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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自有黃金鮑EP86】《革命家的生活寶物》:史明的公媽案桌

2024/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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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鮑魚在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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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鲍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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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鲍宇:本书探讨了史明先生的生平及其思想,特别是通过其生活中的物件和历史建筑,展现了他作为左翼革命家的独特之处。节目中,作者详细讲述了写作过程中遇到的挑战和思考,例如如何将史明对亲人的祭拜与他的左翼思想相结合,以及如何选择合适的物件来体现史明的生平和思想。作者认为,史明的“先做一个好人,再成为台湾人”的理念,体现了他以人为本的革命核心思想,这与中共的革命理念截然不同。此外,作者还分享了自己在写作过程中对家庭和亲情的反思,以及对公妈案桌的独特理解。通过对史明与家人之间关系的描写,特别是史明与母亲在求学和人生选择上的冲突,作者探讨了升学主义对亲子关系的影响。最后,作者以史明父亲的人生经历为例,探讨了面对生活中的压抑和不自由,以及如何去挑战和尝试,认为即使失败,尝试本身也是一种胜利。

Deep Dive

Key Insights

為什麼史明會在兩個地方都設置公媽案桌?

史明在台北和新宿都設置了公媽案桌,這是因為他非常重視對親人的祭拜和追念。這些案桌不僅以香爐為中心,還擺放了親人的照片,顯示這些親人在他人生中的重要地位。

史明的左翼思想與中共的革命理念有何不同?

史明的左翼思想強調以人為核心,保護和彰顯人性的良善,而中共的革命理念則建立在創造「新人」的烏托邦概念上,強調與傳統的切割和對既有生活習俗的改造,這與史明的思想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是針鋒相對。

為什麼史明會選擇祭拜親人,這與他的左翼革命理念是否矛盾?

史明祭拜親人並不與他的左翼革命理念矛盾,因為他的思想核心是以人為出發點,強調人性的重要性。這種對親人的祭拜正是他看重人性本質的體現,與中共的革命理念形成鮮明對比。

為什麼作者在書中選擇以建築物作為史明的生活寶物?

作者選擇以建築物作為史明的生活寶物,是因為這些建築物是史明曾經生活過的重要場景,對他來說具有深刻的情感意義。這些建築物象徵著史明與親人之間的回憶,雖然與書的原初設定有些偏離,但仍然符合對史明人生重要性的呈現。

史明的阿嬤對他的性格有什麼影響?

史明的阿嬤對他的反抗性格和不畏懼權威的態度有深遠影響。她曾帶著年幼的史明去法院打官司,並在過程中展現出不屈不撓的精神,這種性格特質深深影響了史明的一生。

史明的母親對他的期望是什麼?

史明的母親希望他能成為一名醫生,這是她對兒子未來的明確期望。然而,史明並未遵循這條道路,而是選擇了與母親期望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這也讓他在回憶母親時充滿了愧疚感。

史明的父親的人生經歷如何反映在他的書中?

史明的父親是一個欲不得志的知識分子,在不同統治時期承受了許多壓抑和苦悶。儘管他努力嘗試各種方式尋找出路,但時代並未允許他得到解脫。這樣的人生經歷反映了平凡人在時代枷鎖下的掙扎與嘗試。

作者如何看待公媽案桌在現代社會中的意義?

作者認為公媽案桌的存在不僅僅與宗教有關,更重要的是它象徵著對親人的思念和感恩。即使在沒有強烈宗教信仰的情況下,公媽案桌仍然具有重要的情感價值,是人們與逝去親人保持聯繫的一種方式。

Chapters
本段落探讨了史明公妈案桌的意义,特别是香炉作为核心祭祀物品的象征意义。它不仅体现了史明对亲人的追念,也反映了他以人为本的左翼思想,与中共的革命理念形成鲜明对比。
  • 史明公妈案桌以香炉为核心,取代神主牌
  • 香炉背后是史明重要亲人的照片
  • 史明以人为本的左翼思想与中共的革命理念不同
  • 祭拜亲人体现了史明的核心价值观

