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我是大白鲍鱼,欢迎收听这个礼拜的大白鲍鱼在火星那这礼拜经济单元呢是包包包包的单元哦那这个单元呢主要是和大家分享呢包包在过去这一周呢比较有想法或感触的一些事情吧那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呢是刚刚才出炉的
宪法法庭 113 年宪判字号第九号判决也就是呢今年五月底三读通过的国会职权修法然后所提出来的事件案的判决
大家也不用紧张因为包包确实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老实说如果你对这个议题有兴趣的话包包相信已经有非常多可以找到的资讯可以让你去阅读可以让你去理解比如说像报导者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非常深入的报导
有兴趣的朋友呢可以点去看一下我觉得他还蛮明确的把这一次的这个事件案呢做得非常清晰明白的整理然后也汇集了专家学者啊还有台湾各党派对于这个事件案出炉之后的意见那如果想要针对法条具体的细节或者说这个中间大法官呢
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的一个种种的折冲的话那这边也很推荐就是去看苗博雅委员哦也是在星期五第一时间就做出来的直播那我觉得在那个直播过程里面呢对于这整个视线以及大法官在整个国家里面或在法律的威胁里面所扮演的角色我觉得都有非常充分的解释和说明哦
那包包这边为什么要特别去谈这件事情如果既不是专家也不会有什么深入分析的话原因很简单也就是在星期五那天看苗博雅直播的时候有一段让包包非常有感触因为在这一次的大法官的判决主文里面在灾药那边其实有写到说因为其中有一个要提出
释宪的理由是因为认为这一次立法院在审理这一个相关法律的程序上面其实是不完备的然后认为这样的一个不完备是违宪的那在那个判决组的赞要里面就写到说说这样的一个立法程序哦
虽然存有瑕疵,为整体而言,尚难为以完全背离宪法公开透明与讨论原则之要求,自根本影响法律成立之基础与效力。准此,尚开法律尚不因立法程序瑕疵而抵触宪法。
至上开法律之立法程序是否符合民意之要求与期待仍应由人民与相关民主程序为民主问责之判断那为什么这一段摘要或这一段文字让宝宝非常有感触因为刚才念一遍我想它有一些比较文言的词句那
那这一整段话翻译成白话文其实很简单来讲就是大法官认为这样的整个立法程序当然是有问题的但这样的问题好像呢还不足以可以给他一个违宪的判断也就是大法官认为说要处理这样的立法程序瑕疵其实要靠的不是视线而是要由民意去判断这样的立法程序所
定立出来的法律或者说利用这样的立法程序所运作的立法院是否符合民意的要求和期待那如果多数民意认为这样的立法程序是不符合自己的要求与期待的那么人民就应该要利用相关的民主程序运用民主机制发挥用刚刚原文里面所说的
问责的判断也就是说要由人民民意这边去监督去批判这样有瑕疵的立法民主绝对不是投完票就没有事了这老实说也是当年太阳花运动给包包这个世代的人我觉得最大的一个冲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台湾人风选举
因为这个其实它是有一个历史渊源在那边的也就是在过去威权统治的情况底下台湾人民想要表达自己的意见表达愤怒表达对体制的改革只能透过选举投票的方式是最简单也最明确的一个手段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历史背景底下台湾人非常的积极投入选举这件事情所以才会有封选举这样的一个说法
而这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会不好因为事实上常有一些说法就是认为说你看那些先进的民主国家投票率都很低那隐隐暗示说在台湾选举热度这么高其实反映的是我们还离先进的民主国家有很遥远的距离
我认为那个说法其实非常不正确的台湾的选举热度那么高一定的程度上还是反映着人民对于国家的投入和对于国家的关心绝对是一件好事但是
但是问题在于说一旦选举这件事情被凸显到一个这么关键这么压倒性的地位的时候往往会让人民认为除了选举之外民主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呢就是定期的去投票投票完呢就忍耐然后等到下一次的投票再来翻盘
但这并不是民主应该要运作的方式在太阳花运动那个时候其实很明确的就告诉了大家除了投票之外还有非常非常多的事情可以做还有非常非常多的使命也好任务也好需要民主国家的人民去付出去承担而只有这样的付出和承担才能够享有民主那样非常自由
平等可贵的种种的价值所以在当时的运动里面不管是那个走上街头的集会本身或者说像公民不服从这样的口号其实在某种的程度上面都在告诉着台湾所有的人民除了投票之外
