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珮菁在四根棒子的演奏基礎上,發現其表現力已無法滿足她對音樂的追求,因此開始研究六根棒子的演奏,以探索更多音樂表現的可能性。
吳珮菁採用獨立式的握法,即四五指握一根,一二三指握一根,這種握法使她在演奏時更為靈活且不易滑動,並且她使用橡皮筋來固定棒子,增加演奏的穩定性。
吳珮菁的獨奏會將於12月3日在台中國家歌劇院大劇院、12月11日在台北國家音樂廳、12月13日在高雄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的音樂廳舉行。
獨奏會曲目包括三首木琴協奏曲和兩首特別呈現的曲目,其中兩首為世界首演,分別是劉偉智創作的新作品和重新創作的《莉莉絲之夜》。
吳珮菁認為六根棒子的演奏非常困難,需要克服許多技術和表現上的挑戰,但她堅持不懈,並與作曲家合作,推動六根棒子演奏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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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聽眾朋友大家好歡迎來到文化普拉斯我們今天為大家請到一位特別來賓是打擊樂家也是國際非常知名的演奏者吳佩晶她得獎的這個經歷非常的閃耀目前是朱宗敬打擊樂團的首席我看她的紀錄 18 歲就已經當上朱達的首席演奏家
我印象很清楚是他的读奏会
2014 年离现在 10 年才第二场独奏会当然他在中青打击乐团还有收邀到国外去或者在国内的大大小小场的演出非常的多但是以他个人为主精益求精展现他个人的这个演出的这个技巧以及他个人对于音乐的诠释展现出他的成绩单
他非常的谨慎十年磨一剑所以今天他来上我们节目我们要知道他这十年到底又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要求让我们等了十年才等到第二场的独奏会配金好
祖英大哥好叫你佩金老师我们要怎么你会怎么来跟大家介绍打几月这个事情我觉得这来问你最好因为我们大家对打几月可能就是敲了大鼓啦或者有一些这个爵士鼓或者我们可能在庙会听到那个大鼓或者日本的太鼓
或者一些各州原始部落的一些打击乐器但是我们好像很难去做一个定义是不是所有敲击的就是一个打击乐呢对 只要你透过拍打可以发出声音的我们都可以当成打击乐其实我觉得现在很多东西定义不用那么的
清楚所以刚刚您提到的各式各样的
敲锣打鼓以外真的很多人现在也慢慢的更知道什么是木琴什么是铁琴他等于说是在打击乐以外他的这个没想到还可以演奏出那么好听的音高音乐又节奏感很强等等的所以我觉得这也是打击乐很迷人的地方因为他的品相很多所以当我们在演奏的时候就有很多的这种可能性
除了在音乐本身的变化以外那你要听到各种质感的这种金木格的都有是可能我们一般除了我们刚刚举的那些例子在乐团里头它也非常的重要大家会觉得它是一个配角可是当然它要这个
負責整個樂曲的節奏或者某些強烈的情緒的時候它又顯得非常重要但是它作為一個獨當一面的樂器除了一些只有感覺上只有節奏或者那個樂器本身的質感之外您剛提到的木琴或者鐵琴它是有
節奏只有這個音階的是可以唱出歌聲有旋律的所以等於不是我們想的那個只有框框框或者一些節奏當然那個傳達出來有時候也是非常的震撼而且有一種魔力所以你在這麼長的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對於打擊樂的投入
你覺得在這個節奏跟旋律之間這個打擊樂到底是有什麼迷人的地方讓你可以這樣沉浸在這裡這麼久我覺得以音樂來說就是我的一個生活的與會
我因为对于音乐一直都很敏感然后总觉得在音乐里边都很能够去体会到各种感受那自己又喜欢打击乐的各种的不同的表现所以能够这么长时间
