你们走这一趟更希望我去帮他把

大老板的 AIG 的那个 Greenberg 的老婆给带到西安去看兵马俑然后最好给推坑里就给他埋了给他埋了让他当兵马俑的媳妇后来 McKinsey 的人还跟我说你呢是一个聪明孩子这样吧说我们可以出钱让你去拿一个 MBA 拿完了之后呢你就到我们公司来工作我们保送你去学校

我居然说的是 no 我觉得我那个时候真的是太混蛋了你知道吗就是无数的这种样机会就在我眼前你知道我可以成为一个特别好的特别瘦特别美丽的穿着 Armani 西装的精灵然后我现在就混到一个就是大妈型的吊儿郎当的跟你一块做播客的哎呀我真的是一不知差呀洛书

对不起跟你做博客是亮点羡慕着沉思听这期节目的小伙伴啊就是我提醒大家一句在我们再往前的时期就晃解什么拍电影啊吃喝玩乐啊法国德国旅行啊全是在上班期间完成的所以大家就是听听完了这期节目你看啊所有的都是坑就是以工作理由拒绝了老板的需求对吧嗯

而且这个没有成为老板信得过的人而且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结果拐完了人家提出了橄榄枝呢胳膊肘又拐回来了也不去就是多二以后大家对机会的把握一定要比我好肯定会比我好我觉得不能比我更差了我当时为什么说 no 我现在都不记得了我现在想想我说我当时肯定就非常 stupid

真的是不知道 McKinsey 是多么重要但是我又知道因为在这之前我已经接待过 Marvin Bauer 然后我也是看过他的人了我也特别欣赏他们这个公司也去过他们的总部是因为内疚吗把那个局给搞砸了不会也不是内疚我这个人那个时候特别正义感特别强就是觉得给人当小三是特别耻辱的事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 say no

可能我对上学有一种恐惧感因为我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学生我特别怕就是我学习不好万一 McKinsey 不要我了怎么办呢当时已经工作了挺长一段时间了你不愿意再回校园了吧对有点不愿意回校园这是第一第二呢我也不算太愿意回美国了对还得回美国对所以就说了个 no

哎反正这个是一个经验教训我觉得我在大公司工作这一期大家如果说想知道一个比较著名的人做过什么傻的选择就可以好好地把这一期给我听透了就行了以后这都是你不要去做的事我问您就是现在您觉得小三是不对的对吧如果重新选

这不用您当小三了就是配合别人帮扶小三尤其小三是老板重选的话就你自己的道德标准和职业生涯的需求你怎么选你给你当时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建议埋了

我给我当时的自己建议还是同样的就是我觉得那件事我没做错决定因为你作为一个你自己的 professional ability 是最重要的你不可能把 McKinsey 的人家团来了完了之后因为我要是不去陪这个 McKinsey 的团我的借口是我不舒服了或我病了就是很不靠谱的人家一听就知道是撒谎的

其目的实际上是为我拍我老板马屁然后我老板又有那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就觉得这个对我来讲我去替别人撒谎得罪一帮我尊重的人这没有必要所以我觉得这个建议我还是会的但是 McKinsey 让我去上 NBA 完了之后到那工作我说 no 这个我觉得回答是错误的对至少重新再评估一下对可能当时

会不会这么说就您刚毕了业其实第一个工作是友邦就是啊友邦友邦当时就是买了甘味汁嘛对所以您前面的工作也还比较顺利作为我来讲实际上是一个资源比一般人要多很多的这么一个人

对我来讲机会的把握就不好因为我不珍惜因为机会太多了机会太多了但是另外一方面我做的特别到位的就是说我特别知道我要什么

我特别知道我想待在北京我不想回美国我这种样的情商的东西我很灵那理智的东西那个时候我不算太全面我就没有真的是从我自己的我想要什么里头跳出来一步就是我该要什么我该怎么去规划我自己的前程我该怎么去规划我的事业我从来没想过总觉得

船到桥前自然之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就不创南腔不回头红黄成语赏西但是我得跟大家说一下实际上换你刚才就是坚持住自己想要的情商情绪方面的东西和做一个更有利的职业选择其实很多时候是不矛盾的

但是往往做选择的那个中间他可能阴差阳错他就会把这俩事对立起来前面那段是对的无论如何不回美国了还是在中国发展那时候中国也没有 MBA 的课也是八几年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就觉得我既然回来了我就不想走其实没毛病那就是选择了在国内的发展对

对吧就您说为什么没去对但是实际上从一个稍微有点长远眼光的人来讲就是对自己知识啊各些方面啊更上一层啊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那么咱们回来再说那个甘味真的故事这个事过了不久还是在这个老板夫人过来因为整个我在甘味真那个 AIG 的那 Greenberg 的那大老板的老婆就来过这么中国一次随着他就弄得反正鸡犬不宁的当时我们在甘味真办公室呢有一个叫 Miranda 的办公室主任

我不是跑到 McKinsey 去当翻译去了吗完了就没有随着老板这一路什么什么然后我回来从 McKinsey 回来就说晃啊出大私情了他有点广东口音他就说出大私情了我说什么事他说你都不知道当时呢我就不说名了说名了咱们就播不出去了就有一个中国副总理级别的人去接见 AIG 的大老板

AIG 也是在美国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公司老板也是在美国政商两届都是非常非常有实力有影响力的现在还活着现在也是 Greenberg 现在也是非常厉害就是他和基辛格是好朋友就是两个人是平起平坐的这样的

Greenberg 先生去见中国的副总理的时候我家老板在旁边准备上去给他做翻译大老板的夫人跟在后头我家老板往前冲着要去做翻译的时候大老板夫人就非常轻松地拿自己的那个包上头有一个铜扣的那种名牌包

