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认为自己才华有限,写作过程中有许多苦恼和挣扎,尤其是在用器物谈历史和打破同温层方面,知易行难。
作者先写器物,再回头写分歧,最后写总序。
木刀是整本书的第一篇完成的文章,是作者自信心的来源,也是整本书的DNA序列,决定了后续篇章的结构和发展。
作者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完成这本书,尤其是在《使命口述史》已经非常完美的情况下,担心《革命家的生活宝物》能否提供新的东西。
宣传目的是为了让更多人了解史明的理念和坚持,以及他在台湾历史中的重要性。
木刀是作者有感觉、有把握的物件,完成这篇后,作者获得了自信,继续完成其他篇章。
分歧是按照《使命口述史》的三期来进行,作者明确知道会依照该书的结构来分门别类。
作者选择先求有再求好,先完成一些成果,再进行调整,避免过度执着于前期规划。
写作过程中,作者发现写作顺序和最终呈现顺序的不同,反而照顾到了阅读上的平衡,这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作者认为史明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伟人,而是一个亲切、亲和的长者,通过生活化的器物来体现他的形象。
那其实老实说啦,我还真的不知道会要再谈几集然后会不会这样连续的进行下去哦那...
因為之前至少就大概包圍在火星這個節目早期的時候曾經做過一些這樣連續的單元也就是那個時候主要是把幾本書拆成幾集一起來進行那個結果都非常的慘烈不過
老實說其實我也沒有特別擔心其實大外宵火星本身它就是一個很任性的節目當然說完全不在意那是騙人的可是好像也不是一個真的這麼追求流量或收聽的一個節目
那除了说呢有一点宣传的意味在这边可以和大家就是宣传一下打个广告革命家的生活保护呢在 12 月 1 号已经正式开卖在各大平台不管是实体的或是电子的都已经可以买得到了
嗯对我自己也还在调试这个角色吧也就是上一节目里面有稍微提到的就是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集体合力的一个 project 我只不过是一个执行的人事实上可能是执行的一员而已哦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面我一直不認為自己想去寫一本書所以在那個心態上面本身就有一個要調適的那我又是一個不太喜歡或是說也不太善於怎麼去推薦自己或推敲自己的人
所以最近会有一些关于这些书的广告的一些活动或什么的每一次去我都要一点自我调试但某种意义上像刚刚讲的我认为这本书就是一个群策群力一个团体的共同策划进行的成果那我只不过是其中执行的一员
那我覺得呢就算我自己內心有一些這個角色扮演上面的這種要調適的比較尷尬的部分但我覺得一來那個白就是自己要面對的問題二來我覺得為了這一整個過程當中
合作的团队以及包括像实名文物基金会甚至实名欧几上本人我觉得帮这本书你去宣传还是一件必要的事情其实他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销量虽然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对出版社他们当时那么认真的付出来说我觉得是件很重要的事但我觉得更重要还是实名文物基金会里面那些坚持实名理想的人以及实名欧几上他作为一个人他的坚持他的精神他的主张他的思想
可以经由这本书可以被更多人看到
理论上我应该会慢慢调试慢慢调试所以应该会越来越好吧那回过头来说除了为了宣传之外但这当然是一个比较小的原因因为我刚刚也说过这个节目本身就不是一个太好的宣传管道因为它的收听人数并不算多甚至搞不好这个节目的流量很多还是因为革命家的生活保护带进来的所以宣传大概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那我也很想借由这样一个去分享这本书
写作过程的一个比如说像 director cut 这种导演版本的解说或者说某种番外篇这样的一个形式然后来和大家分享一下至少包包自己经历了这本书所完成或写作过程里面的种种的经历和感想一方面呢是因为呃我不晓得耶因为至少包包以前都是一个读者嘛那从读者的角度来看哇