Shownotes Transcript

哈喽大家好,我是大卫鲍宇,欢迎收听这个礼拜的大卫鲍宇在火星那这个礼拜进行的单元呢,是书中只有黄金猫的单元那今天的节目呢,一样要来和大家分享革命家的生活保护这本书其中一些篇章的写作的一些过程的一些想法或者就是某一种番外篇的内容吧

也就像上一集节目讲的希望可以增加大家对革命家的生活保护这本书的兴趣可以有机会的话就可以把它找来读一读那如果你手上已经有这本书的话呢那也希望藉由这样的一个过程可以增加你在阅读这本书里面呢

的一些思考或者趣味吧无论如何呢也欢迎朋友们呢透过各种方式哦比如说在粉丝团留言啊或者好像在一些 podcast 上面留言我这边也看得到吧可以对于这些节目内容有一些反响哦其实我觉得最重要的啦

还是呢希望呢大家可以哦借由革命家的生活宝这本书有机会可以多亲近史明这样的一位非常重要的台湾的革命者我觉得一样每一集都要再讲一次史明的种种主张呢大概在很多年前都已经提出来了

但是这些很多年前提出来的主张放在此时此刻当下的台湾哦我觉得它都还是有非常重要的意义甚至是实践的价值哦那我们今天就来接续来谈革命家生活宝物的第二篇相录哦

那其实香炉这一个物件在最初的清单里面就出现了我上次有讲过其实那一个要写哪一些物品的清单其实是一个有一点点机动性在调整的过程中间有加入也有删减那有一些东西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是笃定会放在里面的那香炉是其中一个

那为什么香炉在一开始就会笃定放在里面就是今天你不管是去新庄的使命物馆或者有机会呢可以到日本东京时代的新增位楼上去参观的话这两个地方呢我相信你只要稍微看一下一定都会注意到那一个整个香炉的摆设其重点不在香炉而是以香炉为中心哦

使民不管在新庄这边或者在池袋都摆设了一个所谓的公妈暗桌也就是传统在家中祭祀仙人的一个供桌如果你仔细去观察你会发现其实使民是非常的讲究基本上一个公妈暗桌该具有的构成他大概都放进去了

比较可能不一样的就是所谓的神主牌那因为通常公报案桌都会以神主牌为核心但是在台湾民间祭祀的祈祖当中有的时候呢也会用香炉来取代那个神主牌的核心的地位

特别是因为像台湾它其实是个移民社会所以早期那些先民啊他们来台开垦的时候不见得有办法去携带那些祖先的牌位那所以呢因为在没有神主牌的情况底下台湾这样的移民社会常常是用香炉来取代神主牌那实名呢我们大概可以想象他这样子一生可以说非常动荡不安的这样一个过程里面大概不太可能会把神主牌带在身上

那在没有神主牌的情况底下使命这些祭拜仙人的这样的一个角落吧除了以香炉为核心更重要其实就是香炉后面那一些使命重要亲人的相片可以想象他在台北摆了一个在新征会摆了一个这一些对于亲人的祭拜或追念可以说是在使命人生当中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位置否则他不会在两个地方都把这样的东西给架起来

某种意义上面我当时看到了这个香炉为中心的这样一个公盲案作的时候

其實這樣子第一個反應就是好對這個一定要寫下去因為他一定對使民很重要那也聽敏洪姐和鐘哥說大概使民每天都會對於這一些先人會有一個祭拜的行為那可是在某種意義上要把這個東西寫進去我又有一點點覺得好像有點卡住的地方那所謂卡住的地方是因為在某種意義上使民是一個左翼色彩非常鮮明的革命者

