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要来;她这样答应过我。
一切准备齐全。朋友刚刚离座,
我熏起了香料,又把蜡烛点起,
将索然无味的哀歌投到火里,
她不肯来时,我写下这些衷曲;
我等待?一会儿她就来到。步履
响起,轻得就好像羚羊的脚步,
这声音足以使我用热情偿付。
她心慌地进来,遮住苍白的面容。
我们手捏着手,房间的暖融融
使她的衣衫散发出阵阵清香。
噢!隔着短面纱,最初的吻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