40 年吧这样的时间都一直在打击乐的领域里面这么久跟着朱老师学习是在我 12 岁的时候后来朱镕庆打击乐团在 1986 年创团那也是很幸运就成为创团团员然后一路这样走过来我觉得打击乐本身真的是非常迷人特别是能够在一个打击乐团里面就可以有很多
跟不同的人的合作跟打击乐里面的各种的不同的乐器的一个合作也是就是一直都会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那我觉得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不是那种
善于书写的人对可是在音乐里面我就觉得我就很能够去抒发很多各种情感在演奏上面是是所以其实你是那种内心有话想要说但有些人可能用文字有些人用唱歌或者
各种的这个抒发的管道但是你就觉得在这个打击乐上音乐的这条路上你有很多的话可以在这里说出来是这个意思吗也可以这么说然后也可以就是我觉得很好玩的就是透过不同的作品很多作曲家他们的作品里面我觉得可以去感受到他们的人生还有他们要表达的东西嗯
这个就很好有时候我以前小时候就常常在想说为什么我是生在这个地方那为什么人家叫我的名字我就会回头那为什么不是别人这种很奇怪的一些想法然后又觉得我们在这个地球这么大可是我们就在这一个地方那可是地球还有那么大那其他的人的生活等等又是怎么样的
其实很不一样的就是每个人的生命都很不同那我就很开心可以借着这么多不同的音乐作品好像去感受到很多不同的人生是这个比喻很棒就很像说我叫你配金你会回应我可是你们可能在音乐里头听到作曲家或者一些创作者的召唤然后那个声音
你听懂他的意思或者你自己的理解然后你演奏出来的时候好像也在召唤每一个听众他内心的声音他们会回头听听这个作曲家在讲什么这个演奏家在讲什么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我觉得你这个比喻蛮棒的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你自己有没有觉得你在
追寻的是什么是一个技巧上的更上层楼呢还是你觉得你就是要找到一个什么声音有没有这样的一个我问的比较天马行空但是我觉得依您这么善于聆听跟传达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问的意思其实技巧只是帮助我们表达的一个工具而已对那最终呢其实还是
能够借着所演奏出来的音乐能不能去给人一些些的感受或感动或者是有共鸣或回响我觉得这个部分还是比较有意思的我也不会别的我只会演奏音乐
你講到那裡來然後 佩金老師就太謙虛了因為我們現在在節目中聽到佩金老師這樣非常的優雅的跟大家介紹這些他自己的人生經歷也好對音樂的感受也好我覺得他是一個非常謙虛的人也非常的
让人家觉得非常的优雅但是你上了台那不得了那个霸气我觉得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我们会觉得有时候觉得好害怕但是你那个气色好强大我们必须每次在面对这么低调的一位这个演奏家的时候必须还是要郑重的介绍他这个是能够一手三支
琴锤所以六根琴锤在握这在这个全世界打击乐的乐坛上面其实也是相当难得的它现在已经是国际响当当之名以六根琴锤掌握母琴的所有的音乐的灵动性也好或者它的这个
深度也好已经是非常顶尖的优秀的演奏家但他个人私下又是这么的谦虚我们今天就要来好好介绍因为佩静老师他这些技术真的我们摆到世界上去看真的是非常的不得了那我们要请佩静老师跟我们介绍
这个六根琴锤难是难在哪里我们是不是从一根琴锤来解说解说起让大家知道说这个有多难嗯
其实当然我们通常很本能的我们就一只手就会拿着一个棒子这是最基本的技巧那我其实是从十岁对对从十岁就开始都是演奏木琴然后这种所以单棒的这个演奏然后把它整个旋律各种敲得很好听我觉得也是非常非常需要花时间追求的
所以可能时代也不一样我们那时候国小四年级开始四五六然后再加上我国中三年高中三年这样九年再到大学大概大三等于又三年大概十二年之间其实都是演奏这样子单棒而已就是一手一支棒子然后敲出那个声音音阶或旋律对那这里面我就觉得有时候这种有单纯的美好