尤其像包包自己是某種意義上我的學位是拿的是中國近代史這個學位從中國近代史來看這樣的左翼革命者通常都是對這種傳統的概念其實才是一種排斥的態度所以才會有比如說像中共的種種革命宣傳裡面常見什麼破四袖利私心然後什麼要打破禮教什麼這樣的一些概念和說法

那所以我当时看到这个香炉的时候当然我完全可以理解使民他祭拜仙人的心情可是我又在想说他这样祭拜这些亲人不会和他的主张有点违背吗那也因为从这样的一个小小卡住的点进去以后

我也才意识到说其实我们对于很多的概念都是一个刻板印象走在前面的那样一个刻板印象其实会扭曲了我们对很多人的看法史明他当然是一个非常坚持而且其实是一个非常深刻的左翼的思想家

然后他对左翼这样的一个思考和坚持成为他推动台湾独立这样一个革命运动一个非常重要的思想的泉源但也就是在这一本革命家的生活宝物在写作过程里面透过史明的这些相关的不管口述回忆也好你就可以看到他不断的强调对他来讲左翼思想最大的核心其实是一个以人为出发的思考

这个也就是我要说的之前去参加世博他们的 podcast 的时候也有提到这一本书里面整个写说的过程每一个物件然后从这个物件去谈实名的人生都会让我不断的反反复复的重新回到欧几上那句最有名的话要先做一个好的人再成为台湾人我觉得这句话真的看起来很简单看起来很普通但如果你真的去思考

它其实是一个非常深刻的洞见而且它的那种深刻是可以从不同的面向去切入不同的面向去讨论的

我认为要先做一个好的人再成为台湾人他不只是使民在后期因应各种革命局势的现状所提出来的某一种观察或一种策略我甚至认为他其实充分体现了使民他作为一个革命者以及一个思想家他的整个

最核心的部分所以如果从这样一个角度出发你就会意识到说对于这样一个左翼的革命者来讲

祭拜亲人这样的传统一点都不会违背他的主张而甚至也因为他正是这么看重这样一个以人为核心的思考所以呢他才会和中共的共产革命分道扬镳也所以这也是我当时在写这个相如的时候其实在描述这个祭拜先人的传统之外

会进一步提到史明在他的中国经验里面那些中共非常血腥残酷的治理手段的那些所见所闻以及他看到那些中共非常不人性的这样的一个手段之后他毅然决然的

决定要逃回台湾的种种的理由因为他完全是跟他不同的主张那完全不是他理想当中革命应该有的面貌关于中国共产革命有非常多的专业的讨论包括像苏联像中共他们的整个革命的概念里面其实学界就有一种说法他们其实要创造一种新的人

也就是说他们的整个革命乌托邦的概念其实建立在要创造一种新的人的样貌而这样一个新的人他会去跟过去种种的传统做一个切割做一个决裂而为了要创造一个新人其实在某种意义上那一个去跟过去切割的过程其实就是对于既有

生活习俗以及奠定在那个生活习俗的核心的那一个人性的某一种样态的扭曲和改造而这样的一种扭曲和改造那样对人性的一个伤害不管是对个人或者是对整个共同体来说都是非常负面影响深远的一件事情而这和史明他对于革命的看法至少就包包来看是完全不同的

史明对于整个革命的看法其实就是要回到人性的本质然后从人性本质的良善的保护以及彰显出发去推动去实践他的革命的理想那可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出发点完完全全不同的路数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针锋相对彼此冲突的

当我们看到史明这样的一个革命者他摆设这样一个公报案桌他每天对着这个香炉上香祭拜他的亲人然后对比于我们所看到的不管是苏联也好不管是中共也好这样 20 世纪的这样红朝的革命那完全是在天平不同的两端而这样一种天平不同的两端不只是思想上的我觉得在某种意义上

它也可以是一个民族或一个共同体在凝聚在成立的过程当中截然不同的思想资源透过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资源也许在某种意义上它可能就会形塑了两个不同民族之间的差异