好像每个作者都是那种哇才华洋溢啊这个这个怎么讲岂不成诗啊哇这个挥洒自落啊然后这写作过程呢哇非常的顺畅啊非常的快速啊然后哇文思泉涌之类的我自己当然是不相信这样的情况啊
可是因为从一个读者的角度你能接受到的讯息或者说很多出版的或者写作者帮自己包装的形象即使不是有心的但至少无意之中也会给人家这样的印象包括并不想要让别人有这样的误会作为一个其实能力才华都非常有限的写作者
那我其实在这本书写作过程当中其实有许许多多的苦恼的时候挣扎的时候然后以及试着去想办法变通想办法改变的时候那另外一方也是这本书很重要的就是用器物去谈一个人去谈一个历史的这样的一个构想
他当然我相信是现代的主流那很多人也有类似的尝试那包包不管之前在评论啊或者在一些演讲的场合啊也对这样一个从器物看历史的路线有很多的推崇但实际上该怎么做尤其是他又不是设定在一个学术研究而是一个希望和一般人对话尤其像上一集节目谈到是希望能够打破同温层尤其是可以跟年轻人对话的这样的一个设定底下
它确实是一件知易行难的事情真的要去做至少对爸爸来说它真的是一个重重的难关那在这过程里面我并不觉得我自己完全的成功我并不是想要借由这个节目去分享一个我好像很成功的经验并不是的
而是我希望把我记在过程里面的种种摸索和大家分享一方面分享一个没有才华的写作者的挣扎另外一方面分享一个从来没有试着用物件去和大众诉说去打破同温者的一个史学研究者的一个尝试就这样的一些东西和大家分享
除了让大家更了解这本书,也可以希望,内心偷偷的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包容这本书可能有些不完美的部分。另外我觉得更重要的还是说,假设你觉得对写作有兴趣,或者说你对于这样一个从器物的,从一个比较跟大众对话的角度去理解历史,甚至述说书写历史有兴趣的话,
那也许包包的经验可以对于你有一些帮助那我觉得这样一个经验的帮助或者说这样一个构思的过程也很符合这本书在设定的时候的一些方向也就是说即使你对史明游记上没有什么兴趣你对他完全不认识你对他的主张对他的思想对他的理论甚至对他的坚持你也完全觉得跟你无关那也没关系
至少在这本书里面那个器物的层次可能是可以吸引你或者让你愿意停下来驻足翻个几页的原因也许更往下推除了这一些石眉机上的事迹除了这些器物以外怎么样去谈历史怎么样去思考历史
也可能是这本书想要试着去尝试去呈现的一些部分所以如果你对《史明》我记得没兴趣对器物的感觉也还好但对于一个历史该怎么被诉说一个关于过去的故事该怎么被构思这本书也许也还是可以提供你一些参考和参照那我觉得如果我们把这个也设定是这一本书在写作过程里面一个很重要的一个特色的话
那我希望就是藉由大愛鮑魚在火星這個節目透過這樣一個對於革命家生活保護這樣一系列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會怎麼安排可能目前的想法就是差不多錄製到一個時間就先切斷然後這樣子慢慢慢慢慢慢慢慢講下去看可以講多久吧那當然中間可能也會差一些臨時加入的單元也不一定給大家做一些調劑但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藉由这样的一个番外篇的分享一个导演版本的解说可以让更多的人
一起去用这样的方式去尝试的诉说历史去理解过去跟我们的关系那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就是对于史明罗基上他的一些理念和坚持这其实并不是他个人而是和上一集节目说一样和当前在台湾每个人的处境某种意义上他的坚持他的理想他的种种的思考和做法可能都是非常切身相关的
好前言交代完毕那回来谈这一集的革命交代生活宝物吧其实当时在写这本书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是先从器物开始写也就是说我是先把里面一篇一篇一篇器物写完之后再回头去写那个分歧的导演然后最后再写总序这次还是这个书写所有的顺序
那那个器物本身呢其实某种意义上我觉得大家一定会有种想法是可能一开始选定了很多的器物调列成一个清单然后排列然后做筛选然后再开始写合理的角度应该是这样啊那当然我可以帮自己找个理由
说因为时间的关系什么其实但我都知道那都是借口因为在某种意义上在写的过程里面当然我那个时候和团队什么的我们有去列出很多的可以写的东西觉得好像有趣的器物有趣的跟我记上有关的这些种种的物件那有一个简单的表单但这个表单
