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以好奇提问用实践解答给设计启发我是纪晓亮欢迎收听设计几何一档聊设计更聊人生的设计师专属播客首先感谢老纪邀请然后
我本名叫张少杰所以齐成是一名对对对其实实际上是家里边人信这个找到一个师傅给算其实是他所以现在这俩名都在用还是主要在用齐成其实我自己是因为还蛮喜欢性感的这个名字的
虽然我这个名字是家人他花钱卖名字送的但是我个人比较喜欢这个名字所以一般我新的朋友和新的事情所展开的时候我会用这个名字
但因为那个没有改身份证就很麻烦包括之前很多的什么奖啊巴多这东西其实全在那个名字上所以就懒嘛所以就变成了一个双名的状态但是我觉得没有关系就是因为我觉得这个新的名字就是从读音啊状态啊比更像一个设计师的这种状态或者说就是个人感觉还挺好的更有视觉感一点对对对是这样是这样对对对然后
所以现在就用了这个名字本来我本名叫张少杰然后您说的咱是哪人啊我就是北京本地人就是北京人北京人对通州人以前是郊区现在政府搬过去以后我们就叫内环人然后
那个一直其实是在北京包括上学呀然后大学呀什么的都是在北京所以其实有一点局限没有虽然工作因为做工业设计其实经常要跑南方而且做了很多的时候其实是客户都不是在北京但是所有的生活的本根的东西其实一直在北京这个地方然后学专业的话
本身其实不是我是理工科就专家都是设计其实身边大多数还是美术毕业的当时学这个专业其实是因为整个看完这张简章以后不知道这专业学什么的本身对理工不是很有兴趣学这个完全是因为当时这个学校
指重理就是文科属于都是那种就是你考你学不了理才去学文的对对对大概是这种状态所以才没办法去选的理科去去去做了所以真的能上了以后你会发现选专业根本就不愿意我那也赶上的是先选专业有个优势是这样的就是你先看那个你先出的成绩以后大概你知道能去什么样的学校以后你再去选嗯
所以基于所有的这些因素最后选了其实两个专业一个是工业设计一个是工业工程就是属于张燃经看完以后你就懵了你就根本不知道这个专业学的是什么他就要求你有理工又要求你有综合由于内心深处还是不是那么喜欢理科所以就选了工业设计
对就不知道就是其实是不知道干什么但是小时候呢因为喜欢看漫画本人比较喜欢看漫画所以你觉得这个好像跟还需要有美术基础啊或者最好有这些东西大家看完以后觉得好像有一点关系就也许是一个方向是这样然后进到学校里因为本身那个我们的专业是在机械系下面
所以其实 70%吧差不多 70% 80%的同学都是调剂过来的等于就是我们学校的机械系很强但是分数上机械系又很高所以很多是希望去机械系但是留不到机械系的孩子被调剂到我们专业但是这么一状态像我这种自己主动报的很少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专业是什么但其实是这么一个状态来去学的
而且去学校的时候其实这个专业还没有毕业生等于是个新专业我们是第 3 年应该是这样而且老师其实比我们岁数大得多少基本上学校刚毕业就过来研究生什么的就在教我们 但是这么一个新专业本身其实工业设计在国内也就这二三十年的这么一个光景的一个状态是这么一个机缘巧合进入了专业的然后
大概真的说知道这个专业是个什么情况生长大三以后才明白那大一大二干啥了就是大一大二的专业课上课都学什么呢
是传统的工业设计是没问题的啊老师还是清华系毕业下来的就是一切就是全是其实是很正统的美国的工业设计的教育你的设计思维然后设计调研设计表达然后这些东西然后软件啊硬软结合的其实工艺什么还是都学的学这样的但其实你是不能理解的因为就是不知道我学这些东西跟社会有什么关系对对就因为你没接触过相关的行业嗯
那时候因为是零几年吧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那时候跟这个专业相关的顶级的公司就是这个需求的公司世界 500 强啊比方什么那时候还有摩托拉还有诺基亚现在孩子都不知道这些事了有点暴露对对对还有
像 Google 微软那时候都在北京总部经纪在这里面所以那时候还是有很多特别是手机刚刚那是摩托车最牛逼的那个时代所以工业设计还是在这个地方是有市场的只不过后来我们毕业的时候赶上经济危机又暴露了赶经济危机那一年其实对这个行业其实冲击还是蛮大的然后真正
其实最开始的第一选择并不是进入工业设计这个行业嗯啊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学校有一个老师呃我个人是非常的喜欢很厉害嗯就是实际上他是怎么说呢就是呃做他展展示的嗯而且在展展示的圈子是小武名气的这种状态我是觉得而且水平是是是很高的嗯所以我当最开始是希望能够跟着他进入到展展展示那个那个行业嗯啊但是呃
因为他也是因为就是他的理想是当画家啊所以
所以他其实是想退出这个行业了也就没想带着别的学生去进入到这个行业因为我毕业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在七九八自己开画廊了所以他就志向不在于此了所以当时就没有没有没有这个选项了后来是因为大学的时候开始到三大四开始参赛其实真正让我进入这个行业的是参加设计比赛然后
后期也是获了几个奖而且可能是当时学校唯一获奖的人你就会就那种自己的那种包袱就上来了觉得也许可能我能干这个东西所以就就去做这个事了包括后面好多次都是这样你比如说找不工作刚毕业的时候是找不工作的包括到现在我们这期真正跟
跟工业设计相关甚至跟设计相关的人都是很少一个年级 60 个人大概是各位数来去跟这个专业相关我能问一下其他同学他们都干啥去了吗干啥的都有就是首先我们这个学校是属于北京世数的学校所以有一半全是北京人就北京人本身就不会说做太辛苦的工作这就是这个民族地域的这个问题
