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y:拒绝朝九晚五的工作,选择自由职业,是为了保持创造力和生命力,避免被工作压榨和麻木。她认为,雇佣劳动带来的负面影响包括精神上的消耗和对周围环境的麻木,而西方国家的工作环境在劳动价值与报酬方面更成正比,员工也更快乐。她将工作定义为带来负面影响且驱动力为外在的劳动,并区分了快乐工作(内在驱动力)和自主劳动(可能存在淘汰机制)的区别。她认为绩效社会导致的自我压榨与自主劳动不同,前者是不得不为之,而后者是出于自身意愿。她还提到,国内的工作环境与国外不同,国内不满情绪多内积压,导致自我压榨,而国外则会通过罢工等方式外放。她最终选择自由职业,虽然没有社会保障,但能保持精神上的满足。她认为‘躺平’与‘永不工作’不同,前者是孤独的,而后者是有组织性的。她阅读《瓦尔登湖》后,认为物欲会限制自由,而流动的生活方式则更自由。她希望拥有无限创造力的工作,并从中获得快乐和自由。
Ginger:回国后经历过多次换工作,目前选择自由职业,并希望长期保持这种状态。她尝试过多种途径(与学校、机构合作、打工)寻求报酬,但发现大部分情况下,金钱至上,其他因素都可以让步。她对创业的预期与实际情况不符,最终导致辞职。目前在设计公司工作,工作相对自由,但艺术成分较弱。她认为,雇佣劳动会让人失去潜能,成为机械化的工作者,并导致精神消耗。她认为,在国内,低工资和高人口基数导致员工无法拒绝工作,只能通过自我压榨来让自己好过一点。她观察到外卖小哥为了避免超时而进行的自我压榨行为,以及在高压下的合作机制。她认为,机构内策展工作的局限性在于创造力不如应急处理能力重要,工作中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沟通上。她选择自由职业,没有固定的工作和社会保障,但她认为这是一种‘躺着’而非‘躺平’的状态。她认为,‘永不工作’与‘躺平’不同,前者是有组织性的,而后者是孤独的。她认为,工作的目的在于满足欲望,过去则有宗教或信仰的寄托。她认为,现代信仰的个体化,需要找到同类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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