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線上｜EP109】揭露電玩黑金弊案：貪警，是體系還是人性問題
26:07 Share

深入社會的角落正是人性的黑暗當我們走在社會線上

各位听众大家好 欢迎收听由静好听与静中刚共同制作播出的节目社会线上我是主持人小副今天来跟大家聊的案子就是在今年的 6 月一个在新竹市有关于一个警方向电玩业者收回通风报信的案子那他在今年的 10 月算是正式的起诉

其实大家会很好奇说包括之前台北发生过的八八会馆那时候也是一堆人出入了这个八八会馆主嫌就是吸金诈骗案主嫌的这个开设的私人会馆的场所然后一堆警察有受到牵连嘛

其实这个案子在新竹市它的模式跟 88 会馆是有点像的可能大家会觉得说为什么这种情节我们在电影比如说梁家辉演的黑金或者是更早期刘德华演的雷洛警察来跟业者收一些钱处理一些事情好像你都以为这是电影上的情节实际上在现代这个社会它还是存在只是可能

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他的形式可能已经走到不一样的表现方式这一件案子他在侦办的过程中其实业者本来是有规划比如说哪个单位哪些人哪个派出所我要打点多少钱多少钱多少钱

却在侦办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说其实他这个业者要打点行贿的钱他并没有实际的到他预想中的这些单位的人手上而是被中间这两位算是白手套吗或者是中间人的警察全部都已经自己拿走这样子那我们就先来聊一下说这个案子当时

这个业者究竟是什么背景可以在当地有那么庞大的财力因为当时检察官去搜索不要说业者本身他光是从他的总经理家里就搜出了两亿元的现金而且全部都是两千块的纸钞叠起来的一堆像是箱子

你头撞上去都会受伤其实我很想试试看被钱用受伤的感觉只是可能没什么机会我们就来聊一下这个案子这个电玩业者在新竹地方他已经做生意很多年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我不晓得大家去新竹市的观感是什么但是就是说

新竹市或新竹县对我来讲我觉得它算是一个电子游艺场还算蛮随处可见的地方老实说现在想要开电子游艺场跟二三十年前之前台北市周人生弊案那时候不能比因为现在要拿到这些证照它其实是条件算严苛甚至现在连当铺的牌

都有重量管制那电子游艺场其实也有一些限制在所以我对新竹县市的印象就是电子游艺场的一家一家所在的区域还蛮大因为它不是像观光区有些观光区它可能会有电子游艺场你会比较有印象是因为毕竟游客多它是集中在某个点上面但是新竹县市你讲真的我如果是从他们的经国路省道这样一路开

你能看到电子游艺场的数量其实真的有点超乎我们外线世人的想象那这一位他们在贾官起诉的诉状里面他把这次涉案的这些电子游艺场他统称为一个叫全贯赌博集团他的集团负责人就是一个姓刘的当地的地方士绅刘正华

这个刘正华在当地其实他算是稍微有在新竹县市生活过然后有在接触一些政商界的话大概大家都知道这个人

被人家叫他可能就是好人嘛我们看到就是老人他有一个公司叫做传奇国际公司这个公司他基本上是在做一些艺术收藏品的生意那甚至茶叶古董代销

他用这个公司有点像衬托他的身份就跟我刚才讲之前八八会馆他就是营造跟那个八八会馆的祖先一样我营造了我一个是经商成功的生意人的形象甚至于我出手我用来泡茶给大家喝的茶具是日本国宝大师制作的茶具那我出门我开不是我开啦是他的司机开是劳斯莱斯的妹一台可能 1900 多万笔

很多人的房子都还要贵那他就是让你看到说我有这个身份那甚至于说他有一个所谓的华湘因为他之前也做过那个茶叶协会的理事长所以他有成立一个所谓的华湘会所

台面上他看起来就是说他在教导大家查道啊然后鉴赏艺术品的一些技术啊甚至于你如果有去他脸书上看他常常办一些亲子活动在会所里面办一些亲子活动啊然后他抱着小朋友啊

就是慈善公益家形象虽然说个人看到他抱小朋友的脸跟小朋友的脸放在一起我觉得还蛮配不起来的但是基本上这个形象有出来你有钱有礼貌热心公益大家就会想结交你如果说像我们刚才讲的他又有我们所谓的嫁妇到辖区的分局或派出所