我不太确定这样的想法会不会超越了使民的思想但我知道对我来说我希望我的民族我希望我所生存的国家是一个会不断尊重人性的那样的一个共同体那样的一个地方

但說是這樣說其實老實說在寫《桌香爐》的這個過程當中包包其實也對自己的怎麼說跟自己親人之間的關係尤其是那些過世的長輩之間的關係有一些檢討吧那包包其實是來自於一個本省和外省結合的家庭那大部分的時間其實都生活在台北那雖然說自己老家是在嘉義役族但我真的就是那一種

我每次都會說自己是節慶或假日的役族人吧因為我大概就真的是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回去役族老家那隨著這幾年役族的阿公阿嬤過世之後其實回到役族的機會真的非常的少那大概就是剩下一些婚喪喜慶這樣的一個可能家族的這樣非常重要的聚會的時候

才有機會回去役主那其實也不見得每次都回去役主因為其實整個家族目前大家也都在各個台灣不同的地方發展嘛所以也不見得都會回役主老下來處理這一些混帳起性的一事除了說因為大家都在各地不同的地方以外另外一個也比較讓人覺得有一些惆悵的吧也就是隨著你的年紀的增長喔尤其像寶寶已經到一個中年大叔的年紀之後啊

所谓的婚丧喜庆老实讲婚啊喜庆啊的机会其实越来越少通常都是这种丧事啊然后要告别亲人的场合比较多那所以这是非常哀伤的一件事啦我觉得这是我自己要负责的然后我觉得这也是我自己的人生的某种缺憾或某种检讨

那也因为都在台北生活的关系可能比较都会型的生活的价值观吧老实说不知道自己生活的几个场景里面从来没有公妈按桌这样一个固定祭拜的东西对于公妈按桌呢都有一种觉得好像

很陌生的感受吧那我可能人生跟公妈案桌比较有接近的机会就是异族的老家因为它是个四合院所以它是在那个主厅里面在祭拜神明的神桌旁然后有一个这样一个公妈案桌的摆设

那那个公报案桌摆设呢它当然是有神主牌有香炉也就是非常完整的像实名这样子可以说非常讲究然后该有的设备全部也都有那除了神主牌之外那个公报案桌放的其实是包包阿祖的照片但老实说我对我阿祖完全的没有任何的记忆唯一只有一次模模糊糊好像很小的时候我甚至不晓得他是几岁然后曾经有看过阿祖

然后是男的阿祖吧因为好像女的阿祖更早就去世了所以我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这个也可能有说错因为我真的对于我阿祖他们祖辈那一些的事情其实真的非常的陌生和不了解那所以看到那个公妈按桌的时候虽然说每次好像过年回去一定会看到嘛那有时候也会上香或什么的可是说实在话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

那也一直到这几年比如说自己的阿公离开了或者说一些家人的长辈离开以后我也才意识到说那个公妈按桌的重要性我觉得它甚至可能跟宗教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老实讲我觉得啦至少我自己和周围的人对于宗教信仰其实是处于一个不是这么浓厚的一个比较

淡薄的状态但即使说不是一个宗教信仰者我觉得那个公妈按桌的存在它都是有价值的因为当一族老家的那一个公妈按桌的照片从阿祖换到我亲近的阿公的时候我每一次只要回到一族老家踏进那一个主厅的时候看到那个公妈按桌后面阿公的照片就会有一种好像

阿公在那边迎接我的样子算出来就真的只是一张照片而已然后也好像就是会忍不住的看到阿公的照片看到那个公安桌内心就会和那样一个摆设忍不住打个招呼说阿公我回来了

所谓的跟公报案桌的祭拜去烧香其实也不是要去求什么保佑或者说是一个什么规范而就是很单纯的想要借由那样一个仪式性的方式用一个其实不是很合适的譬喻吧那就像是在打电话拨电话号码一样