工业设计不算什么很辛苦的工作呀为什么不辛苦我觉得还好吧那可能是你对工业设计不够了解其实所有的设计没有不辛苦的对吧你想设计的特点是什么在辛苦的地方不一样有的是辛苦手啊有的是辛苦腿有的是辛苦脑子看你哪块耐受力更好一点吧我觉得
但是我觉得我这么看设计啊就是所有的对于做设计真正辛苦的是什么是在你真正就成为老游子或者成为资深之前你做的所有工作是没有结束这个标准的
对就是换句话你都不要说结束是心里很辛苦对你是没有标准的你比如你做一个机械的东西你要加工到什么精度你是完成和不完成就是 yes or no 但是设计永远是在那个我叫完成未满的那个状态下去看我倒觉得这恰好是设计的
或者是它的价值所在对特别是现在在 AI 这个时代的时候你会发现它是你最大的价值的一点但是对于新人是非常非常痛苦的对吧其实对任何人都是非常辛苦的这个就是我就不好意思我稍微插一嘴我觉得这个因为说到我的养畜了我觉得
我觉得是这样的就是其实大家都不喜欢在这种结果不确定的事里面待着任何人都不喜欢设计师其实原来也不喜欢但是由于我们的工作就必须得走这个步骤甚至你每一个工作都在成年泡在这个步骤里所以设计师对这个东西的耐受力是我目前能看到的几乎所有的职业里面最好的
而这种耐受度我觉得就是 AI 时代里最需要的一个品质对因为 AI 时代任何能有确定性的东西你要做的都不是应该让人去做而是应该把它变成训练出一个模型训练出一个智能体让 AI 去干只要这个事能确定下来了马上甩给 AI 只要确定下来了马上甩给 AI 我觉得未来这个一定是个常态
就是不存在以前那种我要花很长时间去教一个小徒弟让这个小徒弟符合一个从我的师父就传下来的一个什么标准你不用教这个小徒弟了 AI 就是你的那个小徒弟所以接下来每个人都是要把自己扔到这么一个风雨飘摇的环境里面去我真的觉得
设计师们受的这些苦没白受对我也判断就是这个是 AI 时代反而是属于设计师这个群体的其实他本身训练的是创新对我们其实受大量的一个训练就是你不知道那种折磨实际上就是对于创新这件事情本身以他为目的的锤炼的锻炼就是这么一个事就是折完折完就是这么一个状态
对你的目的也是找出确定性来但是你的目的不是重复已经找到那些确定性对但其实我真正担心和搞不明白的就是你比如现在有同事教育以后你会发现这种教育场景在 AI 这个时代其实就不会再出现了是的但是真的会怎么走不知道大家其实现在都在摸索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有效的 OK 回到咱们刚才说的事然后
就是参赛其实是因为最开始参参啊比赛然后觉得这个行业还蛮有趣的其实就是因为对你有正向的鼓励了然后呢你就开始去就是找工作然后其实出门就遇见了梭子坎了当时到什么程度当时到你
不要钱就是就想要个实习的机会都碰壁是因为正好赶上经济危机的原因吗当然我我一定是这么要说服自己是这个状态的对当然也确实是这样因为那个之前两届可能还还 OK 但是这届就是属于那个状态因为很多的当然设计公司都是属于零碎的嗯
小的设计公司三五个人四五个人就基本是这样然后给做一些二手三手的这种的外包的活基本上然后对于他们来讲其实人工是最大的成本所以就是我曾经面对过就是那种面试完了看你的作品计划跟你公众办以后觉得你还不错然后但是没有办法要就是这种情况都是有的当时就到那种那种那种那种程度是因为你要的工资稍微有点高是吗我刚才说过了我不要钱
但是这个事情到后来就过了那两年就是你后来找到答案了对对对其实就没有这个问题了就是那几年突然的一下那个零几年的经济危机就把整个这个行业都冲击了因为可能外包什么东西都减它是一个连锁反应就是这个状态然后那个时候也是那没事干继续参赛当时我唯一能支撑我的就是去参赛大家憋个一个月两个月然后继续参赛嗯
也是因为又参赛又拿到奖又拿到成绩了然后会鼓励你去继续往前去走包括那时候运气很好赶上 08 年又报了年龄了 08 年奥运会然后因为参赛的原因竟然拿到了一个奥运会计手的资格对一个刚进入这行业的新人其实是蛮有鼓励性的但是去了以后你会发现
其他有几个可能比你更有物理性他把 VB 就拿到这个事了但是那个也是后来吹了很多年牛逼的一个事情感觉要做出很大贡献才能得到这个贡献参加一个大事件了嘛但是也是因为参赛后来拿到了一个不错的机会就是去到叫义有道的这样一家公司在北京然后因为他其实是相当于是我真正这个行业的启蒙嗯
因为老板是摩托拉拉亚洲区的总监一个台湾人包括他团队里边其实是摩托拉拉的加上他在清华上课嘛他在清华的两拨人的一个合体等于其实我本身学校很差的就是很普通的一个本科等于他那个东西一下把我带到了一个那个全新的高度上那个层次的状态就真正的专业的
公司大的公司和专业的设计团队应该怎么做这个事虽然现在看也不是很合时宜但是那个时候确实是包括他们对于首会的那种变态的追求因为当时卡尔是卡尔刘是
那个意有道的上海区的总监所以他们整个摩托拉那一系都对都对那个首会是有一种其实现在看是变态的追求的但是那个东西也促使我我要留在那里我就必须要把自己我本身理工科那种那种差的基础就叫你要玩命补上也造成你补了一个就是你当初根本不想去做的那个短板那后来很多的这个事都是被迫的但是只要你
真的去补了去做了其实你的整个链条你的认知你所有东西其实是会根据这个事情去去全的没有什么其实是浪费的事是因为那个呃待的是这个那段时间然后让你其实上到了那么一个状态你看到了这个以国际视野能看到很多的这个这个这个东西嗯大概是这么一个状态
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说我们按你现在的描述展且把这个事分成三四段
你试着用每一段用一个词来归纳一下那个阶段你认为的工业设计是什么首先肯定是大一大二的时候就是用你的话说有点有点懵不知道在干啥你要用一个词来概括是什么呢你要注意后面还有几个阶段你分的这么细是吧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细大一大二没有什么对盲染未知或者是是
