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er of episode  EP188 文革知青的成长和求知之路 | 《故城故事》Part 2

EP188 文革知青的成长和求知之路 | 《故城故事》Part 2

2024/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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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份子 Cheesy Intellectuals

People
陈沛文
Topics
陈沛文和林海茹两位主持人围绕王璞的《故城故事》展开讨论,重点关注文革时期知青的成长经历、求知历程以及与家庭成员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她们从借书的艰难、与同侪的相处、与长辈的交流等方面,展现了文革时期知识分子在逆境中求生的顽强精神和对知识的渴望。同时,她们也探讨了作者如何看待自身经历与时代大背景的关系,以及如何处理个人苦难与时代苦难之间的张力。 两位主持人深入探讨了作者在文革时期求知的艰辛历程,以及在那个信息匮乏、阅读受限的年代,如何通过与他人交换书籍、秘密阅读等方式获取知识。她们分析了作者与一位亦师亦友的老师伊凡之间的交往,以及这段关系如何帮助作者在精神上获得支持和鼓励。此外,她们还解读了作者在上海上大学后,如何适应新的环境和社会变化,以及他对80年代中国大学开放的思想氛围和校园文化的感受。 节目中,两位主持人还特别关注了作者与其父亲之间复杂而充满矛盾的关系。她们通过解读作者在其父亲日记中所展现出的个人经历和情感,展现了文革时期政治运动对一个家庭造成的深远影响。她们分析了作者如何看待父亲的遭遇,以及她如何处理父女之间的情感隔阂和代际冲突。她们指出,作者在书中并非简单地控诉苦难,而是以一种反思和理解的态度,去面对和处理个人与家庭的复杂情感。

Deep Dive

Chapters
讲述了作者在文革时期想方设法借阅书籍的经历,以及与其他“书虫”之间谨慎而隐秘的互动。从与车间领导的试探性对话,到深夜在狭窄巷子里与藏书者的会面,都体现了那个时代知识获取的艰难和珍贵。
  • 文革时期借书的艰难与风险
  • 人际关系中的试探与信任
  • 知识在特殊时期的传播

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这里是知识分子的配文感谢吉隆坡商务运输馆的赞助若您喜欢我们分享的书不妨到书店消费支持凡选择原价买书支持知识分子的听众将获得一张特别折扣券书店也会将部分的收益回馈给我们节目谢谢大家往下进入节目的部分

你最近在读什么书呢?大家好,欢迎回到知识分子,我是佩文大家好,我是海如今天又是我们搭档了,那我们会接着去讲上一本还没讲完的书王浦故城故事不晓得海如会不会跟着我越来越啰嗦,越来越长期,那我们的书都会讲比较长但确实是这本书相当之精彩

如同这本书在文案上面所预告所点题一般的就是

好好吃饭好好看书时代艰难也引人入胜确实是相当简明扼要的点出了这本书的一些特色那我们上一本上一集我们主要是提到说在文革时期各种黑暗的部分各种艰难的部分那我们往下我们会稍微补充一下

在黑暗时期作者他的知识的养成或者是他志气的这个炼成是长什么样子或者是是怎样遇到哪些人遇到哪些事他可以一步一步走来那关于到这本书本里面提到书的部分或者是关于写作的部分我不晓得海如是比较印象深刻是哪些细节或哪些事情呢

像之前我们上一集的话我们就有

已经有读到了就是关于好好吃饭这件事情那这一边呢我们就主要是想要讲一下关于好好看书这一个部分那作者呢他有一段时期他就在一个车间里面工作那他其实他就很爱读书可是那时候资源真的不多所以他就会跑到去那个科技情报站那边去借书文

他就会去借一些英文期刊来看然后到后来有一天他们的这个车间领导马眼镜就找上了他他就说他就跟他说你是不是有到那个去科技情报站然后他就

他就有一点惊喜然后就觉得说他是听到了什么吗然后对方又问他你看的都是英文书吗他就他就有跟他说就不是这样子就不完全是到后来呢他就这个满眼睛他就有跟他说就是最近已经有人在反映你了就就关于你整天在看书这些事情然后最好就注意一点

对对对对然后就后来的话他就开始就是正满眼睛就一直跟他扯啊就跟他说就你读书这件事情啊就有人在关注就泄露出去了然后他就扯来扯去到后来作者就跟他说作者就突然间就恍然大悟他就说你是你想你是想要跟我借书看吗哈哈

很很艰难就是在在那个时代书虫之间还得有一番试探才能够就不能很直接的说哎你有那本吧可以借我吗就还要先试探就很长的铺排样子先表示有人有人对你有意见可是我是在你这边的其实真相是你可以借我一本书吗