藉由这样的一个烧香藉由这样的一个拜拜的模式想要和阿公说说话而假设

我們要體造一個國家假設我們要做一個好的人進而再成為好的台灣人慎中追遠當然感覺上好像很了不起然後好像是一個唱高調或什麼的然後再講一些這種套話什麼之類的但是我真的想要成為一個會去思念那一些曾經

为你人生付出曾经无条件的爱你的这一些亲人和长者我想要成为那样的好人我想要活在那样的民族里面我想要成为一个有那样人性美好的国家的一份子回到革命家的生活保护这本书吧那从香茹出发

那就到了后来的第三篇法院第三篇的法院第四篇的建成小学校第五篇的北一中

还有第六篇的九楼这几篇呢其实是在写作革命家的生活宝物的时候比较中后期开始着手的篇章那为什么在中后期才开始写这些篇章因为老实说我相信啊大家如果可能敏感一点的朋友吧就会发现这中间其实暗藏的一个稍微犯规的灰色地带

怎么叫稍微犯规的灰色地带呢就是刚刚讲的那几篇它其实都是台湾或者说在台北非常有名的历史建筑物那这本书它的名字叫做革命家的生活宝物嘛那我也有讲过从夏明跟世博讨论以后我们确定这本书写作方向是要从

使民生活的这样一些器物出发的时候这一些历史建物在某种意义上和这本书的原初的设定其实是有一点点偏离的

那为什么要去写这些历史建筑物第一个当然因为这些历史建物都是史明曾经直接或间接接触过的生活场景而这一些生活场景我相信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想象史明那样一个在不管在各个时期都会把新人带着然后放在心里的这样一位革命者这一些他人生重要的

生活场景一定在他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面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而这个当然也不是包包底推测你可以去看史明的口述史或去看史明的回忆录你就会知道他对于这一些曾经生活过的场景他是非常非常非常有感情的那除了说这些历史建物是史明曾经生活的

的场景之外那之所以要去写这些历史建筑物其实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作为革命家使民我认为他最重要的宝物

其实是在刚刚所提到的那个公妈案桌上那个香炉背后那一些他亲人的照片我甚至会很浪漫的去想象当使民一个人孤身寡人的不管是在中国不管是在东京

这一些亲人的照片就像刚刚提到有点赌物私人见照片如见人的那样的一个感受很可能提供了这样一个革命者这样一个思想家他不管在人生的顺境或逆境的时候很大的支撑所以在每一个照片我觉得都是他很重要的生活宝物但是马上的就面临一个问题

从宝宝写作的角度来看我知道这每一张照片然后这每一张照片所呃代表的这些亲人都对使命来说非常的重要真的是他生活宝物这样的一个层级的收藏完完全全符合革命家的生活宝物这样的一个概念但是问题就来了总不能连续好几张都写呃

阿嬤的照片,媽媽的照片,爸爸的照片吧即使我覺得這對他來講可能真的是很重要的寶物但是這樣去處理我覺得在閱讀上面其實會讓讀者覺得好像有一點點平淡其實也不太符合

这种日常生活宝物的概念虽然说它的意义符合但是就照片这样的一个形式来说尤其是一个不断重复出现的话我觉得它会稀释掉那个生活宝物的重量所以那时候想过几个方案有一个方案就是说好我把所有实名的照片统一当作一个生活宝物来写但我觉得这样子又实在是太泛论了而且嗯

我觉得也让这一些对使命影响深远的亲人的重量被降低那所以在不用照片来切入的情况之下要怎么样去写这一些对使命人生有重要影响的亲人

而且要能够符合至少我被质问的时候可以凹一下可以掰一下去符合这本书那个革命家的生活宝物的这个本来的设定然后我就想到用建筑物切入的这样概念当然这个也不是说突然间灵光一闪