探索吧就是这个东西可能是在于我不知道现代年轻人会不会想
80 后这拨人还是比较怎么叫本分本分大家还是可以想我以后干什么包括就是职业化的思路还是有一些这个什么的当时最大迷茫是在于你不知道这个工作是干嘛的你甚至老师都不知道因为老师也没干过对就是你不知道这个工作能干嘛听起来好像什么都能干什么都能干的工作就是什么都不能干对吧其实就是这样的你不像你做所以他是有点不安的这种感觉是吧对
对但是年轻人还没有那么不安玩呗其实是迷茫吧对你真的去没有不想其实可能是更多的这个问题到大三大四按你的话说就是大三大四才知道这个专业是干啥的对那个时候的答案是什么呢
画图 设计图那个时候你可以理解了这东西最终要出产成一个设计图那时候已经开始有蒙古概念是要把想法变成可视化的结果的这么一个状态那时候已经开始明白大概是这么一个事了然后找工作不太顺利那两年呢
有什么新的变化吗还是没有就是仍然是顺便来的没有那个时期最主要的心理变化或认知的变化是什么呢最开始我觉得设计的核心价值是在于解决问题和创新对所以可能是年轻的时候更接近于对这个东西认知的本源的东西嗯但后来
我刚想说我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对对但是最开始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认知的但是你但是它只是一个空的概念它是个死概念不不它是你的积淀的东西就是我后来包括其实做教育以后会有很多的想当设计师的人说你认知的好的东西是对的但它是基础
并不能让你成为就是他可能是你后面那些零你可能你在进入设计师行业之前你先有了这个创新思维你先有了这个解决能力你先有了审美他是你后面的无限的零但是你前面那个一到一百的这个过程其实是你能不能成为设计师的那个基础我们其实解决的是这个事更多东西我们解决不了就那个东西可能是天分可能是你的环境可能是 whatever 各种各样元素我们解决不了真正别人能帮到你只是一到一百的这个
其实是这个状态所以缺失的是那个当时天真的觉得我好像有点想法我好像跟同学比起来以后我能去找到一些路径甚至说能找到审美的那些点你觉得很好但是因为我本身的美术技术的差也许会有一个人配合他帮你画图你把想法输出给他这种天真的想法是有的
但是后来你会发现这个环境中没有你这个人的生存空间给你的就是去给我画图对吧把这个东西画出来然后别人画出来以后你怎么这么慢对吧其实更多的是这种情况的你已经是最细的一层颗粒度了你下面不能再分对对对再没有了甚至说你要买一个样品的话你去骑个车去外面给我买样品其实你是最细的一层颗粒度
所以那个时候会发现 OK 你要回到地上对于可能绝大多数的大学生甚至或者说我现在经常也劝就是新人反而是就像你今天你说的就是可能年轻人更可怕的状态然后让他们回到先回到地上你才有可能
往上爬就是这样的否则你飘在上面其实永远跟你没有认为那是远处的那个景色我再继续我那个问题所以后来来到这个义友道之后产生的那个变化是什么呢
你明确了你知道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嗯其实这个很关键的你比如说你发现 OK 你不会手绘人家都会你就要去嗯去练手绘然后人家会软件做得很好很快你就要去练软件嗯然后
大家沟通用英语你可能要跟着去学英语其实就是因为是他们在那的时候你有了明确的目标的时候因为你在学校的时候没就是那个目标变得具象化对具象的时候原来是个抽象目标我要当一个伟大的设计师
但是一个好设计师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就是有各种过于浪漫或者是过于保守的想象 OK 就是你面对真正的可以模仿可以现实的人的时候其实当时就很简单因为你的经历就会变成我先做了它就好就在这儿其实我也特别想特别想说其实年轻人如果你有条件去一个高手的公司
去工作的话你的第一份工作在一个高手的公司的话真的是一个非常大的财富对非常大的财富对他会给你打一个很好的样对对因为因为有很多人
因为说白了没有人生来就是会工作的对对对没有人引导对甚至你也没有榜样你如果去错了地方真的有可能给你安装一些非常糟糕的工作习惯你甚至可能在不知不觉中一生都改不过来这些坏习惯我还是看到很多我觉得是真的我觉得你说的特别对因为
我后来经历了很多的公司然后也经历很多人你会发现可能真的是最开始的公司的档次决定于他能看多远或者说他最开始认识的人我觉得最常见的一些这些所谓不太好的公司他们的错误就是他们都活得太聪明了活得太省力了
对你一旦要鸡贼对活得太鸡贼了嗯如果你的第一个工作就是这么一个贼窝的话就会造成造成你未来碰到任何事你想的都是我怎么能绕开这个问题而不是去解决这个问题这个是非常糟糕的对对对这就是这好像就是如果你看我在学校的时候觉得自己还不错其实并不是我不错嗯是被同同学衬托的对其实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嗯
当然不是说他们能力的问题是因为他们人家心也没在这人家不需要人家毕业就去当公务员了人家不需要在这上面去努力拿别人这儿留开对这就是一个省力的生活方式对对对其实这个是这样的所以
可能真的是目标和模仿目标路径是对于所有新人来讲最有效的一个一个一个一个成本对对对是嗯反正据我所知你的职业路径现在也就说了三分四分之一可能然后继续推进故事情件然后再往下的时候其实从从那从那个后面出来以后还经历过几家普通的实际公司这个其实不重要