在民主的社会里面你还有许多可以问责的手段以及更重要的你有问责的权利以及义务那个什么少数服从多数多数尊重少数这样的说法其实建立在民主是一个不断讨论的让所有人都
应该发言也保障所有人发言的机制而透过这样子不断的讨论不断的投入形成一个所谓的共识而不是单纯的那个拥有最多选票的人他就拥有无上的权利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民主用最白话的方法来解释
也就是人民来做主而人民来做主绝对不是说只是把你的权利透过选票让多出去而已而是你真的必须要投入公共的事物然后把你对共同体的种种的想法种种的关怀表达出去事实上在这一次的事先案里面我们可以看到结果出来以后还是有一些党派的议员对这样的事先案完全不以为然
甚至呢没有打算针对大法官所提出来的种种的违宪的理由进行回应而是单纯的就给他们贴了一个标签将这样一个大法官所做出来的法理的结论去某种意义上我觉得已经不是单纯的去反对去驳斥了而是去
泼污水去抹黑去扭曲然后只是为了换取正式的利益而这个正好也说明了我们当然有许许多多制度上面的保障让体制可以维持一个正常的运作但制度这样的东西如果有心人是想要去破坏它想要去武士它甚至想要去扭曲它某种意义上都是办得到的
制度终究是一个工具工具最终还是要看使用的人怎么去使用以及谁去使用所以我们不能一直单纯的希望说运用这些工具就可以来保障我们
那是其中一种方式而且搞不好是最后的手段或是一个非常没有效率的手段更重要的还是要透过人民主动的去问责人民主动的在民主制度当中善尽自己的义务
捍卫自己的权利才有办法让这一些理论上被我们选出来是要受到我们监督是要为共同体好或者说肩负着我们对于共同体期望的不管是民意代表和官员可以发挥他们应该要发挥的作用
不管是罢免不管是公民的不服从不管是走上街头的自发性的抗议透过这些手段让这一些被选出来的民意代表或者说所谓的官员让他们感受到压力让他们不敢做出违反共同体利益的举动这才是一个民主国家成熟公民所该做的事情
但当然包括今天讲的这些比较严肃的议题倒不是说真的要来谈什么宪法或法律因为我相信如果你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或者甚至你只是对新闻有一定程度的关注的话
你也会认为包包刚刚的发言老实讲其实是一些很常识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完全不否认因为它真的就是一个很常识的东西但这样一个常识的东西真的真的很容易被我们忽略掉这也是当时在太阳花运动的时候像包包这个世代觉得好像只要靠选举就可以有一个更好明天的这样一个很单纯天真的想法
受到很大的冲击然后也是那些看到那些比我们年轻的人们站到街头的时候那真的是一个当头棒喝提醒了我们过去的天真也提醒了我们所该做出的努力所该做出的赎罪吧
但是我觉得很不幸的是这样的一种提醒它其实是有一个时效性的某种意义上我觉得这才是民主最大的问题是人的惰性也就对多数人来说为什么投票完之后就不再去管政治了就不再去管这整个民主的运作了因为很简单因为那样太累了
所以像太阳化运动的时候提醒了很多人说好确实政治是需要我们的参与的但是随着时间不断的经过之后那样一种提醒会被惰性给慢慢的拉下来给慢慢的稀释掉你又回到你自己的生活里面的种种的烦恼而对于公众事务呢开始渐渐的冷淡而这样一种惰性又让那一些试图破坏这个共同体利益的人找到资深的空间
找到重新扩张的可能又要再等到下一次苗头不对的时候人民才会又重新发现说自己的惰性自己对于共同体的忽略所带来的总统负面效应但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像太阳花那样的幸运可以有扭转的机会
更何况以台湾这样的一个社会来说我们的民主有太多的内忧外患有太多想要破坏这个共同体的敌人存在如果我们的惰性让我们放弃了我们自己的权利与义务很可能每一次的放弃都可能会导向最后夸张点讲亡国的命运
亡国感或者说常常有人在那边嘲笑的什么芒果干绝对不是一则笑话而已而是一个随时会发生或者说一直持续在发生的一个拔河的过程一个不小心一切都会灰飞烟灭事实上在没多久以前可能几个月前吧包包台亲耳听到一个年轻朋友说他不想去碰跟政治有关的东西
因为呢用他的说法啦就是那个人太政治了很肮脏我不想要去碰其实我当下听的时候我是很愤怒的我觉得愤怒的理由有几个第一个是因为这个年轻朋友以包包现在能接触到的人来说他其实也是一个大学生换句话说他也是一个某种意义上准知识分子或者一个在培养中的知识分子这样的发言其实是
没有任何意义的政治太肮脏了我不想去碰感觉上好像言之成理那我相信在他那个发言的整个场合里面他又想要借由这样的发言表现出自己是多么的厉害多么的与众不同但老实说这句发言非常的空洞然后只是凸显出他的昏庸以及他的思路不清