哪一些要写哪一些要放弃或者哪一些后来又再加入这个呢倒是整个团队给我很大的自由那所以当我在看到那个表单的时候尤其在面对说要完成一本书而且老实讲我从来没有写过一本书的这样一个情况底下
我当时能做的,其实在节目里面时常提到的,我当时能做的其实就是先求有再说也就是我当然可以把这些东西照计划规定的非常的刚举目张,一步一步的去进行在某种程度上我知道,如果一直执着在于这些前期的规划或者这些前期的挑选
某种意义上好像它确实是一个很必要的行为但老实说那也是给自己一个拖延的借口而且我知道真正卡住我的还是在于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完成这样一个任务的那个信心那个才是造成我进度常常果出不前犹豫不决的关键所以与其这样子我觉得还不如开始先有一些
成果在手上然后才知道该怎么去调整所以在这个过程里面我那时候看到当时我自己列出来然后团队也有帮忙列出来的那个种种种种种种物件的清单的时候我就下了一个决定先从自己有感觉有把握的先写所以
所以也就是是先完成了这 40 个物件的书写之后然后才开始决定分歧那那个决定分歧老实说蛮简单的就是那个分歧的概念我很明确的知道我会按照史明口述时的分歧因为那本书我觉得真的是要了解史明我记上这个人我觉得非常棒的著作那这边也要插播一下因为之前去录 book 新闻 podcast 的时候就有提到这件事情
我相信之后呢在任何一个关这本书有关的宣传场合我都会提一次然后不断道歉一次就
就当时因为要写这本书的时候那个真的是脑中已经没法去顾及太多的事情了就是先想要怎么去处理这本书然后和这本书的那些课题那些物件然后去不断的不断的在思索和对话然后最开始写的时候就想说好不管硬着头皮就先写了就像刚刚讲的这一本书的写作过程里面史名口述史其实给自己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大的帮助
甚至我也要说我也在一度有过这样的一个自我怀疑是假设《使命口述》史已经有一个这么完美的呈现的时候那这本《革命家的生活宝物》还能够提供什么新的东西吗这样一个自我怀疑《使命口述》就是一个这么棒的书
但因为那时候真的是硬着头皮去写所以我就马上拿手边可以取得的版本就来用所以我那时候就真的拿的是行人出版社的那个旧版的《实名口述》就开始出来写然后写着写着写着我突然间意识到说啊不对其实《实名口述》后来有一个前卫的修订新版但当我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老师说这本书已经进入了中后段的写作了
而那个时候我有意识到这件事然后想说是不是要开始去改版本然后要去把前面的这些影文的出处注脚全部做更改然后那时候我发现在时间的考量底下真的已经是没有办法做这件事那真的是对前卫出版社非常的抱歉因为我觉得其实修订新版老实讲他的那个不管是整个装真甚至在内容
然后印刷排版其实真的是比旧版有更好的调整然后其实是一个更棒的选择但我那时候真的真的是忘掉了或没有意识到有这个新版的存在那就是因为真的就是一个闷的头去写了所以这点我也是觉得对前位出版社非常的抱歉那天去不可新闻的 podcast 的时候有开玩笑说
呃这个歉意呢我其实一直在内心里面就是在想假设哇这个书有机会再版或者说有机会真的可以重新再修改的话那我一定会想办法试着去把这些注脚全部都换成新的前卫的版本那所以假设真的有读者很在意这件事情说为什么没有用最新版本的话那除了责骂我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这本书呢把它买到再版那我
只要再版我就一定想办法去修改那这当然是一个开玩笑的话那说真的就是真的对秦惠处晚社非常的抱歉那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使命口述史》这本书它还是一个要留下使命我觉得是最推荐的一个进入所以当时在分歧上面的选择倒是非常简单就是我很明确的知道我会依照《使命口述史》的那三期来进行分歧
所以当时我们确定了 40 个物件写完然后开始要分门别类的把这些物件归到那三期里面的时候其实我是有一点点担心害怕的
因为万一我这些物件全部都是跟第一期有关第二期第三期都没有怎么办我不晓得其实也从来没有人跟我讲过说要有一个比较每一期都有一个差不多的数量的物件但我自己都会觉得好像就一个我读者角度来说会希望每一期看起来都是等量的我觉得这不晓得这个很奇妙的坚持