但是重要的是很短的时间内其实听起来很长的时间实际上只有一年的时间一年可能就换两家三家公司你迅速但是那个时候迅速感觉这儿不对对对对而且那个不好的东西其实咱们不多说也不说公司的问题但是是迅速掌握了复杂的技巧嗯
就好像一个去求就是求武道的一个人你去到处去踢馆或者是到那去你比我厉害我就拜你当师傅学啥学我觉得你也就那样我就走了大概是这样但是你迅速的掌握了很多就是我之前说的叫
数的东西你比如说软件啊然后表达啊然后以前都是学校要做一个项目可能你要一两个月啊在这三天出五个方案啊都是做到的就那种情况就是这样的然后包括到很小的公司人家告诉你来当设计总监嘛那时候刚毕业没多长时间哇好厉害啊其实其实你是干活的对吧就是老板和总监没有别人了但是这样
但是你会非常但是那种给你的那种所谓的上的价值会让你连续三天两晚然后出几个方案然后还比较大出来但是你把手就练出来了
到现在我仍然觉得很多年轻人太慢了其实就是因为他没经历过那个极限的那个极限慢的原因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真正的价值点在哪就是眉毛胡子一把抓就是抓不住重点所以慢其实在很多很多时候就是在用就是那句话就是在用那个
战术上面的勤奋来掩盖战略上面的懒惰对对对真正关键的问题其实永远很少对对对你说对其实核心问题是他们没有经历过那个正确且漫长的那个过程对就是增速就没有意义你确实听见不足的时候你确实判断不出来什么东西重要对吧就像我们这个
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你不知道你究竟应该怎么动作能打动对面这个女生对吧但是你谈多了你说白了你就知道其实有很多事没必要做嘛有的事可以可以快速跳过没必要做的那么好所以其实后来会发现
找专业的人或者说付费的这种学习才是最有效的对我现在也是这个也是这个真的想学一件事情如果你真的想学会你就不要想着自己去摸索不要想着去找免费资源这些事情那些东西只能叫玩对
其实钱是最好用的工具对对对钱是选择性而且你只有真的用钱去交学费就是只有交学费这件事对你才会真的重视这个东西对对对你才能学到东西说白了对就是花钱本身就是一个学习对然后继续啊
这下一个停号点是什么呢就是这一年之间换了几个快速踢馆然后接下来在哪又待了待了下来呢在一个专门就服务一个行业的公司这个可能是我觉得这种转折点来讲是第一也是蛮重要的对蛮重要的一个点它是一个观念上面很重要我觉得这是一个观念上很重要的顿悟就是
我反复在说这个话就是我们设计师经常有一个错觉我们觉得设计是一个行业跟人介绍的时候说我们是设计行业的其实设计怎么会是一个行业对对对设计只是一个职业对对对你服务的那个才叫行业什么叫行业就是有买家有卖家
这才叫行业全是设计师你们在买卖什么东西你们在买卖虚荣心而已对吧这个特别其实这个观念实际上是我到这个顿悟其实并不太容易发生我到企业以后才真正认知到这一点就是以前觉得因为有那些老师大牛大咖他们在前面在说设计很顺其实你会发现设计根本不是好
它是一个工具它是你甚至就是一个工具一个工种一个职业或者技能都 OK 但是它绝对不是行业你等于很多的孩子或者说新人在还没有进入行业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对就好像餐饮是个行业但是厨师不是一个行业对吧
嗯也有点不太一样但是啊不重要不重要确实设计设计是不一样的后来就觉得因为设计公司嘛什么都做然后其实当时最大的问题是在于设计特别是你做 ID 的你做外观设计的你甚至都不知道你做完东西最后长啥样甚至好多时候你你你
你做的不就是它长啥样你怎么会不知道它长啥样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好东西后来我见到它真实的物品的时候我很怀疑为什么这个是我当初的那个设计你能理解吗不能理解这个可能是个就是
工业设计的区别就是流程是先是 ID 设计师去做外观外观定下来以后会转给结构工程师去做结构然后再去找供应链生产然后去模具其他所有的最后做成实物那个状态
在脱离你手以后这个项目跟你已经就基本没有关系了因为你要马上去做新的案子其实我们当时的工作并不是为客户去解决什么什么问题做一个外观也才解决问题其实我们真正的工作是什么是为这个销售这个单子的销售让它预向对做收钱其实是
人家是当然有些是在你做之前已经签了合同的但人家真正决定 OK 你可以为我去做完整的服务啊后面这些东西整套的东西来讲是你的方案被人选中以后大概是这个时候才真正的开始这个案子大家所有人才对这个事情有一个相对清晰的概念啊我大概要去追求一个什么但是只是追求刚刚开始嗯
在追求过程中由于所有环节的人包括甲方包括乙方包括我们所有都是未知的其实现在来看叫经验不够丰富叫不够专业实际上在过程中你会发现甲方给你交了很多的学费然后在过程中大家就不断去调整我们的认知调整一开始的对这个事情的判断最终产生的一个结果你已经不认识他是谁了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这个是非常大的问题所以工业设计非常难嗯工业设计是一个你要想把你做你的所见即所得做到的话要求你对设计师要求的是非常非常高的嗯你甚至说后来为什么会会会去做很
很多相关的工作甚至你都可以做甚至包括现在很多很多人问你我讲一个这个东西你能不能讲大概想了五分钟可以其实跟我的专业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你只要大概能想明白他的逻辑和你背后的逻辑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共性的东西你从里面你这个东西不是对你完全陌生的知识大概你能知道你用多少时间你就可以把所有的这些链条知识点你的出动力串起这就是设计师训练的东西嗯