然后马眼镜他就很知之物的说嗯最好啦也许你可以借我然后作者就是说就跟他说没有问题我可以借你但你最好就拿就可以跟我交换书本这样子去看然后马眼镜他就很爽快他就跟他说没有问题我有一个朋友他就是有很多好书就是我跟他借过了很多书然后就一口气爆了很多的书名就包括作者有看过的没有看过的

呼啸山庄啊 地心游记啊然后密西西比河上之类的然后他这些名字一出来的时候呢就作者就有一种就应该是觉得头都昏了竟然就有机会可以看到这些书这样子然后就埋眼睛就跟他约好说就是就后来作者有提到说就有提到说

就马眼镜有跟他提到《堂皇》这部书然后作者就说你是说借书给你的这个人他有这个《堂皇》吗然后他就说有啊就作者就很想看然后马眼镜就答应说大家去借书对对对刚才测试完就是他我觉得这本书里头有很多个部分是写的非常之

精妙那我觉得在车间的这件事情也相当好刚刚海如提到马眼镜他跟马眼镜怎样仿佛找到通关密译式的认定说你就是通道中人的这个过程到他听到说打听你有本事搞到真货对

这种听起来很有同谋的一种味道对对对好像在搞什么地下交易这样的心情但其实是还有一整大段是他在这个车间里面他怎样跟同侪相处然后他被别人冤枉被别人造谣然后有人帮他们挺身的出的整个部分是非常过瘾的但限于时间我们没有办法面面俱到每个都讲

那我这里就我们就只讲这一点那有兴趣的朋友真是真心推荐大家去找这一章这一节来读那刚刚提到说马眼镜告诉他我这里的这个书园有拜伦的堂皇马上就马上他就跟着人家跑了就好像小孩子听到陌生人说有糖果他就跟着去了那

当然就是我觉得作者也很会烘托这个气氛里面有提到说那个拥有堂皇的男人住在一条特别长特别窄的巷子里去那个巷子的路

图曲里拐弯像个故弄玄虚的故事我后来读波尔赫斯诡计的小说南方就想起了那条位于城西地带的小巷充满悬念难以到达过后就大概说了一堆比如说他其实心里多少也是意识到说是有点风险的

马眼镜领着我去那个夜晚天空中飘着细雨好远好远才有一盏街灯四下里黑的让人发怵我跟着他走着走着他很紧张一直沉默我请你讲他紧张什么为什么不是你紧张当然他也是紧张他这里写到每过一个转角作者都会问一声到了吗快了快了到了吗快了快了是这里了

所以写了大概一整段真的如果你是读进去的话你会读出一种他会不会下一秒就给人家卖掉他会不会被杀掉或者是他是不是被人骗去或者是这是不是特务来弄他这样子或者间谍把他出卖你就会有这种不安那当然事情不是那个人只是

住在一个漏室里头那个漏室是除了床沿没有坐的地方然后呢就是他把两箱装满这个书的箱子里面拖出来

然后他跟马眼镜就只能够紧挨在一起坐在那床头难胸难地板的俯视着我深埋于那堆书中那么多的书满目皆书最上面那一本正是《堂皇》他当然有写很多很激动我们可以看得出时隔多年作者重新想起这部场景的时候他还是非常之激动的

我的意思是说就好像我们上回读到我们给大家介绍蓝灯泽里头他跟他老师周福神先生在交换某些特殊的书本在仿佛读近就在读近书的年代

在民间在地下仍然阻挡不了有人在努力的传递知识有人很难得的守着一些很难得的书然后呢心火传心心火传递也是的把这些书交给识货之人交给新生一代那这个文明的火种这个知识的火光才可以传递下去你读起来是非常有感的

更何况是十个多年那时候是文革期间嘛对不对后来这里作者在补上一个事情就是你读起来是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上世纪 90 年代我读到过一本五七右派回忆录书里写到一段情节让我想起多年以前那个借书的夜晚

那位经历过九死一生劫难的老人回忆到 1974 年当他从劳改农场回到老家长沙出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身无常物

猪猪在一间连转身都难的阁楼房不过却奇迹般的拥有两大箱书那个时代最为珍贵的财富他讲了那两箱书的来历讲了他们如何逃过焚书之灾得以保全的惊险故事也讲了不少年轻人成为他们的秘密读者不过他没有开出那些读者的名字真是难得

我的意思是说这一整段当然里头不只是这个部分比如说他也有提到说有一回他想起他一位朋友很多年没有见那他说起这朋友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他说当年他不介意作者自己作为右派家族就他这出身背景不好

但有人不介意而且还给他送他一本书就是补习经的文集

这本书是那位朋友在一堆要被处理掉的书里头抢过来的然后就送给他后来成为了作者以书换书就是你要看禁书你要借禁书那你自己也得有啊跟别人换他换书的资本对对对就变成了他换书的压箱底我用这本书总是能够换到好东西因为它够厉害