因为这个东西很单纯就是各自一只棒子那你要怎么样把它做到最好然后各种的表达等等的所以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这样很专心以意的在这样子的追寻其实也是给我奠定非常好的基础所以等我后来大概在大四大五还有研究所的时候其实也是大概两三年的时间那个时候才是我真正特别是我去到硕士班在北
伊利諾大學才是真的好好的扎實的練這個四根棒子的東西就開始進階了一手兩支棒子這樣有十幾年可是我覺得基礎打得好之後往下走發展都
都快很多所以在四根棒子的這個部分扎扎實實的練技巧然後我本來就是屬於那種在音樂上我會想要去練自己想要
想要挑战或者觉得很喜欢或者是觉得有一个那种憧憬的东西所以大部分我在练琴的曲目就是乐团的除外就是自己的部分就会去我想要练这个我想要练那个等等会去搜寻那以前呢
跟現在的社會時代不一樣以前沒有網路也沒有電腦還沒有這樣的時候我們在打結約上有一個出版社叫 Steve Weiss 那他就有分級就是他把大曲子從什麼二級、三級、四級、五級、六級到六加是最難的那時候你都看不到裡面的任何譜因為只有 Catalog
就目錄我只要是五級五加六級六加我都全訂然後訂來可能說很多很多的錢一份譜可能就幾頁可能就三千塊那個時候那訂來然後就試試看喔這個可以用啊這個不行啊旁邊等等等等就是沒有得先看就是欸我喜歡他的音樂我喜歡他的作品的這個架構等等的這樣對所以就是他沒有辦法先試聽喔
沒得試讀也沒有得試聽因為以前都沒有這些啊這風險好高喔對啊所以你這個投資也是很驚人的對很驚人可是這個累積呢一直到因為我從國中高中其實六年我都是雙主修打吉樂跟鋼琴嘛所以一直都很很習慣這個
像钢琴一样的这样声响所以也就在我读博士班的时候好像就是那么一下那就觉得好像四根棒子已经不能满足你就很想要再继续的再研究怎么样能够再多一点可能性所以也是那个时候才开始实验怎么去握六根棒子那个之前你没有看过别人这样演奏
有安倍会导师他有用六根棒子演奏那可是因为他的握法就是通常我们握六根棒子还是会从四根棒子你怎么握的去发展上来那我的四根棒子的握法就跟他已经完全不同了对对对可不可以示范一下他是怎样你是怎样他的就是所谓传统的握法就是一般我们
握上一根棒子你如果要再加一根你就会就在底下再加一根上来那这个直接这样加上来就是传统式的握法他是这样子那这个握法对我来说我觉得比较吃力因为这个握法你打开大多数你的手必须要撑开然后就是对我而言是因为我的手比较小所以我就觉得那我没有办法放松
那么还有另外一个美国的这个铁琴的演奏家叫 Gary Burton 他的握法呢是他不是直接这样上来他是把它放上面然后这样再握起来这样再握起来的时候他打开的时候的其实就可以放松的他也不会就弹回来不会所以我就是实验发觉说诶
这样子的对我来说是适合的对 才从这个再去加上来可是那时候安倍惠子老师的是等于是他用大拇指跟食指去把它扩开是吗 是那个意思吗对 就是大多数的时候他就是必须要去整个撑开的这种方式
那其實我在美國在我真的好好練四根棒子練的都不是那些方法是練這種這叫獨立式的握法 Steven 式的就四五指握一根然後一二三指握一根是可以試試看就四五指握一根然後一二三指握一根那其實這個這個在演奏的時候對而且你要握在最尾當然然後另外一個是就是在這個
你說大拇指跟食指要摸最尾端對然後這個也是都在最尾端這麼長的意思對然後就讓這樣的意思是比較有彈性
而且就是你要撑开肚子的时候也就是这样你过得很好哦可是像这个练习啊其实手会抽筋对这个真的不容易所以我那时候用这个握法的时候其实我的手这里就肿得非常大然后解了因为平常我们不会用四五指去抓东西对那可是这个办法就要用四五指这样去抓
所以这个其实是很我每次练完我整个手都是僵掉都麻掉就很长的时间你练琴都一次都练多久就是如果没有特别什么一定要做的事情就大部分就在练琴所以在美国的时候也是读书的时候也就是一天练能够十几个小时的都
也是都照練就對了只要能夠練必須要讀書只好去讀書然後可是如果可以該做的功課都 OK 的話就其他時間一定就是在練起這樣那可是呢從這個我剛說的這個 Steven 式的這個所謂獨立式握法他要再去加第三根其實非常難因為就是每一根棒子你就會覺得重量感什麼等等都很不容易