而是在这本书后面一些篇章里面包括像找到田或者其实像最重要其实新增位其中已经有一把一些建筑物纳入了这样一个革命家生活宝物的书写里面

那我就想说既然这些东西既然这些建筑物都可以放在这样的一个类别里面的时候也许就把这些跟史明亲人这些他曾经因为这些亲人而直接间接接触过的这一些历史建筑物这些生活场景当作生活宝物把它写进去

所以我觉得如果你很严格去要求说它是不是符合革命家生活保护的利润的话它确实可能是有一点点犯规的但是我觉得在一个书写的呈现或者说对于史明的人生或他回忆的重要的程度来说我想它也还是符合这样的一个原初的设定因为我也说过这是包包的

第一本书所以也是在这样第一本书的过程里面我才意识到说其实很多的想法也就其实跟人生所有事情一样永远变化都会大于计划如果你的计划不能够有些弹性去做一些变化调整的话

那就算硬着头皮去完成硬着头皮去遵守那个计划要不然就是失败要不然就算把它给完成了我觉得也不见得能够符合你本来所预期的效果那所以某种程度上面当最后以每一个这样的历史建物去象征史明的家人或者象征他曾经和这些家人所缔结的回忆

那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处理的过程至少从结果来看我自己算是满意的吧那在几个建筑物里面呢法院也就是日治时期的台北地方法院也就是现在的司法大厦象征的是使民的阿嬷

这篇里面其实也有提到就是使民在小时候他们家里面有一些官司那在这个官司的过程当中呢然后使民的阿嬷就会带着很年幼的使民去法院打官司那阿嬷会这样做当然有她自己的想法那这个反正都有写在书里面在里面就不细谈那可是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就是当这本书《革命家的生活宝物》在开始书写的时候她其实有访问了很多跟使民有关的前辈

然后不管是哪一个前辈都一定会跟我想到写在这一篇法院里面那一个使命阿嬷某种意义上去呛那个检察官的故事而且每一个跟我讲这个故事的人都把这个故事讲得活灵活现就是怎么讲那个阿嬷的表情阿嬷讲话的神韵甚至那个跺脚的那一下啊

每一个人我觉得都可以把这个故事讲得活灵活现也因为每一个人都跟我讲这个故事然后也因为每一个人都可以讲得这么生动我就意识到使民一定很常跟所有人去讲这个故事

然后史明一定很喜欢这个故事然后也就像每一个跟我讲这个故事的人最后大概都会提到或引导到的方向就是史明这样一生的反抗性格

这样不畏惧权威的性格其实很多都来自于他的阿妈而我某种意义上我也相信大家所推导出来的这个结论一定的程度上也反映了使命在诉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内心所想要表达的

所以说刚刚有提到一个从比较规划层次的思考以外我也觉得故事本身也会带你去找到出路某种意义上也正是因为听到这个史明阿嬷呛检察官的故事真的太特别真的太吸引人真的太动人的情况底下我也意识到说好当我来谈史明阿嬷的时候可能就来先谈那一个

这个故事所发生的那个场景那个法院的样貌然后把它收在书里面

建成小学校和北一中那这边除了来谈史明的母亲之外这两边其实也反映了就是在求学时期史明和日本人之间的互动和相处所以它就变成同时有两个主轴而这两个主轴也是你去看史明口述史看史明回忆录他回忆他求学经过的时候最常提及

一个就是说他某种意义上面虽然说老实讲他在求学过程当中并没有受到很严重的这样的日本人和台湾人的歧视但即使是在这样的一个没有歧视甚至是还蛮公平对待的环境当中即使这样他都还是可以意识得到作为一个被殖民者某一种用李登辉的话来形容好的那一种深深的悲哀

而除了这样一个主轴之外另外一个主轴当然是史明的妈妈那史明的妈妈在书桌里面其实有对她很大的描写那可是其中当然最重要就是你可以感觉得到史明的妈妈就是那种非常怎么讲望子成龙妈就是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讲我觉得她甚至有点虎妈的那种感觉就是她对于小朋友的未来很明确的希望她去当医生这才是正道的出路那偏偏