我的意思是说透过这个他去借唐皇的这个故事然后他跟马衍进好像通关密语好像在茫茫人海中试探一下你是不是同道中人在朋友送你书本然后你可以拿这本禁书去换另外一本禁书这就是文革时期在这本书里头的阅读氛围了那我大家读起来的话是

想必如果你是爱书之人你肯定能够感受到背后的那种不容易这是一点那往下另外一点是我们可能会给大家也给大家介绍一下其中一位对他蛮重要的前辈那时候他是做我做代课对做代课老师那海如对这个他的一个代课老师一个同事叫伊凡的

人称钢琴王子的一个老师你印象印象比较深刻是哪一部分对对一凡呢他在整个章节读下来你就会感觉说一凡比较像是他跟作者的关系就是有那种亦师亦友的关系对就是一凡他的年纪比作者大

那时候做着可能 20 出头吧 21 对上 31 的一帆对然后一帆就比他大了整整 10 年那像刚刚佩文有提到的就是一帆他本来是是音乐老师他是钢琴王子就很厉害弹钢琴很厉害但是他后来呢就有

作者这里有写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就一方他可能在那个时代他就太厉害了所以他后来就被揪成牛鬼蛇神然后当然就很不免的就是有找到了屁豆这样子然后就他的这一个经历呢就让他

跟之前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就打死都不再教音乐了然后他就转科去教数学所以他的数学也是教得很厉害太没有道理了只有有人可以弹钢琴很厉害然后去转教数学也很厉害

就是一个这样的一个老师然后在那个年代男女之间还是比较不那么方便不那么自由的的年代他们他们的见面从一开始是聊天就狂聊天狂聊天狂聊天然后后来是到他的房间去聊然后聊着聊着就到那个黄埔的

女生宿舍去聊對對對對然後

他们也很厚直厚绝等到实在是有人说这样不太方便的时候他们就改成在路上聊对像是彼此而去不同的地方然后就走在路上就开始聊有时候快走到终点了然后发现还没聊完又再绕道又继续聊对对对对然后你读的时候你看到他们在他们假装偶遇然后假装聊天

我脑海满脑子想的都是间谍片有没有就是卧底要进病间一起走然后旁人看不出你们是在教堂然后你们就在走了很远的路对对对但后来还是因为是小地方啊然后后来是被很多人看到两夜给校长看到然后校长就

有些为难的跟他提一提然后他就他就他们就他就离开了那份工作岗位那这些事情上主要为什么聊天这些事情会逼别人拿来讲主要是因为一帆他是已经他是有家室所以就是如果彼此都是单身男女那可能大家就不这么介怀吧对对对那时候那时候王浦他也也有男朋友也有男朋友

那到底是什么聊什么呢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们聊那么长那么久呢那就是某个瞬间他们对上的那个就找到了同样的频率那他们就开始讲很多交心的话比如说他会他会他会他会直接说

他们会直接讨论王浦会直接告诉他的内心的想法比如说伊凡跟我说他跟我说的话他甚至跟妻子也没说过更别说跟朋友说了 OK 那更何况自从他最好的朋友也贴出大字报揭发并批判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朋友了

那他往那变成他们互相会交换很多秘密比如说王浦会直接把他的家的秘密透露给他王浦的父亲在历次联动中说

遭受到了打击我们回国这几年这几十年遭的灾难甚至还说了我的写作志向说我要把我所看到的我所经历到的我所认识到的这一切真实的记录下来我知如此的勤学苦练都是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我说我相信自己可以活得久过那位领袖

毕竟他是我的爷爷辈就连这样的话我也对他说了可能大家不知道大家会能够有画面吗但我读起来是非常惊心动魄就是你这么相信在那年代就这样相信一个同事然后就把这个话说出来

对方也会告诉他比如讲说他当初是怎样撑下来他被劈斗为什么没有上吊为什么没有死掉然后他们之前的交有一些对话你这样读下来你会觉得很可怕比如讲说

至于我们是如何达到了这份危险的互相信任谁先揭开自己虚假的面具谁先倾吐自己真实的心声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们凭什么认定对方是个可以倾吐心声的人我也记不清了要知道我们都是被朋友出卖过的人那可是一本日记的一句话都可以自认于死地的年代想想都会不怕 OK

突然间他们有一次意识到讲太多了自己已经掌握了对方的黑材料了那就有点尴尬这时候他们就有些对话这个对话我觉得是大家一读到就能够感受到那个时代的潇洒气氛我说放心就算我被打成反革命关了牛棚我也会守口如瓶的

他点点头说了一句而且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是相对安全的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所以为什么是聊天为什么是这么勇敢从里头你能够看得出一些端倪出来然后果然四个多年过后他们有一次有一次是他们