所以我这样实验的结果就觉得不适合我所以我就拿这个 Burton 的办法当基础然后去加我的六根棒子这样
那又是怎麼回事呢對啊那這個就是也是啊就會想說線上教學就會想說到底要加哪裡啊等等的那後來我發覺我加這裡我最好動作之類的你可以試試看就類似這樣你說我們一樣是四架臥然後第四是剛剛不是那是用交叉的臥法交叉這樣嗎然後
然后再加一个在这里面这里面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對
对这个会被限制中间这个会限制到那这个也是就是我其实在最近我要读奏会嘛然后我在读奏会的同时也会出我六根棒子的书因为其实从 1994 年我刚刚说我去读博士班的时候我就开始研究这个六根棒子的演奏那发觉说刚刚我说的这个技术从 Burton 然后再底下加一根之外呢我
我真的是比較富有實驗精神然後也是真的比較不輕言放棄的其實說真的是很挫折也很辛苦就整個過程是很不容易可是我就覺得不能這樣就算了所以就這麼 30 年來還是一直不斷的在跟作曲家一起工作然後通常我就是跟他們說
他们因为他们会说我不知道我不会六根棒子那我要怎么写六根棒子我说就一个原则你就最多一次不要写超过六个音同时存在如果七个音我就打不了了我就六根棒子是就这样其他你怎么写都没关系对
那为什么我这么说呢就是因为我觉得作曲家他们不了解所以可能会写出我们可能意想不到的东西那这样反而可以让我去研究我应该怎么样把它执行出来所以我觉得这个对我的帮助非常的大那所以也是经常有时候东西是真的很难有时候我就会跟作曲家说我现在
不管再怎麼努力在這個時候我好像還沒辦法執行出來不過沒有關係我現在可能先怎麼樣省掉某個音可是我以後我有機會我會再找機會盡量把它練起來找方式把它打出來這樣是是這樣那所以我很感謝作曲家們就是其實在於整個六根棒子的這個
推广跟怎么样让他真的执行面更高而不是就是受限于像你刚刚说的这种他好像很难动包括中间的棒子然后甚至连大部分的这种文献资料大家在写关于六根棒子都是说他大部分就是比较不容易能够独立演奏特别是中间的棒子
所以也有很多人會講說這個不切實際因為只要我拿著我們就是左右手交換著打就好了可是我基本上我都會把握所有的機會就是一些曲目我可以
尽量用中间的棒子我就尽量用它虽然很难练可是我就宁愿让自己再多花一点时间能够把它执行出来当然我觉得还是可行的那除了这个中间棒子独立以外就是还有很多这种木琴本身构造的这个先天的这个构造的不同就是它的这个在钢琴里面的白键黑键在
木琴裡面就是上排的琴鍵跟下排的琴鍵它是有高低落差那麼因為木頭的這個大小長度啊就是
越接近的長度它才會是越類似的音高所以它沒有辦法像鋼琴說比如說 多然後 聲 多聲 多那麼小 多那麼長以在那個鋼琴台上是這樣的那以木琴沒有辦法多這樣 那聲 多就是這樣瑞這樣 聲 瑞就這樣所以他們中間不太會有交集的地方所以要演奏很多位置就會被卡住或者是
没有办法碰到那是先天的那个条件所以我在这些年里面不断的研究那怎么样去克服这些事情很难得还是要想办法把它清出来这样所以你马上就有一本书要出版那个书名叫做六磅木琴演奏艺术然后 Pegging Grip 就是我的英文名字 Pegging Grip
卧法的探索与突破这不会是你的博士论文吧
不是我的博士论文是 1994 年的时候那时候写其实我是 2005 才教的 2005 才教博士论文这个等于是你很无私的把你这几十年来研究的方法握棒或者跟作曲家之间沟通的一些经验跟大家分享我刚刚有一个问题就是说当然你就是一个这个
自我挑战嗯四根棒子的音色音阶以及可能或者已经丰富度已经够了但是你觉得三根棒子应该有一个另外一个世界你自己演奏的时候嗯觉得这里有差异吗嗯当然啊因为就是说嗯
你只能四个声音跟你有六个可以的变化就很不一样了是对然后和声色彩比如说通常我们如果是四根棒子的时候左手可能就两根嘛你如果以和弦来说它就
他就 Do 手之類的 他沒有 Do Mi 手他就是沒有辦法比如說他就沒有辦法跟音 三音 五音你可能只能選擇跟音跟三音或者是三音跟五音或者跟音跟五音你右手可能在做旋律線條對不對那可是當你有六根棒子的時候你左手你一打不是就已經跟三和弦就已經都可以出現了然後右手還是可以做
