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在给谁写信,
那个穿斗篷的女孩
漂亮但泼辣,
那个成年的母亲
不玩芭比了
却打扮得跟芭比娃娃似的。
就连死神也不清楚,
他在清除
她的肺,把铁
放在她的心上时
惊讶地发现
有一个生命
介于两者之间,比孩子
更泼辣,比母亲
更漂亮,而且
比她俩
更聪明,
会轻蔑对待
他亲密笨拙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