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终于扣动救市扳机 China’s bold stimulus pack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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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三大金融监管机构上星期二突然召开发布会公布了一系列救市措施包括降准、降息、下调房地产贷款利率将房贷首付比率下降到 15%这等于向市场释放了 1 万亿元的人民币流动性中国央行行长潘功胜他还在记者会上宣布将推出两项政策工具来释放流动性提振股市

这两项政策工具合计将向资本市场释放 8000 亿元人民币而且这还只是首期互换的便利首期操作规模是 5000 亿元未来的可视情况可大规模我也跟吴清主席讲只要这个事做得好第一期 5000 亿它可以再来 5000 亿甚至可以再搞第三个 5000 亿我觉得都是可以的我们这个是开放的

大陆股市、香港股市应声大涨,连带也带动亚太和欧洲市场上扬到了星期四,中共政治局在开会部署经济要求保证必要的财政支出实施有力的降准而且还明确指明要促进房地产市场止跌回稳这回连国际投资者也为之振奋

美国风险投资者 David Tepper 他向世界宣布他在全面加仓中国资产在冠病疫情结束后中国经济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报复性反弹而且还越来越困难尽管经济学家一直在呼吁中国政府采取有力的措施救市

但是当局的动作被形容为挤牙膏这一回中国政府终于搬动旧式的班机了吗这算不算是大水漫灌它又会对中国的经济造成什么影响纵观天下监测中国心跳早报播客东谈西论每周和你一起探讨国际热点话题

各位听众朋友们好我是联合早报的副总编辑韩永宏今天我们很高兴再次邀请到华侨银行大中华区研究部主管谢栋明托密谢给我们分析中国经济的最新变化跟最新发展托密你好永宏主编好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今天我们聊一下现在这个是相当让人振奋的新闻我想很多股民尤其是比较振奋其实想到这个我想到我昨天还看到一个点评是一个段子吧就是说股票的牛市有三大标志第一就是交易系统会累瘫痪第二

第二就是股票的诈骗电话重现第三是大家在吃饭的时候开始讨论股市其实这个情况就是电话诈骗出现还有大家在吃饭的时候谈股市这几天应该在很多投资者群体里面出现了为什么呢这个可能要拜上个星期二还有星期四中国的政府出台了大规模的救市措施展示了姿态以后带来的一个结果

中国政府上个拜二跟拜四推出了很多的政策其实是让人有点目不暇己眼花缭乱我们首先请谢先生给我们的听众专业的解析一下这一次中国政府推出的救世措施为什么能够达到这样立竿见影的效果它最突出的特点是什么

当然您前面讲了三点当然还有第四点的话就是段子变多这两天的话当然段子是越来越多了说明大家心情都比较好那这是个好事情那如果我们要回顾一下过去一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基本上我觉得我们这一轮股票的上涨大概是可以分个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 9 月 24 号因为当时

中国的主要金融监管机构他们开了一个联合发布会当时是推出了超过 10 项的举措所以当时市场是已经一下子就比较亢奋了但是到了 25 号其实市场还是比较谨慎的真正的一个重大的导火索或者转变就是 9 月 26 号当时政治局召开了会议那会议里面的润调还有它的这个时间点非常有意思这个完全是引爆了整个市场的这样一个情绪啊

其实过去这一两年中国的救市措施也是陆陆续续推了一些为什么效果不太好这里面一个核心的话题就是说这次到底是哪里是不一样的那我个人觉得这次可能确实也会有些不一样那主要是有三个角度可以来参考一下那第一个角度就是我们看到目前的从最高领导层的这个态度正在发生转变那这个转变我觉得是比较可惜的我们知道其实

中国的政治局会议的话每个月都会有但一般的话九月的会议是不会谈论经济的我们看到从 2013 年到现在每次的九月会议都不是谈论经济但今年是 2013 年以来第一次九月的会议在讨论经济那就说明其实领导层他们对目前经济下滑的形势已经越来越焦急了