使命的人生就是不断的去逃避这个正道做一些我相信他妈妈想都没有想到的一些人生的决定然后这些决定的过程里面其实都是非常的激烈的哦虽然很不见得会有当面的争吵但是他处理他逃避这样的一条母亲理想道路的手段我觉得都可以说是那种家庭革命的层级了

他都是用这种翘家用这种先斩后奏的方式那我相信他用这样的一些方式的时候史明的妈妈当然应该会有一些情绪上面的波动吧所以当史明在回忆他妈妈的时候我觉得那个心情是非常的复杂的你可以知道他对于他妈妈是有非常深

的愧疚感而那个深的愧疚感其实是不管他后来多么的功成名就多么走出自己的一番天地我也有那个大概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我不晓得我当然知道这个

谈历史嘛这种什么环境的脉络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们不太可能把过去人的一些经历直接投射到我们自己身上这其实不是一个很好的一个至少从历史学的角度来说看待历史的方式可是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多数人在阅读历史在理解历史这些故事的时候

其实多数啊其实都是在用这样一个带路的方式所以我们常常在讲说这种什么以史为鉴啊或什么的其实现在所有历史学家都告诉你这什么以史为鉴是不可以这样去思考的因为每一个历史的事实它发生呢都在它自己那个独特的时空脉络之下那个独特的时空环境之下所产生的不能够随便的类比和类推但是所有的人本能上面直观上面来说

读历史一定会把自己的一些处境不管是自己的时代或自己的人生的处境带入进去所以我觉得也许吧在写这样的一个史明妈妈的这样两个求学的这样历史建物的时候

我觉得也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一个升学主义的期盼以及升学主义所造成的亲子关系在台湾真的是无解史明跟他妈妈在这个升学路上人生选择上面的纠葛包括我自己也好包括我现在所面临到一些更年轻的朋友也好

似乎还是会面临到一样的事情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像使命一样选择一个这么盼到离经的道路很多人也是在自己的能力的范围里面努力的去顺从这样的一个升学主义的期望可是即使是这样的顺从的过程当中我觉得对亲子的关系还是有一定的某种程度上面的一些影响吧

所以我相信如果你曾经在升学的路上和亲人之间有过一些摩擦甚至那个摩擦可能对你们的感情带来很大的伤害的话也许读这两篇这个建成小学校跟北中我觉得除了去了解一个

革命家怎么会了解实名生平什么这样的一个本来的设定以外我想他大概多少多少多少也还是可以让人们去思考去回忆一下自己学生时期然后以及在学生时期的这些经验当中家人给予的期待或者说家人所给予的包容然后以及自己的亲子关系吧

如果說你曾經因為升學得入的選擇和家人有一些摩擦那我覺得真的啦人生很長這個學生時期其實是非常短的一段時間那當然不能都說是小朋友的問題父母一定也有要檢討的地方可是我覺得不知道耶隨著年紀的漸長我也意識到一件事情就是老實講我們的父母從來也沒有當過父母的經驗

他们也都是努力的在学习在摸索在和自己的不成熟和自己的心魔在对抗然后努力要扮演其一个大人所以也许吧就算你们曾经有些摩擦我觉得真的学生时期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人生很长那我想和解还是必要的那当然如果你遇到像爸爸自己就很幸运遇到那种非常宽容非常给予自由的父母的话

那你就更应该要感恩更应该要就像刚刚所说的吧去回报去回馈那些曾经包容你曾经支持你的那些亲人我想这是一个要做一个好的人必要的条件好

好啦我知道啦这些讲法都有一些说教那我也意识到说好自己也真的到一个说教的年纪但我觉得有些东西它既然可以成为一个教来被说

他也一定有他的道理至少那也是许许多多人人生经验的分享如果这样一种人生经验的分享他没有价值没有意义的话也就像刚刚提到的历史学的存在可能也就没有那个必要性了那最后一篇这一个来谈酒楼的是来谈市民的爸爸那其实在这个过程里面我们看到的是一个