作者他换了份工作那在一份这个工作的时候他带了他的学校学生去比赛然后拿了不懂什么名次然后在一个场合上面重新遇到伊凡那伊凡这时候遇到他的时候他见到面他们的对话竟然伊凡还是在鼓励他说你你你还是要努力 OK

你是有可能梦想成真的你年轻又有才能又有毅力你一定会成功的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泄气千万不能泄气而他作为一个已经是上了岸没有什么条件的人他遇到年轻的人他想到的还是心心念念记得他的那个他的

王浦的这个愿望比如说当然还记得我还记得你要写作我还在等着看到一部中国的人间喜剧呢你不是说巴尔扎克开始写这部书的时候 29 岁吗你才 22 岁等到你像他到了他那个岁数也许政治环境就发生变化让你可以私宰身手所以你还有的是时间

OK 當然這是後來的情況我們都知道怎麼一回事但是我要說的是在如此艱難的情況王樸還堅持著讀書堅持著寫作他跟他有時候遇到一些長輩遇到一些貴人是有關係的所以讀到這裡我想大家如果各位年輕的朋友你們我們都還有時間

那如果是像我一樣已經變成了中年人你也不要慌你還有可能只要堅持下去總能看到希望是不是以上就是

我們補充關於第一個部分就是他在上海時候文革時期的知識的一些養成和堅持往下可能我們終於可以去到第二個部分就是之後的部分由於我跟海如的閱讀受限於我們的趣味我們比較著重在第一個部分

所以第一部分讲的有一点长有点不符合比例的然后你们也看到接下来我们即便是讲第二个部分跟讲到俘虏那我们还是绕不开文革那我们先起那话不多说我们请海如接着讲这个第二个部分第二个部分呢就是作者他就关于作者他在上海数学跟上大学之间的一些

嗯回憶那很多我們可以知道就是因為當初作者他應該是滿他他上大學的時候其實他的年紀可能是三十初嗎三十五了吧三十五大概是三十幾歲這樣子然後他的年紀就會比他身邊的同學其實大比較多

然后就好像你可能留级留了好几年然后等你终于等跟你的同级的同学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说自己已经比他们老很多了还带小孩对就是你是一个老人然后身边的还是小孩他们就可能刚上大学就很兴奋但其实黄埔他是好不容易才可以上到大学的所以可能在那个心境上他就没有办法的可以跟他的同学一样

就觉得好兴奋开始大学生活但然后因为他我们有提到说其实他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三十几岁了

三十几岁以我们现在来说可能就是比较有社会经验的工作人士了所以他那时候才刚上大学然后刚上大学的时候他就有接触到很多新事物就他面对这些新事物对他有诱惑就是说他想他既想去尝试但是他其实也会

他会比较犹豫他不会说想要去做就做然后他会比较退缺一点他可能想了好几遍然后

被受到鼓励了然后他才可以踏出一步这样子对对对那所以第一章这是长沙就从他长大到他开始初入社会做呆客老师之类的然后在车间做工人那第二部分在上海的往事是讲他上大学的时代就是刚才海如有提到一个关键的字眼就是他好像是一个

迟来的少女时代这样是吧那这一篇里头他会提到比如说从各方各面去勾勒出一个因为文革因为时代被耽搁掉的人生然后他怎样一步一步的好像解封然后慢慢完成这个转化

过渡到我们这个就是怎样从一个文革时期长大的人然后过来我们过来过来现代化生活这样大概是一个这样所以你会提到他里面会看到比如说服饰啊就是服装服装上的一些改变然后参加娱乐啊比如说去学跳舞

去参与舞会然后他们大学生总会有一些梦想他们就会写剧本拍电影然后当然就会还有就是吃饭他的吃饭那不晓得海如对这一张的哪一个部分你的印象会比较深刻你可以抽样跟大家介绍一下吗在这一部分的话或者我先来我先来就比如说

如果大家是先大家是有等一下我们会提到他他父亲他跟他父亲的一些拉扯和一些父女之间的爱恨情仇没有情恨爱恨纠葛啦爱恨纠葛上面你会知道他上大学对他来讲是一件很重要和很难得的事情那你以头你已经在读正文的时候我们已经能够感受到他对于终于上到了大学

一種歡快的心情一種喜悅 OK 那可是這裡有一個我讀起來的時候我是又好笑又又覺得有點點呃

悲伤的事情就是他里头他有一段他写比如说去到食堂去到去到食堂这里有写到他第一次去到华东师范大学的这个食堂中文系是食堂他是这么难写他画了很长一段篇幅去写我这里抽样念一些东西给大家听听一下就有一个人带着他去上食堂吃饭 OK

然后那就是我生平所见最辉煌的食堂饭菜牌了就是那个菜牌我站在他面前时感到震撼不亚于先前我在图书馆越南市所感到的震撼不过先前那种震撼是心灵上的此时的震撼则贯穿于整个身体