自己的事情可是当然这个执行面也不止如此就是因为我们在演奏的时候特别是当你能够把这些棒子都独立的时候那你在演奏的很多东西就不是四根棒子能够想象的了那个变化更是晚前可是很难难到我也一度都想放弃我都我记得我前几年还跟朱老师讲说
老师我很想放弃就这样一辈子一直在丢根棒子真的好难又花很多时间然后又常常很大的挫折感因为要把音敲准真的很不容易对因为那就是而且手是不是有很多职业伤害其实我的手大动没有任何职业伤害都是我做家事或者是走路等等不小心这样跌等等我都是那种的你上次是摔倒还是
对就是对地形不熟悉然后整个这样蹬落在地然后手就一撑啊等等的我都是这种受伤不是真的练琴的受伤是是是因为我这样就会很好奇就是说三根已经六根已经这么困难了你有没有想过
8 根說真的我是沒想過為什麼呢這就是極限了嗎沒有其實世界上還是比如說路德威爾他也是有拿半根棒子演奏那我連研究都沒有去研究為什麼因為我覺得我六根棒子要把每一個棒子靈活運用然後把六根棒子的所有我覺得要解決事情都解決都還沒解決完了那我覺得對我而言就沒有那個必要就是
如果目前對我如果要八根就是只是為了拿八根而八根而已就對我而言就不太有什麼意義了而且你可以看整個以世界上來講為什麼大家都覺得六根棒子就很少了而且演奏的人非常少大部分都是四根
这个其实很难算因为其实我们在台湾比如说从一开始我一个人之后后来在台北艺术大学我的很多学生我说我觉得差不多可以教他们六根棒子我也会教然后甚至是有的高中生会觉得技巧很不错我现在可以来也都教所以这个我觉得不是到底多少人的事情而是说有没有真的去把它透彻的执行跟它可以真的变成
就像四根棒子大家怎么写都可以啊然后作曲家不会有太多限制那六根棒子还有很多限制还不太敢写的或者是说写了之后没有人打得出来那就没有用啊比如说所以我觉得我现在在做的事情呢就是把
能夠讓作曲家根本也不用有負擔他怎麼寫我們都怎麼可以打的意思這個也還是需要花時間那不過台灣的這個在六根棒子的發展已經算是走在很前面了因為其實
比如说在丹麦有 Kais Danskar 他一样推行六根棒子很久了可是如果在丹麦有没有其他的音乐家演奏这个六根棒子我们就好像比较少看到或者是说
安倍鬼子老师在日本那他打六根棒子那时候六根棒子他也是觉得就是他的大部分的曲子不管是他自己写的或者是作曲家帮他写的大概的这种可能性都比较变化性可能都比较有限那他也是跟我讲过说
就是他一直觉得这个六根棒子的演奏是很有限制的那一直到他看到我打因为我们有一起评审那我们刚好旁边有幕前我就说老师我打给你听他看我打他就跟我说啊
他觉得很开心看到我打觉得好像很像那些限制他本来认为的限制他觉得没有了之类的我听了也是很被鼓励也觉得很开心就是因为这么样的一位大师然后他肯定我所做的事情等等的是
那比如说现在在全世界也是一样我就是不管是到法国意大利美国啦克罗埃西拉等等啊到处我都是我做的讲座都是嗯
六磅演奏艺术就是希望把这个真的能够推广给更多人而且其实我觉得更多人一起演奏跟花心思在这上面那这个的研究跟这个的进步就会更快啊那这个才是一个彻底的一个翻转所以我希望做的是这样的事情那我们最近朱镕清打结团演的这个六部曲我也很佩服朱老师朱老师他在这个
选定这个曲目的时候他也想到各种形式那他就想说那我们乐团八个人来演奏六根棒子好了八个人可是事实上那时候我们也没有那么多人会打六根棒子
那時候大家應該比較熟悉就漢彥含茲等等的那其他可能好像比較少比如說我們現在出去演出一些曲目也經常會我漢彥含茲我們三個在打六根棒子的東西但老師這樣子一聲吝嗇他說誰誰誰都打那就開始拼命練了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棒的一個事情就是讓這一個能夠真的是更
大家真的就去练 虽然很难练然后我还记得那时候比如说妙妃她就跟我说哇老师六根棒子好重喔就是让握在手上很重因为比如说她就说以前我觉得四根棒子都很重现在觉得四根棒子很轻六根棒子超级重这样子所以这个东西我觉得就很像是我们这种运动员的这种训练一样你很多东西你还是要慢慢的激励的训练