欲不得志的知识分子在日本时期在国民政府时期在不同的统治者之下所承受的压抑和苦闷他也很努力的试图的想要去

找到可以逃离这样苦闷可以帮自己所受到压抑找到一个出路的方式但是呢时代其实并不能允许他得到那样的解脱得到那样的自由我们可以看到使命的父亲至少在使命的描述在包包的理解当中其实真的是一个充满抑郁不得之的人生

而在这样一个写作的过程当中当我把这篇给完成以后重新去思考史明父亲的生活我也意识到说好像呢不能从结果论的角度去衡量一个人的生平

而是你换一个角度来说使命的父亲当然就像你我一样是个平凡的人然后我们可能会在生活里面面对到一些诱惑或者说我们在生活里面会时常的去对很多事情去妥协可是我觉得使命的父亲也让我非常佩服的是

即使是有时候妥协或者说有的时候面对一些生活里面的一些郁闷的时候其实你仔细去思考当然从结果论的角度来说也许不算成功但史明的父亲他总是会不断的去尝试各种各样的可能

他絕對不是一個在那邊哀嘆說啊呃這個自己這樣一不得知啊人生就沒有什麼前途啊就這樣就呃在那邊哀叫然後不去做任何的變化而是他不斷的不斷的會去做各式各樣的嘗試然後所以其實你仔細回想起來他的人生呢也是充滿了高潮起伏的

当然比起史明来说可能就没有那么夸张但老实讲谁的人生有办法像史明这样波澜壮阔我觉得从一般人的角度来说其实史明的父亲其实已经很努力的想要去摆脱时代的枷锁摆脱他所面对的种种的束缚那只能说是那个枷锁太强大了所以造成他最后并没有办法完全的逃脱然后找到一个可以自由挥洒的

可能但敌人很强大注定失败又怎么样只要试着去挑战过那样的敌人只要试着去挑战时代的风气去逆风而行就算失败了也是成功的唐奇科的故事不就在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所以当我自己在阅读这些资料的时候我自己心中然后还浮现的是一个比较郁郁不得志的这样的一个知识分子的原型

那也確實寫在這樣的篇章裡面也是呈現這樣的眼貌可是當我自己今天再回頭去思考死眠復興這樣的一個人生的時候其實我也覺得那其實反而是更接近我們一般人的生活的我們生活的整個不管是時代不管是處境或者說我們自己所面對這樣朝九晚五的工作

一定会让你有觉得不舒服不愉快很压抑的部分那如果这样的一个不自由这样的一个郁闷感它是必然的那怎么样去面对这样的郁闷感就变成所有人都要面对的人生课题也就是去挑战去打破这样的郁闷或时态的枷锁的这样的一个尝试

这样一个尝试本身就是胜利这样一个尝试本身就是值得大叔特殊的一个属于平凡人的英雄史诗那至于最后成功与否那其实反而是很奇策的事情以上呢就是今天和大家分享的革命家的生活宝物一些篇章背后的一些延伸的思考或者说某种写作的番外篇吧一样的

希望对大家阅读这本书的时候有所帮助也还是很欢迎还没有机会看到这本书的朋友可以把这本书找来看看那也就像这一集的这些物件这些建筑物他们其实是围绕在实名的那个公妈安座上面的种种的物件做一个好人才能成为台湾人而做一个好人我觉得很重要的前提就是要做一个感恩的人

尤其是去感谢那些当你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去呵护你去包容你即使他们也会做错事即使他们也会面对他们自己的情绪但他们是这世界上少数会全心全意爱你的这些亲人去感谢他们去回报他们去追念他们

我相信是成为一个好的人最重要的要件之一我是大卫鲍宇以上这礼拜的大卫鲍宇在火星我们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