纳伯克夫曾在《文学笔记》里说优秀的读者在读到一本好书好书最强烈的震颤是在脊椎骨之间那也许我太俗把食堂菜牌也当成了文学作品我在这时竟感受到了脊椎骨甚至五脏六腑之间的震撼我读到的时候

太夸张了他把纳伯克福用在这个用在这里让我真的是忍俊不俊 OK 那井底之蛙跳上了地看到了大千世界那世界原来是如此的辽阔

宽广丰富多彩让我接到华东师范大学录取往下就是我觉得读起来有点心酸的地方我接到了华东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激动直到此时面对着这一长长一列有关饭菜的书写时才落到了实处 OK

现前担心买不到饭菜的焦虑在这一眼看到看不到头的菜单面前晕消雾散我知道身为一名名正言顺的大学生我一定能够在当中找到属于我的那一肥羹而于是我就气定神闲地度在这菜牌的起点一派要将它从头研读到尾的从容

我读到这段的时候我是觉得很心酸就真的是只有饿过肚子人算是穷饿不你说他是因为穷吗好像不是因为好像不是穷的问题他本他本身是资本就是资本世家但是因为整个政治跟社会动荡然后挨过饿那去到大学本来已经很开心而这个开心到什么时候是极致呢竟然是看到饭菜拍然后

读起来真的是觉得真心觉得有心酸好笑又心酸对吧那往下呢比如说他里头大家有很多会描写到他作为一个刚刚上大学的时候他感受到文革时期的那种亚裔跟大学时候的开放之间的各种

不协调比如说他对于怎么样去接受牛子裤接受换鞋子然后愿意开始绑头发就各种方面外形上的一种改变对你看到真的是很不容易然后确实是那个年头会发生的一些社会小人物的心情就是整个时代在小人物身上留下的一个痕迹得慢慢的改过来

那我这里自己当然也是回到读书的一些部分比如说里头还会提到说他上大学过后他会提到一个我觉得这种盛况真的是我在商务只能够演巴巴的我们只能够演巴巴的看是吧里头有提到说

80 年代的中国大学是思想解放所以每间大学里头都会有一个校园的书店然后这个校园书店呢他写到我觉得多少是有一点点夸张我不太确定因为我毕竟没有去过但是当中所洋溢出来的那一种盛况跟热闹你是

很想可不可以商务有一天也这样那他说中文系则是重症中的重症聚集了一大批活跃在全国思想文化界的青年才俊印象中每天都有研讨会每天都有新人新文章面试那第九宿舍楼下的那一间小小的校园书店每天都有令人眼睛一亮的新书发售这种

每一天都有新书发售的校园书店他在书里头至少提了两次然后他又不只是新书发售罢了在我在作者眼里他说他就像当年巴黎的莎士比亚书店是我每天都要去朝拜的圣地

除了能够找到成系列出版的学术新书还能撞到成堆出现的老中心学者他们谈起新典籍新思潮以及他们的作者和领军人物如数家珍滔滔不绝听在我这个连卡夫卡都闻所未闻的井底之蛙耳里有如胡亭灌顶雷倒了震昏了那往下就会提到他在他在旁边努力的听

然后或者在研讨会上努力的听然后一听完就马上去来书店或者是去图书馆忽然忽然找了把什么书都读就很有一种不太晓得海瑞没有有过这样的心情我当初从大学进来图书馆或者是去到学龄书店的时候

也是这样觉得每本书都要应该要读然后会因为听到一些新鲜的词汇新鲜的理论或学者名字我就兴奋的不得了然后就会把它想要搬回家读这样子然后其实就求知欲很高对然后可是你又读不懂先读了以后再懂对对对那这一种对时髦的或是对新鲜的这些

特有名词完全没有抵抗力他里头就有提到但是你要说他是不是一直都陷在这种这种对薪资的求之若渴然后无法自拔呢但那又好像没有

那之后他里头有提到一个大食会大食会他说是从香港那里用回来的词是吗大食会广东话怎么念大食会广东话应该是念大食会 OK 我不会念大概就是一个大家会一起把自己的家乡美食然后就一个餐具饭具好像泡辣这样子

跟青年來真的是字節奇短我連破爛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大家會把自己的食物帶過來一起聚會然後一起吃那吃了會上就開始談各種各樣的事情那作者花了蠻長的時間去向我們勾勒出那種感那種那種氛圍就有點像我相信當年的那個沙龍可能也就是一批人聚在一起然後就聊天