所以我那时候在把这些写好的物件在分门别类的放进这三期里面的时候其实要做那件事情的那一天我其实非常的
害怕也非常的担心可是没想到我不晓得这个只能说吉桑冥冥之中有保佑吗也或者说在写的过程里面那个在过程当中的思索在不知不觉其实就已经有涵盖到这样的一个对他与他生涯的一个比较全面的观察之后做挑选的一个这样的过程所以到时候分下来的时候就发现其实老实说三期的内容
三期物件的数量还蛮平均的那这点我自己也非常的意外那回到一开始在这物件的选择因为是看到那个清单上面有把握的物件先写这一些物件完成的时间序其实是不太一样的比如我写作的顺序跟最后呈现在读者的顺序其实是不太一样的那当然
最後全部寫完以後也有重新的再論過一次稿那也去做了一些稍微這樣口吻上面的修正不過這樣也有個好處也是我這次真的在寫這本書的過程裡面我才意識到不管你一開始是什麼設定那也不管你寫作的時間的期程是短是長
老实说只要你开始进行初写的时候你一开始的设定会随着你在写作的过程里面也会开始不断的变化那这个变化呢一方面是个人的比如说写作者自己在过程里面不管是想法也好或者说那个笔触笔感也好不断的在写作这样累积的过程当中开始做了一些有意或无意之间的变化
那当然另外一种其实也是这一个主题本身我觉得他也会渐渐的随着你不断的深入里面也会产生了一个他自己的生命或者说他自己会不断的开展出新的道路所以在这样的一个不管是针对主题或写作者自己的这样的一个变化的情形底下
老实说写到后来我也会意识到说有一些篇章好像和一开始的设定其实是有一些些不太一样的那不太一样其实很微妙但如果说你是真的顺着顺序看下来如果你是个非常敏感的阅读者也许是可以感受到的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写作过程里面我觉得这就是另外一个歪打阵招
也就是我那时候写作并不是按照整个书的这样子已经编好的一个时序或目录完全是依照自己有没有把握来撰写写到后来呢然后最后再去把这些写完的成果打散分门别类我觉得反而会照顾到在阅读上面的一种平衡
那这点我也是觉得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所以这本书在某种意义上它能够有这样的一个成果真的除了上一集讲的整个团队然后整个实名文物馆各种前辈的支持以外呢我觉得更重要的真的就是幸运哦
那所以呢我今天要和大家来聊革命家的生活保护这本书的时候我觉得也许也就照着现在这个书的目录的顺序然后来和大家聊聊这些书个别内容在写作过程的时候种种的思考和转折那在第一期穿越红潮这一期的里面呢总共选了 13 个物件那这 13 个物件呢呈现的
顺序其实是有一个顺时间顺序的方式去呈现的那在这个穿越红桃一开始又写了一个简单的小序穿越红桃是史明口述史里面给第一期就是 1918 年到 1951 年这样的一个分歧对啊其实就是口述史跟这本书在具体的年份上面有一些小小的出入但是整体上来讲那个大的分歧的那个概念
其实是一致的那所以在这个穿越红草呢其实是史明口述史对于史明人生这一个第一期的阶段的一个标题那我曾记得这个标题然后给予他一个简单的副标
也就是我认为这是从日本史走进中国史的过程就是大家要意识到一件事情像史明这样的一个前辈他生长在日本统治的时代当我们要去了解他的人生了解他生平的时候要意识到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他的身份其实是被日本统治的人民也就是他其实是个日本人他是基本上那个时候台湾就是一个日本
统治下的领土那所以他所受的教育他的观念或者说我们要所理解他成长或他青春的种种一定要放回那一个日本史的脉络才能够去了解才能够不会造成一种后见之明就是用我们今天去推断过去人的那种误差
所以在那个简单的序言里面呢就花了一些时间和大家来谈谈 1918 年出生的史明他所成长的过程里面日本所发生的种种的政治的变化而这些政治的变化呢对于史明所生长的台湾来讲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特别是整个大正时代也就是在日本史上面所谈到的这样一个大正民主的过程再到后来昭和时期整个像军国主义倾斜的这样的一个转折其实对于实名或实名这一代的台湾人来讲那个影响是非常非常非常巨大的