比如说你要慢慢的你能要跑马拉松不是一下就可以跑马拉松你还是要有计划的训练越跑越远然后怎么样去配速等等这些东西我觉得是相同的道理我是吴佩金现在收听的是文化普拉斯
在我们介绍这次的读奏会乐曲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裴静老师就是我们刚刚握的那个握法就脑筋已经快打结了但是你今天带来了棒子有这个用香瓶筋缠住的所以其实这个也是你的一个发明吗对
可以跟我們介紹一下這個是有一個什麼撇步還是是比較不會掉嗎其實呢就是從我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就是有曾經握四根棒子然後那時候握四根棒子不管是我自己或者是我所看到的其實就很多人打一打之後啊這個棒子啊都會
有點鬆掉他的位置就會 破滑位 跑位對的你剛剛問應該就有這種感覺了這個不是只有你大家都一樣所以會綁一些什麼指畫沒有人一開始都沒有人這樣做只是我那時候我就覺得我不喜歡那種不安定感
就是你如果說你固定的八度結果他棒子跑成這樣你的八度不見了然後就會看到經常有人打一打他要把自己肚子戳一下把這個戳回來因為他另外一手也在忙他必須要趕快移動一下到我們現在演出的時候都還是一樣對很容易辣一拍或幹嘛或者是就
你会没有那个安定感因为就像我们在演说就是其实我们自己其实最会磕着自己的还是自己来因为我们音感很准所以只要自己敲出音就很难受对所以当你这个度数改变的时候位置改变他就对就没办法你就会很不舒服所以那时候啊
我就想到我用橡皮筋來纏在我這個交叉的地方支點然後這樣的話我的手一方面我就可以很放鬆我只要負責開合然後又不會這樣滑掉
我就觉得对我自己的演奏是很舒服的方式对所以这个绑法也是有那个技巧的对不对也还好啦还好啦
我觉得是这个书里面你有写吗我有提到一点这是一个辅助方式就是等于说以四个帽子来讲当然你看项目学会那么大圈所以你先把它对着对着套进来它还是会是空的再对着再套进去这个以四个帽子来讲就已经刚好了那这个就开合你就可以很稳定甚至是像
像我们练习时间那么长或者是我练习我可以这样勾着他也不会掉就我的手可以放下来他也不会掉我拿起来就又打了都不用去挑距离那我负责开合我就觉得很舒服可是很多手很大的人或者是说手不太会流汗他们可能没有这种问题
那延续到六根棒子我也是这样做就是六根棒子我也是一开始也是很单纯的就是一根橡皮筋然后对折然后把三个棒子全部绑在一起这样对折再对折一样这样那可是打一打就发觉说那棒子有时候还是会滚在一起
结果它会变成全部都很像你捆一捆一样嘛捆一捆它会变成这样啦或者是这样啊等等它会跑来跑去啊所以我也就再试试看说那我应该怎么绑那它不会这样跑来跑去然后甚至是依照我想要的这种感觉那还有另外是我本来也是绑一条而已然后后来发觉说
因为这个那个帽子中间三根三根的这个扭力比是非常非常大的因为有非常大的各种长患的这个不对那个上下了等等所以现在我打了到一半橡皮筋就断了真的就断了而且经常会这样所以后来我就用两根橡皮筋那两根橡皮筋绑了之后打了以后发觉实验的这个结果发觉他
会往你可能固定的那种力道或方向而移动所以可能会某个方向变成一侧特别长然后这样循序或者是说你这手里面的它比较多是这个方向的开合它可能变成这样等等的所以我就变成我把我的两条像笔记本我就实验起来我从这里到这里要一条这里到这里一条
绑的方向也有让他两个人想看而且是两两两两在一起而不是三个全部都绑在一起之类的那这样子真的是对我而言是非常非常有帮助的就是我一样我只要操控这个大小甚至我有些我刚刚讲到的很多位置的这种他必须要甚至你看我的小指头你正常这样子演奏有些位置这样还没有办法打到
因为各种转位我必须要把下指头还这样你会有没有这样更长了更大了那你如果没有这样做的时候事实上你最大也只能这样而已啊可是待会这样你会发觉又更大了对对对可是你如果没有这样子的话如果你手很大可能也是没问题啦因为我就手就真的很小我的手就是弹钢琴八度都有困难的嗯
所以我觉得我都很鼓励学生们都是不一定要照我的方式跟方法因为每个人的手的大小跟形状都不一样你的基础的四棒的握法也都不同所以在我这样的一个研究的机理下他可以有这些观念然后去试试看他自己六根棒子他要怎么样拿才会比较好拿