那在聊天的氛围上你会捕捉到一些东西然后你会可以看得出作者很有可能很早就对学术界的一些当然他有提到学术界对他的启蒙跟好处但他也会注意到一些小小的一些问题比如说

他当然有讲比如像他会提到当中他们是怎样辨识哪一些是材质比如他里面有讲这个人就是那个上了两次读书杂志的柏拉图神童然后他就有点像本来我就想说我在某段时间我是怎样跟朋友介绍跟我的学生介绍某位专栏作者他就是在当今大马有写专栏的作者然后那时候那个年代我这样子介绍专栏作者

学生是会意识到他很厉害可是这个年代可能我的学生不知道什么是当今大马他也不觉得在当今大马上有多厉害就好像以前讲这个马华作家是在文艺存球上面或新宿广场上面的常客就已经就能够显示他的分量那在那个年代呢是

上过读书杂志就大家如果读过读书杂志的话就是三联出版社的读书杂志就是一个这样的氛围可是在那个有一次的讨论上面他们也有提到一个很多年轻读书人有时候会犯了一个毛病就是大家都在互抛书包互丢专有名词然后呢其实没有真正读懂

而他那时候的我不太确定是应该已经是爱慕对象了就是一位他很重要的一位同学然后就有好感然后很尖锐的提出说你们这些人就是乱丢东西乱丢名字对乱丢书包然后你是没有真读懂他里头是什么他里头也有

我的意思是说回到去一开始上上一集我所讲的这本书里头他作者对过去的回忆

不纯粹只是练就不纯粹都是好的他也有一些反思和反省在里头那应用在他在很美好的向我们展示了那时候大学里头的各种美好的景象他也会很坦白的告诉你里头有一些不那么好的地方比如说爱抛书包这点乱丢书包然后对于知识的某种虚荣心

也是很常见你读起来就觉得对我们年轻时候好像也总是这样所以这个就是在上海的部分段落里头我印象比较深刻的还是回归到一个知识青年而且

那时候他的岁数跟我现在差不多跟你差不多是等于你现在的岁数对对对就因为他的那个人生次序有一点倒反过来对对对那时候就所以读起来是非常有共鸣的 OK 那这个就是关于上海的部分

那时间有限的香港的部分我看我们就请海如简单的跟大家介绍一下那张是讲什么然后我们就直接重点回去到最后一个部分就是她父亲的俘虏那这边的话就是作者她在上海就大学毕业之后呢她就回到她的出生地也就是香港去发展的事业那一开始她是到报社去做那个编辑的工作

他就像当他就像很多就是刚从大陆去到香港的中国人一样因为香港他们的惯用语言一般都是广东话那他们就可能在广东话可能没有说的那么好那这一香港的这一张呢就有写了很多就是关于作者他的

上次编辑是怎么教他去拍班或者是工作上的一些描写就还有一些当时候报社的一个盛况这样子然后作者他当然在香港的这一篇依然有很多关于食物的描写对 食物总是离不开黄埔的社会就包括说

他至少说就他作为一个中国人他去到香港他说的最正的一句粤语呢竟然是我男朋友你男朋友他就是他第一个说的很好的广东词竟然也是跟食物有关就逃不掉就那时候是因为要租房子就

不方便煮东西然后他一直强调那是一个牛奶盒子需要多少多少钱的年代好像大概就几块钱吧几块钱的年代哦所以就是一直吃就这个就好了对对对对当然这个香港的部分他也有提他也有提到一些比如说哪一些人对他很重要比如说一些上司一些编辑

然后怎样在他找工作没有什么方向的时候给他一些字典迷津那如果是这里有对出版业或者对报业感兴趣的听友那你可能会对刚刚海如提到说他刚刚进去被人破格录取然后那个时代的老总还有总编辑怎样起题目啊怎样画下版面啊

我想但是这个年代我们用电脑排版应该不是这样做的他讲的应该还是什么用刀切啊对对对所以感觉上是我不太确定我当然如果是报馆的朋友我想你们一定会对这张非常有兴趣非常有画面感那他里面甚至就有提到说就是因为那时候就稿件的话好像基本上都是有

编辑或者是社内的员工他们去负责那如果你想要赚外快的话你一天就可以多写几个几个文章这样子对对对他们就用就是用内稿然后现在可能都是比较真稿形式吧内稿应该也是有那里头会有提到说当年的这个稿费如何的可观所以就大家可以从这里也能够

感受和想像一下那个时空的香港它的文坛和它的报刊是怎样滋养了

供养了那么多的作者这也是如果大家对香港的文学史有兴趣的话这个也是一个卖点但主要在香港这里他还是会提到说后来他为什么要做一个决定是 2005 年他就辞职然后回到中国去专职写作这个我们一开始在跟大家说介绍他的生平的时候我们已经提过那我们就略过那

故事到這裡他其實已經站高一段落就是為什麼他最後選擇不留在香港因為他賺夠了錢然後他如果你得在香港繼續生活下去那你可能要變成工人那他決定不要用這麼大的成本他決定回到中國去那就可以寫作這是他的選擇所以故事是站到這裡但是過後他卻附上一段滿