我们所谓的 gah 并不是说直接给钱而是说比如说今天这个派出所经营会我就赞助多少钱给大家职业型的同仁买宵夜甚至于说你这个分局站团队破了一个什么案

我们就去发个奖金慰劳一下辛苦的办案同仁如果大家有看电影雷洛传他可能就是每周缴规费嘛这个其实在现代来讲警察也是在收啊只是他不叫规费他们会说那个是民众表现对警察工作支持的一种方式

当然这个我们不会怪警察因为各县市警察局的预算都是看县市政府怎么编练那其实我们有跑过的人都知道啦不要说各县市啦连中央政府会给警政署的预算比例你可以在各部会去排啦警察单位能发到的就是比人家较少啦搞不好啦有些县市发给农业区去捕蜂抓蛇的预算都会比警察的多啦

这也是在现代这种社会里面它常见的一种模式但是刘振华他可能就是靠了这样的模式因为毕竟他在地方上也有名望那他可能就是靠了这样的模式打进了景街打进了新竹当地的政商界

他那时候就是这次案子涉案的这两位警官一个叫宋瑞展一个叫彭武贤刚好都有担任过他电子游艺场辖区派出所的所长所以你基本上不管是任何单位的主管你一上任你一定会先跟地方的人士打招呼

了解地方状况双方借此就认识了当然这中间也不是说直接他还有一些退休警官去新竹市议会的工作的那有一些退休警官可能是直接他退了之后就直接跟刘董在一起做生意的那透过学长签学弟透过层层人脉关系之后他认识了涉案的这两位警官

那整个案子的缘起呢就是说因为这个刘董他除了在做这些台面上的生意之外他台面下的也不算台面下啦其实他的本来在新竹地方上大家就知道他也是算是当地的电玩大亨因为他总共在新竹市有六家都是由他负责的

只是说在这之前可能没有爆发过所谓的赌博我们所谓的电子游艺场的赌博就是你去钻积分可以换现金因为我们的法律规定不能赌博你就算去游艺场你可能就是换一些点数就像大家可能比较去汤姆熊拿一些彩票可以去换个礼物干嘛的基本上你得花钱累积到一定等值你可以去换个东西这不算赌博甚至于我们现在最流行的假娃娃机

为什么他现在有保夹因为你保夹你花了多少钱我就一定让你有东西可以拿他用这个方式来躲避赌博因为我如果让你输到两万块你都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可能就是赌博了那我如果让你两万块可以拿一个七龙珠的公仔回去说价值两万块那我有给你东西啊那是叫买卖那电子游戏场也是这样你去里面你可以用积分积点那可能看各个游戏场有什么规矩

但是他基本上只要是换现金他就是被视为是赌博的一种行为那他这六家有一场其实在当地都很有名大家也都知道刘董他是这个幕后的老板

那整个案子的原型就是说 2020 年初因为那个 COVID-19 新冠肺炎影响当时所有的公共场所尤其是像他们这种一定是非必要的马上就被封锁关闭直到 2021 年的 10 月有条件开放其实大家有经历过那段时期就知道说即便开放了会回来的客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都回来他一定就是大家一开始也是走一走不敢走

他为了要刺激客人回流他就交代他的总经理说让这些赌客可以开始用积分票券去可以跟店家换陷阱当然不是说现场直接换做坏事那么傻的也不多见

你把票券交给现场人员然后干部帮你算一算多少钱那他会放在一个所谓的按柜就是我们电影上常看到的我把钱放到那个车站的这个柜子里面我把密码给你你再自己过去拿其实就是这样的手法没有想到这招有用根据检方调查的结果他靠着这一招每个月盈余不是营收盈余六家超过 4000 万