而且你要涉及到从前期的营销的东西心理学的东西美学的东西生产的东西成本的东西工业的东西就是它是一个很复杂的一个链条你最终把它逼出一滴水逼出一个画面那是最终营销的东西但这滴水在整个水循环系统里走了很长的路径非常非常长你要吃非常非常多苦和交很多很多的学费
就好像现在我最害怕的就叫极简这个事对于纯粹的设计表达极简是最开心的这个东西那后面讲吧因为在企业的时候就特别明显的这个事然后这个时候开始服务一个这个公司是很偶然因为这个公司以前不是做工业设计的他只是老板的公关能力很强他拿下一个很大的客户或者说他围下的关系成为了客户里面的关键人物了
所以他就可以吃这个客户的原来是做所有的对原来只是开始做广告对广告然后开始慢慢的往展览展示空间去展那个扩展当他有更大权益的时候他就会把他本身是做机床设计的 OK 做机床就是其实那时候包括我很多年我跟别人说我是做机床设计的机床外观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机床需要做外观吗我现在你都是这个对对对状态这个也很有趣嗯
然后呢他们就是来做这个然后也是运气很好这个公司其实相当于是机床这个行业或者说工具在国内这个行业的开拓者嗯
当时这个行业是没有的是没有人去做外观的就像多数人的认知都是这个状态对啊对但是他当年花了真的是重金重金是近千万的这种整个的投入嗯啊就为了最后的一个这个展出的整个的效果这个也确实成为了这个客户的破局点就是外观是吗对对对甚至是这个行业的破局点嗯就是等于是这个客户给这个行业打开了一个思路嗯
后续的好多年大家吃的就是这个思路可以这么来解释所以为什么集床要做外观呢 OK 回到这个先给你讲很厉害的事作为对比那个时候一个普通的工艺设计案子外观加结构很厉害的公司当然除了那种外资包括说基本还是在 10 万左右的这么一个客单价大概就是这个状态的一个普遍的大家认知
我们那个公司一炮而红以后纯外观最高能收到四五十万就差距到这个程度就属于行业之间的人差就四五十万一个集床的外观是吧 OK 对好回到为什么集床销售外观这是一个时代的产物
当时呢这个机床这个是属于重工当时在进入市场之前属于国家的战略型的行业所有的这个里面大的厂全部都是国有企业而且都是靠国家每年的重资拨款来活着的就是计划经济的一个典型的结构产物然后它也很大
当时我们服务那家公司可以算是整个亚洲规模最大的就是装备生产公司了然后呢但是国家这个时候要托管要让你进入到
市场中去让你进入到真正的竞争处因为如果再不进入你这个东西就没了其实是这样的你就没有任何的市场竞争力了因为当时日本的德国东西已经寄来了就是当时已经到了企业真的你去面对生产很多的就是你的用户宁可花几倍的价格去买日本的去买德国的所以这个时间点
这个问题的发生点大概在什么对外开放什么 WTO 类似的时间点在 10 年左右这个时间点这么晚是吗对其实是很晚的 10 年基本是这样我们大概是项目是 08 09 但是这个时间启动的这个时间点真正因为大家看到的时候其实是在 10 年的那个状态了然后
开进入的市场 进入市场的时候竞争你会发现在这个行业里边就是在就是你等于是你做的是生产行业的上游生产行业的生产行业你等于是那个这个行业之母他们叫生产之母他们原来这么称自己你现在做 其实要去做行业之母做衣裳的对对对 做这个行业的革新是非常难的对对 就是是因为大家之前
连抄都抄不好实话说是这样的做不到日本和德国你都不知道人家为什么能做大家都是按照那个状态当时中国的这个行业甚至连存机状态都还没有到后来到五年到六年的时候这个好像迅速发展成一个就是跟电脑存机的状态了大家就是有人专门生产那个裸杆有人专门生产那个底盘就在开始传但那时候还没有大家找不到找不到任何的方式那其实那个领导
能站在那个级别就是那个大的集团里面能做到很高位其实他是有自己的思路他是看得到别人是怎么做的他当时就做一个决定我们先让他看起来像就是这么一个想法所以他
用我们的能力帮他用了一年的时间把他的东西在一个国际展会上一一炮而红看起来是那么回事儿嗯跟那些国际的那种那种大牌的那种的东西之间的差距只看起来呃已经很接近了嗯这个是这个奇迹就所谓的涂装也是生产力啊嗯当然我们做了很多不只是涂装就是因为呃
你整个的外壳去做了完全的工业设计而且走了非常多的弯路因为我们全是做小东西桌面上这么大东西出身的最多就基本全是放在桌子上体积变了很多问题就力学等等之类的那个时候他对于结构对于材料对于工艺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嗯
就是之前是没有的我们在那个时候还是以这种体量以上帝视角看但你知道我做过最大的东西是八米八米九米高那么大的一个东西其实你按照那种后来其实我自己总结出来的方法我会发现那种设计思路更接近于建筑而不是工业设计的东西它的尺度已经像建筑了对像建筑这个东西所以你
你对于这个东西当时还做什么我们在设计图里面什么弧线啊弧角啊曲线呀嗯这后来其实在到什么程度嗯
我们开始早期做了一批的那个设计设计完了以后确实视觉效果非常的好嗯然后很多的企业就买买真的是下单买而且因为他本身是国企嘛他挣钱不是他的核心目的他都说后后面的服务跟得上也都也都做的很很到位的就这些东西然后买买完了以后大概半年或者甚至三四个月就退货了嗯
老板当时给的评价但是这是他们销售总监跟我们去聊的时候我们叔叔说老板们现在说我们真的买回来非常好他们就是觉得放在工厂的中间当成就是门面啊让别人看到其实一方面是说我们能买很棒的东西一方面其实也想给外单的客户看我们中国东西也很好的哦就是你看我们机床已经做得很好的也都很棒我们东西也很好想看这个但是后来发现真不能用
实在不能用太脆弱的大概就是这种程度但是很多东西是不是那个东西本身的东西是我们由于不专业只是你只做到了视觉的专业没有做到对于这个机器本身的这些东西的专业造成的这个结果其实客户给你交了非常非常多的学费大概是这样的过程