篇幅也蛮长的一个妇孺就是关于到他父亲的日记父亲的日记这里他通过这个妇孺父亲的日记我们大概就可以了解到说就是在其实在前面的好几篇就是从长沙到香港

作者对于父亲的描写其实是很少的就甚至是最多的就提到说因为父亲的这个关系的家庭的背景导致他求之不顺求学后来上大学可能又比较好了又改善了

最多的描写最多就是关于父亲的描写可能最多我们在前面的部分也只看到说就是作者对于父亲的一个回忆是有一回他们一起去上食堂那时候作者年纪还小就可能对于餐牌上面很多字都不完全认得

那时候父亲就蹲下来就给作者去念那个唱牌上面的食物名字这可能是作者对父亲比较深刻的一个回忆就是作为年幼时期的皇后比较温馨的回忆因为不温馨的原来都在附录里面

然后附录里面就提到说他关于他父亲的这一个遭遇对因为在 1950 年初代的时候他的父亲跟母亲其实都是作为海外归来的人士他们就回到北京但是后来他们就

那时候是说要抓要揽收一些外语才子以这个揽收外语才子的名义呢但其实就是把他们下放到哈尔滨那边去他们那时候一家六口就跟着父亲就是下放到哈尔滨

在这期间呢就是因为哈尔滨天气真的很冷然后他奶奶就有病逝了他母亲后来也因为肺结核的关系就病得很严重那母亲几乎是又

用逃的就把三个孩子就带回了长沙所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作者他一开始是从香港回到北京可是却是在长沙长大对因为他们一家是从哈尔滨逃回长沙然后才活了下来嗯

对然后他父亲就被下放到这个林业局去然后书中是所以这个父路呢他虽然是父是写他

讲是父亲的日记但他其实是以他父亲的日记为题材然后里面会有他父亲的一些正文父亲日记的正文但整体来讲还是他自己写的对于他父亲的一些解读吗解读或一些追忆然后里头是要像去处理了他跟他父亲之间很复杂的心情跟他一些家族的历史

所以刚刚的部分是里面是有提到一个很令人心酸的一个场景就是他父亲后来很多父亲他被下放到哈尔滨然后几乎死完了那些跟他一起去的那批人他是唯一活下来的人就是在整个生存环境很恶劣然后那要知道是整个历史是充满讽刺的

那后来很多年他终于顺利他父亲终于顺利的平反然后回来过后再有一次他遇上了他的旧同学你要想象一下就是他们是一起长大然后一起可能在社会上有一些地位可是就一念之差

一个人决定留在国外不敢回国一个人不已有他就回了国讲不已有他也不一定准确就是一个留下来留在外国一个回国结果四个多年那个愿意回国的人变成了前政治犯然后呢颠沛流离

只差没有家破人亡那位母亲病逝然后很潦倒的出现在那个一个演讲会而这个演讲会的主角呢竟然就是当年那个决定留在外国老是这个时候衣锦还乡回来贡献祖国那你想想两个人在那种场合见面

我读起来是非常非常的心酸那你想想一下他你如果是那个当初响应祖国号召回国发展结果变成了政治犯的人你心情应该很复杂吧应该很复杂吧这就是他父亲的一个你从这里看下去你会读出非常心酸的部分那父亲是在被下放到阿尔滨然后后来又被卷进内蒙岸

然后你透过这条线你会读到历史上随便一几笔抖一点点出来他就很暴力比如说他里头有提到上访就是他父亲一直在等当年他的那个主任他的那个单位给他平反结果就平反不到就没有等来所以他得自己去那后来他去的时候他就听到各种各样的上访故事包括其中一个内蒙安的

的家人吧被卷进去的死者的家人就是一个奶奶抱着他背着他血淋淋的孩子或是他孙子的头颅从内门走走走走去北京上访是随便随便这样一抖就是一个血淋淋的历史故事历史惨案那里头你会刚刚回到刚刚去就是我们讲完他父亲悲惨的遭遇了然后结果他终于

然后呃 摆脱了这个这个这个污名他终于可以在北京建屋子了那他就换心换天洗地的拜托了老战呃老朋友一起跟他一起蹲过蹲过下下放过的人一起啊忙这里忙那里然后也很信从日记上面看得出来他很开心他很兴奋很开心完全看得出那种心情

然后他好不容易找到刚好也很顺利的找到一款他觉得 OK 的漆一款金黄色的漆金黄色的漆就把整个屋子油到金黄色因为跟

跟黄金屋一样嘛对对对结果结果他换心洗地的把王浦跟他妈妈就把作者作者妈妈请回来就接回来一起住一一登门看到那个你想象像一个一个好不容易重回社会他终于可能会完成他的梦想就是建好一个屋子然后把把家人接过来接过来团聚然后得意的向他们炫耀和展示自己的努力成果可是