而这样一个影响其实也牵引着史明和他的家人那史明他的阿嬷呢其实是出生在清朝统治家的台湾史明的父亲呢其实是所谓的日本统治时期台湾议会请愿运动的那一代的知识分子而
而史明自己呢则是一个在 30 年代前往日本留学的一个可以说是台湾的知识精英那这三代人他们人生的种种的际遇种种的纠葛当然有些出自于是他们自己的个性和他们自己的选择但也无一不适和时代密切相关人在某种程度上都有他自己的自主性都有他自己的能动性
而且在某种程度上这些拥有自主性拥有人动性的个人也必须不断的被迫向时代低头或者在不愿意的情况底下或在不自觉的情况之下被迫向时代低头
被时代的浪潮所冲击所牵引所摆布而这个也就是在进入史明第一期的这个穿越红潮的阶段这个从 1918 年他的出生到 1951 年他逃亡到日本的过程当中
我们所要先深刻了解的是一定要记住我们要回到传祖所生活的那一个年代要从这一个日本史走进中国史的历程去了解实名才能够在实名欧几上或者说实名欧几上那一辈的人他们种种的意识形态也好价值观也好他们的思想也好他们的主张也好
会有那样一个构成或有种种转折的根本的原因而进到了物件里面的时候第一个物件是木刀那虽然刚刚说目前这本书里面所呈现的这个出版的编排的顺序并没有按照写作的时间去编排但是木刀确实是这整个计划第一
第一篇完成的文章所以我觉得这篇老师说至少对包包来讲它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也就像上一次的节目里面所谈到的当世博和夏明他们有这样的一个构想和计划之后然后和包包讨论然后把包包加入了团队那个时候呢我确实觉得这个计划非常的好
不管是在利益不管是在切入的角度不管是在整个构思上面我觉得那个至少和抱抱自己在许多的想法和价值上面是互相呼应的但我真的有办法去完成吗老实说在某种程度上我自己
也没有太大的把握然后因为那第一次开会的时候是在神明文物馆嘛那所以就大家聊了聊了聊了之后那夏明就说好那你回去先试写一篇当做一个就是参考那大家先看你试解这一篇以后让大家可以去实际的去看我们总统的想法他如果落实或实践起来他会是什么样子然后
然后那个时候我想说好那就从一个嗜血的角度先来完成一篇那完成第一篇就是这一篇《木刀》所以这篇《木刀》对我来讲非常重要的是假设没有这篇《木刀》我大概也没有把握可以完成这本书或至少是没有那样的一个自信可以成完全成
为什么会这样讲因为其实就要回到那一个开会的现场然后那一天也是我第一次走进史明文物馆里面那史明文物馆是个非常特殊的地方其实因为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是和世博夏明还有这本书的编辑如影我们约在史明文物馆里面第一次的开会和第一次的碰面当然去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和夏明我们彼此有分享了一些想法
但也是真的要去那次开会才让这整个书的构想有个很明确的落实所以那时候去开会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去史明文物馆然后那个时候也不瞒大家说我完全对于附近的环境完全不了解所以我就真的就是叫一台计程车然后就按着地下车然后下车以后我非常的意外因为
司机把我放下来的地方是一个社区的大门口想到文物馆第一个想到就是会是像博物馆或美术馆那样的一个建筑嘛可是那个就放在一个那种综合社区就是那种住宅型社区的一个大门口那因为我到了时间比较早那我想说也就趁这个机会可以先去文物馆看一下文物馆所保存的跟实名我经常有混的东西
所以在那个综合社区大门口的警卫室的时候我真的是犹豫了很久是真的是这里吗会不会我什么弄错地址还怎么样的所以我那来很好笑的是我还真的就稍微绕了那一个社区外面绕了一圈因为我真的到非常早所以我绕了一圈我想说真的这里有一个文物馆吗然后因为一时之间也联络不到什么人
所以我就想说好不管我就硬着头皮去问警卫是说这个地址是不是有这样一个文物馆或什么的因为他就真的就是一个综合社区所以我这样去问警卫的时候警卫说有有这个地址那他必须要打电话去询问一下就是像我们一般进去这种社区啊或社区大楼的时候都要先询问是不是有访客啊然后要登记什么的嘛
所以他就打电话给文物馆反正总之呢就是一波站着之后呢警卫终于说好没问题你可以进去了走进去的时候我也也是边走边害怕因为第一个我方向感非常的差警卫就说反正你直走啊然后什么什么什么第几栋啊左边那就是啊我那时候也非常害怕因为我真的想说因为那时候真的是第一次来一个方向感很差的人然后