这种急迫性是市场非常需要的我想这是第一点那第二点的话就是我们看到这次中国政府也是特别意识到了就是资本市场包括股票对经济复苏的重要程度这个我觉得也是以前比较少见的我们看到央行他其实推了两个新的货币政策工具差不多 8000 亿但是呢这两个工具的话其实根据央行的说法它额度可以继续往上增加的

这个是非常非常少因为我们知道欧美很多时候在危机的时候他们会用一招我们叫不管一切的这种方式来刺激经济刺激市场那目前中国的央行的做法其实有点类似于我们看到欧洲也好美国也好之前做过类似的就是

我可以不管一切来做对吧如果这些资金不够的话我可以加再不够我可以继续加所以这个我觉得是引爆了整个市场的一个情绪这个而且是在我们以前的情况下是非常非常少见的啊就像一个人他可能节约惯了突然间他有一天开始要很多钱的话

这个可能大家会觉得这个转变好像有点太一样我想这是讲的第二点第三点的话我们看到其实我觉得也可能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目前的很多政策它是非常有针对性它的这个针对性就是不完全只是为经济脱底比如说我们讲降息政策也好存款准备金政策也好这些叫我看来是一个脱底政策它不一定可以扭转整个局势的变化

那我们知道目前中国经济它面临一个条件就是说经济其实是出现了一个我们叫螺旋下滑的这种状态如果我们作为一个政策制度的话一个比较好的政策就是我们能不能扭转这个螺旋下滑这个很重要对吧那我觉得目前这一波我们确实看到了一些希望就是可以扭转这个螺旋下滑这个我想是在我看来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我看到那个英国的经济学人他们的一篇评论我觉得他的开头挺有趣的他说中国领导人习近平有两个特点第一就是他不喜欢发消费券 As a disdain of 消费券中国政府觉得好像你发钱给老百姓会养懒汉助长他们懒惰的心理中国领导人习近平的第二个特点是他不愿意用那种他们叫大水漫灌式的方法来刺激经济

现在看起来习近平的这两个立场都受到考验了首先我们说那个消费券的问题路透社上星期有一个独家报道这个中国官方还没有宣布但是路透社说他们有一个独家消息说中国政府计划在今年发行两万亿的特别主权债券

两万亿相等于中国 GDP 的 1.5%其中一万亿呢是要帮助地方政府缓解地方政府的债务危机另外一万亿呢是帮助地方政府还有家庭啊买消费品推进这个消费品以旧换新比如换电冰箱啊换车子啊换电视机之类的还有一部分呢会派钱派钱给有两个或者更多孩子的家庭那么呢一个家庭如果有第二个孩子还有第三个孩子第四个孩子

每个月每一个孩子补 800 元补助我就看到这个也很令人震撼你认为路透社的这个所谓的独家消息靠谱吗他们真的会准备两万亿的特别国债而且发钱给每个人吗如果这样做的话还有包括现在我们看中国政府的做法他们是不是在改变了他们一向的立场就是他要开始大水漫灌了呢

这里面很多问题啊那我觉得接着来回答那首先您说的那个路透气消息是不是靠谱说实话这个我没有内幕消息啊我很难来评论是不是靠谱当然我觉得从逻辑上在我看来还是比较合理的这个逻辑那至于您说会不会大水漫灌或者说改变策略啊我想引用一下我们知道老子有个道德经嘛道

《道德經》裡面它有一句話嘛叫治大國如噴小仙 對吧你要治理一個非常大的國家其實跟煮飯是有點像的就是你調味料要剛剛好同時又不能沒有 對吧所以這個度就很重要

中国是个大国家所以你要治理这个国家的话你是不可能一成不变的所以你要根据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但是你要控制这个度所以我想这个就是作为中国领导人比较难的一个地方如果经济发生变化的话我相信他们会进行调整这方面我觉得还是有信心的至于未来一个情况的话那我就想可能展开一下我前面聊的没有时间展开的关于我们叫如何来扭转这个螺旋下滑的问题