所以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你们正好在服务一个还比较强的也就是说他有交学费他交得起学费的这么一个家方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对吧对当然所有的创新其实都是九学费对吧对所有的开拓者都是其实都是需要开拓者自己先交替整个行业把学费交了然后大家跟在后面
等于是复制他开拓出来的这个成功期间是这个带来的红利对基本其实更好玩的其实都是这样对是的其实设计这个工作就有强烈的这个色彩如果我觉得对成功有太强执念的话可能真的做设计就会很痛苦因为设计这个事儿
我觉得设计师的本职工作就是去犯错的因为你最有价值就是你出现在这种试探性的开拓性的工作里边而为什么是试探开拓就意味着完全有可能走错路就是走错路的可能性比走对路的可能性高太多了说不定有很多类似你这样的人他们也服务了一个客户那客户也很有实力也企图给行业开出一条路来大家也很努力但是就是
各种阴差阳错就是没开成对对对这个可能是这个不是说就是在我自己身上也有很多类似于这种情况是对当你当时觉得这种方式复制的时候你想就在别的行业或者别的工作中复制其实复制的成功性非常对它的本质就是它是个小概率事件要是创新这么容易的话那世界早就不是这样了对吧早就飞出银河系了我们对对对所以
所以设计其实很多人说设计这个行业比较苦或者说这个行业的包括其实现在那些就是报告专业的人好多的这种引流就是这种引导也是这种思路嗯
只能说他还没有我们还没有到那个他能发光发热的时代对是是就是这样但是我觉得正在快速的接近那个时代啊先先把时代话题扔一扔还是回到时间主线上来对然后在这个公司又工作了多长时间呢这个公司工作了五六年这时间蛮长的对但是这个中间有一个插曲
中间由于一次加班然后不幸被车撞了其实对住院就消耗掉了将近一年所以我的整个工作时间其实没有那么长
所以是休养完回来之后又继续在这个公司工作了好些年对对对那这公司还真的蛮好的嗯对对其实是蛮好的挺讲究的同时也是其实由于其实公司运气不好实话说运气不好我刚进来没多长时间相当于刚转账就出了这个事啊
但是我刚转正就能就能这么好这么仗义还是有公司还正为公司嘛你还是要就公司劳动法各种东西而且他付出了其实在这过程中付出了很多还是需要你把他付出的东西至少你要挣回来嘛对其实这个心态是有的而且你又没有到他觉得他没有觉得你晦气就把你开掉这种状态你是能创造价值这个是无容置疑的嘛所以他一定要把你的价值尽可能的用是这样一个状态
所以能干五六年隐隐约约也有一点这个我要我要把欠公司的恩情也不能说恩情啊欠公司的交情还上的意思啊嗯
没想那么多实话说到这个东西现在平线都在想没年轻人没有想象的那么没有想象那么多在当时而且也反正也就是觉得这工作还不错嗯对对对能发挥自己的能力对对加上同事啊各方面包括现在很多很好的朋友和同事都是那个时期因为时间够长吧大家一起一起一起一起在玩长大的所以就就会而且那个时候对实话说
因为本身是理想主义者吧对于现实没有那么多的追求你没有想到太多这个事情还是想到这个事情这个事本身然后继续嗯
后来从这儿出来其实就开始创业了嗯啊当时就是觉得呃可能需要一个真的去理解去商业本身嗯嗯因为那时候已经做到总监了然后你也去就是整个设计的业务你是完全去负责了嗯你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不满足然后倒不冷的状态你想知道为什么嗯
所以你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就是你想知道一件事情自己冲到第一线对对学习一件事情最好方法就是你去你去你去你去交学费对吧其实就是交学费其实这个事我就开始去做自己的设计工作室然后自己去去去接项目自己去去干这个事所以把你的重点就从处理设计的问题变成处理商业吧其实可以是是是这么一个一个状态嗯
这个创业的项目也是设计公司是吗对对就是设计公司嗯然后这个设计公司主要服务哪一类客户呢或者并不挑事没有没有资格挑事哈哈哈哎这关于创业其实我也想稍微听起来问一问因为是因为其实所有设计师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工作室吗嗯对呃但是嗯
怎么说呢成功率即使在经济好的时候都不是特别高所以有一种说法说你一定要有一个稳定的大客户在这个基础上你才开始自己的创业你当时也是这个状态吗当时是本来就要去的但最终没有成行最终没有捆绑住大客户所以创业这段怎么样呢持续多久等等之类的
持续了不到两年吧大概是这么一个时间点应该是两年之后又去哪了两年之后又去的企业所以可以认为是这次创业失败了吗可以这么说吗就从创业本身这个结果来讲是失败了你现在回头看你觉得这次创业没成功的原因是什么呢想的太简单了太天真
对于真正的商业没有实际的理解就想呢就是你真的去自己做公司的时候你才知道做公司跟做设计是完全两回事对他虽然你可能你觉得你做的是个设计公司但主意其实是公司而不是设计对是的对就是这个东西这个是很关键而且你会发现
就是你真正自己去做事的时候你才知道平台也好或者是其实就是平台和你背后的那个能带来价值和你自己虽然你以前做的东西你感觉价值点是在那的但当你失去平台的时候其实你要靠自己去变成那样的东西你会慢慢变成你自己当初最不喜欢的那种人大概是这种状态
对其实是你在做平台还是你在做你在做舞台还是做演员的差距区别是非常大的对
因为当你在演员在舞台上的时候所有观众都对你喝彩你会误以为说观众观众喜欢的是你但是如果其实那个舞台的成色差一点你也就表演不出来了对这个就是设计师不应该有偶像包袱的核心原因对大家觉得那个事跟你有关其实只是明着眼人不拆穿然后多数人不明白而已