所以我真的很擔心我到底可以找得到嗎即使警衛已經這樣跟我指引了然後等真的到以後他其實就是一個一般的當然我去之前我也知道就是使命軸跡上他最後生活的空間生活的環境然後把它保存下來把它變成文物館
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么的生活或者说就是文物馆或是那样三个字给自己一个先入为主的成见和偏见吧那我到时候敏洪姐已经在文物馆里面迎接我
那虽然说跟我预期的文物馆的样貌不一样可是我觉得反而那样进去的环境里面就当我踏进文物馆的瞬间的时候我某种意义上就意识到我们决定要从生活的角度去切入死亡遗迹上的种种的事迹和他的精神和他的
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在那一个从使民生活空间所改建的文物馆里面我不太会形容它跟博物馆什么还是有个很不一样的感受即使它有一些很博物馆式的摆设那也有一些展览那也有类似的功能但我真的觉得也许可能是心理作用但我真的觉得走进去那一个文物馆的瞬间
那个很强烈的生活感把我紧紧包围,而也因为那个很强烈的生活感,那你走进了那一个文物馆的瞬间的时候,你就其实不会觉得欧几上是一个那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伟人,他就真的就像是一个要去拜访一个长辈,然后长辈的生活空间,当然我知道欧几上,
我基本上已经不在很久了可是我某种程度上我好像就觉得进去之后好像就会在那个楼上现在所保留起来的就是以前史明先生的卧房那样的一个场地里面我
我记忆上就在那边然后可以跟我互动可以跟我聊天的那样一个感觉所以我也一直要说从生活去体现我记忆上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史明文物馆从很早就开始在努力的往这个方向推动只要走入史明文物馆你就不会觉得史明是一个遥不可及高在上的伟人
而是一个非常亲切亲和和你站在一起在你身旁一起努力的一位长者
那天開會後來夏明來了,如荫來了,世伯來了,整個團隊在一起跟敏洪傑,大概討論了一下我們對於這本書的構想後來鐘哥也出現了,所以我們一起做了種種的討論大概就確定了這個方向,那時候就說反正我先回去試寫一篇之後我們再開始去進行這些文物的種種的統計
因為當然我到比較早那敏洪姐就開始招待我大概簡單的讓我在文物館裡面逛一逛看一看然後開始介紹裡面的一些
館藏吧,或者說就是他們所保留的機上的生活空間因為那時候我去之前也已經有意識到說可能會從器物的角度開始所以也多多少少開始在注意說有哪些器物是可以值得進一步到時候去追問的或者可以列在清單裡面什麼之類的就也帶著那樣的一個心情去參觀啦然後後來開始開會的時候
因为要嗜血嘛所以也就会询问的一些问题在那个参观过程里面我看到了那把木刀这把木刀就放在使民的那个床头柜的旁边然后在木刀的旁边其实放了一个
所以可以表示说这个木刀鞋是放在跟拐杖一样可以随手取得的一个位置那如果你今天去逛实名屋玩就知道那个实名生活的空间里面其实有非常多的东西因为有他生活起居所需要的东西那以及有很多的是他的阅读啊他的藏书啊什么各式各样的资料
在那个空间里面所以一把木刀其实在那样的一个空间在这样的众多物件当中其实是很容易就被忽略掉的
那可是我那时候不晓得为什么就看到那把木刀然后我就觉得很奇怪因为怎么会在那样的一个空间里面在那样一个位置里面放了这样一把木刀所以也是在开会玩了一个空档开始要比较去谈一些这些器物或是闲聊过程的时候然后我就问米红姐说为什么那边有一把木刀放在那里
我想米红姐自己可能也不会记得但是哇她那个时候的回复尤其是她回复的那个表情真的是
烙印在我心底也就在写作这本书的过程里面我只要遇到觉得很苦恼会开始自我怀疑的时候我脑中都会浮见敏洪姐那时候的笑容敏洪姐就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跟我说你果然不错居然有注意到这个她说其实那个木刀放在一个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其实是为了防身
也就是使命欧姬桑一直意识到说她所走的这样的一个路线其实随时都会有风险的所以她会在床前放着木刀也就是要担心万一随时有人闯入或者有种种意外发生的时候她可以拿那把木刀至少立即的做一个自我保护或做个回击的反应