我们看现在中国经济我们面临一个螺旋下滑那这个螺旋下滑它主要是来自于哪些因素我觉得它背后其实有三个因素第一个因素就是我们的消费者的信心不是很够

那为什么消费者信心不够呢它背后又有三个因素首先就是消费者他们的工资收入受到影响甚至有些人是下滑了这是第一点第二点的话很多人的收入的预期是很弱很弱这是第二点第三点就是没有财富效应不管是股票也好在这一轮之前股票或者说地产在上个礼拜之前的话整个财富效应是很负的所以这是一大块就是我们看到居民部门消费者部门信心很多

第二大牌是来自于企业部门同样是信心下滑那企业部门为什么信心下滑会有一部分因素呢是可能倒查 30 年啊一些税收问题啊所以导致很多企业家可能比较谨慎他们不愿意来扩大投资这是关于企业部门的那第三个就是政府部门因为

因为我们知道中国政府他以前给别人的形象吧他是一个大政府当时很多人觉得我是个大政府所以觉得中国政府他的政策应该会很有效但是我们看到其实过去这一年多很多政策效果并不是很佳

所以这个可能对他的一些信用度会产生一定的影响那另外的话就是地方政府确实没有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钱确实干不了很多事情第三点的话我们看到地方政府有些人确实躺平了对吧你很多政策你可以自上而下但是你政策再好没有人帮你执行的话也不行他可能也是怕倒查会吧

可能有些人觉得多做多错不做不错这可能是有一部分不太好的一些心理在里面总结起来看这几大块放在一起是成为我们目前经济出现螺旋下滑的非常重要的一个因素我们要看的就是说我们的政策我们的刺激能不能针对性的来扭转这部分的螺旋下滑所以回到您前面的问题大水漫灌的这个问题

我觉得为什么大家情绪比较好其实我觉得这一轮的政策是比较有针对性的政策它确实一部分的地方它是扭转了这个螺旋下滑比如说我来创造财富效应因为现在我们看到居民消费者很弱嘛没有财富效应那我能不能创造财富效应这是一块或者政府你躺平的话我能不能把你扶起来重新给我干活或者说你没有钱对不对那我可不可以通过一些其他方法来解决你钱的问题比如说你

你要把那些没有建完的房子变成保障房但是我现在没有钱嘛那原来你可能说我可以借 60%那借 60%我都没有钱我没有 40%的首付嘛

现在我就说这样吧要不借 100%你只要去愿意做这件事情我可以给你 100%的债款所以这个都是在发生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一些变化这个变化的话我觉得其实是有一部分是会非常好的来扭转这样一个螺旋下滑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我个人觉得是不是大学漫观结论还维持不走

您刚说到政府领导他要调整的那我感觉这个调整还不是一个小调整是一个挺大的调整因为之前其实从冠病疫情结束以后大家期待中国经济会有一个报复性反弹结果没有报复性反弹一两年了以后好像还越来越困难这样子大家都觉得中国政府做的东西就人家期望你赶紧有大力度的救世措施

结果看起来政府做的动作像是在挤牙膏然后上个星期在三天内突然间有这么大的动作是什么因素导致中国的领导人的决策有这样大的改变呢有一些西方同行我看到有报道说说上个星期二的记者会也是记者会之前 48 小时才决定的临时赶紧去研究很多的情况然后拿出资料拿去推出政策那什么东西导致有这样的改变呢

是不是经济的数字特别糟我个人觉得经济是个比较大的一个导火索首先的话我想三季度的经济我个人觉得可能会比二季度会更弱一些些所以换句话说如果以目前这个螺旋下滑的这种状态下去的话今年要实现 5%的这样一个增长目标我看起来应该是比较难的

我想这可能是一个比较大的导火索因为我个人觉得其实政府对这个增长目标还是比较重视的百分之五对百分之五左右的这样一个增长目标你说百分之四点九我还可以接受啦如果你到百分之四点七你确实很难说我已经实现了百分之五左右的这样一个增长目标对不对

难以自圆其说了对 其实我想这个增长目标我觉得政府还是比较重视的所以就需要来一览子的措施来支持这样一个状况那至于像有些同事讲的就是两天之内都出来我觉得这个还是比较难的因为我们看到目前这个政策其实是很多而且是一波接一波的而且接下来我相信还是会有还没有解释