相对来讲嘛你开始进行这个非法的活动那一定风声会传出去嘛讲白一点赌客去玩他不可能一定赢的啊有人在那里输的啊输了出来就开始干架啊那金没起啦那金都没中起来起来小学没把金贼紧急耶刘正华怕这种风声传出去那这种风声传出去那相对来讲就是警察一定会上门来稽查嘛来猜啊你是不是真的有让他们换现金或干嘛的嘛

怎么样最实际有门神最实际啊我如果有人可以先告知我警察什么时候要来他要来查什么那我是不是那段时间我就跟电影的工作人员说那段时间不要换

或者是说那天鬼去笑坤 卖走让他们扑个空因为讲真的啦他比方说他在地方上混酒我们跑久了就知道警察排勤务他不会给你连续排三天他就是这个礼拜排影一次因为人力有限嘛没有那么多人力那我只要知道你什么时候来我应付好你就好了

所以那时候他就开始找这些退休的园警入股我先找一些退休的入股他的六家有一场到最后应该是几乎每一家都有退休的园警在里面在分红分鼓励那透过这个退休园警他们一层一层签的关系你学弟现在在哪里我们辖区认识你认不认识熟不熟那就是这样子去认识辖区的包括分局派出所啊

当时他跟我们这次涉案的宋瑞展跟彭武贤搭上线因为这两个在新竹市地方都算是老警察他们怎么调来调去

就是在新竹市内因为现在警察就是很多都想要回乡他们在回乡服务除了住那里我就想要在这我调来调去就一分局二分局三分局然后再轮一分局二分局三分局就一二三他们大概也不太想出去就是说想要在故乡中老没有升官医院基本上就不太回到外地去那他认识之后他就开始跟姓宋的跟姓彭的这两位谈说我们可不可以

大家会多少帮我打点相关的单位就是说不太可能说不查完全都不查很奇怪当然就是说你第一个次数少一点第二个来的时候先让我们知道一下大概在外面不管是酒店业者电玩业者或是什么八大行业的他们希望的条件也就是这样而已首先他这个信送的这一位他就是先让他入股基本上股东分红之外

刘正华还规划每个月让他拿 38 万走其中的 13 万块是所谓的劳务费就是他负责去打点的额外的薪水就对了那 38 扣 13 嘛剩 25 嘛 25 怎么分警局的督察科 10 万行政科 15 万就简单来讲宋队长他是负责打点总局的那这个彭武贤呢

一样有入股一样有股东分红但是他每个月另外再拿 54 万的扣打那他负责的是分局一二分局啊侦察队啊派出所啊行政组啊就是负责这些业务的人那

当时这些风声都有传出来承办这个案子的新竹地检的检察官叶子成其实他花了三年在抓这些电子有一场就是刘正华旗下这些电子有一场赌博可是可能就是因为有打点所以常常他们开了搜索票去搜执行的时候

惹没命啊那叶子晨这个检察官叶检他也知道说警方有内鬼但是你没有掌握金粮没有掌握证据你也没办法去抓警察的内鬼有鉴于此他其实这三年他也开始慢慢累积对新竹警方的不信任然后一直到今年一月的时候有一波警官的人事異动那刚好新去的这个新竹市的警察局长邱少洲他

其实他以前也待过新竹他其实也知道说讲真的我们跑过新竹也知道新竹市地方很小水很深因为他又有新竹县当腹地的关系里面有很多搞来搞去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只是说你证据有没有掌握到包括我讲官案子能不能办我新闻能不能写没证据大家都不敢动

那当然邱敖洲他自己本身带过新族那他也听过这件事情所以当时他就是说我读来我不惯嘛你分局就给我下去查每个月每个礼拜请勿给我排出来有没有抓到是另外一回事你就是把我骗讲真的他如果是正常的电玩店没差很差骗就骗反正我就是票券换点数这样子的嘛如果不正常当然声音就受影响嘛