这一个哇不错你居然可以发现这样一个小细节小物件的这样一个有点鼓励的米红姐的笑容也就在那样一个瞬间在那个笑容里面我突然意识到说我好像有能力可以来完成这样的一本书所以我回去就开始以木刀为主题去试写从木刀开始去思索
木刀怎么样走进台湾这座岛屿然后去思考说为什么一个其实是一个非常日本式的东西
但在台湾我讲到木刀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讲什么他可能是从大众文化来的他可能甚至其实在台湾的历史里面其实他就很长一段时间就已经走进了日常生活当中当然不是每一个人生活里面都会用到木刀但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器物他可能是历史的他可能是大众流行文化的
尤其是他又跟使民所坚持的那个革命的道路可能是有密切相关的
所以那時候就開始從這樣一個角度去找跟木刀有關的資料以這樣的一個切入去完成木刀的那一篇然後也在史明的口述史和回憶錄裡面看到他 1949 年剛剛從中國回到台灣的時候也確實曾經在有一天的半夜裡面面臨到當時國民黨政府憲兵啊什麼的來到家裡面的臨檢
然后那样的一个翻箱倒柜的经验搞不好也就真的就像米红姐说的作为一个革命者他必须要随时的防范有各式各样意外或危险的发生而把这一些刚刚所说的所有面向都集合在一起之后
也就進一步的想到說,木刀其實也就像是一個武士刀的一個比較來練習一個比較安全的版本所以就想到了日本的武士然後也就突然間想到說,啊!很久很久以前在看讓人見客的時候有提到木刀
然後也想到極川英治的小說裡面也有特別提到宮本五丈用木刀這件事情突然就覺得哇好那就用這一個宮本五丈的形象來做收尾然後做為整個的呼應而且在寫作的過程裡面
也一直反反复复的想到上一集节目有提到的夏明所给我的那一个参考就是松浦弥太郎的日日一百所以我也要说真的很诚实的讲我觉得在这一本书里面最符合日日一百那个调性的大概还是手推木刀吧
所以木刀这一篇对我个人来说它非常的重要像那天去不可新闻的时候他要我自己选几个重要的物件的时候我也是首选木刀因为第一个
那个木刀这篇文章他完成的过程以及敏洪姐所给予的那个肯定真的是我完成这本书最重要的那个自信心或是那个能量的来源另外一个层次上面来讲我觉得木刀就是整本革命家生活宝物的 DNA 序列吧也就是后来整本书的
发展当然就像刚刚讲的随着写作的进行可能会有一些微微的调整那或一些有意无意的变化但不管怎么调整或怎么变化那一个整个书或各篇之间的或每个单篇文章之间的那个架构也都在募到这一篇 DNA 序列定序之后
其实也大概都在这个结构底下成型演变然后发展出每一个物件章节自己的内容以及各自的魅力但那个最核心的构成其实还是木岛这一篇所以那个时候也刚好在分类上面也很适合放在第一期
所以我那就決定就是要把它放在第一期的第一篇一方面可以讓讀者我覺得有一個循序漸進進入這本書的一個切入然後一方面呢也是紀念這整本書的元起以及敏洪傑那一個鼓勵的笑容那以上就是今天這一集的節目抱歉台南講的有點囉嗦的老實說我本來以為可以一集講個兩三個氣物嘛
那當然因為這次也還只有提到一件這本書寫作者前期的作業所以好像又震到一些篇幅吧不過請大家放心我目前呢至少雖然說沒有什麼規劃但至少確定它不會是要一個物件一個物件來講的所以我不會跟大家講四十幾集但也許可能一集可以講個兩個或三個吧但因為木刀這邊真的很重要所以還是覺得可以多花一些篇幅大家聊聊
所以如果说你对这本书有兴趣那也还不太确定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话或许也可以先看看《木刀》这一篇先看看这本书它那一个最原初的构想那个刚刚所说 DNA 序列的模样以及我最喜欢的就是《木刀》的那个结尾那一段所写到的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使民留下的这把木刀总会忍不住会将使民带入武藏的身影奋力要起将强敌一掏毙命
这并不只是一个写作的形式或者说在收尾上面什么刻意的安排也是我在写完真本书以后更确定的是那可能真的是《使命遗迹》上所留下的某一个鲜明的形象那可能是对于《使命遗迹》上它一生最正确的辟语也或许是这真本书
很努力想要尝试传达的事情之一我是大卫宝玉以上是这个礼拜的大卫宝玉带火星我们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