什么是政治在他的界定里面那个东西太政治了政治在你的界定里面是什么然后什么是肮脏什么是政治的肮脏在谈的是贪污吗在谈的是所谓的这种黑道精权相关的政治的运作吗
然后以及你不想去碰这件事情那假设说政治是一个共同体的公共事务的代称假设说你所说的这个不明所以我不太知道明确指涉的肮脏是既然存在的话难道你就是任凭他肮脏任凭共同体的相关的事务不断的向下沉沦而没有任何想要去改变的动力
或者是想法更不要说有思考过该去做什么事情去扭转这一个所谓的肮脏定义不明逻辑不清但是呢讲这种话好像就可以让自己好像高人一等至少他高呼的那一些投入政治的人嘛对不对然后立于一个好像在词语上面的不败之地但对于公共事务来说对于整个共同体的现状来说
对于整个民主制度的运作来说一点帮助都没有而且反而也因为这样一种逻辑不清自以为是的态度让民主制度面临挑战甚至可能面临瓦解
虽然说他没有去定义虽然说我觉得他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我还是觉得我们可能用最简单的方法来帮他解释好了他这一句什么政治太肮脏他不想碰说到底可能就是觉得说你看现在这些官员这些民意代表都贪污好脏我不想要去碰
但是如果说因为这一些民主制度里面少数的不法的现象或不法之徒的所作所为让你觉得很肮脏而不想碰他那换句话说这一些贪赃枉法的人他们就可以不断地强化他们自己耶
他们只要把体制用得更脏人民就更不想去监督更不想去碰的情况底下他们能够贪赃枉法的那个范围那个规模可以不断地可以无限制地扩张下去这不就成为一种恶性的循环吗
如果你觉得这些违法的这些贪赃枉法的作为是肮脏的你不是更应该要想办法去督促他更应该要想办法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做的事情去把这些所谓的肮脏清理干净也换句话说这样的想法背后其实是坐享其成的退一千万步说假设政治真的是肮脏好了
他也不打算弄脏自己的双手去改变他而是就在那边等着别人去把这件事情给改变或者就是假装看不到反正呢他就是不想弄脏自己的双手只想在那边坐享其成这其实是非常非常非常糟糕的你不肯弄脏自己的双手这个共同体就不会变得更好
反过来说你能够致命清高的去讲这些话也是因为有其他的无数的人弄脏自己的双手去处理那一些你认为肮脏的事物里面种种的这些废弃物啊厨余啊把这些东西清运干净把这些东西维持一个可以让制度继续运作的一个程度让你有办法说出这么致命清高的话
这其实也是有点呼应到上一集在谈焦安福那个发言的时候让包包愤怒的那一个感受事实上刚刚那个年轻朋友的发言其实他背后我觉得说到底有一个最核心的想法
也就是中立这件事情是很棒的也就是我只要隔岸关虎斗吗或者说我只要让自己立于一个中立的一个高高在上的一个批判的位置不会弄伤庄守然后还可以说说这些风凉话
就好像自己高人一等因为我是中立的因为我是没有立场的因为你看我是所谓的客观的所以呢我才不想去弄脏我的脏手我才不想去碰那些脏东西
但你说这句话你能够维持你那个中立的样貌其实是无数那一些被你觉得有立场的人被你觉得说哎呦那些政治的狂热者被你觉得说哎呦怎么去碰那些肮脏政治呢的那一些人帮你打拼帮你付出帮你牺牲撑起了整个共同体的架构撑起了整个民主制度的
让你有一个干净的地方去说这些思路不清无关痛痒装箱做事的风凉话
民主绝对不只是投票民主也绝对不是所谓请客吃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任何一个享受民主所带来种种好处的人都有义务要为这一个制度实时的付出实时在自己能力范围里面做出自己能力的事实时发挥作为一个公民该有的问责该有的权利该有的义务
在另外一个场合里面这一次这个场合里面并不是年轻的朋友而是包包差不多同世代的人至少就包包自己的感受和理解吧在那样一个场合里面在场的其他的人可能都自诩自己是很中立的吧
其中有一位呢他就对某一件事情吧就对包包说你们台派啊就是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我想会这样的发言因为我也确定啊他一定不会觉得自己是什么统派或什么的他的发言的那个立场呢很明确的就是说他是中立的他是客观的
而他那个哎呀你们台派啊怎么样怎么样啦我觉得某种意义上他要强调就是你是有立场的你是主观的你是有偏见的
偏见的而他忽略了那一些台派往往都是为了这个共同体全身沾满脏污的人是因为有这些台派他们对于他们自己立场的坚持以及坚持这个立场种种的付出也好行动也好让他保有可以中立可以高高在上可以客观的权利就像刚刚那个说
说他不想去碰政治政治好伤的朋友一样反过来说我其实更好奇的是台派应该就是站在台湾的这一派的建成吧那么生活在台湾的人如果不以台湾为自己的立场你的中立你高高在上的客观说穿了
不单纯只是依赖别人支撑的假象更是让人觉得可笑的哀伤我是大为暴雨以上这个礼拜的大为暴雨大火星我们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