所以其实是有各种可能性的我也是只是提供我自己一个握法跟这个心得给大家参考而已刚刚听佩金老师分享可以知道她是非常有耐心而且很有实验精神
我们听到这些美妙的音乐跟这个非常震撼的演奏其实背后都有他很多的用心跟苦心那他马上出版的这本书呢也会
具細靡遺的把剛剛他說的這些他自己很謙虛的說就是一些小技巧但其實我聽起來非常的重要而且其實應該是對於有想要專研這門藝術的這個後學者有很大的幫助
应该是可以省他们蛮多时间的是那接下来就要进入到重点了因为你的音乐会的时间可以跟大家说一下吗我是从 12 月 3 号他是礼拜二的晚上在台中国家歌剧院的大剧院然后 12 月 11 礼拜三的晚上 7 点半在台北的国家音乐厅
然后最后一场是 12 月 13 号星期五晚上 7 点半在高雄卫武营的音乐厅是是是是这次的曲目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因为我看了一下他的这个有两首是世界首演这个可以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两首曲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嗯
其實在這次的曲目的安排裡面我還是蠻以木琴的演奏為主然後特別是六根棒子那一方面是可以跟書裡面探討的一些內容大家就可以實際的看到所以曲目裡面包含三首協奏曲然後跟兩首比較不一樣的方式呈現那三首協奏曲是木琴協奏曲然後都是六根棒子的
然后一个是巴黎圣母院一个是长平公主另外一个是恋战是那两首世界首演这个呃
這個很難定義世界首演有一個劉偉智他所寫的是就是剛剛完成的作品那另外一首《莉莉絲之夜》對 六根棒子的曲子那這個曲子呢本來在 2014 年的時候我就有委託他幫我寫那他同樣是這個名字《莉莉絲之夜》只是他那時候寫的是
我独奏以外有五个助手有个写演者那这一次他就说过了十年了他其实觉得想法完全改变了所以他其实就完全重写了一个完全又不同的曲子变成木琴独奏就这样那他的写他的写奏本来是有五个助手就没有了现在完全没有现在就一个你一个人就我一个人独奏然后现在形式也都完全不同了对
那另外一个是这个这是一个打结协奏曲这个打结协奏曲等于我觉得也只是让大家那个在目前的声响以外再转换一个不同的声响就是因为其实我们在整个打结的过程里面大家都是从小就什么都要学的所以
比如说我在今年二月的时候就是受美国的 Potland 交响乐团的邀请然后跟他们演魔术是这首协奏曲那也是刚好今年八月的时候于小怡她又找我在她的官方起音乐会跟她一起演出她的独奏会然后所以我就想说那或许可以把这个魔术是这首曲子变成
管弦樂的部分改寫成管風琴等於是管風琴來 hold 住那個管弦樂的就當成一個樂團一方面我也是真的覺得很好奇因為管風琴一直我覺得它是聲響很飽滿的東西它的這種力量跟聲響的感覺我覺得跟打擊樂是蠻能抗衡的可是這中間還是會有蠻
蛮不容易的地方难度因为在这个管风琴声响它的这个保板跟那种声音很多是比较长这个共鸣等等所以到时候我们在彩排的时候也还要再特别的去试一下而且每个音乐厅都不一样对那这次的这个管风琴我是请陈湘瑜她帮我弹是
是是是很值得期待就是也许一般的这个听众在 YouTube 好像可以听到管弦乐的他是管弦乐团的版本但是这回配金带来的是跟管风琴合作的这个
魔术师这首打击乐协奏曲是然后那个另外那个三首也可以跟我们谈一下吗我好像在某一首恋战里头有听到一个我们很熟悉的旋律张琼英的作曲对琼英那琼英
非常有才气跟想法的作曲家我第一次委托他创作六根棒子的曲子其实就是恋战独奏曲
那时候是在 2005 年的时候那后来呢因为觉得他曲子真的写得很好他是以马兰姑娘台东的这个马兰姑娘为基底然后来写的作品后来我就请他说有没有可能可以发展成协奏曲所以这个曲子就有两个版本一个就是用打击乐协奏的部分那琼音他对六根棒子还有他这种
很有创意因为他后来其实就 2009 年的时候我的读奏会他也帮我写了社日就是后来是那个很惊人而且是一个剧场对你们还要戴面具对就是从等于是嗯