你说那么多一波波的话能够两天之内做出来我觉得还是蛮难的但是你觉得他两天之内决定来做就是拍板就是可能他有很多预案那我拍板使用这个预案的这个我觉得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我相信他们已经在做很多预案已经做了一段时间了当然我想另外一个角度可以看这话题就是可能

可能世界环境的变化也是对中国产生了一定的这样一个动机吧比如说我们知道美联储降息嘛包括这次我们看到美国降息其实是力度是超过预期的目前这样的共识就是说美联储可能从现在到明年年中会很快速的降息降到可能 3.5%左右的这样一个中性利率附近那这可能也是对很多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新兴市场的国家

创造了这样一个来推出政策的这样一个背景所以这个我觉得可能也是会或多或少会起到一定的帮助所以我想既有国内因素也有国外因素但是我想国内因素可能是最主要的一个因素所以他这些政策之前都已经准备好了做出议案对需要一个导火索

你刚说在星期二的时候央行证据会发布会以后股市涨了一天然后隔天又好像有点谨慎了一直到中共政治局的会议以后大家才真的是燃起来那么现在看起来是蛋要够了吗还是还没有走完只做了一半

首先怎么来定义够和不够啊那我想当然就是如果您拿 08 年的 4 万亿做基准的话那当然跟 08 年水平是差很多对吧因为你想 08 年时候当时中国经济才差不多 31 万亿左右嘛很小

当时一个 4 万亿就是 10%超过 10%GDP 对吧那你想现在中国经济是 120 万亿以上的这样一个规模就像我们前面讨论的路透这个新闻 2 万亿 2 万亿放在 120 万亿里面也就是 1%点多 2%不到一些那当然这个规模肯定是跟 08 年比还是会差距蛮大的

我感觉就是说其实目前我们看到中国他们想做的一个方向我觉得他们其实想起到一个我们叫四两拨千金就是说我可以放一点政策进去然后但是我是希望我的政策产生利好来撬动我们的民间资本

其实老百姓是有钱的但是老百姓他们就是不敢投资然后很狂对吧你看中国储蓄其实是这几年是增加了非常非常多有没有办法就是用四两拨清金的方法来把这个杠杆给撬动目前看起来好像撬起来一点了就是当你这政策过好的时候其实政府自己是不用做的

这有点像我们 08 年的时候政府跑出来说我肯定会买股票的你都不用自己买然后市场会自己帮你买所以这个目前看到有点类似于这种效果已经出来了所以它未来会不会推更多政策我觉得还是会但是它量有多大可能还是要取决于目前这个政策的一个总体的效果的走势吧

老师您刚说到政府想要四两拨千金对吗它其实也是有点叫很聪明它不要出那么多真金白银它出一点然后就让大家就帮你做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要发挥作用就是要有信心如果对你很有信心你出一点点动作讲说要买股票大家就会相信了就会振奋起来了但是如果是信心不够的话大家就会观望或者

你四两可能拨不到千斤你可能只拨到比较轻的一个重量核心的就是中国经济面对的那个信心不足的问题我觉得能不能继续热下去的话当然我觉得可能还是要取决于几个因素特别是我们接下来经济基本面就是我们这一波的热情能不能转化为经济的一个稳定甚至淡淡这个就很重要

那另外当然就是我们企业也很重要因为像我们前面讨论的其实目前很多政策还是针对于居民部门针对于政府部门会多一些那相对来说企业那块的他们的担忧可能还没有完全被解决掉那比如说我们前面聊的倒查多少年多少年对吧那当然这个目前可能没有明确的这样一个信号或者说到底民营企业家他们怎么来看这个问题啊他们愿不愿意进行投资

或者他们有没有信心进行投资这块可能目前还是讨论比较少的一个地方所以未来能不能政府来确定

确保就是说跟企业家提供这样一个强心剂吧让他们放心我觉得这可能是比较值得关注但是仔细想一想其实企业面临的问题其实说到底还是个财政问题为什么你现在倒查就是因为你没有钱嘛政府没有钱你才会要去倒查企业嘛所以它可能说到底还是个财政问题所以你如果能把财政问题慢慢解决把地方的财政权跟中央财政权