然后也为了避免有警戒同仁涉案他当时在我记得他半年之内吧他做了

八次的人事调动把新竹市整个调了 140 人次他就是为了避免说因为其实警察有所谓六年条款他就是怕你在同一个单位待久了会陷下去然后跟地方太好反而变得人情包袱重很多东西你不敢办所以他们有些会有所谓的六年条款就是说我六年到我就是要让你换个单位换个单位让你去熟悉别的陌生环境那你有些东西

虽然说这样子在办案上可能会因为不熟悉比较困扰但是就某种程度上来讲也会避免你跟地方勾结过深所以他当时就做了这样的调动那叶检察官也可能因为看到局长这么做

就稍微对警方有点信心吧所以他本来案子都是跟调查局啊廉政署在合作然后直到快要收尾那时候才开始找这个局长来商量说怎么合作嘛因为大家办案都是为了社会好他也不想要说因为这样子我破坏了新竹市警方的形象让民众对他们失去信心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就一起合作去处理这件事情

然后在今年 4 月终于成功的在刘振华旗下的电子游戏场里面成功的抓到有赌客换现金然后赌客也都承认

那他们当然也就继续执行其他间的搜索甚至于说去刘振华家里搜去总经理家里搜那更关键的是说他在除了有一场里面的所谓的账册股东名册分红的账单那他们也在刘振华的家里拿到了一本笔记本那上面刘振华其实就已经很

他就是那个习惯就是每个月记载我带了这些让他们去处理什么事情我带了那当然是简写的代码但是因为金额的比对你跟有一场的仗策啊那些都符合所以自然也就被认定为是行贿的重要证据嘛好

甚至于说他会把拿了多少钱给宋瑞展跟彭武贤用红字标注下面还会用那个简称而且派出五万然后一就是一分局多少钱二二分局多少钱真真查队多少钱都督查科多少钱这样一比对下来那其实都跑不掉了所以他们就承认了但是

案件到此其实算是已经很确定当时当然啊检方会怀疑嘛说你落金然后辖区范围那么大涉案的不可能只有这些退休的股东跟这两个人那是不是派出所令武本侯英就向道处理然后结果后来怎么查金流都查不到因为刘正华是拿现金给这两个人去处理的

那这两个人讲真的要跑那么多单位你有些是用现金送有些可能有别的名目可是你多多少少会有点关联检方呢怎么调都没有相关的证据后来才问他们宋队长的部分他就自己一个人说弄你我家他们才发现说其实宋队长跟彭武贤从 2021 到现在三年嘛

他从刘振华就是股东的红利不算光是行贿的款项他们各自从刘振华手上拿走都超过 1000 万却都没有分下去给任何一个单位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现在科技太方便了

科技始终来自于人性那人性其实就是惰性就是一边大去本啊反正我现在看 LINE 嘛警局都有公平的群组嘛你勤务单位的安排它一定不会是只有一个单位它可能是各单位需要配合所以他们一定会有一个公群组那我就把勤务说我们这礼拜排

礼拜五晚上十点我们要去有一场丢上去然后请各组回报我们宵夜要买几份人数就几个人我们宵夜要买几份那其实因为宋瑞展跟彭武贤在当地都是老警察那他们也历任过很多单位那大家各自有公司群组就知道有些人就算调单位或者是甚至去别的公司他原本公司群组他可能没有要退啊他就点点在里面看就好了

宋雷展跟彭武贤可能就是利用这一点所以他们其实个人他们就可以掌握到所谓的情务安排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就像我们前面提到的这两个人是老警察讲真的啦现在这个时代老警察跟年轻警察讲白一点是有代沟啦就像我们现在去跑警局以前的老警察看到我们是泡茶

现在的年轻警察看到我们是小布哥五十来年要喝什么那其实在形式风格上甚至很多老警察其实因为时代变迁嘛我以前都是问笔录我都很吓现在叫我打电脑我一年一年在家跑也很辛苦有一些作业上跟观念上的差异所以老警察跟