我覺得這個作曲家他真的是會給我們演奏者很多很新很有富有那種想像力的這種地方所以這個 Li-an 在 Rio 跟 Bounce 的部分他就有非常多
独立的运作六根棒子的部分然后还有很有丰富的声响跟 power 然后跟三个打结的写奏者中间也形成一个非常有东方特色的一个声响是那长平公主长平公主长平公主是我委托 Pierre Strong 就是他也是一个木琴演奏家张君亮那他作品他也很会
写得很好我那时候你所谓的写得很好是意思是很难是不是还是声音很漂亮呢他的作品经常对我而言也都很有叙事性就是他就讲一个故事这样那我以前最早委托他写是写 Pond of Water 就是水之诗然后那时候这个六根棒子的演奏也是我就觉得那个
他是描写尼加拉瀑布等等那个声响很澎湃的感觉然后后来呢我跟国台交我们那时候有要写奏他就帮我写这个长平公主的这个部分然后我们这个打击乐团跟木琴的这个写奏的版本呢我觉得也是非常有
戏剧张力因为他是以明末清初的崇祯皇帝那时候的故事然后长平公主他就是为了国等等反正他最后选在洞房花烛夜跟驸马爷一起喝下毒药这样子结束他们的一生这种故事他用那个就是大家很熟悉的静思秋态
就是乐句里面的一个对所以它用那个旋律对来发展这个曲子也是它有很多的这种意象的表达甚至最后有一个那种断头台的那种感觉等等的在目前的写作曲里面也是算是我觉得
哇就是内心会很受感动跟震撼的因为真的是很多情感的传递都在这里面来彰显刚刚恋战那个也都是一样就是马兰姑娘嘛那
最后一个是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呢它其实就是我们熟悉的钟楼怪人的故事当然我们提到钟楼怪人你知道它里面的女主角就是 Esmeralda 所以在这个乐曲里面呢就有三个
主角一個是 Phoebus 就是那個騎士隊長然後再來是 Esmeralda 另外就是鐘樓怪人是 Quasimodo 那這首曲子也是非常的
非常非常好听以外他刚好呢这次很符合我们 12 月 8 号巴黎圣母院又要 reopen 是是因为他之前火灾对对对修了好多年很巧就是把这个我那时候去巴黎去那个巴黎音乐院去讲座然后读奏会等等的也都特别在进到这个巴黎圣母院那个时候还没有火灾是就是那种
我觉得这个就是非常的
对我来说就是很珍贵因为如同我这次的音乐会的主题叫做 Every Moment Counts 就是其实我们人生里面的很多你所经历的这些时刻还有很多你跟人的相处里面其实这些时刻都很珍贵那就像我刚刚提到的巴黎圣母院所以那时候我再去走那些行程然后回来这个时候竟然又刚好遇到他再重新
再開放重新再跟世人見面的這種時候我覺得很多時候這些安排都好巧妙也是
也很珍惜說其實這十年來雖然沒有在大型的獨奏會可是我覺得跟著竹竹中心打鋸樂團這是我的家對我來講就很像也是一個航空母艦一樣我們去了很多地方然後也跟很多人分享
这个台湾的打击乐的其实是很棒的部分因为我们大家一起工作一起的理想在追寻所以我们也不断的有很多推陈出新的东西然后也可以做很多因为众志成城嘛就是可以走得很宽广很远又很扎实对所以虽然没有特别在这样子办北中南的读奏会可是其实是
一刻都没停过的其实真的是不断的在练习而且我觉得乐团的我们的团员们大家也都是都会互相的扶持支持也会互相鼓励因为我们经常这种演出里面都很多不同他的曲目一直在进行的比如说我们正在演六部曲的同时我们可能还有别的演出然后一直国内国外来来回回的然后一直在不断的背负各种不同的东西在脑海里面这个是
也很庆幸能够有这么样多的这种演出那我们团员们说真的也只要负责好好的练习好好的演出等等的所以就也是非常非常的感谢是 是
各位听众朋友我们今天请到的是朱中庆打击乐团的首席演奏家吴佩金老师他同时也是国际非常知名的打击乐演奏家他马上要举行的这个独奏会 12 月 3 号在台中国家歌剧院大剧院 12 月 11 号是在台北国家音乐厅 13 号
在魏武银国家艺术文化中心的音乐厅请大家一定要来支持佩金的演出谢谢佩金谢谢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