慢慢慢慢理清楚的话那我觉得这可能也是会有帮助啊所以我想能不能反弹能不能持续多久那我觉得要把这些东西给理清楚但是我想这几天的反弹速度是有点过快这个放在任何场景里面都是一个很恐怖的一个数字啊我相信会有些回调但是如果只要把这些东西理清楚的话我相信从中长期来看的话是一个非常利好的一个情况所以整个市场应该还是会往上走

然后经济有可能会从中场下来看会走稳刚才看到那个数字是星期一的时候中国股市的成交量创历史新高超过两万亿那老师您刚说到其实我们之前也谈到一点企业的信心问题您觉得企业的那个问题核心还是在财政问题如果政府有钱的话就不会去倒插企业

那会不会不是财政问题呢是一个意识形态问题呢就企业就觉得你就不太喜欢民营资本嘛所以有些人认为说中国现在面对的信心问题根本上不是经济问题是政治问题那么到现在为止这个政治问题我们看到有回应吗官方的政策有回应大家在政治问题上的担忧吗

至少我觉得从官方的口径来看的话其实官方是多次强调就是说对民营经济的一个支持包括如何将一些项目来跟民营经济分包括最近讨论比较多的就是特别是一些大型的一些基建项目要允许民营企业参与到里面对吧

比如说我们看最近建了一些新的核电站项目核电站项目里面大概它会留 10%是留给民营企业的这些其实是一些比较好的一些变化但是呢对于很多民营企业来说真是所谓的一朝被说要十年怕井神嘛所以他们的一些态度转变可能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改变所以大家可能也是有个观察期嘛对吧

可能今天你是我的小甜甜明天就是我的牛夫人这种东西不太清楚它会不会发生变化但是我相信是需要一定时间来观察但是总体来看我想大环境来说

大方向来说我们看到还是比较明确的就是要支持民营企业然后给民营企业提供一个比较好的环境当然具体到执行面的话可能地方政府怎么来执行那这个又是千奇百怪的一个情况这需要很多的东西捆绑在一起来解决这些挑战

你预期这次的动作或者说官方这次的转变它会带来什么效果呢会有什么风险吗会不会就像当年这样的四万亿一篮子就是错失一样带来不良的后果我觉得现在可能也没有很多选择我觉得现在既然已经决定撸起袖子干了就不用想结果先

因為你一旦想接軌的話你前面就全部擺桿開弓沒有回頭箭對 開弓沒有回頭箭目前我覺得就只有一條路就是往前走然後

把心肌拉回来,把心情拉回来前面聊了很多的就是一个螺旋下降嘛所以我们能不能离开这个螺旋下降进入到一个正向循环这个我觉得很重要那只有我们进入到正向循环之后那这样我们再来讨论就是说我们未来可能的风险在哪里我们如何来防止这些风险因为一旦你这波开弓了而且这波是非常强力的弓啊你打出去之后没有效果的话

那这个影响会很大很大会更糟糕所以以后的话你要出多大的政策你才能来弥补这些影响对不对所以这个我相信是政府不希望看到的所以我们就从一个边际效应角度来看的话我们就只能继续往下做

把我们经济主要回到一个良性循环然后我们再来讨论可能接下来的一个风险和情况你最后的讲话就让我想起来那天中国人民航行长潘公帅就说这个 3000 亿做得好我们还可以再来一个 3000 亿甚至再来第三个 5000 亿好还可以再来就是像您说的现在只能一直往前走对但是还好就是比较好一点就是说其实是有作业可以抄的

欧洲和美国都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他们有很多问题啊就说当时最有名的就是德拉吉嘛就说 whatever it takes 对吧就是他讲完之后就市场就慢慢慢慢就回来了所以我觉得比较好就是说我们也不用就是自己创造一个新的一个轮胎吧我们就要想办法抄别人作业就可以了只要把这个作业抄完之后我觉得可能效果就就已经非常非常好了谢谢老师给我们精彩的分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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