那么一挥正好打在我家老板的鼻子上然后我家老板浅蓝色的 Armani suit 就都是鼻血了那边的中国的副总理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然后他们没人敢说就眼瞅着后来我们家老板就退下了就没参加这次吃饭在长城饭店的顶楼

我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就觉得不靠谱了就因为这一个公司里头它虽然都是女的有些人说点笑话什么的是一回事但是如果说真的是把我们都当成一半是鸡窝一半是咨询人员我觉得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这个时候我就决定跳槽了我决定走的时候甘未珍还说服了 Greenberg 亲自找我谈一次

那个我也挺害怕的,因为 Greenberg 是那么一个有权威在美国的举足轻重的人,把我一个二十几岁小姑娘叫到房间里头说,你知道吗,有很多人懂美国,有很多人懂中国,但是像你这样既懂美国又懂中国的人太少了。他说你毕竟会在中美关系里头和中美的商业里头起大的作用,你现在放弃就是一个错误。

我说那我就不想在甘育珍干了他说那你去我的保险公司 AIG 你去香港我在香港给你处个办公室我说那我在那干什么他说你就当 AIG 的一个副总裁好不好你还留在 AIG 里头将来我总是有用我还说了 no 我觉得我有毛病这个 no 感觉比麦肯锡的那个 no 更

更不合理是吗对是不是还是因为想远离甘味真的这些八卦这些东西我第一特别想远离甘味真的八卦第二我这个人特别讨厌的一个毛病就是说我还是挺怕风险的必须拿到另外一个 offer 的情况下我才有这么硬的说 no 我已经拿到了 Carvax 就是德国金属的 offer 了我就敢说 no 但是

我从一个二十多岁小孩我也不理解在世界的商业版图里头一个 AIG 的重量和一个 McKinsey 的重量和一个德国金属公司的重量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后来我才知道我靠这不是一个级别的好不好全球的商业帝国里头我有

投 10 名给我的 offer 我不要我非找到那 150 名一去给人家扛着火去有毛病

但当时香港也没回来呢但是我告诉你说 150 名他因为是个德欧公司就特别好就我上次说过的六个州的法定假期那欧洲公司我跟你说你有机会如果说你是已经有家的像罗叔这样的就是说有家有孩子的人在走入所谓的公司世界就 corporate world 一定要选欧洲公司去工作因为那个人性待遇跟美国公司那是

天壤之别那我就是投石家最有人心待遇的硬生生的掰出了一个前十对没错至少工作生涯您看前面那十几期节目是吧都开心了所以后来就去了德国军署我觉得公司老板的绯闻吧一定要规避去给这样的公司工作的中国人说的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是有这个的因为

他可以这么做其实公司里头就经常传你比如说任何一个人给一个客户做咨询在我们那头其实我们也不能够说我们是咨询人员实际上我们就是一个高级翻译的公司如果你还有这种样的 reputation 你还有这样的名声就是说老板可以说客户那所有人就把你当成一半是翻译公司

假装是咨询公司另外一半就是中国的一个 escort 因为当时 80 年代外国人有好多也没来到中国本来老外就有一个维加斯发生的事情就全在维加斯他们就觉得在中国发生的事情就全在中国所以他们在这儿是可以随便的他觉得他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他的世界里头不能做的事情比如说婚姻出轨在这个世界里头他都可以做然后他又觉得这个

不会折射到他的世界里头去或者影响他在另外那个世界里头还继续做他那个爸爸丈夫这样的人所以我就觉得这就很讨厌我们公司如果说老板有这种样的名声所有人看见一个我们公司出来的女性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我就记得有一次我去费城一个地方去

去见一个客户后来我就没有签这个客户我跟这个老板吃饭吃饭的时候呢他不是要了酒吗我说我不喝酒但是他那酒杯没有撤

他又倒了一点点酒我就抿了两口我在那忽悠人家就说人家应该欠我什么然后我就一直拿这个手指头在玩那个酒杯的那个边按了就会出声嘛我就实际上在那实在是无聊就他说话我也懒得听什么就在那他就突然间看见我跟我说你知道吗你们公司为什么都只是女的我说是好多人问我们这个问题但实际上因为学文科学语言学中文的

大多是女孩子所以我们要求中文好招的不管是中国人和外国人都是女生比较偏多然后他就特别诡异的看着我他说还有你这个动作

是你们公司教的吗我说我什么动作他说你这个摸酒杯子的动作我说我这个摸酒杯子怎么了他说这么性感的动作你是不是给我暗示我当时我就想抽呀你知道吗我说你这个太不靠谱了他说我可以今天晚上留在你的酒店里头

这客户就算了吧他说可是你们公司的其他的客户跟我说什么什么说我以为这是你们同样的一个小暗号呢所以这个公司的名声会影响你的这个太重要了你不要以为你这个人做的正但是公司里头老板会有一些什么行为所以

所以有的时候选老板选公司还是挺重要的他自己要是不是一个特别正儿八经的就是不靠谱尤其在公司里边这种事真是无风不起浪你看我经历了那么多公司所有有这种传闻的没有一个是冤枉的全都真的是有问题而且其实一般这种公司里边一旦被你听说了有这种事说实话那个老板不光是可能对爱情怎么样的他这控制能力也不行了

这种事情它是私生活它有些时候你让你的员工知道这种事它甚至是有意为之它就希望把那个公司里边弄得有那么一点点后宫的那个味道真的有这种老板我见过这种有我们时尚圈就更多了我们还没谈到时尚圈那就更热闹了行行行咱们这期就到这儿吧就到这儿了不让我讲黄故事了下期 OK 咱们下期再见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