那个最终好的结果跟设计师相关有但是很小很小而真正决定于那个东西是不是价值的实际上是你后面那个平台
你比如你在大平台你在大疆你在小米或者你在这个微软你做出来的东西就必然是那个百万级千万级的东西对就是这样的你只要推着走你就能出来真正你自己去做一个东西的话你可能连门都出不去对你要做到那个体量就是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不可能对只有很少数人
其实真的是因为时代或者机缘运气好啊或者这些东西嗯走到那个位置了但是可怕的就是多数人把那个偶然性当成一种模板或者一种可行性的方案嗯这个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嗯然后接下来去了哪个企业呢当然去的是小米的生态店哦
当时是有计划的要去没有没有也是偶然的机缘偶然碰上了你去的时候是不是也没病到生态店里还是已经是生态店那时候已经是生态店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小米刚刚开始做小家电除了手机以外的其他商品刚刚开始做当时还没有米家这个牌子呢你想啊
那是挺早期的当时所有的东西还都是用小米的自己的 logo 当时是后来才开始用米家这个牌子统一来做的但是还没有米家所以那个时候做的也是比较早也是生态链比较早期的几个对早期当时整个上线的产品才不到 20 个 SKO 就是能卖的产品还不到就是整个小米生态链对整个小米生态链所以是很早期非常早所以也算是运气很好的时候
然后也是朋友机缘巧合然后那个说这是现在创业团队嘛那时候有一个机会你要不要来谈谈当时其实想的也不是说你去找一个工作什么的当时就谈因为当时是也是进入着迷茫的状态因为你知道
你已经预判到这个公司就是这个工作室当时还是能活的也有业务也没问题因为人少大家其实这个很容易活着但是看不到一个趋势一个快速变对对对增长的趋势我已经预判到他不会有更多的就是他到那个卡就卡在那了他卡在那了所以当时你就得去想更长时间的机会所以当时有这种事情就那就去聊啊那就很正常了就去聊
聊完以后就是也是就是突然蹦出来就是顿悟吧或者说也不叫给你一个想法也许到这种真的首先咱们讲今天可能小米在淡化这个事啊但其实小米唯一的核心竞争力就是工业设计对包括早期我觉得他现在没有在淡化这个事啊是吗我觉得小米一直还是挺希望自己保持一个
所谓设计师的这么这个调性在他的品牌里头我觉得是啊嗯但其实对于普通消费者来讲这个东西站不住嗯就是你还是需要有技术有甚至资本什么就是这种甚至国家背书甚至你是人家代表可能都会比设计师是你的合金经营力更有更有更有用用可能对商业他们来讲更有用就是他做他做起来的呃直观原因或者表面原因就是性价比嘛嗯
对对对是这样的但是我觉得我觉得小米的团队他们本身对于自己有设计师基因这件事还是
还是挺希望保留住这种基因色彩的这是因为他不是不是主观去想保留的是因为他里面他本身创始团队就有对他真的是就是就是这样的你包括他早期的很多东西其实是因为咱说好的就是说保听的就是你这个土匪突然抢到大单了以后你要想表达包括他早期去找
找那些行业大咖甚至去找那个菲尔布萨克拜托除了这个圈的人谁知道那个人是大师啊对对吧其实这些事情都是都是都是很很很奇怪的事情而且你去你去找那个找那个谁来着袁延哉袁延哉对吧除了日本人圣他为神以外其他中国人知道他是谁吗设计圈知道对啊就是那个还是你自己的设计包袱好吧
就是你还是针对于你这个圈在做输出你去当时众头拿那么多的奖就是说白了真正普通消费者知道那些奖是什么的还是人家罗帕人家锤子的功效不是你小米对吧就是你当初你在做自嗨咱实际上讲现在来看是什么事嗯
我觉得这个东西我们可以这么理解当然罗永浩他们做的是更对的这点我也是同意的就是你还是要把你设计的巧妙之处用消费者能听懂的话说给消费者听
小米确实我觉得一直到今天都不太能找得到这个预感但是这个预感其实是正确的但是我也不认为小米他们做的这些事是错的不错或者说它是一种自嗨我觉得这个点在于说这个点在未来可能会变得越来越重要就是我们之前都说用户体验消费者体验顾客体验是重要的
但是未来有一个东西会越来越重要叫做员工体验我觉得做的所有这些动作包括去参加各种各样的设计奖包括找来这些大师去做这些动作有可能就是外人就是理解不了但是其实对设计类员工的那种激励其实是在对设计类员工说话
或者对所有公司说话说我们我们是在这个语境下聊的我们认为在听的每个人都应该知道袁延哉是谁
我觉得未来的组织形势里这个事越来越重要就是你说的很多话其实听的最频繁的是你的员工第二个是顾客对你的员工听到这个话的时候他觉得我的老板是或者我们公司他跟我是一类人还是说他跟我不是一类人就是之前这个事是不太重要的因为他就是个工人就是工业流程里面的一环嘛
但是未来如果创造性工作越来越重要的话其实说白了你的你的创造类员工他的他的认可他对公司的认可度更高他他就是生产力他是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啊当然小米可能不是有意的对对对想了这么多在做这个事其实我不是在吐唠他因为包括我他他的很多精神包括对于很多我对后来事情的理解嗯
对我影响是非常非常大的我是他们我觉得小米是有哲学级的思想对我是小米这个品牌和这个团队背后的东西作为我自己的老师对我们来一起在看我只是其实只想说其实不是在妥当实在是说就像你刚才说的你的预判对于未来的预判我也是认同我也是这么看这个事但他们当时在之前那个时代确实有点不太当时当代在做这个事的时候他们一定没有想过对
一定没有真的去想这只是出于本能的要做包括当时我们在去那个时候大概在 131415 这个时间点的时候那个时候很多的产品现代有小米发尔论了有小米的各种各样的方法包括像古仓的利用方法一直在去教学传播什么的但那时候完全没有那都是后总结