王浦跟他妈妈的脸色是这个是什么颜色那你在这里就看得出很悲伤很苍凉然后到后来的整个相处的过程你也看得出因为他们两代人的隔阂实在是太大了所以王浦跟他父亲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然后他们想要和解也没办法和解直到是很多年过后他重新读他父亲的日记他才终于理解说他父亲是怎么一种心情然后他很遗憾他自己没有及时的向父亲询问跟听他的故事他母亲有事要跟他讲但他也很不耐烦他里头一直提到一个烦心的句子就是

我当时以为自己的苦难比如说找不到工作啊上不到大学啊是最惨的听起来最惨的事情了可是当母亲要跟我讲她的惨的时候她没有听她不耐烦然后父亲根本找不到方法更接近她她就好像一个刺猬这样一直把父亲刺伤推开这样子你就看得到很典型那种

亚洲社会很传统很典型的两代人没有办法好好沟通的家庭对对对对所以他到了

这本书的最后他就有写很多他假设自己希望自己当年其实应该这样子回答他父亲的话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一种释怀跟合几但是其实已经是也很他的谈言是迟了 OK 所以大概就是一本这样的一本一个做一个结语你就可以回过来理解为什么这部书里头大部分时候

都是妈妈出场妈妈出场然后爸爸是缺席很多时候都是缺席的但是

但是你会发现读了《妇孺》过后你会发现其实他父亲很不容易他父亲也很想要亲近女儿但一直要不得你就与其说你说他们没有好好相处是因为他们可能有整整二十几年的时间他们少了二十几年时间的相处然后他甚至不理解他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他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对父亲的印象,就是我父亲是个右派,然后他让我的人生变得很不顺遂,这样子。他父亲总是嫌我考不上大,父亲总是嫌我考不上大学。然后他朋友的小孩有多厉害的出国念书,这样子。对对对,所以就会变成一个,和刺这样子。

所以最后这个附录就会还原了他父亲给他父亲一个这本书就我们如果把这本书当成是作者回忆录变成一个生命诗这样他父亲也是有很重的比例他只是放在后面那个地方让我们看着原来整体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就是这本书的最后那我们这一集的最后呢我就先来聊一个这样的话题就是回到去一开始我们上一集所讲的就是这本书它的一个特色就是它会直面它生命中所看到的那些苦难那些黑暗但是它也不会把它夸大它会很

很坦白的告诉你我们家的这个灾难其实就是小巫见大巫那这里是有提到一个场景就我们回过头去讲就是他有一次他去

就是最严肃的最严厉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要去找份工的时候他们那个区就会有一个区长一个委员会长就是一个大马他就跟他讲我这几十年来我们做了什么事情如何如何然后大马很邪恶的不是不是邪恶就是很吊诡的 ok 很吊诡的去告诉他说 ok

就 80 年代我去中央统战部上访那位接待者听我把我家回国 30 多年所遭受的迫害一一到来竟淡然一笑你们家算是走运的了都还活着嘛见我一脸惊异他便给我讲了其他上访者的故事那家人死的死疯的疯硕果仅存的一位也被给整成了残疾人

人家可是北京和平解放的工程北京解放了北平你的家还弄成这样那他这里有提到一件事情就是说

我后来学会了换不同角度去思考自己的问题和这个时代的问题然后呢是挺好的但这里他是回到一开始第一节他讲的就是我们家受到的问题对比起其他家它是一个小无见大无可是小无见大无这个小无它只是相对而言这个小无对自己对时代它还是真实发生的所以我想作者虽然没有明确的点破

但是這一種好像有點尷尬筆纏不過別人家纏的這種東西這些事情它也是很珍貴的事情也值得寫下來好好寫下來整理好了然後也值得我們應該好好去評讀然後去思考

然后所以我自己的一个想法就是所以一样的就是你在不论是在哪个社会底下你所受到的待遇可能你觉得不怎样可能你觉得有人比你更惨或有人比你更加杰出更加不了不起但那还是你的东西但你的惨才是真实的对然后你的成果也是真实的

所以即便是这样就觉得如果你在犹豫这东西我应不应该写下来我应不应该记忆下来我应该去处理它那不要犹豫你就去写吧你就去谈吧你就去处理它吧那

谈了过后有的成品过后由他人去决定由他人去解读我们的我们作为记忆者或者我们作为写作者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它写下来先写下来其他的还是后话对吧所以这本书是一部

这本书是我选的当然说选的是因为他比较薄因为我们本来要讲一本两卷本的书所以我们就先选这本但我自己真心喜欢还有一什么补充好那今天这一集也是稍微长了一点点但我们的分享就到此我们下回再给大家介绍其他书本我们下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