年轻警察他们不见得是合得来即便他是主管那因为宋跟彭都是算带退的人员所以他们其实已经算是都有点像内勤单位在内勤单位认识就像宋队长当时是在那个保安科担任秘书这个其实已经算是内勤带退自然也就更不会去跟第一线的年轻员警有什么来往

那你今天突然衝衝說 欸 年輕人你來啊你轄區那個有異常的老闆啊我拿五萬給你我跟你講現在這個時代年輕警察立馬就檢舉你啦所以他們可能也不太敢幹這種事啦也還好因為這樣這一波行動下來其實因為彭武賢士在去年就已經退休了只剩宋瑞展一個在子

所以也还好因为可能这样的关系这些汇款并没有真的分发到各单位去那也因为这样让新竹市警局受到的影响变得比较低要不然真的一天约起来十几个二十个就真的警戒大伤那其实送旅展在今年六月就知道要积压了那其实侦查期间法定的四个月其实到十月就满

但是因为彭武贤他去年退休之后结果他现在行踪不明再逃等于说有一点类似共犯有再逃然后贾官跟法官也觉得怕有串针的疑虑所以他们还是在法定的四个月积压起戒满之后法官还是裁定继续延压希望说到

彭武贤看回来然后也认为他供词不一跟彭武贤可能有串针之余那另外就是说通缉彭武贤也希望等彭武贤到案把事情都说明清楚之后再移送法院这样子那秦祖师警局也立刻就是确定起诉就将信送的两大过免职但是其实这两个人对警界还是造成了伤害这样子

好那也许有听众会觉得奇怪啊你警察就干警察的工作啊你干嘛没事要跟这些人勾搭在一起我必须要实跟各位讲啊其实如果各位有在注意的话啊

很多退休警察尤其是高官他们退休之后去任职的企业基本上都大公司我们讲白点警察其实也是一份工作而已他们也是人今天他警察的退休的条件到了那小孩可能还在念书我小孩大学还没毕业我后面怎么办

公开麦天爱大家都想巴结有钱人看能不能分一杯羹尤其是他们警职退了之后虽然说你可能有退休份可能月领你可能一次领但是现在这个时代的同盟再加上之前所谓的公交人员的改革退休改革对他们来讲可能跟他们原本人生规划不一样那如果像我刚才讲又有小孩子甚至于这些警察老了但是他上面还有父母可能身体不好需要一些医疗费用

那会去接触所谓的成功人士有钱人其实是一个合理的只是说那条交往的红线到底在哪里就像我们之前前面提到八八会馆这件事情

其实很多当时受罚的警官啊远景啊他不知道这个人啊他只是长官叫我陪着去我就去啦结果好死不死监视器拍到我我就倒霉了所以这些东西交往的分际跟各自处理案件的尺度

到底在哪里我觉得就真的要看个案因为其实我讲一句实在话这位刘董的会馆他在新竹那么多年我讲真的你如果把他的监视器调出来比方说警察可能当地的一些除了警察以外的执法人员甚至于当地的民代政治领袖都跑不了那问题是我去了这个会所跟他所做的违法行为有什么关联

他其实是两回事尤其是警界因为警界毕竟是第一线人员最多就讲白一点嘛数多必有枯枝人多必有白痴你派出所人这么多你有一个要去搞咒询咱做出关的真相有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个案处理或是集体的我觉得真的都是 case by case 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大家也不用对警察有太过的责难

那警察官也是很认真的想把这个案子办出来那只是说最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那宋瑞展又承认是他自己一个人吞掉了这些钱我们就庆幸新竹市警方还没有全体沦陷他们依然会是新竹市民可以对治安有信心的一道防线我们也只能这样讲那至于后面如果包括彭武贤被通缉入他到案了

如果檢察官在敘查有查到其他證據那自然我們該懲處的就懲處該罰的就罰該讓他們付出代價就付出代價我想這才是法律能做到的事情好謝謝大家的收聽有興趣了解更多社會事件的聽眾歡迎鎖定由敬好聽與金週刊共同製作播出的社會線上我們下次見