那都是后来的商业作家们写出来的对对对全都是后就是后面去想因为你已经成功了财经作者们归纳出来的你再去想是很容易的那个时候完全就是靠设计师自己的喜好和直觉去赌赌
赌对了你就爆赌错了你就不会被别人看到基本就是这种情况对其实除了赌之外也有点抄作业因为那个时候无印良品之类的其实在审美底层上他们利用的原理是一样的对他其实就是通过对整个生产电路的一个
对生产链路的重设计而不是单纯对一个视觉效果的重设计去实现一个极致的成本的控制包括效果的控制等等之类的其实底层上是一样的但是其实在工业设计圈
我们并不是真的认同超多业这个事原因是因为你按照就是我们说因为工业设计是一个就他说工业思维和设计思维的一个混合体嘛你按照这个逻辑去推导那个就是个最正确的路线啊对是就是你最终一定就走到那个状态了对就是你只不过他就是个最优解而不是说他是嗯
对对对你看只要你研究的时间够长够深你做的够对你几乎必然会走到这条路然后你有足够的能力和权力或者说资源把它做到那个点上来讲你就会是穆吉就会是波朗他们只不过是就是德国人的那个极简和日本人的东方人的极简它有一些对于终究的结果的细细的差别而已小米现在有自己的东西了包苹果也有自己的东西其实大家在这条路线走到
走到终极的时候你追求的够纯粹的时候大家的东西就差不多了对这就是是因为它其实是整个生态环境造成的整个生态环境规定的这个生态环境里有个罪有解就像剑齿虎是它那个时代的罪有解你的牙就必须长这么长所有牙不长这么长的说白了全被淘汰掉了
他不是帅不是被拉风但他到一定程度以后他可能因为下一个版本迭代之后牙这么长就成为烈士了然后你吃不下一东西卡着自己就死了但是在过程中可能是因为大家发现牙大的人厉害然后他就变成你的性征就开始去传播慢慢的就变成烈士了他原来是在循环包括其实
大多这种评论只是因为我觉得我觉得小米有一点很厉害的东西就是他在面对商业的时候他没有
就是自负和去去挣这个事你说我抄那好没关系我也我也无所谓其实我不会去跟你去较这个劲就跟你就包括其实今天来讲很多人在说这个说小米的车单但是最流行吧小米车和保时捷怎么样米米米米时节对吧其实真正做设计人知道那东西没有任何关系那个每一个东西来讲其实都涉及不到
说抄这个事儿这个字其实都涉及不到只是说他抄的是什么是那个保时捷背后咱们说那个设计的精髓的东西
就是他要的那种律动感呀或者那种东西然后把这个东西这种感觉你把它搬过来我的定义就是这个东西然后呢我重新再造一个跟这个定义很像的东西但是我用的是我的这套这个整个的工业语言工业的逻辑我的工艺和我的成本我所有的控制的东西重新做那个东西你说算不算创新呢对吧它本身就是你全部的工作对就是说到这个话题嗯
其实也是我们设计圈津津乐道的话题抄袭的话题我倒是有一个解法有一个解释系统来说这个事首先抄袭一定是存在的并不是所有的行为都没有都不能说不是抄袭而且一定是解禁
同时看起来像就是抄袭这件事也是不成立的那这个解释系统是什么样的呢就是我们可以把设计这个过程画一个 U 字画一个 U 字形就是它是以左上为起点然后走到左下然后走到右下然后再走到右上左上就是
原本的那个东西又就是我们或者说我们要认为被抄的那个东西右上就是我们输出的那个东西
如果走了 U 字它就是创新如果直接从左上走到右上就是抄袭那下面这个 U 在走那个过程是什么呢其实是你看到一个好东西你要下沉就是往下走这一笔是找到它背后的那个原理或者是进入它的抽象层面就任何一个东西它有很多抽象的属性有很多抽象的价值观也好生产技术也好
或者是他的一些哲学思想也好首先你要有本事去把一个现成品给他
下沉到这一点去把它拆解到这一点然后其实你是在抽象那一层你要根据物体假的设计假的抽象层的这些特征你在抽象层需要很大的知识储备你要在抽象层找到说另外一个概念是可以跟这个概念产生一个结合或者产生一个碰撞
或者我可以在抽象层找到另一个概念去替换它的某些特征或者它的这个特征可以套上另外一些别的抽象层的概念组合成一个新东西的这就到了右下角
就是你从左下角那个物体 A 的抽象然后在那个抽象层在那个概念层什么关键问题层给它平移到了 B 点然后你从那又重新生长出来一个结果有时候那个结果看起来就是跟 A 很像先长出来那个 B 就跟很像但是如果你走了整个这个
从去向到抽象从抽象再到去向这个过程你走了这个过程的话即使结果看起来很像你们不是同一个东西是因为你们俩在底层基因上是不一样的反之你如果没有后面这个过程只是说他长这样
它这个按钮是红的我也是红的我不知道是啥为啥是红的反正我就是红它是红的所以我也是红的这就叫超啊对对对对这其实是就是你在想想它为什么是红的对对对对对这是本质的然后解决比如说它是红的原因是因为你最希望消费者被警示吗对或者说怎么着审美都可以对有道理的很容易操作它等等之类的那其实你想让消费者很容易操作它还有别的手法可以用对
是不是可以发光是不是可以让它动等等之类有很多手法你一旦完成这个替换其实你仍然解决的是一个易用性的问题但是你就找到了别的手段来解决这个东西你一定长出一个不一样的东西来你说你完全没有受到 A 的影响吗其实是 A 发现了说
用户那个消费者体验是时代时代问题对但是你的减法肯定就是你只要走到抽象层来你几乎的减法肯定跟他不是那么一样的对对是这样是所以其实其实我觉得
大家可以做这个自查啊就是或者有人在质疑你是不是抄袭的时候你做做自查就是你是不是没有做这这么多的研究思考或者是抽象层的工作你就直接抄了如果你没做
那你就得认我就是抄了如果你做了那是你们理解不了但是我就是没抄是这样的其实我觉得所有能够就理解到你说刚才说的这些藤子的人其实都一定不去太关心抄或者不抄这种就是有的时候抄不抄它是一个政治问题或者
它就变成一种风向舆论之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